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You can send more Emoji when you create an account.
    Sign Up, Sign In

    Theta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11

    Theta

    ☆quiet follow

    #モブ霊
    MobRei
    #茂灵
    maoLing

    【茂灵】双向罪责(8-10 完结)简介:1428-1832 灵幻对未成年的弟子抱有负罪感,出于另一种原因,影山茂夫也同样。


    很狗血很ooc!比前面章节狗血很多!!!

    茂和灵都一半健全一半病,本质是为了开车,剧情没有逻辑。请不要携带大脑,请当做一辆奇形怪状的车随便看看。

    请注意预警。谢谢愿意看我的文,非常荣幸,所以并不想造成任何不愉快。



    【【请务必看的预警】】

    1、angry sex,两人都有受伤流血描述,茂有三问性格侧面的描写。

    2、强制,至少部分强制。虽然有前因后果,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但确实违背意愿所以预警。

    3、某种意义上的dirty talk。并不是真的dirty talk,喜欢的人不一定喜欢,但雷的人肯定雷。

    4、茂和灵都有大量自我贬低的语言和心理,用词很严重,尤其是茂,非常多。仅是特定剧情下的自我看待,不代表客观评价。











    (八)


    一层层墙壁隔开了外界的视线,窗外的雨幕也在为他们遮掩,一同把旖旎的秘密藏进了小小相谈所的里间。
    但随着雨势渐弱,情热散去,心底荡起的尘霾也悄悄浮起。这是他们四年来第一次打破默认划定的红线,越界太远一时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
    影山茂夫小心地想擦净两人身上的痕迹,可许久不来相谈所他已经不清楚很多物品的摆放,随身的纸巾用完后,只能难堪地光着上身翻找柜子。好在他的师父也在短暂的恍然后捡起了成年人的熟稔走过来帮忙,两人抬起的光裸手臂肤不小心相触,都下意识立刻避开。四年来维持距离的约定让他们习惯性的有所顾忌,这与刚才的亲密无间完全相反,不由得让两人都有些尴尬不安。

    “您腿上伤怎么处理?”影山茂夫想关心师父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灵幻摇头说很轻,根本算不上伤口,反而强调着,“你没有弄伤我,不要多想mob。”
    影山茂夫还在为最后一刻瞬间的失控后怕,听到这里反而更内疚了几分。
    相比四年前情事后两人的脸红笨拙,他们从容了太多,却也多了太多没有说出口的疑虑。

    因为备用衣服也染上了斑斑点点的污迹,他们最后不得不分享影山茂夫被雨水打湿的运动服。灵幻让弟子穿里面的T恤,自己直接套上了帽衫,吸满雨水的衣服沉甸甸坠在身上。
    影山茂夫想要帮他把衣服拿到洗手间拧干,灵幻拦住了。外间门窗边装了夜间自启的防盗监控,他不想被摄像机录下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再做贼般偷偷删掉,像是抹去偷欢的罪证。
    镜头侧的红光在灵幻视野边缘闪烁,他只能刻意背过身努力忽略它。

    大雨停歇,他们也回到重新开始熙熙攘攘的世界,看起来依旧只是一对关系亲近的师徒而已。
    走到要分开的路口,影山茂夫突然担忧起来,十四岁时师父曾隐瞒内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他交往,现在还会吗?不知是否应该开口询问,犹豫间灵幻已经同他挥手道别,离开了。

    于是当天晚些时候影山茂夫又打了电话,交谈中灵幻听起来依旧如常。
    师父似乎没有多想。他稍稍放下心来。

    可第二天,影山茂夫就收到了灵幻的邮件,他有紧急委托需要外出。
    影山茂夫的心立刻悬了起来,急忙打电话问芹泽是否最近有外地的委托,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还是心神不宁,忍耐着只敢每天发几封邮件试探。

    虽然很累,为了身体您还是尽量不要喝酒。影山茂夫删删改改,终于发出了今天最后一封邮件。
    回复立刻到了。当然啦,我可是戒烟戒酒健康生活的优秀企业家。

    影山茂夫不知该喜该忧地放下手机。
    他知道师父一直在瞒着他吸烟,更清楚自己就是灵幻不得不借助香烟排解压力的原因。这让影山没有立场劝阻,只能偷偷留意,或者用超能力检查他身上的残留的烟草味。所幸,近两年师父吸烟频率确实减少了很多,几乎能够戒掉了。

    当灵幻终于返回已经是五天后,影山茂夫下课便匆匆赶到了相谈所。
    “呦mob!”只有所长一个人在,灵幻看上去心情极佳,愉快地同他打招呼,“刚完成的可是大生意啊,周末想不想吃烤肉?”

    影山茂夫也勉强装作平时的模样,隔着师徒的距离与他闲聊。听灵幻开心地讲他如何灵机一动说服客人把他推荐给当地的旅店老板,接到了这个大单子。是平常的师父,是平日会让他安心的相处,此时却让他愈发心焦。
    坐立不安的许久后,他决定冒险试一试。趁着灵幻接听完客户电话正在挂断,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影山俯身快速吻了他一下。

    然后立刻被捏住脸推开了,惊吓之际灵幻没收住力气,影山还残留着少年期圆润的脸颊被捏得微红。
    但此时他师父脸红的更厉害,灵幻死死捂着手机听筒,慌得尾音都拔高了,刚被亲过的嘴唇急匆匆张合着,看似生气地训斥他。
    “我教过你这些事要征求同意吧?!被客人听到了怎么办啊?!会怎么想我们啊…会被当成不正经的事务所的……”

    影山茂夫在师父的手掌下忍不住笑了起来,平日表情寡淡的眉眼弯出轻缓喜悦的弧,灵幻这份真切的慌乱羞耻在他心上揉出了松软的波纹。
    弟子表情看的灵幻一脸懊恼,埋怨变成了小声嘀嘀咕咕,扭过头让烧红的脸降温,装模作样把手机按得哒哒响。

    影山把师父的手从脸上移走,一时不舍得放开还拉在手里,小心地问。
    “那以后只要您同意了,我就可以亲您了吗?”

    “好啊,我是你男朋友嘛。”灵幻潇洒地说,如果不是正在手机备忘录高速输入一串乱码的话,能显得更潇洒一点。

    “其他事也可以吗?”青少年开始得寸进尺。

    “……偶尔的话……”灵幻声音变小了,瞟了弟子一眼,突然又理直气壮了起来,用手机当教鞭一样唰唰指点着他。
    “你还没成年,我还是你临时监护人啊!不能太乱来啊,我有指导义务的!”

    “师父又在奇怪的地方硬撑了。”影山茂夫习惯性吐槽着。
    但很快,他隐约从灵幻的话里发现了成年人的潜意识。

    “师父,我已经十八岁,很快就要成年了。”影山茂夫敛起表情,认真地问,“您现在不会为难了,对吗?”

