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洁/玲洁】思春期学习会 0404「学习不许打退堂鼓」

　　

　　眼泪是无用的东西。

　　普通工薪家庭的洁自然支付不起高额的违约金，计划书成了一纸卖身契，很难想象在现代社会还能发生这种事，洁不知所措地哭了许久。

　　“洁，乖乖听话，我不会强求你赔偿的。”

　　玲王的目的也不在于金钱，更让他感兴趣的，是主动找上门的洁，天真到可爱的，不设防的凑上来，哪有放他逃跑的道理。

　　“玲王家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洁做到第二项就好了，喂，玲王，所属权是我们俩的吧？”

　　“嗯，一人一半。”

　　“是时间的一半，还是空间的一半？”

　　“我倒不太纠结这点，凪想怎么分配？”

　　玲王和凪平静地商量着如何处置洁，话说开以后，不必再征求洁的意见，哭累的洁瘫软着身体被凪按在怀里，成了没有声息的抱枕。

　　“让洁转到我们班来，白天就可以经常抱到了。”

　　“采纳，唔，不如画室也弄个单独的，洁会喜欢吧？”

　　“学校的画室太小了，人又多，安静的环境更利于创作……”

　　“脸都是泪痕，真可怜。”

　　洁圆圆的脸庞被玲王捧在手心，舌尖从唇缝中伸出，径直舔向洁的眼球，洁恐惧地闭紧双眼，还是能感觉到湿热的舌面扫过薄弱的眼皮。他怕极了，惊惧的颤抖传给凪。

　　“会是甜的吗，玲王？”

　　凪好奇地问道，也学着玲王伸出舌头，稍显笨拙地舐过洁的脸颊。

　　“…咸咸的，不过也很好吃。”

　　“洁的害怕通过眼泪传递出来了，这份恐惧心才是最美味的。”

　　“不要…不要舔了……”

　　玲王兴奋地舔过唇角，洁看向他才觉出这份诡异的陌生，原来玲王对他只是装作亲切，补习是他设下的骗局吗？

　　洁很难过，他是真心想把玲王和凪当做朋友的。

　　“洁，你终于不哭了，我还是更喜欢你笑的样子。”

　　凪的怀抱不能让洁感到温暖了，即便凪在很温柔地搂住他，没有做过激的事。玲王打开手机的日程安排，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蹲下来和洁对视，邀功般地告诉他。

　　“画展的事解决了，周末我带你去看吧，高兴吗？”

　　“……”

　　在不久之前，洁还对这个好消息兴高采烈的，玲王不满于他的视线转移，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洁和他目光相对。

　　“回答呢？”

　　“玲王，你吓到他了。”

　　凪平静地注视着洁，没有答复的话，这两个人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

　　“我也可以让那位画家空出时间和你聊聊，怎么样？”

　　“洁一定很想去的，说出来吧。”

　　“……我会去的。”

　　洁不想和玲王共处，这两个人的危险程度在他心里不相上下，但是那位画家一直是洁憧憬的对象，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见面的希望就很渺茫了。

　　“乖，周末我会去你家接你的。”见洁很紧张，玲王补充道，“计划书的事情，目前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洁只要听从我的安排，这就只会是秘密。”

　　“我也要去——”

　　凪把下巴搭在洁的肩上撒娇，玲王不禁调侃他。

　　“凪又不懂艺术，去了会很无聊的。”

　　“有洁在就不会无聊的，玲王别想趁机独占。”

　　“那也要看看洁的意愿了，洁希望凪去吗？”

　　“嗯。”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玲王有一瞬睁大了双眼，凪得到洁的允许与否，实际上都无法改变三人同行的结局。

　　“凪，最好别睡过头啊。”

　　“放心吧，为了周末能早起，我要从现在开始补觉，需要洁的帮忙……”

　　“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洁半推半就的答应了约定，不想在他们俩的控制范围内久留，玲王很大方地摆手，放他走了，凪倒是怨念地碎碎念自己还没抱够。

　　

