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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灵】双向罪责(6-7)1428-1832 灵幻对未成年的弟子抱有负罪感,出于另一种原因,影山茂夫也同样。
    6章1428、7章1832:5k拉扯+7k车
    下一更完结HE,但过程狗血,这一更还是比较健全的。

    很狗血很ooc!!茂和灵都一半健全一半病。
    本质是为了开车剧情没有逻辑,请不要携带大脑,请当做一辆奇形怪状的车随便看看。

    茂和灵都有自我贬低的语言和心理,仅特定剧情下的自我看待,不代表客观评价。1428很好很瑟个人超喜欢,这篇的罪恶感描写只是为了剧情和车。
    1428逆体型差描写,1832一点正体型差描写。
    R向比较雌堕。








    (六)


    争执后第二天,影山茂夫依旧按时来到相谈所,与语气行为与往常无异,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灵幻知道肯定有什么无法逆转的改变了,就像他自己的心境那样。但他没有催促,配合影山伪装平安无事的表象。
    和过去一样,灵幻把他们关系的决定权完全交给了年幼的弟子。身为不伦关系中年长的一方,他觉得这是对少年仅有的补偿。

    而灵幻也很快明白了变化究竟在哪里。
    周四相谈所的休息日,影山茂夫像过去一样课后来拜访,与灵幻并肩坐在地上看电影,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小小约会。但这次气氛不再像往常一样柔软暧昧,偶尔隔着衣料碰到对方手臂时他们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僵硬。
    最后是影山茂夫先扭头看向师父,眼神闪烁,耳根通红,在往常这是亲昵的前兆,灵幻便依旧低头轻声说可以的。

    但这次跪起身的影山没有贴上来亲吻,而是忐忑不安地开口。
    “师父,我觉得我们,好像进展太快了…”
    这个太过程序化、太像成年人找借口的表达从向来坦诚直率的少年口中说出,让灵幻感到异常违和。

    影山茂夫还在努力措辞:“您最初说的有道理,我们交往会有许多困难,所以我想也许可以放慢一点。”

    灵幻平静地看着他。也许分手对他们是最好的选择,或者说,最开始他就不应该接受一个小孩子的追求。

    但是影山茂夫没有说出那个词。
    “……所以我不会强迫您再做不合适的事,”他紧张但坚定地仰头望着灵幻,“可我还是想作为男朋友和您继续相处,我不想放弃您身边的位置。”

    这样啊……
    灵幻把胸口翻起的情绪压到最底层,露出作为师父应有的宽容理解的笑意。
    “嗯,那就这么办。”

    他知道这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如果他们关系的开端是错误的,那么就在相处中一点点纠正,让它最终变成正确的、应有的模样。就像他们从曾经虚假的师徒变为真正的那样,他们可以再次修复一切。
    少年也许诚挚地如此期待,成年人的想法却更为灰暗。有些伤害一旦造成是无法逆转的,他与十四岁弟子的错误关系可能已经扭曲了他的一生,既然如此,无论结果如何灵幻都已经做好了承担的准备。

    *

    之后影山茂夫的确像他保证的那样,再也没有提出过亲昵的要求。明明最初几次情事少年表现的那么喜悦沉醉,不知足地向师父索要更多,那之后却像忘记了其中滋味一般,再未做出任何出格的要求,单纯满足于偶尔的牵手或拥抱,还有并排落座时轻触的肩膀。灵幻明白,弟子不想让他再内疚自责,于是笨拙地绕开了所有会引起灵幻罪恶感的亲密举动。

    如果是与同龄人的普通恋爱,这些亲昵只会是少年少女的小小越轨,不论恋情是否有结果,都只会是多年后独自回忆起时忍俊不禁的青春秘密。但身份与年龄决定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可能如此。
    灵幻为此感到了另一种歉疚,但被弟子小心珍视的认知反而让他在这段病态的感情里越来越难以自拔。他只好与影山茂夫一起假装没有看见悬在头顶的巨石,默契地将岌岌可危的关系维系下去。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感让他们处在了师徒与恋人之间的奇怪位置。
    有时灵幻会产生他们依然只是一对普通师徒的错觉。新年前夕,与亲友们登山时他们依旧默契地担任领队与副手,互相关心支持。青少年们玩乐时灵幻安静地坐在一旁发呆,影山茂夫也并不避讳地时不时跑过来陪他解闷。任谁看来他们都只是一对关系亲密的师徒兼朋友,无可指摘、完全能够公之于众的关系。
    灵幻会为此感到轻松解脱,同时却也会难以自制地感到失落。

    新年第一天从泥舟山返回,孩子们打着哈欠道谢回家。灵幻还了车子困倦地返回狭小的出租屋,打开门时弟子的邮件也赶到了。
    “师父到家了吗?”

