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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凪洁
    others
    #凯撒洁
    bastard

    Vengeance(三)3.爱河

    又是雨夜。最近的天气好像一直没有好转过。
    洁打开床头灯,橘光落下,照亮边缘一角,撑起一个柔和世界。
    他戴上眼镜,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窗外雨声绵密,暖光落在他清秀的轮廓,像一幕美好油画。
    不多时,传来一阵轻微动静,凪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裹挟着湿润雨水的气息,安静地出现在这个房间。
    凪甩了甩头发,白色略微卷起的发丝被雨水打湿,柔顺的贴在耳侧,像淋水的大狗狗驱散寒意一样,他乖巧地走到主人身边,撒娇着抱怨。
    “真任性啊,洁。”
    洁总算抬起头,透过眼镜看向后者。灯光将微晃的镜链阴影拉长,像荆棘一样蜿蜒着缠绕在他脸侧脖颈,更显得皮肤有种触目惊心的苍白。
    凪皱眉,他不喜欢这个样子的洁,于是伸手将他的眼镜摘下,露出那双圆润的眼眸。
    “是你自己愿意来的啊,凪。”洁好笑道,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
    “我不来,你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主动联系我。”凪随意地席地而坐,他将头靠在洁的腿上,蹭了蹭,银灰色的眼眸自下而上看着洁,撞入那片水蓝,像宁静海面升起的月光。
    “你来找我,我很开心,洁。”
    “开心。”洁呢喃着这个词,他将书本放到一边,垂下眼看着凪,伸手缓慢抚摸上对方还有些湿软的发丝,看着那柔顺的白色缠绕在指尖。
    “凪,你会理解开心的情绪吗?”
    “知道哦。”凪缓慢眨眼:“玲王也有教导过我,那种新奇舒服的感觉,就是开心。”
    “那你将玲王的事情告诉我,会觉得玲王开心吗?”
    “不知道。”凪老老实实回道,“我理解不了你们这些复杂的感情啊,洁。”
    “你和玲王,我听谁都无所谓,我只是遵从自己的欲望,哪边让我觉得更有趣,我就选谁。”凪歪歪头,即使说着这样的话,神情也是一种纯然的真诚。
    “很好,忠于自我,凪很利己呢。”洁赞叹。
    他知道,凪就是这样的人,好像天生情感缺失掉一部分,对所有人都不在意,对世界报以无聊的态度,从来没有人能值得让他停留。或许人类在他眼里,可能不如一盆小小的仙人掌来得有趣些。
    洁很喜欢这样的凪。单纯,却也因此强的可怕。
    是握在掌心,最好用的刀子。
    谢谢你,玲王,把这把匕首送到我身边。
    “凪,”洁凑近他耳边,指尖缓慢挑起他的下巴,轻声呢喃道:“让我也开心些吧。”

