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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rst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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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rst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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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原著无关的办公室pwp
    医生御x护士石

    石冈护士被御手洗医生拉去讲授私人课程,原来单纯的同事兼搭档被无情破坏……但是自己的这一份暗恋又该何去何从?

    【御石】触诊的是与否要是真的寻根到底,好像也是自己的错才会酿成现在的结果,但是这件事情的发生只会是御手洗的责任,我愤愤不平的情绪压在心底里,但是眼下令我窒息的情况却令我的这一份心情无所适从,脑袋里只剩下一团泥浆。

    御手洗的手在我的背部游走着,黑色乳胶手套藏不住的凉意让后背收到的触碰更加令我无法忽视。指尖较低的体温让我打了个寒颤,但是手指的主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啊……如果当初看到病人的创口忍住头晕的感觉没被御手洗发现就好了。平日虽然看到过许多不同的患者,病情却是每一个都有所不同。调换到这一个部门这么久,看到露出血肉和皮下脂肪的日常我却总是无法好好地适应。而今天的患者被感染的皮肤边缘糜烂得格外厉害,在药品的涂抹下呈现死人般的蜡黄,而被御手洗君动过外科手术的部分还未完全愈合,展现出的景象让我不禁想起了之前误入标本室的情景,只能说有点超过了我的接受范围,奈何作为护士的我其实应该好好忍耐。

    也许是因为那时我发白的面色和扶额的动作过于明显,才会被这一位看似好心的外科主治医生钳制住手腕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美其名曰要给我休息一下。可能当时的大脑仍然在宕机缓冲之中,还未完全能够快速地思考,便随着他的脚步进到办公室了,直到御手洗君把我的身子背过身子抵在办公桌前才开始暗暗感到不对。当略带玩味的笑意出现在他的眼瞳,我还没有来得及注视清楚这一份目光的用意,我的身子就已经被他有力地翻转过来了。

    “石冈君,感觉如何?来到这个办公室是否清醒了一点?按你的护理知识能说出自己哪里比较不舒服吗,也许我可以看心情帮你调理一下。”

    从御手洗开口的语气看来,他今天心情还不错,在我的背后以缓慢的速度徘徊踱步。

    说是哪里不舒服倒也没有,但是我敢笃定的是目前的自己并不想和语气高调的这一位外科医生讲话。我把手撑在桌面上默不作声,相处久了,我也知道我这把比他迟钝不少的嘴要是回复了他,也多半不会落得一个比较让我好受的回复和下场。

    作为全医院的圣手的顶尖医生御手洗,换过了无数个护士作为助手,都以助手无法忍耐地辞退或者御手洗白纸黑字地一甩而告终。也许也是因为这样,在作为患者时发现和御手洗极为投缘后的我,在机缘巧合下成为这家医院的护士的不久,医院便马上将全院为数不多能够忍受这一位圣手医生的护士……我,专门调换到这个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难以忍受的部门作为御手洗的助手照料病人。

    “作为照料病人的护士也无法好好说出自己的病情这可不好啊石冈君。”御手洗略带夸张地朝我叹了一口气:“看来只好給不称职的石冈护士补一下基础知识了,可要记得感谢我啊——首先,这里是竖脊肌……”

    “哇啊!不要这样。”我被腰部突如其来的触碰下来一跳,不由得惊叫出声。冰凉的指尖在说出肌肉学名指示后曲成指节,在后腰的一小块面积里勾画处这一块肌肉的形状。

    我试图抓住在我背后作恶的那只手,好让他停下来这场无聊的玩闹,他却比我提前抓住了我的手,指向另外一个地方,好像我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这个“老师”一眼识破。

    “这里是下后锯肌,这里是腹斜外肌……要好好的记下来啊石冈君,以后找医生看病的时候才能好好的被治疗。”他的声音还是那个带着调笑语气,我知道这个家伙完全在故意忽视我的反抗。

    现在的我在他眼里就好像是一张被他用脑内知识勾画出的人体肌肉透视图,而不是他的一位助手。御手洗君指腹划出的不同肌肉形状事实上完全无法在我的脑子里呈现,只觉得自己的思绪混乱,像是被胡乱揉成一团的白纸,任凭我好几次努力搌平,最后的结果都是徒劳无功。

