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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利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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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利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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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虎]趋避利害①

    🌟私设:乙骨忧太29岁并于五条悟同届,夏油杰未叛变,祈本里香与虎杖悠仁幼驯染,极具ooc的病虎


    天雷乙虎里(里香),双🌟、涨奶、

    有里香上位的情节


    赫卡忒:她代表着某种游戏、快乐和偶然,代表着命运的随机性。她能对某人有利,也能对他有害,而对方却不知所以然。

    人的大脑最会欺骗自己。

    如果说当今咒术界最为厉害的人,那就是五条悟与乙骨忧太共齐名,不仅保护了星浆体还用了好几年来血洗了整个咒术界,和夏油杰成为咒术界的中流砥柱,近几年的诅咒在三人的领导下越来越少,与之相反的是,乙骨忧太开始淡出的众人的视线。

    如果去问本人,他还会思考良久才会说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家里有个小孩要照顾。”

    小孩?

    如果说小孩会是祈本里香的话倒也不像,祈本里香早就被认定下一届咒高高一新生,和伏黑惠跟着现在高二的狗卷棘出些低级任务,那家里的哪个小孩又是谁呢

    “忧太,你回来的太早了。”

    借着咒高的淋浴间简单地冲了个澡,乙骨忧太迈进家门就得到了祈本里香的一顿责备,不是质问他回来太晚,反而在不满回来的时间过早。

    “悠仁呢?”

    “还没有回来,当初就不应该放他去学校。”

    乙骨忧太没有理会祈本里香嘴里的话语,他系上围裙开始做饭,那把被咒术界认为极为珍贵的武士刀咒具就像块垃圾一样被扔到了一边。

    被两人所惦记的虎杖悠仁还呆在学校里,长期的病症导致他无法进行任何的体育运动,哪怕他身体的体脂率低至个位数,无意间扔出的铁饼还引来了各大运动社团的争抢,没想到虎杖悠仁突然晕倒吓到了所有人,然后被赶过来的乙骨忧太带回家修养了一段时间。

    现在虎杖悠仁抓着自己从百叶箱里翻出来的一个木盒子,里面用写满咒术的布裹着一个长条状的物品,放到鼻子底下嗅嗅,还带着些腐朽的味道。时针已经指向了数字五,按照平时时间他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祈本里香会帮他拿下书包和外套,乙骨忧太在桌上摆上他爱吃的饭菜,晚些时候就会和乙骨忧太一起洗澡,然后上床睡觉,他从来都不需要完成什么家庭作业,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可以了,没有任何的压力和烦恼,想去上学或者呆在家里都只不过是一念之间,哪怕他要求乙骨忧太在家陪他一年都可以。

    是啊,别人都在说自己是个多么幸运的一个人。

    可是他一点也不幸福。




    伏黑惠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再次谴责了一下他那无良的监护人。

    收到的情报是在百叶窗上回收两面宿傩的手指,这个特级任务在五条悟手里就是个让二级咒术师出任务的程度,伏黑惠进入这所高中的时候已经早过了放学时间,黄昏时刻便是逢魔时刻,强烈的气息浓到伏黑惠都能看出这是个还未完全转化完成的特级咒灵。手势成影即出,玉犬从影子里钻出,黑色那只不停地用爪刨地,向着某个方向低吼着,白色那只虽然乖巧地呆在伏黑惠身边,但是呲着牙的样子也不想是没有什么东西。

    “晚上好……先生?”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升了起来,伏黑惠非常确信自己站在这里还不够五分钟,他有些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粉发男子,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手腕和脚腕都很细,看上去非常容易折断,一只手就能圈住。主要吸引伏黑惠的是,他手上那根已经脱离了封印的长状物,一根干枯的手指,那是两面宿傩的手指。

    “虎杖悠仁。”

    粉发男子的嘴皮动了一动,吐露出几个音节,伏黑惠还没理解他的话语,砰得一声巨响特级咒灵就打穿了墙壁,张嘴直接把虎杖悠仁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下一秒,特级咒灵的‘帐’就布了下来,整个空间发生了扭曲变形,学校变成了咒灵的游戏场,楼梯构成的迷宫成为了空间的主要组成部分。