    灵幻安静了片刻,影山茂夫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指腹下,男人的脉搏平缓地规律地跳动着。
    “不。”灵幻平静地说,“我现在不会了。”

    影山茂夫追问:“那您还会为以前的事自责吗?我不是需要保护的小孩子了,任何事您都可以坦率告诉我。”
    灵幻似乎有些宽慰地舒缓了神色,轻轻攥了一下弟子的手心,“是啊……”

    影山茂夫感觉到师父没有说谎,可他依然隐约感觉不安,低头去看他们交握着双手寻求安慰。灵幻拇指搭着他的手背,四指安然的贴在手心,似乎全然的平和坦然。
    可是影山茂夫闻到了指缝间残留的烟草味。

    灵幻每次见他之前都会仔细清理掉所有吸烟的痕迹——除非最近又发生了什么让他急需尼古丁麻痹的事,乃至忘记了隐瞒。
    高悬已久的铡刀终于落下,影山茂夫怔怔想着自己是否又做了错误的选择,还能否挽回,无意间牵起师父的手凑近,想确认烟草的气味。

    灵幻意识到弟子发现了,条件反射想要隐藏,“只是委托时客户吸烟……”话音刚起,却又主动停下,摇了摇头。
    “嗯,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想再对你说谎了……”

    影山茂夫第一次见到灵幻在他面前露出如此疲倦厌弃的神情,像是自嘲,也像是卸下重担。

    “我可以抽支烟吗?”灵幻用放弃般地语气问。

    他戒烟就是为了面前的孩子,主动在弟子面前破戒,这是第一次。

    影山茂夫沉默着点头,灵幻站起来从书架深处翻出了烟盒,回身略微惊讶的看见影山茂夫已经从盆栽后拿出了藏着的打火机。
    少年握着银白色的外壳望着他,却没有递过来。
    灵幻领会了他的意思,走回他身边倚在办公桌沿,熟练地把烟卷叼在齿间两指夹住,凑到弟子面前。夕阳渐落,没有开灯的屋内火焰成了唯一的光源,晃动着照亮了两人的面孔,金发闪烁,黑发与黑色学兰却衬得影山茂夫愈加苍白。灵幻没有看他,只是垂下眼睫点燃了烟卷。

    “mob,既然你希望被当做成年人对待,我也不会隐瞒你什么。”
    灵幻吐出烟雾,把香烟夹在指间。
    “罪恶感之类的,我现在有,以后也会,但我不再感到难受了。”

    对于影山茂夫而言,烟草闻起来是麻木空洞的灰色,而师父不该只是那种颜色。
    “只要不到两年我就成年了,只是两个成年人的普通交往。”

    “但是我们并不是在你成年后才认识的,而是你十一岁,在你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我有成年人的经验优势和师父的身份优势,太悬殊了,这对你不公平。”

    灵幻看着明灭的烟头,自暴自弃般坦白。
    “每次你用我教你的办法行事,学着我的方式说话,我都会非常自豪……也非常愧疚。”

    影山茂夫绞紧了手指:“我应该成年后再向您告白吗?”
    “没有区别,都是我在你缺乏判断力的年纪施加影响力,本质是我趁虚而入。”

    影山注意到了那个意有所指的词。

    灵幻苦笑起来,“第一次见面我就憧憬你,在你向我告白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啊。很恶心的恋童癖,对吧?”

    十一岁时是憧憬,十四岁时是希望他陪伴在身边,到此为止还算一段佳话,或师或友,灵幻都问心无愧。
    但随着弟子的告白,心境改变,一切都无可逆转的染上了其他颜色,灵幻回头看去,全都是那么丑恶不堪。

    影山茂夫脸色变了。原本的担忧焦急瞬间消失,变为僵硬的怒意。
    “请您收回前言。不准您用那个词形容自己。”

    他的师父无奈地笑着,“谢谢你,mob。”

    影山茂夫知道灵幻没有接受他的说法,但一时无法言语。他的师父正在用丑恶的字眼贬低自我,抹消他付出的一切,影山茂夫觉得自己应该心痛、难过,乃至愤怒。

    可在这些正确的情绪之前,心底最先涌起的却是可怖的喜悦。
    他喜欢我。
    甚至在我之前。
    第一次见面我还在肤浅地为了有人理解我开心时,他就在憧憬我了。
    小时候那么多次无意识的牵手并肩时,他会开心吗?当我害怕他只是利用我时,他其实远比我更恐惧、更难过吗?

    可立即影山茂夫意识到他又再像瘾君子一样享受师父的痛苦了,只得语气生硬的打断他。激起的愤怒一半因为灵幻,一半针对自己。

    影山茂夫努力压抑情绪的沉默,被灵幻理解为表面单纯的含义,他不想弟子为自己担心。
    “我这几天是在吸烟,不过有些事已经想明白了,我会再努力戒掉的。”
    影山语气还在发颤:“什么事?”

    灵幻拿开唇间的烟卷,露出了影山茂夫意料之外的坦然微笑。
    “就算让我重新开始,我还会犯一样恶心的错。只是罪恶感罢了,永远都带着也无所谓,与和你在一起相比啊,不值一提。”

    影山茂夫的衣服下摆几乎要被抽搐的手指攥破。
    请您不要再鼓励我了。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告白,可又在同时受到了可怕的诱惑——他可以在这个人身边用一生慢慢享受他的痛苦,在每次翻开童年照片时欣赏他笑容下的内疚,每次回忆过去时,甚至每次称呼他为师父的时候……

    “是我先对您告白的,这不是您的错。”
    影山茂夫干涩地辩解,机械的搬出借口想洗掉脑中妄念。

    “那时你才十四岁,我是要负责的人。”
    “您拒绝过我,是我坚持追求的!”
    “我有很多方法彻底拒绝你,我还可以离开调味市,这很容易,但我都没有。”

    “可每一次都是我主动的,接吻也是,其他的也是……”
    “那也是我希望的,你还是小孩子,你不可能强迫我做任何事。”

    影山茂夫感觉残存的良知要彻底被急剧增长的妄念吞噬了。
    这个人如此想把一切都献给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呢?
    他的喜悦也好,难过也好,都是因我而起,都是属于我的。我过去就想要全部的他,他的谎言、他的真实,他在风暴里跑来证明他在乎我。这不都是我想要的吗?

    “我不想让您自责,我做什么能减轻一点您的负担吗……”
    影山茂夫最后一次无望地尝试着把感情拉回正确的轨道。

    灵幻迟疑了一下,成熟灰暗的外壳像是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

    他有点不好意思侧过头,夹着香烟的手不自然地抚过后颈。
    “……多陪陪我……?”他小声说,偷偷从眼角瞄了一眼弟子。

    我真的好喜欢他。是平日里会让少年脸红的柔软语调,是主动依赖他的师父。
    心头的悸动带起抽痛,影山茂夫几乎想要放弃了。

    “那至少您要认可,我也同样有错。”
    灵幻笑着摇摇头,“别这么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可是您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我让您难过了这么多年!”
    “不,这和你没关系。”

    影山茂夫愣住了,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但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灵幻认真地望着弟子。
    “mob,我的内疚只是因为自己那一点道德观。和你无关,你没有错。”

    影山茂夫突然觉得心口空了一块。
    那是四年来他为之窃喜、为之苦恼的东西,像裹着毒药的蜜糖一样吸引他,想品尝又只能推开,不敢多看一眼。是他应当诛杀的怪物,也是他秘密藏在心底的宝物。
    现在却被亲口告知这份珍宝从未属于过他。

    我早该想到的。
    “……因为您从来没有怪罪过我。”

    “我当然不会怪你,我喜欢你的啊……”
    明明是一直想要听到的表白,此刻影山茂夫心里却空空的。情感失衡的天平晃动着,试图给出答案。
    如果这份罪恶感不属于自己,那就只是会给师父带来痛苦的东西而已,是他这四年压抑着扭曲渴望想要抹消的东西而已。

    “师父,这几年我们不是重新按正确的方式相处了吗?”
    “是啊,你很努力。”
    灵幻说着赞同的话,但影山茂夫明白他的意思,已经发生的错误是无法弥补的。

    “是我现在不够成熟,您不能把我对等的成年人看待吗?”
    灵幻拍了怕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能独当一面的男人,很早之前就是。”

    然而熟悉的动作让他感觉又被当做小孩子安慰了,影山茂夫不由激动起来追问。
    “我想一直和您在一起,如果未来十年、二十年发生什么事,您会因为觉得亏欠我而永远迁就我吗?这样对您又公平吗?”

