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Create an account to secretly follow the author.
    Sign Up, Sign In

    kashiran

    ☆quiet follow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1

    kashiran

    ☆quiet follow

    呃是黑白百合彰冬
    脑子写着写着飞掉了
    r在序号6那里……
    希望家人们不要被我弄食物中毒(泪

    #彰冬
    akitoya

    【彰冬】Heartbeat Resonance-------------------------------------

    0.

    两次。

    东云彰人曾两次看过青柳冬弥死在他面前的样子。

    1.

    床上的人眼皮颤了几下,东云彰人拉回了还神游在外的思绪,转而盯着青柳冬弥的脸,等着他醒过来。

    伤害冬弥的人在当时就被他解决了大部分,其余逃跑的也记住了样貌,所以没关系的,他们逃不掉的。

    “……彰人?”

    青柳冬弥在看清旁边站着的人的脸后就用微哑的声音呼唤出了那个仅存在于脑海中的名字,被呼唤的人只是微微睁大了眼,好像有些震惊,然后把他扶了起来靠坐在床上。

    或许和上次不一样?东云彰人是这么想的,于是他问道:“冬弥,还记得多少?”

    冬弥摇了摇头,大概意思是他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彰人默默叹了口气,在心里又给那些自称驱鬼人的废物们狠狠记上一笔,死了的无所谓,还活着的一定要再死痛苦一点。

    “除了我?”彰人周围的气压在刚刚突然下降了,冬弥不明白彰人是怎么了,但他的大脑在一看到彰人的时候就告诉了他东云彰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嗯。”冬弥用鼻音回答,如果他知道眼前的人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话,这也不算忘记吧。

    彰人不免想起了冬弥第一次重生时的情况,那时候的他完全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连他是谁都忘了,好在可能是对他的信任已经成了习惯印刻于冬弥的身体上,所以那时候的冬弥也没有展露出任何惊慌想要逃跑的意思,不然当真是很麻烦。

    或许冬弥现在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前两个问题好像问了也是白问,彰人低头思索了一会后,还是决定先向冬弥解释现在大致的情况。

    “冬弥。”

    床上的人其实一直好好地看着他,在等待着他说话。

    “现在的你算是重生了吧,”彰人把手搭在了后颈上,“可能以前的事你全都忘了,我无法准确知道你还记得多少,可以把你脑海里还有的东西说出来给我吗?”

    待在彰人旁边就很好,本能告诉他在彰人旁边什么都不用担心,就算是像现在一样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用担心。

    这么想着,冬弥也就这样告诉了彰人,末了还加上了一句彰人是很重要的人。

    还行吧,起码比上次记得的多。彰人点了点头,手抚上了冬弥的脸,一只脚也跪上了床,将冬弥拢入他投下的阴影中。

    “好了,你所遗忘的,我会全部全部教给你的,”彰人用拇指的根部摩挲着冬弥的脸,他许久没有被恋人睁开的眼睛注视过了,还想起了一件必须要强调的事,“我们的关系是恋人。”

    冬弥依旧看着他,看着他朽绿浓稠的,好像有什么要流淌出来的眸子,然后用脸轻轻蹭了蹭彰人的手。

    彰人再次叹了口气,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在某些方面其实很可怕,前一次的他就深有体会。

    2.

    第一次迎接冬弥重生的彰人并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注意太多,只是按照两人之前生活的方式引导着冬弥学会之前忘记的事。

    并没有什么麻烦的,冬弥一直很聪明,简单的动作看彰人做一遍就可以学会,还能从平日和彰人的交谈中推导出彰人的爱好以及记住一些两人之前发生的事。

    但他会在一些让彰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弄得对方觉得无奈又好笑。

    彰人早就习惯了两人间平常的点点滴滴,自然地觉得两人的关系也不是什么需要用一直强调才能来证明的东西。

    直到某日冬弥从书籍中抬头,将视线挪到彰人身上,并且说出了彰人直到作为鬼消散了也不会愿意回想起来的话。

    “彰人,是我的父亲吧?”

    早已空缺心脏的胸膛并没有太大剧烈的起伏,但彰人还是感觉自己的大脑像卡住了一般,他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冬弥为什么会地出这样的结论。

    “为什么?”他问冬弥。

    “书上说的父亲会承担起引导教导的责任,彰人对我来说……”冬弥沉默了一下,思索了一下怎么说能让彰人更好地理解他,“彰人教会了我很多。”

    彰人败下阵来,喉头被哽住了,说不出很有道理的解释的话,索性凑过去轻啄冬弥的嘴唇。

    “我的错,忘记教给你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关的东西了。”