    “御……御手洗君,停下!”我用力闭上双眼转过自己的身体,用力抓下御手洗摆动的手试图阻止他肆无忌惮的骚扰。心脏却不如我所愿,一股让人蜷缩的酸楚从我的胃部直线上升至我的心房,透过我的耳膜败露我的心声。事实上,我十分清楚心里这一份不是滋味的感受来源于何处,微微的酸楚其实来源于我无法拒绝御手洗的靠近给我带来的悸动。

    不敢直视被我抓住手腕的人的双眼,却忍不住想象他现在上下扫视我现在这个窘迫的样子,暗自害怕御手洗君看出我一直以来对他抱有的超越友情的喜爱。上一秒对我来说还飘着一丝暧昧的氛围已经被我一手摧毁,只剩下凝固的空气和不知所措。

    “御手洗君…我会回去努力记下来的。放过我吧……”只好干巴巴地开口给自己寻找一个台阶下。

    御手洗的眼睛似乎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坚持站在我的跟前,无论是表情和动作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好像刚才我委婉的拒绝完全没有从声带中发出。他的双眼本就是锐利的,和发色一样深黑的瞳孔好像永远能够看透患者的病情以及疾病发生的真相。他直率的眼神,貌似已经读取了我心里所有不该出现的情感。

    窘迫。我想要逃离这一段玩笑似的小课堂,但同时我也试图贪婪地多留存几秒和这一个迷人的怪人几乎零距离的触碰。交互相错的感觉像是复杂的绳索锢住了我的双腿,我真正在这一段折磨人的时间里做的所有事情只有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御手洗的神态和双眼。当低下头的时候我的脸可能早已爬上了红晕,我不能确定,但被我照顾的热情阿姨们太过于频繁打趣我因为害羞突然泛红的双颊让我更加不自信自己能平淡的面对现在的情况。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祈祷御手洗在这昏暗的室内光里无法看清。

    心脏的跳动酸楚得澎湃,渴望和抑制在胸口矛盾。御手洗那双眼睛的直视简直是叫人窒息,我像一只待宰的羊一样只剩下紧张和无端的恐惧。

    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瞳在我身上上下扫视,在心跳的节奏下突然一步一步地靠近了我,一直到我们的鼻尖相贴。我在他无形的诱惑下并没有打断他的动作,或者说我从来无法反抗他的举动。任由了他的双唇靠近,用舌尖撬开了我的唇缝,用着不容拒绝侵略性搅动我口腔的内部。

    双眼因为过量的惊讶被瞪到最大。激烈的接吻在御手洗富有节奏的引导下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刚开始试图用手推开他的胸口,在无法抗拒的力度下我只能无助地扯拉他白大褂的领口,弄得御手洗胸前口袋夹插着的中性笔胡乱飞扬,掉落在我们双腿之间。我一时不知道要推开还是迎合,唇齿的斗争已经把我仅剩不多气息榨干,做不得任何思考。

    御手洗借助深吻用身体的前倾把我压到外科医生凌乱的办公桌,我的腰被迫大幅度地后仰,韧带被紧张拉伸的感觉并不好受,眉头也紧跟着皱起。但是这一场侵略一样的深吻最终还是让我举旗投降,在我好不容易找到喘息换气的岔口,唇齿间还牵着几根让人羞赧的银丝的同时,放松下了紧绷的腰,失重倒在了一张张报告和书本上。

    御手洗在我坠下时眼疾手快地用手一把捞过了我的头,发根径直地传达到他手套下指尖微凉的触感。转眼,随即就是御手洗的卷曲的发梢扫过我的脸颊。

    他又欺身吻了过来。

    连绵至嘴角双颊,更甚耳背……失重带来的恐惧仿佛被他魔法一挥而一扫皆空。白大褂下坠的衣襟扫着我的双臂和身体,御手洗的体重挤压我的胸腔,我整个人都在他的笼罩之下,压制的接吻让我窒息,却感到一种莫名兴奋和愉悦。在他一再吻我耳廓旁的皮肤时,藏不住的卑劣情感已经通过血液传递积攒到下体,令人羞耻地撑起一小块幅度。

    桌子上的一部分纸张和书籍由于我们动作的幅度掉落在地面。我感到一股热气逐渐上升弥漫在我眼周,在此之前并没有留意到和御手洗君接吻的过程中泪痕已经遍布我的脸颊,在口腔留下淡淡的咸苦。

    “石冈君,看来你很兴奋啊,需要我帮你吗?作为助理也许我可以考虑一下帮你减免我的面诊费用。”我本想要偷偷隐瞒,不料却极快地被这一位侦查能力极强的医者发现我的不对劲。御手洗的手隔着布料抚上我腹部下方不自然的隆起。敏感的部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的身子极速地抽搐了两秒,抬头的趋势在御手洗话音落下的刺激后更为的明显。

