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花】毛茸茸问题这本是一个寻常的一天,八十稻羽这个小镇的普通上午,但是在花村阳介在起床后在自己的头顶上摸到陌生的毛绒质感惊醒后,被惊吓声吵醒的花村家乃至左右邻居的眼里,这个宁静的日子便不能被人苟同了。
花村阳介在大叫后第一时间便后悔了,身体上的异常完全把前几秒前朦胧的睡意抛掷万里,毕竟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另生的一双耳朵正在因为他的警惕而硬挺地竖起。被放大的听觉察觉到因kuma起床而发出的声音,第一时间还是怀着“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要让kuma这个烦人的家伙知道要好。”的想法,以他所能做到最快的速度捞起了床边带帽的卫衣跑向厕所。
当看向镜子的自己时,原本大概只是觉得怪异的触感实体为立体的形象。说不惊讶肯定是假的,和自己褐色的头发极为相近的柴犬耳朵就这么毫无违和感地长在了自己的头顶……甚至在触摸时会不由自主地抖动。最可耻的是,尾椎骨后也长了一条同样毛色的头发,在衣摆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正因为身体的主人不爽的心情下垂着摆来摆去。
这可真是不太妙啊……难道是受到了阴影的影响吗?可是连续几天都没有进到电视里面去了,可能性虽然不能说没有,但是可能也不大吧。真是的……虽然说在浏览网站和A书什么的时候也没少看猫娘之类的,甚至自己也很喜欢。可是这种东西长在自己身上怎么样也喜欢不起来吧!很奇怪啊!更何况这个的耳朵和尾巴一点也不威风,柴犬毛茸茸的短毛看起来没有一点威慑力与棱角。
花村阳介一边摸着自己新长出来的耳朵一边对着镜子思考,其它日子暂且不谈,自己将要如何继续度过这一天。
找kuma那家伙是肯定万万不可以的,光是想像一下站在他的面前,他的声音都已经自动生成了一段令人头疼的语句飘过耳边形成一段让人恼怒的噪音让花村阳介太阳穴突突跳起,找父母?感觉会被当做保护动物囚禁起来,特别搜查队?但是这也太多人了并且绝对会被群体笑话的吧!!
花村阳介挠了挠头,在思索的同时不得不感叹与理解了狗狗为什么会喜欢被人抚摸,略略传来的安心感和舒适让他把自己的头发揉的乱乱的,在下一秒反应过来后才大惊失色地发现这一切有多么地不妙!居然自己真的还更靠近狗的特性了吗,虽然早就觉得怪异了,但是多少有点太过分了!
思来想去,鸣上的家里貌似对现在来说是最优解了,堂岛刑警每天早出晚归,记忆里菜菜子这几天也经常出门到同学家。更何况鸣上悠在前两个月从自己的搭档变成了恋人,除去表面说想要冷静认真的鸣上悠给予帮助,遇到问题想要依赖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的私心也是有的。并且这个家伙也是遇到什么事情都波澜不惊的,莫名其妙的天然性格有时候总感觉天生就很适合异世界的氛围。
花村阳介在洗手间的挂钩上拿起之前在冲奈买的运动发带覆盖住了过于明显的耳朵,虽然说耳朵带来的不适感在大声地对大脑叫嚣,但是为了抵挡住家人和在洗手间门外催促自己的kuma,这也是唯一的出路了。戴上卫衣的帽子,把尾巴塞进裤子里,单是从外形看还是十分无懈可击的。
出去洗手间后匆匆和kuma催促与安排今天在朱尼斯的工作后,不等金发少年的回应便匆匆忙忙的跑出来家门,仿佛多待一秒都会在这个嗅觉灵敏的家伙面前露出马脚。
