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Their Rooms 3(4-8)4.悠仁の部屋(1)
嗅嗅、嗅嗅。
“伏黑身上有狗卷学长的味道,是在他的床上睡觉了吗?不对,还有狗卷学长的沐浴露的气味……”
虎杖悠仁吻离嘴唇,不,应该说是被“伏黑惠”双手推肩给推开。虎杖悠仁皱了一下眉,就看见“伏黑惠”捂着嘴,手指使劲朝墙壁方向指。虎杖悠仁知道,那是狗卷学长房间的方向。
“狗卷学长在又怎么样?他不会过来的。”虎杖悠仁把上衣脱掉扔在地上,甩了甩短发,“而且,就算听见动静,我也不介意他过来看我们怎么做。”
宣言完毕,朝“伏黑惠”的颈项挪动唇齿的轨迹。他把头埋在喜欢的人的颈肩又舔又咬,但是鼻尖缭绕的,全是别人的味道。
这让虎杖悠仁很不高兴。
“伏黑惠”今天极其抗拒他。喉咙里嗯嗯地哼拒着,侧过头紧闭双唇,回避一切亲密接触。虎杖悠仁感受得到,“伏黑惠”是用了力在推他。伏黑惠平时的抵抗也只不过是虚虚按在他胸口,嘴里说着“让开”、“不要缠着我”之类看似厌烦的话语,却让他虎杖悠仁的雄性本能越发被激出从而顺利地做到最后。而今天,“伏黑惠”就像铁了心不要和他啰嗦纠缠,也不要和他做下去一样,用力推拒着他,还把双臂挡在紧锁眉头的脸上,回避目光,一句话都不说。
那是自然。因为这个“伏黑惠”,根本就不是喜欢虎杖悠仁的伏黑惠啊。
狗卷棘急死了。他把双腿也抬起来挡在和虎杖悠仁躯体之间,试图隔开距离。他自己天生祖传咒言师的身体快17年,已经习惯了不说话和不正常说话。这种情况下,本身就不喜欢对自己人用命令式言语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正常说话了。
于是他决定饭团语连发,这样悠仁一定知道他是谁了吧:
“高菜!木鱼花!金枪鱼蛋黄酱!”
“哈?为什么伏黑突然开始学狗卷学长……”虎杖悠仁挑眉,他被拒绝正有点在气头上,“伏黑今天跟狗卷学长黏了一整天不说,还在他那里洗澡睡觉了吧?你身上的味道我最清楚了!”
“木鱼……”我、我有什么味道……你为什么会知道???不对,是在说惠的味道,吓我一跳。
我不过就是在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然后在床上玩了一会儿吗!
可是狗卷棘现在是“伏黑惠”,所以……
看到“伏黑惠”抬起胳膊确认自己身上有什么气味,虎杖悠仁更不高兴了。伏黑惠和他们的狗卷学长要干些什么,才会身上都是狗卷学长才会有的味道!自己跟学长做了什么不知道吗!还跟他摆着一张完全不明所以的……可爱的脸!
可恶!疑惑的模样太可爱了!平时伏黑的放松脸更多,真的很难见着这样可爱疑惑的模样!
越想越来气了!
“不想跟我做就用狗卷学长的饭团语打发我?我才不吃这一套!今天必须要做,而且我还要做到伏黑认错!”
认错!?你们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我都不知道啊!
怎么办,这得让惠亲自来应对才是,我可不要掺和情侣吵架。
“伏黑惠”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用脚掌抵住虎杖悠仁的裸露的胸口,算是勉强让这个蓄势待发的猛兽暂停了一秒。
他收着下巴,抬眸眨着眼向上看着背着光源的学弟:
“……我、不……”是、惠。
虎杖悠仁心动了一下,噗噜噜甩甩头找回被可爱到生气的状态,打断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恋人”,“卖萌今天是不起作用的!”
并拢的双腿反而让虎杖悠仁更方便地两下就除去了“伏黑惠”的裤子,并把他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如果就这样对你心软的话,我们以后还是会吵架赌气。今天必须要你说出来,并且记住,以后不要再和我闹这种别扭。”
说什么啊!我又不是惠,就算我说了「以后不和你闹这种别扭了」也不是惠说的啊!我是狗卷棘,怎么能帮伏黑惠代言!
见“伏黑惠”咬牙不吭声,虎杖悠仁心里想“果然还在跟我赌气吧?”于是迷之气头上的他,更加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把伏黑做到求饶。
一定要让伏黑记住。
两个人僵持着,一个慌乱地想着绝对不能帮学弟答应学弟的男友,一个干劲十足一定要闹别扭的恋人开口认错并且答应不再赌气。
只是因为「闹别扭」,而已。
虎杖悠仁先发制“惠”, 双手掐着“伏黑惠”的大腿根把他屁股翻朝上。他习惯性地凑近了嗅,然而……
连这里都是别人的洗护用品的味道,真让人不舒服。
虎杖悠仁直接埋头从尾椎骨开始一路舔到会阴,舔过阴囊中间的皮肤,把两颗囊袋用舌头勾到翻上去盖着柔软阴茎的根部,再一口把还没勃起的“小惠”含进了嘴里。
“唔!”
听着“恋人”的惊哼,虎杖悠仁凹着腮帮,像抽气一样吸着“伏黑惠”的阴茎,一吸一放反复,舌头还把口腔里的唾液胡乱地抹在“小惠”整体上,又湿又滑又温又热,时紧时窄时松时空。
没有一根鸡鸡,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狗卷棘已经很久没和乙骨忧太做过了。他不会频繁用后面自慰,所以当下让他浑身发软极不好受:下体在有些粗鲁的伺候下变得越发湿滑,时不时被放开阴茎后,敏感的囊袋和会阴立刻被侍奉一样地舔弄,没有做过准备的入口之处,学弟的舌头还在那里悠悠打转。
饶是看似禁欲的伏黑惠,也总是在虎杖悠仁这样的攻势下控制不住站起小惠,甚至会轻喘出声。狗卷棘也一样,尤其是因为乙骨忧太也爱这样舔他下体。乙骨忧太舔他的时候,情欲会让狗卷棘自己忍不住把手指伸到后面去抠弄。但是交往以来他们聚少离多,上一次被这样舔私密之处是什么时候,他已经记不得了。
更何况,他的忧太一回来就要和他……
“嗯、~~~”
“吸溜,嘶——呼哈,啾、啵。”
虎杖悠仁手掌压着“伏黑惠”的两条大腿根发力搓揉着。他把“恋人”大腿的肉揉捏得从指缝里溢出又放开。伏黑惠偏纤瘦,要把这样身材的大腿肌肉搓到变形,用到的掌力其实并不小。
有些痛,但是狗卷棘却越发兴奋了。
因为乙骨忧太结束长期任务从国外回到高专时,经常是一个积攒了很多压力的状态。特级咒术师最后吊着的一丝理性,总是在恋人面前,绷断琴弦,瓦落破碎。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久别之后的性爱,往往是从压迫和疼痛开始的。
但他就是喜欢这样的乙骨忧太,他宠爱这样的乙骨忧太,他信任这样的乙骨忧太。
不知道是因为乙骨忧太可以用反转术式治疗,还是狗卷棘习惯了咒言反噬和激烈战斗中带来的伤痛,两个人很莫名地在这方面合拍了。疼痛让狗卷棘兴奋,因为疼痛兴奋了的狗卷棘让给予疼痛的乙骨忧太更加兴奋。
虎杖悠仁觉得伏黑惠今天是真的在和他犟。那白皙的大腿根都被他捏红了,还不开口承认一句不再赌气了,只知道用小臂堵着口唇,紧闭双眼承受着。
尽管这是情趣,但他舍不得真的伤害伏黑惠,本来两个人就是因为不想对方受伤而产生争执的。看着那双发红的白皙腿根,于是他准备用别的办法。
“呜!、、、”
没有做过任何准备,精神上是久违性事、想着久别的男友而沉醉其中的“伏黑惠”,后穴突然被湿软的舌尖挤入。因得这个,狗卷棘也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是悠仁、不是忧太!不能跟学弟做!这是出轨!
他知道这样不对,于是趁着虎杖悠仁舔得专心,他趁机合拢腿,双脚蹬着强壮的学弟的肩头,准备逃开。却没想到这样的他,反而被虎杖悠仁一只手掐住两只脚脖子拉到一边,正好倒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儿掏出来的润滑,虎杖悠仁直接给“伏黑惠”做起了扩张。
一根手指挤进来,带进滑溜溜还有些凉意的润滑液,“伏黑惠”被激得挺了一下胸脯,张着嘴忍住了喉咙里的声音。
为什么想跑啊,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做吗?
