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 2月14日,是情人节,也是大年初三。但莫关山向来不习惯和别人交流,更不习惯和人嘘寒问暖,经历了两天来自各方亲戚的笑脸问候,莫关山只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郁闷死不可,跟妈妈以便利店打工为借口,就溜了出来。
但走到大街上受到的则是来自情侣的降维打击,近处一对在牵手,远处又有一对在抱着腻歪。莫关山只好戴上卫衣的兜帽,带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低着头快速走向自己打工的商店。
“一共57块2,请问您是zfb还是wx?”莫关山用扫码机扫了一下客人的付款码,“谢谢您的光临。”“小莫啊,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复工了?现在不还是大年初三吗?”旁边的店长一边给客人装关东煮一边问着。“不想应付亲戚罢了。”莫关山在收银台操作着回答。
柜台上出现一盒写着“超薄”字样的durex产品,莫关山镇定地扫了扫条形码,看了眼面前扭捏的小情侣:“zfb还是wx?”只见那个男朋友拿出二维码让他扫了,就连忙把东西放进口袋拉着女朋友走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对了,毕竟是情人节,和自己对象去酒店来一场爱情大冒险是很正常的事。莫关山也从一开始看到包装就比买的客人还害羞地手抖着扫码,进化成了现在这样的心如止水。
刚送走这对,这就又来了一个买这玩意的人,莫关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请问您是zfb还是wx?”但面前的人却迟迟没有动作,莫关山皱着眉,疑惑地抬头一看,看到眼前熟悉的人,只觉得手中的东西都烫了几分。
“啪嗒”,是盒子掉下来碰在桌子上的声音。
“贺天?”莫关山当下只觉得头皮发麻,下一秒便是血液冲上脑的感觉。贺天笑着歪头看着莫关山,把戴着的棒球帽帽沿往上抬了抬,让他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脸:“哎呀,好巧,莫仔,在这里遇到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哦,对了,还有这个也顺便付下款。”说着,又是一瓶润滑液“咕噜噜”在柜台上滚到莫关山身前,直到碰到莫关山的身体才又滚回去停下。
莫关山红着脸,手撑着柜台,上半身越过柜台靠近贺天,咬着牙压低声音交流着:“你买这些干嘛,你用得到吗?”贺天则是依旧保持着微笑,但也配合着压低声音:“怎么用不到。”莫关山和贺天眼瞪眼地僵持了一会,但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这干瞪眼的局面,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手抖地扫了条形码。
莫关山象征性地问了句:“就这些了吗?”意外地,贺天又拿出一样东西:“还有这个。”莫关山还以为贺天又拿了什么不能入眼的东西,刚想直接撕破脸发作,喊句“你他妈有完没完”,就见贺天手上拿着的是一盒酒心巧克力。莫关山愣愣地看着那盒巧克力,贺天拿着巧克力在莫关山面前晃了晃,莫关山才回过神来,心慌地拿过巧克力扫了码,心里想着:“这人是要干嘛,是打算送给我吗,情人节送巧克力这种习俗应该不是只有我知道吧。”
怀着这种心情,莫关山不自觉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兜。——今天是情人节,店长说虽然大家都是单身狗,但吃个巧克力也好讨个彩头,就分给了店员每人一颗巧克力。莫关山看着巧克力包装上的英文字母,记得之前见一还和展正希说过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又贵又好吃来着,就没有直接吃掉,想着等下班了再吃点甜的犒劳自己。
但现在看来贺天大概是想要送自己巧克力,莫关山拿着送礼总得有来有回的借口说服自己,拿出兜里的巧克力递给了贺天,别过头不直视贺天的目光,红着脸:“喏,给你的,店里的赠品。”贺天却是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莫关山的反应,收下了那颗巧克力,了然一笑:“谢谢。我用zfb。”掏出手机扫了码就拿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包括那盒巧克力。
唯留莫关山风化在原地,同时还在头脑风暴:“嘿?那巧克力不是给我的?是他自己想吃?哈?那我岂不是还损失了一颗巧克力?艹了。”
