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湖水精靈入夜,廣袤無垠的沙漠,一個旅人正獨自行走。
神代類圍著面紗,但狂暴的風仍然把沙捲進縫隙,他的眼睛刺痛流淚,口鼻被黃沙堵住。
他拖著如水泥般沉重的腳步。白天見到一綠洲,他欣喜地加快步伐,然而當越發靠近,他才發現那是海市蜃樓,欺騙盼望之人的魔障。
現在,他渴極了。在整整一日大太陽下滴水未進,器官功能開始下降,皮膚也龜裂、停止排汗。
類有預感,他就要止步於此,腳底彷彿在地上生根,不能再移動分毫。行囊壓著他,他倏地跪下,頭倒在沙地上,臣服於自然之手。
「湖……」遠方有一口湖,但類才被海市蜃樓迷惑過,他不敢,也無力向前,只能盯著那口湖,想像甜美水源入喉的清涼。
有個人走了過來。
「不可能……」在沙漠正中央,除了像他這樣的瘋子,不會有任何人不自量力前來。「貝都因人?」類想到了那個神秘的種族,沙漠中的流浪者,逐水草而居,不過那人好像是金髮:「難道是歐洲人?」但和一般沙漠行者不同的是,他穿著輕薄的白紗,露出一邊肩膀,不若類自己穿的卡其色長袖。
「需要幫忙嗎?」
類沒有回答,他的腦袋已經燙成漿糊,喉嚨也乾啞得發不出一絲聲音。
「你好?」他又問了一次。
「水……」類勉強擠出了一個字。
「我想也是。你一直在看我,我就是為此而來的。」他彎下腰:「我是司掌湖水的精靈,天馬司。」
「湖水……天馬?」
司抱頭:「哈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當我懂事的時候,就叫這個名字了。」
類看了眼前的地上,涼鞋前端的腳趾沾著一層薄沙,敞開白紗下的一小片胸部也是。他順手拉了下襬,白紗鬆脫,和沙漠不相襯的雪白肌膚沐浴在月光下。
「喂,做什麼呢!」司的臉肉眼可見地變紅,和類曬傷的臉相襯。
「你不是說,你是、湖水精靈嗎?那麼身上必然也是、飽含水份吧?」類的意識昏沉,他目前唯一的渴望就是水。他扯動白紗,靜謐中傳來布料破裂的聲音。
「喂,你這傢伙!」司掙扎,但類的體重壓得他喘不過氣。類扒開衣襟,撥弄粉嫩的乳尖。司閉上眼睛,張口吸氣。
「如果是湖水精靈的話,身上一定有很多水吧?」敏感的乳尖在粗糙手指的挑逗下挺立。司拉起衣服遮住臉。
「水……司君,給我水……」類低頭,嘴巴含住空氣中輕顫的乳尖,吸吮了一下。
溫熱的水滋潤乾燥的口腔。雖然不若類原本期望的清涼,但被人體加熱過的水也舒緩了長途旅行的疲乏。
類再吸一口,聽到布料下司的嗚咽:「司君身上的水,很好喝呢,不愧是沙漠中的清泉。」
「那、那是當然的。」儘管難受,司仍放不下面子:「畢竟我一直都保持乾淨。」
「可是,這裡髒掉了。」類抹了司覆著黃沙的胸膛。他掬起一瓢沙,灑在兩胸之間的凹槽。汗液稀釋,使其變成混濁的泥水。
「你在……做什麼?」司不敵類的撫觸,因刺激而流了越來越多的汗。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很可愛。」
類擠壓司的一邊胸部,要擠出更多水份。水「滋滋」地湧出乳尖,類的嘴脣包裹住整個乳頭汲取。另一邊未受照顧的尖端溢出水,漫延至兩胸間的黃泥中,胸骨承載不了的往腹部流淌。類撕開剩下的布料,觀察水填充腹肌的過程。
「水瑩瑩的精靈,好可愛,捨不得放手。」
司的手臂和頭髮也混入了沙子。類的頭枕在一片黃泥水之上,他擠壓一下,水就噴濺至他的臉上。「好多。」他抬頭,嘴巴以離乳頭幾毫米的距離啜飲。堅硬的胸配上頂端的乳尖,既如噴泉,又如洶湧噴發的火山。
司的胸發脹,原本應該要待在身體裡的水大量排出體外,神情痛苦,但他的吟叫在類耳中卻像滿足的表現。於是舌頭輕舔抖動著排水的乳尖。
「嘶……噫!」脹痛的胸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司克制不住喘息,漏出呻吟。
「司君的胸,到底裝了多少水?」
「我也……不知道……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做過。」
水弄濕了類的衣服,卡其色上衣緊貼肌膚,突顯精鍊的身材。
「我可以……摸嗎?」司的眼睛從白紗底下偷看。
「可以哦。」
在司上手之後,類也拔開忍耐的閥,對準硬挺的乳尖就是一陣啃咬。他已經不滿足於水份。
「不……不要……不能這樣……啊——!」
「就是這樣,多叫一點。我想聽,司君的聲音。」
「不行,會……會咬壞的……哈啊!」門牙的細鋸齒研磨紅透的乳尖邊緣。
「會壞掉的,會壞掉的!哇啊啊!」一大股清澈的洪水爆發,打濕了胸腹的皮膚。司顫抖,餘下的陣陣水流隨著身體的抽動釋放。類的嘴巴來不及接住這麼大量的水,索性任由水柱噴在臉上。類雙手手指蜷曲,用盡全力把司的胸聚攏成兩團。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司的淚水再也停不住,嘩啦嘩啦往外流。臉上的淚和胸部的水把司整個人弄得透亮。喝足的類騎上他,下體隔著褲子在他的胸間磨蹭。
這個動作已經超出司的理解範圍,他只能呆呆地盯著他,看著褲子底下的巨物漸漸滲出液體,與自己排出的水一齊浸濕類的胯下。
熱意在胸間來回滑動,司發覺自己的下身也脹了起來。哭意越發泛濫,紅腫的鼻頭一吸一吸,兩道白色鼻涕經過嘴巴,流到下巴後與胸部的水會合。
大力磨擦弄疼了司細軟的皮膚:「求你輕一點……」出乎意料,類的下身順從地離開胸部。然而黏著垂下來的清液。他將下體連著布料堵在司的口中,眼睛一閉。司的舌頭被迫碰到那物,嘗到了濃重的腥味,而自己的那處,似乎也噴出了一些濃稠。
久未進食的類體力不支,重心一傾,倒在司身旁,徒留司一人濕淋淋地驚恐著,在乾熱的沙漠中。
——
類和司在埃及,司穿的是古希臘服飾。埃及有38萬貝都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