虎杖悠仁今天从“恋人”的肢体动作上读到的全是拒绝。不就是小小吵了一架吗?他越想越委屈,一只手指很快进出顺利之后,他就用两根手指怼进去,开始攻击“伏黑惠”的那处敏感点。
“嗯、唔……呼嗯……”
“伏黑惠”今天就像不想发出声音不接他虎杖悠仁的招儿似的,没有回应只有承受。虎杖悠仁用两只手指在温热的甬道里摸索褶皱,进出还没完全顺利,他就开始用指腹按压那处熟悉的地方。
“啊!~、、、”
“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接下来要跟我说点什么?”该认错了吧,认错我们就好好温柔做下去,伏黑。
“……”
“……行。”没有回应,他是要继续犟。
下面已经进入三根手指了,饶是狗卷棘也知道,一年级的两个学弟其实做的也算频繁,不然不会下面这么容易就能吃进去。他因为用后面自慰的频率不高,再加上骨骼相对窄小一些,留给他的特级男友用的时候,总是很难一气呵成地交合,往往要花些时间。要么就是乙骨忧太回国之前告诉狗卷棘他回到高专的大致时间,狗卷棘就会提前做好准备,从而让两个人的性爱更加顺利,业能及时安抚到积攒了厚重压力的特级男友。
如果狗卷棘不做准备,对他们两个人都有些负担。狗卷棘是身体上的,而乙骨忧太,是“清醒之后”的心理上的。
手指出入,带着润滑液咕啾咕啾的声音,“伏黑惠”的后穴入口就像一张含情脉脉的嘴,包着虎杖悠仁的手指不愿松口。看着这样犟着捂嘴不说话的“伏黑惠”,虎杖悠仁在“恋人”的甬道敏感点周围打转,就是不再次按压那个叫前列腺的、能给男人带来快乐的地方。
哈、哈……
“伏黑惠”有些忍不住,都被做到这个地步了,学弟还要这样吊着他。要么学弟快点把手拿出去,他们结束这不应该发生的情事;要么学弟能不能干脆给他一个痛快,让他这个很久没被男友抚慰的狗卷学长,用着已经被勾起欲望的、名叫“伏黑惠”的学弟的身体,高潮一次吧。
然后就放过他,他也不用帮惠对悠仁做什么保证还是承诺。他回去就和现在在他身体里的真正的伏黑惠待在一起,两个人一起等待身体换回来。
真是愚蠢又丢人,狗卷棘心想。因为他怀揣私欲选择了后者。
“伏黑惠”开始自己用屁股找虎杖悠仁的指尖,他脚踩在床上摆着腰往虎杖悠仁的手指上撞,敏感点撞到一次腿发软一次,忍不住的声音开始走漏而出。
只要一次,只要一次,然后就等忧太回来……忧太……
“唔、唔……哈、昂……♡”
“喂……伏黑、你……”
虎杖悠仁被这样主动的“恋人”吓到。他想,“伏黑惠”知道他要用「不让伏黑高潮」这一招吊着伏黑惠,来换取认错和求饶。而性格刚硬的恋人伏黑惠,这次居然选择索性自己动腰,来回避口头服软。
就这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吗!伏黑!
虎杖悠仁一下手指从“伏黑惠”的后穴抽出来,水液还啪嗒啪嗒洒在床上几滴。“伏黑惠”在下体顺间变空虚的时候,咬着下唇虚着双眼看着虎杖悠仁,这让虎杖悠仁莫名有些慌张。
谁知“伏黑惠”很干脆地朝着虎杖悠仁打开双腿,把手放在自己嘴里吮吸了两口,还用舌尖充分舔湿了指缝,然后另一只手扒开后穴边缘,把纤长的手指送了进去。
唔、不是自己的身体,喜欢的点也不太一样……
下面毛虽然在洗澡的时候就知道比较薄了,但是自慰的话果然……惠的阴茎勃起后比自己的长,颜色也没有很深,和他的脸一个级别的好看。
抱歉了,惠……悠仁真的让我好难受……
原谅学长这一次吧……
忧、太……
5.棘の部屋(1)
狗卷学长怎么还不回来。
这么想着的、狗卷棘身体里的伏黑惠,早已把学长的游戏机通关后关闭机器摘下耳机,正准备把手头的文库小说捡起来继续看完最后一点内容,突然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有些焦急的敲门声。
怎么回事,忘记拿什么了?
不应该啊,已经去了那么久了。
还是说遇到了什么事?
老师们回来了吗?
而且,为什么不直接开门进来而是敲门……?
被敲门声催促,疑惑的“狗卷棘”把书倒扣在桌面上就赶紧起身,快步走去开门。
对这越发急促的敲门有些无奈,“狗卷棘”开了门,映入眼帘的白色制服外套,同一时间给他的后背突然刷上一阵莫名的凉意。
“呀,狗卷同学。”来者一只手臂抬起来垫着额头,斜斜靠着门框,居高临下笑着从那小小的门缝里俯视着他,“在做什么这么专心?”
“乙……”
“狗卷棘”刚出声立刻捂住嘴,门口的来者也从他眼底读到了无比的惊慌。
“我还说,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要直接进来了呢……”
为什么会突然回来?
乙骨学长……
他不应该在国外吗……?
没错,来访“狗卷棘”的,正是本不该在高专的二年级男生,也是学生咒术师中唯一的特级——乙骨忧太。
“诶,为什么狗卷同学看见我会这么慌张啊。明明我们好久没见了……”
虽然在微笑,但是伏黑惠非常明显能感觉到的是,面前这个人和他平时接触的乙骨学长甚至不像是同一个人,下眼睑发青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还要严重。他下意识地就想张望他的狗卷学长是不是快要回来了,毕竟他伏黑惠现在因为在咒言师的身体里,不能轻易说话。
门缝被这个白色上衣的身影堵死,伏黑惠看不见外面,就想找准时机先把门关了。他已经有非常不好的预感。面前的人是乙骨学长,却又不是平时他认识的乙骨学长。那种一出现就带给他的凉意,和虽然咧着嘴角但却根本没在笑的漆黑双眼又深又空。难道他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狗卷学长,所以在试探自己吗?
那就更不能和对方拖延时间了。没法解释的他总之可以关了门从阳台先逃出去,找到狗卷学长两个人一起好好解释一下。
还没来得及抓稳门把手,木质门板就被乙骨忧太用另一只手的四指扒住:
“在找谁?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最后的笑意也从乙骨忧太脸上消失了。那目光就像盯住落单羚羊的猎豹,让伏黑惠额角泌出汗水。他慌张退后,乙骨忧太把身子挤进来,一把抓住“狗卷棘“的手腕,顺便就把房门反锁上了。
好痛。虎杖再生气、甚至危急关头救他的时候都没这样抓过他。
被乙骨忧太挟持一样握着手腕退到房间内,伏黑惠下意识寻找自己唯一能用来沟通的东西——手机。顺着“狗卷棘”的视线,乙骨忧太也瞄到桌上扣着放的小说。
“在看书吗?有些稀奇呢。”
趁乙骨忧太喃喃道“像是伏黑君会看的书”并拉着他步入房内之时,“狗卷棘”的另一只手试图去抓桌面上的手机。刚输入密码还没打开聊天用的应用程序,人就突然被摁倒在床上,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了。
他听着手机砸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这手机是伏黑君的呢,狗卷同学为什么输密码这么熟练?”
来自背后的压迫感逼近耳边,直击伏黑惠的灵魂。
他打了个颤,回头张嘴想要解释。
“我唔……”
嘴巴被手捂住。乙骨忧太的手上有武器的金属把柄混杂着微微来自掌心的汗的气味,反而提高了危险的感觉。
“你不是要说饭团语吧。是要对我用咒言?不可以哦,那样你会受伤,我就必须给你治疗,就得停下来。你知道,我不喜欢看见重要的狗卷同学受伤流血的……”
停下来……是要做什么……?
乙骨忧太俯下上半身,贴在瞪大双眼的“狗卷棘”耳边,像是吹气的调情。而在“狗卷棘”听来,却是不可忤逆的命令:
“乖一点。”
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做什么!?
伏黑惠满脑子只有句话反复播放。
乙骨忧太贴着他的背把他压在身下,不,应该说,是把“狗卷棘的身体”压在身下。两个人贴的很近,乙骨忧太从头顶嗅到后颈,深深地吸着气,又满足地叹着,就像在净土清洗肺里的空气一般。伏黑惠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些微润的嘴唇开始在自己的肩颈游走,领子有些大的t恤被朝后拉下来勒着他的脖子,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让他得知肩胛骨也被舔吻到。两只手为了方便乙骨忧太的贴身而被换到头顶压住。伏黑惠竟然能感受到,身后学长的下体顶住他的臀缝,不知不觉从柔软变为了坚硬。
不…不会是…要和我做吧……!?
