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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_yinmoze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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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_yinmoze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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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8
    *ooc预警
    *双性预警
    *轻微舔穴、限制射精

    #贺红
    heHong
    #贺顶红
    heDinghong

    一夜之间变成双性了怎么办“woc?????????!!!!!!!!!”

    从居民楼发出的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天空。————————————————————————————————————————————

    楼下的野狗发出的“汪汪”的吠叫叫醒了莫关山。白色汗衫的下摆因为睡相不安稳一直撩到肋骨,下身的睡裤一边也耷拉下来露出里面穿的黑色内裤,空调被仅仅是用一角盖住了肚子。莫关山一如既往地迷迷糊糊醒来就摸去下身,打算先解决一下下半身的晨勃问题,但这次却是似乎有些不一样。

    莫关山意识还比较模糊,只觉得这次晨勃除了有几分胀痛,似乎下身还有些空落落的感觉,闭着眼睛草草地撸了几(jǐ)把,手伸向床头扯来几张卫生纸一擦就打算了事,但奇怪的是越擦,不知名的液体却越多。已经射过一次,意识有几分回笼,莫关山半眯着眼试探着往身下摸去,便发现原来该生着阴囊的地方却是多了一条肉缝,刚刚随便摸的几下倒是让那里淌出了更多淫液。

    这下莫关山不迷糊了,猛地睁大了眼睛,掀开被子,穿上裤子就赶紧奔向厕所,手哆嗦着褪下裤子,一手撩起阴茎一手摸向一夜之间出现在下面的穴,于是便出现了开头的惨叫。莫母听到声响,拿着炒菜的铲,“咚咚”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怎么了呀大呼小叫的,大早上的,待会邻居就该来投诉了。”“妈,没事。”莫关山心里还不安着,扭头朝门随便应了声,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才放下心来,又开始仔细摸索着。

    这张穴似乎长得很成熟,有完整的阴唇,莫关山用两指掰开阴唇往里伸去就能感受到内里的肉壁紧紧咬住他的手指,分泌出的淫水将手指濡湿,抽出手指还在指尖拉出细丝。莫关山不敢再细究下去,赶紧先放了水,解决生理问题,但在这过程中莫关山又思索着:“这里不是女生上厕所的部位吗,难道这里也可以……?算了,还是别瞎想了。”

    快速完成早上的洗漱,吃了早饭后,莫关山走在去学校的路上,一路上总觉得有些别扭,裤子里少了点东西空荡荡的,那边一直蹭着内裤不停地在流水,这样下去怕不是裤子都要被打湿了,他打算到了学校先去厕所垫几张纸。这一路都在脑袋里想着这事,只是低着头无脑地踢着脚边的石子,倒是没注意到身后贺天的接近。

    贺天从老远就看到前头莫关山耷拉着脑袋,就加快了点脚步,但一直走到莫关山身后,对方似乎也没注意到自己的接近。贺天走到与莫关山并肩的位置,手还插在兜里,就用手肘蹭了蹭对方。莫关山这才抬起头来,但是一看到他,却是仿佛见了鬼一般,跳开了半米远,两条胳膊防护在身前,一张口就是:“贺狗鸡你干嘛?”

    贺天觉得莫关山有几分奇怪,虽说平时对自己也是有些远离抗拒的态度,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只是碰了碰就跳老远,他笑了笑,一步步靠近:“莫仔,这离学校也不远了,一起走呗。”莫关山就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加上这人平时没事就喜欢动手动脚的,自己现在这身体怪怪的,到时候要是被他发现点啥就完了,于是反口怼了句:“就这么点路,走着不就行了,还非得结个伴?”“我还真就挺喜欢找个人陪着我的,这人还得是你。”说着就上手要抓人,莫关山不想跟他有啥接触,就闪躲着。

    俩人这么来了几个回合,贺天不耐烦得想直接把人扛着走了算了,莫关山却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急急忙忙背好书包就拔腿跑向校门,贺天也跟着追上去。值班的老师正在门口吼着:“你们还在那大摇大摆的,逛大街呢,校门还有一分钟就要关了,到时候没进门的人都算作迟到,要扣平时分的。”在保安即将把大门拉上时,莫关山先扶着闸门直接跳了进去,徒留贺天和一些顽固分子在门口。