    灵幻避开弟子的视线,在烟灰抖进自己的茶杯,“……不会的。”

    “您又在说谎了。”男孩原本稍稍明朗的神色再次阴沉下来。
    如果师父永远无法放下愧疚,那我得到的究竟是什么?是爱,还是补偿?

    影山茂夫咬齿根,忍耐了情绪一下才开口。
    “难道只有我二十岁之后遇见您,不成为弟子,才能让您没有负担的和我在一起吗?”

    只有这个,我无论如何不愿意。

    灵幻立刻反驳了他:“不是这样,我从不后悔当你的师父。”

    这是一个死局。影山茂夫颓然的垂下头。
    血管鼓动声少年耳边轰鸣,情绪像色彩纷杂的线条纠缠在一起。
    因为遇见你,我才能成为现在的我。
    我的塑造者,我的指引者,我的师父。
    也正因如此,您自觉不该陪我走向未来的路。即使勉强同行,也会有一份无法消除的愧疚。永远无法坦然接受我想给您的一切,永远会有一个错误剜在心口。
    可您教会我的爱,不是这样的不公平的东西啊。

    情绪像狂风卷起内心所有或轻盈或沉重的思绪,心底淤积的残渣翻起,将良知所不愿面对的一切也一同展示在面前。风声在耳边私语,我想要的只是这些吗?
    影山茂夫低头看向自我的深渊。压抑四年的渴求早已无声生长成畸形怪物,想再品尝那份晦暗甘美的痛苦,贪婪地想要更多。由泪灌溉的花枝,用血滋养的果实。想要更多难过负疚来证明他在乎我。
    我不愿师父被罪恶感折磨,可我更痛恨这份罪恶感无法彻底属于我。我四年前窥见的那一刻就想让师父痛苦时都归咎于我,只想到我。

    如果您无法给我完整的爱,里面里一定要掺杂着一份悔恨的话。我想要那份恨意。我想要您的全部。

    这不是很容易吗,耳畔的声音像是嘲弄,只要做我一直想做的事就好了,他就不可能再有任何理由逃避了。
    嘈杂混乱的感情逐渐演变成暴风,粗粝的残渣在躯壳内部刮擦出刺耳的噪音。

    心底的怪物露出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微笑。

    与内心嘈杂相反,外界寂静无声。

    天色愈发黯淡,未关的百叶窗外亮起路灯和霓虹,冷光将室内照得半明,光线照亮了影山茂夫沉默的侧影,错过了灵幻微亮的香烟火光。

    “如果……”影山茂夫从桌边慢慢站直身体,再度开口,声音里藏着一丝异样的喑哑。
    “如果您无法放下负罪感的话,我就和您一起当罪人。”

    灵幻回头看见弟子眼眶发红,满是愤怒不甘的泪水,急忙扔掉香烟站起来,想替他擦掉眼泪安慰他。
    “mob你没有错。”

    可影山茂夫依旧直直地盯着他,漆黑的发梢逐渐飘起,皮肤在冷光下几乎苍白无色。
    “如果,我对您犯下更恶劣的罪行,远比您归罪于自己的可怕得多,您就能原谅自己了吧?”

    灵幻猛然意识到了弟子所指,刚要开口就被强硬的掐住脸颊捂住嘴,高中生已然宽大的手掌彻底盖过脸孔,封死了反驳的可能。

    影山茂夫绝望地缓缓开口,像一字一句签下自己的审判书。
    “我现在会在这里强暴您,您没有同意,是被迫的。您无法反抗一个超能力者,不是吗。”

    眼泪逐渐干涸,但还是有一滴滑过血色的眼瞳滴落。
    “我想对您做的事,是绝对不会被原谅的。
    现在,我是比您低劣得多的罪犯了啊。”







    (九)


    “您一直教导我,超能力不能对人使用。”
    黑发的超能力者把他的师父压在扶手椅里俯视着,无形的绳索缚住手脚。
    “所以我现在所做的,完完全全出自我的意志。全部,都是我的责任。”

    灵幻在影山茂夫的手掌下挣扎着想开口,但他的弟子已经下定决心,捂住嘴的手不住颤抖,却坚决地阻拦他说出任何一个字。

    不能听他说话。
    影山茂夫麻木地在心里重复着。焦躁混乱的情绪像狂风在耳畔轰鸣,绚烂的色彩翻涌着因为无法宣泄到外部世界,只能将内心撕扯成杂乱不堪的黑白线条。

    对于灵幻来说,在他最熟悉最有掌控感的相谈所被夺走主导权,对方还是他一直想保护也想依赖的弟子,是不可想象的灾难。
    他正直坦率的弟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可他也再清醒不过的被超能力困在平日办公的座椅上,眼睁睁看着影山茂夫右手慢慢探向他衬衫领口。

    脚踝并在一起钉在地面,缚住手腕的双臂压在后背与座椅间,反绑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挺起胸膛。指尖快要触碰到系紧的领口,灵幻终于恍然惊醒挣动着想要躲开,可还是感到手指微凉的触感。因为挣扎喘息喉结滚动,窒息感愈发严重,一瞬间竟产生了希望被扯开领口解放的冲动。
    弟子的食指搭在第一颗纽扣,却没有动作,只是轻轻滑下裹在西装里的身躯,指尖抚过剧烈起伏的胸膛,堪堪停在绷紧的小腹。

    灵幻产生了一丝希望,再度挣扎起来。
    影山茂夫俯下身靠近他,明明是适合亲吻的距离,相隔的手掌只能让灵幻看着弟子柔软的唇间吐露出满含尖刺的话。

    “您也教过我,践踏别人意志的是最恶心的人渣,违背意愿的话伴侣之间也是强奸。”
    黑白分明的双眼干涸刺痛。
    “可这就是我想对您做的。”

    灵幻意识到弟子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安慰自己,可是无法开口,灵幻绝望地在喉间拼命重复着。
    我愿意。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求你不要这样说自己。你会自责的。你在折磨自己。求你停下。

    影山望着师父痛苦地努力摇头,眼泪顺着捂住嘴部的手掌滚落,罪恶感混着病态的渴望一起涌向喉口。
    “我要碰您了。”

    在短短一小时前灵幻听到会甜蜜欢欣的话现在唤起的只有恐惧。没有亲吻,没有抚慰,只有两指轻轻搭在紧绷颤抖的小腹外。
    体内凭空燃起一点微烫直接攥住下腹里侧柔嫩的敏感点,粗暴窜起的电流瞬间麻痹了快感以外的所有感知。哭叫闷在手掌下,灵幻绷紧身体恍惚地扬起瞳孔,泪水与炫光模糊了弟子的面孔。
    几天前刚学会享受快感的腺体只被轻柔珍惜的安慰过,现在却被残忍直接地掐紧,肉体本能忽视掉主人的拒绝只将快慰传到大脑。原本委软的性器被直接刺激到半勃着流出前液,失禁一样将灰色西裤染成深色。双腿毫无意义地夹紧想阻止侵入,可实际上藏在衣料下的小口还好好闭合着,甬道肉壁也矜持地收拢,只有腺体处被凭空撑开半个指节的空间,不可视的力量简单粗暴地折磨敏感点。最初的剧烈快感后身体稍稍适应,灵幻却被迫再度听见弟子更加可怕的话。