    成年人放松情绪的方法无非就那几种,或暴力,或挥霍,或放纵,或性爱。
    之前他不理解沉溺性欲的人生,却因为凯撒而沦陷其中。
    凯撒,又是凯撒,他好像怎么也摆脱不了他。
    就连第一次接触性这个概念,也是因为他。
    那时洁还没有和凯撒闹得那么僵硬,偶尔有些任务还需要两人合作。他拿着手上的文件正准备去凯撒那里询问情况,却发现房门紧闭,只留内斯一人守在门外。
    “世一来啦,不过你来的可不是时候。”内斯笑眯眯上前,挡住了洁的去路。
    “凯撒呢?我找他有事。”洁简短说道。
    “有什么要紧事吗?现在可是大人休息的时间。”内斯恶劣地笑了,他深褐色的眼睛看向洁,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洁被搞得不耐烦了,他将手中的文件甩在内斯手上:“那你直接给凯撒吧,我不打扰了。”
    他转身就要走,却被内斯叫住了。
    “开玩笑的,世一,你进去吧。”内斯笑嘻嘻将文件重新递到洁手里,侧身让开,“快去吧,世一。”他笑容加深:“凯撒在等你。”
    起初洁并没有发现什么。他走进房间随手合上门,窗帘没有拉开,屋内显得有些昏暗。洁有些疑惑,他喊道:“凯撒?你在吗?”
    没有回应,然后或许隔了一秒,他听到了某种细微的动静。
    像是猫咪撒娇地轻吟,听了让人莫名脸红心热,连带着空气中都多了一丝糜烂的味道。洁只是迷惑地皱眉,他循着声音走进几步,终于看清了坐在沙发的人影。
    凯撒一脸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衣领松散,头发随意地撩在耳侧,露出脖子上大片精致的纹身。他就这样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虚虚扶着正坐在他身上不停起伏的人的腰肢。
    那是一个全裸的女人。
    洁脑内轰然一声,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大脑死机。他第一反应就是,被內斯那混蛋算计了,随即下意识不自在的别过眼,转身就想从这里出去。
    “世一~”但是凯撒发现了他,甚至带着某种兴味,像在逗弄炸毛的猫:“你怎么进来了?”他丝毫没有被打断的恼怒,甚至更兴奋了。
    青年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味道,沙哑而性感,洁从没有听过凯撒这种语气。他近乎恼怒的将手里的文件仍在对方脚边:“你一会自己看吧,我先走了。”
    “世一。”凯撒又在叫他,甜腻的,宠溺的。
    洁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但某种陌生的气氛游荡在这里,迫使洁停下了脚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回头望了过去,他只是想知道凯撒叫他做什么。
    他们视线交汇,洁撞进那片冰蓝色的深渊。
    凯撒的面容带着情事特有的性感,又夹杂着某种令人胆寒的冷意,洁这才发现凯撒的瞳孔已经收缩成一线,像发现心仪已久猎物的大型猛兽一样。
    很危险,但是他像是被吸引一般站在那里,无法逃脱。
    凯撒笑了,身下地动作越发用力,他开始凶猛地冲刺,眼睛却一直盯着洁。
    “世一。”凯撒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洁仿佛惊醒一般茫然后退,凯撒却突然甩开身上的女人站起,拉住洁的衣袖将他扯了过来。洁踉跄几步没站稳,勉强扶住沙发上的扶手停住,然后感觉下巴被人固定住,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洁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被凯撒射了一脸。
    后来发生的事很凌乱,总之毫不意外他和凯撒又揍了一架,那是打得最惨烈的其中一次,也是第一次洁稍微占了上风。
    总之最后结尾是他跨坐在凯撒身上,一拳将那张漂亮的脸蛋整个打歪。凯撒无所谓地笑笑,擦了下脸上的血迹,留下一条淡淡血渍。
    他就那样躺在他身下,调笑道:“世一,别动了,我又硬了。”
    直男洁落荒而逃。
    回到屋子里,洁疯了一样拿毛巾擦脸,鼻尖甚至还残留着凯撒的味道。
    妈的,垃圾,疯子。
    洁内心崩溃般咒骂,然后第二天更加崩溃地发现,他遗精了。
    一旦和凯撒扯上关系,事态就会像脱轨的列车一样失控。他蛮不讲理,肆意妄为,如龙卷风暴,将洁的生活搅乱的一塌糊涂。
    所以最后洁杀了他。

    性是慢性扩散的毒,让人上瘾,让人疯狂。
    洁闭眼躺倒在床上,只偶尔发出几声难耐的鼻音。
    舌尖在皮肤上游荡,温热湿软,所过之处,泛起一阵暖意春潮。
    毒在随着热潮扩散,酥麻蔓延全身,洁仰起头,脖颈线条拉伸,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用手臂遮挡住发烫的面容,牙齿用力咬住嘴边的皮肤,抑制住轻喘。
    凪有力的双臂固定住洁的大腿,他的肤色甚至比洁还要在白些,因此更显得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明显。
    凪在克制。
    他舔祗着洁的性器,吞咽,用舌尖挑弄,手掌下是洁大腿内侧细腻紧致的皮肤,因此他按压得更加用力,在上面留下深红的印子。
    凪垂下眼眸,银灰色的眼睛里,风暴在无声凝聚。
    或许是身体期待着爱抚太久,洁的高潮来得很快。那是极致的快感,仿若最后的烟火转瞬即逝,接踵而来的是无尽空虚。
    洁睁开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凪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凑到洁身边,像狗狗讨要奖励一般,与洁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充满精液味道的吻。
    凪的吻很像小动物,是温暖的舔祗,留恋的轻咬。从来不像凯撒一样,他们接吻的结果从来都是满嘴血腥味,那甚至都称不上是吻。是撕咬,是掠夺,是征服。虽然到最后都以两败俱伤收场。
    凪的吻还在,他缓慢向下,鼻尖喷出的呼吸灼热,一路烧过他的皮肤。他舔吻着洁小巧的喉结,轻咬吮吸,换来洁的轻喘。他继续向下,不放过他身上每一处,轻易挑起洁的情欲。直到他的吻来到大腿内侧,那里还残留着他刚刚留下的痕迹,凪觉得内心某一处得到了隐晦的满足,于是他做了一件之前从没做过的事情。
    凪凑到洁大腿根处,轻吻了一下那个图案。
    “洁,你的纹身很好看。”
    头部传来撕扯般的疼痛。凪被迫抬头。他的头发被洁扯在手心里。
    洁冷冷望下来,眼里的情欲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凪在那深蓝色眼睛深处,看到了一丝冰冷的杀意。
    暖光照不到的地方,洁的右腿处,从脚踝开始,荆棘眷恋着缠绕在整个腿部,蜿蜒攀爬直到大腿腿心处,在那里,一朵蓝玫瑰正绮靡绽放着。