    “到了。”灵幻回复着,开了个玩笑,“还有点良心啊mob,知道关心辛苦开车的师父。”

    “这样不对吗?”
    好生硬,完全没接住梗,真是够不会读空气的回答,灵幻偷笑着。

    然后邮件提示音又响了起来。
    “是我做的不对让您难过了吗?您为什么又自称师父了,您是我的男朋友吧。”

    灵幻攥着手机,再一次品尝到了混杂着苦味的喜悦。每一次影山茂夫有意无意提及他们真实关系时灵幻都会如此,被无可奈何的内疚与欣喜一同吞没。

    *

    偶尔,成年人也会怀疑影山茂夫是否真的愿意继续,把人生最缤纷多彩的岁月空耗在这段压抑的怪异关系上。不论在他这件事上表现的多么成熟,影山茂夫也只是个心思敏感的中学生而已。

    外勤时赶上了这年入冬后第一场降雪,他们路过了一对笑闹的中学生情侣。
    男孩在雪地里摔得四脚朝天,女孩笑着弯腰拉起他,结果也脚下打滑在雪堆里摔做一团。两个衣领灌满粉雪的孩子打着哆嗦,互相拉扯努力站起身,因为自己和恋人的滑稽模样大笑着。
    明朗的欢笑声从身边传来,灵幻注意到弟子忍不住扭头多看了一眼。

    “青春啊……”灵幻感慨着。
    “是的。”影山转回头,小心观察着脚底积雪的路面。

    灵幻看不出弟子此时在想什么,于是继续说到。
    “你也在这个年纪,不如享受一下。”

    “我正在享受。”
    影山依旧面无表情,看起来和嘴里说的完全不符。

    灵幻索性挑明了。
    “其实你可以趁着现在多尝试一些人际关系,像是不那么压抑的交往之类的。”

    影山茂夫仰头看向他,不明所以。
    “我已经尝试过了,很喜欢。”

    少年歪着黑色的脑袋又想了一下。
    “我应该跟您说过,我想要的不是体验恋爱。”
    他补充道。
    “我只是想要您。”








    (六)

    四年后~1832~



    电视里单调地播报着调味市即将迎来大雨,天际线上的乌云逐渐聚集,让傍晚的天色异常昏黄。窗外晚高峰的人流都想赶在大雨前回家,灵幻还独自稳稳坐在办公桌后,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最近两个月灵幻隐约有了工作狂的潜质,没日没夜的在相谈所加班。虽然最近两年相谈所业务有所增长,但远不至于如此辛苦。真正原因相谈所的所有员工都知道,但都默契的没有当面拆穿。
    高中三年级备考生影山茂夫很少来相谈所,参加集训后更是两个月都没露面。用恶灵顾问的话来说灵幻现在是“孩子长大离家后家长的分离焦虑”,只能用工作填充空余时间来强行缓解。

    灵幻表面默认了,但事实远不止如此。他只能把难言的焦躁伪装成一个慈爱长辈的不舍,用冠冕堂皇的外表伪装他们真正的关系。
    他们似是而非的恋爱已经持续了四年。三周前影山茂夫从集训里找机会跑回来找过他一次,灵幻带他吃了顿拉面后又匆匆把他赶了回去,像所有尽职尽责、为弟子未来着想的师父那样。

    实际藏在关心之下的是更为暧昧粘腻的事物,年长者知道,一旦他的感情被外人知晓,落在身上的目光会立刻转变为不齿嫌恶——就像灵幻看待自己时偶尔感受到的。
    相比四年前,他们保持距离的交往已经不知不觉将灵幻的负疚磨平了许多,但也没有真正消失,只是变成了藏在光滑细沙下的尖利碎石,真正踏上去才会淌着血察觉。

    当夜幕降临,街道亮起灯光,压抑一整天的大雨终于滂沱而下。击打玻璃的响亮雨声让灵幻无心工作,索性站到窗边拉下百叶去看雨势。几分钟后灵幻猛然意识到放空思维时他不自觉地又看向了影山茂夫往常来的方向,尽管外面现在只有漆黑的雨幕。他自嘲地笑了笑,又想吸烟了。

    可当他刚把藏在柜子深处的香烟翻出来,就听见了门外走廊的脚步声。避雨的人不会专程走到二楼,没有客人会在暴雨天来咨询,灵幻下意识警惕起来。
    脚步声很轻,如果不是鞋底粘水后放大了声音甚至无法听见。啪嗒声在门口停下了,营业中的牌子还挂着,却没有敲门声,相反,是重物小心落地的轻响,然后是奇怪的窸窣声。

    不会有这么蠢的窃贼,总不能是小孩子恶作剧吧。抱着对门前鬼鬼祟祟行为的不耐烦,灵幻大步走去,一把拉开了门。

    正弯腰拧着湿透外套的男孩被吓得立刻站直,结果一个踉跄把脚边地上的双肩背包踢倒在了自己刚拧出的水洼里,又手忙脚乱的蹲下去扶起。一串慌张动作把头发甩的乱七八糟,水珠乱飞,手里的衣服也掉到了地上。

    灵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看着男孩好不容易把衣服和背包都抓稳在手里,站起身平视他,带着对刚才笨拙举动的羞赧不好意思地笑着。
    “集训时间调整,提前一天结束了,想直接来找您没有看天气……”
    他解释着一身湿透的原因,看到金发男人迟迟没有回答,有些担心地把自己湿漉漉的黑发撩上额头,流出眉眼,好更清楚地看到对方。
    “……灵幻师父?”