    伏黑惠尝试着用手影把玉犬叫出来,空间像是切断咒术的联系,无论伏黑惠怎么召唤也不见分毫,明明是更善于发挥的黑暗环境此时此刻却失去了作用。好在这个咒灵还贴心地给他留了一盏小灯,暖黄色的灯光驱散了无边无际的黑暗,照亮了面前的台阶,灯壁上的金黄装饰勾出了一只小小老虎,老虎眼底下那两道疤没由来的熟悉。

    虎杖悠仁。

    几个字音在嘴边细细地咀嚼着,就像是蜜糖灌入喉中般甜蜜,每次草莓蛋糕上留到最后一口的草莓,樱花落在湖面上泛起的一阵涟漪,无论是哪一样,都是他眼中完整的虎杖悠仁。

    伏黑惠怎么会忘记虎杖悠仁呢?

    明明虎杖悠仁是伏黑惠最重要的人啊!

    懊恼于迟迟未认出友人,伏黑惠拎起那盏小煤油灯往下走去,虎杖悠仁濒死的样子还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心脏骤然间就被一双无情的大手揉捻在掌心当中,只要微微施加一个力,伏黑惠的心脏就会停止跳动。

    快些,再快些!

    焦虑于不安占据着心头,额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脚步永不停歇,伏黑惠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在这个阶梯上下行多久,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祓除这个咒灵,他满心满眼都是生死未卜的虎杖悠仁,他怕自己见到的会是躺在血泊中的虎杖悠仁,摸着他早已凉透的身躯,如同被抛弃的孤狼一样发出无声的吼叫。

    时间的流逝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伏黑惠迈下了最后一步台阶,看见了被安置好的虎杖悠仁,直到他摸到虎杖悠仁的侧脸,残留在指尖的体温缓慢融进了身体里面,心里完全松了一口气,靠在虎杖悠仁的旁边坐了下来,丝毫没有理会可能从某个角落里爬出来与他抗衡的诅咒。

    恍然间他又看见了自己和虎杖悠仁的回忆,孩童好玩的天性总会让虎杖悠仁多少带着点伤,伏黑惠就会带他回家让伏黑津美纪处理伤口,从初中就就完全倒转进来变成伏黑惠受伤,虎杖悠仁反而虚弱得不可思议,大病小病从不间断。

    微微起伏的薄被还能让伏黑惠感觉到虎杖悠仁还存活于世,哪怕他脸色苍白像个玻璃娃娃一样只能待在精致的橱窗,手指滑落至对方的指腹,犹豫良久还是顺从内心插进了指缝里面与他十指相扣,体温相互传递交融着,侧脸贴上的对方的手背,微凉的触感让他总是认为虎杖悠仁还是个病人,唇角轻轻擦过手背,留下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吻手礼。

    “咔嚓——”

    ‘帐’被撕裂的声音尤其清脆,就像是玻璃打破的声音一样,潜伏在暗处的咒灵还在发出‘A’一样的字节音,武士刀散发着的寒光直接把他砍成两半,巨大的咒灵还在撕裂着‘帐’,负责操控它的少女怎么看都起来温婉无害。

    是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

    哪怕伏黑惠不想承认,对方两人确实比他厉害很多,相比之下他只能抱着虎杖悠仁呆愣在原地,看着这一场堪称碾压的血虐。

    “辛苦你了,伏黑君,你可以把悠仁给我了。”

    前辈看似温柔实则凶狠地从他手里夺过了虎杖悠仁,伏黑惠手指动了动,反倒是没有了任何动作。

    “你好像和悠仁关系很好?”

    长期的任务搭档让伏黑惠多少摸清了她底下里的本质,祈本里香生气的时候就会神色温柔,语气里面蕴含的愠怒是让身后诅咒女王能够蠢蠢欲动的来源。

    “是私情。”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忧太你就容忍伏黑惠这么说?”