我是伏黑惠!不是狗卷学长啊!
伏黑惠多想这么喊出来。他要是随意说话,保不准嗓子会因为对面是特级而坏掉。更何况……乙骨忧太一开始对他说得话,也是施的压,真的如同咒言,在他身体上缠上藤蔓似的,让他不敢、也不得反抗。
突然归国的学长不由分说把他当做恋人对他用强,做一些越发亲密的动作,这让伏黑惠很抗拒。他在上来就被乙骨忧太捂了嘴“威胁”之后,更是无法自如发声了。
他只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对乙骨忧太释放着拒绝的信号。
“哈哈,好舒服,狗卷同学也在渴望我……♡”
挣扎想要逃出压迫的“狗卷棘”,屁股自然也在乙骨忧太身前反复摩擦。抗拒却被解读成了热情的欢迎。
乙骨忧太在“狗卷棘”颈椎凸起处湿漉漉地舔了一口,满足地叹道:“我不在的时候,狗卷同学洗了澡会穿我的t恤,好幸福……♡”
可恶,狗卷学长给我准备的换洗衣服,我怎么知道是乙骨学长的t恤!
伏黑惠要崩溃了,在和狗卷学长灵魂互换的现状下,再遇上现在这个有些不同寻常的乙骨学长,他感觉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会被乙骨学长解读为二年级这对同性情侣的爱情。
乙骨忧太把身下不安的“男同学”翻过来,双腿迈开跨在“狗卷棘”身上,用两只小腿和脚背固定住似乎想要乱蹬的“男同学”的下肢。黑色的裤裆顶得高高地对着“狗卷棘”,像瞄准的枪口也像危险的炮筒,蓄势待发。拉过头顶的双手丝毫没有被放开的意思,伏黑惠就一脸惊愕看着他的乙骨学长隔着薄薄的t恤,准确地叼住他现在身体的左乳。唾液濡湿浅色的t恤后隐约能看到粉嫩的乳头在慢慢挺立。意料之外,乙骨忧太张口用犬齿狠狠咬了一口这颗薄布下可怜的粉色樱桃。“狗卷棘“吃痛,努力侧过身子避开乙骨忧太。
定是留下牙印了,好痛。
皱眉避开后的下一秒,伏黑惠就看到乙骨忧太刚刚还满足的脸上,挂上了一些不悦的乌云。
这实在是太出格了,怎么能和他伏黑惠做这种事情。伏黑惠终究是忍不住开口了:
“乙……g……”
“你是要说木鱼花拒绝我,还是要叫我的姓?”乙骨忧太忽得把两根手指伸进“狗卷棘“张开的嘴里,目光发暗死死盯着身下人,“不叫我忧太了吗?”
诶……???
他边抚摸着“恋人”口腔的黏膜感受着水分边说:“我不在的时候,狗卷同学和学弟关系很·亲·密·呢。”
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今天的诅咒……
“伏黑君的小说,伏黑君的手机,这张床上还有黑色的头发……难道说,伏黑君正藏在这个房间的某一处……什么的~(笑)。“
被迫张嘴,伏黑惠发不出声音。舌尖尝到手指淡淡的咸味,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被那双漆黑的眸子瞪得不知所措。乙骨学长说对了,伏黑惠正“躲”在这个房间的、狗卷学长的身体里。
“狗卷同学怎么还没吸取教训。上次弄得我的床上全是你吐的血,怎么还这么不知道珍惜自己呢?今天又想要说些什么呢?是叫我「不要动」,还是「住手」,还是「拿出去」,还是……「别进来」……?“
吐血……?狗卷学长上次在床上莫非也是被乙骨学长强迫到用了咒言所以吐得乙骨学长满床都是……血?这……
拇指包着那小巧可人的下颌爱怜地抚摸着,乙骨忧太剩下四只长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全探进喉头还故意压了一下。“狗卷棘“立刻反射性地干呕一声,泪水顿时充斥了眼眶。
“呐……狗卷同学今晚吃的什么?不吐血了还会吐别的东西出来吗……”
疯了吗?这是要催吐我?
“呜呜、呜呜……”“狗卷棘“挣扎着抽出一只手腕,带着红红的指印的纤细手腕如同刚取下可怖的枷锁,他抓住入侵者伸进他口腔里乱来的手,死命制止手指的继续深入时,满盈的眼泪终究是淌下,泪珠跟随拼命摇头的动作在脸颊两侧留下慌乱的水痕。
又被压制着反呕了几声,感觉胃袋在腹中都被迫抬高了。
那入侵者的手指正拈着“咒言师”喉头的悬雍垂,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青黑的下眼睑向上抬起,挤着双目,有些看似满足实则在对“恋人”进行危险的打量。
伏黑惠惊恐地盯着眼前极为陌生的学长,拼命思考,想要摆脱这种有些超乎他接受范围的行为。
“是吗?还没吃啊……”乙骨忧太把手拿出来,当着“狗卷棘“的面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一根一根吮吸掉那上面不属于他的亮晶晶的唾液,表情就像汲取甘露似的陶醉。在吃完那些美好的水液之后,他重新扣住“狗卷棘”的下巴,歪着头凑很近:
“狗卷同学不会拒绝我的,对吧?”
他的眉毛摆出的角度像是无奈的微笑,可语气又是那样自信。这样的矛盾充满了蛊惑之力,让人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那个本该谦虚礼貌令人尊敬的乙骨学长
“狗卷棘”的脑海中,突然和海市蜃楼一般,模模糊糊出现了手机屏幕上真正的狗卷棘在他身体里时,给他发来的文字:
『身体交给惠保管,我很放心。😊』
拒绝他的话,狗卷学长的身体会受伤……
反转术式和尊敬信任被抛在脑后。“狗卷棘”,也就是伏黑惠,根本不敢拒绝和反抗现在这样的乙骨忧太。
6.悠仁の部屋(2)
虎杖悠仁看着在他眼前开始肆无忌惮用一只手撸动阴茎另一只手并拢三指在后穴深深进出自慰的男友,愣了。
伏黑惠从来不会这样做。他果然是……今天也要破罐破摔要跟自己赌到底吗……?
不得不承认,他虎杖悠仁喜欢的人也太帅气了……就为了跟他赌气,居然会将平时羞涩的模样远远抛在身后,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慰。
当然“为了跟他赌气”,只是虎杖悠仁视角的解读罢了。
“伏黑你……呜哇!”
目光往下,一只白皙的脚在自己鼓起来的裆部轻轻踩来踩去,足背的青色的静脉在薄透的皮肤覆盖下若隐若现诱惑迷人。脚趾关节轻轻弯曲,就像小动物的可爱小爪,“伏黑惠”的脚掌弯曲着抱住了那根藏在布料下的柱状凶器,来回摩擦。
“……哈、伏…黑……♡”
漂亮的脚把有拉伸力的卫裤布料夹在趾间,扯起来又让它弹回去,裤裆狠狠打在虎杖悠仁的龟头上。
“唔、”虎杖悠仁咬牙,撑在“伏黑惠”脸边,伸手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避孕套,牙齿撕开的同时掏出早就迫不及待的小虎,动作利索戴了上去。
他满意地看着“伏黑惠”停下自慰,瞪大双眼看着他胯间精神小虎的模样。伏黑想不到吧,他想看我吃瘪,接下来他才要被我好好“折腾”一番。
然而“伏黑惠”的脑海中:
好大……可能、比忧太的还大……不是可能,比忧太粗了至少一圈……好像没有忧太的长,但是……忧太的鸡鸡更秀气,学弟的这个、更加……
又粗又大,青筋满布柱身,颜色也好深,下面的毛发有些厚,意外的是并不是粉色而是学弟后脑勺的深色毛发一样。前端已经被他刚才踩得有些清液溢出,红红的龟头的有些许晶莹就像装乖的外表,然而事实却是,那根凶器拥有着主人掩盖不住的雄性气息。
“伏黑惠”咽了口口水。
这、怎么塞进得去……虽说他会给乙骨忧太做深喉,可是这个的直径实在是……用嘴都没法吃到底的吧……
不可能。
不可能进得来的。
不可能和他做下去的。
“伏黑惠”撑起上身翻身就想跑。
“又想跑?刚才当着我的面自慰的气势去哪儿了?”
