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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シュ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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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シュ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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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ちつ持たれつ左铳左
    双方均有被插入场景
    被投喂的饭,请大家都吃吃,嘿嘿嘿


    1.
    他被推进那扇厚重的门后还是晕乎乎的,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帮他保持好平衡,那个人没有他高,却能稳稳接住被外力推入有些失去重心的他,鼻尖所及并不是他印象中这种店常会有的脂粉香气,而是而是点着点甜味的中性香,他听到那个人在他的耳边带着笑意:“是没见过的面具呢,第一次?”
    左马刻抿了抿嘴,想起了这家店的主营业务,他好胜心起来了,别过头说:“不是,你看不起谁。”
    那人也只是笑笑,引着左马刻坐上丝绒的椅子上,皮手环带着一圈柔软的动物毛稳稳地贴合左马刻的手腕:“那我就开始了,先生。”
    他听见那个人用对于普通男性来说是比较高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左马刻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去过这种店,底下的人总是变着法献媚于他,他倒也乐得接受,因此现在左马刻对作为[火貂组]的干部被人邀请到这种风俗店坐坐谈事情倒也没有什么理由能够拒绝。
    但是在踏进这家店的那一刻,左马刻本能地感觉到了这家店的不同——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做那种事的。邀请者神神秘秘,被邀请者也就乐得糊涂,两边对于这种事都保持着一种闭口不谈的默契
    “这家店啊,”总算是有人忍不住了,隔壁组的干部吐了一口烟左马刻才意识到这里竟然连通风都好得可怕:“和那种店不太一样。”
    那干部用手比划了一下:“说是说不清楚,还得您亲自去体验一下。”
    于是左马刻就带着海蓝色的面具被推入了那具厚重的大门。被那样的带着猩红皮革手套的手接住了身体,脱下了裤子。
    “你...”左马刻刚想说什么,却被那人堵住了,他沿着左马刻的唇线轻轻舔过,像是饥渴的旅人渴望水源一般撬开左马刻的牙关,唇舌交缠,他轻轻舔了舔左马刻上颚的黏膜,一种过电般的瘙痒感从口舌沿着喉咙往全身窜去。
    “我叫拉比特,先生。”拉比特的嘴角还牵着两个人唾液拉出的银丝,他把食指和拇指曲一个圈放在嘴边:“请多多指教。”
    就这么一个动作,左马刻悲哀地发现,自己硬了。
    拉比特也发现了,他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握住了左马刻半勃的性器,按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撸动起来,他那被皮革包裹着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弹动,又顺着往下轻抚左马刻会阴的位置,那里有一块软肉,平坦、柔嫩,是和女人性交时绝不会触碰到的地方。拉比特一边抚摸着那里,一边俯下身张口含住左马刻的性器给他口交。
    仿佛被对方唇齿间生长出来的绸带缠绕,左马刻想要脱身,却发现到自己早就被绑在椅子上,双手都被束缚着,他张开嘴发出了第一声呻吟后终于意识到在这场突然开始的性爱里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脱身。
    然而在离他身体里的爆发点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拉比特往后一推松开了手,停了下来。
    “先生,”拉比特站起来不再看还坐在椅子上全身通红的左马刻,他起身去后面桌子上拿起水杯润了润喉咙:“您的时间到了。”

    在左马刻被门外一头橘发的保镖架出去后,大厅的冷风一吹他才算真正清醒过来,那该死的拉比特竟然临门一脚不让他射出来还贴心地帮他把裤子穿好——即使他还硬着。左马刻就这么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姿势走进大厅,他看了看大厅的钟才发现这前后不过十分钟,隔壁组的干部还在和自家小弟打太极,他双腿岔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酒杯里琥珀色的液体浑圆的冰块都还没化。
    这酒是不能喝了,左马刻向小弟示意一下,小伙子便去找人换酒。隔壁组的干部还好死不死凑过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左马刻斜着眼看他:“还行吧。”
    那干部却是一脸我明白的表情,压低了声音:“拉比特先生的‘放松技巧’很不错吧,作为看板他只有每周六才在这边,我可是提前好久才约到了今天的机会。”
    左马刻想着自己可能还勃着的下体就血压飙升,放松是放松的,但起码得让自己射出来。那干部往他手心里塞了张卡面,是拉比特的预约名片,作为风俗店的看板这张卡的品味着实有些高级了:“那么这次的‘工作’就拜托碧棺小组长了。”
    左马刻不动声色把名片收好,这时小弟把新换的酒端了上来,杯子里的白兰地不由让他想起拉比特的深棕色短发,左马刻举杯:“来吧。”那干部便很读空气地向左马刻碰杯:“行。”
    就算成了。

    2
    左马刻问到能预约的下一次都是半个月后了。问过了价他才意识到上次那十分钟隔壁组的干部也算是下了血本,上次十分钟着实算不得尽兴,他这次干脆一咬牙约了半个小时。
    这次因为是一个人去,他车到了的时候上次那个守在门外的橘发青年竟然候在路口向他指了一条直接通往后院的路。
    待他把车停好,推开车门橘发青年就这么稳稳站在车边,除非他们内部员工还有个通道,不然左马刻无法想象人类怎么会有这样的速度,他接过橘发青年手上深蓝色的面具:“你叫什么?”
