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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狗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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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狗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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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女主

    [莫婷]缚网之蝶、金鱼之沼全文1W+
    预警:囚禁/强制受孕/灌精/女方堕落/认知修改/洗脑/催眠/产乳/伪生子暗示
    比较放飞自我,人物极大OOC
    可能有点雷人,部分描写与剧情会引起部分群体的不适,总之就是建议烂俗自由者阅读

    ——

    在朦胧的幻境里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的概念于离雨婷而言已然模糊——无论是字面意义上亦或者心理层面上——神明构造出的世界确确实实是符合大部分普通孩童心目中的“乐园”,在这里对幼童而言象征着恐惧与黑暗的夜晚不会降临,取而代之的是终日无穷无尽的白昼。当然无论如何离雨婷都不会有机会一见外边精心打造的场景,毕竟她在这个幻境里睁开眼的那一瞬便发觉自己被拷在了狭小的空间内,直至现在也是如此。

    本就与普通人无异的体质在被监禁的条件下使得她更显脆弱,未经进食导致此时肠胃有如一阵隐隐被灼烧般的难受,弓腰靠在墙壁上的身形犹如摇摇欲坠的花杆。光线伴随着门被缓缓打开的动作争先恐后地铺满整个房间,她不适地眯起眼睛,却没有抬头去看向来者是谁。在密闭的空间里,离雨婷近乎丧失对时间流逝的认知,但最后仅存的理智使其还能勉强分辨出来让她被关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的身影——一如往日身着粉色系常服的男性不发出一丝声响地关上门,接着端着餐盘转过身,面带温和的微笑向她开口:“离小姐,还适应祂为你打造的生活吗?”

    食物的香气萦绕鼻尖,更让空荡荡的胃部传来作呕感,离雨婷分不清那究竟是出于饥饿还是反胃,呕吐的欲望到了嘴边最终只是化为虚弱的咒骂脱口而出,正是这无法控制的情绪让她隐约意识到自己的习性正在潜移默化中改变:若是放在过往她是不会和莫承威在表面上便撕破脸皮,甚至是懒于与他刻意周旋;但现今在未知的幻境中被困太长时间,人类本能的求生欲与对未知的恐惧占据了心头,比她在以前的某次身份经历里坠机的那一瞬间还更为可怖,那时离雨婷眼睁睁地见证死神的镰刀是如何挥刀落下在人类的脖颈间,现在却是无法预测死亡的潮水会何时涨起将她淹没。她恍若静静地躺在海岸边的虚脱的旅人,象征着死的海浪时不时涨潮亲吻她的脸颊,又迟迟不将她拖入死亡之海中了却那苟延残喘的生活。

    莫承威走到离雨婷身前停住脚步,弯下腰来欲要触碰她,她想使出最后一丝气力避开,可惜微弱的反抗只充当为杯水车薪的挣扎,别过头的动作反倒方便他的掌心顺势抚上她苍白的脸颊,同样瓷白的皮肤像是就此融为一体。他的小指指腹摩挲过离雨婷些许起皮的唇瓣,似是怜爱地轻声细语:“今天的病人有点多,所以我来迟了,你会生气么?”

    离雨婷不想给予他答复,他也浑然不在意,自顾自放下了餐盘。盘底与地面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打破屋内死一般的寂静。盘内摆放着最简单的套餐:还氤氲着热气的白粥、剥完皮切好块的小型水果拼盘与一小杯牛奶。他将碗勺在离雨婷跟前摆好,自言自语似的说,离小姐最近身体比较虚弱,所以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

    离雨婷闭上眼不想去看他,不知有没有将这医生口吻的嘱托听进耳中,于是莫承威叹息,犹如是在对待不听从医嘱的患者,抬手稍稍用力地将她掰过来,凑过去与之额头相贴,温热的吐息交织像是恋人间的耳磨厮鬓,她听见他靠在她的耳畔说,不要拒绝我。接着莫承威握住硬制的铁勺塞入她的口腔,滚烫的白粥烫了下舌尖,刺激的痛感让离雨婷下意识地一颤,她睁开眼,与莫承威粘稠得似是要拉出丝的炽热的目光对上,深似沼渊的黑瞳无法窥见其真实的情感。

