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坏的净化约的一篇短篇r18g文章
原作LimbusCompany
角色是n公司罗佳和帮厨格里高尔
左右是1309,bg向
含血腥,暴力,性爱,断肢
“……区区不洁之人……”
“不,你这仿冒人类的劣质品。”
被钉在墙上的人因为疼痛喘着粗气,但是却用压低的嗓子断断续续地发出笑声,直到最后,盖过吃痛的抽气声,连成一阵叫耳朵刺痛的大笑。
那双蓝色的眼睛涨红着,代替尖钉死死地扎向此刻明显处于上风的另一个孩子。
“哇,老兄,你这疯婆娘自顾自冲上来就想要我的命,结果说的却是这样的内容?”
“嗯…不过也有好这口的客人呢,也是,大概因为疯子都显得比较新鲜吧。”
这里是味之巷,靠近食材工坊的某处。
长发的孩子举着长钉与大锤追着厨师样貌的人一路拐进小巷,却被背后挥下的刀算计了拿着钉子的那只手——重要的仪式道具脱手后,又被对方捡起并且钉进了她的手心。
“说实话,这样有些浪费食材,不过不这样的话你还真是难缠。”
他举起刀,这次则是以刀刃砍了下去。
血溅在早已被深褐色浸透的墙上,不过要不了多久也会融进其中。
那孩子现在身上也是七零八落的血渍,不过还真是可爱,那样美丽的食物,也渐渐沾染上了他最熟知的肉腥味——不过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发出刺耳的尖叫啊,还真是一头安静的“羊”。
只是,自己应该没有手艺退步吧?为什么那段肉还连着皮藕断丝连地挂在腿根上?
啊,太肥了?但是也不应该……嗯…果然是昨晚太忙忘了好好磨刀——回去肯定要被骂了吧。
端详着刀的孩子正思考着这样的问题时,对面那个女人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虽然痛到发抖的人常见,但是那种人是绝对不会笑的。
“失去肢体的时候就应该好好享受这一刻的痛苦……我曾经这么说过。”就像要滚落出来一样,那双眼睛可怕地突出着,“但是你这样的无名小卒,怎么敢叫我罗佳为你折损这理应全部献给执柄者,为我等的事业付出到最后的我高贵的肉体?”
比起痛,她更像在享受这样的痛。
但是却依旧是很生气的样子。
小小帮厨难以理解这样的逻辑,不过没等他反应,一柄重锤便砸了上来。
一只手挥动的重锤不再那么灵活,也就不比先前吓人,却还是叫小巷的墙砖块破碎,扑簌地垒在地上,伴随的却是砸在肉上的声音。
“哈…把你这样的人普通地杀死还真是有些可惜啊。”
格里高尔伸手摸索右手的肩膀,多年料理食材的经验让他很确信这块骨头已经粉碎了。
连那机械手臂都崩溃着发出滋滋的声音,落在地上。
“你这污秽之物!看啊,哈,这也能叫人类吗?”
嗯…确实是不大好装回去了。
格里高尔从地上捡起那只手,夹在腋下,一边思考起能不能算进工伤,一边伸手拧断了对方手腕的关节。
轻巧得像是理所当然如此——毕竟杀猪匠对于猪的骨骼也会了如指掌吧?
逼近,顶住还可以活动的那条腿,再用剩下的那只手卡住了一直叫嚣着的人的喉咙。
“按照你的说法,你才是纯粹的人类的对吧。”
他的眼睛含着并不叫人温暖的笑意,就好像那不是看向同类的眼神。
即使传来嘶吼也会不停止。
“那样的话,你才是更适合作为食材的吧?”
“啊,不过我突然有一些别的事情想做呢?”
人类纯粹主义啊,是这么叫吧?感觉很久没有遇见到了。
对于他们来说,如果被义体进入身体,会有何反应呢?
“把那恶心的东西拿开!”