搭档!在这个诡异的紧要关头,只有你能成为我的避风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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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堂岛家门前才给鸣上打电话虽然晚了点,但是鸣上通常都不会介意自己的到来。在晚上偶尔拜访恋人的家时,鸣上的眼睛里也总是蕴含着笑意把自己带进屋内。
目前的情况与往常有点不太一样,当电话接通时,花村阳介还是不免吃惊万分——搭档竟然是刚刚睡醒的语气!在略带倦意的呢喃声中欢迎了阳介的到来,却在下一秒像是离线一般陷入了几分沉默。
“阳介,能方便你自己上来我的房间吗,具体原因我不太好解释。”异常冷静认真的语气像是完全清醒了过来。虽然反常,但是处于焦灼情景下的花村阳介也无暇思索过多,听罢便按着鸣上的意愿进入堂岛家的楼上,敲响属于鸣上悠的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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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花村阳介表情再冷静一点,也许在这相持的局面将会是鸣上悠比较不堪。在他收到请进的指示后打开门后的场景比今天早上刚起床的惊讶还要使他的大脑宕机。然而这也不能责怪花村阳介,如果看到自己亲近的搭档兼恋人下身突然长了两米多近腰身宽窄的蛇尾,换谁都会感到无所适从。
灰发少年狭窄的房间在占地面积极大的尾巴下显得更为拥挤,而当事人还在观察自己手臂上原来没有的透明鳞片,小而细密的鳞片在原有的肤色带上了微弱的反光,在窗户的阳光下透着清冽的冷色,整齐地排列在小臂处。花村阳介抬脚跨过在地上横行霸道的尾巴坐在沙发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在脑子里艰难地接收这一切变化。
腰部以下的鳞片比手臂上的要大,厚度和光泽都更胜一筹,一乍初看近似纯白,如果仔细观察上面的纹路,便会发现上面遍布大理石般的灰色,如淡墨如丝绸流动在不同光线的变化。可以说,就算是体积极小,如若有同种花纹的蛇类标本拍卖,必定会有一大批的艺术家或收藏家愿意以极其高昂的价格购置于囊中。
两人相顾无言,在几乎停滞下的空气中鸣上悠叹了口气,刚睡醒没来得及打理的长刘海透露着他鲜少皱起的眉头“阳介,我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
“搭档,我大概知道你想说什么。”花村阳介打断鸣上悠的解释,毕竟鸣上悠身体异常的兽化都已经毫无保留地向自己暴露出来了,自己的心里在暗暗感受到了一丝丝的踏实时,也决定把自己的情况展现给鸣上悠。
“其实我身上也发生了这种情况,本来还想来找搭档你求助哈哈,没想到我们两个都遭殃了。不过可能没有你的这么麻烦……”
在他拉下自己的卫衣帽子和发带时,属于柴犬的短耳立即弹出了布料,在新鲜的空气下快速抖动了两下。鸣上脸上的表情微妙地变动着,面对眼前的超自然现象明显微微一愣后,在花村阳介把自己的尾巴扯出裤腰带的同时转化成了在小镇上巷子里抚摸流浪的阿猫阿狗时的微笑。所沉溺程度让在被注视着的花村阳介感到了诡异的不安。
“阳介,很可爱。”灰色的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头顶上的耳朵,最后叹出这么一句话。
