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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洁

    【凛洁】loco*🚗 5k,大概u20比赛结束后,两人交往前提
    ⚠️ 粗暴sex dirtytalk

    他是伊甸园的苹果,沙漠里的绿洲,一切罪恶与欲望的根源。

    他伸手从雪白桌面拿起那颗苹果,红艳的外表,有些冰凉的触感。唇贴近表皮,呼吸轻拂在上面,连带着黏上些许温热。他张开嘴,伸出牙尖咬下,嘎吱,牙齿碾碎果肉,清甜的汁液抹上有些干涩的嘴角,又被他伸舌舔去,一滴不剩。
    这颗苹果被他高高抛起又落下,洁将之握于掌心,朝房间走去。
    “凛?”
    庆功宴结束的房间显得异常冷清,刚结束一场盛大的比赛,一场放肆的狂欢,赛场上的欢呼与喧闹,还有沸腾的血液与滚落的汗珠,兴奋感仿佛还残存在身体深处,因此这无人的安静才更显空洞。
    洁不在意,尽管他是那场比赛的焦点。几小时前他刚刚向世界宣告将会带领日本走向胜利,但此时的他有些放松地咬下一口苹果,喧嚣过后的眼睛里仍是一片归于平静的湖。
    他只是有些担心凛,庆功宴上就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
    他去他的房间看了眼,也不在,想了想,转身朝更衣室走去。
    没想到他真的还在那里。

    “凛?”
    洁又在叫他,像唤一只独自闹别扭地猫。更衣室没有开灯,一片模糊黑暗,只隐约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但洁知道那就是凛。
    他摸索着找到灯的开关,正准备摁下。
    “不要开灯。”那团黑暗中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听上去很冷静,洁松了口气。
    他确实很担心凛,比赛后他的状态就很不好,更何况,他们确实还有一层不可言说的亲密关系。不论是作为队友还是爱人,洁觉得自己理所应当该关心一下凛。
    因此他走入那片黑暗,一步一步来到凛身边。
    后者坐在椅子上,洁能看清他的身体在黑暗中起伏的轮廓,像一只正在冬眠的野兽。虽然安静却仍感到一丝危险。他低垂着头,洁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他蹲下来,抬眼看着凛。
    那双松绿色的眼睛在黑暗里散发着幽暗的光,像未被打磨过的水晶石,边缘还是锋利的,一不下心就会被划伤。
    但是洁知道正确捧起他的方法,很奇怪,洁总是能了解凛在想些什么。
    就像现在,洁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某种压抑的欲望,尽管他藏的如此之深,洁总能意识到。抱着一丝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纵容,洁伸手撩起凛额前的碎发,指尖与后者过长的睫毛一触即分,泛起一阵酥麻的痒,又像一个轻轻地吻。
    “凛?”他的话语轻轻落在凛耳边,有些迟疑地语气,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语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影响。
    “你想做吗?”
    回应他的是砰然一声巨响!
    洁被惊得像兔子一样跳起后退一步,却没有躲开要捕食他的野兽的身影。
    凛将身边放着的水壶重重砸向地面,在黑暗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几滴水液溅了出来,一滴落在洁的脸上,些许冰凉。凛拽着他的肩将他用力甩在一边的柜子上,他的背部重重撞在边缘的棱角,痛得洁发出一声闷哼,手里的那颗苹果没有拿稳,咕噜咕噜滚向角落。
    风声擦过耳畔,他的脸被凛用力捏住,脸颊两侧的疼痛逼得他被迫仰起脸,面对着对方隐忍的面容。
    “闭嘴,洁。”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凛的手背浮现一道道青筋,力度大的像是要将那隐藏在柔软皮肤下过于利己的骨头捏碎。
    洁吃痛地看向他,蓝色的圆润双眼因为疼痛而泛出水光,和他在场上那运筹帷幄的样子完全相反。手里是异常柔软的触感,脆弱而无害,简直像在邀请始作俑者可以将他肆意把玩。
    “你以为我需要你这点同情?”凛的动作更加粗暴,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洁极力想推开他,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凛你听我说!”
    回应他的是后者更加粗暴的动作,洁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禁锢他的双臂如此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折断,他会被凛拆碎成一半一半,在被吞吃下去,一点不剩。
    然后正如他所想,凛咬上了他的唇。
    很粗暴的吻,更像是贪婪的撕咬。凛在他的唇舌里尝出了一丝甜腻的味道,不知道他之前吃了什么,或者他本身就是这个味道,过于甜腻,让凛感到恶心的同时,又忍不住舔祗的更加深入,从上颚到喉口,直到洁受不住地扯了扯他的头发。
    即使这样,洁的力度也是轻轻的,不会让凛感到疼痛。
    这更加深了凛内心深处的破坏欲。
    那是从比赛过后就没有完全消退的愤怒、憎恨或是危机感,对着自己的恋人,又变成了其他,食欲,爱欲或是杀意。
    黑暗遮住了两人的双眼,因而其他感官都无限放大。
    洁的呼吸是清甜的,唇舌是柔软的,感觉牙尖稍稍用力就会轻易刺穿他,然后流出更加香甜的汁液。但并不是现在,凛还想好好享用他。
    手下的皮肤光滑又紧致,绷紧的腰腹上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着,带着一种少年独有的青涩感。凛将膝盖强硬地抵在他两腿之间,去顶弄他的腿心,研磨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敲碎他的外壳,让他露出猩红的内里。
    “等下……等下……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洁有些慌张地想将他推开些,然而两人不论是身高还是体力都相差太过悬殊。
    “做。”凛干脆地回他,他的唇沿着洁下颔的线条来到他的脖颈,舔咬着他不住震颤的喉结,小小的一颗,被凛用舌头把玩着。洁觉得那处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凛张口吃掉。
    “不是你提议要做的吗?”凛抬眼,居高临下看着面前潮红着脸的洁,“那就乖点。”