　　周末，画展首日。

　　御影家的加长车停留在巷口，身着常服的玲王和凪就在车外等着他，洁只和父母说今天是和同学们出去玩，玲王很主动地和洁的父母打过招呼。

　　“御影同学还特意来接小世，好体贴喔。”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嘛。”

　　洁不敢多说话，急匆匆地走到前面去了。他很怕计划书被家里发现，那笔债务家里偿还不起，只能靠洁自己去解决。

　　“洁，私服比校服还可爱啊。”

　　凪牵过洁的手把他拉到车上，车内空间很足，相对设置的座椅，中间还有放置饮料的小桌。凪没有放洁单独坐下的意图，刚把人抱在怀里想偷眠一会。

　　“凪，不让洁系好安全带可不行啊。我可是和洁的爸爸妈妈保证过，会让洁安全回家的。”

　　“知道了——”

　　凪不情愿地放洁坐在自己身边，帮他扣好安全带。

　　“连谢谢也不和我说啊？见面的早上好也没有说，呐，别生气了嘛？”

　　“……”

　　洁还是紧紧地闭上嘴，不看他们两个，玲王从座位上的纸袋里取出某知名品牌的小蛋糕，推到洁面前。

　　“早饭吃过了吗？车程有点远，要是饿了就尝尝吧。”

　　“是玲王差人凌晨去排队买的那家？真好啊，我也想吃。”

　　“这是给洁的，如果他愿意分给你，我也没意见。”

　　“谢谢，不用了…我在家吃过了，凪想吃的话请用。”

　　洁将蛋糕推到凪面前，又不说话了，看着车窗外驶离的风景。

　　“洁，画展的宣传册要不要看？”

　　玲王早猜到洁的反应，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显然不是场馆常见的薄薄几页的宣传册，是他特意让场馆制作的新本，把画家的经典画作和赏析都印在上面。玲王摊开册子，好让洁看到里面画作的细节。

　　“……嗯。”

　　“送给你了。”

　　“可以吗…？”

　　“原本就是要给洁的，拿着吧。”

　　洁迷茫地接过画册，正对他坐着的玲王，似乎又变回了初次见面的样子，温和有礼，令人心折。

　　还没翻几页，凪就非要让洁也尝尝蛋糕，“不愧是排队买到的，洁也吃一口吧，别浪费了。”

　　“我在看画册，不想吃。”

　　“一大早就困，吃了甜食更困了，洁帮我解决掉剩下的吧，我可以喂你。”

　　“真没想到凪还有爱照顾人的一面，好有意思。”

　　玲王纵容地任由凪将蛋糕送到洁的嘴边，观察洁的反应，甜甜的味道想必洁是很难抗拒的，玲王事先调查过他的口味喜好。

　　“只是一口的话……”

　　凪的嘴边还沾着奶油，洁小心地吃掉了叉子上的蛋糕，警戒的眼神软化下来，眼睛亮亮地咀嚼着。

　　“好吃吗？”

　　“……唔嗯。”

　　“洁好可爱，好想吃掉。”

　　“凪，你也太心急了。”

　　平日里很难品尝到的高级蛋糕，瞬间俘获了洁的味蕾，他舔舔嘴唇，将注意力放在画册上，蛋糕的甜香却挥之不去。凪的大手端着精致的小蛋糕，还想继续喂他。

　　“洁，还有不少呢，喜欢的话就全吃掉吧。”

　　玲王很客气地招待洁，又一口小蛋糕送到嘴边，奶油盛的太多快要掉下去，洁只能用舌尖接住，再张开嘴吞掉叉子上的蛋糕，浓郁的奶香和清甜的果酱，是从未品到的味道。

　　“很好吃，谢谢……”

　　吃了别人的，还拿了别人的，怎么也应该道谢，自小受到良好的家教，洁习惯性地道谢。

　　“这里沾到了。”

　　“有吗？”

　　洁愣愣地用手指摸索唇边，凪凑过来帮他舔掉，“果然还是太甜了。”