不是……刚才那是……
“绝对不会让你跑了,是伏黑勾引我的。”
我、没有……我是狗卷棘……
腰被有些糙的大掌死死握住,“伏黑惠”还没能把手伸出床边就被虎杖悠仁拖了回来。床单磨着手肘和膝盖立刻在他白嫩的皮肤表面留下腮红一样的粉色痕迹,更是一种诱人的信号。
四指扣着腰际,拇指抠进臀缝。就这么固定住“伏黑惠”,虎杖悠仁单手拇指弹开瓶盖,顺着抠开的缝隙把大量润滑挤上去。只见那被撑过又合上的穴口被激得缩了一下,褶皱聚拢。他很满意,然后把自己的雄器怼在那个缝隙,上下擦动,给小虎涂满预备的油液。
啪啪两巴掌打在肌肉紧实的臀部,欣赏着“恋人”受惊颤抖,和后穴含润滑液缩紧的模样,虎杖悠仁极其满足。
他按着“伏黑惠”的后腰:“我要进来了,伏黑。”
不要!不要!
“伏黑惠”瞪大双眼,回头愣愣地盯着虎杖悠仁的可怖阳具,缓缓摇着头。
嘴唇轻颤,他轻语:
“木、鱼花……”
可这太小声了,还没臀缝中滑动的小虎传来的咕啾咕啾声大。
虎杖悠仁看着他的脸,笑得坏坏的:
“伏黑可能很快要求饶了~”
龟头埋入。
“啊……!”身体被刺激到失去平衡,“伏黑惠”垂下头,双肘可怜巴巴撑着上半身,咬紧牙关。
“我很重视伏黑,就像伏黑重视我的一样……”
再送进一截,在虎杖悠仁看来,因为经常做,倒是进入得很顺利。
“唔、”被撑开的快感从后穴传来,“伏黑惠”眼角开始有些湿润。
“我喜欢伏黑的心情,也绝不比伏黑弱……”
“哈、哈……唔咕、”
柱身上凸起的血管快被那小穴吃到看不见,穴口的褶皱已经全被撑开到不可见。本该在外面的少许皮肤也因为摩擦被小虎一起带进后穴内,狠狠挤在甬道入口处,双方僵持都不愿松手。
“伏黑惠”双眼发直张大嘴喘着粗气,口中涎液从舌尖淌下几滴,落在床单上。
“哈……伏黑的里面,好舒服……我好喜欢伏黑……”
我、不是、惠……啊、
虎杖悠仁往回收腰,慢慢抽出阴茎。
“啊……哈、咕唔……”
“所以伏黑,不要再因为我保护你受伤而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哈……哈……”
我不是、惠……
“伏黑惠”背对着他,撑着床的手臂有些发抖,缓缓摇头。
不要让我回答……
“唔,不回答啊,果然还是不愿意吗?”虎杖悠仁手掌搓了搓“恋人”被他拍红的臀肉,“伏黑应该知道我刚才没插到底吧?”
……什么?
“以后不要和我赌气了,伏黑。”
还是没等到回答。
虎杖悠仁闭上眼深呼吸了一次。
“抱歉啊,我果然还是不想和伏黑吵架的……”
狗卷棘听出学弟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高昂,反而有些低沉,像是压着火。他现在所处的身子里,虎杖悠仁的下面都还没完全退出去。听到这样的话,有着不好的预感的狗卷棘只想尽可能往前爬,把那危险的东西拔离身体。
然而刚支起手肘……
“……看样子,今天真的得做到你求饶了。”
“……?”
“从现在开始,说什么都没用了。嘛不过,伏黑今天确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就是了,我很受伤的。”
虎杖悠仁把“伏黑惠”一条腿拎起往身前再拖了一点,让“伏黑惠”的下半身垫在他跪着的大腿面上同时,他将那条长腿扛在肩头,抱住了紧实细长的大腿肉。虎杖悠仁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像夹子一样在指缝里嵌住“伏黑惠”的一只手腕后,把那双手一起按在“伏黑惠”另一条在床上弯曲打开的腿上,便开始在“恋人”被拉开的下体间,猛烈进出。
“呜!!”
狗卷棘立刻感受到了什么叫纯粹的腰劲。虎杖悠仁用这个姿势跪在床上只是甩腰,就让狗卷棘极不好受。这次,跟他平时取悦伏黑惠的时候一样,却又不太一样。平时虎杖悠仁会注意不要给伏黑惠造成负担,尽可能先慢一点做,观察着伏黑惠的表情和状态,该顶弄得时候顶一顶又放一放,做到伏黑惠有感觉快高潮,才加快一点,送嘤嘤呜咽的伏黑惠到达快乐的巅峰。但是今天,因为虎杖悠仁揣着一肚子气,只想让赌气的男友在自己身下臣服、求饶、哭泣。
这就是雄性的天性吧。
“啊、啊、嗯哈、啊……”
虎杖悠仁速度很快幅度很大,尽管身体不是自己的,狗卷棘也感受到从下体传来被迫撑开的怪异痛楚。他怀疑下面是不是要坏掉了,可快感告诉他「不是」,那是性交必经的跋涉之途。
对不起……忧太……对不起……
我、我在和学弟…发生、关系……
不该、这样的……
“呃…啊——……”狗卷棘知道这具身体的阴茎被撸得马上要射了,突然被掐住根部的他痛了一下,后面也被避开了快意之处,那根巨物只在后穴收紧的腔口附近浅浅进出。
好难受、好难受……想去……为什么不让我去……
看着这样水汪汪的乞求的眼神,虎杖悠仁不自觉咬住嘴唇,忍住冲动:“不是说了吗,伏黑只要答应我今后不再因为同样的理由和我赌气,我们就能好好做了,我也会让你舒服的啊……”
唔……
我不能答应啊,悠仁……
胳膊起了鸡皮疙瘩,脑海中男友的脸庞浮现。好想忧太,忧太在哪里?忧太为什么不回消息……
狗卷棘被做着不该做的事,也正在做着不该做的事。他无助,终究在幻想的潮涌中逐渐迷失。
啪、啪、啪……
“哼、嗯……嗯、呼嗯、呜……”
伏黑,快说啊……说了我们就能和好,说了我们就能不再吵架,说了我们就能……
“……忧、太……”
“……哈?”
糟糕了。
拍击突然停下。虎杖悠仁一脸不可置信,愣愣地盯着叫着别的男人名字的“恋人”。“伏黑惠”在哭,是那种无声的流泪,一脸可怜地在他的钳制中,祈求般地流着泪望着他。
到底是祈求给与他痛快的性爱,还是祈求着不要逼他说不想说的话……
“……”
“忧……太、是……乙骨学长后面的名字吧……”虎杖悠仁瞪大了双眼,甚至空气都有些凝结,仿佛有黑影从背后升起一般的有一股失控的咒力在泄漏着汩汩涌出。那样的表情极其可怕。
“喂!为什么伏黑会在和我做的时候,喊乙骨学长下面的名字啊!”
“伏黑惠”不说话,他一脸痛苦的模样映在虎杖悠仁的眼底。狗卷棘感觉这具身体的汗毛立了起来,因为那可怕的气场和浓厚的诅咒的气息使他窒息的感觉完全不同,而是那种仿佛原始的野性的压迫和本能的恐惧。
对,没错,狗卷棘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个凶猛的捕食者锁定着的猎物。
“……伏黑说过乙骨学长是伏黑唯一尊敬的前辈吧……”
“……”
“唯一啊……果然,高专的前辈们都很可靠……伏黑隔壁的狗卷学长收留和我吵架的你,根本不在高专的乙骨学长可以让你在被我强迫着做的时候叫喊他的名字……而这些,都不是我……为什么啊!”
……悠、仁……
“是因为他们都很强,很温柔,很可靠吗?”
不是的,悠仁……你很温柔,也很强大,也很可靠……
而且很爱惠。
只是现在在你身下的,是喜欢乙骨忧太的狗卷学长而已……
而且是糟糕的、妄图用后辈的身体幻想自己的性事的,下流又恶心的学长而已……
对不起……
“我明明……最喜欢伏黑了……”像是极力忍住颤抖的声带,虎杖悠仁有些绝望的看着对着他大开双腿的“伏黑惠”。
而“伏黑惠”躺着俯视着虎杖悠仁,轻轻摇头,像是失去力气,像是放弃一切。
“……呐,你倒是说话回答我啊伏黑!”