后面的工作过程中,莫关山就如同失了魂一样,好不容易才挨到替班的兄弟来,走出店门就看到旁边角落缩着的一团人,周围还散落着一地糖纸,那人看到他出来就直接扑了上来,挂他身上,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
“莫仔,我好像醉了。”贺天从后面抱着莫关山,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温热的吐息喷在脖颈。莫关山心里还有着气,挣扎想让贺天远离自己,瞅了眼地上的糖纸:“你他妈吃了几颗酒心巧克力就好意思装醉,滚,离老子远点。”
贺天却是借此抱得更紧了,大有你挣扎得越厉害我抱得越紧的意思。莫关山看着旁边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只好咬牙切齿地商量:“你他妈先给我放开,我们先离开这边,先回家。”
贺天听到莫关山说“回家”,心念一动,快速地回了声“好”,跳离莫关山身边,收拾了一下自己刚刚整出来的垃圾,就又腆着脸粘上去,揽着莫关山的脖子往自己家走去。莫关山本是想要先脱离眼下的困境,但眼见着自己被拖着走上了弯路,又挣扎了起来,但挣开钳制住自己的胳膊未果,只能被人拖着走。
又一次走进贺天的家,莫关山不禁再次感慨这个家可真是干净,干净到上百平方米的家里只有几样日常家电家具就没东西了,也显得空落落许多。
一路上俩人拉拉扯扯,进门后也是被贺天扯着胳膊搂着肩膀一路从玄关拖到了客厅,哪怕莫关山死命推搡着贺天也没用,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按在了沙发上。莫关山一直提防着贺天的进一步动作,两只眼死死盯着贺天,视线追随着对方把帽子摘下,又把外套脱了搭在沙发上,然后进入厨房。而贺天则是通过半开放厨房对他讨好地笑了笑,折腾一通,拿出了一杯“蜂蜜柠檬水”。莫关山看着杯子里只切了两刀就整个放进去的柠檬,还有在底下还没化开的蜂蜜,脸上一副“这人平时看着挺聪明,怎么这种事上就跟个智障一样”的表情,嘴上也说着:“这段日子,看来你的厨艺还是那样烂。”
贺天又从口袋拿出一颗刚刚他吃剩下的酒心巧克力,拨开包装纸递到莫关山眼前:“莫仔,吃吗?”莫关山还记着他刚刚巧克力的事,一把把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推开,一脸不耐:“不吃。”贺天也不勉强,把巧克力塞自己嘴里,双手控住对方的脑袋,就把莫关山的头转过来直接亲了上去。
莫关山还呆楞着,贺天趁此撬开莫关山牙关,将巧克力渡了过去。嚼碎的巧克力融化在嘴中,夹心的酒液顺着嘴角留下。贺天分开了两人的唇瓣,用大拇指抹去莫关山嘴角的酒液,伸出舌尖将指尖酒红色的液体舔去,轻笑了声:“莫仔,你得记得咽啊。”莫关山推开贺天,用手背捂住嘴:“你他妈变态是不是。”贺天却是一把把莫关山按倒在沙发上:“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说过那些东西用得着,今天是情人节,这不得和你用用吗?”
贺天又拿出一颗巧克力叼了一半在自己嘴里,送到莫关山嘴边,莫关山怕不接受的话,对方又来刚才那一套,只能微微仰起头,恨恨地从贺天那咬来那颗巧克力。但哪怕是这样贺天也没放过这个机会,按着莫关山的脖颈就往自己这边带。刚刚接巧克力时,莫关山为防止不小心碰到唇,完完全全打算只用到牙齿,这倒是让贺天这一动作直接把自己的嘴唇给磕破了。
贺天舔了下嘴上的破口,脸上笑容渐深,手也开始不听话起来。莫关山就穿了件卫衣套了件外套,在刚刚贺天在厨房捣鼓的时候已经把外套脱了,现在身上就一件卫衣,倒是方便了贺天上下其手,直接从衣服下摆摸了上去。贺天的手指微凉,贴到莫关山身上,莫关山身体一僵。他感觉到贺天的手指顺着侧腰逐渐向上,衣服也被撩到了脖子那,本就还是冬天的温度,虽然开了室内的空调,但身体陡然接触到外界的空气,还是禁不住地一抖。
莫关山从脸红到了耳尖:“你他妈别对我耍流氓。”想要伸手去推开贺天,但却被对方用一只手就狠狠压在沙发上。贺天的手拂过莫关山的腹肌,又摸上胸膛,用两指捻住了莫关山的乳尖,不轻不重地玩弄着,一面又俯下头画着圈舔另一边的乳晕,用粗糙的舌苔舔过乳尖,时不时将乳头整个含入口中,用牙尖拉扯厮磨着,舔弄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莫关山感受着奇异的感觉——一般男的都不会有他这样被人舔乳头的经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处能那么敏感,如今被贺天弄得身体都有些发软,脸上泛起几分潮红,带着几分羞耻也带着几分情动——从他的角度只能看着贺天浓密的发顶,脑袋埋在他胸前,舔弄的声音听得他耳根发热,他想伸手推开对方,但双手都被对方钳制着压过头顶,按在柔软的沙发上,内心思索着:贺狗鸡他妈平时都吃的什么,力气怎么这么大,不都是一样吃学校食堂的吗。