    灵幻这才彻底反应过来面前真的是他刚刚发呆想念的弟子,除了愿望成真的惊喜还有点思绪被拆穿的羞耻,结果也被传染的有点笨手笨脚,慌慌张张领影山茂夫进屋,完全没意识到滴进办公室的水渍不好打扫。
    虽然开始有点失态,灵幻还是很快捡起了年长者的周全,一边把毛巾给影山擦头发,一边赶忙把弟子的课本习题从包里翻出来避免打湿。终于把书本都检查完摊满了办公桌,灵幻扭头却发现弟子还站在原地捧着干毛巾盯着他,一身雨水滴滴答答。
    “快点擦干,你会感冒的,”灵幻催促着,“在想什么呢?”

    影山黑白分明的眼睛呆呆地眨了眨,脱口而出。
    “在想好久不见,想抱一下师父。”

    话音落地,他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直白太越轨,违反了他们相处的约定,不由得涨红了脸,埋下头局促不安地去看沾着泥泞的运动鞋尖。

    然后影山就被轻轻拉进了一个温暖干燥拥抱,少年吸满雨水的运动服立刻染湿了成年人的西装,浅灰色的面料沁染出大片冰冷的深色。而灵幻像是没有感觉到寒意一样,又用力搂了一下弟子的后背才松开。

    “现在可以了吧?”他回过身,打开里屋的门,“快点擦干头发过来,我给你找衣服换。”
    灵幻背过身的速度很快,影山茂夫还是看见了藏在金色发丝下微红的耳尖。

    上次见面手也没有牵,这次放纵一点拥抱一下,没有关系吧。
    灵幻努力控制着脸颊的热度,自我说服着。

    “这里备用的衣服只有西装,你先穿这一套好了。”灵幻找出挂在柜子里的衬衫和黑西裤。
    “好的。”影山茂夫内心小小的欢呼着,接过师父的衣服,忍不住强调了一下,“我比上个月长高了两厘米,肯定可以穿您的衣服了。”

    其中对自身成长的暗示实在太过刻意,让成年人有些忍俊不禁,只好点头附和着,示意弟子不要再耽误。影山茂夫这才撩起下摆,把湿透的运动衫从身上剥下来,用毛巾擦拭身体。
    也是当弟子浅白皮肤突然坦露在面前时,灵幻才意识到他只顾着欣喜和担忧,完全忘记了回避。

    自从四年前的争执后,灵幻一直避免看到弟子裸露的身体,尝试忘记那些让他内疚的情事,依照影山的希望让他们的关系重新开始。
    在灵幻的记忆里,弟子的肢体还是十四岁瘦弱孩子的模样,单薄的肩膀,细瘦的手臂,软白皮肤下透出些嶙峋的肋骨。即使影山茂夫在四年里早已长大,每次见面间细微的变化让他忽视掉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的弟子已经不再是孩子,而是即将成年的青年人了。

    灵幻曾经开导十一岁担心自己身高的影山茂夫,从手掌骨骼来看你以后一定能长得高大结实。当时成年人只是在随意安慰,但现在预言似乎成真了,曾经幼小柔软的骨架已经有了硬朗高挑的雏形。只顾着抽条生长的肌肉显得有些单薄,但也透出了未来漂亮的轮廓,随着脱下衣服的动作流畅起伏着,在白皙皮肤上格外明显。
    灵幻一时忘记了移开视线,直到弟子发现了他的目光,搭在运动裤系带上的手不知所措地停下,灵幻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背过身装出收拾衣柜的模样。

    背后脱下潮湿长裤鞋袜的声音过于清晰响亮,成年人慌张地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事情上。比如脱下刚才被浸湿的西装外套挂起,翻出内衬口袋里物品,再用纸巾吸掉水分。
    可是不论灵幻再怎么逃避,弟子的声音还是无可避免的响了起来。
    “灵幻师父,我换好了。”

    成年人已经做好了谋划——他现在要拿起弟子换下的衣物去洗手间拧干,同时交代影山茂夫与家里联系报平安,然后他们会坐在更加宽敞明亮的外间沙发上,隔着茶桌聊天,而不是单独困在这间灯光昏黄的小按摩室里。

    可是当他回身看到端正合体穿着自己衬衫西裤的影山茂夫,就瞬间把刚才的计划全忘记了。
    尤其是弟子还一半羞赧一半自豪地笑着,抬起双臂把长短合衬的袖口递给他看,舒展的肢体恰到好处的撑起衬衫肩线,熨烫整齐的正装在影山身上甚至比自己穿着时更英气硬朗几分。
    “您看,我穿着已经很合身了。”

    看着灵幻迟缓地低头去看袖口,影山茂夫无比开心。
    他的师父是个过于聪明、过于善于伪装的大人,而这些少见的慌张时刻正是有机会窥见他真实的瞬间。影山茂夫年幼时就不知不觉学会了如何利用这些时机,从他紧张反应里探究真心。

    师父需要我吗?在乎我如何看待您吗?
    师父是真心对我吗?……您会给我幸福吗?
    ……您喜欢我吗?