    橘发青年没接话,只是向他微微倾了倾身子,算是礼貌。一只手背在了身后,一只手伸向前,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S先生,这边请。

    拉比特见他进来,便将桌上的沙漏转了一圈,海蓝色的沙子顺着玻璃管往下落:“S先生,好久不见。”
    左马刻这次倒是有了经验,自觉坐在那张板凳上:“来吧。”
    像是没见过这样的反应,拉比特笑了笑,把左马刻压在板凳上。他用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指轻轻点触左马刻的嘴唇,却意外遭到了拒绝。
    “你...”左马刻皱着眉:“这手套换过吗?”
    他可不会忘上次拉比特用这个做了什么。
    拉比特有些惊讶:“当然。”在他意识到左马刻抗拒的原因后,有些好笑:“我们做服务业的这种东西当然是一直在换。”
    左马刻这才放松下来,拉比特纤长的手指,顺着唇瓣间的缝隙,滑进他的嘴里,点上他的舌苔,绕来绕去地搅乱他口腔里本来就有些紊乱的气息,他向上按了按左马刻的虎牙,一阵发酸的感觉从齿根传向牙龈让左马刻半边脸都僵了。他像是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挠着下巴的白猫,半阖起眼睛,脖子有一点上仰。喉结急促地动了动,也就任那人的手指欺负着自己的口腔。与之相对应的,是因为动作里的性暗示和空气中只闻过一次就记忆深刻的香味里带来的快感而迅速勃起的性器。
    拉比特也发现了,他一边解开左马刻的裤子一边疑惑:“您这段时间是没有性生活的吗。”
    也不算是没有,左马刻绝望地想,要是我还和之前一样硬的起来也不会这么急着预约。上次回去之后,他思前想后觉得不甘心,自己弄却怎么也到不了那个感觉,正巧有风俗店送上新来的小姐,他也顺水推舟接受了,小姐技巧很好,但还是比不上那种几乎要将他燃尽的快感。
    这次他的手并没有被束缚住,拉比特却用一只的手按住他的双手手腕,将左马刻牢牢固定在那具椅子上。另一只手向下轻轻按摩着勃起的性器。
    虽然两人这样的关系只发生过一次,或许是职业素养,他却轻车熟路地记住了左马刻的敏感带以便下一次取悦他,这样的专业能力换来左马刻因为难以忍耐而向后仰起脖颈的迷离模样。
    左马刻浑身难受得仿佛被泼了火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香味点着了头脑中最后一丝清醒。他抬起眼睛,瞳孔涣散,他抬起头想要找拉比特要一个吻,而这种欲望也一点不剩被拉比特全盘接受。
    “先生,你做得很好,”
    拉比特顺着吻了吻左马刻已经汗湿了的额头而后鼓励一般的吻,又落在耳际。左马刻却因为他这个动作整个人僵直,后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手掌中,一滩属于左马刻的浅白湿热涌出。滴滴答答,顺着猩红的皮革手套流下。
    左马刻终于在射出来的瞬间松了口,那些无法埋进喉咙的呻吟尽数溢出,充满了房间。
    拉比特把脱力的左马刻拉起来拍拍他后背,然后像上次一样熟稔地帮左马刻擦干净拉好裤子:“好了好了,结束了先生。”
    左马刻这才意识到之前一直萦绕在鼻尖的味道是来自拉比特袖口、后颈的香水味,而拉比特实际上比自己还要矮上几公分。