    回家的路上,没忍住发脾气的祈本里香当时差点就把人给撕了,要不是乙骨忧太拦着她说要带虎杖悠仁回家,她准能让‘里香’把那两只狗给碾碎。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悠仁的情况。”

    两面宿傩的手指还在袋子里晃晃悠悠地荡着,祈本里香抽出来后放到了‘里香’拿来的承载诅咒的盒子里面,乙骨忧太说得没错,无论如何虎杖悠仁的安全都是首要条件,但作为虎杖悠仁的姐姐,她不介意给某些人添点堵。

    伏黑惠严格来说算是五条悟那边的人,虽然说咒术界本为一体,三人也是同窗之好,但实际上拥护者之间总会有些摩擦间隙,屡屡发生的恶性事件曾一度让乙骨忧太远离咒术界中心。

    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对于生死看得很淡,对于他们来说死了就是死了,父母双亡也并没有给他们带来过多的打击。

    但是现在一点都不一样了。

    他们需要保护虎杖悠仁。

    至少也在虎杖悠仁能够获得足够强大的庇护之前,他们也不能倒下。



    经历了这一件事之后的虎杖悠仁,强行被乙骨忧太退了学,只能呆在家里静养并且限制了人身自由。

    踩脚袜和短裤永远是少年的最爱,帽衫换成了舒适的长款上衣,初春的早晨还带着秋冬残留下来的寒气,乙骨忧太便每日都开着地暖和嵌在墙壁中央空调,即使屋内恒温到人体舒适的25°左右,也经不过身体的抵抗力薄弱。

    经历了一次风寒,虎杖悠仁的身子骨更弱了。

    削瘦的臂膀总让乙骨忧太苦恼,浴缸里甚至不太需要多少位置就能塞下虎杖悠仁,下巴磨出了棱角,更像油画里的古典美人般高瘦,每早乙骨忧太蹲下来给他穿袜子穿鞋的时候,那节脚踝手掌就覆盖上了一大半,虎杖悠仁走动的时候,他们总要担心这么细的脚踝能不能支撑去这副躯体,会不会让他摔倒,被这重量折断。

    更重要的是,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自然是知道虎杖悠仁的身体变差的真正原因。

    咒力吞噬着虎杖悠仁的生命力。

    如果是普通的咒力那也还好,但是虎杖悠仁身上的咒力却不同寻常,平时安静得连一丝气息都没有,但是在某些时候突然暴涨,大肆破坏着周围的一切,这个时候的虎杖悠仁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悠仁。”

    虎杖悠仁发病的日子总是断断续续又能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祈本里香靠在虎杖悠仁的怀里,乙骨忧太圈住虎杖悠仁的腰肢,擦过腰窝,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少女柔和的声音传入耳中,虎杖悠仁依然兴致缺缺,美女美男环绕身侧并没给他带来多少情绪波动,女生淡雅的体香在他看来只不过是附属物,乙骨忧太的唇落了下来,薄荷的凛香铺面而来,亲吻着他的脸颊,贴上他的唇角,撵进他的嘴巴,感受着不属于他的东西闯进嘴中,划过内壁,刮过齿列,最后还勾出他的舌头叼进嘴里轻轻磨牙。

    一直在读故事书的祈本里香扔下了手里的绘本,轻巧地翻过身子,手掌压上了他的大腿,双腿压制在虎杖悠仁的双腿上,重量让胸前的幅度更加明显,水手服的空荡还能看见少女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衣,项链从胸前滑出,主人带着它一同凑近了沉迷着接吻中的虎杖悠仁身上。

    “悠仁,也亲亲我。”

    少女的娇俏成为有力的武器,那双没有亮光的双眼看了一阵,又捧起少女的脸亲吻了下去,熟练地张开嘴让少女的舌头伸进去搅动。乙骨忧太没有理会祈本里香那得意的眼神,他撩开虎杖悠仁的上衣,一只手顺着曲线往上抚摸,另一只滑进裤子里去触摸那团还在沉睡的肉物。

    也许是要在情欲的帮助下,虎杖悠仁的神情才会变得较为生动起来,他的唇边溢出了一阵呻吟,交错的碾吻让他的唇瓣泛着水光,胸膛有些起伏,眼睛里有了些许波动。

    “悠仁,放松一点。”

