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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钓系小狗和黑老大
    *大家的道德都很紊乱不要带脑子看
    *包含左马刻买春山田一的情节

    黑帮伪善纪录—————————
    这年头不比五十年前,黑帮也需要维持自己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或多或少参与一些慈善活动,并顺便避税。
    那时候的左马刻还不是组织内部板上钉钉的二把手,退红还在他和军鸡两人之间犹豫不定,正因如此,左马刻包揽下今年的公开慈善活动,带着一撮小弟前往东京数所福利院。
    一路走访,结束时已经到了午夜。左马刻请弟兄们到居酒屋吃夜宵,却在进门之后视线再也没办法从炒大阪烧的那个小哥脸上挪开。
    长的非常英武,大大咧咧笑着招呼客人,偶尔有醉汉朝他说什么,他也哈哈一笑了之,手上两把铲子把铁板撞得像暴风雨夜里的风铃,咣当没完,炒炉旁边热,即使只穿着一件工字背心,汗珠也没完没了地从他的鼻梁、脖子、大臂往下落,甚至甩头都能飞出水来。
    他炒完这一份,把额头上系着的毛巾放到水池子里冲洗,扭干时手背和小臂隆起的青筋像山脉,看得左马刻心神不定。
    就这短短几秒,旁边的小弟心领神会。这几个都是左马刻的心腹,他们大哥不近女色美名在外,但只有自己人知道,左马刻近的不是“女色”,而是男色。
    “两份唐辛子乌冬来咯——”厨房里的少年拉紧头上的毛巾,憨笑着把面往台上推,很开心地朝顾客区喊。看服务员很忙,把两份新的面扔进焯笼里,端着盘子过来。
    “好忙。”他自顾自嘟囔,那份笑容似乎是焊在脸上,高挺的鼻梁上有一层亮晶晶的油汗,整个人像洗碗池里刚捞出来的酱油壶。“今天人好多,客人们有招待不周多包涵,可以直接朝厨房喊我。”他放下托盘就走,两个小弟相互使了个眼色,跟他出去。
    “诶诶,那个,厨子,你等一下。”
    “嗯?我只是帮厨,请问乌冬有什么问题吗?”
    “没,就是看你办事挺麻利的,要不要换个工作试试?”
    ——————————

    左马刻这碗面吃完的时候,刚才那个端面的男孩进来了。仔细看来他的眼睛一左一右是不一样的颜色,左马刻猛然间想起这既视感从哪里来。刚才慰问过的一家孤儿院里面,院长让成绩好和体育好的小孩过来向他问好,其中就有两个也是这样颜色不一样的眼睛。
    “这位客人,您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就是想问问你这家居酒屋的经营状况。”
    “啊,这是商业机密吧,说了老板会杀了我的。再说我也就是个临时工…”
    “临时工?一个小时多少钱?”
    异色瞳的少年窘迫地扯着围裙下摆,小声支支吾吾。
    “大点声!”
    “六……六百……”
    纵使是左马刻也知道法定最低是九百。看样子这孩子八成有什么把柄在老板手里。
    黑色头发的小孩突然醒悟,喊到:“啊,不是的,我在这里只是帮忙,老板是我的亲戚。”
    碧棺左马刻挥挥手,在屋里点燃一根卷烟,吸进去呼出来,朝着这位大汗淋漓的可怜帮厨吐了个烟圈。
    “我这人有话直说。多少钱一晚上?”
    “……什么意思?”
    “就是多少钱一个晚上的意思。”左马刻磕磕烟头上的灰,“把裤子脱了就能赚钱。”
    黑色头发的年轻小孩掰着手指头数:“我上晚班,从晚上八点干到早上四点,八个小时,一般老板给我一晚上五千。”
    碧棺左马刻把吸了一半的烟碾碎,从钱包里翻出几张樋口一叶,放在桌子上。对面坐着的小年轻眼睛都要贴上去了。男人哑然失笑:“先拿着吧,要是本大爷开心指不定再给你来几张呢。”
    这些纸币被男孩相当迅速且珍重地收进棒球服内侧口袋里,他眨眨眼,抬头看着左马刻,紧张地笑了笑:“那个,我叫山田四郎。咱今晚干什么啊,大哥?”
    “我不是说了吗,张开腿就能赚钱,你今晚遇到本大爷算你命好。”说罢男人站起身,而山田也爬起从前台柜台里翻出书包,走到前面帮他推门。
    他半步跟在男人身后。
    男人走进罗森,买了一盒套。
    “哥……”山田小声问,“这…是给你用的还是给我用的?”
    赤红色的挑眼像刀子一样剜过来:“你看本大爷缺女人吗?”
    黑头发的小孩不敢说话了,把书包往上拉了拉,抿着下唇跟着他走到歌舞伎町的酒店,直到拿到房卡都再没说一句话。
    “我们今晚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呀?”山田四郎迷茫地拿手指敲敲情趣酒店床头柜上成排的按钮,床板应声开始努力的摇晃,吓得他噫了一声。
    “脱。”
    “诶?”
    “脱。”左马刻的耐心消耗殆尽,拎着山田一郎的领子开始扯他的衣服。少年身上还有没散去的油烟味,左马刻很嫌弃地把它扔到地下。刚才一路上连走带跑,身上早就有一层薄汗,现在被这人扒了个半裸,山田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哟,第一次?”左马刻得意的坐在他腰上。
    山田没回话,下唇咬得发白。
    “怕什么,本大爷还能吃了你不成。”这清纯的模样哄得左马刻开心,他难得的有了点怜香惜玉的雅兴,低头在这小孩耳朵边吹气,紧腿的牛仔裤隔着这小鬼的运动裤都能顶到他裤裆里满满当当的东西。
    “嗯、哥,别……哥……”想夹住的腿被左马刻掰开。运动裤脱了一半,纯棉的内裤已经湿了,左马刻手指勾了两下,坚挺的东西就很精神地冒出来了。

