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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人對猗窩煉cp的理解》
    ❄️🔥一生推!!!

    #猗窩煉
    #猗窩座
    woo-wooSeat
    #煉獄杏寿郎
    Kyojuro Rengoku

    關於我流猗窩煉:

      說到此,有必要從兩點角度出發闡述。


      第一點,果然還是得從列車之戰講起。

      我認為列車之戰中三哥對杏寿郎的追求,分為兩個層次。一個是對肉體的慾/欲求,一個是靈魂上的渴求。

      前者大家基本都明白,因為就是放在檯面上的。
      後者牽涉到我個人對三哥這個人物的理解,一會講。我將其放到第二點了。


      “慾”一詞主為生理上的需要,“欲”則更指心理上的。

      人是一種追求完全需求的生物。鬼是由人化成的,只是更忠於慾/欲望本身,是追求慾/欲望的惡性集合體。在鬼滅的世界觀裡,也有好鬼存在,然而不多。好像在隱喻着:假如人得到了更高的權力與力量,也意味着受到了更多更多的心理挑戰。在得到超越一般人類所能擁有的極限之後,人是否還能保持遵守人世所制定下的道德規範? 也許很多人會失守。這便是惡鬼的數量比起善鬼佔壓倒性的勝利的原因。後者要求了無比高度的忍耐和克制,以及對靈魂尊嚴的考量。好人尚且難為,更何況身為鬼?

      人類歷史上最高為流傳的幻想是什麼?大概就是永恆。這從古時就是上位者在得到接近極致的權力後追求的最終夢想。面對自然之理(天地、萬物、時間),有人選擇適應配合,與其和諧共存。亦有人選擇挑戰,想要挑戰塵世極限。

      鬼便是一種超越極限的幻想生物。得到了永生之後,人又要追求什麼了? 結果大概是“倚靠永生去達到永生以外的其他渴望的極致”。人所有的慾/欲望,鬼也有(除了永生之外)。不過對人成鬼一事,我個人不會稱之為進化,我會使用“變異”一詞。這個是題外話了。

      人有什麼慾/欲望? 每人不盡相同。但大抵可分為形體上的,以及形而上的。感覺在鋪墊到這個位置差不多足夠了,我們進入列車一役吧。

      猗窩座的渴望和追求,是肉體和肉搏技巧鍛練到極致。他是一個純粹的武道家,追求武學的極致。
      這渴望的源頭,來自於他心底由為人時的經歷而生的執念:必須變強,變到極強,最強......才可以如何如何。
      這個“如何”,便是“守護”。很可惜變成了鬼的三哥,把這個“如何”忘記了,於是在他心中,沒有了人類的道德規範,只剩下了“變強”一事,成為了他存在的全部意義與追求。

      在看到杏寿郎的一刻,猗窩座被激起的是什麼慾/欲望呢?

      他在一見到杏寿郎之時,就對其給出了一個評價,稱其擁有一股已經過千錘百鍊的鬥志,化為了包圍渾身的鬥氣為猗窩座所見。他稱這股鬥氣為“很接近至高無上的領域”。

      其實由這句就能看出杏寿郎對猗窩座而言的特殊性。而這個特殊性也在他倆其後的戰鬥之中彰顯出來了。

      先從客觀角度推斷,像猗窩座如此確鑿地對杏寿郎給出“針對人類而言至高的評價”的情況,想必不是以往每次猗窩座勸誘別的柱加入鬼的行列之時都會出現的。像杏寿郎那樣的鬥氣,必然是不世出者。而猗窩座是一個有一說一、想到就做的性格,並不會說客套話,故此“他對杏寿郎的稱讚只是場面話,其實對每個柱都這樣說”一說(其實我也沒有真的看到人說這一說,因為沒混圈,只是我自己猜測的)可被否決了。