    “世一,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洁咬牙切齿,撕扯着捆绑住手臂的手链。
    “你又发什么疯,凯撒。”他瞪着面前的人,背光使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感觉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
    他被固定在床板上,像躺在台上的祭品,旁观这场献祭的只有凯撒一人。后者正仔细摆弄着手边的工具,一边兴致盎然地向他展示:“放心吧世一,我学了很久,保证会很漂亮。”
    他伸手抚摸上洁光裸的小腿,那里有一小块不明显的伤疤停留在泛白的皮肤上,无伤大碍,像个轻描淡写的吻痕。凯撒抚摸那处,手下触感温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气息,也衬得凯撒手背上的皇冠纹案更加冷冽。
    “别动,世一。”凯撒凑近洁,惨白灯光下红色眼尾艳丽上扬,他轻笑着伸出手指点上洁的唇:“乱动的话,最后疼痛的是你,我不想世一那么痛苦啊。”
    他这样说着,眼里的笑意却丝毫不减。
    “混账凯撒,我一定要杀了你……”
    具体的过程洁其实已经记不太清,太痛了,实在太痛了。针尖刺入身体的触感,起初是绵密的疼痛,后来犹如火烧一般,将身体燃烧殆尽。凯撒牢牢固定住他的身体,下手的动作沉稳而果断。他难得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认真起来的面容像是风雨欲来的山峦,眉眼是一刀一锤凿出来的雕塑,有着深沉而锐利的美感,汗珠从他脸上滚落,震颤着落在洁因疼痛而抽搐的大腿上,又转瞬消失不见。
    将最后那多花瓣勾勒好时,凯撒近乎痴迷地盯着那处,最终将嘴角贴在上面,轻轻亲吻那朵和他脖颈上一样的蓝色玫瑰。
    “世一。”他低声念着他的名字,并不是在叫他,只是品味着这个名字一般,咀嚼又咽下,久久得不到满足的空洞深渊因此被填满。
    “世一,这下你永远摆脱不了我了。”
    凯撒愉悦着笑了,然后分开他的双腿,进入了这具因疼痛还在颤抖的身体。
    这时候的痛楚好像也只是情爱的佐料一样,快感很轻易的取代了他,凯撒熟知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位置,他挑逗他,喜欢看世一因为自己坠入情欲而失控的面容。他舔去洁的汗珠,品尝着这具身体,从内到外,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越是温柔地爱抚,身下撞击地力度就越凶狠。凯撒的冰蓝色眼眸因兴奋竖成一线,闪烁着狠戾的光,施虐者将猎物狠狠钉在身下贯穿,然后咬上他的喉结。
    为我疯掉吧,世一。
    洁在极致的快感与剧痛中,恍惚想到,凯撒是认真的。他要夺走我的尊严,我的呼吸,我的生命,将我嚼碎吞咽,在重新为他塑造成一个面目全非的我。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呢,世一。”
    凯撒轻笑,抚摸身下人汗湿潮红的脸庞,像抚摸一朵初生玫瑰柔嫩的花瓣:“生日快乐,世一。”
    洁闭眼,那一刻,只有一个念头清晰地印刻在心里。不再是嘴上打骂的说辞或者玩笑,而是某种更强烈的,坚定而扭曲的意志。
    他一定,一定要杀了凯撒。