    贺天看着莫关山的背影,气得牙痒痒,对着老师又摆出一副笑脸:“老师,不好意思啊,今天家里早上出了点事就晚了些,刚刚跑过来的,还是没赶上。”老师一看这迟到的是贺天,平时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推了下眼镜,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下不为例啊。”就把人给放了,又对着剩下那些人:“你们几个,都把自己名字班级报上来,总要好好治治你们才行。”后面的同学叫苦连天:“哎?凭什么啊?”“迟到的还好意思嚷嚷,都给我安分点,平时都是怎么教育你们的,要……”身后的教育的声音逐渐远去,贺天走向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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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关山还坐在座位上大口呼吸着,经历了这么一段长跑,着实是有些累人。见一见他这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有几分奇怪,走过来关心了几句,身后还跟着展正希,莫关山还在喘气,手拜了拜表示没事,他俩就回去了。

    另一边的贺天坐到座位上,书包随手甩在桌子上,胳膊支在桌子上,撑着脑袋,还在想莫关山的反常,连周围女同学关心他今天怎么会迟到的话都充耳不闻,只顾自己头脑风暴,最终女同学们都散去,而他也最后决定等早自习结束就去逮人。

    可这回,又是扑了个空,到了人教室,却发现座位上没人,踱步到见一旁边。见一正和旁边展正希聊得起劲,猛地被贺天一打断:“莫关山人呢?”“红毛?可能……去厕所了吧。”贺天转身就又离开教室,向厕所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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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关山正在隔间里准备脱下裤子实行早上的想法——垫几张纸,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叩叩”,“莫仔你在吗?”莫关山决心装哑,只要他不出声,贺天就没法确定,这间隔间里的是自己。莫关山看着门口徘徊的脚离去,又趴在门上听着人远去,这才打开门,探头探脑看了几眼,正打算缩回去关门,另一边却产生了巨大的拉力将门拉开,贺天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拉着门把手,冲他笑着:“莫仔,这下逃不了了吧。”

    莫关山本想再挣扎一下,试图出逃,但贺天反手就把隔间门反锁上,一步步走近。隔间的空间很小,莫关山倒退的脚步拐了个弯,后背靠上侧边的隔板,贺天一手按在他耳边,站定在他身前。莫关山两手撑在贺天胸前,想把人推离自己:“贺狗鸡你干嘛,离我远点。”但眼前人十分强硬,一步不退,反而是一条腿卡进他的两腿间:“你今天为什么都躲着我?嗯?”莫关山怕他又有什么进一步动作,撇过头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贺天直接把头凑到他嘴边:“啊?你说什么?”

    这样一来身体倒是更加紧贴了,莫关山感觉下身多了个部位,身体更加敏感了,乳首磨擦着衣料传来几分痒意,使他不自觉地低了几分头,耳尖也有些泛红,唇刚好擦过贺天的耳朵。贺天感受到耳侧的一丝柔软,愣了愣,直起身,呆呆地看着莫关山,本卡在对方两腿间的腿也因为动作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性器,莫关山一个没忍住,轻哼出声。

    这一蹭倒是让贺天感受到了几分奇怪,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又沿着腿缝磨了磨。莫关山能感受到那边因为贺天的动作出了更多的水,抬起头慌慌张张就想赶紧把人推开,却被贺天钳住双手压到头顶,手撞上木板还发出了“嘭”的声响。莫关山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对方的控制,一边抵抗着一边骂着:“贺天你他妈快放开老子。”但是贺天的力气很大,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他,另一只手快速解开他的裤带,就沿着内裤边缘摸向腿间。

    莫关山眼看着贺天这番动作就要发现他的异常了,眼眶因羞耻都有些泛红,想要抬腿踢人,但这反而是方便了贺天。贺天随便一摸就摸到了莫关山腿间那条肉缝,顿时还有几分不敢置信,于是手指摩挲了几下,两根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穴里湿湿热热的,周遭的肉壁都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含住两根手指,淫液不断分泌,顺着手指流到手心。贺天观察着莫关山的表情,人已经羞耻得面色潮红,张大着嘴大口地呼吸着,如果不是贺天手固定着他,身下的腿又抵着他,估计已经瘫软在地了。贺天眸色暗了暗,抽出手指的时候,肉穴里的软肉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抽了几张纸给莫关山下身擦了擦,又擦了擦手,给整理了下衣服,就扯过莫关山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半扛着人去了医务室。

