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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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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nkyotto
    Renkyotto<3
    #renkyotto

    太陽Ren被詛咒了。

    施咒者是向他告白的隔壁班女同學,那女孩告白時緊張的低頭不敢看他,Ren安靜聽完,然後禮貌地拒絕她。誰知道女孩卻像是被踩了一腳般跳起來,一反羞澀的模樣,又跳又叫說要詛咒他,Ren沒放在心上,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強大自信,沒有人能傷到他。

    但接下來的日子裡,Ren不知道最近到底怎麼回事,他總覺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變得奇怪起來,要說的明白一點——就是諸事不順。

    難道這就是詛咒?

    舉例來說,以往他通過一年級教室的走廊時,就算被認識的不認識的學生攔住打招呼,也通常會在五分鐘內抵達位於走廊最裡面的那間教室成功見到那人並呼喊出他的名字,但是最近這一星期裡他卻是一腳都沒踏進去過。

    第一天是兩個男學生在他面前突然打起來,打著打著就朝著Ren的方向倒,他被迫不斷後退還得一邊阻擋從四面八方過來的拳頭,等兩人打完上課鐘聲也響起了;第二天是從窗外朝他飛來一顆腦袋大小的尖石,被他及時攔下,原來是操場上拿隕石碎片踢著玩的學生沒控制好力道,Ren作為被害者兼目擊證人被一起帶去導師室問話;第三天別說是那條走廊了,他連自己的教室都沒來得及踏出,就被Scarle剛完成的藥水攻擊,幸虧他反應快,不然就要跟那塊被溶解的地板一個下場了。

    後面的幾天不用說去找那人,甚至只要一想到他的名字,就瞬間衰運纏身,彷彿行走的霉運集合體。

    她到底對他下了什麼詛咒?

    Ren懨懨地趴在桌上,整個人彷彿幾天沒照到陽光的植物,三年級和一年級的宿舍在不同棟,就算放學他也找不到那早已不見蹤跡的身影。他已經一個禮拜沒見到Kyo了,沒看見那頭棉花糖藍髮,就像地球缺少了音樂,Ren完全提不起勁,他側臉壓在課桌上,手臂順著身體兩側垂下,目光渙散。Scarle在一旁眼帶疑惑地看著他,她還是第一次看到Ren這麼喪氣的模樣,真稀奇。

    Scarle看了一會,覺得Ren這模樣既可憐又可愛,她忍不住問:「Ren,你怎麼了?」

    Ren沒抬頭,就這麼張著沒聚焦的眼彷彿陷入虛無之中,「Kyo……」他嘴中呢喃著,腦袋卻放空,經過這些天他勉強學會了不要讓腦中出現男孩的身影,也因此雖然他唸出這個名字,卻沒發生任何事。

    「Kyo?」Scarle手指抵著臉頰,「我剛剛還看到他在花園那邊……咦、人呢?」一陣風捲過,Ren的座位已空無一人。



    Ren放空腦袋,靠著身體記憶一路順利走到花園,繞過灰白的石柱,他終於看到那抹朝思暮想的水藍色,渙散的目光出現光點,他張嘴準備喊出那個名字,卻在下秒被定時打開的自動灑水器淋了個正著,Ren下意識往旁邊看去,再回頭時已不見那人的身影。

    沈默幾秒,Ren垂眸,拉下披在肩上的外套,襯衫緊貼在身上的難受遠比不上見不到對方的失落,這情況卻也是在意料之中。

    也不知詛咒什麼時候才會消失,他什麼時候才能見到Kyo呢?

    如果……

    Ren甩甩頭,試圖將那可怕的假設甩出去,卻絲毫不起作用。外星人的身體總是恆溫,但不知道學校的水是從哪個星球上提取的,淋在身上冰涼刺骨。

    Ren的體溫逐漸降低,低垂的眼眸漸染成靛紫,指尖也慢慢增長變得堅硬,他明白自己的狀態不好,甚至連尾骨那的骨骼都逐漸突起延長,然而不論心理還是生理都處於低潮的Ren卻無法控制身體的變化。

    這也是詛咒的關係嗎?