    四肢被拷住过久,乃至是要丧失原有的生理机能。沉重的铁链拖在地上摩擦出难听的声音,离雨婷皱着眉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当然并不是就此放弃抵抗,更像是想保存体力留以日后计划的逃脱。在这过程中莫承威欣赏着她的反抗,似是蜘蛛观赏着被束缚于网上的蝴蝶作着无意义的挣扎,蝶翼扑棱须臾就放弃了挣脱,随后垂下身子任由捕猎者的摆布。

    莫承威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掰开离雨婷的唇瓣,失去血色的嘴唇仿佛两片干枯的白玫瑰花瓣,他搅动着口腔,像是要挤出玫瑰的汁液,她甚而是不再有力气咬下侵入嘴内的手指,唾液黏糊的水声与含含糊糊的低吟交杂,方才被烫过的舌尖仍旧泛着疼,破了皮的刺痛处被刻意地来回碾过,咽不下的唾液无法控制地淌出一直到下巴,染得嘴唇一片水光。

    莫承威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分离时离雨婷仍是那副怔着神张嘴的样子,她想开口说话,却又因长久未摄入液体导致喉咙干燥得无法挤出一丝声音。他看出来她的意图,于是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手中用碗盛着的粥。下一秒冰凉的液体猝不及防地灌入离雨婷的口腔,温度的反差让她一时被呛到,在剧烈的咳嗽中乳白的牛奶混杂唾液滴滴嗒嗒漏出,不过某种方面而言确实起到了润喉的作用。

    “要是你连我都拒绝了,在这世上还有谁会更了解你呢?”这样温柔地说着、莫承威替手脚被捆住的她抹去液体的痕迹。在方才的一阵动静中衣物被打湿,他便替离雨婷把衣物褪去。明明被弄脏的只有上衣,可在脱掉内衣后他没停下动作,指腹继续下滑,略过柔软的小腹时她因冰凉的温度颤了一下,接着感受到内裤边缘被挑起,灵巧的手指掰开两瓣敏感的肉瓣,顿时含在里边的乱七八糟的液体立即涌出,犹如失禁般弄湿了手指与她的大腿根。

    莫承威将昨夜灌入的精液又堵了回去,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还湿热着的内壁,又将不属于她的体液涂抹在肉壁内褶皱的每一处。

    “……你不要多想了,不会怀孕的,”离雨婷短暂地恢复清明,努力让颤抖的声音平稳下来,试图让他停止进一步的侵犯,“只有同为佚名的人会留下孩子,你在最初调查过我的身世之后,就明白了这一点吧?”

    “佚名小姐,”这次莫承威没有唤着离雨婷的名字,而是直呼她的身份,似是终于扯下在她面前的一切伪装,怜悯似的感慨她对神的了解这一方面流露出的无知与天真,“你觉得在祂的世界里,又有什么做不到呢?”

    她瞳孔微缩,多日来竭力维持的平静在这一刻被打破,“你是什么意思——”

    话语未落,莫承威又添了根手指直插而入,打断了她还没说完的话。他屈指搅动已经分泌出来的花液,与轻柔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粗暴的动作,明明刚才他还在堵着精液不让其流出,现在又不控制力道地抠挖着穴肉,混着白浊的水液越涌越多,以至还有的溅到了他的衣服上,他也并不在意,反而在离雨婷刻意压下呻吟后加大了力度,像是要逼迫她卸下所有还维持在表面的清明。

    几日的囚禁让离雨婷竟是要失去对四肢的掌控权,但在他的侵略下双腿仍是剧烈地打着颤。她犹如缺水的鱼大口地呼吸,试图以这点微弱的动静让自己保持仅剩的清醒,呼吸频率间禁锢四肢的手铐脚链连起的铁链发出沉重的响声,将她的肌肤蹭得红肿一片。这些离雨婷都无暇顾及,能听进耳里的仅有黏腻的水声与肉穴被搅动时发出的淫靡的声音。拔出手指时媚肉咬着指尖外翻,似是在渴求他不要停下侵犯。可身体的主人并不屈服于情欲带来的快感,仿佛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在作无意义的垂死挣扎。

    “看来你还没有适应这里的生活……没关系,祂很快就会让你习惯的。”莫承威摩挲着她被拷住的手腕的周围一圈肌肤,他能感知到在那微凉的皮肤下涌动着温热的血液,事实上他们都只是套着一副躯壳的怪物,而只有他能看清她,也只有她可以看清他。

    最后他的指腹覆上束缚的镣铐,低头欣赏离雨婷被禁锢住的姿态,明明之前在幻境之外时她还是一副游离于世外的淡薄的样子,但现在又在他的面前不加掩饰地呈现出狼狈的模样。他怜惜地勾起手铐,连带着她的手一同被抬起,像是在摆弄任由支配的玩偶的丝线,“离小姐想要离开吗?”