    “您总说我是小孩子,是脆弱的、需要保护的,您可以拒绝我,我不可能强迫您做任何事……那么现在呢?”
    影山茂夫轻声说,空洞地俯视着他的师父。

    掌心贴上身躯,麻木地感受着空有欲望的颤抖。再将手臂抬到面前,让师父亲眼看见折磨着他的手指。
    “您看,不论是否愿意,我都可以随意摆弄您。”
    肉穴里的力量从内至外逐渐融化成手指的形状,满满地撑开软肉。

    少年轻轻勾了勾手指,男人立刻发着抖扭动腰肢贴紧椅背,埋下头徒劳地想躲开抠弄,快意和窒息一起熏红了皮肤,从脸颊潮粉蔓延到耳尖的艳红,涎水混着眼泪从弟子指缝溢出。随后超能力者骨节分明的两指并紧,转而快速抽插着,男人踩在地面的脚背立刻绷直,无意识地想蜷缩起双腿疏解,可裹在长袜里的脚踝还被并起束缚在原处,踮起的皮鞋尖只能无力地刮划着地面。
    无论灵幻多么不愿听到弟子自我诅咒的话,已经被唤起欲求身体仍旧无比喜爱他的触碰,身下手指触感与几天前一模一样,肉穴内已经自顾自地泌出汁液索求起来。

    灵幻模糊的视野里只能看见影山茂夫的黑色学兰下摆,温热的呼吸靠近耳畔。
    “坚持毫无意义,我太软弱了。四年前就该对您这么做,这样您才愿意正视我。”

    猛然激起的怒意短暂压过热潮,灵幻接受不了弟子如此否定自我,想扬起头又被体内加重的刺激打断,感觉到后穴两根手指正慢慢分开撑开内壁,故意让最深处滴出的水液随着撑开的空腔滑下。

    影山松开了师父一只脚腕,在他反应过来踢动之前挤进他双腿之间,一条腿架住男人膝弯跪上椅面,让他不得不敞开腿被压进座椅。挂在黑色制服裤上的长腿还在颤抖,因为姿势无法施力,整齐的西装下都是压抑的汗水。浅灰色西裤藏不住深色的水迹,腿间前后布料都已湿黏的紧贴皮肤,形状鲜明的裹着勃动的性器,紧贴后穴的椅面上也渗出小小的水洼。
    意识到了灵幻情绪改变,影山用力掐住师父下颌抬起,迎上的却是一双满含怒意的眼睛,红肿的眼角还挂着方才无力阻止他的泪水,汗湿额发下的双眉已经恼怒的绞紧了。

    少年没想到会被一直包容温柔的师父如此瞪视,绝望愤怒与被淫态勾起的兴奋一同搅碎了思维,他逃开对视,把师父从座椅拽下跪在身前,粗鲁地扣住男人后脑按向自己胯间。
    嘴被封住,还有急促的炽热鼻息打在下身,男孩发抖着解开制服裤,刚刚勃起的阴茎立刻弹出贴上金发。虽然说着亵渎的话,直到方才影山混乱嘈杂思维都还被负罪感和占有欲充斥,并没有留给性欲的空间。现在他却真切的被原始欲望驱动着,渴望埋进眼前的肉体。他辱骂着自己下流的反应,用湿漉漉的手指撬开师父的齿间,灌进超能力固定,不管不顾的埋了进去。
    与身下苦闷的鼻音呜咽一起传来的是让他失神的疯狂快乐,紧紧包裹他的口腔太湿太热,软舌拼命退拒着被强行挤开,发抖的抵抗变成舒爽的侍弄。影山茂夫弯腰剧烈喘息着努力平复神志,眼泪混乱地滴在师父后背。灵幻在他十四岁用嘴照顾过他太多次,是他四年里的美妙噩梦,在师父张口咽下食物时他不得不强迫自己从粉色的口唇间移开视线。结果那副灵巧漂亮唇舌现在正被自己按在身下粗暴使用。
    按在金色后脑的双手停发抖,但腰间还是控制不住的不断顶进湿软的口腔,口交的姿势让影山看不见师父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反绑在后腰攥紧的双拳和跪在地面挣动的小腿。

    师父说过那么多拯救我的话,我却在这样侮辱他。
    不知是生理还是情绪化的眼泪不住滴落,浸湿垂下眼角的黑发,原本苍白的皮肤染上病态的潮红,细眉痛苦地皱起,偶尔咬紧齿根的唇间却是欢愉的喘息。
    下身传来的快乐甚至比十四岁更甚,前端能顶到从未触碰过的窄小的喉口,娇气的喉管被刺激得不住收紧,舒爽得他无意间按住灵幻让他挺直后颈方便自己插得更深。前液与唾液混在一起润滑了他的动作,抽出时水沫从嘴角狼狈溢出,顶入又猛的倒灌进食管。
    过分的快感让少年很快忍耐不住攀上顶点,埋进紧致的最深处时顶端小口抽搐着张开喷出精液,灭顶的空白中影山猛然意识到不对,咬紧牙齿托住灵幻的脸颊拔出,不住勃动的阴茎还是把口腔从最深处到唇间都喷满了精液。

    影山茂夫眩晕着喘息,想到到师父可能窒息,下意识松开了对灵幻的钳制。金发男人立刻痛苦的咳呛起来,腥膻的白液从他口间鼻间狼狈不堪地滴落,嘴唇被磨的艳红,因窒息通红的脸上全是泪痕。
    勉强恢复呼吸后灵幻撑着地面摇晃站起,胡乱用袖口抹掉满脸的污迹。影山茂夫混乱间隐约看见师父舌上还挂着自己精液,恍惚想到从前每次口淫后灵幻都会湿着眼睛强迫自己吞下,再乖顺地张口给他看湿红唇舌,眷恋地问是否喜欢。

    可现在面前站起身的师父恼怒地擦过嘴角,毫不犹豫地吐掉口中残留的体液,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
    “影山茂夫,这就是你现在解决所有问题的办法吗!”还残留着满身情欲痕迹的男人愤怒的扯过弟子,少年踉跄着被拖到身前。
    “滥用超能力,说自己都不信的谎话,这就是你说的成长吗!”

    男孩盯着恼怒的师父片刻,突然病态地笑了起来。
    “您是想装作生气的样子阻拦我吗,灵幻师父?”

    灵幻停了一下,提着影山茂夫领口盯着他扭曲的笑容,突然挥起右手揍向弟子脸颊。

    最后一刻还是不忍心收了力气,但影山茂夫反而主动迎了上来,蹭过颧骨的指节让嘴唇磕上牙齿撕开了一道伤口。口腔里泛起血腥味,刺痛下影山茂夫又慢慢恢复了木然的表情。

    男孩盯着难以置信的师父,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说谎。”

    紧接着灵幻就被一股庞大的力量撞开,面朝下按到了办公桌上。短暂的眩晕后,灵幻感到扭到背后的双手被掐住,他立刻反应过来用力挣扎。这次影山茂夫没用超能力,像是强调力量差距一般,只是一手握紧灵幻反剪的小臂,身体隔开腿间,用体重把他的腰腹压在桌沿,让他只有脚尖能触到地面无法发力抵抗。灵幻发现只凭腕力无法脱身,只得拼命扭过头去质问弟子。影山茂夫只是沉默地拨开办公桌上的杂物,一件件砸在地上发出心惊的声响。
    灵幻因为肺部被挤压努力喘息着。
    “你难道认为这么做,能解决任何问题吗!”