    杀意疯狂涌现,或许还混杂着别的什么,大腿在发颤,仿佛还残留着曾经的痛楚。洁手下用力到发抖,凪被他扯痛了,但仍然沉静地看着他。
    “不要在磨磨蹭蹭了。”洁烦躁地咬上他的嘴唇,恨声道:“快点进来。”
    凪眨眨眼,他含住洁柔软的唇肉,轻声道:“遵命。”
    与他平和地声音完全相反,他近乎粗暴地将洁按倒在床铺,用力地挺身进入。
    凪舒服地叹息,徜徉在这片温暖深海。
    从来没有人带给他这种感觉,不,不只是单纯的做爱,虽然性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但是某种更深刻的感受,通过触碰抚摸游走在凪全身。
    凪想用柔软手心托起他,或者用温暖唇舌含在嘴里,又想用双手撕裂他,用尖锐牙齿咬碎吞咽,这种矛盾复杂的感情交织,让凪茫然无措,又很享受,这种新奇的感觉只有洁能带给他。
    最初的好奇是一把钥匙,就好像洁在邀请他,走入他的灵魂深处。凪于是只能更紧密地拥抱住他,探索着他身体每一寸,寻找他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然后全部化为本能,用着要把洁撞碎的力道,在这具身体里肆意肏干。
    洁感觉自己好像疯了。世界在眼前晃动,快感如电流在身体游离放纵,他仿若疯癫,坠入欲海。
    有人挑起他的发丝亲吻耳垂,呼吸喷洒在耳边,泛着酥麻,那是面前温柔的凪;有人在啃噬他的锁骨,留下斑斑青紫咬痕,在用舌尖安慰爱抚,那是回忆里的凯撒。快感逼得他发疯,记忆与现实再无分界,他已分不清此刻在和谁热烈拥吻。
    或者谁都无所谓。
    他双腿缠紧凪的腰身,让他挺入得更深,然后转过头,与凯撒交换了一个血腥的吻。
    凪将他推倒在床边,舔吻轻咬他胸口的乳尖,凯撒抓起他的双臂逼他将他抱紧,随后自下而上更深地顶入,在他小腹上留下可怕的凸起。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浑身炽热将理智湮灭,眼前明明灭灭,他仿若置身情欲爱河,又或者极乐地狱。他真的是在地狱吗?
    “可是世一。”凯撒拖长了语调,亲昵咬着他的耳垂道:“你看上去很开心呢。”
    洁仰头无声尖叫,甬道绞紧,迎来畅快淋漓的高潮。
    凪皱眉,汗湿的刘海垂在眼前,遮住他逐渐幽暗的目光。他掐紧洁的腰身,又在湿热紧致的深处狠狠捅了几十下,随即猛地抽出,性器抽搐着,将精液射在他敞开的两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顺势滑落,有几滴溅在那朵蓝色玫瑰上。
    凪舔了舔嘴角,有些意犹未尽。他在洁身上留念地蹭了蹭,两具温热的躯体依靠在一起,像往常一样,凪讨好着想要再做一次。洁的脸埋在枕边,显得过于疲惫了些,他闭着双眼,轻喃着什么。
    凪便起身凑到他嘴边,同时想去讨要一个奖励的吻。
    离得近了,他终于听清了他的话语,洁在喊着一个名字。
    - 是我吗?
    凪的内心不可思议的柔软起来,像成熟后发酵的果实,甜腻而饱满。
    “……”
    - 然后他听到了。两个音节,但不是nagi(凪)。
    “…凯撒…”
    不是我。
    那颗果实摇晃着坠落,果汁四溅开来,摔碎成一滩烂泥。

    洁醒来时已是深夜。夜色阴郁,雨已经停了,因此显得格外寂静。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还留有一盏昏暗的灯光。
    洁赤裸着脚尖走下床,情事过后的慵懒与放松缠绕在眉间,起风了,他准备去将窗户关死,突然脚底传来一阵刺痛。
    “嘶……”洁皱着眉移开脚尖,血珠滴落,坠落在还泛着幽光的锋利尖端。
    ……是巧合吗?
    洁呆呆看着地面,消失已久的那枚耳钉,正静静躺在那里。
    半晌,洁喃喃自语:“原来你在这里啊。”

    玲王烦躁地看着手中的几个文件,最近生意上屡屡不顺,海关那边还卡着一批货物,尤其是每次运输军火时总会碰巧遇上巡查,这使得玲王不得不担心是内部情报泄漏出了问题。
    有内鬼是最糟糕的。
    门口传来动静,下人战战兢兢地上前,硬着头皮说道:“少爷,凪少爷……有点不对劲。”
    “他能有什么事?”玲王揉揉疼痛的太阳穴,有些好奇地问道。
    “……您去审讯室……看看吧。”
    凪作为玲王的左右手,偶尔也会干些审讯的活,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偷懒睡觉。
    玲王觉得凪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们算是半个青梅竹马的关系,关系一直很好。玲王觉得经过自己的栽培,凪肯定是个不逊于凛甚至凯撒的人。
    玲王野心勃勃。培养得力的手下也是重要的一环。或许是因为一起长大的缘故,他从没有想过凪会有离开他的一天。
    就像现在,玲王从没有觉得凪与他如此遥远。
    他即使站在昏暗的审讯室,白发与银灰眸子也衬得他极为耀眼,他只是垂眸悠然地站在那里,也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自身上溢出。
    更何况他四周布满了鲜血。而凪眼中疯狂的冰雪暴还没有退去。
    玲王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凪。
    难得从他身上看出情绪的外露。凪不在是一团捉摸不透的迷雾,就像有人教会了他感情,于是他坠入人间,开始品尝欲望的滋味。
    “玲王,”凪抬眼,银灰眼眸如上弦月,明亮又锋利,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只有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从中还能窥探出他原本的自我。

    “需要我告诉你吗,洁的弱点。”
    他看着好友,平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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