    无尽的黑暗里,座椅是凉的,墙壁是凉的,只有他们是滚烫的。
    衣服半挂在身侧,裸露的肌肤被那双手用力抚过,留下明显的红痕。他们即使在做爱的时候,凛也是掌控的姿态。
    洁的双手被凛单手固定在头顶,像是被最锋利的银钉钉死在黑暗中,于是他变成殉道的圣女,被迫向黑暗袒露自己的全部。
    他是伊甸园的苹果,沙漠里的绿洲,一切罪恶与欲望的根源。
    凛的舌尖像蛇一样缠绕着他,黏腻的触感,齿印落在他身上留下一朵朵红印。洁难耐地轻哼,上仰起头望着虚空,蓝色的眼睛混杂着黏稠的欲望,即使有疼痛,也在巨大的快感里显得微不足道。
    凛一直在不停磨着他的腿心,从性器到穴口,隔着一层布料用力顶弄着,勃起的性器在衣服里束缚的难受,他抬腿蹭了蹭凛的腰身,暗示性的意味。
    “凛……”洁开口,被快感侵蚀的嗓音颤抖而甜腻,“……帮帮我。”
    凛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带着点嘲讽意味,尽管他手上的血管早已崩起,像蜿蜒的青色小蛇盘绕在他手上,绞死自己的同时也要咬死对方。
    裤子被凛粗鲁地扯下,他伸手把玩着洁的性器,惹得对方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咬着唇将呻吟吞咽下去。但凛只是随意揉捻了几下就放开了,任由那处可怜兮兮的硬着。他指尖摸到那个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指腹摁压着,然后突然伸进去一指。
    “唔!”被入侵的感觉如此明显,洁骤然夹紧了双腿。
    啧。
    凛皱着眉,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指尖开始用力地在甬道抽插着,带起一阵隐约地水渍声。
    那里湿热又紧致,温暖了他有些冰冷的手指,血液传输着热度涌入心脏,凛感到燥热,他一口咬住洁的锁骨,舔咬着那处凸起的骨肉,来缓解自己内心深处的饥渴。
    “凛……凛……”洁在黏糊糊地喊着他的名字,颤抖的,脆弱的,用着那副谁也没有见过的表情。他眼角的红色越发鲜明,连带着那里的水色都越发晶莹。
    “我站不动了……”洁踮起的脚尖在颤抖,凛觉得他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下沉,将他的指尖吞得更加深入,穴口贪婪吮吸着,好像要将他的手掌整个吞吃下去。
    “骚货。”凛咬着牙忿恨地开口,同时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有些粗暴地扩张着,直到有些黏稠的水液顺着滑落到他的手背,空气混入一丝淡淡的腥味。
    “体力那么差,怎么坚持踢完全场的。”凛嘲笑他,手指抽出,将多余的液体抹在他泛着红晕的脸上。凛凑近,看着洁沉浸在欲望中的双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将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抵住那不停收缩着的穴口。
    “自己扶稳。”