    下秒Ren張開雙眼,眸色恢復透藍,外露的異形也回復原樣,他側過頭,便看到逐漸靠近自己的藍髮男孩。

    「Kyo……」他不自覺低喃,對急切思念的人出現在眼前的景象不可置信,像是怕太大聲會把男孩變成幻覺沖散掉,Ren的聲音又輕又低,還帶著委屈的哭腔。落在頭上的水珠順著髮絲流入眼角,Ren被刺激得閉上眼,又立刻張開,男孩沒有不見,還離他更近了些。

    Kyo看著渾身濕透的Ren,嫌棄道:「這裡可不是兒童戲水區。」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抬頭望向Ren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蹲下。」

    Ren聽話照做,以他的角度只能瞥見Kyo手一抬,緊跟著帶有體溫的布料從頭頂降下,糖果的甜味和肥皂清香縈繞他周身——是Kyo的外套——冰涼的體溫回升,Ren感覺不只身體,連內心都溫暖起來。

    Ren仰頭抬眼看向Kyo,他正低著頭回望自己,垂下的眼睫幾乎要遮住那雙吞噬太陽般的金色眼瞳,那高掛天空、遠在一億五千萬公里外的恆星瞬間失色,Ren Zotto的太陽只有眼前這一個。

    真美。Ren下意識捏著Kyo的衣角,直到體溫偏低的手指撥弄他額前的碎髮才回過神,Ren閉上眼,乖順的讓Kyo拂過他的肌膚,將瀏海往上梳,接著雙手捧著他的臉,抹掉滿臉的水珠。 Kyo像是在幫狗狗整理毛髮那般,手指插入他的髮絲中順著梳下。

    Ren閉著眼享受,緊繃了好幾天的身體隨著一遍遍的梳理放鬆下來,就在他昏昏欲睡時,Kyo的食指似是不經意間輕撫過他的耳垂,收回手時尾指也擦過他的喉結。

    Ren睜眼,他好像看到了勾著嘴角笑著的Kyo,再一眨眼,又變回那個滿臉不耐煩的棉花糖男孩。

    「你想要我服務到什麼時候?燉飯先生,再來我就要收錢了。」

    Ren揉著眼睛站起身,他把剛剛那幕解釋成沒睡好產生的幻覺,「Kyo,我——」然而話音還沒落下,Ren便瞥見有物體疾速朝他們方向衝來,他壓著Kyo撲到地上,在落地那刻調轉兩人方向讓自己背部著地,卻沒感覺到什麼疼痛。

    反倒是被自己護在懷裡的Kyo發出了抽氣聲,聲音很小,Ren卻還是捕捉到了。

    Ren鬆開手撐起身體才發現,原來自己不痛的原因是Kyo的手臂環抱著他,手腕以上因為穿著外套沒受傷,白嫩的手背卻是被碎石劃出幾道血痕。

    「Kyo……」

    Kyo抓起掉在地上的外套重新蓋在Ren頭上,隨後起身靠近襲擊他們的物體,Ren連忙跟上去。那似乎本來是隻鴿子,卻因為大力衝撞到地上變得支離破碎、血腥不已。Ren不是沒看過更殘忍噁心的畫面,抵達地球之前他更是位於屠殺的那方,然而過了這麼久的和平生活這曾經無比熟悉的鐵鏽味反而令他作嘔。Ren擔心Kyo感到不適,想讓他先去旁邊休息自己來處理,沒想到Kyo壓著眉眼,抬手遮擋住Ren的視線,「我來,你去旁邊。」

    Ren想拉下他的手,卻聽到Kyo沒好氣地大吼:「如果不想以後跟你那些鳥朋友玩的時候都想起這副慘況就給我滾到一邊去!」Kyo的聲音聽起來生氣,推開他的手卻溫柔不已,Ren配合地背過身去,壓不下那逐漸翹起的唇角。

    處理完後Ren跟 Kyo講了關於自己所受的詛咒,看著對方一臉『WTF』的模樣,Ren傾身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詛咒是真的!」

    「我沒說不相信。」Kyo向後退幾步遠離了Ren才繼續說:「這就是為什麼你這一週都沒來找我?」

    Ren大力點頭,那力度彷彿要把脖子給甩掉,「原來你有注意到嗎?」

    「少了個吵死人的外星人在周圍繞怎麼可能沒發現。」

    「居然把我講的像蒼蠅一樣,太過分了Kyo!」Ren垮者臉朝Kyo靠近,卻被對方用食指抵著肩膀推開。

    「先想想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Kyo跳過這個話題,「魔法和詛咒大概率是同源的東西……你問過Scarle沒?」看著對方突然僵硬的表情,Kyo無言了,「……Bruh。」