    祈本里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润滑剂,粉色黏液还带着草莓的香气,把虎杖悠仁的双腿分开压好,随即一根手指伸进了窄小的入口,太久没做爱的身体还是多少有些干涩。

    从上往下看,乙骨忧太的手撸动着他的肉物,底下取代囊袋的地方连接着一套女性生殖器,厚唇在姿势下完全没有了保护的作用,露出了另一个小小的入口,与后穴相反的花穴已经开始往外渗出水液,开始想要吞吃更热的柱状物。

    两边的乳头已经在乙骨忧太的揉弄下已经变得红肿,他埋在乙骨忧太的颈侧喘气,右手紧抓着乙骨忧太的衣服,褶皱显示出对方像在承受着巨大痛苦,但是欢愉占据着他的大脑,让他总是忍不住要往乙骨忧太怀里拱,就像是求欢不得的母虎用尾巴勾引着雄虎。

    后穴里面的手指三根进出,手指还能分开撑出一个小空间,祈本里香不知道什么拿来了一根黑色的定制仿真肉棒,柱身总中间分出了另一个鼓起的凸起,虽然很短但是让虎杖悠仁有些恐惧,他还没有忘记之前被祈本里香用这根肉棒玩到失禁的事情,还有当时定制这根肉棒的事情。

    虎杖悠仁双腿大张着靠在乙骨忧太的身上,双眼和嘴巴都被蒙上和堵上,祈本里香的笑容看起来还是如以前一样温柔,但在虎杖悠仁的最后的视野里有些残忍,双腿跪在床上被乙骨忧太的大腿分开,后穴被用按摩棒尝试着深浅去寻找着前列腺的位置,他整个人都在乙骨忧太身上,无论是颤抖还是高潮对方都能掌握在手上,后面乙骨忧太插入花穴的事情让祈本里香非常不满,差点就打了起来。

    “不要……”

    被蜂蜜浸润过的蜜色瞳孔染上了惊恐,他还想不断地往后退,逃离这根令他恐惧的肉棒,身后的乙骨忧太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虎杖悠仁被翻了一个身,后面顶着祈本里香手里的那根假肉棒,自己阴茎的前端挨上了乙骨忧太的那根,左手锢着他的腰,右手包着他的手一同撸动两根肉茎,祈本里香把假肉棒塞进去的那刻乙骨忧太就堵上了他的嘴,堵住他的尖叫,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叫声。

    “悠仁终于说话了呢,乖孩子,姐姐要去做准备了。”

    仿真肉棒顶着他的前列腺和结肠口震动,强烈的快感让他压根就跪不住,他整个人都往乙骨忧太的怀里软掉,手臂绕过乙骨忧太的颈脖,在他的背上抓挠着。乙骨忧太帮他把滑出来的小部分玩具又塞了回去,还恶劣地按压了两下磨着两个点,激得他一下子弹跳起来,又被乙骨忧太按下去勾他的舌头,顶着他的舌头让舌根开始发酸,津液兜都兜不住往下流,在空中扯出几条银丝,滴到乙骨忧太的衣服上。

    第一次断断续续射了出来,乙骨忧太有意延长他的快感时间,拇指按在马眼上打转,控制着射出来的量和时间,射出来是白精都流到了乙骨忧太的黑裤子上,少数溅在了两人的小腹间,划出一条白色痕迹,虎杖悠仁脑子混乱到开始说胡话了。

    “悠仁弄脏了,帮我舔一下好不好。”

    “忧太……要亲……”

    “舔完再亲。”

    乙骨忧太亲了一下虎杖悠仁的唇,又含着他的下唇厮磨了两下,现在的虎杖悠仁特别爱撒娇,对于乙骨忧太的全身心信任让他过于愉悦,有时候要给一些必要的奖励不是更好吗?

