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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今年三岁半

    @BeverageSeller
    ——【二游】——
    【明日方舟】【无期迷途】【FGO】【白夜极光】【重返未来:1999】【少女前线:云图计划】【花亦山心之月】【迪士尼扭曲仙境】【刀剑乱舞】【文豪与炼金术师】【原神】【崩坏:星穹铁道】【绝区零】【阴阳师(妖怪屋)】【边狱公司】
    ——【其他】——
    【Pokemon】【Digimon】【Five Nights at Freddy's】【Bendy and the Ink Machine】【Dark Deception】【星露谷物语】【脑叶公司】【废墟图书馆】【CoC TRPG】【常夜国骑士谭TRPG】【某某宗女修修炼手札】【女帝的日常】【重生长公主的日常】【凹凸世界】
    ——【主角】——
    【明日方舟】博士:诺亚·罗夏克/Noah Rorschach(无性可分化)
    【无期迷途】局长:诺维尔/Noewher(♀)
    【FGO】御主:藤丸立香/Fujimaru Rikka(♀)
    【白夜极光】空裔:白夜/Polarnacht(♂)
    【重返未来1999】司辰:维尔汀/Vertin(♀)
    【云图计划】教授:诺伊拉尔/Neural(♀)
    【花亦山心之月】郡主:花晚钟(♀)
    【扭曲仙境】监督生:悠/Yuu(无性可分化)
    【刀剑乱舞】审神者:物部真绪/Mononobe Mao(♀)
    【文豪与炼金术师】司书:梦野浮生/Yumeno Fusei(♀)
    【原神】旅行者:荧/Lumine(♀)
    【星穹铁道】开拓者:星/Stelle(♀)
    【绝区零】绳匠:铃/Belle(♀)
    【阴阳师:妖怪屋】家主:村崎鹤/Murasaki Tsuru(♀)
    【边狱公司】管理者:但丁/Dante(?)
    【星露谷物语】农场主:丹德莱恩/Dandelion(♀)
    【某某宗女修修炼手札】妖女:白月光(♀)
    【女帝的日常】女帝:凰凌世(♀)
    【重生长公主的日常】长公主:苍时(♀)
    ——【梦向】——
    【明日方舟】锏&飘绒/Löwenzahn(♀)Mantra&Elegy/挽歌(♀)
    【阴阳师】大天狗+鬼童丸&村崎鹤/Murasaki Tsuru(♀)
    【凹凸世界】杰德理&卡尔玛/Karma(♀)
    【废墟图书馆】苍蓝残响aka阿尔加利亚&加拉利亚aka维洛妮卡/Galleria aka Veron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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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今年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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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P:重返未来:1999——冬维(冬×维尔汀)】
    【含有个人大量脑补+ooc】
    【如果造成观感上的困扰的话十分抱歉,可以直接关掉不继续看的】

    #Reverse1999
    #Reverse:1999
    #重返未来1999
    #重返未来:1999
    #冬维
    #冬
    #Зима
    #维尔汀
    #Vertin

    【冬维】雪,雨。即便不是“暴雨”,维尔汀对于普通的雨天也是好感缺缺。

    不同的人对于下雨的天气都会有不同的体感和感想。有的人会觉得雨水和潮湿对自己生活和出行造成不便而厌恶雨天,有的人会对雨声的白噪音和雨水浸湿泥土的气味产生好感。

    然而维尔汀对雨天的感受与那些“普通人”不同,并不是说不会因为雨水和潮湿造成的不便而感到困惑,也不是不对难得让人心神安宁的白噪音和泥土的气息感到平静。只是单纯在多次经历“暴雨”以后,即使是无害的雨天也让她感到一种潜意识里的危机感,导致无法感受真正的、普通的下雨天气。

    如常人的刻板印象一般,伦敦时常处于雨水充盈和雾气萦绕的潮湿环境。现在还未到历史上浓烟滚滚的工业时代,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仍然能够普通地感受自然的雨雾。但谁知道……在多少次“暴雨”以后,会回归那雨雾不再单纯清澈的工业化时代,又会在多少次“暴雨”以后……连现在的情景也全部遗忘?