    “那么S先生,”拉比特起身:“还有十多分钟,您想怎么做。”
    左马刻转了转眼珠,拉住拉比特深蓝色的领口,那里缀着金色的珠链:“再来。”
    左马刻被拉比特吻得几乎要窒息,一路后退,拉比特无视了放在一旁柔软的床和宽敞的贵妃椅,硬生生把左马刻逼到玻璃墙边。
    “啧。”玻璃墙有些凉。左马刻咂咂嘴巴,有些不舒服地缩了缩身子。
    “不舒服?”拉比特的手指已经解开他衬衫最下方一颗扣子,手指滑进衬衫里面,探上他腰侧,却又不急着抚摸他的上身,只是让他腰部以下的身体更加靠近自己。
    拉比特的手探进对方裤腰线下滑,沿着西裤和内裤中间的缝隙,慢慢抚摸着对方的形状。
    “嗯……”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左马刻被这若有若无的力道撩拨地一直在发抖,又因为性格不愿发出一点呻吟。
    拉比特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样,加大了力度,榨精一般摩挲着左马刻的龟头。
    两个人竟这样较起劲来,左马刻灰色丝纹衬衫抵在后背那块映衬着如同镶嵌了砂金的宝蓝色夜空的玻璃墙上,被来回挤出了褶皱。
    然后,他们都听到了非常清脆的一声水滴声。
    “哦呀,”拉比特收回了手就这样让左马刻的快感悬在空中:“时间到了呢先生。”
    左马刻爽得头皮都在发麻,哪儿能听得进去这个,抓住拉比特:“你要什么都可以,现金、黑卡、宝石、名表...提出来,给我弄完。”
    拉比特有些诧异,但他也只是停顿了一下指了指左马刻的手链,那是一根细长的皮质手链,长年累月戴在左马刻的手腕上,算不得什么贵重的东西。
    左马刻看都不看,直接脱下来放一边,眼睛直勾勾看着拉比特:“继续。”
    拉比特叹了一口气,宛如被迫加班的社畜。
    3
    碧棺左马刻出现在局子是见很正常的事,作为干部的他把不懂事的新人从局子捞出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他这么一直站在吸烟室看着对面抽烟的警察就不是一回事了。
    对面的警察身形修长,手指漂亮得不像话,抽的竟然还是女士烟,细长的烟夹在指尖,烟雾拢上竟然有了一种破碎的侵略感。
    可重点是在他手上的打火机,那是一个绝不会出现在这种警察局而是应该出现在警视厅那些大人物手上的打火机。火机本身是银色的,线条流畅,黄铜色的机身上缀着几颗不小的蓝宝石,很精致,很不警察。
    “怎么?”那人点烟的手一顿:“没带火?”
    声音也很好听,左马刻心里这么想着叼着烟凑了过去,那警察也没说什么,却背离左马刻所想的直接凑过来以烟点烟。
    左马刻就这样在警察局和陌生的警察交换了一个烟吻。
    暗红色的火光就这么一点一点蚕食着卷烟纸,烧得很快,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那人就站回原位了。
    但也就是那么一瞬间,左马刻已经看清那人想要自己看清的东西了。
    那是一根手链,皮质的,在易主前被左马刻带了五六年。
    他瞄了一眼那人的工作牌:入间铳兔。
    兔,rabbit,拉比特。
    可以啊...
    左马刻叼着烟看似无意说着:“警察同志,我想检举一家风俗店。”
    入间铳兔也不看他竟还能吐一个完整的烟圈:“你说?”