    雄性荷尔蒙直直涌入鼻腔,涨大的性器贴着他的脸颊,膻腥的前列腺液抹在脸上。乙骨忧太的龟头饱胀,前端还带着少许往上翘的弧度,他光是塞进嘴就已经有些费力了,舌头舔过柱身,像含着棒棒糖一样去含住部分,没收起来的牙齿时不时磕到柱身上,乙骨忧太深吸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他被虎杖悠仁咬死也说不定。

    “来,我教你。”

    成熟男人的魅力总是难以抵挡,带着潋滟水光的眼睛即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他也能看见乙骨忧太深邃的眼睛带着足以吓人的情热,那双过于熟悉的手指撬开了他的牙关,磨着他嘴里那颗小虎牙,开始引导着他舔着柱身,一路舔到底下的囊袋,他张嘴含进囊袋,小心翼翼收起自己的牙齿,手掌包上了柱身,手指按上马眼。

    欲望得到了缓解,乙骨忧太的手转而去触碰那个隐藏在后穴下的窄小花穴,挑起阴唇微微按压着往外冒着水液的穴口,常年握刀的手指和指腹还带着致密的茧,摩擦过阴蒂让他抖动得更厉害了。一根手指很快就埋没在幽径当中,渴望得到满足的软肉热情接待着来者,内部的瘙痒感不仅没有消除,反而还更加明显了,乙骨忧太每插一下他都要轻微摆动自己的臀部,想要吃得更深。

    “已经开始玩起来了吗?”

    祈本里香穿好了道具,上面那根仿真肉棒上多了一层水淋淋地光泽,她还润滑剂不让虎杖悠仁受伤,扯下插在后穴里的肉棒,直接把自己的那根塞了进去。

    突然被填满的快感压抑在了喉咙里,乙骨忧太钳制着他的下巴,嘴里的性器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往他嘴里捅。事先操过一轮的后穴松软得很,但是要容纳这根仿真肉棒还是撑得表面平整,结肠口一下子就被顶出了一条小缝,前列腺上顶上了一小包凸起,随着祈本里香的动作磨得他又去了一次。

    地毯上都是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有些干涸附着在上面弄也弄不下来,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对视了一眼,‘里香’从身后浮现出来帮助祈本里香扶正他的身体,他整个人现在就靠在祈本里香和‘里香’的怀里,面前是养育了多年的男人,即将迈入三十岁大关的魔法师先生早就不是处男了,但是在总在面对他是有难以抑制的性冲动,就像是现在一样,他吞吃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性器在他的眼皮底下插进去,性器上翘的幅度刮蹭着肉壁,直直顶上那条窄小的肉缝,他的女性生殖器官生长得很完善,但是终究还是阴道偏短,乙骨忧太的性器也只是吞吃了一大半就显得有些吃不消了。

    “悠仁会怀上小宝宝的吧,然后乳头也会出奶。”

    祈本里香的话语天真,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得任何温柔,她掐着虎杖悠仁的乳头玩弄着,又痛又麻从胸前传来,乳首高高肿起,配合着虎杖悠仁带有的胸肌看起来像是有些涨奶的迹象。乙骨忧太往里面的那个温暖的入口进攻着,偶有小高潮喷溅出来的淫水打在龟头上,内壁讨好地舔吻上柱身,裹着上面的突突跳动经络,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小股淫液,就像是要把内壁全部刮平、水液全部带出,让他直接得到干性高潮,真正温暖的腔口顶弄出一条小缝,乙骨忧太也不急,开始小幅度往那个方向磨,那条软缝嘬吸着入侵者的马眼,舒爽得他想要直接进入虎杖悠仁最柔嫩的子宫,在上面灌满他的精液,多到要堵都堵不住。

    “呜……忧太哥……”

    呜咽着的虎杖悠仁总算是滴落他的泪水,祈本里香有些心疼地摸摸他的头,下身的动作反倒没有任何的收敛,结肠口早就被攻城掠地,最要命的是前端的跳蛋,震得他后穴开始发麻,即使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穴口肿得很高,她的每次动作磨得又痛又爽,顶得他不断往前方的乙骨忧太扑,花穴里的性器越插越深,就连肚子里都插出了浅浅的幅度。

    “插进去了吗?”