    维尔汀在“出门”前没有预想到外面是如此雨雾,只能被这场不大的小雨困在街道的一角,独自一人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撑着脸看着在雨中来来往往的行人,箱子靠着腿立在脚边,甚至有些被雨水沾湿,连同顺着腿垂下的裙摆一样,湿了斑斑几片。

    穿梭在雨中的行人从来不会对他人产生兴趣,急急忙忙的路人在赶往工作或者赴约的路上,无人会注意到这个孤单地坐在街边的女孩,反而让维尔汀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对于人类而言神秘学家大都是这样,神秘、无法理解、与常人常世隔绝,某种意义上也的确是置身事外,只能眼睁睁看着“暴雨”把这些无辜的民众吞没到不知何处的深渊。……他们最后到底会去哪里?在“暴雨”来临前又会在想些什么?会不会只是当做是普通的一次雨天,继续赶在工作或赴约的路上?

    ……维尔汀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不知自己盯着路过的行人看了多久,她突然感觉迎面飘来的雨滴少了一些,头上也多了一片默默出现的阴影和遮挡。

    “今天的雨,有点、大……”她终于注意到了身旁默默出现的一双浅色的雪靴,以及来人吞吞吐吐、带着些许俄式发音的词句,“或许你……需要一把、伞……”

    维尔汀抬起头,看着黑色的雨伞下那个显得白得近乎发光的青年,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如同往常那般淡漠,却在对上视线以后立刻移开了目光:“要一起……走吗?”

    ……维尔汀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应下了冬的“邀请”,只记得两人并肩着走在霖霖小雨中,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细碎声响,因为两人的沉默不语而显得尤其清脆,像是直接在耳边敲击着鼓点,白噪音像是催眠一般近乎要掩过自己此刻的所有思绪。

    “……你、在烦恼。”又是在意识近乎朦胧的时候,冬吞吞吐吐的低语再次在耳边响起。实际上在维尔汀的印象里,冬很少会主动跟人说话,他一般只会默默地在一旁写诗,别人的莽然搭话反而会让他局促不安,只能眼神躲闪着左右其词,然后在对方失去兴趣以后再次回到当初只留自己的状态,默默地在自己边角有些烧焦的羊皮纸上留下一句又一句的诗句。

    ……仿佛与世隔绝,就像刚刚的她一样。

    然而在这句以后,冬没有继续说下去,维尔汀一瞬间以为刚刚的低语只是一次精神恍惚的幻听,但身旁的人突然停下脚步把她拉住的动作却切切实实地把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车。”看着飞驰的车从眼前呼啸而过,维尔汀才意识到刚刚如果没被冬拉住,恐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她会被车直接撞飞出去。

    “……谢谢。”维尔汀思绪刚回归现实,却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干巴巴地跟他道谢。然而冬并没有松开拉住她的手,只是在沉默片刻以后又再次开口:“你、一直在……走神。”

    “……是的。”维尔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默默地做出肯定的回答,“我刚刚一直在走神,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的思绪、不在现实……这样很、危险。”冬仍然没有跟维尔汀直视,只是垂着眼看着自己拉着她的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松开,“最好先……休息一下,整理……”

    “……好的。”维尔汀的确意识到这样走路一直走神很危险,于是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建议,“那边有家咖啡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还是说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那我们可以去……”

    “好……”维尔汀刚在想下一个预选地点,却看到冬默默地点了点头同意了咖啡馆的提议,“咖啡馆还算、安静……不错的、选择……”

    “那我们去咖啡馆吧。”维尔汀看向了街边那家不起眼的小咖啡馆,虽说因为小而显得客人比较多,但的确从外面看上去里面的客人都在安静地喝着咖啡,或者平静地交谈,应该不算是吵闹的环境。……或许这样的环境的确不坏。