    “……我想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愿意被困在这里的。”待离雨婷终于平息好呼吸,她才尽力冷下声回答,平静之下实则蕴含着不可觉察的恐惧。若是以往她也不会如此毫无保留地对莫承威表达自己对他的抵触。

    于是莫承威叹惋着她的无情,而后低声说道,可是只有我能理解你呀,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蝴蝶夜以继日地展翅飞于世间,不知何时就会落脚于下一个目的地,掀起的微小风浪轻不可察,不会惊搅人间,可他便注意到了蝴蝶,却又不捉住脆弱的蝶翼抑制其飞行,只是静静地追寻那没有规律的行踪。

    离雨婷想反驳她明明和他不一样,但是刚要开口又忽然被他自内部狠狠贯穿,她有一瞬竟是止住了呼吸。尺寸不符的阴茎一插到底,仿佛有一把钝刀不紧不慢地割开她的皮肉,就此逼迫她与他物理层面上的血肉相连。先前射进的精液与蜜穴分泌出的花液很好地充当润滑,因此更多的能感受到的并不是疼痛,竟是内部被填满的快感。

    莫承威似乎比她本人还要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龟棱刮过内壁蹭出水液,羞耻的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被贯穿的酥麻感顺着敏感的神经末端传遍全身上下,多日的囚禁里离雨婷本就没了力气,此时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侵略。令她感到可怖的并不是对此无能为力抵抗,而是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他。被插入时穴肉紧紧地缠着捅进的茎身,再抽到穴口时又下意识地吸紧似是在挽留。在身体不断的痉挛间蜜穴被无数次深深插进,在无法逃离的抽插下她终于是流露出最真实的情绪,带着哭腔的喘息支离破碎地溢出,终是放弃挣扎地垂下双手。连在不知不觉中她的镣铐被莫承威解开也未察觉。

    莫承威捧着离雨婷的脸颊,替她撩起被汗濡湿的鬓发,亲昵地舔吻过眼角的泪珠,又顺着亲吻过她轻颤的眼睫,最后细细地啃咬柔软的唇瓣,原本苍白的嘴唇此时因情欲染了些血色,恍如逐渐被催熟的玫瑰初绽花蕾般瑰丽。相比起带有情欲的亲吻,更像是在细细感受着她的存在。

    他牵着离雨婷无力地垂下的手,犹如是抬起一根濒临枯萎的花杆不让其倒下。他细细抚摸她的手指,感知她每一处的温度,在那肌肤上泛着不知是因长时间的束缚还是因情欲蒸腾的淡粉色。在最后莫承威牵引她的手十指相扣,一番摸索后带着她似乎握住了什么冰凉的器具,温度的反差让离雨婷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动作看去,落入眼底的是之前还在现实世界里的时候子车甫昭送给她防身用的小刀。见到现实中属于她的物品,迷蒙的意识这才清醒了些,但那也只是一瞬清明。

    他像是在温柔地蛊惑她道,你想要离开吗?

    无法抵抗的快感与心底挣扎着浮上来的渺小一丝理智作着斗争,离雨婷在慌乱中紧紧咬住舌尖,疼痛感在那一刻席卷脑海,淡淡的铁锈味让她稍稍回神。她没有说话,因为此时激烈的情欲只能让她挤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于是离雨婷只是用仅剩的气力攥紧小刀,还颤着手就要去捅向莫承威,一时也顾不上思考到底能不能伤害到他。

    本体身为招阴童子本就不会如普通人般会轻易受伤,更何况是在眷顾着他的幻境中。莫承威嘴角噙着一如既往的微笑,没有躲开离雨婷胡乱的攻击,腰腹被锋利的刀尖划开口子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一滴血都没有涌出。以至于到了后面反倒是她的手先没了劲,松开刀时刀尖不小心划伤了指尖,顿时冒出小小的血珠,随着动作抹开在彼此苍白的皮肤间,血腥味弥漫在身周,一时分不清是谁流出的血。莫承威怜爱地将小刀扫到她够不到的位置,喃喃自语着,以后要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收起来,不然离小姐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自己呢。

