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婷]祝新娘新郎永结同心全文5.8K+
预警:(伪)包办婚姻/认知修改/引诱/指奸/控制高潮/放置/女方堕落/灌精/果物塞入
没多少结婚要素,基本都是打着旗头的膏肓
一切不合理的设定问就是童童的幻境(x)
——
离雨婷睁开眼,发觉此时她正身处一个通体色调为代表喜庆与吉祥的大红色的小房间内。过长的红绸与几朵艳丽到浮夸的假花点缀于房间门口,此时门正紧紧闭着。揣着“最好先理清当下境况”的念头,她不动声色地开始环顾四周。
房间里没有配置多少家具,仅有自己现在正坐着的铺了红床单的床、不远处在上边摆着果盘的桌子与那桌前一面椭圆状的梳妆镜,除此之外离雨婷还觉察到突兀的一点:在角落里红绸之下掩盖着一座神像。她试探着下了床,没有穿鞋,脚底触碰到地板时有一阵不适的冰凉感。她忍着走过去,大着胆子撩开红绸,露出的是底下遍体通红的孩童状神像,竟与这个房间内的主色调微妙地适配。
离雨婷注视着神像,觉得很眼熟,可脑海中就是模模糊糊地想不起来什么。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那上扬着嘴角的天真孩童形象忽然笑容多了几分真切,但随后正在渐渐梳理的思路蓦然被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乱。她侧头,惊诧地发现闯入屋内的人并没有五官,或者说是她朦朦胧胧地看不见。不过自那充满焦急的声音中也能体会到那人此时心情的急切:“马上就要成亲了,新娘怎么还没更衣呀!”
讲话的时候离雨婷看不见说话者嘴唇的蠕动,也看不见那双眼睛在说话时看向的是谁。当然离雨婷不是个傻的,明白这八成是在对她说的。她一边快速推断当下境况,一边谨慎地组织措辞,然而欲要开口又忽然被另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来者温和地劝着不必慌张,一切交给他来办就好。
离雨婷背对着那声源处,却迟迟没有回头。她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神像,仿佛是想看出个所以来,结果目光所及之处逐渐变得迷蒙,紧接着不知何时一双冰凉的手覆上了她的眼睛,她能感觉到羽睫扫过了掌心。视线变得黑漆漆的一片,离雨婷潜意识中欲要扒开那人的手,结果手指又被扣住,随后轻轻地与她的指缝相贴。他垂头,在她的耳侧细细呢喃:“离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话语间的吐息喷洒在离雨婷的后颈处,对方稍长的发丝垂下并扫过她的肩头。脆弱的后背暴露给他人,可离雨婷依旧是僵持着动作。越是紧张,大脑反倒越是一片空白,她的掌心泌出些黏湿的冷汗,他犹如没感觉到似的仍旧紧紧与她十指相扣,还担忧地问她是否身体不适,她怔神着否认,于是接下来离雨婷便像是失去了自我意识的提线木偶,任由他牵着她的手坐到梳妆镜前。
离雨婷望向镜中的自己,竟是感到了陌生。站在她身后的莫承威身着红色的中式婚服,艳色更衬得那瓷器般的皮肤苍白到诡异。此时她还穿着来到这里前的红冲锋衣,二人待在一起,视觉上的色调倒是挺相符的。离雨婷这才恍恍然回神,结合着这间房间的摆设,稍稍思忖就推导出一个结论:这似乎是给即将成亲的人准备的。并且虽然她不太想承认,新娘与新郎或许还是她与莫承威。
离雨婷透过镜子,看着莫承威抬手轻轻拉住她用以束发的发绳,一用力便扯了下来,细软的发丝随之散落。她想起最初那人说过的话,多少能了然现在是要给她整理仪容。身处主色调为代表着喜气洋洋氛围的红色的房间里,但二人间是死一般的寂静,隐约还能听到外边敲锣打鼓预热成亲的声响。离雨婷动了动有些干燥的唇瓣,想喊他莫医生,结果出口的却是呼唤他为莫承威。他也顺从地抬头,微笑着与同样看向镜子的她对上目光。
离雨婷想问他,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用了什么手段吗?