……
“你想高潮对吧……我知道了……”最后一句,带着点哭腔被虎杖悠仁咽下去。他把“伏黑惠”翻过去让他跪好,扶住他的腰身,插了进去。
酥酥麻麻像是在水里沉沉浮浮,飘摇不定。虎杖悠仁做得毫不留情,狗卷棘也觉得这种疯狂给他带来冲上云霄的爽意。他跪在床上,双手又被向后拉直,唯一可以抵抗的支点只有屁股里打桩一样冲撞他的小虎。
他叫得放肆,叫得可甜、可腻,就像最喜欢的忧太在背后干他一样。耳边传来的不是他熟悉的咒言师身体有些偏低的回音,也不是他喜欢的人的喘息和呼唤,而是他的学弟,在肏着另一个学弟的身体。
而他,只是一个一声不吭偷用别人身体放纵享受性爱愉悦的沉默又狡猾的咒言师。
他早就射在学弟的床上,毫不避讳。这具身体不是他的身体,精液也不是他的精液,但是快感是他的快感,感受是随着记忆走的。被做到囊袋和软掉的阴茎在岔开的双腿间前后乱打,狗卷棘在巨浪吞噬一般的和学弟的性交中,爽到头皮发麻。中途虎杖悠仁停下来拔出阴茎并松开他一只手,大口呼吸的他听见吸鼻子的动静伴随着啪嗒一个装满的避孕套丢在木地板上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一声撕开避孕套的响动。很快,那根吓人的大鸡巴又给他塞回了恨不得朝外涌吐粉红黏膜的臀间穴洞之中。虎杖悠仁射了精换了套,立刻再次用那根凶器穿透他,填满他,肏干他。
持续的冲撞只为了把“伏黑惠”再次送向爽快的云端,虎杖悠仁咬紧牙关,一下又一下顶着伏黑惠最喜欢的地方,他们做了多久已经谁都记不得。“伏黑惠”从手肘还能支撑上半身跪趴着,到完全靠虎杖悠仁抱着他的臀部疯拍猛打,而他已经翻着眼睛上半身软软地全趴在了床上。
忽得,在突如其来的反弓之中,“伏黑惠”昂着头,喉间娇气的高昂溢出。平日闻不可闻的叫喘,伴随着那就像再也不顾忌任何人事的清稀潮液,狠狠喷撒了虎杖悠仁一整床。
虎杖悠仁喘着气,停下来。他也再次射了,套子里面包裹着精液浸泡着他的阴茎,无法再次撑满饕餮后穴的阴茎,也从那个粉红的肠腔里滑落而出。他拔下第二只套子,俯视着失去他掌扶的“伏黑惠”在汹涌的潮吹后软软歪倒在一边,躺着抽搐着腿根,缺氧似的大口喘气。
“抱歉……是我……错了……”
不该勉强伏黑……
只见“伏黑惠”勾起嘴角,疲惫之下美丽的脸庞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努力做着嘴型,声音有些慢:
“我……不是……惠,哈、……是……”
他颤抖着勉强抬起全是可怕指印的手臂,朝墙壁指着,声音清晰又缓慢地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说道:
“狗、卷……”
还未言毕,“伏黑惠”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连颤都不打,手臂落在床榻,终究是脱力地昏睡了过去。
7.棘の部屋(2)
乙骨忧太整个人坐在“狗卷棘”的胸口,把他的双臂也死死压住。他一只手抓着身下人后脑勺的头发,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裆。刚从内裤里掏出来的性器还带着一些那里特有的腥膻汗味,已经翘起的前端拿出来就怼在了“狗卷棘”的嘴唇上。
伏黑惠所处的这具身体,头皮抓紧,发根都被揪起来似的拉扯感令他极为不适。被坐住的双臂无法使用他努力抬起手腕,反手揪扯乙骨忧太的白色制服下摆,却无济于事。脖子被朝前摁住只为了能适应那只勃起阴茎的弧度,方便乙骨忧太接下来的进出。
“狗卷同学,把嘴张开好吗?”
这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好不好。伏黑惠感到胸口被压住本身就喘不上气,本是闭紧的口唇相当不愿配合,乙骨忧太把“狗卷棘”的头再往前摁了一些,龟头直接抵在那双唇缝之间。
前端早就开始溢出的黏滑清液,就像唇蜜一样游走在“狗卷棘“的嘴唇,一边润湿那入口的唇瓣,一边在寻找可以插进去的缝隙。
“狗卷棘“再怎么不配合,在特级咒术师的大手给予的压力下,终于是让那只等待已久的阴茎,挤进了身体天生自带咒印的口腔。
伏黑惠紧闭双眼摇头。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
虎杖……狗卷学长……你们谁能不能快点回来……!
如捅破纸窗长驱而入,在那只抓住头发固定头部的大掌之中,摇头也没用。不光躲不开,还根本不给他机会,乙骨忧太的下面,一鼓作气往“咒言师”咽喉深处送了进去。
连同窄窄的喉咙里都被挤满,让伏黑惠更是无从呼吸。
“哈啊……好舒服啊,狗卷同学的嘴里,最喜欢了……♡”
“呜呜、呜……”
乙骨忧太开始进出。他的臀部总算是稍微离开“狗卷棘”的胸口方便前后摆腰,伏黑惠趁机拉住那条黑色的裤腰,想让他停下来。
可是又怎么拽得住呢。
“啊,最喜欢的不止狗卷同学的嘴里,等等也会照顾到别的地方的哦~”动着动着,斜眼瞄了一下乱抓他裤子的那双手,乙骨忧太还笑着补充一句,“但是狗卷同学要是着急的话我就做快一点~”
他把阴茎拔出来了一下,看似是让身下人换气,实际乙骨忧太立刻又全部插到底,根本不让久别的“恋人”有一次完整的呼吸。如此反复,他就像把“狗卷棘”的口腔当成了一个飞机杯,在里面肆意大幅抽插进出。没对准深处的时候,龟头磨过着齿缘给他带来一丝奇妙的痛快,还把“狗卷棘”的腮帮都冲得顶起来。更多的唾液就因为这样分泌而出,顺着柱身流到满是黑色浓密毛发的根部,再在下一次喂到底部的时候,把“狗卷棘”的鼻尖口唇下巴全用阴茎根部堵住,来沾满流出的涎水,又最终拉开距离。扯断唾液的丝线之前,他自然地顺接了再下一次的冲撞。
“唔、咳、咳哈!……咔哈、唔、噗、咳咳、唔呜呜呜——!!!”
“诶——?今天好不配合哦,不过没关系……”乙骨忧太双手抱住“狗卷棘”的头,“我记得上次刚开始你也不是很听话就是了。”
你、们、平时,玩得……这么猛、的吗!?
伏黑惠瞪着有些失去肌肉控制的双目,一只眼皮勉强能撑开一条缝,另一只眼睛向上翻,有些绝望地盯着抱着他的头开始冲撞口喉的特级学长。他感觉自己三观要崩塌了,真希学姐不是说乙骨学长对狗卷学长的喜欢到了令人发指的发疯地步吗。
“就像要吃掉棘一样~”
脑海中突然响起熊猫坐在草坪上看着狗卷棘,开玩笑似的提起正在和咒言师异地交往的乙骨忧太时所说的话。
发疯……
这儿哪儿像是“要吃掉狗卷学长”!?真的不是要把狗卷学长“拆解”掉咽下肚吗!
“噗咳哈、唔,啊呜、呜呜!、、、呕!咳咳、啊……嗯唔!!!”
“要跟我说什么吗?等一下哦。太舒服了我舍不得离开了……里面好紧哦♡”
糟糕了,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时间……喉头一直被塞得死死的,好痛苦……无法呼吸了……头好痛……好难受……呕……
……虎、杖……
被这样强制着进出口腔和咽喉,“狗卷棘”眼部肌肉再也控制不住,开始翻露出眼白的下眼睑里溢出泪液,流淌到咒印的黑色蛇目之中,像是一头扎进了深不见底的旋涡。他缺氧的脸蛋开始泛红,跟着泪水一起出来的鼻水也滑过唇珠,被乙骨忧太的阴茎又蹭带着送回嘴里。唾液也早就糊得“咒言师”嘴边全部都是,顺着下巴开始往下拉着银丝后滴落在胸前和床上。脸颊上那黑色的咒印都因为各种液体的覆盖,而变得异样反光。
“哈……哈……好舒服啊……狗卷同学……好久没见的狗卷同学……哈啊♡”
进出激烈,“狗卷棘”双手揪紧床单,脚开始在床单上乱蹬,然而必然徒劳。
而伏黑惠不知道的是,究竟是濒死般的缺氧,还是因为被这样过分对待的身体记忆,本属于咒言师身体,却如自动应答一般,勃起了。
也不知是不是习惯性的确认,伏黑惠迷迷糊糊感觉裆部被薅了一把之后,还被满意地搓揉了几下。然后他听见:
“狗卷同学也硬了,明明每次被我这么对待都还会硬,真的好变态哦……哈哈♡”
已经记不清嘴里被插了多久,总算是模糊地感觉到自己的头好像被轻轻搁在枕头上,“狗卷棘”浑身瘫软,在大口大口换气之后,氧气回到肺部,血液重新流转,失焦的双眼总算是姑且回了神。
“哈……哈……咳咳……哈……”
哗啦。床头抽屉被拉开,乙骨忧太哼着小曲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又把抽屉关上了。
……要、解释清、楚……才行……
“狗卷棘”朝撑在床边还有些模糊的白色身影缓缓探出手。
“等一等哦,狗卷同学。别着急,马上就给你了♪”
……给我、什么……?