    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无论是御手洗突如其来的基础知识课堂还是一发便不可收拾接吻,我被这位貌似完全没有动机和行动根源的御手洗医生打的措手不及,根本无法猜测出他这么干的理由……还有他是否看出了我眼底下藏匿着的这一份情感。我无从得知也防不胜防,不断被惊讶和暧昧刺激在大脑中绞织在一块,只要我稍不注意便会被御手洗牵着鼻子顺着他的言语和动作走向没有回头路的现在。

    我自暴自弃地向下方看了一眼,那个被御手洗隔着手套和布料抚摸的地方。下体逐渐兴奋的抬头已经让布料较薄的护士制服裤上染了一小块深色的水渍。御手洗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便故意用指节在性器的周围转圈,仔细地看着我因为磨人的快感而开始变得越发燥红的脸。

    “唔啊……哈……”无法抑制住的喘息开始从喉咙里一点点漏出。

    御手洗极其恶劣地挑逗着我的性器,手指不停地灵活撩动起我更多的情欲,每当我忍不住微微喘出一声,便会用掌腹紧紧碾压,让我在在快感内吃痛,留下更为奇异的兴奋感。

    我遭不住他的这一番捉弄,在布料的磨擦之下我能感受到自己性器头部已经巍巍流出了不少液体,渗透在前段的布料上。制服裤裆部留下明显深色的一大片暧昧水渍,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失禁而尿在裤子上的小朋友,羞愧和耻辱让我感觉整个人被御手洗拉开晾晒,好像是我极其私人的一部分被御手洗拉开了一条缝窥视,但是却是真实的自我以扭曲的心态偷偷掀开的一角。莫名的快感在我的胸腔内堆积,湿潮的裤裆里的性器完全被唤醒,磨人的欲望企图挣脱开布料的束缚,让下身的裤子变得紧绷。

    外科医生手部的动作却与我的渴望相违,原本在性器打转的手不再抚慰我正逐渐兴奋的性器,留下深渊般耐人的渴望。被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指尖像是前不久刚刚结束的“课堂”一样滑向了我的衣摆,伸向我凌乱衣服内的躯干。

    他一手垫在我的后颈,摩挲着我的耳背和后脑勺的碎发,像是哄一个年纪极小的孩子入睡一样轻柔。另一只手却已经明目张胆地抚摸我的小腹,覆上我的胸膛。衣物堆积在胸口,我的视野被大部分的遮挡,我看不见御手洗戴着手套的手是如何触碰我的身体,被安抚的满足感却和眼前这一位医生像是认真处理病人一样的神态和视角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击。他的眼神好像极为认真,好像我只是一只供他处理成标本的一只动物原体,我看不透他的心里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想法对我进行这一场情事。我垂下眼帘想摇摇脑袋,心里缠绕着的结因为他的吻和爱抚更凌乱地增加。

    微妙的压迫感使我感觉自己被御手洗粗糙地撕开了两半,无端的暴露在我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充实感。蹙眉之间,对自己射了出来这件事我几乎没有自觉,就这么释放在了内裤和制服裤里。

    “呜……”我难为情极了,这种像是小朋友失禁尿在裤子一样的感受让我发出了几声几乎像做错了事情的小狗一样的声音。

    御手洗脸上令人烦躁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他在我变得潮湿的裤裆上和我羞赧的脸上来回打量的一番。在我几乎承受不住他目光的重量时突然把身子凑近,眉宇间的从容和微微眯起的双眼在我的视野里逐渐放大。我近乎可以感受到他打在我脸颊上的呼吸,我悲哀地感觉自己又要深陷进去了,在鼻尖差点相触之际,我下意识闭起了双眼,微微昂起了我的下巴配合御手洗的靠近。

    “嗯………嗯…?”

    我没有迎接到我下意识以为的御手洗带来的下一个吻,迟迟没有等来回应的我有点尴尬地收回了我因为自作多情而自觉抬起的下巴,重新睁开眼想要弄清楚御手洗究竟在做什么。

    映入眼帘的最先便是御手洗大片修长的脖子和一段胸口,白大褂的衣襟沿着御手洗的背部在我的两侧垂直落下遮掩我的视线。我微微昂起头顺着他的手臂落下视野,御手洗对我笑着点了点头。

    御手洗单手把听诊器挂到了我的双耳上。

    “石冈君,我在你的身上找到了一个有趣的发现,你想要知道吗?”