      他是真的打從心裏欣賞,以及對杏寿郎覺得驚豔(更在之後反覆因此人而刷新驚豔上限),才說出口。

      猗窩座又說,杏寿郎的肉體尚有一兩年即可達到巔峰,意指杏寿郎除了“鬥氣”已達人類標準的至高無上外,軀殼尚有成長空間。

      猗窩座感到很惋惜的是,人類是有極限的。

      而鬼沒有,因為鬼是永生而全身皆可再生的。人則短暫而肢體器官都不可自力再生。


      猗窩座是一個直率(姑且可以這樣說)的鬼,但他對杏寿郎的邀約是反覆而綿長的。其中包括着動之以情(個人感情。他的偏心以及執着)曉之以理(利誘。力量就是他眼中的道理)的軟性勸說,以及言行上的硬性威迫。而猗窩座對杏寿郎的直接請求“成為鬼吧!”此句則有出現了整整三次。而且是撇除首次出現的那句唯一的問句的情況下。

      具體過程是這樣的:

      “你要不要也來當鬼呢?”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問句勸誘,除了這句,後來三句都是肯定句,帶着感嘆號的那種,三哥真的是強人鎖男,男上加男。
      “杏寿郎,”他喜愛到初見面就直呼其名,姓氏也省略。說實話他們這一段對話,我無論看多少次都無比地喜歡。由於兩個人都是豪爽至極的人,基本上就是節奏明快的一問一答,絲毫不見一點拖沓。我個人覺得這兩人非常地可愛。
      無論是率先(即使面對的是鬼也)自報姓名的杏寿郎,還是喜愛得直接直呼其名的猗窩座;無論是拒絕猗窩座之後認真地陳述理由原則的杏寿郎,還是鍥而不捨三番四次反覆勸誘的猗窩座。兩人都有認真地聆聽對方所說的話,並且在等待對方說完之後,掏心以自身價值觀作回應。
      這個叫什麼,一個敢講,一個敢聽。真的是好可愛哦。到什麼地方再找這麼乾淨俐落又血脈賁張的戰鬥。(以及戰前對話)
      我以前曾想像過,假如杏寿郎是一個再會一點拖延的人,會不會有機會可以拖到日出來臨都未受到致命傷呢?但杏寿郎不是這樣的人。他光明正大、直率果斷,正因如此,他才如此地可愛。猗窩座也如此地對他情有獨鍾。也許是杏寿郎太斬釘截鐵了,有心拖延時間的才是猗窩座。假如杏寿郎不是這樣的人,也許猗窩座就不會有興趣與心思與他糾纏這麼久的時間了。 一切都是有因果邏輯的。

      “你是人類。你會老,還會死亡。來當鬼吧!杏寿郎。” 此處是第一次的直接要求。猗窩座開始了耐心勸說。下略。

      “既然不想當鬼,那我就殺了你!” 開始了輔以行動的實打實的威脅。

      “為什麼?看着擁有過人才能的人逐漸變得醜陋衰老,我很難過,我實在無法接受。你就去死吧,杏寿郎,趁你年輕又強大的時候。” 這裏算是一種發洩式的自暴自棄了。

      順帶一提這裏有一個萌點,杏寿郎真的是完全不鳥他,很專心地一個人在內心分析着戰況。這兩人的那種反差萌,強烈的對比,以及單箭頭的執着真的很迷人了。

      “過人的反應速度、出色的技術,會迎來失去,杏寿郎,你不覺得難過嗎?” 剛才才在自暴自棄的三哥又因為一時心動開始了鍥而不捨,讓人知道他還有想法,還未死心。

      可愛的是杏寿郎在聽到他這句之後,居然在激鬥中認真地回應了猗窩座的說話。這應該說天然呢,還是認真呢。是正直吧。可貴的是,杏寿郎緊接着還抽出了空分神留意後輩的情況,命令他待機保證安全。回答猗窩座的狂言以及關心炭治郎,這兩格畫面在漫畫裏是沒有斷續的,是兩格緊貼在一起的格子。而全程兩人的打鬥動作沒有一刻暫停。