“呀,真是令我没想到,这次一个多月没能联系,狗卷同学也这么想我!”乙骨忧太边说边脱下男同学穿着的裤衩,裤腰通过翘起勾住的小狗卷时,乙骨忧太舔着上唇轻轻拨开,“对不起哦,我手机在任务中坏掉了,所以一直没回你的消息。让你担心了吧,所以你才一开始这么抗拒我……”
……在、说什么……?
“哦?没有用多少嘛。这次我走了,狗卷同学自己就只做了一两次?”
……用、什么……?
“啊,也可以只用前面嘛。哈哈,我真笨,连狗卷同学有时候懒得洗,就只用前面自慰这习惯都给忘了。”
咔吧。是塑料盖弹开的声音。
“但是看到狗卷同学还是能对我勃起,我好高兴!♡”
“……呃、啊!……、、、”
一股凉意浇在隐私部位,“狗卷棘”被吓得一个激灵,脑子总算是被迫清醒了点。
“你的表情,是在问我要干什么吗?诶,狗卷同学都帮我把鸡鸡润滑好了,现在该我为狗卷同学的后面做扩张了吧!”
乙骨忧太笑得天真无邪,发青的下眼睑只让伏黑惠觉得这个人像个危险的疯子。
咒术师有不疯的吗?
“等……”“狗卷棘”虚弱地做着口型,游丝般的声音从他发酸的嘴里发出一个可怜的单音节,却被无情打断:
“等不了。”乙骨忧太盖好润滑液的盖子,把瓶子随手抛到一边。
“……”但是现在或许是能沟通的!伏黑惠吸了口气,尽管他现在嘴巴已经一塌糊涂,下巴也酸痛得不行,还有屁股上也已经全是润滑液,但他还是准备和学长好好谈一谈,“我……”
我不是狗卷学长。
乙骨忧太突然停下动作,歪着头,向上翻着眼睛瞪着他。
“不是说了,不要试图对我用咒言吗?”
这似乎有些触怒了乙骨忧太。
伏黑惠的头脑能推理出来的就是,上次,也或许不止上次,总之二年级的两位学长在之前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狗卷学长或许也遭到了这样的对待,然后用了咒言可因为反噬而血洒床榻,从而让现在这样极度疲惫状态下的乙骨学长,有些不受控制,更是无法正常沟通。
“嘶——!”
“在想什么?”乙骨忧太的中指直接送了一半进入“狗卷棘”的后穴,“和我久违地做就这么不专心?还是说……?
“啊、啊……”
“好紧哦……很久没有自己玩过了呢……”很快就又加了一根手指,乙骨忧太摁住其中一只乱蹬的大腿,“我不在的时间比较多,狗卷同学寂寞了也正常。但是哦……”
“比如……不是一个人,而是和伏黑君一起玩、什么的……”
如果是狗卷棘本人,或许听了会摇头说“木鱼花”:没有这样的事。但是因为现在“狗卷棘”身体里的正是伏黑惠本人,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愣了一下,反而慌张了。
“……是这样吗……?”乙骨忧太看似专心地给小咒言师身体的后穴做着扩张。
伏黑惠忍受着后面的异物感,一边悄悄观察着学长的神情。他本想点头表示“伏黑惠”这个名字是对的,但绝不是学长所想的出轨还是准备出轨。可乙骨忧太的神色,平静如死水,或着应该说……如死沼。
“狗卷棘”瞪着眼睛,缓缓摇头,不敢说话。
“狗卷同学撒这样的谎,是想要我再粗鲁一些吗?”
……诶……?
“好坏哦。”
笑得比春光灿烂,就像校园里纯情的男孩。但他接下来做的和纯情就毫不沾边了。
“伏黑君有男友的呀,狗卷同学不可以和他一起做这种亲密游戏的。那,我进来了哦~♡”
等等、等等啊!……乙骨学长!!!
下面几乎等于没做过任何准备,刚只进了一根手指而已!
“停……”下……
“嘘。”乙骨忧太把手指贴在“狗卷棘”的嘴唇上,俯下身子的同时把对准穴口的龟头往“狗卷棘”的后穴里挤。“狗卷棘”吃痛闭眼,在撕裂的疼痛中就只听见一句低低的男声敲击他的鼓膜:
“不要让我再重复同一件事了。”
这回流动的空气,是真正的命令。
伏黑惠若不听从,他直觉自己今天或许会把性命留在这里,即使他的特级学长一定能在他还剩一口气的时候,用反转术式把他救回来罢了。
“狗卷棘”眼角滑下因为下体被直接撕裂入侵而逼出来的疼痛的眼泪。他无助地盯着乙骨忧太,缓缓摇着头。他紧咬下唇,撕扯之痛让他阴茎也软了一半。
本想让去买饮料的狗卷学长快点回来的伏黑惠,现在只想狗卷学长不要回来看到这一幕……
狗卷学长……对不起……
“啧。”
下体的扩张自然不充分,乙骨忧太本来从龟头开始就被夹得紧紧的很有快感,却在刚进去动了两下之后,发现见血了。他只好抽出阳具摁住“狗卷棘”已经放弃反抗的双腿后,把头凑到流着血的肛口,探进舌头,熟练运用的反转术式由离大脑距离最近的舌尖流出,很快就让那处撕裂的伤口消失了。
他舔完直起身子,嘴里都是后穴混有血丝的润滑液,偏头往旁边地上随便啐了一口,拇指擦了一下唇边,继续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从撕扯的又疼又痛,到愈合的又麻又痒,然后是对柱状异物入侵的排斥感和不爽快,到最后前端被握住撸动逐渐上来的快感。“狗卷棘”的阴茎也逐渐重新站立起来。
“太好了~~~!”乙骨忧太开始拇指摩擦着“狗卷棘”的前端,他用这种方式刺激男友,让可爱的男友在屁股里塞着他的鸡巴的情况下,用龟头高潮。
“呜……”
乙骨忧太的阴茎不是那种可怖的粗,但是勃起之后是想象不到的偏长,颜色没有深到令人害怕,上翘的角度也刚刚好,这让他的小兄弟就像他的人一样,看似温温和和,实则这个长度将轻轻松松顶进人的结肠。
他平时都不太会把根部也全放进恋人的肠道,因为那样他的恋人会根本承受不住。
但现在不是平时。
“啊——!!!”瞳孔骤缩,腹腔内传来不可思议的穿透感,立即传遍全身,“狗卷棘”根本控制不住叫出了声。
“哈……好舒服……狗卷同学的屁股就像不想再让我离开一样,一直紧紧锁着我的根部……呼呼(笑)……♡”
好痛、好舒服、好难受……已经,不清醒了……
结肠的腔口被随意顶开,又合上,又在几下腔外的磨蹭后,又被顶开,如此反复。
乙骨忧太满足地动着腰,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这样持续动了一会儿,温热的肠道没有把整根鸡巴包覆得紧紧的,但被裹挟的包皮享受着撸动似的的快感,龟头在小小的肠口进进出出,实在是过分愉悦。正巧就是顶进结肠的龟头和外面箍得最紧的直肠口,让久违恋人又积压疲惫的乙骨忧太,爽到指尖都掐着“狗卷棘”的皮肤打颤。
“啊、啊……哈啊……”
有些破碎的呻吟,每每在那个平时不会被碰到的地方被撞击时,从天生咒印的口中溢出。伏黑惠强忍着不想出声,但却顶不住如此反复的折磨。
终于是那种感觉来袭的同时,后穴骤得紧缩,阴茎在下腹轻轻翘了一下,“狗卷棘”咬着牙射在了乙骨忧太手里。
他喘着气,头目眩晕,抽搐的后穴还在对体内的阳具一吸一放宛若不舍。虚虚睁眼,就看见乙骨忧太直着身子,一脸满足地举着手掌,将他射出的精液舔食殆尽。
变……态……
可抽动的甬道仿佛在提醒,伏黑惠也不过是一个,用咒言师学长的身体,享受了一场失控性爱高潮的变态罢了。
很快嘬完拇指上最后一滴白浊,乙骨忧太继续开始动。
……等等、我……我刚射过……不要、动……!
“狗卷同学好狡猾,一个人就去了。”
“嗯哈……哈啊……啊、嗯啊……”
啪、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开始逐渐变大。来自下身肉体的拍打,连续刺激着刚高潮过的伏黑惠。尽管他多想拒绝,在一次次拍打的耸动中,他伸着脖子,开始有些意识模糊。
“好糟糕啊,看到这样的狗卷同学,我也想射了诶。”
啪、啪、啪、啪……
射……射在哪里……?