    “我并不想修正任何过去的错误。”
    影山茂夫黑色的侧影笼罩在窗外映入的冷光下,半明半暗,耳廓脸颊的红色还未散尽,却比没有血色时更加异常。
    “我只是真心的,真心的,想犯下另一个罢了。”

    没有理会灵幻惊疑的神色,影山把空着的手探向他后腰,刚才粗暴的动作已经把衬衫从腰间扯了出来,西装松垮的挂在手臂,他可以轻松抚过背后微凉的皮肤,再拽掉西装把衬衫下摆推卷起来,露出细窄的腰际。
    微凉的空气灵幻紧张起来,“你会后悔自责的,mob。”

    “嗯,可您不也一样吗。”
    影山茂夫平静的回答,解开师父的皮带拉下衣物,西裤松松的滑下双腿,深色底裤不好脱下就被拉住线缝轻松扯开,颤动着露出臀肉。因为刚才的口交的窒息阴茎有些垂软,湿漉漉的抵在桌沿,后面的艳红小口被操弄的太彻底还无法合拢,突然的凉意让那里轻轻收缩着挤出几滴水液。

    布料撕破的声音传来,灵幻努力硬撑起冷静的声音。
    “为了安慰我说谎毫无意义mob,我知道你的本性,你不是那种人。”

    影山茂夫垂眼望着他,俯身压上灵幻后背。学兰被扯掉了纽扣,敞开的衣襟滑过后腰皮肤引起一阵战栗,湿黏的阴茎贴近臀缝,逐渐硬起,撕破的嘴唇靠近耳畔。
    距离太近,灵幻侧脸贴在桌上,只能看见弟子撑在面前的手掌,因为太过用力白皙的皮肤上血管不住鼓动,勉强回头对上了深海般漆黑无光的眼睛。

    “灵幻师父,我没有说谎。”
    呼吸吹动耳廓绒毛,柔软的声音做出了平静的坦白。
    “对不起,我不是您一直认为的好孩子。”

    灵幻愣了一下,突然慌张地挣扎起来。
    “mob!怎么……”
    影山茂夫没有再理会,直起身收紧手掌把灵幻按住,就分开臀瓣把阴茎推了进去。穴口被胀大的前端顶开,男人的问话立刻变成了无声的呜咽。虽然里面已经足够湿润,窄小的入口也还未准备好吞下性器的准备,下意识想绞紧的内壁被缓慢坚定的推挤开,过大的压迫感刺激着后腰颤抖软塌,接着胯部就被握住抬高方便插入。终于埋到根部时灵幻还陷在第一次被侵入的恍惚里没能回神,浑身都在发颤,影山茂夫低头喘息着适应下身不断传上的强烈快感,滑落的汗珠滴在身下光裸的腰际。
    当他向后退出一点立刻听到师父无意识的小小泣音,硬挺胀大的前端卡在糜红的穴口内不住勃动,阴茎抽出的部分裹满水液,内里本能试图保护自己的汁液被用作了奸淫的润滑,性器再次贯入,异常顺利的顶到了根部。臀瓣被撞得颤动,在绷紧的小腹前柔软的挤弄变形。
    灵幻勉强捡回一点神志,混乱的境况让他分辨不清腹内蔓延的胀痛和灼热,昏沉间顾不上自己被强迫拼命想问弟子发生了什么,但阻拦询问的话立刻被顶得支离破碎。
    “怎么……mob,停下……”张开的口唇挂下涎液,脸颊顶在桌面上,金发耸动着难堪的沾满了自己淌出的体液。

    想要打断他的话,想要他残破不堪的一切,想要他里面潮热的快乐,初体验的男孩忍不住地扣紧身前的肉体再次顶入。内壁不断绞紧性器的刺激让影山愈发急迫,可放松力度又感觉到灵幻虚弱但坚持的反抗,索性握住握住男人扭在背后的上臂,让他悬空着上身钉在阴茎上操弄。推挤间臀部再次抬高,抽插间溅出的水液从臀缝逆流到腰窝,腰线压出凹陷的弧,半硬的阴茎抵在湿滑桌面摩擦,刺激着敏感的小口。本就细窄的腰际不住颤抖,看起来几乎无法承担这么用力的撞击。
    过大的力度让男人发软无力的双腿张开,西裤和皮鞋滑落不再牵绊住脚踝更方便了侵入,一条腿被用力拉开压上桌沿,腿根大敞的酸疼让灵幻恍惚呜咽着说不要,又被加重的压迫感打断,随之而来的是怪异的麻软,热烫地从尾椎一股股渗入神经。

    连续的突发变故削弱了意志,拧在背后的手臂酸痛,身体被侵入激起本能的恐惧,灵幻几乎感到难过不解。
    他本是喜欢这个的,短短几天前还满怀期待地主动要求过,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去只要影山茂夫要求他绝对会自愿拥抱他。现在弟子却一定要把幸福的交融变成最冰冷可怕的恶行。
    那是他最熟悉最自豪的弟子,灵幻曾为他是最了解影山茂夫的人窃喜,可现在背后压住他的少年无比陌生。开始他以为影山是为了安慰他故意作贱自我,也因此愤怒,但现在猛然意识到弟子内心一直存在他一无所知的庞大阴影,心灵上的隔阂远比折磨肉体更让他痛苦。

    灵幻师父,男孩无意识地在他耳边轻声重复,沙哑沉醉的声音摩挲着神经,紧贴在身后的身体有上瘾的热度。灵幻恐慌地发现这些体验与几天前的甜美情事过于相似,被侵犯的胀痛逐渐融化成酥麻的快乐,每次青筋虬结的阴茎后退剐蹭过腺体,都烫得他抽搐着蜷缩起手指足尖。贪馋的软肉吸吮着侵入的性器,肉穴几乎在主动乞求被操坏灌满,想不管不顾地抛下所有烦忧只去享受融为一体的快乐。
    可是mob还在难过,我不能这样……

    他几乎希望身体像过去一样麻木冷感,而不要现在一味只顾沉溺欢愉,被影山茂夫碰到就融化得湿热黏软,阻碍他去询问真正在意的事。灵幻拼命忽略脊椎炸开的火花,让视线聚焦在眼前耸动的光影。“求你……mob……告诉我……”他断断续续请求着,面前办公桌的漆面不断滴落眼泪。
    这些话稍微确实唤醒了他的弟子,影山茂夫放缓动作,弯腰贴近用牙扯开衬衫领口去咬颈根的皮肉。皮肤下血管剧烈鼓动着,在牙齿下流淌,让他舒适地收紧牙关感受更多。

    他的师父虚弱地说,声音已经哭的沙哑,“……你做什么都可以……我只要知道,你为什么……”
    影山茂夫似乎想起什么,两指探进灵幻口中打断了他的话,在师父苦闷的声音了里摸索了一遍,发现还残留着自己的精液才稍稍满足。于是从背后抱起浑身无力酸软的师父,圈住腰际让他贴在自己胸口,从耳后告诉他。
    “……我没有折磨自己,这就是我想要的。”

    胸膛贴上汗湿的脊背,为了更紧密他索性用超能力把灵幻的双手缚在身前,把勃动着胀大的阴茎埋到最深处。虽然停止操弄,灵幻还在方才的情欲里一时无法回应,轻颤着努力理解弟子的低语。
    “我十四岁就想这么对您了,这是实话。如果您不能毫无保留地爱我,一定要怪罪谁的话……”

    “我想要您恨我。是我强迫您和我在一起的,从第一个吻开始。”
    影山茂夫故意绕过他已经翘起滴水的性器,手掌抚上抽搐的小腹,过分的在阴茎顶住的位置按压。肉壁被内外同时挤弄,男人呜咽着瑟缩起来,然后被弟子叼着耳廓重新顶开,扯开衬衣被迫挺起胸膛,迎接微冷的空气和热烫的手掌。

    弟子松开牙齿,舔过渗血的耳畔,继续坦白着灵幻无法置信的事。
    “我一直想要您的痛苦,想要您为我难过愧疚,想要您恨我。想知道,忍耐着这一切,您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男孩手下的心脏隔着皮肤剧烈地一下下撞进掌心,充血鲜红的乳首硬硬地抵住皮肤。他用力揉挤师父胸乳,掐紧皮肤留下一处处淤痕,再慢慢抚摸身躯上其他更早的伤痕。

    浅色的细小旧伤藏在灵幻皮肤的各处,是四年前风暴的痕迹。
    “我那时在想,推开您那么多次,伤害您那么多次,您还是愿意跑向我……”

    手掌抚向灵幻额角的伤痕,年轻的超能力者声音里全是难以抑制的狂热渴望。
    “如果我对您做出更加自私下贱的事,您还愿意爱我吗?”

