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好男人值得品嘗「類,你在幹嘛?」司努力要撥掉類伸入他衣服下襬的手。
「呵呵,還不是司君穿得太性感,讓我忍不住想嘗嘗味道。」
類的手指撫摸司腹肌的溝槽,又擦過因後仰而微微鼓脹的斜肌。司並非壯碩的類型,不過一年來作為演員的鍛鍊讓他的身材變得精實。腰部勁瘦,人魚線延伸到腰帶以下,引人遐想。
「啊啊,手感真好,司君到底是怎麼練的……」
「那要問你自己!」司反而羨慕類,覺得類的肌肉比起自己的更細緻優雅,線條更流暢,其中卻蘊含不容小覷的力量。
「不,司君的才是真的,我只是隨便跑上跑下——」
「隨便……」司憤而咬牙:「隨便就能練得這麼好,這就是天賦異秉嗎?」
「好了,司君,別生氣,你的身材可是人人稱羨。現在流行『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來著。」
司無可奈何:「說到底我也不會在別人面前脫衣服啊。」
「你確定?」類的食指在司的溝槽間反覆搓揉:「好玩。」
「去玩你自己的!」
類嘟嘴:「司君好小氣。為了懲罰司君的小氣,就來點更有趣的好了。」
類揭開司的下襬,將頭探入,伸舌舔舐一塊塊的肌肉。離開後,腹部滿是晶亮的光澤。
「喜歡嗎?」
司的臉由白轉紅,那處也湧上不可言說的炙熱。
「不可以在這裡,這可是休息室。」他低聲說。
「休息室就是給人休息的。司君需要休息,而休息要做舒服的事。」
「喂,這樣我會忍不住。」
「忍不住,什麼?」
類繼續舔,司潮紅的臉皺緊。舌面磨過毛孔,留下黏膩的唾液,類抬頭時和舌尖牽成一線,之後在空中被拉斷。
「不要弄了啦!」
類趴著,睜大眼睛,無辜地邊眨眼邊看著司:「真的不要嗎?司君不舒服嗎?」
司閉眼:「就是因為太舒服了,才——」
「那我繼續囉!」
類將涎水均勻抹開,整片腹部像上了一層亮光漆的石雕,更增添了幾分情調。
「我警告你,門沒鎖,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
「那不是更刺激了嗎?想像一下,如果有人打開門,看見這樣的場景。」
司發現自己的下身有漸漸挺立的趨勢。
「不可以、在這個時候!」他彷彿在交代自己,但卻忘記男人的欲望不是理性可以掌握的,就和類的玩心一樣。
「司君,別放不開嘛。都練習完了,你看你也需要放鬆。」
「我現在一點都不放鬆好嗎!」司覺得小腹越發緊縮,那處未得空隙,被褲子勒著,也十分不自在。他迫切想要解放,但礙於場合與面子,還是忍了下來。
「別擔心,有人進來了我會擋住你的。你想脫就脫吧。」
「脫你個頭!丟臉的是我又不是你。」
「我說不定會被認為是強姦犯呢。」類擦掉嘴角的口水:「總之,要順從內心的直覺,勇敢冒險。」
司攤手:「那不然你把衣服脫了吧。」
「行。」
類的手交叉抓住衣襬,把衣服拉過頭,丟到一邊。司雙眼圓睜。
「類,你又變壯了。」
「可能最近運動量比較大吧?」類手撐頭:「三十周年公演那會兒也很忙,大道具要搬上搬下,還得扛著佈景換場。」
司對著類青筋虬結的小腹目瞪口呆。新學期到來,司印象中精緻的線條已不復存,大塊大塊的肌肉拼在一起,似乎具有抬起一個人,再將他扔出去的力量。
「不過司君好像比較喜歡不那麼壯的。」類愁容滿面。
司吞了吞口水:「看起來,超好吃的啊!」
「什麼?」
「咳,我說,看起來下了一番工夫。」
「也還好,司君比較辛苦。」類思及周年公演那時,司拉長每天晨跑的距離,即使颳風下雨,也穿著雨衣出門,也有過被鑽進雨衣的雨淋濕而發燒的經歷。
「沒事,都過去了。現在,我可是得到了滿滿的收獲!」司拍拍自己的肚皮,發出緊實的聲音,又突然被上面的口水嚇到,迅速抽回手。
「那是確實。」類的臉頰貼上司的腹部,感受那片溫暖。
「喂,別做得像是那裡有小孩一樣。」
「可惜沒辦法讓司君懷上,不然我一定會很用力很用力——」
「停!別再說了。」司手擋住類:「再說的話,我不能保證不會告訴其他人。」
「那我就很用力很用力地做,再讓你告訴其他人,我們做過了?」
司大力拍了下額頭:「我怎麼會有你這種搭檔。」
「是你挑的,不能反悔。所以,」類挑眉:「可以嗎?」
「怎麼可能可以啊!」司大叫。
「天馬桑,神代桑,沒事吧?」門外,工作人員問。
「沒、沒事!」司喊回去,轉向類:「你看,都是你!」
「真是抱歉啊,不過嗓門比較大的,好像是司君呢。」
「還不是因為——」
「司君,換好衣服,我們就要去吃飯囉!」
「再不快點,我和笑夢就要先走,不等你們了。」
「呀,寧寧。」類先朝門外打聲招呼,再湊近司的耳邊:「要不要告訴寧寧和笑夢君,我在欺負你啊?」
「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把你——」
類撲向司:「想把我?」
「沒事。」司認知到在氣勢上他永遠無法敵過類:「不懂事隨便說說。」
「可是害我想知道答案了。」
「唔……」司別過頭:「想把你、按在地板、坐在你上面、搖……」
「啊哈哈,那就直說嘛,我現在就可以完成你的願望。」
類拉起他,向後傾倒。
門外的寧寧收回貼著門的耳朵:「走吧,笑夢,他們沒救了。」
「嚯欸?沒救了,是指要死了嗎?」
寧寧點頭:「沒錯,司要死了,類會宰了他。」
笑夢急得跺腳:「那是不是要去救司君?」
「救他?算了吧,要從類手下救人,比登天還難。」
「是類君的話,應該沒問題?」
「有問題也得沒問題,走吧,別理那些男生了。」寧寧拉著笑夢的手,跨出大步離開。
「類君要宰了司君,好想看啊。」笑夢想著,但很快將他們抛諸腦後,思考晚餐要吃什麼。以致於當司喘著粗氣,跪著向類求饒時,沒有其他人聽聞他力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