    “一家...”左马刻上前抵住入间铳兔的路,下身贴合:“违法雇佣警察当牛郎的店。你说是吗,拉比特先生。”
    黑色修身西服在进门时就已被左马刻三两下脱掉,丢在了门口。
    入间铳兔也是游刃有余仿佛被抓到在风俗店兼职的警察不是他,是其他人。
    “我只说要手链。”
    “……可没说连人也要。”
    他不满意地小声嘟囔着。
    却任凭左马刻的手指向下解开自己的皮带,抽出来,丢在地上。
    “这位先生,”入间铳兔叹了口气:“我劝你不要在警察局乱来哦,会被抓的。”
    “那你试试啊,条子。”左马刻掏出入间铳兔的性器:“看看是本大爷在警局操警察来得可怕还是警察自己都在风俗店兼职来得恶劣。”
    “犯规了啊...”入间铳兔拍掉左马刻的手:“说到底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是你的什么拉比特先生哦。”
    “你不是故意的吗?”左马刻冷笑道:“先是用一个和你品味、身份完全不相符的打火机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再借机把手露给本大爷看。你不是故意在故意找操的吗?”
    “哈,一半一半。”入间铳兔把衣服整理好:“我确实是故意的,不过嘛...我是想要操你而已。”
    “这里随时都会进人,要不要换个地方?”

    拉比特是个技巧很好的人,这在左马刻给那间风俗店送的钱就能看出来。
    入间铳兔是个技巧很好的人,从现在的左马刻就看得出来。
    被入间铳兔一把推进厕所的时候左马刻愣了愣,就那么一瞬间主动权对调,衬衫被解开半挂在手肘,西裤揉皱了摊在地面的瓷砖上,内裤在他的脚腕逛荡着。
    这种姿势真是……
    “因为我就是想来和你打炮的。”那人在自己面前拆避孕套拆得毫无心理负担:“所以直接揣着过来了。”
    话音刚落入间铳兔的手指就这么进去了,在警局的厕所里做出这种事,还是和一个男人,一时间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陌生的疼痛涌了上来,不知不觉就逼出了眼角的泪水。
    他仅仅是被进入只能死死攀着面前人的手臂了,那些从未被他人触及过的地方正在被人小心翼翼地触碰。左马刻僵着腰深呼吸,却发现入间铳兔的发际已经湿透了。
    啊,他也不轻松呢。
    就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一直以来在这种扭曲的关系里游刃有余的那个人其实也不轻松。左马刻正想帮帮那个人让他轻松一点,却被轻轻打了下屁股。
    “你别动。”那人还在自己身体里寻找什么,打屁股的那只手却慢慢上滑,在尾椎上面打着圈。
    被这样的动作安抚到了,左马刻逐渐放松下来,那人的手指的动作也变得肆意起来,被不知道触碰到哪一点的时候,左马刻整个人又绷紧了。
    那是一种一瞬间濒临射精的快感。
    “啊,找到了。”入间铳兔小心翼翼地又触碰了了一下他身体里的那个地方,他浑身都颤了起来,之间堆积起来的快感在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像是潮水一样沿着经络冲刷到指尖。
    这么一瞬间他再也想不起自己还在警局坐在一个什么都没脱的警察的大腿上被人指奸。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无法掌握自己的被控制感,随着那个人手指一下一下地起伏耸动,混合着他认识那个人以来,所有留在他脑海里的记忆。
    那些香味,那些触碰,那些交缠的呼吸和喘息。
    这所有的一切,最后全部都演化成了在身体里像一只烟一样,萦绕在嘴边却始终不敢说出口的喜欢。
    左马刻追逐着想要入间铳兔的一个吻,在贴合后又迅速挪开。纯情得仿佛他们不是在警局的厕所做这种事,而是在校园的借口做离别吻。
    入间铳兔愣了一愣,像是陷入一种从没遇见过的难题,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他熟练地兜住左马刻的后腰,给左马刻一个支点,在这样的动作中,左马刻感觉到自己的视线逐渐涣散,那人的样子在自己的视野里模糊起来,最后氤氲成一团看不清的黑色。
    左马刻在不被触碰前面的情况下就靠入间铳兔的指尖就射了出来。
    他趴在入间铳兔的肩上喘气,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那贸然的一吻有多么奇怪。对面那个人,只和你在风俗店有过那些不甚健全的肢体接触,对着一夜情对象做这种事你是在赶人跑吗?
    可老子做了就做了,一个声音在心底响起,因为老子想所以老子做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入间铳兔只是让他站起身,帮他穿好裤子,走到洗手台前接了点水清洗被左马刻弄脏的制服。
    左马刻还在那儿一个人演戏呢,铳兔也站在洗手台静默地洗手,一时间空气中只有流水的声音。
    “那家店你不要再去了。”等左马刻回过神来,入间铳兔已经休整好了仪态站在他面前:“那儿不干净。”
    那你还在那边工作?左马刻的无语已经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那本大爷去哪儿找你。”
    紧接着左马刻手中被塞入了一个硬质的纸片——是张名片。
    “入间铳兔,请错指教。”
    左马刻这才反应过来:“对了我还没自报家门吧,我是...”