    “倒是有好好长个子,这东西都没落下。”左马刻满意地咋舌,手指顺着马眼打转地旋,纤长的五指裹着他这粗大的东西上下挤压,手掌时不时覆盖住龟头用掌心夹他,肉棒泌出的前液被左马刻揉搓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就好像男人的手掌也是个奸干起来紧致濡滑的小穴似的。
    山田被他玩弄得昂头喘息,喉结上下滚动,鼻息粗重,手腕的青筋都鼓起,手指绷紧抓着床单拉扯。
    “这就不行了?你要是早泄,那本大爷今晚可是不给小费的。”
    这话似乎刺激了这个打工仔,他皱眉,肉感的脸颊都鼓起来了些:“哥,你不能这样的。我家三个哥哥都要靠我赚钱养着呢。我可是翘了打工陪你的。”
    左马刻笑出了声,胳膊圈住他的肩膀,哑笑着,给了他一个带着烟味的吻。山田配合着男人的步调慢慢调整呼吸,粘稠地回应这个深吻,手抚上左马刻的背,然后是后脑。看起来扎手的头发其实很软很蓬松。
    他的下面已经被左马刻摸得黏糊硬烫了,肉棒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腰都忍不住在他撸动时跟着挺动。
    “哈啊……哥,我想做,好舒服……”
    “嗯。快点进来。”
    “进……进哪里啊?”
    左马刻捏住他的脸,威胁地用力:“少他妈给我装。快点。”
    “不行吧……啊,对了,学校教过,要…要戴套……”“别戴了。”左马刻摸着他这一大根,馋的要死,硬邦邦还有些上翘,这要是无套怕是能把人爽死。
    “我,我不敢…这种事好奇怪哦…”
    “装什么装,不就是想要钱?再给你一万,够不够?”
    山田愣住了,眨眨眼不敢说话,但是扣着左马刻腰的手往下压了压,于是他硬的发烫的下体抵在了左马刻的股沟。
    左马刻扶着这一根慢慢往下坐,连他的玩具都很少能在入口就让他觉得卡住了,以至于要不停调整腰的位置,也还是半天吃不进去,不得不拔出来,穴口不舍地被带出一些外翻的媚肉,而被夹了半天却没操进去的肉棒也迫不及待地泌出了更多精汁。
    左马刻这次是双腿大开,像个歌舞伎町便宜娼妓急于展示阴户的姿势,扶着山田的肩膀往下,脊背都出了一层薄汗,又是晃腰又是气急败坏地把手指伸进去扩张,终于把肥大的龟头插了进去,上下晃动摩擦着饥渴不已的穴口,把两个人都磨得气喘吁吁,瘙痒难耐。
    “好舒服…我可不可以快一点……”
    “随便你…啊、啊!”突然快速的抽插让左马刻腰一软就斜了,他甚至都没勃起,是只靠后面給操射了的。后穴高潮比用前面来的慢,来的持久,比起喷薄而出的射精,左马刻被操得是往外泄水儿的,他前面来的还是半勃,软绵绵地往外露,山田四郎还在操他,很激烈地,很用力地,把他操得精液乱流,乱七八糟地射到胸口和下腹,流到股间,挂在耻毛上。撞击的淫靡水声伴随着床吱呀呻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开关,床板开始像刚进门时那样激烈晃动起来。本来还算可以忍受的频率和深度变成了可怕的程度,每一下都要把人操到内脏挤出去的程度,干得左马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满脑子都是身体里面插着的那东西的形状。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筋每一次脉动他都感觉得明明白白,无套就让他的肠液跟这个臭小鬼这玩意儿流出来的精水越来越多,操起来的声音都粘腻起来,囊袋撞在上面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无套太他妈爽了。整个人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左马刻两腿夹紧了这个人公狼一样的腰,前所未有的深度都被操开了操软了,他的里面就是为了被这个人干烂而湿润充血的,每次拔出去都是整根插进来,穴口红肿,凉飕飕的精水被打出沫子来,龟头的凸起每次出去还带着黏糊,他的阴茎被挤在两人小腹间擦动。这种刺激根本不到能让他射的阈值,只是让他绵软地舒爽,又想射精又想尿。
    年轻小孩子不懂,一直这一个姿势干,左马刻都被他操麻了,下半身除了穴都没什么知觉,憋胀许久又被碾得发红的龟头可怜巴巴地发烫,因为山田的操弄摇晃着。
    “快点、啊,不行了、要死了爽死了——”
    “呼、嗯、啊啊好紧…”
    左马刻浑身紧绷,在高潮的边缘挣扎,里面一紧一紧地抽搐,床板的颠簸使得身上这个臭小鬼的发力非常奇怪,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到又是干他敏感点又是往上刮着他的穴壁退出去然后极其用力地再次插入、插得他的下面咕吱咕滋响的。就算戴套了这时候也破了吧。
    “不行,好…啊———”
    过电一般抽搐起来,两眼翻白的碧棺左马刻被干到深处,精液有力地冲刷进几天都流不出的深度,潮湿粘稠得无法描述无法忍耐,身体只想赶紧把这些遗物弄出去,于是左马刻直到浑身绵软下腹潮热时才知道自己给人干尿了。
    他近乎是恍惚了一刻钟才回过神来的。也不知道是小孩子晃的太猛了还是床板摇得,他现在头晕目眩,看到眼前这个小屁孩就烦,床头柜翻出钱包,从里面抽了几张扔给他,让他赶紧滚。事儿后翻脸不认人是他一贯的作风,只是像这样累得连事后烟的力气都没有还是第一次。