    Ren拿出手機聯絡放學回宿舍的Scarle,在等待期間,Kyo被迫成為外星王子的護草使者——就算他説了「護草?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了」,也被Ren用「那由我來保護Kyo!」駁回。

    這樣不就沒有意義了嗎?這句吐槽Kyo含在嘴裡沒說出口。

    Kyo坐在設置於花園內的石雕涼亭裡,他和Ren的外套披在護欄上晾乾,衣襬隨著徐風吹拂飄揚,而Ren則在不遠處跑跑晃晃,身上的襯衫早就乾透了。

    Kyo手肘撐在桌上,晃著腿,看向蹲在地上摸草的Ren,覺得自己根本是在公園遛狗。他懶洋洋地問:「這麼說的話,其實只要你不想到我就沒事了吧?」

    Ren在草堆裡挑挑揀揀,不知道在翻找些什麼,頭也不抬地回答道:「但那是不可能的吧!」

    對方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讓Kyo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低下頭看向自己被絲綢包裹著的雙手,這是Ren用自己的手帕替他做的簡易包紮。

    居然還隨身攜帶手帕,這點倒真挺有王子氣質的。Kyo用手指摩挲布料,再看向外面時卻發現Ren改蹲為趴,那雙大長腿一邊亂踢嘴裡還在發出莫名其妙的喊聲:「這裡!Kyo快來!」

    Ren的聲音聽起來驚慌又急促,Kyo來不及思考便跳下椅子衝到他身邊,跩著後領將人拉起來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他面前,一系列動作做完後突然沈默的空氣讓Kyo知後覺發現Ren根本沒受到攻擊,就只是單純亂叫。

    「Ren。」

    聽著自己的名字被飽含殺氣地唸出來,冷汗自Ren的額角滑落,「等等Kyo!你看我找到什麼!」他跪坐在地上,張開沾滿泥土的手舉到Kyo眼前,一根四葉草躺在他的掌心。

    「我聽說這種小草在地球象徵幸運。」Ren像是將自己的寶物分享出去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根四葉草,「送給你,Kyo。」

    Kyo看著Ren,他臉上是傻乎乎的笑容,手裡捧著一顆赤誠真心, 灼熱卻不傷人。Kyo抬手卻沒碰那四葉草,而是用手指撥掉他手上的沙土,動作仔細又專注。

    Ren難得看到沈默不嘴人的Kyo,掌心被輕柔的動作撓的發癢,他想闔起手抓住那白嫩的手指,卻被對方的動作吸引。Kyo拿起四葉草,把葉下的根莖繞圈打結,套在了Ren的無名指根處,「老兄你自己現在更需要這點幸運好嗎。」

    Ren舉起手盯著那在自己無名指綻放的四葉草,「Kyo,這是——」話音在他抬眼看向對方時戛然而止。Kyo的表情看起來有點不自然,那對艷陽般的雙眸映有他的身影,Ren恍然有種自己被鑲進了Kyo那雙美麗眼瞳的錯覺,彷彿下秒就會被他的太陽灼燒。

    「Ren!Kyo!」遠處傳來的呼喊聲打斷了Ren未出口的話語,他下意識起身快走幾步越過Kyo,不知為何內心有些無措和心虛。緩緩吐出憋著的氣,他回身想拉起 Kyo,卻看到對方低著頭,手掌捂著半張臉,那幾縷勾到耳後的鬢髮襯的耳廓比落日餘暉還艷紅。

    腳步聲伴隨著他們兩人的名字越靠越近,Ren朝著聲音來源回頭,移動腳步用身體擋住身後的Kyo,面對小跑過來的Scarle揚起笑容。

    Scarle先是停在Ren身前喘口氣,抬頭要說話時愣住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有嗎?」Ren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頰,又摸了摸耳尖,「太陽太大了吧。」