挂在墙上的人试图抬起没有被压住的那只腿,似乎忘了那只有一小截腿能够活动了——于是不仅没有扑腾出动静,反而能被欣赏那挂住皮肉的一大段肢体轻轻悬挂着,摇晃着,多么可笑。
嗯,甚至可能再用力一些就会……
啊。
“扑通”一声,砸在地上。
白皙的大腿沾染上那女人的血,这肉挂在店门口都能充当招牌了。
“虽然要是被厨师长发现私藏下这样一块上好的肉一定会被骂——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骂我了。”
他拿着那节机械手臂,毫不在乎那人的抵抗,用刀挑破她下半身的衣物,将手指送进了那紧绷的身体。
真可惜,如果是好一点的义体,应该能进一步体会眼前食材的滋味,不过反正都掉下来了,怎么样都只能是无法连通感知的玩具了。
割开的衣物之下,露出了被划破的女性阴部。
蘸着那样的血,就算是干涩的进入也会得到一定润滑。
如果不是手不能动,对方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不过即使这样,看,还是伸着脖子啃了过来。
好消息是他并不讨厌活泼的食材。
而且他足够了解自己的食材。
包括哪个点能叫人卸力,哪个点能叫人舒服。
虽然痛苦也未必不可,但是被最仇恨的义体玩到愉悦不已,不是很有趣吗?
被咬在已经粉碎的骨头上可不叫人爽快,但是想象一下吧。那疯婆子现在肯定恨到要流出眼泪,甚至是流下血泪了。
这样一想甚至有些可爱了。
也对,不可爱的话没有人会和食材做爱的吧?
更何况这可是会侧过头来咬住人脖颈的凶残食材。
血液被堆积在了颈部,氧气也逐渐被抽离了身体,心脏空空跳动的声音也挤进耳畔,连动作都迟缓下来。
即使机械手臂为了方便完成一些枯燥作业可以自行运作,但是明明一般人会因为喟叹松开嘴才对,那人反倒越咬越紧了。
也正是因此,从对方的牙关传递来颤抖的动静,还有她身下震动的声音,也借此向格里高尔诉说了她这样难耐却还负隅顽抗的现状。直到连皮带肉被撕扯下来,格里高尔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那罪魁祸首却是被欺辱了一样,恶心得赶紧吐掉了那块烂肉。
不过这下总算是可以自由地呼吸了,真是多谢了对方不清楚人体的构造啊,不然稍微再往深处一些,自己说不定会先被咬死——呀,明明是人类主义者?
虽然只有一只手便无法再摁住她的喉咙确实会比较麻烦,但是避开那人的袭击并扶住机械手臂并不难。能看到几乎要烧穿他的炙热恨意;能看到那熊熊的火焰被荡漾的生理欲望沉浮在碧波;能看到血泪渐渐变成生理性泪水,再到痛苦崩溃的眼泪。那个人快要咬破下唇了,呻吟却还是忍不住从唇角漏出,就像即使想要忍住却还是会不自觉地颤抖。
她挂在墙上,像是某位受难的神子。可惜比起怜爱世人,她在为自己的遭遇眼神空洞,流下的泪水在面上挂起泪痕,凌乱的长发也黏在脸颊上。
往下看也是狼狈不堪,血与淫水混合着往下滴去,挂在大腿内侧,打湿了没有剥干净的衣物。
这样了无生趣的样子可就不行了。
他拿起那截断腿,不痛不痒地从地面的血泊上掠过,能蘸上一些血水,但不多,甚至那其中还会有女性的春水。
于是被侮辱的人又回到最初那副生动的模样了,轻轻地颤动,大概下一句就要喊出咒骂的话语。
可是格里高尔要更恶劣。
他举着那条腿,笑着递过去问她:“不想尝尝这新鲜的上等食材吗?”
罗佳一口叼住那只腿,使劲甩飞出去,砸中了格里高尔的头。
“你这**……”语气凶狠,却并不像是生气,他笑得愈发趣味浓厚的样子,不禁欣赏起眼前的人来。
一般人在这种时候早就失血休克了,就算能勉强醒着也肯定不能这样反抗。
他抓起仍然高高在上的脑袋出其不意地撞在墙壁上,并趁着她昏昏沉沉,褪下了下身的衣物。
甩着头稍微清醒一些的罗佳喊他的声音以及像是面对着死人:“你试试看,你这散发着机械臭味的家伙,我一定会把你那二两肉咬下来的。”
格里高尔只是笑,将她反手锁在墙上,顶入其内。
哈……忍不住要喟叹出声。
断了一条腿的人只能用剩余的腿作支撑,洞开的下身简直是在邀请。
何况刚刚才高潮过的穴内仍在不住地抽动,凹凸不平的肉壁也比常人的更加厚实,紧紧包裹着他。连那熟悉的血腥也成为润滑,抽离出身体时鲜红一片,亦叫人觉得漂亮。
每一次顶弄那身体都上下扯动着钉子,血液不断地顺着她的肉体滑到嘴边,格里高尔便连乳首一并舔入口中。
是太过享受?