啪、啪、啪、啪……
虎、杖……戴套的话……可以、射在我的里、面……
“狗卷同学……”耳廓被湿哒哒地舔了一下,像是点名似的让伏黑惠骤然清醒。
等等……乙骨学长……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戴套!
不能让他射在狗卷学长身体里!会出问题的!
那样生病的话、或许不是反转术式能治疗的!
高潮后继续被肏干的伏黑惠本来有些懵,但无心地这么一想令他猛地一惊,顿时吓得脸色都变了。他赶紧抓着乙骨忧太的小臂,支起脖子望着越动越快的特级学长,咬着后槽牙拼命摇头。
乙骨忧太享受着射精前越发加速的摩擦,又开始往那个他随随便便就可以顶入的肠腔里冲。
伏黑惠咬牙承受着一下一下高潮后有些不似快感的不应期时撞击结肠的冲击。他犹豫再三,紧紧抓住乙骨忧太的手,磕磕碰碰张嘴发声:“……木、嗯啊、木鱼……哈……”花……
一个字比一个字小声,最后根本听不见。
让他说饭团语真的太……丢人了。
可是为了狗卷学长的身体……
“狗卷同学、狗卷同学、狗卷同学……♡”
看样子,对方根本没空管他刚刚说了什么,只顾着喊着喜欢的人的名字自顾自用下腹发疯似地拍击着“狗卷棘”的臀部,咒言师白嫩的皮肤也开始留下被有力击打的两片粉痕。
持续的快速冲撞之中,速度突然稍有变慢那么几下,伏黑惠感觉快麻木的直肠括约肌被一下一下顶起来,像是里面的肉柱在颤抖着倾吐些什么,然后体内一股不属于他的暖流慢慢填进肠道。接着,乙骨忧太又动了起来,一边磨动,一边闭着眼,口中倒吸凉气,满脸享受。
“嘶——啊、呼啊……好、舒服……嘶……唔呃……哈……♡狗卷……同学♡啊~~~”
不、是吧……?刚才是射了……?刚射完还要继续动吗?乙骨学长……这、
虎杖都、从来没有……射、在我的里面过……
这可怎么办……呜……
怎么射了、都还要动!?
“狗卷同学、舒服吗?狗卷同学让我好舒服,我也想让狗卷同学舒服……啊、狗卷同学……♡”
好…好可怕……!
更加湿滑的肠腔让两个人都越发崩溃,白色的体液已经从两人交合的下体被推推拉拉着流淌而出,被肉体拍击的动作打出不少白色的泡沫,一片淫靡。
我最尊敬的学长,在他喜欢的人的床上,像听不懂人话的野兽一样地干我。
疯了。
肉拍如浪潮,体内一塌糊涂。
“呐……为什么不叫我名字?”乙骨忧太突然问道。
……什、么?
“以往我回来,狗卷同学都会很亲昵地叫我忧太……为什么这次一句话都不说?”
怎么可能、叫、乙骨学长的、名字……
“呐,不叫吗?”
“哈啊、哈啊……呜咕……”
“也是,毕竟我一个月都没回消息,狗卷同学肯定生气了吧……”
不是,我不是狗卷学长……
“但是我好想听狗卷同学叫我哦……”
胯下的动作毫不留情,乙骨忧太快速地往“狗卷棘”的敏感点大力顶弄。
“……嗯……嗯啊!、、、”
乙骨忧太手掌按着“狗卷棘”下腹,感受自己在里面进出,他时不时换换角度,最后掌心用力摁住耻骨上面的软窝。
那里、那里不行!
“想尿尿吗?狗卷同学~♡”
他摁着膀胱外面的皮肤,用龟头十斤朝上顶撞,伏黑惠快要崩溃,一直努力憋住,这让后穴夹得更紧,乙骨忧太更爽了。
快射了,真爽,来做那个吧。
乙骨忧太另一只手摸到“狗卷棘”的颈部,摸索着感受那两条对称的动脉在他的手掌和指尖搏动。
他开始收紧掌中的距离,就像要把那两条血管紧紧握在手中一样。
撤开腹部按压的手掌,乙骨忧太把唾液抹在“狗卷棘“的龟头,使劲却又仔细包着阴茎的冠状沟撸动:“狗卷同学,再射一点给我吃…好不好…♡啊哈哈,射不出来,尿给我看也行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唔、唔嗯……咳哈、啊、啊……啊、“能发出的声音在逐渐窒息中压抑变小,窒息感从胸口往上蹿,来自下体的击打和刺激仍然未停,颈部被大掌掐住无法逃离。手指因为缺氧逐渐发麻僵硬,伏黑惠本能地捏住两只拳头,想交叉在身前召唤那个死亡的式神。可他现在不是十影术士的身体,他现在是用语言做武器的咒言师的身体。咒言师拜托他保管自己的身体,明明不是咒言,他却比谁都在乎。
他抬起一点的手臂,折回来努力握住让他感受窒息的学长的小臂,指甲在特级术师那裸露的皮肤上轻轻地挠着,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小猫抓的深,然而这已经是他现在的全力。
“呐,叫我名字,叫我忧太、好不好?好久没听到了……拜托你了……狗卷、同学…… “
“呜、呜、嗯……“双颊憋红,后穴持续吞吐阳具的伏黑惠,感觉自己到了一个说不清的临界点了。
“我好想你啊……狗卷同学……我好想你……”
“哈、哈啊……哈啊……”
“忧、太。来,像平时那样,叫我忧太,好吗?”
“……忧……哈啊……”
已经眩晕的伏黑惠,在失控的尖叫中,感觉可能下身有什么温温热热的水液先从前端喷洒而出,随后不太一样的热液流到肚腹,再慢慢从腰际持续流淌而下,濡湿了他身下的布料。
“狗卷同学……我要射了……射在你的里面!这样就不会离开你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伏黑惠模模糊糊看到了一滴,从他最尊敬的学长眼角,滑下来的眼泪。
“……悠…仁…”
从张着口唇昏迷过去的小咒言师那软软瘫在下腹的阴茎马眼口,射出清稀潮液之后不断流出带着淡淡气味的尿液,弄湿了裤子,才总算是让乙骨忧太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最喜欢的咒言师男友脖子上的指印,和自己小臂上被抓挠出的红痕,愣了。
失禁的体液也早就流尽,除了小咒言师腹部薄薄肌肉纹理中还留着一些亮晶晶的液体泛着光,其他已经都浸在歪着头昏迷的人儿身下了。那塞着鸡巴的后穴,也只剩本能地排吐异物的蠕动。
乙骨忧太发愣拔出阴茎,他看见失去意识的男友,下体肛口就像失去回缩能力一般,能看清里面都是他射出的精液覆盖在红嫩嫩的肠壁上,就像不知道怎么往外流淌一样,安安静静挂在内壁上,等待肛口的慢慢合拢。
他无声,拈着昏迷人儿的手腕,细数从混乱逐渐开始有节律的脉搏。
砰。
一个粉色头发只穿了条大裤衩的健壮男孩一把推开狗卷棘的房门。听见动静回头,乙骨忧太看见学弟虎杖悠仁一脸着急,光着脚就冲了进来。
“虎杖君……”他轻轻叫着学弟的姓,人还是有些呆愣。
虎杖悠仁法反应很快,看着这个一塌糊涂的状态和气味,就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但是他从没见过健康活泼的狗卷学长这样全身可怖昏迷在床的模样,这比狗卷学长出去做了危险的任务送回来的模样还惨。
“乙骨学长,你们……刚、做了吧。”
“诶?啊……是……抱歉,让你看到这么不雅的模样……”他想挂上平时的微笑,但他现在笑不出来,垂着头皱着眉,咬着嘴皮子轻声道。
“有没有觉得狗卷学长哪里不对劲?”
不对劲的可能是他乙骨忧太吧。他惨惨一笑。
为什么学弟要这么问?
等等。
乙骨忧太当着虎杖悠仁的面,把手放在狗卷棘的腹部,丝毫不介意那上面的水液,然后他把脸贴在咒言师张开的嘴边。
“这不是狗卷同学……”乙骨忧太直起身子,眼神空洞地盯着虎杖悠仁,“虎杖君为什么会知道……?”