    Scarle疑惑問道:「今天是滿熱的,曬傷了嗎?」

    Ren手指搔了下臉頰,「……也許?」

    他笑了幾聲,看向一旁時Ren才發現Kyo站在他身側。

    他的臉色如常,剛剛那幕彷彿是Ren花了眼。Kyo條理清晰地和Scarle講述詛咒的事——從Ren那裡聽來的這一週發生的事和剛才見到面後發生的事——身為當事人的Ren插不上話便在一旁看著,眼神始終盯著Kyo。

    事實證明Kyo是對的,Scarle還真聽過這種詛咒,但也僅只是聽過,對於如何破解她還得回去翻書研究下才行。

    雖然不能馬上破除詛咒,但幸運的是Scarle苦思冥想後終於從記憶深處挖出了能暫時應對的方法。

    也就是他們正在做的事——待在一起。

    指尖抵在唇邊,鮮紅指甲油和紅唇讓平時少根筋的女孩變得有些神秘莫測,Scarle揚起嘴角、語氣飛揚道:「除了一開始,從你們待在一起後就沒發生任何事了對吧?」

    Kyo臉色難看,一旁的Ren表情與之對比就是一個極端,他快速地點頭,眼神還在閃閃發光,像是在等待什麼指令的大狗。

    「也就是說你們離的越近,詛咒越不會生效,所以在我找出破除的方法之前,Kyo,」Scarle拍拍皺起整張臉的男孩肩膀,「你絕對不能離開 Ren的身邊。」

    Ren開心到想跳起來歡呼了 ,這簡直就是把他這一週沒見到Kyo的份通通補回來,反觀Kyo的表情可以用晴天霹靂來形容。Ren放下高舉的手臂,看向Kyo又看看Scarle,「其實我自己也可以的……」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Ren,你能做到不想Kyo嗎?」

    Ren不說話了,他沒有信心能做到,並且對上Scarle擔憂的神情,他也說不出別擔心之類的話語,朋友在關心自己,沒有比這更暖心的了。

    「如果Kyo不行……」Scarle皺起眉頭,放在Kyo肩上的手又拍了拍,「那麼至少讓Aster來——」

    「說到底,為什麼只有想到我才這樣?」沒等Scarle說完,Kyo開口說話,音量直接蓋掉Scarle的話音,「Ren,你就這麼討厭我啊?」

    「怎麼可能,我永遠都不會討厭Kyo!」Ren轉過頭卻對上Kyo看過來的雙眼,他不再是那副不情願的表情,微瞇著眼睛,眼尾微微上揚,態度看著強勢,說出的話卻又慢又輕:

    「為什麼?」

    為什麼?

    Ren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討厭Kyo,他喜歡他、也同樣喜歡Maria、Aia、Aster、Scarle,即使想見面也因為他們是朋友、是在地球上的家人。但若用這些同樣的詞彙來替代Kyo,Ren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

    為什麼?

    「因為是很重要的人吧?」

    Ren猛地回神,他眨了下眼睛,卻發現Kyo已經轉回頭沒在看自己了,Ren放在兩側的手掌緊握成拳。

    Scarle繼續說,「雖然我不記得詛咒的內容是什麼了,但如果Ren討厭Kyo,就不會因為見不到面而難過了吧?他今天可是很消沈的!」Scarle手環胸,一副說教的模樣點著Kyo的額頭。

    Kyo站在原地皺著眉,儼然一副乖寶寶的模樣讓Ren想笑,也只有對上Scarle才會這麼老實。

    Scarle交代幾句後匆匆忙忙走了,留下他們兩人,Ren偷瞄了下Kyo,對方表情還算平靜,他想了想,還是開口:「其實Kyo你可以先回去,我沒問題的。」沒得到回應,Ren又補了一句:「我不會告訴Scarle。」

    Kyo翻了個白眼,抱怨一句「我又不是怕被罵的小孩。」轉身便走,走了幾步後又轉過頭來喊他:「我一個一年級的可沒辦法進三年級宿舍。」




    Ren盤腿坐在地上,他在房間鋪了一層地毯,這樣坐在上面也不會屁股痛。他發了會呆,拿起吉他撥了幾下弦又放下,又拿起烏克麗麗同樣撥了弦又放下,後來乾脆拿起口琴,用力地吹口氣,直到把胸中的氣都吐出去他才覺得那股坐立不安的心情稍減了些。

