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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si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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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si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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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勘R【溺毙2+3】再次醒来,诺顿身上套着洁白的睡衣,背后柔软到不真实的触感和诺顿所见的整洁干净的房间让他愣了好久。

      他回过神来后,

      房门被敲响,是那位奥尔菲斯先生。

      “坎贝尔先生,您醒了么。”

      诺顿努力直起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腰莫名的酸疼,于是他只好扶着腰去开房门。

      “坎贝尔先生现在感觉如何?”眼前人皮笑肉不笑,整了整衣领。

      “……腰疼。”

      “原来如此。坎贝尔先生,您的酬金我已经放在床头柜上——腰疼……是正常现象。”

      诺顿十分困惑,自己在昨天被这位小说家带入房后就断片,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太累了所以睡着了。

      ……这额外的报酬仅仅是睡一觉就能拿到么?

      好像是这样的。

      应该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虽说如此,诺顿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了,坎贝尔先生,”小说家清清嗓子,语气温和,“已经傍晚了,想必坎贝尔先生不想错过晚饭时间。”

      诺顿闻言,起身套了件外套便跟着小说家出了房门。

      

      ——餐桌上,诺顿看着面前混浊暗红的葡萄酒,正要送入口中,葡萄酒熟悉的香味却让他将回房后断片都那些回忆全都想了起来。

      霎时间,青年端起酒杯的手悬停在空中,但为了不让对面的小说家怀疑,他还是做了做样子,又将酒杯放回桌上。

      既然酒里被下药了,那么今天的晚餐……

      青年微微眯眼,想法不言而喻。

      “抱歉,我没什么胃口,先失陪了。”

      “是吗,那真是可惜。坎贝尔先生,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诺顿腹诽不妙,身体的反应却来的比他想的快的多。

      诺顿一米八四的个子轻松被一米七一的小说家抱起——并不重。

      被抱着离开餐厅的最后一眼,诺顿看见了角落里放置的香薰。

      ……真是恶劣。

      诺顿几乎是被扔到床上的,后脑勺的疼痛使他清醒了一点。

      “妈的,你个垃圾上等人——放开我”诺顿挣扎着,嘴里边喊边骂——结果就是小说家用床头柜上的尼龙绳将他捆在床头,诺顿完全无法动弹。本来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脑袋晕乎乎的,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现在还被捆着,更别说挣脱了。

      “我们可说好的,坎贝尔先生——”

      “一锤子买卖。”

      诺顿没心思回他,小说家将他下身衣物褪下的时候他一直在乱蹬,但在药物的影响下比起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本以为奥尔菲斯会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想到他突然松手,直愣愣把诺顿扔到了床上。

      诺顿愣住后,狠狠地瞪了小说家一眼,眼角沾染的绯红和眼眶中打转的生理泪水勾的奥尔菲斯几乎无法遏制。

      “好了,我放开你了。那么你现在要怎样呢?老鼠。”

      诺顿感到体温比之前还要高,脑中一片混沌,语言都无法组织。但迷迷糊糊的听到眼前这个斯文败类喊他“老鼠。”

      果然这些上等人都一个样,他想。

      但是比起这些,他更希望自己能凉快下来,身体的燥热实在让他难受,后穴似乎也湿润了,诺顿感到自己脑中的弦马上就要断了。

      “帮帮我……”细若游丝的恳求声。

      “帮什么。”小说家还是一贯平和的语调,毫不多余,唯独带了一丝讽笑的意味。

      “帮帮我——”诺顿声音逐渐微弱,似乎还带着哭腔。

      奥尔菲斯终于不再都弄小狗,俯身轻轻的摩挲胸前的嫣红,粗糙冰冷的手套虽然不好受 快感却开始升腾。

      诺顿偏过头去,手臂挡在嘴上,闭着眼紧皱眉,似乎在忍耐。眼角挂着几滴零星的泪。

      小说家更喜欢听到小狗忍耐不住而无意识泄露出的呻吟,于是加重了手上蹂躏的力度。

      但这样也只是轻微的喘气而已。

      奥尔菲斯也不急,他停了动作,食指沿着诺顿敞开的胸膛一路轻轻滑下,在小腹停下,轻轻打着转,摩挲,时不时加重力度轻按,充满了暗示意味。

      诺顿的脸更红了。

      小说家忽然一转攻势,把诺顿捂着嘴都手臂拉开,手指并起就趁着诺顿没注意塞入嘴中搅动。

      诺顿唔唔啊啊的似是想抗议,但实在是软了身子,调子也软了一下来,这一下更像是调情,反而勾起奥尔菲斯的欲火。

      两根灵活的手指在口腔翻动,夹起舌头上一块软肉,又时不时深入口腔,弄得诺顿几乎要干呕,但就是这样津水却分泌的更多。

      诺顿气不过,想要咬住嘴里不安分的手指,没成想自己用不上力,更反而像情人在邀请一般的轻咬,诱惑着对方。

      奥尔菲斯没了耐心,拔出两根手指,牵扯出色情的银丝,挂在诺顿的下巴和胸膛,一幅活春宫。

      奥尔菲斯将两根被津液浸湿的手指在穴口附近打转,惹得身下人一阵战栗。他将一根手指深入耐心的寻找,经过一块微小的凸起时身下人的轻喘忽然拔高成呻吟,勾的奥尔菲斯似乎忍耐不了,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扩张。

