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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ketong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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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ketong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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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灵
    maoLing

    调味市的天气向来说不上阴晴不定,睡前他们在低沉的、轰隆隆的雷声中做了一回,节奏很缓慢。这对于青春期的影山茂夫来说,不过是一点开胃前菜,但灵幻新隆告诉他,明天日程安排中有预约了除灵的客户,工作量很大,需要好好休息。

    影山茂夫咬着他发烫的嘴唇,并排刷牙时他闻到的清甜牙膏味道,混杂着暧昧的低喃再次笼罩了脸颊。他感到幸运,从十六岁出了很多差池但还是成功的表白,到十八岁高中毕业典礼后混乱又刻骨铭心的第一次,这个男人都以包容且成熟的姿态待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不再计较这一点得失,起身想要拧亮头顶的灯光。
    灵幻新隆却抬手捉住了他的手腕,掌心还有些湿漉漉的潮气。他说:“mob,该睡了吧?刚刚有戴套……”很难察觉的停顿,却让影山茂夫从中感受到了他难以启齿又强撑着不表现出来的害羞,忍不住露出一个轻微的笑,“睡觉吧?我们。”

    所以他乖乖地说:“好的,师父。”然后不顾他的抵抗,从床边抽来湿纸巾替灵幻新隆擦拭干净一塌糊涂的下体。灵幻新隆似乎很不想面对这样的场景,手肘挡着表情,发出低低的抽气声。影山茂夫拨开他的遮挡,在脸颊和嘴唇上亲了亲,任由对方恼怒地禁锢住身体,就这样抵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开始读大学的影山茂夫没能再遇上像肉改部那样好的社团,或许是暂停了很多体育运动的原因,他的精力也更加旺盛,很多时候都会让灵幻新隆难以招架。第一次做爱时,影山茂夫的个头甚至还没有长过灵幻新隆,这让在这方面意外脸皮很薄的欺诈大师总觉得自己是一个诱拐未成年的混蛋,弟子将他堵在黄昏后逐渐暗下来的相谈所,没有灯光,那双眼睛就显得格外闪闪发亮。他说:“灵幻师父,我已经成年了。”

    他在对视中败下阵来,眼神心虚地瞟向一边,又在被谨慎而温和地吻住时闭上了眼。迟迟没等来下一步时,几乎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主动将牙关轻轻松开一条缝隙,好似这么多年没完没了的让步。影山茂夫反应很快,舌尖湿漉漉地顶进来,把他闷闷地一声“唔”含进嘴里。

    喂,接吻要闭上眼睛啊,

    灵幻新隆想。

    太久没有梦到这么久远的事情,灵幻新隆从睡眠中醒来时还有些茫然。窗外远处楼房亮着的明灯在风雨里飘飘忽忽地,他坐在床边心想,如果没有mob,现在肯定会感觉到寂寞吧?虽然莫名其妙就被决定了,和这么一个小的小孩捆绑在一起下半生是荒谬的事情,但是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后悔二字,他是很幸运的。

    恋人。

    灵幻新隆摸了摸影山茂夫柔软蓬松的头发,对方睡得好熟,脸蛋陷在被子和枕头中,依旧有当年推门而入时,他所感受到的天真的忧愁。可能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眉头皱得很紧,片刻后竟然看到眼角湿湿的水迹。
    只是犹豫了一小会,灵幻新隆还是选择将他推醒,他低声喊着:“mob?怎么了,醒醒。”那只手立刻像是捉住了什么浮木一般,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掌,影山茂夫睁开了眼睛,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泣。

    “师匠。”影山茂夫说,“不要离开我。”

    起初只是安抚而已,不知不觉地又被压进被褥中,还是这么扭曲的姿势。灵幻新隆感到一阵挫败,小孩子不知节制,他也要跟着胡闹吗?但事实上,爽过头什么胡话都说的也是他。润滑液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床铺,影山茂夫早就不是他梦境里那个个子还没长开的小孩了,连手指的骨节都比他大了一圈,插进后面的时候异物感格外明显。影山茂夫在他身后,声音被窗外的雨水包裹着,听上去像隔着一层网纱般朦胧不清,落在灵幻新隆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师匠……有点肿了。”

    那就不要做了……灵幻新隆的脑袋里只剩下浆糊,睡前那一回做得慢且长久,他丢盔弃甲好几次,身体比不上几年前,已经有些超负荷了。影山茂夫却自认为很贴心地,俯下身亲吻他的耳垂,说:”我快一点解决,好不好?“

    灵幻新隆被他伸进去的手指搅得腿脚发软,几乎要跪不住了。弟子滚烫的吐息和滚烫的躯体,像网一样笼罩在他的周围,在这个雨夜将他包裹地很紧。灵幻新隆将头垂下来,抵着手臂,腿分得更开了:“少废话……mob,进来。”

    这个姿势对于插入方太过于友好,他跪着的膝窝后面紧密地贴着影山茂夫的膝盖,大腿贴着大腿,黏着得要命。影山茂夫握着硬挺的性器顶进来,一寸寸地,又是那个进得很缓的习惯。灵幻新隆哽着嗓子嘶嘶抽气,忍不住骂道:“臭小子……戴套、唔。”

    “我会负责清理的。”影山茂夫的手缠绕着他的脖颈,声音闷闷地,“师父,舒服么?”