    就在他放下口琴時,浴室的門被大力甩開,Kyo氣呼呼地走出來,「吵死了!你要是想趕我走用不著用這麼迂迴的方式直說就好,我的頭痛都——你幹嘛?」

    Kyo穿著Ren友情出借的睡衣,鈕扣款式、上面還有滿版的恐龍圖案,要不是這尺寸大到穿起來鬆鬆垮垮,Kyo都要懷疑Ren這是從哪個五歲小朋友的衣櫃偷來的了。

    至於下半身,即使把綁帶綁到最緊褲子照樣會滑落,完全就是穿心酸的,Kyo乾脆把褲子丟到一旁,就這麼穿著四角內褲。

    「噢、噢……睡、睡衣很適合你,Kyo!」Ren邊說話邊摸上自己的嘴角,他看起來開心到不行,Kyo的怒氣也稍微散了那麼一點。

    「你是在說我像個他媽的五歲小孩?」Kyo咬牙,在Ren結巴解釋自己不是那意思後嘖了一聲,環視房間一圈後發現Ren背靠著的書桌上放有對方準備好的吹風機,Kyo向他走過去。

    他走到對方身前停下,伸手便要越過他頭頂拿吹風機。Ren安靜的實在太反常,Kyo本來都做好了被拉著打一整個晚上電動或被迫聊一整晚天的準備了。這麼想著Kyo順著那對不斷閃爍的角往下看,卻看到突出的耳尖紅的不可思議,Kyo皺著眉蹲下,問他:「Ren,你不舒服嗎?」

    Kyo腦中想著是不是該回自己房間拿感冒藥過來,卻看到Ren搖了搖頭,自從他靠近便低下的頭抬了起來。

    平時總是一副陽光正向又爽朗樂觀的外星王子此刻雙頰佈滿紅霞,Ren緊皺眉頭,水藍的雙眼左右漂移,Kyo這才發現他就連眼角都染著豔麗的紅。

    「……Ren?」

    Ren往下看,他能看到Kyo的雙腿半跪著,視線往上是他平常穿著睡覺的恐龍睡衣,再往上,Ren看到Kyo濕透的髮貼在頸脖,水珠順著弧度滑到鎖骨的凹槽,在那形成情色的水窪。

    他控制不住自己繼續往上看,看到那微微張著的嘴唇,Ren忍不住喉頭滑動。

    「Ren。」

    Kyo的聲音聽不出情緒,Ren的心臟卻緊縮了下,曾經面對其他星球的幾萬大軍時他都沒這麼緊張過。

    「看著我,Ren。」

    Ren抬眼,Kyo垂著眼眸望向他,和下午那時一樣,卻似乎比那時更加耀眼,在室內Ren能看的更清楚,Kyo的眼睛除了金色其實還帶點藍灰,像是太陽和月亮同時並存於他的眼中,既有太陽的耀眼也有月亮的沈靜。

    Ren去過許多星球,見過很多不同的物種,來到地球看過的人類也不少,Kyo卻是他自宇宙中誕生後見過最為美麗的,僅僅佇立於此便能照亮Ren Zotto的整個世界。

    Kyo雙手撐在他身後的書桌,Ren被困在了對方懷中,若這是只為他開啟的牢籠,他甘願進入,甚至可以的話Ren還想拿把鎖把牢門鎖死,這個位置是他的,這個人也是他的。

    他明白了,Kyo既不同於朋友,也並不是家人。

    「笨蛋外星人。」

    Ren眨眨眼,Kyo正捏著他的臉頰,明明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卻一點也不疼。

    「你再發呆,小心我咬你。」說完Kyo甚至長大了嘴,用手指著自己的兩顆小虎牙。

    「……試試看吧,Kyo。」Ren拉開衣領,將頭歪到一側露出大片肌膚,他勾起唇角笑了起來,「你想怎麼做都行。」

    佔有我、吞噬我、讓我完全屬於你吧。

    我的太陽。









    一旁的手機震了一下,交纏在一起的兩人誰也沒注意到,跳出的訊息寫著『詛咒是時效性的,別擔心,一週後就會自己破除。』

    又一條訊息,放在一旁的四葉草戒指被震動帶的掉下書桌。

    『順帶一提,那是對兩情相悅的戀人才有效的詛咒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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