    “唔……?我并不想……”

    “不要逃避嘛石冈君,面对真实的自己才能够更加清楚地了解到自己的病情如何。”御手洗君把听诊器的听头置于我的胸前。

    “可是我根本也没有病。我都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啊……”

    垫在我脑后的手捏了捏我的耳朵,转眼两只手褪下了我的裤子。我用双臂在桌子上支撑自己,企图继续和御手洗争辩几句话,但眼前的景象却马上让我几乎脱了力——御手洗像是一位忠贞不渝的骑士单膝跪在我的跟前,用鼻尖沿着我大腿的线条凑向我的大腿根部,双手在桌底钳制住了我的两个脚踝,用力地固定在桌子的台面上让我的两腿被迫曲弓,以完全打开的姿势暴露在御手洗的面前。

    双腿的张开让跨间的性器一览无余,我感觉一股凌乱的热血挤满了我的脑袋,几乎要冒出烟来。我试图夹腿却被御手洗的手再次掰开。过于具有冲击力的修羞耻感让我的阴茎重新竖立,频率过高的心跳通过听诊器传入我的耳朵。

    “石冈君,你察觉到这个发现的答案了吗?”

    御手洗的两只手只是撑着我我双腿的膝盖,阻碍我想要把腿合上的想法。我被对方扒得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就这么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放过我吧...御手洗君,请不要再让我维持这一个动作了……”

    御手洗用手挠了挠头,一脸无可奈何的神色。挑了挑眉毛,用手指按在了我性器的头部。

    “让你能够多多认识自己一点看来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呀石冈君。但是答案已经直接摆在我们两个的眼前了,有的人还是无法发现。”

    御手洗又一次把身子探低,在我的耳边用他平时和患者述说病情的口吻说道:“石冈君很喜欢这一种被人强迫着的感觉吧?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很确定我没有说错。无论是你的性器还是心跳,你都能看见和听见……答案早就已经通过你身体的本能告诉你这一个答案了。”

    听诊器传达到大脑里的心跳已经变成我完全不可忽略的节奏。面对御手洗所谓的发现,我本想反驳,但在空气中暴露者完全没有接受过任何抚慰的性器居然已经完全竖挺,听完御手洗揭开我所有破绽的言论后抽搐般抖动了两下。

    一切已经不言而喻,我自暴自弃地向后仰过头去闭上双眼决定不看御手洗。

    一阵凉意打破了这场宁静,我猛然睁眼起身去查看御手洗君在我后庭作出的动静。御手洗不知从办公室的哪里翻出来的粘液在我裆部倒得到处都是,甚至沿着桌台边缘滴落。我的大腿根部在光照下遍布着反着高光的水渍……画面的冲击力让我险些心跳漏了一拍,御手洗戴着黑色手套的指尖在我从来没有好好注意过的后庭打着转,顺着大量的润滑液进入了一节指尖。

    可能是因为充分的润滑,御手洗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时并没有带来我想象中的疼痛。但身体对于异物感本能地想要逃离,撑起身子想要后退,又被桌子上遍布的液体不争气地滑了回去,但也是因为这个时候让内壁不小心吃痛了一番,御手洗故作严厉的神态用力拍打了几下我大腿内侧的软肉,叫我乖乖安分一点。很少被触碰的大腿根部被击打的感觉比身上很多部位都要敏感些许,大面积的疼痛感让我的脸热了热,来自于疼痛这一处异端的兴奋感不知为何缓解了我一部分的紧张。

    御手洗探入了又一根手指,膨胀的感觉让我险些惊呼一声。我呆呆地看着御手洗君认真的样子,不小心便出了神,垂下的眼帘让他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一样,随着细微的眨动扇着翅膀,扫过我自己怦怦的心房。刹那间的快感扼杀了我停留在御手洗眼眸前的分神,整个腰肢抽动了两三秒。我对这刹那的感觉慌了神,御手洗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入侵者的主人已经完全地掌握了这一个位置,指腹缓慢轻柔地在这一小块地方打转着,好像有意让我好好的记住这一个能给我带来快意的地方,但是过于轻微的触碰只给我带来了丝丝磨耐,心里不妨生出来几分急切。

