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暗恋》29-旋转的玻璃展柜纪柏洋蹭着蹭着,很快便又和祝谨川在沙发上吻到一处,纪柏洋的手极不老实,把他的尾巴又一次插回去,再揉捻得薄纱之下的乳尖红红硬硬。
“酒店管家说,酒醒了要喝,一会没空,先给你尝一口。”
纪柏洋喝了一口,渡进他嘴里,有些来不及吞咽,被舌头搅出嘴角,横流在乳肉上,变得紫红一道。
这么尝了半杯,祝谨川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别的什么,脸色坨红,低声说不想喝了,于是他们更深地接吻,纪柏洋在祝谨川的舌尖终于尝到管家所说的蜂蜜甜和果香,果然得祝谨川来喝才能确定是好酒。
不仅是酒,唇舌上还残留着对方体液的味道,此刻也像催情剂一样,让两人不断纠缠吞咽,纪柏洋边亲边将祝谨川环抱而起,回了房间狠狠将他抛在柔软的大床上。
“啊……”
屁股先落地,肛塞狠狠顶到了深处,祝谨川腰一软倒下去被床垫晃了两下才挣扎着再坐起来。
一边猫耳已经歪掉了,胸口白色软纱染上红酒渍变得红紫纵横,高叉的黑白蕾丝吊带紧紧勒着他的腿心,而颤抖的白丝股间还垂落着一条黑色的毛绒长尾巴,他喘息地等着纪柏洋对他做些什么,像只明知危险还是冒险向人类敞露柔软肚皮的傻猫咪。
纪柏洋也直勾勾盯着他,慢条斯理开始解裤子,祝谨川咽了咽口水看着他的动作,看着纪柏洋彻底浑身赤裸,然后挺着粗长狰狞的性器向他靠近。
高档酒店灯光着实讲究,纪柏洋本来就优越的身材被光影渡得像古希腊大师雕塑的神明——除了性器实在要夸张得多。
祝谨川深知这气势汹汹的家伙比看起来的还要厉害,总操得他欲浪翻涌,祝谨川吞了吞口水便别开脸,他不敢再看也不敢和纪柏洋对视,怕被他看穿自己眼底弥漫的尽是情欲和对他的渴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看着他朝自己走来,被连喂了数日的湿穴就不自觉泛起痒来。
只能咬紧屁股里的肛塞,可深处还空虚地收缩着,等着像往日一样被狠狠凿开深处爆满白浆。
纪柏洋没有过多的废话,单膝跪上床边,握住祝谨川的脚踝将他腿打开,抓住尾巴尖轻扯了两下,下一秒狠狠一抽,祝谨川哪怕做好心理准备仍是闷哼一声仰倒在床。
尾巴一初,纪柏洋连他另一只脚踝一起抓住将他整个人朝自己拖了过来,臀肉“啪”地一下撞在纪柏洋勃发的硬屌上。
“唔……”
两人不约而同地吸了口气,纪柏洋把祝谨川本就方便敞开的蕾丝档口撕得更开,布帛撕裂的声音让人气血翻涌,黑色的布条将祝谨川腿根软肉勒得鼓出,纪柏洋用手一下一下勾着,将他的臀肉勒得从白丝底下都透出红痕。
玩够了变得湿漉漉的裆绳,他又握住茎身一下一下地抽打祝谨川冒着水的穴口,淫水在他“啪嗒啪嗒”地拍击下黏成丝在两人之间延绵拉扯。
“嗯啊…痒……”极像挨操的声音和隔靴搔痒的刺激让祝谨川忍不住哼叫起来。
“哪里痒?需要我帮忙吗?”