    ——我们还有以后?这是离雨婷的第一念头,而随后她便没有了这样走神的余隙。在相连的交合处毫不留情的抽插再度打断她的思绪,不再控制力度的插入乃至让她的胯骨都有些疼痛,酥麻的快意麻痹着认知脑海,与此同时肉体已热汗淋漓,好似马上要与他一同融化,更可怖的是她竟是在这可以算是粗鲁的性交中汲取到微妙的快感。

    激烈的动作间本来是小小的一道口子甚至崩开得更严重,但相比起阵痛感受到更多的是陌生的快感,不顾己身抵抗地一波波袭来,离雨婷的理智已混沌一团,心中似是有什么在逐渐溃烂。不再压抑的甜腻的喘息与急促的呼吸交织,色情地回荡在小小的房间里。频率越来越快的响亮水声从黏腻的交合处传来,少女平日都是清冷的脸庞上浮现着不自然的酡红,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汗液浸透得汗涔涔的。

    不知是多少次抽插后,已经慢慢习惯粗大的形状的穴肉忽然止不住地痉挛,她嗫嚅着在颤抖间迎来高潮,淫液自紧密贴合的交合处溅出,茎身在缓缓抽出后还覆着一层水淋淋的花液。混杂着精液和蜜液的浊汁自被插到无法闭合的穴孔争先恐后地汩汩涌出,淌满臀瓣下的地板,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当快感溢出临界值时反倒成为一种过于舒服的恐惧,起伏的情海中离雨婷甚至觉得她都要忘却自己是谁又身处何地,微微隆起的小腹好似真的拥有了他的子嗣。染满瑰红的脸全然不见过往平日的冷淡,她意识到自己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被清热燃烧殆尽,逐渐变成主动迎合他的享受性爱的怪物,又无法以普通人的身躯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最终在清醒中陷入沉沦的沼泽。

    他又次重复地问她,你想要和我留下来吗?

    这次离雨婷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回应,既是因没了说话的力气,又是因脑袋中此时只剩下了一片乱糟糟的混沌,但这副默不作声的样子反而像是对这个问题给予默许的答复。

    失去对感知的掌控权的那一刻,离雨婷听见莫承威柔声道,我们是一样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抚摸过她蝴蝶骨凸起的线条,像是将一只无力挣扎的蝴蝶拥入怀中,细细碾压最为脆弱的蝶翼又不强硬地折断。并不是因为不忍心伤害蝴蝶,而是他料定蝴蝶已经不会离开他。

    …………

    涣散的意识伴随着开门声逐渐回笼。睁开眼时,她发觉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地方,与此同时一阵温和的男声传来:“……唉呀,怎么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呢?”

    离雨婷坐起身看向来人,那张亲切的容颜让她隐隐约约感到熟悉,但又不知为何想要逃离。这个念头在冒出的一瞬间,另一个认知也随之浮上脑海:

    你是一位普通人,他是你的丈夫,名字是莫承威。

    这个事实强硬地灌输进离雨婷的脑海,让她被迫承受的同时又觉得不知哪里违和,而那人继续说下去的话语打断了她欲要进一步深思的意图。

    “之前你说家里太空了,所以今天我带了一条金鱼回来,以后可以放在这儿养着。”

    离雨婷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番话,但她还是顺着丈夫温和的声音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被圈养在玻璃制的透明鱼缸内的一尾小金鱼,艰难地摇着身子竭力要探上水面,最后又因力气不够而焉焉地垂下去,只有片刻荡漾的水波作为它曾挣扎过的证明。

    她透过鱼缸安安静静地注视金鱼游动的过程,全程中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记忆里的丈夫也不出声打破这诡异的寂静,笑盈盈地在她旁边坐下。他没有顺着离雨婷的目光看向金鱼,而是紧紧地看向她。

    “……好可怜,”离雨婷没有为收到这突如其来的“礼物”感到惊喜,以意外平淡的、不应是妻子对丈夫说话时的语气陈述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它想要出去。”

    “不是喔,”对方以温和的口吻耐心地纠正过来她的想法,“你再仔细看看,是这样吗?”