    事实上,或许是睡前做得那次有些过火,灵幻新隆还没能感觉到什么快感,只有一种吃得很撑但还是被喂进饭的饱胀。但随之而来的抽插很快击溃了他的大言不惭,影山茂夫一手撑着他的尾椎,性器蹭过股缝,又持之以恒地喂到湿软的穴里,插得好深,灵幻新隆头晕目眩地发出呻吟,再没有开始游刃有余的表情,声音随着顶弄的动作摇摇晃晃、断断续续,难以完整地说出什么话来:“mob、嗯…太、太深了,好撑…啊…”

    在其他状态下,影山茂夫或许会心善地给他留些喘息的空间。但刚从失去的梦中醒来,他只是我行我素地找回自己的安全感。更何况灵幻新隆那么湿,润滑剂早就被逐渐加快速度的抽插带出穴口,像充分打发的蛋白霜泡沫糊在性器的根部,但他的插入还是毫无阻碍,拔出却能感觉到不舍地挽留。他不将这人口中的“受不了了”、“要死掉了”一类当真,却也实在不愿听这些提及生死的胡话,只是低喘着贴近灵幻新隆耳边,汗水滴在他的脖颈上,又撞进被褥里,跟着灵幻新隆爽出的眼泪洇成很多小圆点。他问:“师匠,亲不到嘴巴会寂寞吗?”灵幻新隆当然没办法给他回复,所以那根抚摸过性器的手指又插入他的口中,搅弄着这经常说出谎言的嘴巴和舌头。

    “我想,”影山茂夫断断续续地说,“我想把师匠吃掉。”

    手指上的津液他随手揩在对方的脸上,总之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或者是别的什么。他短暂地抽出性器,灵幻新隆没有了腰间的支撑,瘫倒在被褥里发出一声声喘气,他的体力已经完全无法跟年轻力壮的弟子抗衡了,被翻过来时毫无反抗的力气。影山茂夫分开他的腿,又将性器插进那个吃得非常为难的小口中,只换来一声短促的、好听的哭腔。

    窗外稀薄的微光落在他晃动的金发,像一片风吹过的麦田,影山茂夫不合时宜地想起很多年前灵幻新隆念给他听的绘本。小狐狸等待着小王子的出现,他低头将灵幻新隆的舌头叼住,舌尖抵着舌尖,都是熟悉的牙膏味道,小声说:“你驯服了我。”

    他很多次以为自己不再有退路了,退一步却走进了灵幻新隆的怀抱里。那人用手搭着他的肩膀,说:“mob,来日方长啊!”

    头顶的灯光被啪地一声按亮了,灵幻新隆闭着眼,眼角、鼻尖和嘴唇,净是乱七八糟的水液,脸颊红得发烫。他总算是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见影山茂夫很专注地亲吻他,低垂的眼睫下是湿漉漉的目光。这家伙接吻从来不闭眼,总是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自己,这使他很难为情。灵幻新隆用手挡开他的脸颊,弟子却顺杆往上爬,不断地亲吻他的手心和指缝,将那些地方舔得很痒。

    “满足了么?”灵幻新隆动了动,让那根软下来的性器脱离自己身体。影山茂夫脸颊红红的,很迟地感到羞赧。灵幻新隆又问:“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在抽烟,”影山茂夫的头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看我来了,马上掐灭了。”

    这和离开他有什么关系?灵幻新隆不知道影山茂夫还没讲完的梦,只觉得疑惑。影山茂夫心想的却是,十六岁那年他的告白,灵幻新隆沉默了很久。

    相谈所里早就没有烟了,灵幻新隆说,你让我想清楚吧,就将他推到了门外。片刻后他听到了火机的声音,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最后一支烟早就潮了,点了好几次才点燃。

    他没等太久,惶惶不安地站在门口,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灵幻新隆打开了相谈所的门,烟已经掐灭了,草率地碾熄在吃剩的快餐盒里,他莽撞地亲上他的嘴唇,两个人撞到在沙发上,他尝到灵幻新隆嘴唇上的甜味,是咬开爆珠后烟嘴上的柠檬味道。

    “好,”他听到灵幻新隆说,“我答应你。”

    再后来他们约法三章,成年之前不可以接吻,不可以做更多的事。除了身份的转变,其余的东西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小酒窝倒是一早看出来两人之间变质的师徒之情,律和相谈所其他人却被瞒了很久。

    “总要给你反悔的机会啊,”灵幻新隆轻描淡写地说,“未成年人该有的权利而已!”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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