但是她开口的时候却不受控制地说,新娘新郎在成亲前一天不能私下见面的。
真的像是新婚的新娘对丈夫说话时不由自主带上的略有嗔怪的语气,让离雨婷本人都有些起鸡皮疙瘩。她能隐约觉察到自己的认知在不知不觉中被修改,但是又无力阻拦。
离雨婷只得眼睁睁地望着莫承威一下下梳理她散落后长至腰间的发丝,过于轻柔的力道反而让她头皮些许发麻。将头发理顺后,莫承威才不紧不慢地将木梳放回原处,接着替她将鬓发撩到耳后,眉眼弯弯地说,所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见离雨婷依然是不肯妥协地还要张口说点什么,莫承威以食指抹了些鲜红的唇脂,点在了她的唇瓣上。像是在给她苍白的嘴唇上点色彩,又像是要堵住她的话语。指腹细细摩挲过她唇瓣浅浅的的纹路,痒得离雨婷想咬住他的手指,而她也确实那么做了。上下两排前磨牙没有克制力道地咬着原本只是在抚摸嘴唇的手指,本是想着反抗,却适得其反让莫承威的食指顺势搅入湿热的口腔,甚至还再添了根中指探进去,搅弄她的软舌。莫承威缓缓将手指抽出,上边还覆着晶莹的水光,她的嘴一时合不拢,多余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下来,被莫承威用指腹刮去。
他说,我喜欢乖孩子。
他低头亲昵地蹭过离雨婷的脸颊,又对她说,婚前的身体检查很重要哦,所以离小姐放松地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于是离雨婷怔神着放松身躯,感觉到身上的衣物正被一点点褪去,散落的衣服堆在脚边,身体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阵凉意,但相比之下莫承威的触碰更令她瑟缩。犹如一条蛇游离在她的躯体之上,缠着纤细的腰肢要将她于不知不觉中窒息绞亡。
离雨婷不知道目光要落在何处,低头会看到触碰过她躯体每一处的手指,抬头又会在镜中看到紧紧地注视着她的莫承威。她能感觉到莫承威的手指揉上已经有开始充血泛红趋势的花蒂,食指直接插入还没有做好准备的肉穴,指尖刚探进便被肉腔紧紧裹住,原本还是微微湿润的内壁因挑逗性的抽插逐渐放松,像是朵被催熟的花蕾绽放出瑰丽的色彩。
白皙的大腿内侧已经淌满泛滥的蜜液,在这之前离雨婷从未知道她的身子竟是如此敏感,而在莫承威的开发下一点一点向他敞开了自己的所有,好像他比她本人还要更了解她的内在。离雨婷瘫软着身子在椅背上要滑倒,莫承威便揽着她的腰让她坐起,动作间她的臀瓣坐到他的掌心,手指整根深深地插入,花液溅了他一手。连绵的快感与羞耻感不断地泛滥,在离雨婷的肌肤上整出一片粉嫩,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脑海,与逐渐被修改的认知混杂着冲击她仅存的理智。
离雨婷拼命地掐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流血,意欲以疼痛让她不要处于弱势,可是莫承威随后跟着的一句话便令其轻而易举地溃败。他牵起她用力到指尖微微泛白的手,抹去她抠出的伤口处涌出的点点血珠,似是心疼地说:“没关系的,直面欲望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我想离小姐对自己的身体也很陌生吧,我会慢慢让你适应的。不要这么紧张,交给我就好了,好吗?”