    于是离雨婷又凑近了些,掌心贴在缸壁时传来冰凉到甚至是刺痛的温度。这时身旁的人忽然站起来,用买回来配套的小勺子挖了一点鱼粮,撒入缸中。金鱼在挣扎失败后便不再有想逃出鱼缸的举止,顺从着游过去小心地吞吃鱼食。

    “它只是还不适应这里的生活而已,很快就会习惯的。”

    离雨婷听他这样说着,却没有应声。她盯着鱼鳃在碧波中微微翕动,总觉得有些违和,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一直到鱼缸被端走,离雨婷才回过神。外边阳光明媚但不刺眼,莫承威说可以给鱼晒一会儿太阳。

    她望向莫承威的背影,心中某处的认知越来越清晰:他是你的丈夫,只有他最了解你,也只有你才最了解他。一直以来你们都过着普通又幸福的生活,以前是如此,未来也会一如既往。

    端到阳光下的鱼缸里的水显得波光粼粼,离雨婷远远地看过去,始终没有收回目光。这般异样的动作自然是引起了莫承威的注意,他在进屋后坐在了离雨婷的身侧,像是关心妻子的丈夫似的、略有担忧地开口:“今天你是怎么了?似乎有点反常呢。”

    离雨婷倒是并未强作欢笑勉强自己没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理活动约莫一大半都会被莫承威猜到。在离雨婷的记忆里,她的丈夫是在市中有名的心理医生,貌似日后还有要晋升为院长的趋势,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是那副不骄不躁的温和模样,若是说有什么能让他外显地流露出个人情感的,只有他深爱着的妻子——也就是她。他们的生活一切都是这般静谧又美好。

    她不肯说话,莫承威也不急,转而继续循序渐诱地引导她最真实的心声,“是因为我回来得有点晚吗?……抱歉,工作有点忙,在回家的路上又去买了金鱼,所以今天……”

    “——不是因为这个,”耳边一直安静不下来,离雨婷忍不住出声打断,到现在才说出她今天的第一句话,“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莫承威接过她的话茬:“嗯?是哪里奇怪?”

    然而反倒是最先这样说的离雨婷陷入了沉默,“…………”

    脑海混混沌沌的,阻碍着她进一步的深究,不知是不是有刚醒来所以头脑还不太清醒的缘故所在。离雨婷索性没刨根问底下去,含糊不清地想要将这个话题盖过去:“算了,可能是我太累了吧。”

    “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的,”莫承威在不知不觉中靠近了她,像是悄无声息缠住自投罗网的猎物的蛇,可嘴上说出的话语又是那般柔和,“——毕竟我们是夫妻,不是么?”

    用以描述二人关系的词汇被刻意提起,听进耳中后离雨婷竟是忽地愣神,在涣散中有一双冰冷的手覆上她的两颊,轻轻地将她掰过来。离雨婷犹如贪恋信赖之人的触碰的幼兽,无意识地垂头蹭了蹭莫承威的掌心,随之顺从他的动作被捧起脸颊。乌黑的瞳孔中看不清对方蕴含在其中的情愫,在那之中静静地倒映着她的身形。

    他注视须臾后覆上了她的唇瓣,冷冰冰的触感恍若在和没有生命的雕塑接吻。但很快离雨婷便被他带动着渐渐有了感觉,舌尖交缠着交换彼此的温度,激烈的吻似是要让她喘不过来气。分离时唇间牵出唾液的银丝,离雨婷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她从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面对他时会这样敏感,仿佛在这之前身子早就习惯了他的节奏,与此同时她能感觉到心中正隐隐渴求着进一步的深入。

    如此淫靡的念头让离雨婷本人都为之窘迫,接吻完毕后莫承威还拥着她的腰不让其离开,他人的温度触碰着脆弱的部位让她感到微妙的不适应,即使这人是她记忆里的丈夫也同样如此。偏偏紧接着莫承威的掌心又稍稍下滑捏住她柔软的腿肉,再顺势挑开衣角探入大腿根。微妙的危机感促使离雨婷按住他,结果莫承威反是将她的手轻轻包住,先一步遏制住她还未实施的反抗。