“被夸赞可爱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是怎么样都不会感到开心的好吗!!”虽然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的恋人天然得可以,但是自己还是无法遭受对方时不时给自己扔来的一个平静的语言炸弹。他还是像平时一样露出难堪的表情,表示出自己无法承担延续话题的重任。
鸣上悠也并没有给予他延续话题的机会,控制起自己的长条的身躯与阳介接近,被抿起的嘴唇满是止不住的笑意,因蛇的特性而变化的竖向瞳孔放大,铁色的眼珠好像是因为探索精神而集中一般,探出抚摸阳介狗耳朵和脑袋的右手。
花村阳介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鸣上悠在路边撸流浪猫狗露出比现在还要愉悦的表情。与当时河岸边在鸣上的胸口哭泣时头顶轻轻的抚摸不同,加上了耳朵后鸣上悠摸自己头顶的方式出现了极其大的变化,就像是十分娴熟一般围绕自己的耳朵周围变换着手法揉弄自己的头发和毛茸茸的耳朵。
头顶上的触感被放大,与寻常不一般的舒适感扑面而来。在鸣上挠动的指尖之间,由心底传来了让人安心的满足感,在停顿的期间让人只想奢求更多的爱抚。花村阳介起初企图反抗的双手如今紧紧地撑在大腿的上方避免身体向鸣上手部的前倾带来的失态。只感觉想要慢慢地眯起眼睛,享受在这一刻的安乐。
“阳介很舒服呢,尾巴摇得好厉害。”
耳际的靠近,因太过舒适闭上的双眼而导致防不胜防。被鸣上悠的手安抚后的耳朵从飞机耳的形态光速弹了回来,因鸣上突如其来的话语紧张不安的树立着。将眼前此景通通收入眼帘的作案者显然因为被戳穿的眼前人紧张的模样逗笑了,呵呵地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注视发顶的主人眼神陷入下一次的迷离。
“果然还是斗不过家伙。”花村阳介窝在心底愤愤地想。被指腹揉捏的耳朵再一次不自觉地顺从了鸣上悠的技术,被托着头从耳根向耳尖摩挲,舒服的感觉让他像任何一只乖狗狗一样塌下了耳朵……与腰肢。
“唔嗯……”喉咙里发出了不由自主的的呜咽,鸣上悠的指腹大幅度地变换了位置,开始挑弄着花村阳介微昂起来的下巴。指节的不断变化在下巴下运行,时而伸出另外一只手抚上发旋,随即滑至属于人类的耳背,游移下脆弱的脖颈。因享受而逐渐流失的思维的花村阳介脸上遍布着潮红,微颤着的喉结被鸣上悠因变成冷血动物而下降的体温惹起止不住的呜咽,热量的流逝带来的些微折磨,盖不住身体生理性的渴望,企图触碰更多。
“嗯嗯……嗯…哈啊!”不同于寻常的声音,在细数的呜咽中突然响起的一声呻吟明显拔高了几分声线,脱离开花村阳介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外。因为自己十分糟糕的声音而瞪大了本已经眯起的朦胧双眼,终于清醒了一般,眼中透露着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尴尬。
当他窘迫地看向一直在给予自己抚慰的恋人,对方俊俏的面容中深藏不住的笑意让花村阳介感到无所适从与危险。当他试图移开自己的目光,适当拉远他和鸣上悠的距离时,身体恍然一怔。
完蛋了,已经无法逃离魔爪了。
不知不觉中,不知是被头上的舒适夺走了注意力还是蒙蔽了感官,自己的双腿早已被鸣上悠细长的尾部攀上,松弛地禁锢着花村阳介的行动。在最尾端处的蛇尾是早早地狩猎在了尾椎骨下的狗尾巴,像是准备着一个时机将摇动地厉害的狗尾巴至于腹中,紧紧的控制住它的摆动的捕食者。