    “我知道哦。”入间铳兔走过去回吻了一下左马刻:“碧棺左马刻,是吧。”
    “我已经,知道你很久了。”

    4
    左马刻从此开始了和入间铳兔的实名制约炮生活。
    他也不是没有问过为什么有了自己这个固定炮友后,铳兔还在那家店兼职。入间铳兔只会在这时堵住他的嘴,模模糊糊说这是“工作”。
    然后...
    然后在入间铳兔去“工作”的那天,他接到先报,条子端了那家店,说是非法持有违禁药物。
    当晚铳兔并未联系他,第二天铳兔还是没有联系他,他想这样大的活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束的,可如果..
    如果铳兔在收尾工作被发现是警察局的卧底了呢,如果那条线的人没被抓完,铳兔被报复了该怎么办。
    警局的人这次对他并没有之前那么不假辞色,毕竟他之前不是因为小弟打架就是因为自己犯事,而这次,他只是为了找人。
    入间铳兔?不清楚。入间铳兔,那是谁。
    那张名片在他手心里被汗浸湿揉烂了。
    就像是一瞬间,这个人就凭空消失了,他被人请出警局门口时浑身冰冷。
    他去店里,门口进进出出的警察和防护网把整家店围水泄不通,后续调查证明这不光是家提供场所供人使用违禁药品的店,甚至作为中转站进行交易。
    店里那些优越的通风环境和幽深的隐蔽性过于好的后院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想来入间铳兔对当时那家店的脏东西心知肚明,所以才会无论如何也要推开左马刻不让他再来抽烟。
    那家店的吸烟室灯光惨白炫目,以前颇有情调的配置在无人打理后也变地苍白灰暗起来,落地玻璃窗外的飞蛾固执地往这边撞,蠢笨且执着,一波一波,义无反顾。
    左马刻叼着烟突然就没了再抽下去的兴致,他还记得他们上次就是在这种氛围里第一次接的吻,即使那只是一个烟吻,也是一个开始。
    一个乱七八糟的开始。
    然后没有任何声响的,那个人就不在了。
    吸烟室的门被人推开。
    左马刻也不想躲,他闭着眼睛靠在磨砂玻璃落地窗前,吐出一个烟圈,耳边属于警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响起,那个警察站在离左马刻不远的地方点起了一支烟。
    “果然。”
    入间铳兔隔着烟雾看着左马刻,他向前两步把额头抵上对方额头。带着呼吸交融在一起,丧失了分辨性,不分你我。
    “没有我,你还是不行呢。”
    然后他就被左马刻一拳打翻了。
    结结实实的一拳。
    入间铳兔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是真的生气了。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开始得太过暧昧与突然,以至于很多话他们还来不及说,很多信任他们也来不及给出。
    “东西还给本大爷。”
    “啊?”
    “本大爷的手链!”左马刻说完就作势要扑到还在地上的铳兔身上要扒下他手上的皮质手链。入间铳兔吃痛反手就和左马刻扭打到一起:“给我了就是给我了!你他妈还用抢的??”
