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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si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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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si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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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勘R【附属关系】“坎贝尔先生,请问您作为唯一的生还者,怎么看待——”
        “闪金石窟矿难”
        男人身形一顿,手中捏着的烟根也轻抖,猩红的火光中有星星点点瞬息间熄灭成灰飘散地面消逝。
        坎贝尔停顿,怔愣半刻,微微眯起眼,清绿的眼眸警告意味流转,并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
        然而眼前身形臃肿的男人并没有退却的表现,反而凑得更上前,几乎要堵住坎贝尔。
        男人身上廉价的香烟和尘灰味熏的坎贝尔一阵恶心,他将未熄的烟头两指并夹,星火发红,他撇过头,望着街对面的酒馆,吸一口,又吐出苍白的烟气,返过头用轻不可闻又满覆烟香的气息威胁着那身形臃肿的男人,
       
        你如果再不走,这烟头指不定摁哪儿。
        男人明显是被坎贝尔高大的身材和狠戾的眼神唬住,冷汗薄覆,悻悻走开来,嘴里嘟囔着什么,坎贝尔没再在意。




       
        “成了”
        坎贝尔烦躁地推开老旧的木门,将皮鞋胡乱脱下甩开,嘴角叼着一根尚未点燃的新烟。听到书房内发闷的询问声,他并没有回答。
        “怎么,哑巴了”房间中的男人走了出来,上身衬衫凌乱,头发也散乱在额角。眼底泛着乌黑,嘴唇干裂苍白。脸颊却棱角分明,不难看出其实长得并不差。
        “……关你屁事。”坎贝尔皱了皱眉,视线集中于烟头,手指想探进口袋掏打火机,却摸了个空。
        他愣了愣,随即嘴角叼着烟,顺着抬头的视线看见奥尔菲斯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侧旁,手中捏着坎贝尔那银色镂空雕花的打火机,晃了晃,嘲讥的冲坎贝尔笑了笑,而后点燃了自己嘴中的香烟,暗紫色的瞳孔浑然盈满轻蔑。

        “你他妈什么毛病——”坎贝尔话音未落,奥尔菲斯一个箭步走上跟前,将自己口中的香烟烈红燃烧着的头部极近地凑上坎贝尔嘴角的烟,前者用自己已燃的香烟将坎贝尔的烟点燃,而后捏着打火机的手并不老实地抚上坎贝尔的腰身,随意将打火机扔进了怀中人的口袋。
        坎贝尔将烟夹起,雾气蒙蒙随着呼吸飘散在空中,似是想到什么,他又吸了一口,烟头火星发亮又黯淡,而后他将嘴中的烟气呼在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奥尔菲斯脸上,双眼微眯,有些失焦。
        “现在”坎贝尔的嗓音低沉嘶哑,因为肺病的关系应该是不太好听的。但是唯独在做爱的时候,嘶哑的喘吟会轻微地拔高,性感如多汁的蜜果迫待采撷。奥尔菲斯也会不自觉地堵住对方的双唇,在湿润温暖的口中灵活搅动,双手在坎贝尔饱满的胸肌摩挲,或是扣挖着乳珠,或是仅仅将手掌覆在左胸前,感受身下人因为缺氧而造成的剧烈的心跳,快要窒息般地挣扎着汲取氧气的起伏,这时他便会顶的更加深处,诱出坎贝尔难以自抑的娇呻,看着他水雾氤氲如翡翠一般的眸瞳,奥尔菲斯会在这种瞬间觉得,他是属于我的吧。

        奥尔菲斯愣着神,坎贝尔见他半天没反应,烦躁地将他推开,自顾自地走向旁边的房间。
        刚推开门,强烈的推背感让他直接趴倒在床上。床板许多木板已经岌岌可危,随时会断裂,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吱呀的声响。奥尔菲斯将坎贝尔压在身下,戴着皮革手套的双手从后者细韧的腰身攀沿而上,如两条灵活冰凉的蛇在细细品尝着猎物。
        奥尔菲斯的手从胸前又抚到脊背,他在左肩粉嫩的伤痕上摩挲着,探下身子将炙热的鼻息撒在疤上,惹得坎贝尔一阵发痒,身体 颤栗。奥尔菲斯另一只手则是顺着脖颈沿着肩胛骨处的肌肤慢慢滑抚,描摹着身下人极具美感的蝴蝶骨。

        “滚...今天不行...”坎贝尔忍着后背的痒意,嫌恶地想挣开奥尔菲斯的桎梏。

        “你并没有选择权...”奥尔菲斯的声音轻不可闻,反剪住坎贝尔的双手,用犬齿向着肩上嫣嫩的疤痕咬去,疤痕凹陷,坎贝尔吃痛呼声,嗓音嘶哑。

        奥尔菲斯耐心耗尽,将手指滑落摩挲致挺翘的臀部,恶趣味地揉捏着,软肉被肆意把玩,饶是坎贝尔的身子被调教太多次也变得敏感,小穴瑟缩了一下。

        上位者毫不客气地褪下坎贝尔的衣裤,嫣红的小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刺激的瑟缩的厉害。

        奥尔菲斯将坎贝尔翻个面,身下人腿大张成m型,穴口随着呼吸的起伏张翁,畸形的器官更加小巧,意外的没有阴毛,显得更加白净,尝起来更是滋味甚加。奥尔菲斯扑上坎贝尔肩颈,如狼狗般地吮嗅着,竟笑得发颤。金属的镜框链子随着他的颤动在空旷的房间格外清晰刺耳。
        坎贝尔尽量将自己氤氲的双眼眯起,想看清床边人的神情。奥尔菲斯似乎是笑过瘾了,双眼微眯起来,暗紫色的瞳孔似乎发着亮,正是这样的瞳孔,能在黑暗中迅速地锁定和捕捉猎物。坎贝尔被盯得发怵,他知道, 他早知道奥尔菲斯是个疯子。

    ——————
         坎贝尔轻轻喘着,胸腔律动起伏,讽笑着对面的小说家,简直是个疯子——一个有性瘾的出名作家。
         奥尔菲斯将腰上动作加重,顶得坎贝尔词句中颤音跳跃。他一边动作,一边空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阴蒂。早就被刺激地因为兴奋而肿大的阴蒂很轻易地被奥尔菲斯夹在两指之间,强烈又直接的快感攀升至脊髓,惹得叽叽喳喳的宠物狗闭了嘴,腰身被把握在左手中发着抖,短促而娇媚的呻吟带来了痉挛和潮吹,还有坎贝尔沉浸在余韵中失神的,欢愉的喘息。


        奥尔菲斯从床头柜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并不急着送入嘴中,而是将烟头摁上身下还在痉挛吐着舌头坎贝尔胸肌上。烟头将嫩肉烫出滋滋的声响,正眯着眼享受着的坎贝尔被剧烈的疼痛拉回,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出。他刚想开口咒骂对方,没成想奥尔菲斯插在体内的阴茎动起来,将他未出口的话全堵在喉中。话语全然变成嗓中只表明为情欲的呻吟,白嫩的胸膛上被烟头烫伤的伤口发疼,可性交带来的快感将迷糊的大脑诱哄着,于是疼痛转化为快感的一部分。坎贝尔叫的合不上双唇,任由涎水流淌,顺着下巴和二人的动作滑落至喉结,再到胸前。

        奥尔菲斯一边动作着,一边趁着烟头还未全灭吸了一口,下一秒俯下身子堵住下位着呻吟不断的唇嘴。乳白的烟雾渡进坎贝尔嘴中,他被迫着接受侵入者熟稔的挑逗,烟雾也从唇缝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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