    冬弥再次从死亡中走回来,彰人莫名觉得自己对怎么和这样的冬弥相处有些轻车熟路了。

    又一个人倒在地上,整个人被花茎缠绕,左胸口前绽放出了一朵张扬的黑百合。

    看着眼前的人彻底没有了生息,一身黑的男人向下扯了下兜帽的帽檐,转身向夜晚街头的另一端走去。

    这是最后一个,东云彰人解决了所有在青柳冬弥的死亡现场出现过的人。

    就算再怎么求饶他也不会大发慈悲网开一面,东云彰人不会遗忘看着冬弥再次死在他面前的场景,也忘不了烧满了怒火的胸腔。

    还好冬弥也不是什么脆弱的生命,要是冬弥当真离开了他,他大概会做出什么比鬼还鬼的恶劣行径吧。

    青柳冬弥窝在沙发上,读着彰人留给他的书等着彰人回家,学会熟练地用智能手机对冬弥来说或许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所以他目前在彰人不在旁边时消磨时间的方式就是读书。

    某些奇怪的书早在之前就被彰人丢掉了,为了防止像上次一样的,误导冬弥白纸一般认知的书继续胡作非为。

    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冬弥将书签夹进书里,然后站起身。

    门被推开,彰人看到冬弥就站在门口等他,刚要说的我回来了被打断,冬弥就将他的兜帽褪至了脑后。

    “欢迎回家,彰人。”他给了彰人一个拥抱。

    彰人不明白为什么冬弥今天突然变得粘人,却还是和怀里的恋人温存了一下后才分开,继而问:“怎么了吗,怎么没在看书?”

    青柳冬弥摇了摇头,他现在大致度过了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空白期,但过剩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去学习更多东西。

    “书上说,要给回家的恋人一个拥抱。”

    又是书上,东云彰人再次被恋人可爱的好奇心,奇怪的的思路和可怕的执行力打败,耳尖泛起了一点点的红色。

    意料不到地,青柳冬弥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没等彰人提问,这次冬弥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要解释:“书上还说耳尖红是想要亲吻的征兆。”

    啊啊,真是。

    算了,这次暂时放过那本不知道到底讲了什么的书籍,彰人摁住了冬弥的后脑勺,又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看来你还没有学过如何好好地完成一个亲吻呢。”

    一个缠绵的吻。

    3.

    作为鬼魂,他们却有着摸得到的实体,不需要食物来提供能量,但也可以依据自己的喜好来品尝自己喜欢的食物。

    青柳冬弥第不知道多少次捧着彰人给他的黑咖啡坐在餐桌上,然后盯着彰人在厨房里制作松饼的身影。

    “好喝,我很喜欢这个。”在失去记忆后第一次触碰咖啡的他这样评价道。

    “喔,那太好了。”彰人说。

    冬弥想了想,又喝了两口,是啊,倒不如说彰人就是记得他喜欢这个才泡给他的呢。

    做好一份松饼的速度很快,彰人端着它也坐到了餐桌上,察觉到了冬弥好奇的眼神,他切下了一块松饼递到了冬弥的面前。

    之前没怎么做过松饼,但家里时不时有一些用来装饰松饼的水果。彰人经常用手给冬弥喂它们,可能是本来没准备去教会冬弥怎么和餐具们纠缠吧,冬弥说不定早就认为被伴侣喂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冬弥从善如流地叼走一小块松饼,在嘴里咀嚼咀嚼后给出评价:“好甜。”

    彰人正从没能看见喂食冬弥水果时常有的舔去他手上残留的汁液的小小遗憾中回过神来,然后熟练地给出了喝口咖啡缓和一下的建议。

    大体是总看彰人在做这些的缘故,冬弥还是向彰人提出了想要为他做一份松饼的请求。

    想起了前几次冬弥失败的场面,彰人还是没能拒绝他,任由着他跟在自己后面观摩了几次松饼的制作流程后,把他放进了厨房。

    配方,记住了。步骤,也没忘。但就是又一次第一次进厨房的人忘记了应该掌控好的火候,带着一盘黑漆漆的东西沮丧地看向彰人。

    “我是不是没能尽到恋人的责任?”青柳冬弥问。

    东云彰人立马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他没能成功压得下觉得恋人可爱而向上翘的嘴角,无奈地笑了。

    “又在钻牛角尖了?”

    “我还是没能太明白恋人的定义,”青柳冬弥说,“起码书上教我该这么做。”

    又在思考这些,他想揉冬弥的头,但扎着半扎发的脑袋手感并没有那么松软,所以他转向抚摸了几下冬弥的后颈,算作安抚。

    “我们就是恋人,东云彰人和青柳冬弥就是恋人。”东云彰人说。

    大概是遗忘带给冬弥的安全感缺失吧,总让他认为并没有为彰人付出过什么。

    “我的心脏还在你那呢。”东云彰人指指冬弥左耳上的蓝宝石耳坠,然后把手伸至冬弥面前,示意他把耳坠给他。

    “来吧,冬弥。”

    冬弥聪明但某些时刻又慢一拍的大脑实在没能理解现在彰人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在时间并不久的苦想后,他把这和平时投喂差不多的动作做了联想,虽然彰人的手上没有食物……应该是舔一下吧?