　　“…你又做这种事！”

　　洁用画册挡开凪的接近，尽量远地坐到窗边，凪的舌尖还呆呆地伸在外面。

　　“这样会比较快啊，用手擦很麻烦的。”

　　“别在我家车上打情骂俏啊，好不容易才哄好洁。”玲王有点遗憾地说，“结果，我一口都没吃上呢。”

　　玲王的视线意味深长地锁定在洁的唇上，被凪舔过的地方，洁刚用手背用力地蹭了几下，嘴角都是红的。

　　

　　车直接开到展馆侧门，距离正式开场还有时间，玲王特意留出空旷的场馆，好无人打扰这场三人约会。

　　“可以随便看的，洁慢慢逛吧，十点前人才会多起来的。”

　　“那我从这边开始看。”

　　玲王慢慢地跟着洁，看他在玻璃前仔细地欣赏画的细节，凪一脸困倦地走在他们后面，画展中的画作并不是太多，洁观赏得过于仔细，还没走完就到了开场时间。

　　“洁，要去和画家先生聊聊天吗，就在会客室里，我带你去。”

　　“真的能见到画家先生，麻烦你了，玲王！”

　　“从这边走。”

　　会客室里的画家，见到玲王便站起身，很客套地握手招呼。

　　“这位是御影少爷想让我见的人？还很年轻呢。”

　　“您好！我是洁世一，我一直很喜欢您的作品，今天能见到您实在是太荣幸了……”

　　“不用拘束，坐下吧。”

　　玲王和洁坐在一起，凪也在会客室，听不懂他们的话题，也不来打招呼，懒洋洋地坐在一旁。洁对那位画家先生的崇拜溢于言表，说话的劲头也和面对他们时不同，玲王偶尔参与一下画展的话题，凪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选择性地忽略了相谈甚欢的氛围。

　　“这位小同学和我很投缘呢，名片你可以收下喔，我在美大的讲座，有时间可以来听听。”

　　“谢谢您，我一直以那所美大为目标的。”

　　“那可不太好考，需要加油呢。”

　　和善的画家先生，年少成名，如今也不过四十光景，欣慰地拍了拍洁的肩，玲王站起来走到洁身前，和画家握手。

　　“是时候去展馆和其他人见面了，谢谢您愿意抽时间陪我们。”

　　“御影少爷的要求，我当然会答应了，也谢谢你家里的支持。”

　　画家离开了会客室，洁很珍惜地对着画家的名片看了又看，刚想收进口袋，凪过来抽走了那张卡片。

　　“凪，快还给我了，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你很喜欢他？”

　　凪的手恶劣地抬得很高，洁根本够不到，他有点郁闷，不知道凪又想玩哪出，“我很尊敬他，快给我呀，别闹了。”

　　“我讨厌他。”

　　小小的卡纸在凪手中被揉皱成团，洁极不理解，站起来踮着脚去够凪手上的东西。

　　“好了，凪，别乱吃醋，今天是出来约会的，别闹得太难看。”

　　话虽如此，玲王也并没有阻止凪的行动，会客室被他落了锁，屏退了这层楼的工作人员，会客室里窗明几净，雅致地摆着几幅写实油画。

　　“洁，别着急呀，一张名片而已，我再想办法替你弄到就是了。”

　　得到玲王的保证，洁才安静下来，眼眶蓄着泪，可怜地坐回沙发上，凪又要抱上来，洁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和对男朋友使小性子的女朋友似的，凪也不会因此生气，把揉皱到看不出关键信息的纸团扔到一边。

　　“真生气了？”

　　“凪总是欺负我…有意思吗？”

　　“看你做的好事。”玲王在一边幸灾乐祸，“洁别理他，他还是小学生的脑回路，就喜欢欺负在意的人。”

　　“玲王，你说得太过分了吧。”

　　“每次都要靠我挽回局面，很累的好不好。洁的奖励我也兑现了，现在该给我一点好处了吧？”

　　“玲王好狡猾！”

　　