虽然是疑问句,莫承威却没有给她否定的权利。他拨开那两瓣饱满的、湿润的花唇,毫无预警地揉捏挺立的肉核,瞬间冲上脑门的快感太过激烈,一瞬间离雨婷喉间挤出她本人都觉着不适应的甜腻的喘息。而莫承威还在煽风点火般夸她是诚实的好孩子,再多向我敞露些吧,我不会把你的这一面告诉其他人的,因为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不知是哪句话被离雨婷听了进去,在朦朦胧胧间她彻底将全身松懈下来,任由那修长的手指肆意地开发并抠挖小穴。逐渐加快的抽插带出大片水液,淫靡的气息充斥着小小的房间,她的喘息转而变得急促,甚至带上了点支离破碎的泣音。在某个瞬间她的身躯猛然一颤,用力地绷紧小腹,结果就在马上高潮的前一秒,莫承威像是料到了她即将攀顶,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拔出,分离时指尖与花穴还连出几条细细的银丝。
折磨的欲火在躯体内游走,偏偏又得不到疏解,离雨婷颤抖着身子大口呼吸,痒意已经渐渐化为了渴求的痛苦。她不受控制地屈膝开始双腿间摩擦,试图以自己可怜的力道达到高潮,结果在要伸手的那一刻双手被莫承威提起,用方才解下的红发带束缚在椅背上的一角,动弹不得。
“真可怜啊……”莫承威叹息着离雨婷不复往日冷静的狼狈,手上的淫水在绑住她的时候也蹭到了手腕上,“但是如果离小姐就这样高潮了,会被来参加婚礼的人看出来的。”
“离小姐在几分钟前不是说过了么?在成亲前一天,新娘与新郎不能私下见面,尤其是我们还做了这样出格的事情,”他眉眼间流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本来只是想给离小姐做一个身体检查,但我没想到你的身子会这么敏感呢。”
事实上这些话语离雨婷都没有听个真切,只捕捉到了几个零星的字眼,因为此时陌生的感觉让她在丧失理智的边缘反复徘徊,一边告诉她身处陌生之地要提起警惕心,另一边又柔和地劝诱她追寻身体的本能随之堕下欲望之海,连平日向来呈现着平静的脸庞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绯色,犹如为新娘上妆时的一抹腮红。
双手被绑住无法动弹,但身体的本能还在驱使她去追求原始的情欲,感情淡薄的她很少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也因此当这股奇怪的感觉充斥全身时她险然被刺激得哭出声来,在过往即使是临近死亡的恐惧也没有此时让离雨婷如此畏缩过。
离雨婷下意识地来回摩擦大腿,但自己这点微弱的力道只能如同挠痒痒一般,渐加的痒意相反还让她更难受了。
见离雨婷半是清醒半是迷蒙的矛盾模样,莫承威似是无可奈何地解开了她的束缚,将其软绵绵而又炽热的身躯按在桌上,柔声细语道:“诚实的好孩子是讨人喜欢的,离小姐是知道的吧。”
身体已经敏感到被他人触碰都会微微颤栗。她被抵在桌上,在身后人轻柔地抚摸凹凸的蝴蝶骨的轮廓时,身形又是一抖。她沉默片刻后才作出回应:“……是,好孩子是讨人喜欢的。”
如此耳熟的对话在之前某次剧院探险中便发生过一次,与之不同的是这次莫承威在循序渐进地引诱着她接着说下去,“那么如果离小姐想继续的话,要怎么说呢?”
宛若引诱夏娃吞下禁忌之果的蛇,他清醒地注视着她在指引下一步步沉沦,只有他能让她感受到如此欢愉。
莫承威注视着离雨婷的唇瓣张了又合,最后她近乎是耗尽了所有气力地挤出一句:“……求你。”
偏偏这说不完整还不算结束,他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滑至那出了层汗的白皙的后背,有意无意地打着圈,“嗯,怎么了?”
“帮帮我。”
他的动作顿住,只是轻不可察地嗟叹一声,像是在告诉她这个答案依旧不够格。
离雨婷被按在桌上,胸乳被桌面挤着,压过敏感的乳头,前后双层刺激感让她近乎崩溃。她喊莫医生,莫承威,最后甚至是神志不清地真的融入了成亲的幻境里,喊他为自己的丈夫。她求他帮帮她,帮她于这阵折磨的痛苦中解脱。莫承威将离雨婷的下巴掰过来,强制她侧过头,耐心地纠正她这并不是痛苦,而是高潮,会让她变得很快乐的。
话语刚落,她的双唇被使劲地碾磨过,融化开的唇脂蹭到嘴边。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痛苦感在温柔到可怖的亲吻下化为酥麻的快意,莫承威捧着离雨婷的脸颊,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卷着她的舌缠绵地相交着。一时间离雨婷只能听见舌尖交缠的水声。黑曜石般漆黑的眼瞳染上氤氲的水汽,她的视线里只剩下了他贴近的脸庞。情欲的灼热感犹如要将离雨婷的骨肉殆尽,皮肤、血肉、脏器、骨髓,好像只要莫承威愿意,她就会被他融入体内,转化为对方的一部分。但是他没有如此傲慢地做。因为他们是一样的存在。