    “没有,只是宫口被抬起来了。”

    “我不要……不要……”
    除了机械性重复几个字以外,虎杖悠仁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性爱把他的脑子切割成了两半,在极乐与痛楚的欢愉的沟壑中挣扎,一切在乙骨忧太闯进他子宫时破防。前列腺压迫着膀胱让他尿意上涌,祈本里香没有继续插在他的后穴里,水手服的领结撤下,扯开前襟,少女的酥胸隐藏在白色蕾丝下,祈本里香让虎杖悠仁把他埋进她的胸里,哪怕对方已经只会流着涎水茫然承受着过多的快感。

    在乙骨忧太往子宫注射精液之时,他的性器也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公主,她是恶龙的帮凶,看守城堡的女巫。

    悠仁啊……你是否能听到我如此爱你。

    如果虎杖悠仁要她活,她就活,虎杖悠仁要她死,她就变成咒灵在暗处守护他。

    只要虎杖悠仁愿意。

    I would like to do it.


    一次长时间的性事耗空了虎杖悠仁所有的体力,他软绵绵地躺在乙骨忧太的怀里,感受着难得的温存,湿漉漉的额发被轻抚,细密温柔的亲吻落在身上,他垂眸看着洒落在地上的阳光,它固执地穿过窗台,穿过摆在墙上装饰的干花,唯独就触碰不了虎杖悠仁。

    他在困兽的牢笼里挣扎,就连奢望的小小阳光也难以透进,它的执着最终成为引火自焚的导火索。





    没想到去虎杖悠仁家的路会这么难走。

    伏黑惠一边召唤着玉犬,一边往山上艰难前进着,也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

    谁会把家建在悬崖边上?!

    不仅如此,山上咒灵的浓度简直多到窒息,甚至还有不少处于一级咒灵和特级咒灵的边缘,即使伏黑惠已经卡在了一级咒术师的门槛上也完全吃不消这些攻击,他至少还应该庆幸这是那位前辈的住所,咒灵的攻击对他来说不足以致死,但也绝对够喝一壶了。

    “惠你很慢哦!”

    某个白发教师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伏黑惠还是压抑着额角跳动的青筋,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夏油杰和他的两个养女也出现在这里。菜菜子和美美子虽然也拥有着除咒能力,但是据说没有想要进入咒专的想法,依然在普通的女子中学读书,但也只有在夏油杰需要她们的时候才会出现在现场。

    一行人进入到这座大得可以成为城堡的建筑的时候,伏黑惠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不仅仅是他,菜菜子和美美子更是条件反射般拿出了武器,然后被夏油杰按下去施加了一层咒力后,那股不适感总算是勉强压了下去。卷缩在外壳里面的庞然大物才足以让人震惊,整体偏暗色的城堡大得过分,浮在空中进行警戒的咒灵零零散散,伏黑惠这才知道所谓的不适感来源于什么,这座城堡……不,应该说这个庞然大物,都是由咒灵的尸骸组成的!

    映入眼帘的石桥连接着两侧,底下皆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偶有几只枯槁的白骨阴森森地露在表面,想要把桥上的人拖下去。用白玉堆砌而成桥每一步就像是在走钢丝,大量的幻觉钻进他的视野,他看见虎杖悠仁从桥上掉下去,也能看见虎杖悠仁想要拿着刀要杀了他,还有笑着要去拉着他的手的虎杖悠仁……最后五条悟的咒力把所有人都包裹其中,让所有人都安全抵达对面。

    大门的圣女还带着悲悯的神情,眼泪从她眼中流出,一滴接着一滴流出,最后尽数落到底下的血水里面,混合着翻滚着,又像是在嘲笑着到来的勇者,又像是在劝人迷途知返。

    “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记得现在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和悠仁说,因为在他的印象里,Hecate(赫卡忒)不是这样的。”

    夏油杰依然穿着他那套衣服,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的手里多了一个包装精致的袋子,就连提手都扎着一个丝带,看起来倒是像送给女孩子的礼物,菜菜子和美美子各背着一个看起来就很重的书包,一左一右站在夏油杰身后一言不发,就像是两个忠诚的守卫。伏黑惠能感觉到两位少女对他的敌意,但在他的记忆里并没有任何得罪她们的经历,夏油杰对着她们悄声耳语的两句,期间他也只能捕捉到‘悠仁’、‘该死’等字眼外,倒是没有得出什么非常有用的消息。