    身前男人沙哑的呢喃着,听不分明。影山茂夫掐住灵幻的腰际退出来,因为内里吸吮挽留的紧致感大口喘息,还是拔出了水淋淋的穴嘴,把灵幻翻身正面压在桌上,俯身贴近。
    灵幻因为突然被刮擦过敏感点的快感和随后巨大的空虚一时喑哑,只能恍惚看着冷光下弟子,惨白的脖颈浮现青白的筋络,脸颊却泛起病态的炽色,漆黑的眼睛俯视着自己。

    “对不起,师父,我没能成为您所期望的人。”
    原本病态情热的声音染上绝望的颤抖,眼泪落在了胸前。“我因为能侵犯一直珍惜我的师父,会兴奋到这种地步啊……”

    随后灵幻再次被掐住腿根操了进来,刚刚暴露于微凉空气的穴道还在试图瑟缩收紧,突然又被灼热的性器填满,直接贯入了未能触及的深处,灵幻被顶得翻着眼睛后仰,脊背拱起脆弱的弓形。他只得攥紧手掌让指甲深深掌心,才勉强找回了神志,麻痹的舌根拼命抬起,终于勉强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

    “对不起,mob……我一直不知道……”
    金发的男人满脸泪痕,挣扎着向正在强迫他的弟子道歉,努力眨掉泪水想看清对方。

    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独自背负了这么多。原来你为了和我在一起,压抑了这么久。你明明知道不论你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热烫的手掌捧住了脸侧,汗湿的黑发垂下落在前额,最喜欢的弟子倾身向他,灵幻颤着想言语的舌尖被拇指压住,影山茂夫难过地俯视着他。
    “您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为什么不能为了我原谅自己呢。”

    灵幻感觉弟子的眼泪滴进眼眶,混着他的一同落下。
    因为我珍惜你,我无法原谅伤害你的人,尤其是宣称爱你却自私夺走你未来的人。

    “……但现在都无所谓了,我只要用您发泄就行了……”
    拇指在他口中搅动,摸索着敏感的软颚,逼迫他淌着涎水吐出舌尖。然后牵拉着银丝抽出,湿漉漉地掐住乳尖,早已鲜红挺立的肉粒经不起折磨,灵幻扭着腰想蜷起双腿,又被用力掰开腿根在最深处狠狠撞了几下。

    “您知道吗,我刚开始喜欢您就想在这里操您了……”
    少年眉间皱起自厌又痴迷的痕,深而重的顶腰。
    “每一次您坐在桌子后面拒绝我的时候……反正,您根本没有反抗我的力量……”

    灵幻被捆住的双手按在影山绷紧的小腹,想推拒但每一次被顶入都会脱力的指尖颤抖。
    “我那时就该这么做,强奸您再向您求爱……您就再也没有理由自责了……”

    看到灵幻因为他的话阴茎跳动着吐出一丝白液,影山立刻掐住顶端让他的师父发出疼痛的哭叫。高潮刚被抑制,弟子的手又残忍的再次撸动性器让它挺起,然后滑下揉搓阴囊会阴,再抚摸他们交合的穴口。撑开到极限的肉穴努力敞开容纳他,被指腹触摸交合缝隙甚至痉挛着吐出汁液想允许手指也进入。

    他忍耐地喘息,告诉昏沉混乱的师父。
    “现在您明白了吗,我不是为了您做这些的,我只是为了自己……”
    汗湿黑发下漆黑的眼底映着疯狂的猩红色。
    “这样您的痛苦也好,愤怒也好,都是我的了……”

    身上的少年脸颊浮着淤青,嘴唇有被他撕破的血痕。灵幻努力想要道歉,这么多年他自诩保护者也是伴侣,既是恋人又是师长,居然会对影山茂夫的痛苦一无所知。
    可是喉间的话又被可怖的快感打断,弟子自厌的坦白偏偏刺中了他一直渴求的心愿。

    他终于被一直伤害的弟子惩罚了。
    想被报复,想要赎罪,多年寻求的疼痛终于甘美的降临在身上。扭曲的喜悦几乎淹没一切理智,影山茂夫剜向心脏淌血的话却像甘霖一般润湿了他。
    好喜欢,求你。几乎想主动乞求他更粗暴残忍一点。明明知道不能这样,不能再让他自我折磨了,他在自责。可是被碰到的每一处都好舒服,好想高潮……

    手指环上了咽喉,虚扣住血管,模糊的声音传来。
    “师父…我会射到最里面,您会痛的。”
    涣散的瞳孔上扬,男人无意间扬起脖颈主动扼住呼吸,发白眩晕中,绞紧的肉壁清晰地感觉到阴茎猛烈勃动,大腿内侧紧贴的腰际在绷紧颤抖,他挺起小腹哭着射了出来。

    杂乱的白色噪点在影山茂夫视网膜闪烁,隔开他与身下的人,他眩晕地不断摸索着那个人脖颈嘴唇,想确认师父还在那里,还是属于他的。
    等到视野清晰,他终于能看见灵幻布满暗红指痕的小腹上染满白液,垂软的性器顶端小孔还在抽搐张合,吐出最后几滴精液。影山茂夫俯身在他留下齿痕的颈根再次咬紧,加深印记才慢慢松开口站起。阴茎滑出,带着白液汩汩涌出,粘稠地淌满敞开的臀间。
    男孩想更清晰的看到穴内被标记的证明,探进手指搅动自己射进的体液,驱动念动力打开顶灯,荧光立刻洒满了室内。

    灵幻被刺目的灯光拉回神志,余光看见半开地百叶窗,猛然意识到他们的样子可能被外面人发现,立刻挣扎抬起手臂。
    “mob不行!外面会看到!”
    被高潮搅乱的神志混乱,他酸软着身体只能想到用手掌遮住弟子面孔,害怕男孩被发现淫行。

    影山茂夫掐住他的手腕,沙哑地质问:“您呢?别人看到您现在的样子就可以吗?”
    灵幻还未反应过来,依旧慌张地想保护弟子。
    影山茂夫咬紧嘴唇把他的师父从桌上拖下来,用力压在桌前的地面。办公桌遮挡了窗口外的视线,坚硬冰冷的地面磨痛了皮肤,灵幻反而露出安心的神情。

    “您到现在还想包庇我……”男孩握住他的脸颊,强迫他抬头去看天花板一角。监控摄像机冷漠的闪着红光,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已经来不及了,师父。是我强迫您的,您尽力反抗了,每个看到录像的人都会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人怔怔地看着冰冷闪烁的信号光,开始恐慌地重复着不是的、不会的,又被弟子掰开双腿插入手指抠弄。不应期的酸痛让他本能地扭着腰身想躲,可刚挣动又强迫自己停下,甚至主动抱起膝弯打开双腿纵容他侵犯。
    影山茂夫恼怒地制住他的动作,掐住师父的两只手腕按在他头顶,“这样您也允许的话,下次要在外面强奸您才会责怪我吗?”
    灵幻眼眶里的泪水还未淌尽,听到又滑下了一滴,“别这样……你会……”
    听到不愿得到的回答,男孩用力插入手指打断了师父的话。