    还有现在。师父,您喜欢我长大的模样吗?

    答案实在过于明显了。现在影山茂夫能够从平视的角度更清晰地看到灵幻神情,凝视袖口和手掌几秒后,金色的睫毛开始慌慌张张眨动,瞳孔滑下看到踩在地面的赤足又烫到一样立刻抬起,却还是不敢直视自己双眼,逃避一般飘向眼角,但又分明不舍得离开,还在用余光偷瞄。
    可爱的有点过分。

    刚才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时,他被一身齐整、干净体面的师父毫不犹豫地拥抱了,丝毫不在意也被打湿弄脏。现在灵幻的白衬衫胸前还残留着水迹,隐约透出藏在织物下肌肤温暖湿润的色泽,恰好与粉色领带相称。穿着西服外套时这一抹粉色还能被大片灰色冲淡,可现在它单独系在雪白衬衣领口,只有暖融的金发和肌色相伴,某些润泽暧昧的意味显得过于分明。和它的主人一样。

    影山茂夫心口杂乱鼓动着,难堪地发现需要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对不起,师父。”他喉口生涩的开口,“把您身上弄湿了。”

    灵幻呆了一下,没有接话。影山茂夫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发言里的巨大歧义——这太像性暗示了,他确实曾经把师父打湿弄脏过,以那种隐秘淫猥的方式。

    为了避免引起师父的自责影山四年里不敢再要求亲昵,希望时间能修正一切,希望成年后师父能慢慢接受自己,结果现在却又在悸动下口不择言。
    他更不愿面对的是,那确实是他心底的真实愿望。

    影山狼狈地想赶在灵幻不适前退开,双手却被轻轻握住了。他的师父没有露出他所害怕的内疚神色,只是终于直视着他,慢吞吞红了脸。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意思……”成年人小声说,浅红的嘴唇柔软地张合,“不过,用那种方式也没关系的。”

    然后倾身凑近,那双影山茂夫移不开视线的唇瓣贴上了他的。
    一个极轻极浅的吻,随后他的师父立即退开,放弃了所有主动权,在影山触手可及的地方安静的停下,把是否继续的选择完全交还给了年幼十四岁的弟子。

    影山难以自持地学着灵幻的样子追上去啄吻,紧紧盯着师父近在咫尺的面孔,惊喜地发现他并没有露出任何痛苦抗拒,被触碰的瞬间会紧张地轻轻蹙眉,但最后只剩下被爱意包裹的微醺,微红着眼角期待弟子的下一个吻。
    这让影山几乎喜悦落泪,现在他的师父似乎终于能抛下负疚与他在一起了。那自己,是不是也终于可以跨过对师父不应有的肮脏欲求,忘记因师父痛苦而起的扭曲渴望,作为一个正常的、普通的恋人,给他本该有的快乐了。

    当轻触变成唇舌纠缠时,影山茂夫异常清晰地感觉到他们间的吻在四年里悄悄改变了,从前师父口中也很柔软,但不像现在这么高热紧致。只有舌尖滑进时灵幻还能抚慰他,和他磨吮轻缠,可如果进得更深一点、喂得更多一点,那副狭小的肉腔就会被过度填满。糜红的唇瓣努力张开想容纳他,但已经满涨的内里只能溢出小小的呜咽,在分开时喘息着挂下透明的水丝,还没被扯断又粘腻地贴合在一起。
    四年前他需要用双手捧着师父双颊亲吻,现在影山一只手就能托住,可以用掌心感受逐渐热烫的脸颊,捧住滑下的湿润,手指也可以轻易圈过脑后与那里软绒的金发纠缠。同时感受到师父的手指也忍不住滑进自己的黑发,不小心触及耳廓时指尖轻颤,想抚摸又不敢用力。像是心底还把他当做需要保护的稚嫩孩童,可表层已经被弟子初现成熟体格撩逗到颤抖发软,不知应该遵从感情贴近还是恪守道德远离。

    而青春期少年已经无法思考如此复杂的事情,满心满眼都是师父,只想贴得更近,借着潮热混乱地想解开灵幻的上衣。灵幻便也向后倚着按摩床,垂下眼睛配合弟子,当影山手指笨拙打滑就适时地用指尖把细小的纽扣从扣眼缝隙中推出,将汗湿的皮肤暴露在发烫的视线下。
    饶是有灵幻配合,衬衫只褪下一半年轻人已经没有心力继续了,早就硬起性器一直抵在灵幻腹上腿间,蹭弄产生的巨大快感让影山根本无法集中。

    影山在刚刚发育的十四岁就享受过眼前肉体,灵幻将他照顾的太好,食髓知味,他过早就体验了过于极致的快乐,之后的漫长四年里再没什么能与之相比。
    影片或杂志里挑逗裸露的人体很美,但与根本比不上那个人严严密密裹在灰色西服里的背影,更不用说裤脚下十四岁男孩也可以轻易握住窄窄的脚踝,或者藏在衬衫领口一小段白皙后颈。没有那个人的体温言语和眼神,自渎只是单纯乏味的本能发泄。
    即使如此,他也不能向师父要求安慰。因为灵幻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同时无所顾忌地折辱自身。他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不敢让这种事发生,他不敢品尝那种滋味。