怎么说得出口……祝谨川羞恼地用手挡住眼睛,咬着唇不想理他,好在这种时候纪柏洋也不是那么需要他句句有回应,终于将热烫的龟头抵上他翕动着的穴口。
“我猜是里面吧?动得好厉害。”
祝谨川想忍着,可被折腾了一天却没真正得到满足的肉穴不自主地兴奋,纪柏洋的性器才往里顶,不断吮动的穴口就迫不及吸咬住粗棱的龟头活络地乱吮。
前一刻还紧抿的小穴一下就被撑得穴口都有些薄透发白,可怜地勉强容纳,纪柏洋贪婪地视奸,感受着被他软嫩的穴肉急切地裹紧,电流一样的爽劲让本就充血肿大的鸡巴还未完全进入就又硬翘几分,手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能让他解脱的大肉棒只进了个头就又不动了,甚至没超过先前玩具的深度,祝谨川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微微挺腰试图主动用吃进更深,想让自己痒得不行的穴心得到满足。
“唔啊…再多…进来…嗯……”
“变成小猫之后怎么这么馋?”纪柏洋额上青筋微跳,在他浑圆的白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的同时,终于挺着粗壮的鸡巴狠狠干进湿穴深处。
“啊!嗯啊……”
后半段没被扩张到位的穴肉被大力冲开,哪怕是湿得不行了,仍涨得祝谨川猛地一颤,可怜的湿滑淫肉无辜反抗,却只是让人爽得只抽气。
纪柏洋爽得声音都有些发哑,但仍使坏地问他:“这样还痒吗?”
祝谨川哪里还能回答,他张着嘴无声喘息,麻痒的胀痛让他手臂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穴肉死死咬着粗硕的肉棒,纪柏洋才浅浅抽动,腥甜的汁水就开始迫不及待涌出,让人很不想去温柔对待等他适应。
纪柏洋不玩什么九浅一深,他一如既往,腰肌紧绷,鸡巴退到极致又狠狠捅入,打桩机一样又狠又快,才开始就捣得祝谨川失控尖叫。
耻毛粗硬地磨上他的软肉,屁股被他顶得肉波乱颤,最吓人的是他这样凶悍的狂捣,没多久那些层叠的蜜肉最终再也挡不住他,硬热的龟头不断重叩深处柔韧小口的,一下一下磨出大水不算,他还想操开它插进去。
“哈…顶到里面唔…太深了…唔……”祝谨川浑身颤抖,声音中带着哭腔,却是被爽哭了。
前几日被操到生殖腔的时候他还又痛又慌,现在他剧烈挣扎,是无法承受这种近乎疯狂的汹涌快感,可越是反抗,越变成不断地咬紧身体里的大屌,仿佛催着他将自己操上高潮。
他害羞纪柏洋很喜欢,他这样浪荡而直白,纪柏洋更是无法忍受,低骂一声边顶着胯不管不顾深深冲刺,每一下都会重重将生殖腔顶出淫汁来。
“啊啊!太快了……唔!”
酸麻汹涌的快感如海啸浪潮般在身体里炸开,喉间只能不断发出受不住的尖叫呜咽。
这姿势实在便于欣赏,祝谨川迷乱的神情,颤抖的胸肉,愈发凌乱的骚衣服……
窄紧的肉道早被操成纪柏洋鸡巴形状的肉套子,只知道湿漉漉地裹紧不断抽插的肉棒,原本嫩红的穴口已经被磨成糜烂的湿红,甚至还有操得太快干出来的堆叠白沫……
纪柏洋抓着他紧实的乳肉大力挞伐,终于感受到生殖腔在不断猛力撞击中越来越湿软的松动,他更多地抽出湿淋淋的肉屌复又用了更大的力气狠狠撞入,祝谨川哭吟声无法无法撼动他急风骤雨般的动作。
“啊啊!纪、柏洋…慢点……”
身下“扑哧”水声愈演愈烈,终于在祝谨川崩溃的哀叫声中,生殖腔的小口被操开干入,痉挛紧绞着把粗硕的龟头极为勉强地吞裹进去。
纪柏洋的龟头是很容易让omega受孕的形状,一旦钉进湿软的生殖腔口,不成结有时也会紧紧卡住,操弄的时候像要将可怜的腔体拖拽出,让人又痛又爽。
“啊啊…太、太深了唔…嗯、疼…”
“操!”纪柏洋爽得头皮发麻,于是浅拔重磨恶狠狠连撞好多下,祝谨川腔内高潮了,生殖腔更是潮水泛滥,弹活高热的腔壁恨不得立刻将他的精水吸射,生殖腔口更是箍得严丝合缝一时间无法拔出来。
不应期纪柏洋只能吻他,不敢乱动,这样都一直在流眼泪了,还怎么再乱来?