    他弯腰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在彰人的指尖轻轻舔舐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彰人。

    他看见彰人的面颊和耳朵一起变红,虽说不明白为什么,但他没有忘记几天前没被彰人否定的一条恋人守则:耳尖变红是想要亲吻。

    彰人已经把手收回去了,所以他再次凑了过去,亲了一下彰人的嘴唇,紧接着根据彰人教的,试探着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

    自己真是太逊了,彰人这么想着,反手扣住了冬弥,夺回了自己在亲吻中的主动权,另一只手从冬弥的左脸缓缓移到耳朵上去。

    这次更加激烈,冬弥含不住的延水从嘴角流下,耳边是彰人手指摩擦他耳朵带来的沙沙声,很痒但又舒服。

    手指一路从耳夹抚摸到耳垂,然后是耳坠上,亲吻才停止下来,冬弥重新获得呼吸。

    不对,鬼需要呼吸吗?

    没人在意这个,彰人看着冬弥终于红了些的脸,满意地笑了,然后对着耳坠稍稍释放了一点自己的力量。

    冬弥感觉自己空空的左胸膛有东西在跳动,微微被人揪着一样,连向自己的耳坠。

    “我的心脏在这。”

    彰人又引着他的手去触碰自己左耳上的黑色百合花的耳饰,同样的感觉又传回他的胸膛。

    “你的心脏在这。”

    彰人也是同样的感觉吧,冬弥不知道说什么,他空着的心被满足感填满了,所以再次凑过去,索求一个吻——

    虽然说平时经常有忍不住的念头,但彰人对冬弥……现在的冬弥还是下不去手,试问被冬弥好奇的眼神盯着时,谁能心安理得的去欺负他?

    善于耍帅的黑百合在这里输的一败涂地。

    4.

    冬弥第三次隔着窗外望向天空,彰人才察觉道他现在的心思。

    “想要出去吗?”

    冬弥点了点头,家里的东西已经被他探索完了——大体可以这么说,他把目光投向了还未曾接触过的窗外。

    艳阳高照,是个晴天。

    说实话,从两位本质上是鬼的方面来看,这样的天气和他们也十分不搭。很显然彰人也这么想,他的眼睛被阳光灼痛,随后收回了同样看向窗外的视线。

    还有一个不想带冬弥出去的理由,不想让他接触任何人,毕竟他不能保证准确无误地判断出那些人是来驱鬼的,要是冬弥遇到他们就麻烦了。

    不,遇到任何人都很麻烦,他完全不想让其他人和冬弥接触。

    冬弥依旧在看他,眼尾上挑的吊眼居然能让彰人感受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夹杂着可怕的天真疑问的意思。

    “……知道了,起码得等个阴天。”

    得到了应允,冬弥往彰人的身旁靠了靠,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彰人的手里。

    是在诉说自己的高兴吧,彰人回握住他的手,然后捏了捏。

    天被云层压暗了,过分湿冷的空气凝固在半空中,快要下雨了。

    没有人会在这种天气看到两个阴森男人而不感到害怕的,一位戴着兜帽看起来很不好惹,另一位虽然露出了五官,但看起来也很不好惹呢。

    东云彰人牵着青柳冬弥的一只手,跟着青柳冬弥到处乱逛。

    他们去了咖啡厅品尝了外面的松饼和咖啡,东云彰人顺带用眼神警告了一直盯着他们这边看的店员,在彰人给她一个阴森恶劣的笑后,那个女孩的头就一直低着,在他们出店前都没抬起来过。

    太过放任的结果就是冬弥将他领到了游乐园,并且站在了摩天轮的底下告诉彰人他想上去看看这个巨大的轮子。

    认真的吗?彰人盯着冬弥看。

    “我说,你连自己恐高都感觉不到吗?是忘了还是……?”

    “恐高?”

    啊,彰人知道了,这是还不明白恐高的意思。是还没看到有讲这个的书吗,还是被他误打误撞丢掉了?

    “总之,想要试试。”

    彰人深知冬弥的好奇心不会轻易消散,况且在这并没有什么和冬弥争论的必要,有他在,冬弥不用担心什么。

    坏天气驱赶走了游乐园的很大一部分游客,所以两只鬼没有花多久就登上了摩天轮的一个轿厢,面对面坐下。

    雨点开始簌簌落下,打在玻璃上,游乐园的灯因为从刚才开始就越来越暗的天而慢慢打开了,它们从底下映照着天空,但对摩天轮上的人不甚影响。

    轿厢被雨和送来的风打的摇摇晃晃,随着高度的爬升,冬弥切实体会到了彰人说的恐高是什么感觉——脑子随着轿厢摇摇晃晃,绵软酸涩的感觉从脚底升起,他的脸色也逐渐变差。

    还是不应该由着冬弥乱来,彰人对自己的纵容表示后悔,彰人走到了冬弥那边,在他的旁边坐下了。

    轿厢因为失去平衡更加剧烈地摇晃了几下,冬弥更是直接紧紧闭住了眼睛。

    彰人叹了口气,其实就算轿厢突然在天空中来几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然后随便把他们甩到哪里去也不会把他们摔死,但冬弥就是害怕这种感觉。

    是躯体对过往的记忆吗?