    他对她说,不要拒绝我,好吗?把身体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很快适应的。话语刚落,莫承威继续将指尖上移,隔着内裤来回抚摸隐隐湿润的花户表面,再熟稔地褪去离雨婷的衣物,手指光是不轻不重地揉过敏感的花唇,就足以让她被动地低吟。他两指掰开娇嫩的肉瓣后直接捅进,异物的侵入让离雨婷最先感觉到的并不是不适,而是欲火被逐渐挑起的渴求,似乎她躯体的每一处早已适应了他的触碰。

    小穴内的手指忽然加大力道抽插,刻意碾过她脆弱的敏感点,媚肉反射性绞紧侵犯的异物,却又因此适得其反让外物的存在感愈发清晰,被手指插入的肉缝有若失禁般,淫液顺着掌根滴落到沙发上。

    手指抵着肉壁,像是在按摩似的碾过内部,随后用力刮弄带出大波淫水,将私处都淌得亮晶晶一片,身体舒服得快要崩坏,即使是这样称之得上是粗暴的侵犯都能让离雨婷被挑起欲望。她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地靠在对方怀中,在欲望的趋势下朦朦胧胧地凑上去似是索吻般地在莫承威身上舔吮,自凹陷的锁骨处向上,吻过他的脖颈与唇下黑痣,最后毫无章法地啃咬他的嘴唇。

    在极有技巧的挑逗下,肉壁紧缩着迎来高潮。莫承威慢慢拔出手指,整根都覆满了水光。但他又没将这场奸淫画上代表结束的句号,还沾着花液的手转又上移,握住了软绵的胸乳。他的食指与中指夹住挺立的乳尖,稍稍用力竟是喷出乳白的液体,乳汁溅到了他的身上,他也没流露出惊讶的神色,甚至是有些愧疚:“原来是涨乳了吗?怪不得从刚开始你就一直不说话。”

    并不算饱满的乳团赤裸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难以想象这样只手可握的小巧乳包里含着孕育过孩子的母乳。粉嫩的樱粒被刺激得挺立,像是自雪团上盛绽的花蕾,自胸口还传来略微胀痛的、闷闷的感觉。

    “……涨乳?”反而是她愣神,毋庸置疑是对这个的词汇感到无比陌生,本就是属于少女体格的青涩的身躯看上去没有留下怀过孩子的痕迹,可莫承威与平日无异的神色又不似是在捏造事实,好像比她本人还要了解她的身体。

    他继续挤压着离雨婷只隆起了一点儿弧度的胸乳,两根指头按住乳头的根部,稍稍一揉摁,她便真的感觉到有液体要通过乳头分泌。尖端溢着的乳汁散发淡淡的清香,手掌兜不住滑嫩的汁液自指缝流出,甚至有越涌越多的趋势,经挤压后不受控制地喷出。于是莫承威干脆低头含住她的樱粒,湿热的舌尖打着圈绕着乳尖的一周,时不时轻咬,带来的触感比起疼痛更多的是快意。垂下的略长的发丝扫过她的腰腹,痒得她弓起身子,犹如被孩子索求母乳的母亲,当然二人在体格上微小的反差导致其看上去并非如此,因此反倒是带来矛盾地淫靡的感觉。涨乳的酸痛感因力度恰到好处的舔咬很大程度地缓解,同时也有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涌上心头。

    明明按照莫承威话语里的意思,离雨婷理应是哺乳过属于她的孩子,可她从未留下对此的记忆,因此此时她对这般异样的感觉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却又没出声抵抗,乳房被恰到好处的力度轻柔地揉捏,到了后边已经化作是另一种快感,催情着下体的花径又涌出蜜液,渴求他再度的深入。

    离雨婷被松开时,她的眼神还有些迷离,乃至是要贴近他主动送上自己的身躯。情欲的趋势下她不由自主地屈膝轻轻摩擦着大腿,随后又被他的手掌掰开,微微翕动的穴口毫不掩饰地体现着她的欲望。

    性器在刚插入时就被媚肉从里侧紧紧吸附上来,每次插进去都狠狠地直根深入,湿热的穴肉痉挛地挤压炽热的性器吞吃得更深,可怖的、被填满的感觉充斥脑海,平坦的小腹隐隐浮出隆起的线条。不知不觉间她无意识地主动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抽插,湿嫩的幼穴自虐般地压下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的肉茎,腰腹间淫水泥泞,腹部的软肉也在顶干中变得酸软无力。