    在两人在厕所乱搞的期间上课铃已经打过了,走廊上空空如也,旁边的教室传出同学念课文的声音和粉笔写在黑板上的沙沙声。贺天一边扛着莫关山走,一边又开始询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莫关山自己也很摸不着头脑,随便回了句:“我自己也不知道,早上起来就这样了。”“所以……你前面一直躲着我,就因为这个?”莫关山转头看了贺天一眼,又转回来,低下头轻轻哼了句:“啊嗯。”看出这路线是走去医务室的,又看着贺天,语气仿佛很冲地问了句:“你带我去医务室干嘛?你不会还想让校医看我那个样子吧。”贺天舔了舔虎牙,想起刚刚在厕所隔间莫关山那似乎能让人为所欲为的样子,粲然一笑:“当然不是,你觉得你这样子能在学校好好待完一整天吗?”“那你打算干什么?”莫关山皱起眉头,有些狐疑。“当然是请假回家了。”“又没什么正当理由,怎么请假?”“哼哼。”贺天只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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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莫关山也见识了一遍贺天的好学生buff,看着贺天一脸谄笑倒退着走出医务室又轻轻关上门,又听着被阻隔在门后的“这孩子不仅成绩好,还关心同学”的称赞声,微眯着眼:“万恶的好学生。”“其实也不是。”“哦?”“我是打算着如果校医不批准,我就拉着你直接逃课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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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天又一次把莫关山拐回了自己家,而莫关山也有些不设防,坐在贺天的沙发上。贺天倒了杯水过来,莫关山正打算接过水道谢。贺天却是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就一手抚上莫关山的脸,将他往自己这边拉过来,自己也倾身直接吻了上来,透过唇缝,清凉的水被送了进来,但更多的却是顺着嘴角,沿着脖子,流进了衣领,胸前湿了一片,胸前红红的乳粒也能透过变得透明的衣服而一览无余。

    贺天借用重力,直接将莫关山压倒在沙发上,舌头顺着唇缝伸了进去,轻舔着上颚,又勾着莫关山的舌头与他交缠,手则是隔着已经洇湿的衣服摩挲着因受凉已经有几分挺立的乳头。莫关山本想抵抗的身体倒是因为他的这番动作而软下来,这身子自变成双性后就变得敏感得不行,胸口本就有几分胀痛,被贺天一摸,此时乳头也有几分痒,身体不自觉地就把乳头往贺天手里送。

    见状,贺天直接就把莫关山的上衣脱了,大概是身体变成双性的原因,莫关山的胸也比平时大了几分,贺天一手抓上去,还有一些乳肉从指缝中露出。他一只手抓捏着一边的乳肉,沿着莫关山的腹肌纹理舔着。贺天的家的窗帘都是拉着的,虽然是白天也显得比较昏暗,只开了落地灯,在灯光的照耀下,腹肌也因涎液而显得亮晶晶的。莫关山轻哼着,身体因为情动而泛红,下体流出更多的淫水,他下意识地就想夹紧双腿,却被贺天抓住两膝分开。

    贺天将莫关山的外裤褪去,内裤已然被淫水浸湿,一片粘腻。性器已经半勃,花穴的存在也直接暴露了出来,贺天这次得以认真观赏了下,他用两指掰开穴口,露出内里粉嫩的穴肉。莫关山仿佛感受到花穴接受的视奸,红着脸,想伸手去挡:“妈的,你别看了,男人那边还长了这么个东西,丑死了。”“好看。”贺天推开莫关山的手,喉结一动,说出的话嗓音有些低哑,就俯下身去。莫关山本有些纳闷他想要干什么,直到穴口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艹,你他妈敢舔那里,待会别他妈亲老子。”贺天一手撸动着莫关山的性器,一边顺着肉缝舔开两瓣阴唇,模拟性交的动作,舌头不断地穿刺着。莫关山拿手背抵在嘴上,试图盖住自己的呜咽,花穴里又分泌出一大摊淫水,阴茎也颤抖着射了一次,现在软趴趴地躺在贺天掌心。

    贺天将裤头解开,拉下内裤,就扶着又硬又烫的阳具在穴口打转着,龟头蹭上了淫液变得有些滑腻,穴口因为刚刚那番动作已经微张着口翕动着,淫液是天然的润滑剂,轻轻松松就干了进去。莫关山两手死死地攥着沙发,微微有些挺腰,似乎在迎合贺天的操干,贺天也顺着他的动作将性器往他体内深处送,一直顶到底。

