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松饼欺负善良咖啡涩谷站到了,涩谷站到了——电子女声提示着车厢乘客们下车。
排队出车门,上楼,右拐后再左拐出闸,冬弥按照地铁指示牌规矩地跟着,没多久便从出站口附近望到被兜帽掩盖着的橙发少年
“彰人!”还在对手机戳戳橙发少年循声抬头,他的搭档正喘着气小跑赶过来。
“笨蛋!没几步路还跑,小心摔倒!”
“抱歉,因为太久没见到彰人了,下次我会注意的。”冬弥笑着应下,小动作一点没停,缓缓地牵上彰人缩在袖子里的手,“我们赶紧去你说的咖啡厅吧?”
“噢,好。跟紧点,要经过商业街,人很多。”彰人轻轻回握冬弥的手,虽然是隔着衣袖握的。偶尔像这样还不赖嘛,反正今天穿的是兜帽衬衫,就算有熟人也看不到脸。
况且……前阵子他大病一场,以“靠太近也会传染给你们啊?!”为理由缺席练习,并拒绝掉来自冬弥一切的亲密接触,包括牵手,还被绘名那家伙说了——
“连练习都没法参与的家伙还是好好养病重要吧!”绘名将药碗端放在床头柜上,一股无法与先前16年品尝过的所有食物对照上的气味飘散在房间内,彰人把头深埋在被窝里以示异议。
“这可是妈妈为了你好不容易煲好的药哎?!我们还专门去买了砂锅!!”绘名愤怒地掀开彰人的被子,最后一块干净的空气也被侵染上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气味,惹得彰人开始打喷嚏。
“你看,又打喷嚏了吧!难受到话都说不出还不喝药!”绘名把他从床上捞起扶坐好,将药碗怼到彰人嘴边。
彰人自知理亏,前几日的夜场演出完毕后,坏狗二人出live便看到水泥地上铺满落叶,还有些冷凤正迎面送来,他被吹得打了个寒颤才意识到秋季来临。
彰人需要外套吗?
外套给我了那你自己怎么办?
冷风不停灌入巷子里,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彰人的阿嚏声。
真的没关系?
没事,跑两步回家就行了。
忽略掉冬弥水灵到反光的眼睛,彰人坚定地跑去车站,他才不会被区区小凤吹倒嘞!
然后只能落到现在乖乖接过药碗喝的地步。
绘名在旁用眼神不断催促着彰人喝下,棕黑色药汁投射出他充满了抗拒的脸。这碗药怎么看都很不妙啊,事到如今只能一口闷下了吧?!
彰人突然猛地甩头,握着冬弥的手加紧几分。
东云彰人,不要再回想起那碗药了!当下最重要的是和冬弥一起去那家饱受好评的咖啡厅!吃季节特供的松饼和咖啡!弥补上之前的二人时光!!
“彰人?怎么了吗?”
“想到待会能吃到秋季柑橘特供松饼太激动罢了,握疼你了?”
“没有,”冬弥以同样力度的回应了彰人,“我会跟紧你的,可以再走快点。”
“嗯。”
穿越假期商业街恐怖的人潮不是易事,有几次二人过红绿灯时险些被推搡前进的分散,好在最后平安无事地到达了目的地,或是对先前倒霉遭遇的补偿,人气火爆的咖啡厅还剩了几张角落里灯光昏暗的桌子。
因为拍照不出片才没人坐吧。彰人拒绝掉店员等位的建议,拉着冬弥就往角落里去。
服务员放下菜单与二人的水杯,季节特供新品菜单看得彰人眼花缭乱,光是看到商品名就感到各种时令水果制成的甜品已在味蕾上绽放,幸好他有着强大的意志力!艰难地喊来服务员下单了一份——
ʚ秋季特供ɞ 软绵柑橘类松饼派对与咕噜咕噜清爽苹果汁的奇迹再会~*
到底是谁给套餐取这种名字的啊?还得一字不漏地念出来才可以下单?要不是他为了梦寐以求的松饼才不会念出来?!