    离雨婷甚至能感觉到茎身上的筋络刮过肉壁的酥麻,胀痛与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她紧紧咬住嘴唇,又被覆在脑后的手扯住发丝,迫使她抬起头看向他。黑漆漆的眼瞳犹如深邃的渊底,要让她迷失其中。莫承威低头舔吮她被自己咬出些血丝的唇瓣,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离雨婷便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了他,好似过往许多次她都如此做过,已经成为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莫承威轻柔地抚摸她的发顶,夸她是听话的乖孩子,离雨婷便服从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染上媚色的眉眼间尽是对伴侣的眷恋。

    他对她说,不要离开我。因为在这世上只有你我是相同的存在。

    她的脑海已经分辨不出在他话语中蕴含的更深层的意思,现在仅是听到他的声音便迷蒙不清地应声,但莫承威也将其视作是同意的答复。

    ——到了这样的地步已经无法挽回,那么如此即使咽下去的是蜜糖亦或者砒霜在现在都早已丧失意义,反正到了最后都会吞到肠胃中再融化殆尽。

    ……

    离雨婷再次醒来时,身上没有留下黏腻的不适感。看来在昏睡的期间,她的丈夫已经体贴地为她清洗好了身体,此时他正坐在沙发边注视那端回屋内的金鱼,看不透在想些什么。小鱼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只要撒下鱼粮就会摇着尾巴去享用食物。

    觉察到离雨婷要起身的动静,莫承威侧过身看向她,眉眼弯起舒展出柔和的微笑:“你醒了,孩子也想要看看你呢。”

    离雨婷怔神,顺着莫承威的话语望向床边的一个小巧的婴儿床,她意识到里边安静地躺着刚诞生没几个月的新生命的存在,可是她对此并未生出一丝一毫的、属于一个母亲应该对孩子流露出的爱意。

    她正抱着这般矛盾而又格格不入的心绪,莫承威忽然牵起她的手,引领着其落在她的肚腹上,指尖拂过时有些痒,离雨婷反射性想弓起腰,结果被他按住了腰窝而无法动弹。他的手指顺着下腹的线条上滑,最终落在了大概是子宫所在的位置,动作停下后,他笑着说:“这里就是你曾经孕育过我们的孩子的地方。”脆弱的地方被他人的掌心覆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这样做的人是她的丈夫,于是离雨婷并未抵抗,一声不吭地聆听他的话语。

    “…………”她全程中没说过一句话,乖顺到甚至是显得木讷地靠在莫承威的肩头,像寻求他人温度的幼猫般缱绻地蹭了蹭他,随后主动抬头覆上他的唇部,唇舌在相触的那一瞬便暧昧地交缠,唇齿间唾液交换。她潮红着脸闭眼沉浸在这紧密的索吻中,没感知到莫承威此时正睁眼静静地将她的姿态收尽眼底,也没感知到心里有什么在悄然无息地改变。

    松开后离雨婷小口喘息着,莫承威看上去倒不是很狼狈,只是轻轻地替她抹去唇角的唾液,又在她缓神的间隙里,将安安静静地躺在婴儿床里的生命抱给她:“孩子也说很想看看你。”

    离雨婷下意识地接过有些分量的物体。她没接触过幼婴,不清楚婴儿抱起来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此刻只觉着怀中一片滑腻,本应是哭啼吵闹的孩子意外地安分,即使是被她毫无章法的动作胡乱揽在怀中,也没发出任何一丝动静。

    “……孩子不爱说话,和你一样呢。”虽是这么说,莫承威的目光却没有落在婴儿的身上,而是依旧紧紧地注视着她——当然离雨婷并没有发现。此时她正出乎预料地、冷静地望向手中温热的物体,心中隐隐泛起名为违和的涟漪,但那点涟漪终究是无法掀起足以独当一面的波涛巨浪,甚而是被强硬地压了下来,又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认知浮上脑海,熟悉又矛盾地陌生的一道声音萦绕在耳畔,柔和地告诉她:

    你爱着你的孩子,无论它是什么样的存在,就像是你深爱着你的丈夫一样。

    于是那在几个月前本应是习惯于呈现出冷淡的面庞在现下却流露出属于似是新婚妻子的羞涩,大概是从未做出过这样的表情,乃至面部肌肉有点僵硬。

    莫承威满意地撩起她细软的发丝,怜惜般地俯身亲吻过额角,在耳鬓厮磨间无意喃喃提起:“昨天我在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你的口袋里有把小刀,对你来说太危险了,所以我最后把它扔掉了。你不会介意吧?”