    “看着我,冬弥。”

    被呼唤名字的人顿了一下,才扭过头来,睁开了紧闭的眼。

    他看见彰人背后的黑夜,天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黑了,他看见彰人眼底映着蓝色的光,是底下游乐园的光吧。

    他有些看不清彰人的神情,于是眯了眯眼。

    要说自己究竟是一种什么生物,东云彰人不知道,也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自有记忆开始,他就孑然一身行走世间,偶尔用自己的花啃食别人的血肉,以此寻乐。

    杀人对他来说需要理由吗?他不知道,说不定他正需要别人的血肉来供养自己,让自己活下去呢。

    他在一个漆黑的夜里遇见青柳冬弥,对方面前躺着的尸体被几支白百合花缠绕着。

    找到了,同类。

    他笑着朝他伸出了手,邀请他踏入他一如黑夜般漫长的生命中。

    视线再次聚焦,冬弥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他看见彰人的一只手伸至他的面前,另一只手敞开,做出了一个邀请他拥抱的姿势。

    一如那时,冬弥搭上了他的手,然后撞进了一个有力的怀抱中。

    轿厢运行至最高点,然后因为厢内人的动作摇晃地更加剧烈,但冬弥被彰人稳稳地抱住了,这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了。

    要说当一只鬼有什么好处,那大概是躯体的自由度比较高,很难受到什么持续的不好影响。

    冬弥从摩天轮下来后还能稳稳地走在地上,那些不好的感觉都被彰人驱散了。

    “现在不能让你乱逛了,”彰人往他们身后看了一眼,“我们得回家了。”

    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没等冬弥回答,彰人就牵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密密麻麻颤动的感觉传回冬弥的胸膛,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们相连的手。

    是彰人的黑百合,将他们的手紧紧捆在了一起。

    冬弥盯着彰人的侧脸,是在不安吗?

    那人追着他的行动目标七拐八拐,最终在一个巷子里跟丢了他们。

    雨还在下,窸窸窣窣的冷意爬上了他的后颈,这好像不仅仅是雨水带来的。

    猛地一回头,他要找的两只鬼正好好的站在巷口看着他,冷意正来自他们,周围的温度还在下降,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橙发的男人松开了那个蓝色双发男人的手,朝他走近,他感到有什么缠上了他的两只脚,完全迈不开腿。

    逃不走了。

    “还挺有胆子的嘛,独自来找我们俩。”彰人站点在和他两步远的地方,笑着看着他。那笑意不达眼底,他感觉自己被吞没,已经被溺死在了无边际的寒冷里。

    看着面前的人已经被吓到完全不敢说话了,彰人自讨没趣,这些已驱鬼为职的人内部应该有消息共享的吧,究竟是什么人自大到敢认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他们俩。

    那人嘴唇颤动,嚅嗫了半天,没能憋出来一个字。

    “啧。”彰人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耗尽,指挥着黑色的百合花绞死了那个人,然后转头看向了依旧站在巷口的冬弥。

    青灰色的眼睛一直注释着他,冬弥没有分走任何一点多余的情绪给地上的那具死尸。

    彰人被很好地取悦了,他走向冬弥,索要了一个一触即分的吻,然后继续拉着冬弥的手走,这次是真正回家的方向。

    “以后要避免接触这些人,遇见了就叫我,或者下死手,”他对冬弥说,但他又觉得不大合适,所以就补充,“算了,以后只能和我待在一起。”

    冬弥嗯了一声,表示他只会听彰人的。

    彰人侧头看了一眼冬弥,对方的视线依然停留在他的身上。

    果然不该带出来,不想让冬弥有受到伤害的机会。

    5.

    驱鬼人这个职业能不能死绝啊,东云彰人百无聊赖地想。

    不得不承认,他和冬弥确实干过很多驱鬼人所不能容忍的事情,但弱肉强食……是这么说的吧,作为这个世界的法则,既然无法消除他们,就要承担失败所要付出的代价。

    拜托,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需要遵纪守法和对着陌生人泛滥可悲同情心的正常人。

    冬弥躺在枯萎花藤中的样子常常浮现在他的脑子中,怒火还在啃食着他的神经,彰人舌头低着后槽牙,好像要把记忆里的那些人再次生吞了一样。

    “彰人,”冬弥在叫他,但彰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冬弥靠过去,学着不知道在哪看到的动作伸出五指在彰人眼前晃了晃,“彰人?”