    不论是否愿意,他确实被师父任他摆弄的淫态刺激得难以忍耐,握着半硬的性器强行埋进合不拢的腔穴,身体压着灵幻腿弯贴近,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直视着双眼责问。
    “您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我能轻易伤害您,我根本不需要您保护。”
    混乱间影山茂夫学兰上衣已经扯掉,汗湿的棉质短袖紧贴在胸膛透出泛红的肌色,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下摆被灵幻挂在腰间的大腿推挤卷起,紧实的小腹还留着挣扎抓伤的血痕。

    “如果您不答应我的告白,我可以直接改变您的认知,洗脑我是您理所应当的恋人…让您可以毫不犹豫地拥抱我、吻我……随时跪下为我口交也不觉得可耻。”
    男人忍着下身敏感点被强行顶弄的软痛,喃喃回应着我愿意的,又被掐紧乳尖的刺激打断,腿根抽搐着夹紧弟子腰际。

    “…或者我也可以给其他所有人洗脑,让他们认为您必须和我在一起,哪怕违反您的意志……”
    影山松开师父左手,扯到面前撕咬指根,在松开牙齿的间隙一句一句告诉师父,他能够欺骗世界,灵幻新隆是完全属于他的,他有权做任何事。
    男孩哑着声音说着颠倒狂乱的话,“我可以在任何地方强暴您,没有人会救您,就算哭着求助他们也只会微笑着夸您是最尽责的师父……”
    他的师父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掉着眼泪摇头求他不要说了。眼角却又浮起潮红,性器还未起反应穴嘴已经湿润的咬紧,发情般热烫的吸吮起来。
    舒爽的快感让影山掐住灵幻的胯骨拉高,从上至下仔细地顶进最深处再缓缓拔到穴口,让师父好好看清他是怎么流着水被操透的。
    当灵幻被刺激得眼神都涣散了又残忍地停下,握住脚踝制住他无意识扭腰迎合的动作。
    “我不会让您舒服的,我不是您的弟子或者恋人,我现在只是想用您身体泄欲而已啊。”
    灵幻失神地盯着他,过了几秒才从热潮里清醒咳呛着乞求,“不是的mob……都是我的错……”

    影山茂夫自嘲地笑起来,与灵幻的嘴唇近在咫尺却不愿吻他。
    “您想说,我并没有自己所说的恶劣吗?”

    灵幻拼命说是的,请求他停下。

    他的弟子敛起苦涩的笑意,露出纯粹的难过表情。
    “可您一直以来都在做相同的事。
    您知道吗?每次看见您有负罪感时,我的心情就和现在的您一样啊……”

    影山等到灵幻彻底理解这句话,想开口时用力把手指塞进他嘴中闷住声音,接着单手托起后背埋进胸乳,咬着乳粒再次用力顶起腰。他想让师父记住这种心情,无法辩驳,只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自我憎恨的绝望。
    影山已经清楚师父深陷情欲中的样子,唇齿会脱力地张开喘息,或者忍耐地咬紧。现在操得很慢,不至于让灵幻失神,本该紧咬的齿列却还是颤抖自持着,只是含住手指怕伤到他,甚至舌面不断抚过指腹迫切想给予安慰。
    这份与他相反的回应让影山茂夫眼眶更加酸楚,狠心用力搅弄否定掉他的努力。

    影山茂夫借着情绪爆发说了太多疯狂的话,愈发不敢面对清醒后的灵幻。如果师父再次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如果他自责要离开,这就是最后一次见到他,最后一次拥抱他了。
    可连这次亲密也不是他原本期望的。影山茂夫希望中的初次会是温柔轻缓的,十指相扣,他会告诉师父许多许多喜欢,想听师父像上次那样甜腻地说想要被他抱。现在却被自己一时冲动全都毁了。
    更恶心的是,不论身体或者精神,他都在真切为此兴奋着。灵幻的难过恐惧,他身上伤痕,居然也切实的让他激动得难以自持,这违背了影山茂夫所有良知。

    少年嘴唇的伤口被自己刻意咬开,在灵幻胸口留下血红的吻痕。无法唇舌接吻,渴求之下肉粒摩擦舌面几乎像是另一种亲吻,让他痴迷着把两侧乳首舔吮得鲜艳肿胀。锁骨肩颈的皮肤也被撕咬再舔舐,尤其颈根渗血的牙印,被再三加深印记。当他顶弄着下身叼住灵幻耳廓时,师父已经被折磨到恍惚,无法再试图反驳了。他松开钳住灵幻唇舌的手指,仔细听他破碎的哭泣,和夹杂在泣音间许多自己的名字。
    哪怕这样,他还是会爱我,影山茂夫绝望地想。为什么我就不能如此纯粹的去爱他,而一定想要他痛苦呢。

    灼热的欲求催促着影山在师父身上留下足够多的痕迹,他半跪起身掐着灵幻脚踝抬高去咬汗湿的膝弯小腿内侧。左手无意中滑过颤抖的后腰染了满手淋漓的汁液,他就挺着腰去看结合处。特意射在最深处的精液因为操得太深还是被阴茎带出许多,在穴口咕啾轻响着磨出细密水沫,把穴肉甚至艳粉的臀间都染上白沫。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在拔出时牵起银丝,又在贯入时撞出湿黏淫声,溅起水珠再从交合处落到地面。
    过强的占有感让影山难以抑制更重地顶腰,把灵幻的理智和声音挤碎,只剩下无意义的抽噎,实在太重才会痉挛着哭喘。“慢点……太深,唔……”残存的理智还想阻止进一步崩溃,可适应交媾的内里已经愈发主动敞开,格外深入时影山感到顶进了一段异常狭窄的腔道。
    已经浑身麻软的灵幻也耐不住哭叫蹬动,然后被抱紧抽搐的大腿压在肩头,抽到入口又粗暴贯入撞开结肠口,坚硬的前端直接卡在腔口挺动。内脏被撬开整个肉体彻底变成性交器具的感觉让他猝不及防的到达了一次干性高潮,阴茎跳动着只是溢出几滴前液,后面喂满的肉穴在交合间吹出大量淫水,恍惚间感觉神经系统已经彻底被操坏了一遍。

    第一次用不该感到快乐的器官高潮过于可怕,从空白中回落后,灵幻烧熔的神志只剩下最本能的喜爱和恐惧。身体从内到外的所有感知都是这个人,仅此一次已经上瘾得无可救药。
    还想要,好喜欢,如果他离开怎么办,如果不能再被他触碰怎么办。肉体几乎是本能的想留下这个人,足跟讨好地磨蹭着他后腰,想缠上他漂亮的腰际。但穴内被磨得湿软,小腿总是脱力滑落,双腿只能大开着架在结实手臂上撞得发颤。
    想揭掉汗湿的衣服,想抚摸他透着艳红的身体,可口的颜色,想吃掉。
    身上好多他给我的伤口,想抱着他贴紧,想沾上他的汗水被弄痛。手被扯过去摸含着他的地方了,这样也可以,这样也喜欢。抽出来的地方好硬好热,好湿,是我把他弄湿的吗……真好……