    ……仿佛是临近深夜的晚钟报时一般,随着推开咖啡馆的门后清脆的铃铛声的响起,门外不止的雨水婆娑着变得更加繁密,像是在进门的一瞬间就从微微小雨变成繁繁大雨一般,被门隔绝在外的时间开始蒙上了一层雨雾萦绕的朦胧模糊,耳边啪嗒啪嗒的声响在变响的同时却又因为撞上厚实的毛玻璃而变得沉闷,像是细碎的鼓点敲击厚实的鼓皮一般的沉重。而模糊间看到街上的行人也因为突然变大的雨势而加快了赶路的脚步,原本有闲心在雨中散步的人也开始变得惊慌失措地加速离去,全然没有了一开始闲散的心情。

    仔细回想,或许在得知“暴雨”来临的情况下的平凡人惊慌失措的模样,也跟如今急忙从大雨中逃走的行人一样,在生死关头之下都想找到让自己从“雨(暴雨)”中逃离的屋檐吧。

    ——然而能真正找到这遮挡风雨的屋檐的人,又有多少?

    ……不过,现在不是想门外那片凌乱的时候。维尔汀很清楚,外面并非是夺取社会和时间的“暴雨”,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来自自然界的降雨,并不需要多加关注。

    或许现在更需要的、是一杯能暖和身体的咖啡,还有一个……好的聊天对象。

    “你今天起得很早。”将餐牌递回给侍者以后,维尔汀的目光看向仍然有些局促的冬,也是今天第一次主动地向别人搭话,“箱庭里没看到你,我觉得你应该是出去了,没想到突然下这么大的雨……”

    “……不。”冬一开始似乎打算沉默应对,但还是在维尔汀主动搭话以后选择了接下话题,“只是出去,看看……伞,是顺带的。……抱歉,擅自、拿了你的,伞。”

    维尔汀当然有认出斜靠在一边的那把雨伞是自己一直以来撑着的老伙伴,但是她并没有指责对方的打算,毕竟刚刚也是他撑着伞特地来找她的,所以维尔汀只是不介意地摇了摇头:“没关系,毕竟外面在下雨,出门的时候的确需要一把伞。”

    在这之后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维尔汀一时想不到接下来的话题,只能垂下眼帘略带放空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桌面,却不去看窗外满目淋漓的阵雨。因为咖啡馆不让携带宠物入场,所以冬只能将小山雀先收回自己的大衣里,也是幸亏小山雀还算听话,所以暂时没有暴露冬的大衣里还藏着一个小家伙的秘密。但也因此冬失去了能够转移视线的目标,于是在眼神躲闪一会儿以后还是将目光落到了窗外的雨。两人也就这样各看各的各想各的,像是在面临一场尴尬的约会,这也不说话。

    “小姐,您的咖啡,还有这位先生的。”僵持一般的沉默在侍者送上咖啡的一刻被打破,维尔汀眼前原本空无一物的桌面落下了端上的咖啡,而对面那人的注意力也从窗外的雨回到了室内,但在看向侍者端来的黑咖啡之前,他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维尔汀一眼,最后才看向了那杯黑咖啡。

    “Спасибо……啊、嗯,谢谢(Thank you)……”和平时一样,冬在接过咖啡时下意识用俄语道谢,但是在撞上侍者困惑的眼神的一瞬间,他又连忙换回英语向对方道谢,最后在侍者古怪的眼神下默默地把头低下,装作注意力放到咖啡上一样试图避开尴尬的场合。

    但侍者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奇怪的俄国客人,很快转而去接待其他的客人,反而显得因为刚刚的失误而局促不安的冬莫名的奇怪。

    “……你不用担心,她可能只是很少看到外国的客人。”维尔汀注意到了一个人默默尴尬的冬的不安,于是再次开口搭话试图让他不要在意那个侍者,“不用在意,她不会想太多的。”

    说完,像是要转移注意力一样,维尔汀端起了眼前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仿佛是要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她和冬一样选择了苦涩的黑咖啡,而在那股苦味的刺激下,她的确是清醒了不少。

    冬看着维尔汀轻轻地抿嘴,视线也落到了手里的黑咖啡,但并没有像对方那样喝下,只是默默地将它放上桌面:“……回来了吗?”