    彰人如梦初醒一般缓过神来,看向刚刚还在他记忆中躺下的人。

    “怎么了,冬弥?”

    “是我要问彰人怎么了。”冬弥认真地看着他,最近彰人总无意识地发呆,随时随地,冬弥从来没有看见彰人摆出过那么凶狠的表情来,总感觉不太对劲。

    彰人也顺着冬弥的话想到了这点,他定定地看着冬弥,似乎也理解不了自己的行为

    他都没有注意到,为什么最近总是在回想冬弥死去的画面,明明冬弥,明明一个已经重生了的冬弥正站在他身边。

    不对,不对,不对。

    或许发呆是和彰人脑海中自己死掉的记忆有关,愤怒之下隐藏着的不安早已暴露在了冬弥的面前,他顺理成章地推断出来了这些信息。

    冬弥不知道他该去做什么来使恋人得到安慰,但他知道他自己就在这,就在彰人的旁边,他双手捧着彰人的脸,一下又一下地亲着他,反复强调自己的存在。

    吻传递过来的意思彰人再清楚不过,他回抱住冬弥,将头埋进冬弥的颈窝间,然后猛吸一口气——

    哪里来的香味?

    不是冬弥身上的,彰人很肯定,这种淡淡的百合花香不来自于他和冬弥百合,它一直很淡很淡,如果不是刚才那一下猛吸,彰人可能过很久也还察觉不到。

    他拍了拍冬弥的背,冬弥很听话的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来。

    “怎么了?”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淡的百合花香?”

    冬弥闻言吸了吸鼻子,也察觉到了那一抹异常,它不属于彰人,也不属于家里任何一样东西,更不属于冬弥自己。

    陌生的同类气味重新点燃了东云彰人的神经,急躁、愤怒缓慢地撕咬着他,爬升向他的大脑,像是有人侵入了他的领地,向他发出挑战。

    枯黑色的枝蔓疯长,彰人很快就顺着它们找到了几个来者不善的人。

    操,他暗骂一声,早说他们该死,这群该死的东西还真找上门来了。

    诡异的花香似乎没对冬弥起多大的作用,彰人看了他一眼,还是不放心地拉着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把人塞进了香味最淡的卧室,叮嘱他不许出来。

    冬弥张了张嘴,被彰人捂住了。

    “就只能在这里等我,”他强硬地说,对上冬弥那双含着担忧的眼睛,他的语气又不可避免的缓和下来,“抱歉,冬弥,有些事我没法让它再次发生,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走出房间,好吗?”

    等到面前的人犹豫着点了头,彰人才松开了手,快步向外面走去。

    “哟,在干嘛?”鬼的脚步悄无声息,声音随着寒意直冲蹲在墙角那人的脑门,关节像是卡住了,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后面突然出现的男人。

    东云彰人笑着看着他,直起了腰,转为俯视着这个人。

    压迫感铺天盖地地降下来,恐惧催促着他逃跑,但灌了铅的腿早就不听使唤了,或许他也根本没发现有什么东西缠在了他的脚上。

    于是他想呼救,但窒息感打断了他的声音,他慌忙用手去扯勒住脖子的东西,却丝毫不起作用。

    “想找同伴求救吗?”彰人善解人意地侧开身,露出了原先被遮挡住的,几个被花藤缠绕着,以诡异姿势扭曲的人。

    自己现在差不多也是那种模样吗,不,这不是全部,就算他会死的很草率,但他们还有人……还有人!

    藤蔓一直勒着他向后仰去,他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几个音节,主动放弃了一只求生的手,颤抖着指向彰人的身后。

    彰人懒得和他进行那么多互动,掰折了他的手后又扎穿了他的心脏。

    下一秒,一把利器贯穿了彰人的胸膛。

    门外的人叫嚣着什么黑色的恶鬼已经死了,要求冬弥也一起出去迎接属于他自己的死亡。

    黑色的恶鬼?可是彰人明明好好的,冬弥下意识摸了摸左耳的耳坠。

    外面还是传来喧哗的声音,说什么要将这间屋子封住,让恶鬼没有办法动用自己的邪术,让他去和他陪葬。

    啊,那这就有些麻烦了,冬弥看向门那边,思考一会后走出去。

    必须……必须得帮彰人分担点什么,不能总让彰人承担这些。

    他越过了两道门,站在了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的对面。

    四周又冒出来了一些人,凝视着看起来受了致命伤的彰人,刺入他胸膛的断刃还在微微发着光。

    不知是谁带头欢呼了一句,然后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还夹杂着对恶鬼的嘲讽,尽数落入彰人的耳朵中。

