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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シュ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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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シュ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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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 the Same Boat架空黑帮AU
    18岁小马x22岁小兔,攻受固定,因为年龄所以私设了下体型差,会有攻给受口的剧情
    除了MTC别的都是原创角色
    我瞎扯的,背景是设定1920-30年代的美国,但其实没有很严格,我什么都融入了一些,当纯架空看会比较好。以及我没有任何医学知识,乱写的。


    1.
    左马刻此刻倒在结冰的湖泊正中央,面朝着天,看着漫天飞扬的雪花从天上坠落至人间,掉落在他的脸上很快化为小水珠,沾着伤口疼。
    或许是冰天雪地里在湖上凿开一个洞太费力,又或是觉得人迹罕至的这里没人会来救受伤的他,总之左马刻没被扔进等到来年春天人们能捞到他尸体的湖里,他被允许了至多几小时的没有任何意义的思考时间。
    他又不是那种会忏悔的人,至少这不是他的罪孽。所以他满脑子只有妹妹合欢,合欢会怎么样?会被那群混账给报复吗?没有了自己,合欢能好好生活下去吗?
    老子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左马刻笑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白得刺眼,他闭上眼,在黑暗中平复了呼吸,在他已经快感觉不到冷的时候,听到了汽车在积雪的冰面上行驶的轰隆声。车在他面前停下来,然后他朦胧中看到一个人叹了口气把他横抱起来放进了车后排。
    “还有精力笑,看来你还能再在冰上躺一会儿。”入间铳兔把备好的毯子摊开给他盖上,“你欠我一个大人情,左马刻。”

    2.
    左马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熟悉的房间里,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全部换成干净的了,还被一条大毛毯给裹得严严实实,转过头还能看到壁炉里生着小小的炉火,木柴轻微的噼里啪啦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脆。左马刻吃力地把手给扯出来,却牵扯到了伤口,他痛得眼前冒白光,想了想还是安静下来了,保持着这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他再一次醒来是被铳兔开门声给吵醒的,外面还在下雪,虽然入间铳兔进屋前把外衣和礼帽都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裤子还有些微湿,最重要的是,他把雪的味道给带回来了。那种没有情感的冰冷,逐渐啜饮掉生命力的美,就像白天他被冰雪浸没时候闻到的一样。
    “醒了?”入间铳兔听上去有些疲惫,“先别动我重新处理下你的伤口,之前有些仓促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我要是不去您不就死了吗?左,马,刻,小,少,爷?”入间铳兔解开他右肩处的纱布后,没有任何预兆地把小半瓶酒精直接倒在了伤口上面。
    “我x你妈,轻点行不???”左马刻简直痛晕过去了,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你右肩中了一颗子弹知道吗,给取出来时没见喊疼,怎么现在撒娇了?别动,小心伤口感染啊。”入间铳兔语气十分不善地讽刺道,看着左马刻一声不吭别过头去又觉得自己说过头了。
    他包扎完后把左马刻脸掰过来,脸上大多只是一些皮外伤,这小子还挺幸运,鼻梁下巴都没被打折,他拍了拍他喜欢的这张漂亮脸,然后捏住左马刻的腮帮子听他不满地发出不成型的哼哼声,玩够了才松开手。
    “你有病啊傻x兔子!”
    “不要乱动。”入间铳兔立刻压制住了手脚乱动不规矩的左马刻,“你腿上还有伤。”
    虽说语气很暴戾,手上的动作谈不上温柔,但也是很小心谨慎,铳兔往外裹好盖在左马刻身上的毯子,那覆在右小腿已被血浸湿的纱布便明晃晃展示在两人眼前,沙发也被染污。
    “你运气够好,”铳兔一只手托在左马刻的脚踝上,固定着他的小腿,另一只手开始拆下纱布的动作,“对方只是要你不得动弹,冻死在野外,所以没下狠手,失血还不算太多。不过我已经联系了理莺,他凌晨会过来进一步检查你的情况,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我看你活蹦乱跳这个样子,应该没事。喏,自己再消消毒。”铳兔把纱布扔进了旁边专门为此准备的垃圾桶,起身去洗手了。
    “我说兔子你这缝得真的有够烂啊……怎么还能这么多血的。”左马刻小声囔囔。
    “是的呢,我取出子弹时就觉得这事儿不适合我,怎么看我都应该是做把子弹送进去的活呢。想着手就多抖了几下。”铳兔边用手帕擦着手,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行了,”入间铳兔脸上没有情感的笑容一下子褪去,“理莺大概两小时后过来,我先小眠一下。”说着便去储物室取了两条新毛毯,把其中一条顺手放在了旁侧的沙发椅上,另一条给左马刻严严实实掖着了。
    确认左马刻不会受凉,他也懒得去想为什么这人这会儿这么老实,铳兔便坐在了沙发椅上,选了个最舒适的姿势盖上毯子,阖上了眼睛。
    左马刻仰头正好能看到铳兔的样子,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都没摘,隐约能看见黑眼圈青乌乌地挂在眼周,头发被帽子压得有些软塌,遮掩住棱角,看上去难得的温柔。左马刻迅速把这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然后再次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3.
    有两个好消息,一是在东海岸读书的合欢并不知晓此事,也未受到任何影响,看来对方针对的只有左马刻一个人;二是左马刻的伤情并无大碍,体内没骨折,在床上休养个几周就行了。
    坏消息就是左马刻每天要喝理莺特别配制的药剂三大盆,那些冒着黑烟浓稠古怪不知道原料是啥的玩意儿看得左马刻头皮发麻,前几天想跑去厕所偷偷倒掉被回家拿文件的入间铳兔逮个正着,从此以后那就是警官卡着他的脑袋亲自喂药。
    “我要不去医院吧。”
    “不行哦,您这是去给对方送人头吗,毕竟您现在可是死亡的状态啊。”铳兔幸灾乐祸地端起已经喝空的大碗,又去厨房添满了。
    不论怎样,这下病号+对外死亡的左马刻名正言顺地在入间铳兔的家里吃上了软饭。