    进入的过程非常缓慢,凛故意拖长了时间,一寸寸侵入,一寸寸占有。
    洁眯起朦胧的双眼,感受自己被缓慢地贯穿,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那东西又粗又长,洁觉得他已经被插到底了,凛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他在被逐渐填满的过程中,却想着,凛的手明明是冰冷的,可那处却烫的可怕。
    凛呼出一口热气,餮足地俯下身,瞳孔像蛇一样仔细描绘着洁的表情,看他放大的瞳孔,受不住张开的双唇,还有那条忍不住探出来的一小截红舌。
    那一小块湿滑的红肉,是捕食者眼中最美味的佳肴,凛在将自己埋入他身体最深处的同时,将那块红艳的肉也吞入喉中。
    吮吸,舔咬,纠缠,吞噬。
    他们首尾相连,如那条吞噬自身的衔尾蛇,构成一条完整的莫比乌斯环,注定无法从彼此身边逃开。
    身体随着冲撞的力度失控般摇晃着,洁要努力攀住凛的身体,才不至于彻底让自己软倒在地。
    凛的每一下都全部的抽出又用力地捅入,洁觉得自己要被杀死,各种意义上的。他想让他慢一些,但开口就是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他逃不出那炙热的双手与性器创造出的牢笼,于是只能用力拥住眼前人的肩膀。
    “绞得那么紧,”凛发出一声闷笑,垂下的发丝遮住他饱含侵略的目光,肌肉却无声绷紧着,努力抑制着某种冲动,“想被我捅死吗?嗯?”
    那句尾音微微上扬,他从鼻腔发出一声轻笑,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看向怀中的人。
    洁有些听不清他的话语了,他被激烈地性爱撞碎了理智,无力靠在他怀中,小声喘息着。
    “好深啊……凛……”
    他无意识地呻吟,声音拖长,黏腻的像是在撒娇,湿热地吐息喷洒在凛的颈肩,又掀起一股热潮。
    凛一边在心里暗骂,怎么那么骚,一边肏的更深。
    “忍着。”他有些发狠地低声道,眼睛是深沉的绿,像是一片幽暗森林,里面藏着能吞噬人心的怪物。
    洁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啜泣,生理性的泪水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与他的汗水融在一起,滚落在凛身上。
    凛用舌尖描绘他汗水与泪水滑过的痕迹,微咸的,像是他眼眸里海水的味道,明明那么苦涩,却又让人上瘾。凛不停舔咬着他眼角处,直到那里变成艳红,直到听到洁发出难以忍受的哭声。
    凛伸出舌头舔掉那颗挂在洁睫毛上摇摇欲坠的泪珠,心里却想着,他哭的样子真好看。
    想让他哭。
    于是他肏的更狠了。
    在洁面前,好像一切都会失去控制,让凛变成一个彻底的疯子。
    他用力拥紧他,想将他彻底嵌入自己体内,指尖深深陷入他滑腻的大腿肉里,留下一道道明显的指痕。
    应该会很痛,非常痛,凛知道。
    然而洁却只是被动又无奈的接受着。
    一岁的差距,与踢球的才能,还有所谓的爱,让洁只会无限的纵容自己这个有些乖戾的恋人。
    他肆意挥洒着对凛的爱,毫不顾虑对方能不能承受的住,就算是恋人,或者是恋人才更恐怖。
    他不知道他蓝色的眼睛盛满爱意望向他时,仿佛所有的星河与大海都在他的眼睛里,璀璨又沉重,沉重到让凛感到窒息,窒息却又享受着。
    凛就是他无尽的爱意里第一个牺牲品。
    裹住他性器的地方如此炽热柔软,穴肉吮吸着恋恋不舍,每次抽出都会挽留一般谄媚地绞紧,所以为了让他满足,凛一次比一次肏的更深,感受着自己在洁的体内如此鲜明的活着。
    爱让他重塑骨肉,心脏在剧烈跳动,带动着汩汩鲜血,与此刻灼热的呼吸。
    爱让他重生,让他堕落,让他疯狂。
    这就是洁的爱。
    而洁呢?他什么都不知道,满怀着笑意,将凛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真是让人火大。
    凛突然加快了速度,发狠一样大力肏干的,逼迫洁发出一声声沙哑地呻吟。他将唇贴在他胸前,那里有一个不明显的齿痕,这是他们上次做爱的证明,即使当时刻意咬的那么深,痕迹也已经消散了很多。
    在这场放纵的性爱中,凛颤抖着又将牙尖靠了过去,像毒蛇的獠牙,将毒液注射进血肉,麻痹着自己唯一的猎物,渴望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于是那独属于凛的痕迹又重新出现在洁身上,位于第七根肋骨的上方,靠近心脏的位置。