而没注意到即使是看不起人的疯子也会忍耐到极限。
她放弃了自己的身体,任由钉子扯裂手掌,而后用开了花的皮肉勉强握住与她相伴日日夜夜的钉子,对着格里高尔的眼睛捅了下去。
别说是眼睛,连脑浆都要炸开了吧?
那可不是义体,自己这样绝对会死掉的。可是大脑皮层的受损让他无法感知到疼痛,也就无法下意识地逃离。反而是被破碎的镜片没入了皮肤,血液顺着那些小孔一滴、一滴,往地上的血泊汇聚。格里高尔用模糊不清的另一只眼睛看向眼前的人,她吃痛得喘着粗气,却并没有退缩,似乎自豪于抓住了胜利的曙光。
只有下半身已经因为紧张而愈发纠葛了……
明明什么都看不清了,明明面前只剩下一片血红了,明明死亡的寒冷叫他恐惧。
但是血的美味与女人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他几乎一瞬间就射出来了——毕竟死亡还带来了紧张,那也叫人感到刺激啊。
真有趣啊,明明他都快死了,却还在笑。
不过那女人也是,流了这么多血,能撑到K社的安瓿来救她吗?呀,当然是说不是奇点的话,她这残废的样子肯定逃不出味之巷啊。
以前是不是有人说过?人在最刺激的时候会把紧张的情绪搞混——啊,就是那个,吊桥效应?
还是因为快要死了,所以开始肆无忌惮呢?
那女人还要拔出钉子再扎进去一次,格里高尔却迎着她的动作吻了上去。
血,全部都是血,两个将死之人除了血嘴里还能有什么呢?甚至格里高尔明白,她嘴里本来就有的血味也是来自自己的。
现在她更是咬住了格里高尔伸进去的舌头。
但是不行啊,如果是最开始的她的话,一定能将那节舌头咬断的。
失血过多所以终于脱力了吗?
仅仅是咬出血来,不是只会叫事情愈发暧昧吗?
他将手架在那女人的脖子上,看着她被夺走仅剩的氧气后,因为不再有钉子的固定而滑落在地上。
即使连呼吸都艰难,却质问着:“明明是背叛了肉身的人,却能流出血液,不过是谎言罢了。”
大概依旧是坚定的语气吧。
不过格里高尔却了解到自己的听力也已在减退了。
那个人还在张嘴咒骂着什么,他都听不清了,只是凭借着本能啃噬着她敞开的身体,享受着最后留存的触觉为他将女人的反抗传来。
他从口袋中摸出准备好的麻绳,跌跌撞撞地捆住那双早就无法挣扎的手,然后用牙齿固定。
做完一切,放松一样地任由自己倒在她的身上,用几乎看不见的眼睛观察着她的脸。
那双宝蓝色的眼睛蒙上了雾霾,不再有生气,还聚集了泪水。
“最后了,还在憎恨我的肮脏吗?”
他笑着,凑过去,用舌尖温柔地裹住那些眼泪,连带着血液一起吞进腹中。
连那只曾漂亮过的眼睛的转动都能感觉到。
格里高尔想,我不再在乎那是不是爱了。
反正就算不是,自己也不再有时间认证了。
更何况,那样美味的食材即使不是恋心,也叫人爱不释手。
于是他下定决心,自己决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孤独地离开。
他听不清罗佳的声音,那么就叫她更大声地叫出来吧。
左手拿刀总是要别扭一些,但是对于有经验的厨子,剖开一个无法反抗的人的肚子并不算困难。
“嗯,就算是纯粹的人类,也不过是这些——肠子,心脏,肺……没有比我们这种义体人多些什么啊?”
“如果可以,倒希望不是清道夫,而是由我亲自来料理你呢。”
那个人……是叫罗佳吧?不觉得奇怪吗,明明自己记名字能力很差,却能记住她无意识提到的姓名。
——可惜那个人大概了解不了自己所说的话语吧,毕竟她的脑子中只有狂信啊?
格里高尔渐渐失去了力气,倒在罗佳身上,而害那刀插得更深。
只能通过头皮感受到不断的抽气,以及对方逐渐虚弱的现实。
往好处想,起码在被清道夫带走之前,他的脑浆会和一见钟情的“恋人”的肠子混在一起。
没能尝到这样有活力的食材真是他厨师生涯的巨大遗憾。
不过最后,那人类纯粹者也没能完全脱离自己的义体,不也同样可怜吗?
真不错啊,直到腐化的你我被肮脏的老鼠啃食殆尽为止,让我们一同缠绕吧——用绳子,用发丝,用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