“……有这么好笑吗。” 点完单后如释重负,彰人得空去教训坐对面捂嘴偷笑的恋人。
“可是你一本正经念出来的样子很可爱。”冬弥转头向服务员,“我要一份美式咖啡,做热的,谢谢。”
还没到冬天就开始喝热咖啡的冬弥很少见啊,彰人开口询问,“怎么要热的?”
“因为……”冬弥笑吟吟地看着彰人,原本上挑的眉眼也弯出了笑意来,“待会想和彰人亲亲,你刚病愈不久,万一口腔内太冰让你又感冒就不好了。”
“什——?!”言语加笑颜对彰人造成了双重暴击!所幸今天穿得是兜帽衫,彰人别过脸缩进兜帽里,手企图掩盖住被冬弥传递的别扭笑容。
服务员适时地将咖啡端上桌,冬弥捧起咖啡慢慢啜饮,浓厚的苦涩顺着舌头滑进肠胃,中和了彰人所带来的甜蜜,“呵呵,彰人现在的姿势像鸵鸟卧沙一样,很可爱。”
又是一记直球正中彰人,冬弥选手获胜的画外音围绕着他的耳朵不停播报,这样可不行!彰人起身越过桌面,抓起冬弥的衣领,唇舌毫无章法地深入卷走他口腔里剩余的咖啡韵味。
“唔——哈、为什么,你嘴里比平时更苦啊?!”没有持续多久的亲吻结束,彰人大口喘气,从冬弥那尝来的味道分明是前几日的药味,意识到这点的他从旁拿起水进行清口,未等被袭击的冬弥恢复意识就下达判决——
“这几天不准再亲我了?!”
“嗬、啊啊啊啊……要、去了……”彰人环住冬弥的颈脖的双手因高潮失力垂下,任由冬弥抓住自己的左手伸向交合处。
“彰人,我可以再进去点吗?”各种液体随着抽插溅上冬弥的胯部,彰人用蹭得湿漉漉的左手圈住阴茎未得穴肉爱抚的部分,努力坐起一点,同冬弥的动作不断撸动。
“嗯啊……我从来、都没拒绝过你吧……哈、 快进来……”彰人沙哑的呻吟逐字拨动着冬弥的理智,他的手被冬弥放回身侧,转而按稳自己精瘦有力的腰肢,一个深顶将阴茎全喂入贪吃的小穴内,撑得穴口又大几分。
“唔……!冬弥、亲我……”没能等来预想中的爱侣缠绵,冬弥推着他的大腿向俯身——彰人颈侧传来阵阵鼻息,紧接着舌面粗糙的颗粒感贴上皮肤,冬弥近在耳边的喘息也更为诱人。
传教士体位的深入帮助了冬弥发力,凶狠的抽插捅得彰人一塌糊涂,颈侧时不时地舔舐啃咬刺激着他的神经,没多久彰人便咬紧牙关眼白控制不住微微上翻,迎来了今晚不知第几次高潮。
“呼…彰人……!” 彰人高潮后处于不应期的甬道不断痉挛着,身下人的艳情持续撩拨冬弥的感官,挺腰射出股股白浊,终是喂饱了他。
抽离性器时与空气接触到的穴口发出色情的响声,彰人不顾身下流淌着的淫水和精液,捧住冬弥的脸发问,“为什么不亲我?嗯?我身上都被你啃得没一块好皮了。”
“因为彰人说过这几天不能亲你。”冬弥的手覆上彰人的手,往他身旁躺下,上扬的嘴角仿佛在向自己讨夸。
彰人恨得牙痒痒,从未如此希望能把上午的自己给揍一顿,最后却只能迁怒给无辜的冬弥,骑上他的腰胯,滴水的肉穴抵上茎身。
“现在我改主意了,待会不亲晕我——那你这辈子就再也别想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