    离雨婷讷讷点头,莫承威柔声夸她是乖孩子。她并不知道、当然或许也没有机会知道,此时若是脱离幻境,便会发现怀中那所谓的幼儿只是一团血糊糊的、分辨不出形态的肉块。

    被驯化于水缸的鱼只得日复一日地在小小一方天地生活,而他则会化作缸中之水,潜移默化里成为她的呼吸乃至一切。她在迷蒙的意识中依存着莫承威生活,即使是将死之时尸骸也会同他沉入泥沼,腐烂为一体就此合二为一。就连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离。①

    ——

    ①:部分选自TL金鱼之沼 尸骸之底的作品简介,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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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狗的面包

    DOODLE
    [莫婷]机械小鼠不会梦见外星蘑菇预警:非自愿性行为/人外/触手/宫交/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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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定是在做梦,离雨婷如是想。但随后她又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简单的梦境,否则紧贴肌肤的黏糊糊的触感也不会如此真实,就像是整个人被包裹在一个潮湿而密不通风的狭小空间里,目的则是要一点一滴夺取能维系她生命的氧气。从事灵异工作方面的她向来对陌生的环境会抱有警惕,此时也毫不意外,然而不知为何眼皮沉重地掀不开,得以如此离雨婷愈发紧张,紧绷着身躯提防下一刻会发生的事情。在这般心境下周围窸窸窣窣的一切都被无限放大——最先听到的是犹如嫩芽钻破土地而出的微弱声响,挤压出细小的黏糊糊的动静,而后那阵湿气向自己扑面而来,离雨婷后知后觉这不知其貌的物质的目标竟是她。

    意识到这点后,离雨婷蹬腿竭力挣扎,但却发现腿部被其他东西紧紧缠绕不放,但是她能大致自触感上推断出许是由肉质组织构成的长条状物体,上边还覆着圆状吸盘,似乎还在方才的挣脱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印下了点痕迹。……有点恶心。离雨婷直观地想。这个念头方一萌生,她便听到熟悉的声音自身边响起,温润的男声甚而是有些莫名的委屈,“离小姐,你不喜欢它们么?”——犹如是童话书中命中注定的王子吻醒睡美人,这句话一说出口,离雨婷才终于睁开了眼。也是这时候她觉察到眼前之人与平日相较的怪异之处:顶着个刻满晦涩难懂的符文的浮夸帽子,恍如菌子般延伸出的一根根长条状触手,以及最为突兀显眼的——自下半身便化作粗细不一的触肢,在顶端化作一顶顶凹凸不平的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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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狗的面包

    DOODLE
    [莫婷]缚网之蝶、金鱼之沼全文1W+
    预警:囚禁/强制受孕/灌精/女方堕落/认知修改/洗脑/催眠/产乳/伪生子暗示
    比较放飞自我,人物极大OOC
    可能有点雷人,部分描写与剧情会引起部分群体的不适,总之就是建议烂俗自由者阅读

    ——

    在朦胧的幻境里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的概念于离雨婷而言已然模糊——无论是字面意义上亦或者心理层面上——神明构造出的世界确确实实是符合大部分普通孩童心目中的“乐园”,在这里对幼童而言象征着恐惧与黑暗的夜晚不会降临,取而代之的是终日无穷无尽的白昼。当然无论如何离雨婷都不会有机会一见外边精心打造的场景,毕竟她在这个幻境里睁开眼的那一瞬便发觉自己被拷在了狭小的空间内,直至现在也是如此。

    本就与普通人无异的体质在被监禁的条件下使得她更显脆弱,未经进食导致此时肠胃有如一阵隐隐被灼烧般的难受,弓腰靠在墙壁上的身形犹如摇摇欲坠的花杆。光线伴随着门被缓缓打开的动作争先恐后地铺满整个房间,她不适地眯起眼睛,却没有抬头去看向来者是谁。在密闭的空间里,离雨婷近乎丧失对时间流逝的认知,但最后仅存的理智使其还能勉强分辨出来让她被关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的身影——一如往日身着粉色系常服的男性不发出一丝声响地关上门,接着端着餐盘转过身,面带温和的微笑向她开口:“离小姐,还适应祂为你打造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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