    “哈……哈……”他笑了两声,是被气的,右手轻松地拔出来了那把短剑,窟窿没有流出血液之类的东西,花藤自己补上了那个洞,然后变成完好无缺的血肉。

    彰人把那柄短剑回敬给离他最近的人,被投掷出的刀插进那人的左眼,猩红的液体四溅。

    “谁告诉你们那种东西对我有用的?”在场的其他人身上都爬上了几支黑百合,暂时还没对他们下死手,只是掰断他们的四肢,好逼迫他们回答接下来的问题。

    “花香,什么作用?”惨叫不绝于耳,可能求生欲让哪个人的大脑突然清醒了一瞬,或许他老实回答就不会丢掉性命,他将注意力从自己已经折成两段被花茎缠绕的小臂上挪开,尽全力控制着颤抖的嘴巴说话。

    “是……影响意识的,”他语无伦次,“情绪……回忆,会混乱。”

    哦,他们那么为什么热衷于研制有点用又没有多大用的东西出来。

    酥痒的感觉从胸膛传出,仅仅持续了一小下。冬弥刚刚触摸了他的心脏。

    他表情刚缓和下来没个两秒,要去触摸自己耳饰的手因为感觉到冬弥走出家门而停在半空。

    刚刚还以为取悦了恶鬼会被放过一条命的男人立马就被黑百合贯穿心脏,发黑的视线看见黑色的男人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求你了,别出事。

    熟悉的愤怒合着前两次的记忆又在彰人脑海中翻滚,彰人的脸色发黑,要是再看见一个死掉的冬弥,那从下次重生开始,他就把冬弥一直锁在家里。

    反正冬弥也不会反抗什么,就这样让冬弥被他藏起来就好了吧。

    在那之前,在他精疲力尽之前,他会把能看到的所有人都送去给冬弥陪葬的。

    冬弥就站在家门口,猝不及防落入一个怀抱中,彰人的两只手紧紧地勒住了他,非常用力,然后开始啃咬他的脖子。

    冬弥看不到彰人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现在好像很生气。

    彰人看到了门前尸体上的白百合,冬弥杀人的手法和他如出一辙。啊啊,该怎么说才好,冬弥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也在尽力让他不要担心。

    他当然知道冬弥不会真正死去,冬弥的心脏还好好地放在他这,但彰人不想看见冬弥承担死亡带来的那种痛苦,不想看见别人伤害冬弥。

    他不允许有人能越过他接触到冬弥。

    但现在冬弥没事。

    所以责备啊质问啊统统说不出来了,彰人赌气似的将剩余的后怕和愤怒发泄在一下下的啃咬中。

    彰人真的在生气,是因为自己没听他的话,冬弥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原地,被彰人以并不算温柔的力道对待。

    半晌,他问道:“彰人,要做吗?”

    6.

    冬弥都这么问了,彰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没法弄清楚冬弥究竟想了些什么,或者是看到了什么才会问出这句话,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他不急着去弄清楚。

    冬弥不明不白地就被摔在了床上,有些愣地看向压在他身上的彰人,书上只大概教会了他什么时候一场性爱可以满足恋人的需要,没有教他如何一步一步去完成这件事。

    好在彰人没有要让他自己来的意思,等回过神来,冬弥的双手已经被举起来捆在了头顶,缠着他的黑百合比平时见到的柔软太多了,没有杀意,仅仅是限制了他的行动。

    彰人还在沉默,从刚见到冬弥开始就一言不发。

    还是在生气吗?冬弥向上伸长了脖子,有些讨好地想要去向彰人讨一个吻。

    但彰人制止了他的动作,手抚上了冬弥的脸,将他摁了回去,彰人又压下去了一点,舔舐着冬弥淡灰色的眼球。

    冬弥发出了一点哼唧的声音,没有闭眼,于是彰人向下亲吻,照顾了冬弥左眼下的泪痣,手挪到了冬弥的嘴角边,拇指毫不费力地撬开了嘴唇,摁压冬弥的牙齿,示意他长大嘴。

    食指后来代替了拇指的位置,彰人搅动着冬弥的舌头,他把中指也塞了进去,冬弥的嘴闭不起来,舌头被夹住,连吞咽口水的功能也丧失了,溢出的口水就从嘴角流下。

    彰人结束了亲吻,藤蔓顺势爬上了冬弥的眼睛,贴着皮肤一圈一圈将所有光线遮挡了起来,他不解地叫了声彰人的名字。

    没有回应,彰人剥夺了他的视觉。

    上身的衬衣早被彰人解开了,乳粒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因为炙热的视线而充血挺立。

    好心的彰人没有冷落它们太久,很快就将其中一只纳入口腔中吮吸舔弄,另一只则交给了手,指缝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夹紧乳粒,带给冬弥陌生的快感。