    “日安。”

    祈本里香站在大门,今天的她看起来格外虚弱,脸色苍白得不像话,‘里香’在她身后有些躁动,一直凝聚成一团黑雾在旁边漂浮,鲜红色的蛋糕裙总感觉沾上了什么东西。

    就比如身体里奔腾的血液。

    “它不是祈本里香,只是个复制品而已。”

    虽然是个复制品,但是也没有明说它的实力。

    恍然间,‘祈本里香’的身体突然分解开来,直直往伏黑惠等人冲来,细小的颗粒打在身上带着疼痛,伏黑惠不得不用手挡在前方,减缓冲击。等‘祈本里香’完全消散之后,真正的大门才出现在众人眼前。

    跨过那分界线,伏黑惠才理解Hecate的两面性。

    一念之间,天堂与地狱相互割裂。

    “走吧,不要让悠仁久等了。”

    欧式风格的庄园坐落在这个咒灵骸骨的内部,压抑的咒灵气息在这里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一花一木都是精心培育出来的产物,园中的小喷泉折射出一道彩虹,水池底部还闪过某种亮晶晶的物体,白玉犬从影子里钻了出来,伏黑惠还没来得及拉住它,就闪身融进了阴影里。

    与玉犬共享视觉的好处就是能清晰看见这庄园里的一切,巴洛克风格的奢华在这里得到了尽情的体现,墙壁的挂画都镶进了浮雕画框,落地窗上的窗帘流苏都带着珍珠,挂在顶上的吊灯怕不是都用水晶雕刻而成。

    视角再次一转,玉犬进入了一个房间,被子隆起一个人形,那头短樱发他怎么也不可能认错,床上的人像是还在睡,但是没过多久就有另外一个人来叫醒他了。

    特制的白色制服怎么都不会认错人,虎杖悠仁像是在赖床,乙骨忧太叫了他好久他都不愿意起来,手指勾着乙骨忧太的手撒娇,这也不能怪罪虎杖悠仁,虽然他没有赖床的坏习惯,但是从薄被里滑出来那一身青紫成为了最有力的证据。

    换了上衣,虎杖悠仁又对着乙骨忧太耳语了几句,脸埋在乙骨忧太的怀里怎么也不穿裤子,往下一看,对方的指尖上还勾着一条女士内裤,那薄薄的布料穿上去估计都要被撑大撑裂,乙骨忧太思考了一阵就扔下了那条被揉弄发皱的布料,往玉犬隐藏的方向看了一眼。

    伏黑惠那一瞬感觉到他在和乙骨忧太对视。

    他是不是被发现了?

    虎杖悠仁的手臂环绕在乙骨忧太的脖子上,双腿缠在了腰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抓痕咬痕,就像是标记着领地的野兽一样,如花般绽放在这副躯体上,看得伏黑惠呼吸一滞,急忙找了个借口躲进了卫生间里。

    另一边的乙骨忧太不知道做了什么,开开合合的嘴型让他看得有些不真切,目光投向了抱在怀里的虎杖悠仁,像是在劝说着些什么。

    虎杖悠仁的表情有些松动,咬着下唇没有动作,乙骨忧太的手指撬开了虎杖悠仁的嘴,沾湿津液的手指反反复复按压徘徊着,后面更是直接贴在虎杖悠仁的耳边又低语了几句,最后虎杖悠仁还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这在乙骨忧太的眼里看来就是默许。

    伏黑惠看见敬爱的前辈把手指没入了虎杖悠仁臀下,嘴唇贴上了怀中人的乳首上,他能看见乙骨忧太的舌头如何把虎杖悠仁的舌头勾出来舌吻,看见虎杖悠仁沉浸在那个令人窒息的亲吻当中难以自拔,靠着乙骨忧太渡进来的氧气勉强维持着呼吸。