似乎是注意到了身下人理智的回归,鸣上悠玩味的笑容在眼中更深了几层,原来只是松垮地缠绕着小腿的蛇身开始收紧,属于人类的身体以一种极其刻意的缓慢平移,更加接近花村阳介坐在沙发上僵硬紧张的身体。
“阳介的尾巴怎么不摇了……不开心吗?”笑脸之下的委屈语气造成奇大的违和,令花村阳介的耳朵忍不住飞速抖了两下。恋人异常低的体温从小腿蔓延上升,一直到因为对方的抚慰刺激下些许立挺的裆部。
鸣上悠抬手故作思考的样子,手指摩挲着薄薄的下唇。
“可是阳介看起来很享受不是吗,能让阳介舒服我很开心哦。”
变化成竖瞳的眼睛随着询问而睁大,原来便偏向浅色的眼瞳使类蛇的变化更为清晰可见,在花村阳介的眼里读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瞪大的无辜双眼也无法消除眼中的锐利。
“不要再说了……悠。”
也许是低估了兽化后生理上本能的改变,面对面前捕食者般是压迫感,花村阳介感受到大脑的血液不断的向下漏失。
扪心自问的答案是自己完全不讨厌这样的鸣上悠,平日里平静天然的鸣上悠其实与在电视里同阴影战斗时飒爽英姿的感觉常常让花村阳介感到些许的不同,在面对平日温和却突然披上了一层棱角的人,在花村阳介的眼里其实染着一层微妙的喜爱。当然,如果他不再继续说那些让自己难堪的话就更好了。
精神上的冲击伴随着鸣上先前的抚摸都不断刺激着属于花村阳介的感官,裤裆内不容忽视的硬挺已经被鸣上悠天生的捕猎天性紧紧盯上。蛇尾缠绕大腿,缠绕上腰肢,移动的同时总是故意地擦过还在被主人忍耐着的下体。鳞片的肌理感和凉意成功地促使了小帐篷的头顶的布料沾上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花村阳介撇撇嘴,不打算给予对面不停让自己难堪的家伙语言上的回应,反正自己的尾巴也会和自己这张嘴唱反调,口齿也不如悠伶俐,拌嘴的最终还是自己吃亏,还不如破罐破摔以此缓解自己下半身的焦灼。把眼睛闭的死死地,皱起眉头嘟起唇便是伸手搂上鸣上悠的肩头,给恋人的嘴唇一个可以称得上粗鲁得有点可爱的吻。手臂收紧,向上环抱鸣上悠的脖颈使自己更贴近对方,只为消除因为太大力撞上导致的门牙发痛。
清晰地,感受到缠绕着自己的蛇尾先是一愣,随即收紧了在各个肢体上的力度,把自己捆绑成了犀利蛇眼中百分百的佳肴。
鸣上悠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后脑勺在花村阳介莽撞的献吻后牢牢地被对方伸手扣住,加深了双唇之间的探访。唇瓣交叠在呼吸与水声之中,被侵略者吮吸品尝,被不断深入口腔的内部。棕色的毛绒尾巴重新开始兴奋地摇动。
唇齿的相容像是溺水一般无法挣脱,潮红扫过两个人的双颊,归根在被啃咬下血色的唇里。蛇类不同寻常的舌长像是犯规,灵活地挑逗着花村阳介口部的软肉与舌尖。上颚被不断舔弄的酥麻感争先恐后地冲逝脑内思考的理智,仅仅留下躁动的兽性在支配身体。
不被人理睬的唾液低落在领口,在衣服的布料上留下暧昧的印记。蛇尾的束缚已经压迫着胸膛的呼吸以及开始因血液难以流通而乏力的四肢。
尾巴摇得更剧烈了。
被身为蛇的恋人紧紧地囚禁在怀里,面对捕食者天然的压迫与恐惧相交成极其复杂的感受,他的耳朵向下后翻,贴着头皮表示对狩猎者的顺从与臣服。逐渐染上自己体温的蛇尾在肌肤渗透着归属带来的安全感,心脏跳动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吵闹,无法按捺的愉悦引得两个人齿唇的交锋更为激烈。