等好不容易祝谨川剧烈痉挛的肉道缓和些,他也有余力回应亲吻,纪柏洋又不亲了,恶劣地咬他下唇和颈脖,说着他让下面不断缩紧的胡话。
“又烫又嫩,水多成这样我都还拔不出来,还要喊疼?明明一插进去就咬着不放……你这骚洞天生就是该我操的!”
将他吊在肩头的纱衣扯下,让他左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本来穿着没穿没什么两样,但被扯来露出半边乳肉,就变得格外色情,他的乳尖几乎立刻就紧张地变得硬实,然后就被纪柏洋低头大口含进嘴里。
“啊!……慢点…慢点……”
吮咬着他的乳肉,劲瘦有力的窄腰也开始小幅度摆动起来,等他生殖腔能够适应这种程度之后,开始不断地加快加重。
待到纪柏洋的龟头终于能顺利拔出腔口又再度挤入时,祝谨川的腿被大大打开,他每一次深入都要操进紧窄的腔内,生殖腔内的汁液随着性器不断的捣弄或被挤出或被带出,在白丝的衬托下,更是显得臀心被操红的肉色湿乱得一片湿泞。
一低头就能清晰看到自己是如何用这丑陋的玩意进入他漂亮的穴眼插得他淫水四溅,肉穴靡红湿乱,连他自己都有些难相信,舌头插进去都觉得紧的小洞居然能含着这么大一根没出血,只是可怜淫贱地冒着水。
“骚死了!”
他于是掐着他的腰越干越狠,淫水甚至溅到他腿上,不知多少次顶进生殖腔捣弄,亢奋地在他身上留下许多或亲或咬的红痕。
一想到这些印子甚至不能留到下次见面,纪柏洋就更是疯狂,生殖腔仿佛要被干烂了,祝谨川哪里还受得了,他泪水涟涟忍不住拧着身子想躲,但这却更刺激了纪柏洋,他赤红的鸡巴更多地抽出然后狠狠捣进,又快又狠地重重干了数次。
“哼嗯——”祝谨川眼泪流进头发里,泪痕被纪柏洋舔去,但他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仍不断耸动腰身,“啪啪”声响越来越大,祝谨川则只剩破碎的哭叫。
“我……啊!不行!嗯啊——”
祝谨川抓扯着纪柏洋撑在身侧紧实的手臂,两条大开的长腿剧烈地颤抖起来,夹得纪柏洋不得不再次咬牙停住,享受着被高潮的穴道拼命舔裹的快感。
他仰头叹了口气,有些咬牙:“怎么这么能流水,鸡巴也要被你淹死了。”
“呜……你混蛋…怎么能一直、一直弄……”几度以为要被活活干死了,祝谨川喘息都带着哭腔。
纪柏洋忍得难受,边乱揉他的屁股边口不择言:“干你一辈子才叫一直弄,现在才刚开始,以后我还要射满,射得里面长小孩,怀孕的时候你也得扒着这个骚屁股吃老子精,等你生孩子了松掉了,老子整根插进去,把你这个骚肚子射满、射大,实在太松了的话,我还要尿进去,听懂了吗?尿得让你肚子像怀孕一样大……”
“呜……你疯了!你在说什么啊……”
祝谨川想捂耳朵了,手才动就被纪柏洋按住,色情地舔他耳廓,那是极敏感的地方,祝谨川慌乱地甩头不让他靠近,却反抗失败,被舔的耳朵里尽是湿黏的水声。
“操你的时候,你穴里比这更响。”
祝谨川真的要崩溃了,还好纪柏洋又开始动起胯来,他爽得厉害的时候,那张嘴能不那么折磨人。
“啊…轻点……”
“不许求饶,再撒娇就干死你。”
祝谨川没想到这辈子会听到“撒娇”两个字用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纪柏洋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但他很快也顾不上了。
虽然看不到深处,但反复高潮的穴道操起来高热软烂,娇嫩的生殖腔被来回捅弄拖拽,估计也肿成肉花了,只会出水和让祝谨川不断高潮。
“啪啪啪”的动静越发急促,在祝谨川不时崩溃的呻吟哭叫声中从未停止。
祝谨川早就感觉天旋地转了,所以当整间房间开始旋转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感觉,直到被纪柏洋从床上提起来,站着从后面插入。
“有晚霞,带我去看。”
“不、不可以……这样不行的…嗯!”