      药物减少了很多异物入侵的感觉,诺顿刚适应后穴里的一根手指时小说家毫不客气的通入另一个根,两根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小说家时不时恶意的略过敏感点,弄得诺顿快疯了。

      突然,后穴的异物感没了,随之而来的是烫的吓人的温度——诺顿怕了。

      怎么可能进的来——

      他还没有拒绝的余地,小说家已经将下身送进去,实在是太紧了,即使他已经扩张的够久了。

      “唔嗯…痛……出去……”原本被药物撩拨起来的情欲在撕裂的痛感下清醒了几分,虽然后穴还是痒的难受,但实在是太疼,诺顿不认为自己能忍受。

      “放松。”小说家没有退出,而是慢慢的推进。他俯下身,叼住胸前两颗嫣红,用牙尖轻磨着,诺顿无法抑制的呻吟渐渐流出,而小说家像一个得到棒棒糖的孩子般又舔又咬,更加的起劲。

      身下不再咬的那么紧,小说家趁机将剩下的全部送了进去,途中顶到了敏感点,被一瞬间剧烈的痛感和极度的爽感包裹的诺顿弓起背,那一声呻吟声格外好听。

      小说家耐心全无,直接开始动作,时不时顶弄到那点,身下人也就叫的更加媚人——同时也会突然绞紧后穴,似乎在索要一般,小说家好几次都差点缴械。

      偏偏就是这样诺顿嘴里还是在骂:“哈啊……你个……嗯啊人模狗样的……呜……上等人……唔嗯……”

      既然开口那么娇媚的呻吟声就实在盖不住,传进小说家耳朵里,崩断了他脑中最后一根弦。

      奥尔菲斯开始疯狂的顶弄身下人的敏感点,稀碎的呻吟声随着色情的水声和撞击声断断续续,甜腻到根本不像男性发出来的。

      快感渐渐占了上风,诺顿抑制不住拔高的呻吟一声又一声,突然诺顿身子紧绷,后穴猛地绞紧,他的白浊洒在小腹,有几滴还流到两人的交合处,小说家被这一下弄得差点缴械——他忍耐着,将还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诺顿又拉回了几近令人恐惧的快感当中。

      奥尔菲斯看着身下人高潮的样子——面颊绯红,眼角的玫红更甚,嫩红的舌头耷在嘴角,津水沾满了标致的脸,眼睛上翻,似乎是爽的欲仙欲死了。

      ……确实是该出去站。

      小说家心想,下身抽送的力度却更猛烈,速度也加快。

      被从高潮中强行拉回又坠入另一波快感种的诺顿开始求饶,这盈满的快感甚至让他感觉到害怕。

      “呜呜……不要……停下——滚啊……哈啊……嗯……会坏掉啊啊——滚开……”

      脑中一片空白,唯有快感占据了感官,诺顿爽的几乎要晕过去。

      