    踩脚凳的作用在此时此刻完全变了味,虎杖悠仁跪坐在上面,用牙拉开乙骨忧太的拉链,用嘴扯开内裤,弹出已经有些半勃的性器。虎杖悠仁握着那狰狞的肉身,张嘴就把龟头部分含进了嘴里,而在同步观看的伏黑惠也隐隐感觉到自己有了勃起的迹象,他急忙召唤玉犬往回走,直到玉犬出现在身侧他才叹了口气。

    没想到他抬头一看,卧室里的场景依然在与他进行视觉共享,只不过这次共享的不是玉犬,而是那面用来宽衣的落地镜而已。

    乙骨忧太不仅早就发现了他,现在还在邀请他来看这幅活春宫。

    还想挣扎一下的伏黑惠立刻被乙骨忧太的咒力钉在了原地,双腿上交缠的咒力提示着他轻举妄动的下场。

    卧室里的虎杖悠仁倒是还不知情,卖力地服侍着乙骨忧太的肉棒,只求赶紧射出来好让他起床。舌头舔过柱身,手掌包裹着根部上下搓动着,就连下面的囊袋也被贴心照顾到,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打在了虎杖悠仁的脸上,偶尔露出的侧脸让伏黑惠有些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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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ODLE[all虎]趋避利害③五条悟收到消息的时候就深感不妙。

    不是单纯的直觉,而是在与另外两好友从学生时代就打下来的了解与默契,心头上的不安犹如一把悬在头上的刀,随时都会被侩子手一击落下。在柔软的车后座上,与以往堆满甜品的另一边不一样,现在上面躺在一个樱粉发的男孩,脸色十分苍白甚至还有带着些青紫,微弱的呼吸起伏显示着对方的虚弱,仿佛下一秒就停止呼吸离开人世,他可怜巴巴地缩在小小的角落里想要获得安全感,就连五条悟都放缓了呼吸,生怕惊扰到他来之不易的安眠。

    根据伊地知的汇报,虎杖悠仁身上的伤都是因为虐待所导致的,淤青都已经上药简单处理过了,衣服下摆扎进裤子里面,过长的部分都被卷起至关节处。手机上的消息还在滴滴响个不停,夏油杰叛逃的消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到了他的手上,整个咒术界现在乱作一团,夏油杰的追随者们直接分成了三个派系,一派和夏油杰一起叛逃,一派静观其变,最后一派投靠到五条悟或乙骨忧太的队伍中,导致现在混战不断。

    还有虎杖悠仁。

    这个被他们三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受过任何的委屈,就连摔了一跤后膝盖上的青紫都会用反转术式治好,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形成的淤青。

    “悠仁,睡好了吗?”

    感受到身旁人的 6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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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ODLE[all虎]趋避利害②如果可以伏黑惠并不想看见着荒唐的一幕,但是这幅活春宫的主角是他最为重要的友人,他无法坐视不管。但是对方赤裸的身体,舔吻肉棒的样子却让伏黑惠身下起了反应,特别是对着他展露出来的下身,两个穴口多少让他有些惊讶。

    反而让他最为在意的是,两个穴口都含着一根震动棒,小穴红肿的有点外翻,被乙骨忧太抱起来抽出的时候,伏黑惠还能清晰地看见上面沾满的肠液,像是附着在上面的软肉还想吮吸留下这根黑色震动棒。

    刚抽出来的穴口还没有恢复弹性,花穴颤巍巍地一缩一缩还合不拢,伏黑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裤子是这么的碍事,他看见乙骨忧太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骑乘的姿势可以让乙骨忧太插得更深更重,隐没在股间的那根性器刚才蹭得虎杖悠仁满腿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加上穴口流下来的肠液让内侧变得更加诱人了。

    伏黑惠觉得乙骨忧太就是故意的。

    束缚在裤子里的性器简直痛得要死,他看不见虎杖悠仁的表情,他还能看见虎杖悠仁颤抖的身躯和时而出现的性器而已,下身的小穴还像在发洪水一样等待着被填满,偶有几根手指没入其中给虎杖悠仁一些安慰,浅尝辄止的抚慰让虎杖悠仁的腰扭得更卖力了,迫切想要吞下更多到更深的地方。

    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只能看见虎杖悠 79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