“学长跟我来一趟我的房间,就能明白了……”
8.恵の部屋(Final)
乙骨忧太和虎杖悠仁端正跪坐在伏黑惠房间的木地板上,垂着头时不时悄悄偷看对方,不小心对上眼,两个人又赶紧尴尬地躲开眼神转过头,手在大腿上捏着拳头不敢说话。
床上盖着被子躺着的是还没醒来的伏黑惠,还有站在床边看着两个正坐男生头顶发旋的狗卷棘。
至于为什么是伏黑惠的房间内,因为乙骨忧太刚回来他的屋里还没铺床,而狗卷棘和虎杖悠仁的房间,已经一塌糊涂不能躺人了。
狗卷棘没有带脖套,双手插兜静静站着,面无表情看着正坐的两个男生。
他也不敢动,一动就屁股和腿还有肚子都在痛,再说娇气一点的话,手腕和鸡鸡也在痛。所以他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站只能说稍微好那么一点儿。
他先看了看刚和“他”发生了关系的洗好澡的学弟,然后视线转向同样洗好澡,换了一身干净深色t恤的乙骨忧太。
居然把惠做得晕过去了……忧太……
狗卷棘现在心情极度复杂。他异地归国的男友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上了灵魂是学弟的他的身体。而他,和昏过去的学弟的男友,也发生了关系。
……
狗卷棘把手从裤兜里掏出来,看着手腕上还是红红的的掌印,加上他的腰上的那些痕迹,还有现在还在发痛的乳头,综合种种,就知道他的男友乙骨忧太做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也知道了当时的乙骨忧太,可能比上次刚回来时,还要失控。
虽然身体上的一些体液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但是看看战场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刚才绝对没有好到哪里去。不幸中的万幸可能就是惠一定是强忍着没有说话,因此一塌糊涂的床上竟然是没有出现之前那种血迹。
惠受苦了……等会儿他醒了得跟他道歉……
乙骨忧太偷偷瞄着狗卷棘。狗卷棘盯了手腕看了一会儿,又回头去看床上躺着没动静的学弟,正坐的特级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咒言师男友肯定是在想他们是怎么做的了。但实话说乙骨忧太的记忆也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肯定是勉强“男友”了。这次没有上次那样清醒过来床上两大摊血那样冲击……虽然,这次床上和地上也有一些血迹就是了……
狗卷同学一定是生我气了……因为我不光再一次失控对“他”用强,还伤害到了把我视为最尊敬学长的学弟……
呜呜……要怎么样才能赔罪……
回头看着异地时久的特级男友垮着个脸一副要哭的样子,狗卷棘只觉得头痛。忧太,疯的时候六亲不认,现在又像一个听话可怜的大狗勾。
劳动是狗屎。脑海中想起七海先生的话。狗卷棘觉得有必要去找五条悟谈一谈,是不是应该别让还是思春期的乙骨忧太一直只身去扛海外任务了……
他摸着自己的喉咙,心想什么时候能级别再高一点,喉咙不再容易受伤而退下前线,或许就可以帮忧太分担一点任务……
“嘶——”狗卷棘摸到脖子痛了一下,果然,忧太连自己喉咙也没放过。
他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无语地看向乙骨忧太。
然而乙骨忧太看到他摸脖子,打了个激灵……因为掐过的痕迹还完好地留在小咒言师没有任何遮挡的白皙脖颈上。
完了,旁边的虎杖君居然也往这边盯过来了!肯定知道我掐了伏黑君脖子所以伏黑君才晕过去了……啊!
而虎杖悠仁只是瞥了一眼捂着脖子的狗卷棘,就看向床上伏黑惠平稳呼吸的身子,脸上看不出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狗卷棘和伏黑惠,现在是换回来了。就在乙骨忧太和虎杖悠仁整理完现状,由咒力确认他们各自的男友其实是对方的男友,然后打算各自先给自己男友清洗身子而产生疑问的时候。
“乙骨学长,我该给身体里是伏黑咒力的狗卷学长清洗,还是该给身体里是狗卷学长咒力的伏黑清洗呢?”
“啊……”
“虽然有些失礼,但是于我而言……我既不想伏黑的身子让乙骨学长看,又不想在狗卷学长身体里万一醒来的伏黑看见自己被乙骨学长清洗身子。我很矛盾……”
这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啊……乙骨忧太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学弟直率又认真的想法……
“虎杖君你说的是……等等。”
“怎么了吗?”
“嗯……他们好像换回来了。”
“真的吗!?”
“……嗯,我能感觉到咒力和刚才不一样了。现在伏黑君的咒力在伏黑君体内,狗卷同学也是。”
“那我把伏黑抱回去洗干净了,等他醒!”
回想结束。
给伏黑惠清洗干净后,虎杖悠仁一直待在他的房间看着他,直到刚才。
狗卷学长已经醒了并且和乙骨学长过来看伏黑的情况了,伏黑还不醒,怎么会这样……
虎杖悠仁在狗卷棘敲门走进伏黑惠房间的时候,和狗卷棘对上眼的瞬间,避开了目光,跪坐在地上。狗卷棘看着他什么也没说,走到床边看伏黑惠的样子。而乙骨忧太则自己自觉,乖乖正坐在了粉发学弟身边。
搞砸了啊……
一边是要为吵架道歉来和好的一年级情侣,一边是久别重逢应当欢庆的二年级情侣。阴差阳错,只因为其中两个人今天的任务出了意外,另外两个也没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
做了。还做得不同寻常,过激背德。
虎杖悠仁率先做出动作。他把头抵在地面,做好土下座说道:
“狗卷学长,万分抱歉……我对您做了非常失礼的行为!您要是心中有气,可以揍我揍到满意为止!”
狗卷棘看着赔大罪的学弟,眉毛撇成八字,双手推拒着,示意学弟那是意外别放在心上。
他无助地望向学弟旁边正座的男友乙骨忧太。
谁知乙骨忧太也直接土下座喊道:“我也对不起……狗卷同学……没有确认是狗卷同学本人,就用了很……激烈的……呃……总而言之!对不起!还有伏黑君醒了我一定会好好赔罪!”
这不怪忧太……惠也一定会理解的……
“学长,伏黑不会放在心上的……”
耳朵捕捉到细细的呻吟,狗卷棘立刻看向床上的伏黑惠。被子外的手指动了动,应该是要醒了。
三个人脸上都露出安心的神色。二年级对视一眼,乙骨忧太马上明白了男友的意思。
“虎杖君,我们先出去,你陪陪伏黑君吧。他稍微缓过来一点,我也会过来郑重道歉的。”
虎杖悠仁目送二年级一个小心翼翼紧紧跟在另一个双手插兜酷盖后面的一双背影,等待门咔哒关上,他坐在床边握起伏黑惠的手。
“……虎杖……”
自己的声音有些哑,但是能正常发声了,也没有咒言的效果。搭在额前的发丝不再是浅色,伏黑惠知道,他和狗卷棘,两个人的身体已经换回来了。
“伏黑,有哪里不舒服吗?”虎杖悠仁凑近轻轻地问,生怕让刚醒来的人儿受惊。
“……抱歉……”
“……”
这声道歉,让虎杖悠仁不知道伏黑惠指的是什么。是昨晚他们吵架赌气和好的道歉,还是今天实际上是伏黑惠和学长发生了关系,对他这个男友的道歉?
伏黑脑子很聪明的,他肯定知道现在只有我在而二年级两位学长都不在的话,他就已经能确定我一定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见虎杖悠仁不说话,伏黑惠垂下眼睫,握了握虎杖悠仁抓住他的手。
虎杖悠仁回握:“以后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伏黑惠:“……你今晚给我做我喜欢吃的,我就答应你。”
虎杖悠仁欣喜:“做!我做!你爱吃的我都给你做!”
伏黑惠无语:“……一口气弄那么多吃不完。”
“那就一起吃~吃到吃完为止!”
“……把两位学长叫上一起吧……”
“……那就肉団子锅好不好,多放生姜。你先睡一会儿,我去跟他们说一声就开始准备。”
“嗯。”
门外。
“狗卷同学,这次回来……我能待两周……”
特级术师对着手指,跟在咒言师后面,小心翼翼地说着。
两周啊……真短。
狗卷棘没有回头,但是停下了脚步。
“我……这个……那个……”
嘛,两周,把之前的都补回来就好了。
当然,对失控的忧太要有惩罚。不然这样以后出差回来自己有危险,虽然……也很爽就是了……
忧太怎么对他,都可以。
“鲑鱼~”
狗卷棘回头对乙骨忧太微笑,轻轻牵起男友的手,也听见了伏黑惠房门的响动。
虎杖悠仁开门出来,面对学长们,他很快理好了心情,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啊,学长们,不介意的话,今晚一起吃饭吧。伏黑说想吃我做的肉团子锅……”
“诶——?就是狗卷同学在绿色聊天软件上告诉我超好吃的那个肉团子锅嘛?”
“鲑鱼鲑鱼。”
“哈哈,倒也没有那么夸张啦……”
“可以的话,请一定让我尝尝。”
“高菜。”
男生没什么隔夜仇,何况都是温柔的人儿。
但,经历了这一次意外,四个人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Fin——
(小小的剧透,接下来的rooms系列第四弹,将是真正原身的虎卷和乙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