花村阳介微微眯起闭上的眼,偷看对方接吻时的面容。动情的双眼在舌尖不断的探入中舒适地颤抖着,像蝴蝶翅膀一样的睫毛乖巧地垂在眼帘。平日里淡然的表情被想要对方更多的诉求所冲溃,皱起的眉头和红霞的脸让花村阳介兴奋。鲜少出现的表情在这一副英俊的面庞的流出,只因为自己,只属于自己,一股无法言说的满足感把心脏填的满满的。殊不知裤裆里支起的帐篷已经毫不停息地在前段的细孔留下前液,打湿了裆前的布料。
蛇并没有耳外孔,以骨传导传递听觉的动物对于接触的物体传来的声音极为敏锐。
鸣上悠的大脑里充斥着花村阳介身体里的一切声音,唾液分泌的声音,换气下的低吼,心脏极剧烈的跳动。无法避免的听觉让彼此的情动震耳欲聋,只想奢求更多的接触满足自己对阳介溢出的爱意。
忍不住加剧力度,本能般的占有欲驱动起新长出来的肢干紧紧贴近阳介,缩短他们之间的空间直至负距离。阳介因为兴奋而升高的体温助燃了鸣上悠心底的焰火,直到缠在对方胸口的力度已经感受到对方心脏的减缓。
原本因为快意放大的瞳孔肉眼可见地缩小了半圈,逐渐变得细微的呼吸让他不再跟得上他们接吻的节奏。只感觉到时间都在流逝,在空中不断摆动的尾巴开始一点一点地垂落下来,在胸口的挤压和缺氧的接吻带来的窒息感中,花村阳介仿佛暂时性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彻底沦为了被蛇绞在身体之下准备入口的食物。
鸣上悠惊醒在花村阳介脑袋突然垂下的瞬间。满腹的热血因为自己的失控而散去,只能自责地松开怀中的阳介,等待对方在异常状况下的恢复。他用手臂挽着阳介瘦削的身体,只能庆幸自己没有给完全沉沦的少年来上致命的一口。
轻度的窒息后嘴唇恢复血色,好在只是暂时性地失去意识而不是昏睡过去。花村阳介虚虚地抬起手指撩开厚密银丝下的额头,注视着搭档因为紧张而显露出不安的眉眼浅浅地提了提嘴角。
“抱歉……”他垂下了眼帘。
在当眼睛逐渐无法聚焦时,其实有这么一瞬间自己居然觉得死在如此让人踏实满足的怀抱里也不是真的不可以……啊啊但是,这怎么想都不是平等的吧!往前想一想,当初让悠打自己的那几拳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话是这么讲,但是看到平时光鲜亮丽即使是在战斗时都是这么出彩的一个人出于爱恋带来的担忧看着自己,卑劣的满足感让他丝毫被没有减缓的下体变得更加立挺,忍不住撑起还在缓冲的身体在悠的嘴角落下一个湿湿的轻吻。
“别停……悠…好喜欢你。”
鸣上悠还沉浸在轻微的愧疚之中 ,往下耷拉的眉毛被阳介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伸手也摸上悠细软的发丝,故作成熟大人安慰小朋友的姿态用力揉搓了两把,像是要把他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全都扯出来一样。鸣上悠平时乖巧的头发被暴力地揉成一头鸡窝,加上脸上明显的发愣,让花村阳介没有忍住自己的笑意,呵呵地笑了出声。满心喜悦地拐上了鸣上悠的脖子,面含笑意注视着变成蛇瞳的眼睛。
阳介的体温简直比之前接吻时的还要高,这是鸣上悠对第一想法。浅渴色的双眼就这么毫不掩饰地盯着自己,眼底下的情愫积攒着,让人不容拒绝,也移不开双眼,貌似在催促着自己下一次的行动。在鸣上悠的忧虑再一次在心底徘徊的半晌,阳介却已经容不得自己的犹豫了。湿漉漉的吻并没有留在唇间,而是贴到了脸颊上,喉咙轻轻低吼了一声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悠,你的下面其实已经硬了很久了吧。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被较长的衣摆遮挡住的阴茎在布料上拱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花村阳介眯着眼,用尾巴扫了扫鸣上悠的因为情动重新缠在自己大腿根的蛇尾,伸手抚了抚隔着衣物的硬物。
