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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ori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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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山
    tsukiyama

    离岛巴士离岛巴士

    summary:山口忠看见了一具尸体,这将揭开他和月岛萤之间的所有秘密

    非典型好人设定 不健全关系 共犯

    亲爱的 今夜我们仍无法逃离静默

    钥匙在锁孔里旋转一圈半顺利打开门锁,山口忠将钥匙收回衣服的贴身口袋,拎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袋推开大门。

    “阿月?”他对着屋子里喊了一声,被扑面而来的冷气冻得连打了两个喷嚏,随手从衣架上取下一件薄款大衣披在身上。此时是初夏,怕热的山口忠早早地换上了短袖,屋内的空调大概持续打开了几小时16度摄氏度,对于月岛萤这种不易出汗又天生温凉的体质倒是有些不正常,家里应该是有人,但却没人回应他的声音。

    山口忠拎着东西穿过玄关,终于在沙发上看到了安静坐着的月岛萤,穿着一件纯棉的白色长袖,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像是罕见出现的脆弱时刻,怔愣片刻,山口忠又喊了一句阿月。

    “嗯。”一直低头的月岛萤终于回应了呼唤,视线下移到他拎着的购物袋,眉头短暂的皱起又松开,眼睛眯成一条直线像在辨认,直到山口忠走到自己的面前,才又恢复往常的神态。

    “怎么了?”山口忠放下袋子问。

    “隐形眼镜掉了一只,不太舒服,就没动。”月岛萤沉默了一会然后回答, 低头将购物袋里的东西摆到桌子上。

    山口忠顺手打开一盒草莓牛奶放在桌子上,露出苦恼沉思的表情问:“阿月你不是说过不爱戴隐形眼镜吗?怎么突然又戴了?”

    被点名的月岛萤拿东西的手一顿,又很快恢复正常,“没什么,上次检查眼睛度数的医生是哥哥的朋友,推荐我一定要试试来着,就买了一副回家。”

    “哦——”山口忠拖着长音表示明白了,小心地蹭到他身边,手指轻轻地摁在月岛萤的脸上然后划过。

    怎 么 了?这次轮到月岛萤用口型无声询问。

    “有汗。”山口忠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手指移开时却被月岛萤抓住,“你倒是挺用力气,手指都擦红了。”月岛萤有意无意地回了这么一句,用桌上的纸巾将山口忠的手指擦干净,用过的纸团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扔进垃圾桶。

    笑容僵在脸上,山口忠没说话,低头将嘴唇贴到月岛萤唇边蹭蹭,然后用舌尖试探性的舔舔,“要接吻吗?”他低声问,却也没等回答就咬了上去,月岛萤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往身前带,直到半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交换彼此的呼吸。

    山口忠感觉手腕被抓住的地方开始发烫,月岛萤也逐渐不满足只在他的唇上留下痕迹,鼻尖抵着脖子下滑到脆弱的喉结,然后张嘴咬住,轻轻地吮,重重地磨,不流畅的呼吸让他濒临窒息,生理泪水直流,那只细长的手已经滑到他的皮带上,裤子上面的扣子被解开了一个,山口忠如梦中惊醒般突然后退,磕在茶几上疼的龇牙咧嘴,月岛萤脸上欲色未消,一双眼里透出无奈的神情。

    “等一下,等一下。”山口忠捂着磕到的后腰摆手,“等吃完晚饭在做,而且,阿月你也有自己要做的事对吧。”他神色不正常的眼睛左右乱瞟,然后拎着菜匆匆跑离客厅,徒留月岛萤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

    阿月的事情处理好了吗?山口忠出神的想到,煮沸热水溅到他的手背,才惊的后退一步,急匆匆地关火,端着盘子去找月岛萤。

    房间虚掩着房门,山口忠抬手敲了敲,又一次没人回应。怎么在自己家里还神出鬼没的,山口忠叹着气吐槽,无奈地推开房门,月岛萤不在,地上却躺着个前几天还出现在报纸经济版块头版新闻的男人,山口忠呼吸一窒,几乎是立刻就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离开,一具熟悉的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月岛萤的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从后环住他的腰。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月岛萤湿热的呼吸停在他颈侧,被接触的皮肤不管不顾的烧起来。

    “进去看看?”月岛萤用的疑问句,但像是通知,山口忠感觉天旋地转,闪身为月岛萤让开一侧方便进去,月岛萤则神色如常地接过他手中的盘子走到尸体旁,将盘子放到桌子上。

    原则上我不跳舞,但我很难对Alyssa说不。
    原则上山口忠不会踏入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地方,但他很难对月岛萤说不。

    山口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地跟上去,看着月岛萤从一个黑色的箱子里抽出针管注入尸体,他捡起地上的手枪,弹夹里仍然留有子弹,他上膛然后瞄准月岛萤,忽略他还在微微颤抖的手的话,这或许算得上一次完美的刺杀或威胁,但月岛萤只是轻轻的看了他一眼,向前用额头抵住抢口,眼神平淡无波,日常的好像抵在自己眉心的是山口忠的唇。

    “你太信任我了。”山口忠几乎是一瞬间缴械投降,无奈地开口。眼前的人好像有绝对自信料定他不敢开枪,甚至算得上是纵容般交付自己的生命,此刻他是史上最失败的“杀手”,主动栽在了如魔鬼一般的“刺杀对象”手中。

    “因为你是山口忠。”魔鬼这么说。

    好吧好吧,山口忠闭上眼,任由自己的灵魂与魔鬼交换对戒,魔鬼赐给他爱和纵容,他给魔鬼无上的效忠。

    “下次举枪的时候手别抖,山口。”一如往常一般嘲讽的话语里又藏着几分认真,像是真的在思考这个下一次,山口忠猛地睁开眼,月岛萤用食指蹭过他的掌心,指尖的温度烫的他不住的一缩,刚想开口又被打断,“不问我这是什么情况吗?”

    “我觉得......我能陪你到现在的很大原因是我不会对不该好奇的事提问,这算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但你可以问。”恶魔继续循循善诱,“我会告诉你。”

    “那你说说。”山口忠想都没想地接了一句,刚说出来就后悔地捂上嘴巴。

    “我为国家现在执政的党派效力,任务是杀掉一些,说了他们不该说的或者做了一些不该做的的人。置于这个......”他停下了瞥了一眼尸体,“他做了太多不该,还试图为另一个党派效力。”

    “大概就是这些,现在我们来聊聊你为什么完全不惊讶的事。”月岛萤直接指出问题所在,山口忠今天的表现,怎么样都不像是第一次看见尸体的样子,上膛的手法也有些过于轻车熟路。

    “阿月——“山口忠慢吞吞地回答,“从我们都还没理解死亡这个词的意思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况且你也不是每一次都处理得很完美,不是吗?”

    月岛萤不置可否地地点点头,像是赞同他的话一样继续低头处理尸体,眼看两个人之间又要陷入沉默,山口忠开口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今天为什么让我看尸体,是想看我被吓到的样子吗?那阿月你可能要失望了。”

    “不是。”月岛萤突然笑了,“毕竟在你第一次走进地下室的时候就看过了,从我们都还没理解死亡这个词的意思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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