    但是,果然还是最想亲他。
    灵幻昏沉着以抑制的感到委屈。漆黑的发梢也行,额头脸颊也行,渗血的漂亮嘴唇最好了。想吻他,为什么不行……

    影山茂夫撑在灵幻面前,紧紧盯着师父被自己操到几次小高潮的痴态。抛下理智矜持的师父过度敏感,完全不掩饰欢愉,身前性器已经射不出精液只能垂软着晃动,满涨的小穴随便顶弄几下就会痉挛着流水,影山几乎要妄想师父在用肉欲表达对他的喜爱。
    想不管不顾地把他做到崩溃,想看他更多因为自己流泪不堪的样子。可是不论几次,那双涣散淌泪的眼睛都会被主人强迫着重新望着他。

    想吻他。影山茂夫第无数次的想。
    但是他已经不知道有没资格了,他第一次亲吻师父心里只有纯粹干净的爱恋,现在却是一片泥泞污浊。
    影山解开了束缚灵幻的力量,早已脱力的男人抬不起手臂,只能虚软的用手指勾住他撑在脸侧的手腕,似乎模仿着拥抱。影山顶着浅处的腺体,感觉抽出时穴内已经来不及收拢,再次操进去感觉不到抵抗只有热烫的水液淋在顶端的小孔。
    愈发含糊粘腻的声音呢喃着想要,主动张开的双唇湿润,鲜红的舌尖也探出在诱惑着他亲吻。实在忍耐不住,影山伸手捂住灵幻嘴唇,用力咬在自己手背,最后一次撞进深处,囊袋紧贴滑腻的臀缝,顶开深处紧窄的腔口猛地射了进去。
    灵幻近在咫尺的双眼绝望地盯着他,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也不愿意吻他,明明只是如此简单的愿望,但立刻就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得翻起流泪,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影山茂夫终于回过神志,松开牙齿直起身时,手背涌出的血珠滚落在灵幻脸庞。他赶忙移开手掌小心擦去血迹,跪在原地怔怔地望着皱紧眉陷入昏睡的师父。
    最后也只敢轻轻托起揉皱的领带,小心翼翼轻吻着。








    (十)

    灵幻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深夜,合上百叶的窗外几乎没了车鸣。也许有人担心过于刺眼,相谈所顶灯已经熄灭,只亮着里间暖黄的灯光。
    灵幻推开充当被子的罩巾,发现身体已经被擦拭过换了干净的衬衫,视野里没有其他人。灵幻赶忙坐起却牵动伤口,疼得晃动了一下险些摔下沙发。
    一只手臂立刻从他背后揽过,刚扶他坐好又像烫到一样慌忙撤开。灵幻立刻意识到了是影山茂夫,应激般的逃避反应让他下意识回身用力扯住想退开的弟子。少年反应不及,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影山茂夫似乎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黑发有些凌乱的垂下,扯坏的学兰勉强穿在身上,可与灵幻对上视线时带着淤青的脸庞立刻露出明显的愧意。

    再次感觉到弟子想后退灵幻没能拉住,索性借助扯着衣襟的惯性从沙发跌下压到他身上。影山茂夫立刻僵住了,撑起上身的手臂艰难地曲在身后,害怕贸然碰到灵幻身体引起他厌恶。
    激动之下灵幻消耗了太多气力,浑身的伤口又刺痛起来,他压在影山身上喘着气,想说的太多可突然又不敢开口,他害怕面对最糟的结局。
    而在弟子眼中,他看到一模一样的情绪。

    最终灵幻还是下定决心攥紧了弟子衣襟。
    “……你是要离开吗……”
    喉咙太过干涩让声音含糊不清,他不得不捂住嘴用力咳嗽,再次问道:“我是说,分手,或者……”

    “不!”影山茂夫冲口而出,随后又颤着压低声音,“除非,您这样想……”

    灵幻抓着的他的手立刻松了力气,刚才硬撑起的气势瞬间消散。
    男人疲惫不已的摇头,“我从没想过。”

    突然松懈下来的精神牵连着眼眶也开始泛红,不小心掉下了眼泪。
    灵幻赶忙抬起头眨掉,为自己找借口,“肩膀,还是有点疼。”

    影山茂夫慌忙想检查他的颈根的咬伤,可视线又不知是否允许落下。灵幻看懂了他的担忧,主动解开了纽扣。影山茂夫闪动着眼睛仔细看了伤口,提出去拿急救箱,但压在他腿上的人依旧没有动。

    他的师父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拉开衣襟让他看身上斑驳的淤痕齿印,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用很小的声音说。
    “很疼…这是你的错,mob。”

    影山茂夫难以置信睁大眼睛。师父在主动满足他卑劣的愿望。
    少年颤着嘴唇好久什么也没能说出,只是拉住师父的手拼命想要道歉。许久,终于得以表达出一直以来想要坦白的事。

    “对不起,我对您的感情是这么恶心,会伤害您的东西……”
    灵幻险些忘记了刚才的决意,下意识又想阻拦,看到弟子眼神忍耐了下来。

    “每次看到您自责,我的心情就和现在的您一样。”
    影山茂夫执拗地说着,许下自我诅咒般的承诺。
    “如果您愿意原谅自己,那么我也同样。
    如果您一定要背负罪恶感,我也会和您一起。”

    灵幻的指根残留着环状的暗红齿痕,影山茂夫小心摩挲过旁边没有受伤的皮肤。可看到自己留下的伤痕时还是难耐地流露出了一丝病态的渴求,语调也颤抖了起来。
    “即使这样,您还是愿意接受我吗?”

    灵幻拉住他的手扣进指缝,俯身去吻了他的嘴唇。起身见到影山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灵幻又再次低头吻他,这次舌尖柔软地滑进唇间,却用力舔过伤口激起满口血腥味。
    确定弟子能够领会他的意思了,灵幻才慢慢直起身。

    与他们初吻相似,另一个血液味道的吻。
    影山茂夫明白,他再次被接纳了。

    “你的感情也没有那么奇怪,至少对我来说。”
    灵幻嘴唇还残留着一点血痕,像是又多了一处伤口。
    这让影山茂夫再次想要道歉:“我原本不想弄伤您的,明明是我们第一次……我本来只是希望您舒服,想要说很多次喜欢……”

    灵幻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
    “可是,你就是这么做的啊。”他回答,仿佛发生的是无比正常,理所应当的事。

    影山茂夫难以置信地停顿了片刻,小声说:“……可我说了很多恶心下流的话……”

    “你说了喜欢,好多次。”师父不紧不慢地纠正他。
    然后灵幻指尖滑过嘴唇,用轻松的语气半真半假开着玩笑:“我只有一个地方不满意,不过现在算是补上了一部分吧。”

    影山茂夫缓缓明白过来师父指的是方才混乱情事里他一直不愿接吻,阴郁的表情一点一点散去逐渐染上慌张惊喜的红。
    然后他忐忑不安地贴近灵幻,尝试着轻吻,再被师父扣紧十指拉近,揽住后颈深而长地吻了很久,分开之后还恋恋不舍地啄吻着师父喘息的唇边。
    灵幻被黏得有点呼吸困难,推了推弟子,“倒也不用今天都补上,来日方长啊。”

    影山茂夫不舍地退开,最后又通红着脸小心翼翼去看灵幻。
    “那今天就是我们初夜了。师父,您喜欢吗?”







    end







    非常感谢阅读!
    虽然很狗血的故事,但也确实写了很久花了很多精力,如果愿意给反馈非常荣幸。
    塞了很多原作彩蛋,在这么狗血车的故事里化用原作台词很不合适,但还是厚脸皮用了,写的时候联想起起原作的感人剧情真的很过瘾。
    再次感谢。徒师真的超可爱!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related 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