在接吻地时候顶在自己身上这么久,怎么能够轻易忽视啊……这个家伙自己忍这么久,先前就不要把我的下面给撩动起来啊,真是让人难以忍耐。花村阳介紧张地涨红着脸,最后在停止掌心生疏地安抚后弓腰含住了隔着衣物的阴茎,布料上的唾液与龟头泌出的前液交融,染上极其大的深色痕迹。
也许是因为布料的磨蹭,也可能是因为布料的距离带给了鸣上缓慢微弱而刺激的折磨。花村阳介听到鸣上悠难耐地哼声后耳朵愉悦地抖动了两下,却被极其快的手制住了头顶,在一只手刚开始抚摸狗狗更敏感的脑袋的同时,另外一只手虚握着一只狗耳朵,正在准备用修长的手指探进耳朵的深处。
外耳道被突然的问候不能说难受,更多的是陌生的瘙痒。敏感神经的聚集让犬类更加灵敏的接收着鸣上变得快速的呼吸,同时也让花村阳介的耳朵被浅浅地扣弄了一下后惊呼出声,塌下了撑在鸣上悠身前的腰。
脑袋一错,原本隔着布含着阴茎的嘴被自己身体的大幅度动作移开,伏在鸣上悠微微弯起的腹部,垂在嘴角的唾液立马被重力引到了地板上。鼻腔之间,满满地都是悠的味道……但是在此时此刻,阳介已经无法再继续忍受布料的覆盖。悠的味道,想闻到更多……
犬类的臣服的本性促使阳介把身体探得更低,用鼻尖生疏地挑开耐人的衣摆,磨蹭了两下已经伸长出来的柱身。口交技术十分生疏的男高中生试着为鸣上悠献上自己的喉咙,缓解对方身下的欲望和心情。虽然对他来说这实际上对于自己无法产生生理性的快感,但是感受到置于自己头顶的手在自己发根的收紧,鸣上因为舒适在自己嘴里的明显变大,自己卖力的表现在恋人表现上的体现无不将花村阳介的兴致提得极高,身下的性器不仅不因受到冷落而低头,是更兴奋地保持着硬挺。
鸣上悠的蛇尾解开了花村阳介的裤头,屈起的身子让裤子的褪下极为流畅。小狗因为恋人性器的气味变得浓郁而明显长大了不少的阴茎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裤头因花村阳介大腿难耐的蹭动褪到了膝盖下。洁白的蛇足在花村阳介卖力地为自己服务时早已沾上了不知何时打开的润滑液,使蛇类硬质的鳞片在敏感的大腿根部移动时留下一根根细长红痕和水渍,蛇尾的末梢撩过毛茸茸的狗尾巴,在后庭的软肉附近打转,冰凉的触感激起了身下人明显的一次颤动。
无法回避的快感在内壁冲击,比起鸣上悠的手指,直接使用蛇尾进行扩张还是有点过于粗大。冷血动物对于温度的渴望促使理应缓慢进行开发的运动变得有些许急躁与暴力,以至于在花村阳介使劲保持注意力不被分心的情况下给鸣上悠口交时已然不小心滑过了几次脸颊,牙齿小幅度蹭过了柱身,也许是意识到无法正常完成吞吐动作,只能放弃私密处属于鸣上悠的气味对狗类敏感的嗅觉刺激和屈身服从于鸣上悠的满足感。伸出手捧起鸣上悠的脸舔舐与亲吻,用嘴唇蹭动鸣上悠发梢下因为享受着自己的主动而合闭的双眼。
接吻的愉悦和后庭的快感交织,改用手缓解对方身下欲望的花村阳介卖力地加快着手心的速度。在呼吸的夹缝中漏出的娇嗔早已无需隐藏——鸣上悠的早已透过骨肉与心跳听到了肉穴内自己分泌液体的声音。原本被狗尾巴摇动不断打扰的蛇尾再次移动,捆住褐色少年的腰从沙发移至床铺上,把腰跨送到蛇尾主人难耐的性器之下。
脱离沙发的支撑,突然失重带来的无所适从只能让手更加贴近地抓紧鸣上悠的双臂,分离的双唇连着三两条银丝,最后因重力下滴落在腰部堆积的衣料上。鸣上悠抚抚花村阳介的背,尽力地让怀里的人不那么紧张。向前凑身吻了吻他的耳背,狗狗喜爱让人摸索的本能就蹭上了鸣上悠的脖颈,上翘的发尾扫过鼻尖,惹出让人觉得可爱的痒意。