    山田点完钱,很识趣地离开了。

    离开了灯红酒绿的歌舞伎町,山田一郎长出一口气。他很快就能凑齐出来租房的押金了。坦白来说他做好了今天搞钱不成被金主打一顿的思想准备。当时被那男人拍在桌子上的钱冲昏了头,好在这位金主面容姣好,即使是男人他也硬着头皮完事了,甚至感觉还不错。
    话说这种活一般还会有回头客吗?山田一郎想。他在给人炒面的时候其实就听到了,这几个人是横滨那边的黑帮。为了避免麻烦,刚才临时编造的假名确实不错,但如果想把这个单子再做一笔……

    山田一郎盘算着掏出钱夹,深呼吸,不行,不能这样,自己堕落了。他把那个男人给的现金夹进钱包,干瘪的小皮夹让他猛然想起,操,被那男人扯衣服的时候学生证好像落在那里了。

    完蛋。自己连那个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啊!

    —————————


    左马刻一觉醒来顺手在床头摸烟,留意到床缝里有个黑黑的小本子。
    嗯……我今天出门带驾照了?
    拿在手里一看,是本学生证。打开之后里面正是昨晚那个臭小鬼,年龄……十七。正在中学念书,家庭住址写的正是昨晚拜访过的一家孤儿院。
    左马刻揉揉眼睛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在居酒屋随手睡了个小年轻,无套中出事后给了钱就让他滚了。笑着合上这个小册子。他完全搞明白军鸡到底哪来那么多招兵买马的钱了。孤儿院里连未成年都要出来打工,可想而知军鸡地盘里那些人要怎么勒紧裤腰带给他送钱。
    仔细回味,那小子装的天真无邪,实际上也是老手了。装处男的话术和演技一套一套的,可惜他遇到的是自己。
    新仇旧账一起算,冤有头债有主,稍加添油加醋,军鸡这家伙可是压榨手下胁迫未成年卖春了啊。
    左马刻打量着学生证上异色的瞳孔和仍有几分幼态的脸颊,回味地咋舌。
    还是要抽个空还给这个高中生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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