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差不多该死心了吧 「上」翻涌的爱意啊。咕噜、咕噜,一杯火焰烧过那条苦涩的舌头,翻滚着落进幽深又黑暗的内心的走廊。好烫,发出呜咽,眼泪像两条被拍扁的蛇。湿润的脸、湿润的空气和舌头,乌泱泱的人群盘旋着,千百个影子在胃里跳舞。仿徨中我看到漆黑的燕子,油光水滑的羽毛和白得像雪一般的胸脯,细软的绒毛被风扇所吹起,一点一点蠕动、一点一点活动着。我盯着它,喉结在抽搐。我的舌头三级烫伤,我好像把玻璃杯咬碎了。
我的嘴巴里都是玻璃,好痛。我哭得稀里哗啦的。要是这么说又变得简单起来了,那我刚才在干什么?
我支支吾吾的声音好难听。我的表情一定也很难看吧,这杯酒太烈了,光是喝下去我就几乎要受不了。我想挥舞手脚,或者把我的拳头砸在桌面上,砸烂杯子砸烂话筒,我不想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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