充分得有点过度的润滑和扩张让进入变得容易,深入骨髓的快感让两人一瞬间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也注定不会轻易停止。小幅度地挺着腰,每一次温和的顶入都能换来阳介小声的喘息,私密处的运动轨迹伴随润滑液辅助,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激起难以让人忽视的水声。只要进入得更深一寸,系在阳介腰部的蛇尾都会感受到禁锢着的人身体小幅度的颤抖。
指尖想要触碰更多的肌肤,却没想到当手指节划过靠近尾巴的脊椎骨时,竟会敏感地抬起腰来。鸣上悠猛然探头喜出望外地看向阳介作何表情,一颗熟透的西红柿单手捂着眼睛的窘迫模样完全不出鸣上悠的意料之外,只有恨恨不能把阳介揉进自己心里爱意在叫嚣。伸手取下那只挡住双眼的手,在更加羞红的脸蛋面前低头吻了吻手背。
“唔哈…别捉弄我啦……”阳介放弃抵抗了。
“因为实在是太喜欢阳介了。”鸣上悠笑着回答,轻飘飘的话语在阳介耳内让人无法招架。
身体上的欢快让尾巴向上摇动,后一秒被鸣上悠另外一只仍然顿在后腰的手缠绕到手指上往后扯了扯,激得阳介猛地抬高了下巴,后穴紧紧的缩动了两下。显然是尾部的神经太过于敏感,呻吟的腔调都高了几度诱人的音色。
把尾巴缠绕在自己手指上,其它几根手指就像是挠小动物下巴一样挠动尾部敏感的那一块皮肤,和前列腺一同浪般袭来的快感点滴冲溃花村阳介的理智。双重快意的袭击下,丝毫不被理睬的阴茎在前段的小孔不断的流出稀薄的前液,流下直到会阴部,和大腿根部的水渍交溶在一起。
时间的流逝换来的是鸣上悠更深的进入。过长的刘海在挺跨的运动下扬在空中,最后落在那一副极其端正的五官上。微阖的双眼下是浓密的睫毛,因为身下人欲望的收紧时而扇动,扫在花村阳介不断跳动的心里。恍然发现对恋人的喜爱让他完全愿意深陷其中,即使下身加重的插入已经让他逐渐失去继续紧握鸣上双臂的力气,毫无支撑的着力点下是失重的不安感。唯一扶持着自己的只有完全信任着的蛇尾。
即使鸣上悠最初进入的很温柔,但是目前的动作可不然,在温热舒适的肉壁中运动的阴茎因为阳介吮吸般的渴望一步一步地加快着进入的频率。愈加兴奋的下体早已比刚刚进去的时候涨大了一圈。每当鸣上悠的性器抽离,内部的软肉像是在不断吸入一般,炙热又迷人。时不时的收缩的壁肉让平时表情奇少的鸣上悠倒吸了好口冷气。恋人的这具对他来说极其色情的身体真是快要让他着魔,曾好几次差点不忍缴了械。
兴奋让花村阳介几乎窒息,异样又强烈的感觉在不断刺激着大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耳朵在头顶的颤抖,得到的快感早已让他无法拼凑出一句简单的句子,脚趾酥麻的感觉下不受控制的蜷缩。在大幅度的交合下濒临高潮边缘难耐十分,痉挛颤动的大腿在抽动的同时被蛇尾狠狠地禁锢着,无法解放的快意和束缚的压迫无一不使花村阳介的兴奋地流下眼泪,微张的嘴伸出一小段忘记回收的舌头,在锁骨处连着一条极细的银丝。
将阳介放倒在床铺上,低领的白色体恤在胸口揉成一团,让少年干瘦的腰线一览无余。鸣上悠在锁骨处落下的吻一直往上延至脖颈,略尖的前齿在不经意间就会咬痛身下抓着床单的人,难以落下的吻痕只好愤愤倾泻在敏感的兽耳。细长的舌头碾过耳廓,细短的绒毛被打湿,酥麻的痒意化作异样的快感侵略花村阳介的大脑,舌尖在耳内深刻的探入仿佛抽离着他的感官。每当换气或收回舌根的瞬间,鸣上悠就会像是故意般在阳介的耳边发出稍低音量的闷哼和喘息,身下的动作也毫不留情。顶入深处沉沦的软肉内,数不尽的夸赞和低吟便十成十地传递到耳内。