    维尔汀知道他在指什么,不知为何他们之间有时候会有种莫名的心照不宣,明明眼前的俄罗斯人仿佛交涉困难一样不擅长口头表达,只有在写诗的时候才会有才华横溢一般的流畅,但维尔汀总是能明白他的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或许,这是某种难得的默契?

    “嗯,清醒些了。”维尔汀点了点头,再次品味了一下那杯苦涩的咖啡,像是在用苦味刺激自己、让自己保持理智和清醒,“起码不像刚刚那样失了魂。”

    听到她的回答冬也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很快又再次看向了窗外的雨,但他这次却难得的主动开口:“你……不喜欢雨,即使不是……「雨」。”

    “呃……”维尔汀下意识转了转眼想逃避问题,虽然冬没有直接说出那个词,但是这个明显提及那个词的话还是让她本能地不想接话,然而不接话又不礼貌……

    “……雨和、雪,是一样的。”冬没有揪着刚刚那个话题不放,但是却转到了另一个奇怪的话题,“不喜欢、雨……不喜欢、雪,都很、正常。”

    “……冬不喜欢雪吗?”维尔汀知道这次轮到自己问出失礼的问题,但是她的确挺好奇冬的回答——明明生于茫茫雪原、名字为「冬(Зима)」,却……不喜欢雪、吗?

    “不……”冬摇了摇头,“不是、不喜欢,但也不是……不讨厌。只是……”

    冬迟疑着,似乎在酝酿自己的用词,但最后也只是含糊着说:“只是,雪、看久了……也会、失了神。”

    “失了神……就像、我刚刚那样吗?”维尔汀隐约意识到了什么,“雨和雪……啊、都是会让人失了神的……「碎片」。”

    是啊……无论是雨还是雪,都是从天而降的自然的碎片,即将消散的水雾被揉进破碎的个体,然后像玻璃碎片一般地自由落体着,随着重力落入这个社会、这个时代、这个世界。阵雨的白噪音会模糊人的意识,因雨滴的浑浊而让眼前的世界变得破碎,被利刃一般的雨水分割;而随风而飘的雪却细腻无声地试图融入这片大地,将眼前的一切都染成银色的沙、白色的绸,积成一片又一片的苍白和空茫,最后就这样被雪蒙蔽了双眼、让眼前和思绪除了空虚的白以外……空无一物。

    “……你是对的。”维尔汀泄气一般点了点头,迟来地认清了这一现实,“雨和雪……都会迷惑人的神智,但……”

    ……但我们无法抵抗,这与“暴雨”无关,只是自然界的迷魂术,让人沉浸、融化在虚幻的破碎和苍白,而这……无法阻止。

    “……你,或许应该注意一点、别的。”冬低沉的声音将维尔汀再次从思绪中拉回现实,“不要沉浸在……雨,你应该……注意点、别的。例如……”

    一张熟悉的羊皮纸出现在维尔汀眼前,上面依旧是用术式写下的一段又一段的俄语诗句,但是……在旁边却标明了一些英语的注解、甚至翻译。

    “……诗。”冬沉默片刻,还是将这个词说出口,“你或许也,应该试着……写诗。”

    “……我文笔一般,这也可以吗?”虽然这么说,但维尔汀还是接过了这张羊皮纸,“嗯……这是你昨晚的创作?”

    “……是。”冬眼神游离,似乎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揭示的问题,但他还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或许你、没兴趣,但是……”

    “不,我有兴趣。”维尔汀此时难得露出了堪称罕见的笑容,将冬试图收回的羊皮纸直接收走,“写诗……或许是个好主意,所以我要拿你的来做参考。……当然,我也会看十四行诗的。”

    冬只能任由手里的羊皮纸被对方直接收走,只是抬头看着维尔汀看向诗句时脸上难得的笑容,冰霜一般很少动容的脸上露出了初融的笑意。

    ……啊,不知不觉,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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