    冬弥忍不住扭动上半身想要逃脱,但只是徒劳,彰人用牙齿轻轻咬住了乳头,舌尖狠狠扫过敏感的乳尖,冬弥猛地一吸气,没敢再动。

    另一边在经历一小段时间的抠挖拉扯后暂时被放过了,彰人的手顺着摸下去,一路经过腰间肚脐和小腹,探进冬弥的裤子中,圈住了已经起立的茎体。

    冬弥稍稍有些紧张,小腹肌肉都绷紧了,彰人察觉了这点,终于肯离开冬弥的乳首,直起身,用空闲的手轻抚冬弥的小腹,那里的肌肉慢慢放松,于是彰人开始撸动。

    本能让冬弥弓起腰,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喘息,彰人留在他腰间的手死死摁着,他只能无助地挺起胸膛,脚背绷紧了,手指也蜷缩在一起。

    快感由前段顺着脊髓传回大脑,在全身各处炸开,彰人时不时划过铃口,加重手上的力气来折磨他,不一会就激得冬弥交代在他手上。

    冬弥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哭喘,在射精带来的快感中绷直全身,眼角挤出了泪水,然后颤抖着直到高潮过去。

    等到回过神来,他的裤子已经没有挂在他的腿上了,双腿被彰人撑开,用一个更大的角度面对着彰人,像是在邀请。

    彰人发出一声轻笑,好像心情不错,起码没在生气了,他褪下冬弥的裤子,将手上残留的精液涂抹至冬弥的后穴口,借着润滑将食指塞了进去。

    陌生的不适感让冬弥收缩着他的穴壁,想要将侵入的物体排出去,彰人只感觉湿热的穴肉在吮吸自己的手指,草草玩弄了几下后就塞入了第二根。

    不适感更加强烈,冬弥啜泣着再次呼喊彰人的名字。

    “怎么了冬弥?”这次终于有了回应,但是是装傻的明知故问,两根手指抠挖着穴壁,还向外分开以撑大穴口,咕啾咕啾的水声开始作响,那是冬弥分泌的肠液。

    冬弥不知道怎么回答彰人,好像做爱会带来这种感受是理所当然,所以他也没办法告诉彰人要他怎么样,再又承受了一会两根手指的侵犯后,他张嘴向彰人索要了吻。

    “彰人,亲。”

    彰人没拒绝,俯身亲住了冬弥的嘴,偶尔用舌头轻轻舔着冬弥的嘴唇,手指因为身躯的移动而往深处探,刚刚好碾过一处凸起的肉点。

    “哈啊!”冬弥发出了更加甜腻的叫声,彰人顺势挤入第三根手指,

    彰人用手指模拟着性交,丝毫没有怜悯地蹭过冬弥的敏感点,前端不知道何时又颤颤巍巍站起,快感爬满全身,但离极点却始终差着一点。

    冬弥什么都看不见,手指在他体内的动作异常清晰,他感觉彰人突然把指头拿了出去,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后,他的双腿被彰人推着折到了胸前,什么东西抵上了穴口。

    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抵着,穴口开始兴奋收缩,彰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一挺身将柱头送入了小口中。

    “啊……”冬弥的声音已经不像平时一样清冷了,向后吸气的声音带上了令彰人愉悦的调子,冬弥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打开,彰人还在慢慢往里面进,阴茎如同洪水猛兽撵过每一寸穴肉。

    酸胀的快感要占据上风,穴口刚开始的撕裂感快要被冲刷走。

    “哈啊……彰人……!”

    被如此一个粗大的东西撵过敏感点可不好受,冬弥骤然放大的声音和收缩的后穴印证了这点,彰人本来就被吸的头皮发麻,冬弥猛地一夹更是让他粗喘一声,下身又胀大了一圈,他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一下冬弥。

    冬弥没有意识到什么,他只觉得彰人已经挺进了很深很深的地方,现在突然停下来反而让他有些不适应,神经叫嚣着要找回刚才的感觉,于是他微微扭动起了腰,求着彰人动一动。

    温柔安抚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来了,彰人欲望的火焰倒是彻底被冬弥点燃。

    “哈……冬弥好贪心,都没完全吃进去呢。”

    欸?刚被快感冲刷过的脑子反应不过来彰人话里的意思,然后他感觉彰人稍稍退出去一点,接着掐着他大腿的手更加用力,彰人的全部都被他吞进去。

    “呃……啊……哈啊!”