      2
        “哗啦。”
        坎贝尔醒了。他晃动着自己被镣铐锁上的手脚,怔愣了半天。
        房门吱呀作响,来人正是那位小说家。坎贝尔瞬间气血上涌,脑袋气的发晕,皱着眉头咒骂道对方是个畜牲,怎么难听怎么来,但奥尔菲斯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看得坎贝尔更加恼火。
        “操你妈……滚,你这个——”
        奥尔菲斯看着坎贝尔,嗤笑一声,从西装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银亮的钥匙晃了晃,眼神满是轻蔑。坎贝尔停下了咒骂,阴沉着脸,质问道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不听话的宠物总是要受罚的,不是么?我的小狗”
        只见奥尔菲斯走向床头柜,从抽屉中翻出一瓶玻璃瓶装的液体,大概拳头大小。坎贝尔顿时心里一紧,瞪着奥尔菲斯,恶狠狠地道:“你他妈真恶心……”
        奥尔菲斯没什么反应,慢悠悠地拧开盖子,无可避免的一些晃动让瓶内的液体流出,溅到他发白的皮革手套上。奥尔菲斯向坎贝尔探身,将手指轻轻抚上后者的唇,手套上的液体也沾染上唇瓣。
        坎贝尔眉头皱的更紧,将唇抿紧,似是在拒绝奥尔菲斯将药喂进嘴里。
        奥尔菲斯神色一冷,忽地掐住坎贝尔的脖子。青筋爆起,奥尔菲斯可以看见身下人惊恐的神情,想要开口却连呼吸都难以做到的挣扎。他看见坎贝尔的身子连同那微翘的卷发一起颤抖,清绿的眸子满是惊诧和慌乱。为了呼吸,他像一条搁浅的鱼一般张大双唇,努力汲取氧气;但理智却让他闭上嘴,绝不能喝下那人所喂的药。
        但奥尔菲斯不会给他选择的时间,下一秒便一股脑将整瓶强暴地倒入坎贝尔口中。
        奥尔菲斯松开手,从口袋里翻出手帕,细细擦拭着皮革手套上沾染的液体。
        身下人被呛的剧烈咳嗽,四肢都被禁锢着,于是只好将腰背弓起,让自己能够顺气。坎贝尔的眼眶通红,嘴角也挂着吞咽不及的药水,眼神迷蒙,愣愣地盯着奥尔菲斯。
        后者似是不耐烦,又伸手将坎贝尔的下巴捏住,强硬地掰偏,他将另一只手的手套用嘴咬住褪下,大拇指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坎贝尔颈侧的动脉,时不时威胁性地轻按,随即俯下身子,在耳边轻轻吐气,冷冷道:“你最好乖一点。”
        奥尔菲斯松开手,将手套堪堪戴上,语气淡淡:“一点小小的惩罚,希望你能记住。”
        语毕,坎贝尔看见奥尔菲斯走出房门,却故意没有关牢,反而是虚掩着。恰好,透过门缝能看到床上的春景,或许还能听到阵阵难耐的呻吟。
        药效上来的很快,坎贝尔发觉全身燥热。但手被禁锢着无法动作。性器早已挺立,眼里水雾氤氲,坎贝尔不自觉的便像去抚慰身下的燥热,于是只好微微曲腿,用大腿根摩擦着甚至有些发烫的性器,获得一点零星的快感。即使是这样,在药物的催化下,他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阵阵低喘,又因为房门并未关紧,意识到之后羞辱地紧咬着下唇,呻吟却还是从唇缝漏出。
       
        身体的燥热越来越难以忍受,坎贝尔甚至开始发晕,大脑也相当迟钝,甚至不能解读自己的现状如何。就在他感到自己近乎快要晕过去时,奥尔菲斯走进了房门。
        刚进门就见到床上一幅香艳的景色,奥尔菲斯挑了挑眉,走向床边,轻轻磨着床上被坎贝尔后穴的液体洇湿的床单,嘴里不忘嘲讽:“真是够淫荡的,婊子。”
        坎贝尔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声音,他努力拼凑着词句,哪怕难以理解,还是从语气中听出了讽刺意味。他轻轻喘着,声音气若游丝:“滚……傻逼……”
        奥尔菲斯没回应,戴着手套的手抚上胸前的嫣红,冰凉的触感让坎贝尔的喘息加深,而下意识的,他又咬住唇,不愿将自己陌生的一面展露。
       手指很灵活,食指扣挖着乳孔,另一只手指便在乳晕边缘慢慢摸索,时不时拉扯乳头,又轻轻用手指将挺立的乳头压缩翁,被药物催化的无比敏感的乳头刺激得坎贝尔喘息难抑,在一波波的快感中有些迷失。
        或许看到是时候了,奥尔菲斯将空闲的手探出,熟稔地撸动着身下人小巧的性器,清透的前列腺液将柱身润滑,也增添了更多快感。
        坎贝尔呻吟逐渐拔高,忽然猛地弓起背,似乎是要高潮了。奥尔菲斯迅速地用手指堵住孔眼,让将上云端的小狗拉了下来。怔怔地喘息了一会儿,坎贝尔便又瞪着奥尔菲斯,眼角已经挂着亮晶晶的泪珠,眼眸也满是情欲,却偏偏难磨那一丝丝倔劲,偏偏还是瞪着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笑了笑,堵住孔眼的手轻轻打着转,动作轻柔,以至于可以吊着身下人的快感而不让其射精。他缓缓开口道:“你知道该说什么。”
        坎贝尔咬咬牙,偏过头去,干脆闭上眼,用自己几乎都听不见的声音回答——
        “让……让我射……”
        “你”威胁的意味加深。
        “……让……小狗……射……”越到后面坎贝尔说话的声音便愈发小,模糊的几乎是喃喃。但奥尔菲斯还是没继续为难,继续挑逗着性器,熟练地撸动着,很快身下人便随着一身轻吟而高潮。
         奥尔菲斯探下身子,盯着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宠物,伸出手一把捏住对方的脸颊,笑盈盈地说道:“你应该乖些了,小狗。”语气却危险极。

        坎贝尔咬咬牙,没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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