    而现在,影山茂夫回忆过梦境里妄想过无数次的人就贴在他身前,不再忍受苦痛而是像自己迷恋他那样,单纯渴求着自己。这个认知让他的思维融化成了一团黏糊胶质,唯一的渴求就是埋进眼前的柔软,用欲望和情感把他彻底灌满,被他喜欢。
    他的师父果然理解了弟子的欲求,异常乖顺配合想跪下为他口淫,可还没滑下身躯灵幻就被扣住上臂强硬制止住了。影山眼眶烧得通红,喘息絮乱,却一定要看到师父面孔才敢放心,止不住发抖的手掌隔着西裤去触碰灵幻的性器,想确认他是否真的在享受这些。
    不知算是小心还是粗暴的动作让灵幻心底发烫,主动解开衣物把下身送到弟子手里,翘起的阴茎前端已经滴着水液,根部的浅色耻毛也被打湿黏连。影山这才跟着把自己性器蹭进灵幻已经为他拢好的手心里,顶腰的动作急迫的有些粗暴。
    灵幻清晰地感觉到手里沉重滚烫的重量,和年幼时截然不同触感尺寸搅得他心慌意乱。少年的性器颜色较成年人尚浅,看起来本不应该如此有如此攻击性,可撞进手心的硬度和力度都超出了灵幻的心理准备,比自己硬质的深黑色耻毛扎得皮肤刺痒。一想到淌满指缝的前液是为了进入自己做的准备,灵幻就耳根发烫。

    少年人混乱中抚弄师父的手法太过笨拙,灵幻哄劝着快要高潮的弟子松开手先照顾自己。影山头昏脑胀地用手撑在灵幻身后的按摩床上,无意中把师父困在了两臂之间,整个人压在床沿上毫无廉耻地耸腰顶弄,急躁粗暴几乎像第一次发情期的小公狗。
    灵幻不比弟子体面几分,耳边全是廉价按摩床刺耳的晃动声、含糊不清重复叫他师父的喘息,还有自己吵闹的心跳声。与影山茂夫近在咫尺的视线对视几乎是种折磨,漆黑的眼睛从凌乱额发下紧紧盯着他,露骨的恋慕渴求让他产生了被视奸的触感,最终他只敢错开视线去看弟子脖颈,却发现只是滑落锁骨的汗滴都会让他脸颊发烫小腹酸痒。
    当影山胡乱吻着师父的金发没顶后,灵幻支撑着发软的双腿,努力搂住重重压在身上的脱力身躯,像是也跟着高潮了一样颤抖着,去亲吻弟子的额角。

    当缓慢恢复清醒的影山想去安慰师父时,却被轻轻推开了一点。灵幻背过身撑在狭窄的床沿,微微塌下腰,紧紧裹在灰色西裤里的圆润腰臀曲线分毫必现的展示在影山眼前,为了让他更好明白,两条长腿轻轻并拢了一点,衣褶暧昧地消失在腿间甜美的细缝里。
    灵幻侧过头,潮红着脸颊小声解释,什么都没有准备,mob先用这里吧,我夹紧一点你也能舒服的。

    刚刚清明一点影山茂夫立刻被引逗的头脑发胀,眼前发红的看着师父解开西裤,再褪下被泌出淫液沾湿的底裤,滑下腿间牵出了一丝银线。
    相识七年,影山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熟悉师父的身影了,但还是会被藏在西服英气利落轮廓下的柔软肉体刺激到。相比过窄的腰际,少有的软肉藏在臀瓣,笔直长腿间并拢后偏偏在臀下留了小小倒三角形的暧昧缝隙,衬着腿间不见阳光的柔嫩皮肤,几乎像是邀请他来填满一样。似乎担心那里不能满足恋人,灵幻探下手把指掌黏连的体液也抹进腿根,影山呆然地看着几根修长的指尖挤进肉缝,意识到在他真的触碰那个腿穴之前,那里已经被自己的精液沾染到湿滑黏软。

    原以为自己已经十八岁足够成熟的影山茂夫像小时候一样被蛊惑得头脑发热,昏沉着上前从背后搂住师父吻他的耳根,好在把又硬起的阴茎埋进去前及时清醒,勉强着去问灵幻。
    “这样看不到您的样子…您又要勉强自己了……”
    灵幻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自暴自弃般指向他们对面的墙壁,示意弟子拉开布帘。

    影山会意的照做,然后吃惊的在面前穿衣镜里看到了他们半裸交叠的身影。
    “这样…可以了吗……?”
    灵幻撇开视线,镜子里他敞开的衬衫根本无法隐藏情动的模样,乳珠艳红挺立,性器也毫无羞耻地翘起,将前液滴在身前的床面。可他真正不敢看的,是弟子脱下衣物后的模样。