      “專心於我!杏寿郎!” 猗窩座說出了他等同獨佔欲的發言。

      “杏寿郎,別死啊。” 誰也不知道猗窩座說這句的時候的想法,但他的行動是停下了攻擊的動作,留給了杏寿郎喘息的空間,然後,彷彿察覺到自己的狂暴一般,冷靜了一點,繼續着他的勸說。

      “你做的一切都是枉然的。” 但是鬼的好處就多了。下略。猗窩座又花了一些時間語重心長地勸說杏寿郎。不斷講述着變成鬼的好處、便利。

      但杏寿郎固然不會接受,只是再一次地陳述了自己的要守護住什麼。一個人作為人者最為可敬的光芒在生死時刻展露無遺。

      “驚人的鬥志...... 儘管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依然維持那種氣勢跟精神,無懈可擊的姿勢。
      你還是來當鬼吧,杏寿郎!” 第二次直接要求。

      “跟我永遠地戰鬥下去吧!” 獨佔欲x2。這句真是不得了。到底有多麼喜愛、着迷、驚豔,才說得出這句話。就是那麼喜歡,以前沒有遇到過這個級別的。在鬼漫長生涯中的三千水只取一瓢。是上升至想要 永遠地擁有、將其留在身邊的地步。

      此處我覺得有一個細節,個人覺得“跟我永遠地戰鬥下去”這句句子包含着很大的私心,是一種由衷的表白。
      他大可以說“與我再進行戰鬥吧”、“敗在我手上吧”、“成為同伴吧”,但通通不是,他說的是“跟我永遠地戰鬥下去”。包含着一種只涉及兩個人的糾纏,二人世界那種。是指名要求的永恆共處。他不止要成為同伴,還要天天和對方待在一起,做他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打架切磋變強)。這到底有多麼三哥式的浪漫。他在此處顯示出的狂熱是特別的,並不是找誰都可以,杏寿郎是唯一的。猗窩座只向杏寿郎說過這句話。

      在最後的時刻,“你會死......你真的會死啊,杏寿郎!” 之前都在放海。真的很矛盾,瞧孩子這真心地急切地無比緊張的樣子。他說出了第三次,最後一次的直接要求:“變成鬼吧!說你要變成鬼!”


      猗窩座被杏寿郎激起的慾求(在鬼的身份的前提下,不吃不喝也不會死,他活着的追求便只剩下他的欲求,所以用“慾”這個字描述其“欲”求的必要性,似乎也不無正確),除了對“強大的肉體的美麗”的執着,為他千錘百煉的身軀以及技術所折服外,還有的是對自身存在的意義的拷問。那麼激情的碰撞,只有杏寿郎替他引得出來。

      每個人都追尋着光芒,猗窩座也不例外。即使是求而不得,也無法按捺地受其深深吸引。

      更何況杏寿郎,對猗窩座來說有着靈魂上的共鳴。

      
      (那些寫作戰前、戰時對話,讀作調情、求婚。猗窩座求愛不得,允悲。......)
      




      切入到第二點,關於在我眼中 杏寿郎對猗窩座來說有着什麼本質上的共鳴。他們在追溯到最深處,其實有什麼地方相似。

      這裏涉及到一些我對三哥這個角色的個人理解,在我眼中,狛治與及猗窩座,這兩個部份是同時存在三哥體內的,而且缺一不可。而我對於他這兩個面貌,都無比地喜歡。
      

      猗窩座的價值觀其實耐人尋味,除了最顯著的實力至上主義外,還有一些細節點是牽涉到他個體深處隱藏得幾乎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的本質。

      與其他只留下純粹的惡意的惡鬼不同,猗窩座一些人性之處在一些細微之處可以得觀察出。

      推崇實力主義的猗窩座其實並不討厭人類,他討厭的是“弱者”。喜愛的是“強者”。然而,實際上又並沒有這麼簡單。猗窩座其實是有一些他自己都不察覺的矛盾的。他事實上並沒有喜愛所有的強者,這一點從他與上貳、上壹兩位皆相處不好可見一二。他認同他們,但討厭他們。而猗窩座對待所謂“最強存在”的無慘的態度也有待商榷,與其說敬愛,不如說唯諾而無可奈何的服從。