    打破这粘稠黑暗的是一声突兀的声响。
    “咦?有人吗?”
    远处传来轻微的人声,却像惊雷落入耳畔。洁从混沌的情欲里骤然惊醒,结实的双腿夹紧了凛的腰身。
    “啧。”凛不耐地哼了声,他的手摩挲着洁的大腿,下体却仍然继续用力冲撞着。
    直到他后脑骤然传来一阵剧痛,洁用力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从混乱的情绪中清醒。
    “凛。”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洁看着他,那双从情欲热潮里短暂浮出水面的蓝色瞳孔有种异常的冷静。
    就是这点,最让人火大。
    仿佛失控的只有自己。
    凛无声地咬紧牙,猛地手臂用力,将洁整个人抱入自己怀中,闪身进了旁边的更衣柜里。

    这里似乎更加黑暗,他们躲在狭窄的柜子里,凛报复般用手死死捂住洁的嘴,让洁几乎喘不过气。
    “咦?听错了吗……”声音接近,有人打开灯看了眼屋内,微弱的灯光透过柜子的缝隙落在洁身上,将他的皮肤衬得格外苍白。
    洁的身体猛然僵住。
    他感到体内的性器还在往深处冲撞着,缓慢而用力的贯穿。凛将洁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洁无法逃脱,也躲不开身下近乎残忍的力度,他承受着一切,像被巨蟒即将捆死的兔子,快感层层递进,窒息感在黑暗中扩散,他双眼不住的上翻,露出眼白。
    灯被重新关上,那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洁甚至都没有发现。
    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又好像感受到太多,身体在永无止境地肏干中止不住地发抖,水液失禁般的从下体溢出,又被凛的性器堵死在身体深处。
    他从喉间挤出无声的尖叫,近乎濒临死亡,在高潮的前一秒。
    湿热的甬道急剧收缩着,像最后的狂欢,极力挽留着那即将肏烂自己的凶器,凛用力握紧洁的腰腹,射出的瞬间,狠狠咬上了洁的颈侧,像猛兽终于捕猎到了最心仪的猎物。

    等洁恢复意识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已经坐在了外面的地板上。下体黏糊糊的一片,腹腔酸痛,难受的要命。凛坐在他旁边,他的几缕发丝贴在睫毛上,被汗水黏连在脸上,湿漉漉的,有种隐晦的性感。他身上那股疯劲消失了,此刻显得异常冷静。
    但洁还是生气了。
    “你下次能不能别这样,射在里面很难清理。”他无力抱怨着,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
    “哼。”凛没什么表情的转头,没有搭理他。
    他的视线随意扫过,然后凛看到了那颗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孤零零躺在角落,那抹红在黑暗里竟异常显眼,诱惑着他去品尝。
    就像洁那双不停吐露着呻吟的唇一样。
    凛感到饥渴,像在沙漠孤独行进的旅者,而洁的双唇就是他所寻求的绿洲。

    令人火大,真令人火大。

    凛咬紧了牙齿,他的目光停留在洁那张还残留着情欲的脸上,受不住般烦躁地别过头,将旁边的毛巾甩在了他脸上。
    “喂!”洁有些恼火地说道,他想拿掉挡住视线的毛巾,然后他顿住了。
    他感到凛在凑近,像一只无声走近主人的、高傲的猫咪,然后他隔着这条毛巾,轻轻吻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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