    御手洗君一脸无辜的模样看着我,表情像是在像我发问“石冈君介意我的手指进来吗?”这一个明显来得过晚的问题。

    我用眼睛瞪了他一眼,接受到目光的人低下头笑了两声。原本在腺体周围打转的手指便狠狠碾磨起来,时而换成手指瞬时的抽插。敏感的神经传递的快意像是闪电一般击溃着我的身体和大脑,原来在桌面上撑着的腿因为失力而垂下,原本就已经再次抬起头来的性器涌上了大量的血液,在硬挺地立在我和御手洗之间。

    不知道是哪种力量总是偏心地让御手洗在除了下厨各方面都优秀地游刃有余。自己淡绿色的护士制服早已凌乱地在我的胸前堆积着,布满了深色的水渍,裤子堪堪地挂在一边的脚踝。反观御手洗身上的白大褂依旧是像我刚熨完递给他时的一样整洁,清冷的衣着在这不堪入目的情景里我竟然看出来几分性感。灵巧的手指不断对我的腺体进攻,软肉内对方富有技巧的挑逗让我很快几句适应了不适,扩张几乎没有收到的疼痛,在御手洗的节奏下逐渐走向更为舒适和沉沦的体验。

    也许是看到我的适应,原本在扩张时对我还算是极其保护和谨慎的御手洗和现在的状况简直判若两人。御手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加重了力度。前列腺被用力快速蹂躏刺激了我全身的神经,在快感之潮不断上涌达到顶峰的时候,承载着我理智的小舟在最高境覆灭,最后在全身无法抑制的抽动下迎来了高潮。

    性器的顶端已经分泌出了淡白的前液,沾湿了整一个柱身。御手洗满意地看着已经被汗水浸透的我。头发已经因为脸上的细汗凌乱又紧实地贴合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不太舒服。徘徊在射精边缘的性器在传来渴望,伸手想要抚慰一下自己的那一刻却又让御手洗抢先一步抓过了手腕,用不大的力度按在办公桌上。

    御手洗的手套上湿漉漉的,黑色的材质上全是自己身体和润滑液的混合物。

    我抿抿嘴唇表示出我的不满,无法得到缓解的欲望在我的身下不断叫嚣。直到我才注意到站直起来的御手洗裤裆里白大褂虚虚遮挡着的勃起,惊讶的发现才让我的不满散去。御手洗游刃有余的从容态度完全看不出他也在忍耐。

    我皱了皱眉,不由得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被御手洗顺理成章地引导到现在不堪的模样都是御手洗的主动出击带来的。御手洗的渴望我是否需要出手帮忙……根本不敢想象!

    后庭被御手洗进行的扩张也是我完全没有想像过的事情,如今如果要和御手洗发生性关系已经完全超越了我的心理准备和承载能力。但是目前只有我一个人已经去了一次,而御手洗的忍耐我也无法忽视。

    对御手洗对这一份微妙的暗恋早已被他破坏得不成样子,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行动上我的后路都已经被这个谜一样的男人给封死了,指示着进退两难的我迈出下一个脚步。

    御手洗桌面的纸张被我的手撰得不成样子,企图伸手拉下御手洗的裤链时,他竟伸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向下拉去,属于这一位医生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傲人。裤子褪下一半,我羞红着脸屏息为他上下套弄了几下,事实上为御手洗做这种事情足以让我难为情到大脑宕机。也许是早已忍耐许久的结果,手上的硬物并不需要过多的抚慰便已经充血到十分挺立的状态。如果不是那人一脸微笑地津津有味看着这个画面让我有点感到不好意思停下来,我可能早就收手了。

    御手洗把我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下拿开,手指相扣在一起。他细声说了声足够,便俯身吻了吻我的耳鬓,轻柔地再次将我的身子压下,让我躺在他最经常办公的台面,像是对待最疑难的杂症一样认真地看着我的这一具身体,偏偏带着一些我看不真切的深情,在我即将透过他的瞳孔看出什么端倪时,又被御手洗自然卷的长刘海在动作的摇摆下遮掩开外。

    阴茎在御手洗充足的润滑下进入我的身体,我不忍得偏过头去,下体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虽然早已做过扩张和润滑,比手指要更粗的尺寸和被撑开的感觉让我实在无法一下子适应下来。

    御手洗用指节托住我的下巴硬是将我的头扳正了回来,垂下头吻吻我不自觉皱起的眉间,见我仍然在忍耐,眉心的皱起毫无平缓的趋势,御手洗君伸出舌向我的眉间碾去,好似这样子可以便可以舒缓我的难耐。