“哈啊…很舒服喔……阳介的里面……”
鸣上悠撸动花村阳介抬头已久的阴茎,用指尖在性器敏感的头部打转。原本已经因为前列腺带来的快感而射出精液早已在两处销魂的地方加入润滑的队伍。下体双重的刺激带来再次濒临的高潮,耳廓被人侵占的包裹感无不推进着花村阳介跨过高峰。腰部猛然的痉挛频率极高,完全无法承受的过载快感缴械在被掌心包裹着的性器,稀薄的精液在两个人的腹部挂起十分暧昧的痕迹。
达到高潮的人身体还极为敏感,姑且是放慢了阴茎在肉穴内的速度,但是柔软肉壁内极为剧烈的收缩同时也让鸣上悠口干舌燥。倾身把花村阳介压在身下吻着他红霞般的脸颊,还在缓冲的喘息声通过热气打湿鸣上悠的耳鬓,爱意在两个人的心底里缠绵。蛇尾与花村阳介的双腿错乱地缠在一起。
接吻与拥抱,缠绵悱恻的动作与仍在继续的性爱同时进行着。鸣上悠在一声低吼下注入属于他的液体,半掩的铁色眼瞳只是在认真地看着花村阳介因为快意而忍耐的脸,看着恋人无意流出的柔和笑脸染着数不清的愉悦,潮红的脸颊恰起两个小小的酒窝。花村阳介看呆了两秒眼前秀气得过分的脸,心下一起主动吻上鸣上悠因为刚才的释放而微微蹙起的眉头,用舌头碾平眉间,又落下几个点水的亲亲。
无间的触碰,耳鬓的厮磨……爱的蔓延还在继续。下身的性器重新抬起头来,食髓其味的身体不断奢望更多的触碰和接纳。再一次的进入浸泡在两个人交互的喘息中。
“叩叩”
两声敲门的响声打破了悱恻的氛围。顿时间停止动作的两个人警惕地僵在原地不再动弹。
“哥哥,你在吗?刚刚在客厅叫了你几声没有听到回复喔……”菜菜子的声音在门后响起,几分愉悦的声线明显是刚刚从朋友家玩乐回来并且没有听到房间内的动静。
“怎么了菜菜子?”鸣上悠心下庆幸着堂岛舅舅家里不错的隔音,在花村阳介的注视下撑起蛇尾与身子。
鸣上悠挑了挑眉毛将身体靠近门后,移动的蛇尾连同把满脸惊讶花村阳介束缚在门后的死角里。蛋当花村阳介刚想拉住鸣上悠的袖口的时候,鸣上悠打开了门缝探出了小部分的头。
“啊,哥哥!”女孩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喜悦。“爸爸说今天晚上会早点回来,菜菜子打算等一下和小春一起玩的时候去朱尼斯买点东西,晚上的时候哥哥一起和我做晚饭吧!”
蛇尾的尖端挤进后庭,在花村阳介满脸的震惊下模仿性器的抽插,奈何被束缚住的自己距离搭档还有一点距离,也不敢发出什么异样的声音。只能叼着衣领忍耐突如其来的快感。
可恨的是身体残留的余韵很快就让他进入状态,狗尾巴不争气的摆动被蛇尾接收得一清二楚。
鸣上悠斜眼看了看已经塌下耳朵的恋人,微笑地对菜菜子点点头。“菜菜子有什么想吃的就买吧,哥哥可以教菜菜子做喔,邀请小春过来吃也可以。”
“心眼好坏的家伙……”花村阳介在紧绷和忍耐中看着鸣上悠在那一小片打开的门缝里和菜菜子把话题扯的越来越远,如果是搭档变成狗的话他的尾巴现在肯定摇得特别欢。他愤愤地看着自己嘴边的领口渗出了一大片水渍,心里恨恨地想着等一下要如何啃咬肩膀让这个狡猾的人吃痛领会这个教训。
“啊!对了。”菜菜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刚刚我在玄关里看到了阳介哥哥的鞋子,今天阳介哥哥来哥哥家里玩了吗?晚上叫上他一起吃吧!”
花村阳介顿了顿,只听到鸣上悠笑了几声之后回答。
“阳介哥哥在房间里睡着了,晚点我再问问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