    影山茂夫欣喜地答应着,把阴茎挤进师父腿缝,第一下就顶得灵幻捂住嘴呜咽出声,敏感委屈的轻泣得像是真的被进入了一样。
    背后少年埋在颈间操弄腿穴,很快忍不住失控地不断加重力量,尽管成年人已经努力抬高腰臀去迎合,想让过重的力度只留在自己身上,可是被迫踮起的发抖足尖根本保持不了平衡,身前松散的床架还是被撞得嘎吱乱响,如果隔壁还有人停留一定会立刻想到这里在发生什么糜烂情事。
    灵幻想到了隔壁店主看见相谈所招牌时忍不住流露的怀疑神色,还有对影山茂夫截然不同的良好印象。现在灵幻面红耳赤地宁愿他怀疑相谈所在干什么可疑勾当,也千万不要想到那个看起来乖巧礼貌的高中生原来会把他高挑的金发上司按在胯下操成这副模样。

    灵幻原本以为腿交不可能有这么大快感的。正面注视弟子迷恋的模样对他太过刺激,他害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才故意背过身,还趁着弟子意乱情迷时偷偷把他撸动自己性器的手拉开环在腰间。结果弄巧成拙,现在影山用几乎有些疼痛的力度搂着他,贴在后背的热度烫得他从后颈到指尖一片酥麻。
    灵幻也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主动邀请,最初只是一时情动、一时心软,忍不住想要安慰为自己忍耐多时的年下恋人,并不想让自己也被卷进情欲。对与未成年的弟子交往有负罪感的灵幻下意识自我惩罚,他不敢让弟子抚慰自己,不敢享受快乐。如果影山喜欢,只要把他当做性爱玩具随意使用就好,他宁愿用疼痛掩盖内疚自责。

    可影山茂夫却一定要温柔甜蜜的对他,被一再引诱暗示却还执着地要他也舒服。起初还能压抑的快感无可救药地被唤起,单方面的疏解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做爱,甚至本该感到疼痛也变成了甜腻麻软。即使理智一角还在反复刺耳地警告灵幻又犯下了错误,情欲还是先一步从背后拥住了他,用柔软干净的声音劝诱他丢掉顾虑彻底放纵。
    难道你不喜欢被影山茂夫这样对待吗?

    接触的地方太湿也太热了,硬热胀大的顶端从后面挤开柔软合掩的股缝,蹭过软嫩的会阴再顶过囊袋,灵幻垂头就能看见深红覃头从浅色湿黏的腿缝一次次顶出。本该是没有太多敏感点的部位却被蹭弄的愈加麻软,似乎一点点爱上了交合。猝不及防的小小电流顺着脊椎刺进后脑,让试图咬紧的齿列无措地松开,溢出喘息呜咽。又连带着双腿麻软撑不住身体,逐渐软塌的腰部让灵幻几乎只靠着弟子环在腰间的手臂支撑。偏偏影山茂夫又爱极了被依赖的感觉,反而更用力的搂紧他,让灵幻不得不把臀部抬的更高,被过重的力度反复撞击得臀肉颤动。挤弄变形的两瓣软肉敞开连隐秘的穴口也暴露出来,毫无准备地被重重碾弄,那里敏感地瑟缩着却又三两下被撞得潮红湿润水声糜烂。

    不该这样的,那里不该……灵幻攥紧床单垂下头,他已经躲开了镜子里黑沉沉的双眼,不敢去看弟子面孔,却依然无法抵挡尾椎攀上的火花燎烧着全身。在身前勃动的阴茎未被抚慰,可是他已经清晰感觉到高潮的迫近。
    好想去……灵幻恍惚着眼前发白,可这样不对,他逼迫自己去回忆令他内疚恐惧的事实,他的感情是错误的,他的弟子还是小孩子……

    “师父……”重重喘息声从背后传来,因欲望染上一丝喑哑的声线他七年来无比熟悉,灵幻听着它从清脆的童音跨过变声期成为柔软成熟的男声。
    随后一只手臂从背后探过,肌肉舒展,热烫的掌心顺着灵幻扶在床上汗湿的手臂抚过,彻底覆上他的手背,收紧手指满满扣住了指缝。因情动浮着青筋,脉搏剧烈鼓动的手臂无疑属于一个成熟男性。

    灵幻恍惚地盯着眼前漂亮结实的手臂。
    mob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我不会再伤害他了…
    那现在,我是不是,终于可以坦率喜欢他了……

    多年筑起的心防轰然倒塌的那一刻,多年无从无从宣泄的感情也一并从破口涌出,连带着压抑已久的欲求一起把他推向高潮。
    影山只觉得怀里刚才颤抖乖顺的身体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他慌忙抱紧师父,却感觉手腕被死死攥住,紧接着下身被痉挛着绞紧猛地榨出精液。脑海被突如其来的绝顶冲过,影山忍着视野的强光看向镜子。
    怀里的师父哭叫着陷入了混乱的高潮,慌乱无助却看起来并无痛苦,脸颊胸前都是欢愉的艳粉,挺立的性器勃动着射出白液,涣散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嘴唇煽动,像是一遍一遍小声叫着自己名字。