    “铳兔你他妈……”左马刻打着打着突然不动了,连夜的担忧终于放下,从身体到精神的完全放松使得他以那种奇异的姿势在和入间铳兔扭打的时候不得已地,硬了。
    入间铳兔笑着揉捏手里那已经慢慢胀起来的地方,然后他闭上眼睛凭着经验将左马刻的皮带解开,如同感受一件拍卖会上久没谋面的艺术品般享受。
    “这是本店今天给S先生的额外奖励。”
    被左马刻推倒前,他留下这样一句话在对方耳际。

    外面都是警察,来来往往的翻弄那些可以拿来定罪的证据,他们俩在吸烟室的地上隔着薄薄一层毛玻璃被水槽挡住身影。
    入间铳兔的腿紧紧缠在左马刻的腰上承受着左马刻的怒意和害怕。
    他们扭曲的关系始于此,仿佛不通过这样的肢体交缠就无法好好对话——或许会有一个世界能让他和左马刻温和相处的?光这么想他就打了个寒颤,反而被左马刻抓住不认真的把柄,托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拉。
    身后的手指已经增加到第三根。
    在几乎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一切发展的现在,入间铳兔已经无计可施,只好自暴自弃地半瘫软般地躺在地上,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
    行,自己教他的东西一样不落全用上了,入间铳兔偏过头吐出一口气,确认他们的位置不被外面的同事看到,他用气音在左马刻耳边说:“不想被看到,你就弄快一点。”
    短促的笑声从耳边传来。
    用牙齿坏意地咬着他的耳廓,作为年下的左马刻第一次故意用了敬语,低低地说。
    ……かしこまりました。
    入间铳兔被弄得痒,刚想挣动身体,就被他不容挣脱地一手按住肩胛,仿佛那不是手臂而是剑,滚烫的,死死把他钉在地板上。
    那流连在他身体里,被已经不是润滑剂的体液润湿了的指节,从变得滚烫腻滑的了。
    左马刻在外面绕了几圈,从一个视觉盲区跳进店里。人去楼空已经不好说明了,店里可以说是残垣断壁,店里那些蓝色的昏暗的灯是摆在暗处的那些植物的营养来源,
    有警察怀疑用电量不对劲,他们就把明面上的风俗业推出来,这位客人喜欢电击、那位享受蹦迪。
    我们都是被迫的。负责人被抓的时候还在狡辩,却被猩红的手套一把掀翻。

    巨型的换气机停止了工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排泄物的味道,左马刻突然觉得很干渴,嗓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
    想里面,一路磨着每一寸会让他情不自禁地发抖的敏感褶皱,缓缓地,磨人地,终于退了出来。
    换上了更加制热的东西。
    为过分沉沦在浓稠的快感里,栗棕色的头发在空气中滑过短暂弧线,然后贴紧他因欲望而弥漫着潮红的脸。
    一下下的撞击。
    左马刻把他抵在那个水槽上,用手扶住他的侧腰,视线紧紧盯住他迷乱的表情。
    每度轻微抽出,再重重深入他的身体。
    人体的温度和被填满的存在感,一次又一次敲击着快感中心。
    像被极度高温瞬间滚过身体最深处,痛楚又醉人的快意令他还想要更多。再多。多到无法承受。
    像是碧棺左马刻对他的爱意。
    这让他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想,他终于知道左马刻渴求的是什么了。
    意识彻底分崩离析之前。
    入间铳兔清晰地听见,自己从正面抱住左马刻,将两人的距离缩到最短。在潮湿的,滚烫的高潮来临之时,他无助地啜泣一般想要把这句话说出来。
    左马刻用力拥紧对方仿佛从水中打捞出来般的湿淋身体,那压抑着的声音进入他耳膜的刹那,好像有一缕从头皮倏地涌过脚趾尖的强劲电流,瞬间就吞噬了他脑中所剩无几的理性神经。
    侵城掠地。
    入间铳兔说:“我也爱你。”

    等着他们俩避开警方的视线清理好案发现场,走出那家店的时候天都要黑了。左马刻正想向这家店深情告别,却看到入间铳兔理了理衣服跑到值班的警察那里指了指自己的位置。
    很快几个警察就和入间铳兔一起过来,铳兔制止了他们的动作:“这人我带回去,你们把这个口守住,别让人进来了。”
    左马刻一边看着立在原地行礼的小警察们不由感叹这个属于世界过于肮脏了,一边拉着铳兔要回去。
    “是真的要回警局。”入间铳兔见那边执勤的警察已经看不到了:“手链什么的我自己收下了,不过还有一批被化验出有药物痕迹的赃物要统一上交的。我还得回去把他们移送到监察机关去。”
    左马刻有些郁闷从入间铳兔的裤袋里摸出一盒烟,弹出一根给自己点上却被薄荷味呛了一下:“切,女人烟。”
    入间铳兔懒得理他,把烟拿回去就走了。
    左马刻站在街口,薄荷滚珠的味道顺着气管席卷一圈肺叶然后被悉数吐出,这味道抽久了倒也习惯了。他看着入间铳兔的背景,叼着烟,也走回了自己的日常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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