    4.
    “斯威齐·诺特。”入间铳兔困得脑袋差点砸进饭碗里,说出了这个名字。
    左马刻一下子支棱起来,一拳打在铳兔肩膀上,“然后?他是谁,幕后黑手?”
    伤已经不太疼精力逐渐恢复,本来就年轻气盛心浮气躁的左马刻最近快憋疯了,俯卧撑、做饭和等着铳兔回来给消息成了他近期唯三消磨时间的事。
    这才是入间铳兔踏入警察行业的第二年,每天处理日常报警的琐事都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还要想方设法开始站稳跟脚拉人脉,最近还要帮不知道又得罪哪个大佬的愣头青左马刻查消息,如果这个城市的警察都像入间铳兔一样三头六臂,早就歌舞太平了。
    所以他被左马刻打了之后近期积攒的火气全部窜上来,叉子一摔,起身拎住左马刻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一下子推到了墙上。
    左马刻完全忘了疼痛,被铳兔这莫名其妙的突然举动搞得火冒三丈,一记上勾拳就打在了铳兔的肚子上。
    “咳咳……”入间铳兔正要还手,终于想起这位还是个病人,于是迅捷地把他的手给反剪在背后压住,靠着自己大四岁的气势和轻微体型差把左马刻卡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目光如炬,此刻他像个猎人,而左马刻是他的猎物。
    左马刻反而冷静了下来,一言不发,血红的眼睛就这样盯着他。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有多难??我他妈到处给人擦屁股,还要给你这个小屁孩擦屁股,你以为知道这个名字就完事了吗?外面还有一堆人如果知道你还活着要来杀你,你是忘了上次枪击后你家的满目疮痍了吗?”铳兔声音越来越尖语速越来越快,看起来他快要过呼吸的时候,终于平缓了下来。
    “有个混混前几天因为盗窃被抓了,他在狱里和人吹牛说前几天杀了个抢生意的混小子给丢湖里,我估摸着有可能说的是你,就又去打听了下。这人说斯威齐·诺特是他老大,过几天就会来捞他出去。不过我查了查,名字这人多半也只是个底层,但是这是目前得到的最近的消息。”
    “所以你那天怎么知道我在湖上?”
    “唉……”入间铳兔松开了钳制住左马刻双手的手,稍微拉开了点距离,“感谢你有个好小弟吧,给你送东西时正好看见你被人拖走,跟了一路发现大致方向后赶紧跑来联系了我。要我说他自己也能来救你,真是浪费时间。”
    “……谢了啊。”
    “没事,而且斯威齐这人有疑似fan du的前科,不知道和我前段时间查的一条线有没有关联。就当顺路了。”铳兔正要离开,却被左马刻一把抓住了手腕。
    “哈哈,你硬了,变态警官。”
    压力太大,积攒太多,近期也没有发泄过,很自然的生理反应,入间铳兔无所谓地想挥开手,想着等会儿随便撸一发完事,却发现皮带被解开,裤子已经被左马刻褪去了。
    左马刻看上去还是纠结了一下,随即蹲下身来,嘴碰上包裹住硬物的下裤,轻轻咬着。
    “喂,左马刻!”这个暗示让入间铳兔有点慌了,这还是两人滚在一起后左马刻第一次给他口。毕竟左马刻看着就不是会做这种事的傲慢小孩。
    左马刻隔着内裤轻轻舔弄着,两只手也在后面从上往下地探了进去,仿佛折磨一般的冰涼和缓慢。(大家好,下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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