      那麼猗窩座喜愛的是什麼人呢?準則又是什麼呢?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但猗窩座一見面就喜愛杏寿郎。和他說了很多話。表示以前沒有遇到他這樣的人,以後恐防也不會遇到。

      為什麼身為惡鬼,卻喜愛着至善之人杏寿郎呢?

      
      以個人看來,猗窩座最喜愛的,是善性之餘,有能力守護其的人。其餘一概入不了他的眼。

      對於初見面的炭治郎這樣的擁有着善性可是肉身力量未臻謂夠強之人,由於會讓猗窩座潛意識裏想起人身時的自己,對過往以及悲劇的不滿使他由心底對這類人感到排斥。其實歸根究底是一種扼腕之情,對“弱”一概念的遷怒。只有信念,可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守護它的話,對猗窩座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只會令他潛意識感到厭惡。

      而肉身強大(甚至擁有不死之身),可是只剩下惡性的惡鬼同伴(二哥連續躺槍),猗窩座同樣是厭惡排斥的。而猗窩座對上壹又是顯得沒有一點興趣,只將他視為自己追求強大的極致的踏腳石,我將其歸因為這些鬼都不能引起猗窩座靈魂深處的共鳴。

      憑同類相吸這一點學說,猗窩座就被自己的行為出賣了。如果只是排斥異類,那種只針對杏寿郎所流露出來的對惺惺相惜的渴望,惋惜中的愛不釋手,又是從何以來。他們一戰中所體現出的杏寿郎對猗窩座的吸引性,除了表面的戰力碰撞之外,確實地有着更深層次的靈魂共鳴。

      而在與杏寿郎見面時,猗窩座第一反應是要殺了旁邊的“弱者”炭治郎(對不起炭炭,當然眾所周知你並不弱),從最表面看來,這個舉動可以詮釋為猗窩座厭惡他眼中的弱者。但當杏寿郎阻止了他,並問道“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你要對受傷的人下手”時,猗窩座並不是像一般的行屍走肉的惡鬼一樣回覆說因為個人的惡趣味、嗜虐欲之類的,而是“因為他會妨礙我跟你的對話”。想必在此時的猗窩座看來,炭治郎是杏寿郎的弱點,不需要的雜念。雖然其實他這樣,是間接地、自己也沒有察覺地否認了百年前的過去時努力守護身邊人的自己。(但他都已經沒有過去的記憶了自然不自知)但其實他那句帶點委屈意味(?)的辯解,是沒有正面否定杏寿郎的“善性”的,且沒有因此而變得厭惡杏寿郎,且更為有興致與他談話了。
      猗窩座並未發覺自己的矛盾。

      不屑鬼內部的劣根性,只取鬼外部犯規一樣的屬性增益為看重之處(武器);對人的內心各方面抱持着興趣(於是一次次執着於交談交流),卻又同時對人身的脆弱感到無比地扼腕,這種扼腕不知不覺演變成一種排斥之情表現出來。其實是愛之深,恨之切。恨其不爭。恨鐵不成鋼,其實終極矛頭是指向自己的執念。
      這些矛盾之處,是猗窩座獨有的魅力。

      他即使鬼化,覺得殺人不是一件事了,可他心底其實還殘留着一些人性的道德觀念的影子。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他會像紳士一樣不吃、甚至不殺女人。(他以前是狛治時,就是紳士)。他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即使成鬼了,還是背負着自己都未有察覺的矛盾點活着,終於在最後時刻把一切都回想起來了,選擇了自我了斷。