    “哈啊,嗯。”莫关山意识到自己的呻吟,又急忙闭上嘴,压下喉头的呜咽。湿软的花穴比后穴更适合操弄,有淫水的润滑,贺天每次抽送那里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莫关山原本已经软趴的性器又有了抬头之势,但是一直没得到抚摸也很难射精,他想要去撸几下射出来却被贺天把手固定在身侧。贺天握着莫关山的脚腕,让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在莫关山耳边,低哑的嗓音说了句:“我能把你操射。”又低下头与他接吻,两个人都全然忘了刚刚莫关山的警告,他全凭腰力操干着莫关山下面那张穴。这次接吻的时间很长,莫关山的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贺天离开他的唇时,舌头还被勾着伸在外面,舌尖拉出的细丝在空中拉断。

    身下的动作还没停止,莫关山觉得整个人已经瘫软,花穴被操快感比后穴来得更快,并且诡异,在不断的抽插动作下,陌生的快感就要爆发,贺天每顶一下,莫关山就要呜咽一声。贺天听着莫关山的哼哼,看着他眼眶红得几乎要淌出泪来,身下的动作也快起来,一次顶得比一次深而狠。莫关山的手攥得沙发外罩都被揪了起来,身体紧绷,双腿抖得不停,一声松懈下来的“哈啊”,下身体内失禁似的涌出大量的水,劈头盖脸地将贺天插在他体内的阴茎都浇湿了,性器也再次抖着射了出来。

    莫关山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汗淋淋的,贺天把人捞起来,莫关山只能像八爪鱼一样扒在贺天身上。粗硬的性器还埋在莫关山体内,贺天一手托着莫关山的臀,一手固定着莫关山的腿环在自己腰上,防止人掉下去,每走一步,性器都往里顶一下,莫关山也一路把头埋在贺天肩膀上压抑地呜咽着。

    等贺天又一次把莫关山摔在床上,莫关山才有了危机意识,手脚并用地向后倒退,直退到后背靠上床板,才盯着贺天眼睛:“你还要干嘛?”贺天一边脱着衣服,另一边又拿来一根领带,一条腿跪在床脚,低头看看自己还硬着的性器:“莫仔,我还没射呢。”倾身向前,握着莫关山的脚腕把人往自己这拉来,趁着莫关山还没反应过来,就拿着领带在莫关山阴茎根部打了个结:“但是莫仔你射太多了,会对身体不好的。”莫关山还想把结打开,就被贺天翻了个身,用花穴的淫水扩张润滑了下后穴就又插了进去。莫关山闷哼一声,后面被插着,前面也还淌着水。贺天站在床脚,让莫关山跪爬着,抓着他的两个手腕,快速地顶撞,阴囊一下一下撞在莫关山的下体,发出“啪啪”的声音,又几下深而重的顶弄,莫关山能感受到贺天的阳具在体内跳动了几下。贺天快速抽了出来,一声闷哼,浊白的精液射在了莫关山的背上。

    这下莫关山的两个穴都因为被操开而空虚了许多,但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自己小心地蹭着贺天的床单,以此获得一些快感,阴茎也因为被绑着,勃起着却不能发泄。贺天又把他翻过来,看着他挺立而不得发泄的阳具,轻笑了下,舔着他脖颈间的汗:“莫仔,时间还早,我们还能继续,我会好好关爱你的。”就又插进了前面的穴口,莫关山的腿被摆成M形,宛如要溺水的人,手扒在贺天的背上,留下了许多抓痕。长久后在贺天又一次有了射精的势头时,莫关山才被解掉领带,允许射了出来。

    莫关山被贺天抓着走遍房间各个角落,在地板上、落地窗边、换衣镜前……各来了一遍,最后在淋浴房清洗的时候也被拉着干了一次。贺天也很人道地做到了两个穴都要来的关爱,莫关山的两个穴都被操得红肿软烂,身上都是各种吻痕精斑和手指用力抓出的痕迹,不过贺天的背也不忍直视。

    等俩人终于安耽地睡下,倒也确实到了该睡的时间。

    到了第二天,莫关山的身体又恢复了正常,虽然他很开心,但身后的贺天却是一脸遗憾而哀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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