    身体逐渐适应了性器在甬道内的活动,不适的感觉也逐渐缓解。我有点惊讶于御手洗今日格外的耐心和柔情,就算是平日内经常来往的我们两个,这样的深情实在是太不多见。我的心思缓缓转移到了御手洗那锋利俊色的脸庞,心底里暗暗记下这一刻的欢愉。

    交合处随着动作发出淫秽的水声,与次夹杂着的是我逐渐无法抑制住的喘息。我曾多次试图抿紧我的嘴唇,不想听到自己失控而又有失气概的声音,但是还是败给了御手洗富有技巧的顶弄。也许是他的学习以及应对能力本就寻常人要敏锐。通过寥寥可数的几次撞入就已经摸清了我身体里哪一个位置最是敏感,进而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到我甬道内这个让人最为舒服的地方,换来我一声声的低呼。

    灭顶的快感控制了我整一具身体,每当御手洗擦过那食髓其味的地方我总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一番。下体的热浪随着浪花一点点洗刷我的全身,通过神经层层传递上我的大脑,侵蚀我的意志。眼下的我早已不知不觉地蓄了满眼的泪水,朦胧模糊了我眼前御手洗君垂目的模样,只需稍稍一眨眼的顷刻,堪堪挂在眼帘的眼泪就会滚下我的脸颊。

    我起身主动伸手,用手臂虚虚抱住了御手洗的脖子,让他向我靠近。事到如今这一份暗恋的终结虽然无法搜寻到我想要的答案,但是我如今贪得了这么多的触碰……已经变得更加不自量力地无法满足了吧。徘徊不定无法落下的这一颗心怦怦地剧烈跳着,而这一份主动追求的试探被御手洗全盘接受。我感受我像在被吊着但又踮着脚走着路,碰到地板也艰难,下一秒又会掉入空虚。

    御手洗君的味道,浸满了我的鼻腔。消毒水味的白大褂掩盖不住这一份让我忍不住感到安心的气味。我贪婪地埋在御手洗的肩头,希望在他能够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在此近乎忘我地汲取体温和气味带来的踏实感和满足感。手指插入御手洗略长的卷发,感受着他发根穿过指间的触感,以及随着交合不断摇摆着的头发。

    御手洗君以极细的声音愉悦地哼了一声,如果不是如此接近的距离,我真的不一定能够听见。

    猛烈的撞击……太深了……我的脑部能够清楚地听见自己和御手洗同时发出的呼吸不畅的喘息。我盯着御手洗颈后白皙的皮肤,私心地浅浅落下一个吻。后庭里传来的快感步步高攀,无限地在一个顶峰徘徊着,使难耐的渴望和无法忍受的磨耐交织在了一起。

    身体卷曲的压迫之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快意的冲击下融化成软泥,臀部和会阴处遍布淫液,有时液体甚至会从交合的地方黏糊糊地涌出,然而在另一刻就被御手洗捅回我狭窄的甬道。我从未经历如此猛烈的性爱,津液混合泪与汗在我的脸上混合着,简直像是一只落水的猫。

    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高潮这一个词语的具象化,我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在御手洗的气味环绕中不断抽搐。这一刻,我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官,一切都好像被御手洗填满了,虽说脑内的意识几乎是一片空白。

    性器抖了抖,颤颤巍巍地随着高潮的来临射得一踏糊涂。我失声道了句御手洗的名字,立刻就被他修长的手臂拥入了怀中,在细吻下缓解我高潮后的余韵。

    “石冈君。”御手洗用着一腔平时极为难以听得到的深情口吻。

    我又开始止不住地不安定起我的思绪了。一切都好像近在咫尺,但是我没有这个勇气去面对御手洗究竟怀抱着如何的感情。

    御手洗的性器仍然没有得到属于他的释放,为了让我高潮后仍然敏感的身体好受一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忍耐着他个人的渴望。

    我下意识的回避扭过头去,被对方带着一丝坚定的指节扳回了。御手洗忍耐的眉头微微皱着,露出了鲜少与平时从容淡定的态度相反的模样。骨感的手牵过我的手心,覆上我的手背——最后盖在了仍然挂在我耳际和身上的听诊器。

    他像教小孩子写字一样,略带笨拙地扶着我的手,将听诊器的探头带到自己的胸口。御手洗君的心率就这么清晰稳重地传入我的耳膜。

    “石冈君,你确实不善于隐蔽自己的情感呀,不过,这一份心情……”御手洗对着我缓缓吸了一口气。

    “…我和你是一样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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