    失声空白的绝顶过后,灵幻似乎稍稍恢复了肢体感知,神志却还混沌未明。影山已经把他腿缝射满了精液,他没能理解,还在害怕弟子不够舒服,恍惚着依然努力夹紧双腿让滑腻的腿心包裹他,溺爱讨好般蹭动着,喃喃问mob喜欢吗。

    坦率爱着他的师父异常煽情,影山心脏狂跳着想贴近,又因为高潮后的脱力害怕不能支撑两人,只好勉强半抱起灵幻让他坐在按摩床上,让自己能好好看他。
    灵幻挂着满脸泪水湿漉漉地凑过来接吻,额头脸颊鼻尖嘴唇,像是要把这些年亏欠的亲昵一并补全,亲吻落下的间隙一遍一遍呢喃着喜欢。决堤的情潮卷走了理性,也冲走了属于师父长辈指导者的一切道德矜持,现在赤裸着坐在影山茂夫面前的人只想成为他的爱人,满眼都是纯粹的倾慕爱恋。

    这是影山茂夫梦寐以求的坦率,成长期本就冲动频繁的高中生又被唤起,灵幻看着情动的弟子他轻缓地眨着眼,拉着弟子的手探向身下。半坐在按摩床上的灵幻像是忘记了影山已经从他腿心抽走,还一直维持着方才并起双腿的乖巧姿势,平日修长紧实的大腿跟被床沿挤出了丰满的弧度,深陷的腿缝里还染着白液一片狼藉。影山被成年人拉着的手指触到了深处的穴口,已经被蹭弄得滑腻柔软,像是能直接进入一样。
    “进来吗?想被你抱…”师父用影山从未听过的甜腻语调期待地问,勾得他心慌意乱。

    “可是您说什么也没准备,直接做会受伤的……”指尖湿滑的触感让他几乎不能思考,只能勉强重复着灵幻之前的话。
    还有个无法开口的原因。尽管真的很想很想,但影山茂夫希望他们彻底结合的初夜能更完美、更幸福,能让师父永远忘掉与十四岁弟子后悔内疚的初次,只记得现在他应得的快乐。

    灵幻露出了一个几乎有些溺爱的微笑。
    “好,那你想要什么?”
    影山通红着脸轻轻勾了一下被夹在腿缝里的手指,过度柔软的穴口立刻吞下了指尖。灵幻猝不及防地呜咽了一声,颤抖着蜷缩起脚尖,被指奸的小口却欣喜的迎合,热情的吸吮着想吞下更多。

    影山轻轻推着师父让他仰躺在床上,之前一直拢紧的双腿此时大张着方便他动作,灵幻的神情相比放荡的姿态却格外真挚,热切期待地看着弟子手指探入自己。而影山刚小心地没入一根手指,他就轻轻喘息着说喜欢,撒娇一样用小腿蹭弟子腰侧。
    “是这里吗?”影山简直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摸索到了敏感点,但灵幻在他指尖颤抖掉泪的样子确实很享受,他便放心的缓缓抽插,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

    影山被师父拉着倾身向前,灵幻痴迷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肩颈,又滑下汗湿的胸膛揉搓乳头,甚至很坏心眼地揪弄了一下,让原本色素淡薄的肉粒微痛着涨得通红。影山委屈地盯着他,灵幻就转而舔吮他空着的左手,舔过指缝,拉着中指食指在嘴中抽插,像口淫一样吞到根部,收紧喉口让他回忆起里面有多湿热紧致。
    影山被撩拨的头晕脑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服侍师父小穴的手指揉到了别的位置,可灵幻看上去仍是满脸迷醉的欢愉模样,便问他,“是这里吗,师父?”

    灵幻轻咬着他的手指,黏糊糊嗯了一声。影山察觉到不对,勾起手指挠了一下师父敏感的上颚,趁他发抖松开齿关时抽出手指,轻掐着他下颌问,“师父又在勉强自己了,明明没有感觉吧?”
    灵幻不明所以地在他手心蹭动脸颊,“是这里,很舒服的……”说着穴腔小心缠吮,像是要说服弟子相信。

    影山凑近成年人面孔想再次确认他没有再伪装,结果抽出些许的手指滑过了一块触感不同的软肉。触碰的瞬间,一直顺从仰躺在床上灵幻猛然挣扎着绷紧脚尖,弓起腰身,脖颈无措地后仰却只发出了无声的哭泣。过于激烈的弹动让影山不得不用手按住灵幻身体,怕他伤到自己,却让成年人抽紧小腹哭更厉害了。

    影山烧红了眼眶尽力小心地把手指抽出,避免刺激看起来已经过分敏感的师父,等灵幻抽噎着恢复,才责怪他。
    “您刚才说谎了,明明不是的。”
    被情欲烧掉理智的成年人掉着眼泪,不自知的坦诚。
    “…可真的很舒服……你碰到的都很……”