　　……

　　美术馆的天花板很高，边缘做了华美的雕刻，洁其实很少来这种地方，而今能够注意到细枝末节，是因为他在努力忽略身体传来的感受。会客室的沙发上，凪的手钻进他的衬衣里，揉捏平坦的胸乳，玲王念着没吃到的蛋糕，执着地用舌逡巡洁口中的每个角落，咕哝着没有甜味了。

　　“呜…嗯……”

　　“玲王，亲太久了。”

　　“我还想着能吃到蛋糕的味道呢。”

　　放开洁的时候，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凪的指尖拨弄小小的乳粒，玲王掀起衬衣下摆，很新奇地看着它变得肿胀。

　　“洁的腰挺起来了，好色。”

　　“是啊…网上说有的人可以通过这里高潮。”

　　“洁能做到的吧？”

　　玲王细致地解开了洁的皮带扣，这次洁几乎没有抵抗，裤子很轻易地就褪下来。

　　“不要盯着看……”

　　内裤的花色也很可爱，短短的四角裤包着青涩的性器官，布料的褶皱阴影勾勒出秀气的形状。

　　“凪，不如来试试看？”

　　小衣服被扯到腿根以下，害羞的阴茎还在发育中，半硬着歪在一边，搭在平平软软的下腹上。玲王只是看着，手不碰上去。

　　“会很花时间喔？”

　　凪将洁的衣摆再次上推，堆在脖颈下面，会皱到穿不出去了，洁不想看到凪的手在玩弄自己，一旦闭上眼睛，蓄积已久的泪水就会从眼角溢出来。

　　“真可怜啊……”

　　玲王温柔地说，当他靠上来，有淡淡的薰衣草香水味道，比丝织的帕子还要轻柔，潮湿的舌尖从下往上收尽洁的眼泪，洁没有忍住啜泣声。

　　“玲王，洁在哭吗？”

　　“不是哦，太舒服了也是会哭的。”

　　“现在会很舒服吗，洁？”

　　凪的手指顿了一下，转而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硬起的乳首，试着往前拽，稀少的乳肉也被带出一个角。

　　“呜…好痛，不要……”

　　洁真的害怕自己会被弄坏。

　　“舔的话会怎么样？凪有从手机看到过吗。”

　　玲王的手也按住洁的另一边胸口，胸膛中央也变得很红，乳粒硌着他的手心，要比刚看到时肿了一圈。

　　“评价挺好的。”

　　“那我先来试试。”

　　玲王俯下身，侧抬着脸看洁难堪的表情，湿漉漉的眼睫毛还挂着泪，对视了一秒就立刻错开视线。

　　“今天怎么这样听话？”

　　玲王的衣服恰好就贴着洁裸露的性器，洁还紧张地想着不能沾染到他身上，本能地往凪的那边去。

　　“洁是不想被外面听到声音吧。”

　　“不想被那位先生知道？”

　　玲王嗤笑着，含住了洁的乳尖，虎牙暗暗地抵住细小的乳孔。

　　“他的情人比我家的别墅还要多，洁还是别妄想了。”

　　“玲王…别咬下去……求你……”

　　洁根本不明白玲王的话意有所指，他的崇拜尊敬落在玲王眼里，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被凪长久地揉捏过的左乳接近麻木，薄薄的皮肤随时有破裂的危险，而玲王的牙齿更让洁恐惧。

　　“我怎么忍心呢，洁也把我想的太坏了。”

　　玲王撑起身体，发觉衣服上留下了一道水痕。

　　“……是洁的？”

　　凪停了手，仔细地看向洁的下身。比起他们的稍显幼嫩的性器，和它的主人一样喜欢流泪，凪掬起洁下腹上汪着的体液，玲王也用指尖捻了一点，透明水液在两个人的指缝间留下细长的银丝。

　　“看来洁的身体很有天分。”

　　玲王的语气听起来很愉快。

　　“今天就到这里，还能继续去看画展吗，洁不是很喜欢的吗？怎么摇头不愿意了，真是任性的学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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