莫承威松开了她,离雨婷像是溺水又被捞起的人似的大口汲取新鲜的空气,胸乳随着呼吸频率急剧地起伏,甚至还因为太急而被呛到。莫承威慢慢地拍着离雨婷的后背给她顺气,而后掰开她被体液与汗液濡湿得乱七八糟的的大腿,径直插了进去。
插得烂熟的肉穴被性器用力搅动撞击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久久回荡,下腹的滚烫似是电流般顺着脊椎传遍全身,离雨婷甚至能感觉到肉茎上的筋络自穴内刮过的酥麻。宫腔内的饱胀感让她的欲望终是得到满足,但同时心头也浮现出自己竟有如此淫靡一面的恐惧与不适,这阵陌生的感觉比几十年前某次坠机的濒临死亡还让她难受。离雨婷不知道要被困在这里多久,也不知道如果真正成亲后是否还会被莫承威如此支配着身心。
在她高潮的短暂过程中,莫承威依旧没放开她。穴肉在抽插间被带动着微微外翻,因高潮的余韵还在时不时紧缩着,看上去反倒是在讨好版地裹住茎身。她纤细的双腿抖得仿佛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像是待宰的羔羊趴在桌上任人鱼肉。
在几十次迅速的抽插后,精液被深深地灌进深处,但是仍有的自一时合不拢的穴口里缓缓流出,又在马上滴出来的时候被莫承威的手指堵住,抵着体液插进阴户,自内壁旋过,将白浊又抹在了内壁褶皱的每一处。她在模模糊糊中已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境,又在抬头触及莫承威身上的婚服时才恍然意识到当下是如何的情景。觉察到离雨婷隐秘的目光,莫承威耐心地抱起她。耳鬓厮磨,仿佛在与她倾诉只有二人知晓的秘密。
他说,不能让别人发现我们已经做过,所以离小姐要夹紧了,不要流出来,好吗?
但即使是这样被命令,离雨婷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在长时间的性事里小穴被撑出了他的形状,微微地张着小口,还能隐约看见里边瑰红的媚肉。
莫承威随手拿起一旁桌上摆放的果盘,原本是给待在房间内的新娘当作充饥的零嘴用的,此时他却夹起一颗深紫的葡萄,俯身掰开那两瓣花唇将其缓缓推入。
异物在敏感点上来回滚动的强烈刺激感让离雨婷头皮发麻,她想缩起身子避开这阵奇怪的感觉,可覆上腰窝的双手却在要弓腰前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身形,折磨人的快感就这样强制性地冲刷过全身上下。
冰凉的果皮与灼热的精液在内部深处滚动,与被性器插入时的涨腹感不同,离雨婷能清晰地感知到塞进她身体里的物体的形状。
在第三枚圆润的果物被塞进紧致的小穴时,离雨婷再次攀上高潮,敏感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脆弱的果皮便被挤碎,甜腻的汁水与白浊混杂着涌出,多余的液体恍若是失禁了似的不断淌下,将大腿间弄得一片狼藉,还有些溅在了莫承威的婚服上。
莫承威叹气,像是有些失望地说,你真是个坏孩子。
但离雨婷已然听不见其他话语,她失神地趴在桌面上,臀部身不由己地翘起,一时间竟不知是继续渴求着更过分的侵入,还是已然痉挛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敲锣打鼓的庆祝的声响,伴随着外边的人群献上助词的祝福,隔着层墙壁传入离雨婷的耳中。她的第一反应是捂着嘴不发出声响,似是真的在担心与“新郎”的交媾被撞破。随后那由远及近的动静逐渐清晰,一字一句落进耳中:
“祝新娘新郎喜结良缘。”
离雨婷终是反应过来,她抬起头,第一眼看到的是自镜中反射出的场景。自她后方的墙壁上挂着在婚房里交织作以点缀的长条红绸,恍若一条条交错的红线。
“祝新娘新郎永结同心。”
他的指尖覆在离雨婷汗涔涔的胸口,但那动作并不像是还要挑逗起她的欲火,而像是在静静地感受底下心脏的跳动。莫承威能感受到肌肤下温热的血液,感受到不同于他的炽热的温度。可即使躯壳不同他们也是相似的存在。
在朦胧的意识中,离雨婷听到他轻柔地俯在她耳边说,我们是一样的。离雨婷想反驳不是,她最先想起当初的入社考核,疏南风问她的最后一个问题,她当时果断地回答自己与招阴童子不同,间接地否认了她与莫承威并不是一样的。可是此时她被莫承威以近乎是要将其揉碎进骨肉里的力道按着,犹如他们正作为两个最适合彼此的存在而契合。与此同时外边的贺词越发清晰,回荡在离雨婷的耳畔,久久不散——
祝新娘新郎花开并蒂赤绳系足,终身之盟同生同死,缘定三生世世不得安宁,纠缠不休剪不断理还乱。
——
不CP洁癖的可以去看看合集隔壁的姊妹篇(?)→
[贝婷]请新娘新郎交换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