      猗窩座恨不得將心中最喜愛的強大之人永久保存起來(甚至乎要求一直放在自己身邊),不讓其離去(你是怕寂寞的孩子嗎),這樣的行為,其實想深一層,似乎與他狛治時無法留住重視之人的遺憾有關。

       狛犬(こまいぬ)是形似獅子和犬的日本的幻想生物。置於神社、寺院入口的兩側或本殿本堂的正面左右,古印度在佛的兩側放置獅子像,作為守護獸,被視為狛犬的起源。

      狛犬的本質是守護。
      

      狛治靈魂深處的精神於當年的慘劇中幾乎殆盡,只留下一絲如影子般存在在他變為惡鬼猗窩座的軀殼之中,只有在列車一戰遇到那個命定之人之時,才如擂鼓般激起了此生只此一次最為激烈的反應。

      那種呼喚如最璀璨的火花,於黎明來臨時安息,鬼再次重歸混沌。

      


      
      強搶民男,不對,杏寿郎是英豪,所以是變態直男(不是)強搶英豪直男,英豪抵死不從,於是一見面即因驚豔而直接直掰彎的變態基佬三度誘拐不成,因極致扭曲的佔有慾一時偏執痛下殺手辣手摧花。(不)

    雖然在原作裡沒有日久了,但據他們的性格延伸想像,在本質吸引下的一見鍾情與日久生情好香啊。

    三哥會發現杏寿郎其實是他原本的本質。人性時的至高追求——將自己看重之物守護到極致。這原來就是他被杏寿郎所吸引的極致原因,在失着記憶對打時都發覺不了,只以為是單純的身體上的渴望和愛慕。

    杏寿郎會發現三哥執着於強大其實也是為了守護他人,會感到欣賞和嘉許。而本來就喜歡強壯之善者的杏寿郎(在官方的杏寿郎對其他柱的看法那篇可以看到杏寿郎很欣賞大家的實力,例如岩的體格,風霞的技術與天賦,蛇蟲的特殊技巧等等)在撇開鬼的扭曲之處觀察三哥的話,一定會喜歡的。狛治,多麼好的一個靈魂。猗窩座,多麼強的一副形體。

      
    我永遠喜歡強強。


      

      上面的這些,想到什麼講什麼,不太專業,還望見諒,歡迎一起好好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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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小段子

    不定時編輯更新
    - 杏寿郎手指內側和手掌都有繭,是經年累月地鍛鍊和戰鬥的關係。猗窩座手上就沒有這些,因為鬼身上不會有歲月的痕跡或者後遺。故此他很喜歡撫摸杏寿郎的指掌,揉捏這些杏寿郎令他明白珍貴點的人類才有的小印記。牽手走路的時候猗窩座深色的指頭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磨擦着杏寿郎的,後來終於杏寿郎忍不住了:“不要玩手指!”



      - 杏寿郎的頭髮在陽光下會發光,他的眼睛也是。當他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揮着日輪刀練習技術,炎的火屑飄揚在金色的空氣之中,好像連地面的水份都被烤乾。被完美斬動的刀身如化武為舞,不斷落下優美的弧度,細細的烈焰從中蔓延而出。
      猗窩座站在陰影之中觀望着炎柱與他手中仿佛二為一體的刀,心下除了喜歡便是喜歡,還有一絲蠢蠢欲動。
     
      杏寿郎看見了他,便從陽光之下走過來,頂着烈日越過了一條不可名狀的界線,邁入猗窩座所身處的陰影。
      猗窩座望着這副情景,一時竟不敢伸手握住那剛浸染過陽光的手,只覺說不定會被灼傷。


      

      - 猗窩座在隱匿處擁吻着杏寿郎,以飢渴的力道。雖然鬼似乎無時無刻都是飢渴的。杏寿郎熱情地回應着他,但猗窩座留意到他的身體帶着些微的僵硬。

      真可愛。猗窩座心想 1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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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 7498

    ❄️🔥

    DOODLE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 5438

    ❄️🔥

    DOODLE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 5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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