    入口的褶皱已经完全被展平了,血肉收缩着,因为进到体内的巨物而狂欢,冬弥被突然来到的快感再次送上了高潮,精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他感觉彰人的胯骨死死抵着自己的屁股。

    彰人早就不打算给冬弥休息的机会了,冬弥还没有完全度过高潮,但彰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了顶弄。

    明明不应期还没有度过,后穴传来一阵阵快感又控制了冬弥的神经,泪水在刚刚高潮时就决堤了,嘴里不知道说什么,叫喊彰人名字的音节被操弄的支离破碎。

    一直被恋人用柔软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对彰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诱惑,彰人的手向上扣住了冬弥一直挣扎的被捆起来的双手,它们的行动更加困难,冬弥两条白净纤细的大腿也无师自通地环紧了彰人的腰。

    彰人凑到了冬弥对耳朵旁,一边操干着他一边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叫了两声他的名字,恋人此时的声音比平时温柔的腔调多了几分暗哑,冬弥同样也承受不起这份性感。

    将要偏过去的头被彰人跟上,冬弥耳边传来耳朵被舔舐的水声,后穴还被彰人警告般特别重的顶了两下。

    肢体几乎被限制着不能动弹,什么都看不见,耳边是舔舐和交合来的水声,还有皮肤碰撞的啪啪声。

    哦对,还有冬弥自己的浪叫声。

    快感依旧剧烈包裹着他,冬弥突然好想看看彰人的脸。

    感受到身下的人开始挣扎,彰人稍微放缓了一点速度,让冬弥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机会。

    稍微适应了一会,冬弥找回了自己声带的控制权,他带着喘息小声说:“想要……看着彰人。”

    彰人顿了一瞬,然后缠在冬弥面庞上的黑百合听话地散开了自己的藤蔓,冬弥因为光亮闭了闭眼,再睁开后却发现早已失焦的眼睛和胡乱折射光线的泪水根本不能让他看清彰人,于是他吸了吸鼻子,因为重新卷土而来的操弄再次流下泪水。

    “啊……彰人……呜……彰人。”

    眼睛失焦的冬弥太可爱了,彰人承认他没忍得住,察觉到恋人的意思后,他又主动去亲冬弥的唇,坏心眼地将舌头伸进去,搅得冬弥一团糟。

    叫喘声都变成了喉咙间的呜咽,冬弥分泌的更多肠液浇了彰人的阴茎满身,更多地随着抽查涌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这是潮吹了,彰人离开了他的唇,心情大好地用言语继续挑逗冬弥,尽管他不太明白冬弥听不听得懂他的意思。

    “冬弥……好棒,好孩子。”

    “嗯……嗯啊……”

    “太厉害了,太舒服了。”

    “呜……嗯……”

    冬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不知道是在回应彰人还是单纯地说不出话。

    彰人亲住了冬弥的喉结,然后开始啃咬,细微的窒息感并着快感将冬弥又送入高潮中,后穴绞紧了彰人,又一堆温热的液体淋了下来。

    双手的束缚也被解开了,冬弥的手腕上还留着刚刚挣扎摩擦出来的红痕,彰人将他捞着翻了个面,软了的腰肢被彰人圈在怀中。

    快要没有力气了,冬弥胸脯贴着床单,早被玩弄的敏感的乳头被蹭来蹭去,彰人的阴茎在他体内转了一圈,他正因为这个而跪趴在床上颤抖。

    彰人耐心地等冬弥适应了会儿才开始挺动,这个体位让他可以进的更深,他开始咬冬弥的后颈,冬弥像无法逃脱的猎物一样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怀中。

    他直冲冲撞进去,每次都狠狠蹭过冬弥的前列腺,冬弥的前端半软着,随着操干一动一动,可怜地吐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冬弥的手无力地扣紧床单,喘息变成了濒临崩溃的叫喊,脑子混沌一片,视线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光斑。

    快要……不行了。冬弥的脑子迟钝地想。

    在几次剧烈的顶弄后,彰人释放在了冬弥的肉穴里,伴随着一声餍足的喟叹。

    7.

    还是要感谢冬弥作为鬼的身体,除了斑驳的痕迹,不适的感觉并没有留下多少。

    他在彰人的怀抱中醒过来,身体在昨晚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彰人……还没醒吗?

    冬弥没有什么事要干,也不想打扰到彰人,就这样依偎在恋人怀里,躺在床上。

    他摸到了彰人环在他小腹上的手,抓起来仔细观察。

    彰人的手看起来比他有力一些,想起昨晚的经历和一本书里的内容,冬弥学着彰人操控能力的样子,在彰人右手的中指上缠上了一个小小的花圈,中间长出了一朵小小的白百合。

    后面突然传来笑声,热气喷洒在冬弥的后耳,冬弥紧紧和彰人相贴的后背感受到传来的震动,然后他的右手被反扣住,也套上了一个开着黑百合的戒指。

    “你啊,总能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冬弥听见彰人带笑意的声音。

    他撒开彰人的手,转过身去和彰人面对面躺着。

    “很奇怪吗?”冬弥认真地问。

    彰人回想和冬弥发生的种种,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冬弥一本正经的问题。

    所以他又搂住冬弥。

    “不,挺好的。”

    两只戴着戒指的手又纠缠在一起,他们不会有分开的机会的。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related works

    recommended 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