    顺着弟子替他擦拭眼泪的手,视线落下,灵幻迷离地扭过身侧躺着,去吻影山撑在他脸侧床面上的指尖,满是单纯干净的恋慕。精神也许餍足,可刚刚尝到甜美滋味的身体却已经开始焦渴,后腰无意识间软塌着翘起屁股,食髓知味地寻求快感。
    影山就顺着师父的愿望一边俯身吻他的脸颊耳畔,一边伸手揉捏丰润弹软的臀肉。指腹安慰般轻点在穴口上,很快那里就急切地滑下水液主动张合着吞入了指尖。内里裹紧缠咬着手指,让影山很难动作,缺乏经验的少年只得稍稍用力破开肉缝去摸藏在内侧的腺体。腔穴在刺激下不住抽紧,肉壁愈发热烫,里面两指偏偏在此时撑开勾弄让那里灌入微冷的空气,又在刚刚泌出热液想保护自己时两指并紧抽动,把丰润的肉穴插得咕啾作响。

    开始时弟子的抚弄小心缓慢,沉醉于他俯身轻吻的灵幻最初没有在意,只是酥麻着身体承受。可很快,生涩的身体逐渐被热潮哄骗着熟透软烂,越来越炙热的火花开始烧灼意识,金发男人不得不攥紧床单忍耐。
    “慢…慢点,mob……嗯…先别……”
    灵幻昏沉着告饶。他还想看弟子垂首依赖自己的样子,打湿的黑发与黑亮的眼睛,落下汗滴的脸侧,因自己而被欲情烧红的皮肤,他根本不舍得挪开眼睛。可下身陌生的快意愈来愈强,刺激他不住瞳孔翻起、意识涣散,逐渐连嘴唇也无法合拢,麻软着舌根垂落涎水。
    可在影山茂夫眼里这确实是全然不同的意味。十四岁时灵幻强压着痛苦为他疏解时做过放荡的伪装,现在真正在自己指尖露出淫态的灵幻却是全然不同的模样,更慌张、更脆弱,更像他坦露真心时伤痕累累的可怜模样。

    想看更多。影山茂夫垂眼观察着似乎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的男人,突然加快两指抽插的速度,灵幻立刻毫无准备地被抛上顶点,从未体验过的可怖快感让他像弟子所期望的那样痴态毕露、狼狈不堪。
    影山紧紧盯着他从惊惶颤抖到彻底失焦的瞳孔,直到灵幻完全脱力只会躺在他身前在余韵偶尔颤抖之后,他才注意到自己刚才着迷到几乎止住呼吸。少年大口喘息着,慢慢抽出手指,他整只右手直到手腕都被打湿了,交合处失禁般淌出的水液已经从床沿滴到了地面。

    舌尖都吐出来的师父看上去有点可怜,影山想,俯身舔了舔湿红的舌尖。把喷到掌心的水液抹上性器撸动,身前被自己玩弄到糜红软烂的小口还没能合上,湿漉漉轻颤着。作为配菜有点太超过了,影山昏沉着用指尖自己前端勾了一滴前液,抹在在了贪馋的穴嘴,体液交融的亲密感让他异常安心。
    这个幼稚的动作被转醒的灵幻察觉,他轻声地叫弟子贴近,然后用脱力的手指圈住影山的阴茎,没有力气好好撸动只好让他自己来。
    影山顶弄间,不小心蹭到灵幻大腿内侧被磨红的皮肤,灵幻粘腻地轻哼了一声。
    “mob,会疼。”

    这是影山茂夫第一次听到始终忍耐的师父提及自己的痛苦。
    这是灵幻第一次像真正的恋人那样依赖他,他忍住涌上的眼泪,低头吻师父膝头。
    “……嗯,我不碰那里。”

    可灵幻却又拢紧了手指,主动让性器再次蹭上伤口,因疼痛瑟缩了一下。
    “不,你可以弄疼我的。”浑身脏污,满脸泪痕男人说着过分纵容的话,“……喜欢吗?”

    一瞬间的恍惚里影山茂夫再次感到了藏在心底四年的怪物。
    那个人的痛苦证明了他爱我。
    想向他索要更多。

    他忡怔地伸手抚摸灵幻红肿的腿心,师父因刺痛颤抖着,却没有躲开,放任他折磨自己。
    金发散落在被泪水浸湿的床上,露出额角的小小伤痕。

    影山茂夫突然惊醒,立刻止住动作,慌张地搂住师父紧紧抱怀里,语无伦次的表白着。
    “我是喜欢您的…我不会再伤害您了……”破碎的词句间逐渐染上了哭腔。

    灵幻抬起酸软的手臂抚摸弟子头发,吻他的耳际。
    “你没有错,一直都没有。”

    少年怀里的身体有着熟悉的温暖,是幼年时就亲切喜爱的温度。

    这个人是爱我的,我知道的。
    他会让我幸福,我只想同样回报给他,爱应该是美好快乐的,不是吗?
    影山茂夫不需要一次次伤害他来证明这份感情的真实,不需要让他痛苦来确认他在乎。
    这就够了,我不是一直等待这一天吗。师父接受我了,他原谅自己了,这便足够了。

    灵幻环抱着他,依旧在耳边轻柔地重复着。
    “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







    tbc.


    寸不己这里看上去很像HE但实际问题还没解决,后面还有一波狗血要泼…





    标签: 茂灵 双向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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