祝谨川哪里是站着,他只是被大屌插着被手臂困着,像一个性爱玩具一样被搬运,身体里的鸡巴像在给他上发条。
走了好几步,用了二十几年的腿才好像刚会走路,顶一下走半步,落脚都是绵软颤抖。
“嗯……纪柏洋、纪柏洋……我走不动…抱我、抱我过去……”
怎么能边做爱边走路!他以后走在路上都会突然想起,那他不也成变态了吗?
纪柏洋的回应是从下至上的深顶和落在他肩上的齿痕:“不许撒娇!”
这是求饶哪里是撒娇呢……祝谨川欲哭无泪,然后才想到,求饶他也不让,他只能呜咽着跌跌撞撞跨过这个大得完全没必要的房间。
中途都要跪下了,又被纪柏洋拉起来,还威胁他:“谨川是想爬过去吗?我也能满足你。”
“呜……不要、不要……”
手终于按到玻璃上时,祝谨川整个人都快瘫软下来,哪里有精力欣赏什么风景?他裹在衣服里不被触碰的性器已经射得他下腹一片湿黏。
纪柏洋让他撑着玻璃,大张双腿,高高撅起屁股,从后面握着他的腰狂顶乱撞。
从背后操入总是深得不行,祝谨川已经感觉到涨得不行了,更别提纪柏洋还抓着他臀肉用力分开,弓起脊背狠狠耸胯,每一下都力求彻底深入,他除了崩溃浪叫哪里还有别的出路。
丝袜被扯破了几个大洞,纪柏洋的手探进去抓揉他的屁股、腿心,然后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让肉色红肿地透出袜洞之外。
“啊啊!别打……”
祝谨川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感觉又辣又痛,却没撑多久就射了,屁股乱抖时被发现,纪柏洋狂顶他的前列腺,让他射得停不下来,手伸到他小腹按压摩擦他正无比敏感的小肉棒,将那些被裹在布里的精沾在手里抹在他丝袜破开的大洞上。
“谨川又尿了吗?”
“没有……没、不……”
纪柏洋湿漉漉的手摸哪里他都抖的厉害,他又揉回他小腹,祝谨川简直要跪下去。
“不是怎么会这么湿?”
祝谨川无助地胡乱摇头,纪柏洋便自己给出了答案:“是因为谨川太骚了,只是被男人插穴都能射是吗?”
“不是…我不……”反驳都无法说出同样的词,祝谨川真不知道纪柏洋到底有多坏才能这样不断地胡言乱语,只能不断地摇头,试图停下无用的探讨。
“不骚怎么会穿着内衣和开裆裤站在玻璃面前被男人操得乱射,这要是在一楼怎么办啊?全世界都看到了,谨川的骚屁股。”他贴近祝谨川的耳朵,愈发过分:“被干得又骚又烂的穴。”
祝谨川狠狠闭上了眼侧开了头,连空无一物的窗外都不敢去看,仿佛真的有观众从外往里注视他被男人淫乱折腾的混乱样子。
“喜欢是吗?咬这么紧。”纪柏洋低下去舔他蝴蝶一样漂亮的脊背,吮吻他的腺体,在接下去的时间里,不断向他描述,他是如何在无数人的渴望的注视中挨怎样的操。
时间越晚,晚霞越红,房间缓慢旋转将城市展于眼前,两人在其中仿佛一副光影暧昧的淫画,而或坐或躺,祝谨川都无法离开那面玻璃,他被纪柏洋渲染成在旋转展柜里被客人轮操的贱妓,被逼着自己坐上纪柏洋的粗屌,被顶得声音支离破碎还要说“感谢您的享用”。
纪柏洋还想他说更多,教了,他说不出。
“小穴最喜欢吃大鸡巴”“骚穴想要被客人操烂”“大鸡吧主人操得骚猫好爽”……胡言乱语淫荡之极,祝谨川要被操晕过去了,也一句都挤不出。
但他也不是全无准备,纪柏洋在他身上乱咬,越操越快越干越硬的时候,他哭着完成这次“补偿”的最后一环。
“喜欢被老公射在里面……”
纪柏洋不是射,真险些要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