手上无法挣脱也就只能动动嘴了,“贺狗鸡你他妈要吃奶要发情别找我,我他妈是个男的。”可贺天听他这么说却吮得更加起劲起来,浅笑着嘴里模糊不清地说着:“莫仔,男人也是可以产乳的,你没听说过吗?”听着贺天这话,莫关山本来左右挣扎的动作、上下乱踢的腿却是突然顿了一下,脑子里滑过一片语句:“什么,他刚刚说什么,我应该没听错吧,男人产乳?他在说笑吧,怎么可能呢。”
就是莫关山想岔的这一瞬间,贺天已经一手解开了莫关山下身的裤带。莫关山下身也是仅仅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贺天的手很容易就能顺着裤沿伸进去,莫关山这时是真的急红眼了:“你他妈给我把手拿出来。”贺天的手却是顺着内裤勾勒的形状缓而轻地上下抚摸着,也不管对方言语中透露出的怒气:“莫仔别急啊,你说咱们认识那么久,也不是什么外人,互相疏解一下也没什么,是吧,我听说这样还更舒服,大不了我给你摸回来怎么样?”说着,另一只一直钳制着莫关山的手就作势要拉着对方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
莫关山不似对方那般脸皮厚,挣开了手,就又开始想要脱离贺天的控制。但就那么会子功夫贺天就已经挑开他的内裤直接握住了莫关山的家伙:“你是不是忘了,我手在哪摸着呢,你应该不想毁了自己的下半身性福吧。”这边正这么说着,那边则是握着用大拇指重重擦过龟头。本挣扎着抬起的上半身随着贺天这一动作一泄力又重重倒回沙发上。
莫关山平时自己也有自己撸的经历,毕竟也不是什么纯情小学生,但自己撸和别人帮着撸总是有几分不同的,“也许贺天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别人帮忙撸确实更爽一点,”他这么想着。贺天手指修长——莫关山有时看着他的手也会思考:这个人家里那么有钱是不是也学过钢琴什么的烧钱乐器,如果没学过似乎也有点浪费——如今却是按在莫关山的阴茎上,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着,时不时地刮过冠状沟,抚摸一下阴囊,又一圈圈地用大拇指在尿道口打转。
莫关山下身已经差不多被脱了个干净,碍于贺天的手里就抓着自己的命根子也不能做什么大动作,反手抓着沙发垫,咬紧牙关以防自己漏出什么自己听了都耳红的呻吟,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哼哼声,腰也不住地时不时抬起,仿佛不够似的往贺天手里送。贺天正舔着他的耳垂,舌头拨弄着自己送给莫关山的耳钉,距离离得近,莫关山压抑的喘息也正好传入他耳朵,低笑一声,顺着莫关山的脖颈一路吻下来,卫衣的肩颈宽大,方便了贺天扯开领子又在锁骨上啄吻着,留下一片的淡粉吻痕。贺天的吻很轻柔,手上的动作却是凌厉了起来,一改方才缓慢玩弄的姿态,速度加快了起来,莫关山刚才欲求不满的沉积也在这一次次撸动中最终达到巅峰。
白浊的液体落在沙发上,落在莫关山精瘦的身体上,也落在贺天的手指间。莫关山随着这次发泄终于松开了牙关,有些失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以上都是一片潮红,点缀着已经转为深红的吻痕。贺天将手上的精液连同莫关山身上的一起抹开在他的胸膛上、腹肌上,突然又发狠一般,在莫关山终于喘过气的时候,将莫关山的卫衣直接撩到嘴以上,掩住莫关山的眼鼻,就亲了上来。
唇齿厮磨,舌头趁着想要喘气的空隙直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似乎要把口腔内的空气全部夺去。莫关山本就因被掩住鼻子喘不过气,此时更是脱力,只能任由贺天勾住他的舌头纠缠,舔过上颚,待贺天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将卫衣脱至手腕处打了个结。莫关山因为刚才的窒息感还在缺氧中,大张着嘴呼吸,方才口舌交流结束的舌头还伸在外面,嘴角留着津液,眼睛也红着,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贺天看着眼前人这副模样,下身一紧,却也是不免心疼地又在莫关山的眼睛上、脸上亲吻着,虽然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莫仔,还好吗?”已经回过神的莫关山红着眼瞪着对方:“他妈你试试,还他妈跟老子玩窒息play,你他妈想我死就早点说。”贺天则是把莫关山抱起,让人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舔吻着下巴:“我怎么舍得。”“你他妈少跟我扯这些话,你……”莫关山话语一顿,因为感觉有什么又凉又滑腻的东西抹在了自己后穴的地方。“贺狗鸡你还是人吗,你他妈是真的狗吧。”贺天灿烂一笑,笑得莫关山想上手直接打人一拳,但他做不到,因为手还被人绑着呢,甚至还因为手不好放下而圈在了贺天的脖子后面。
“我不是说了要试试买回来的东西吗,鉴于待会可能会需要消耗大量体力,莫仔要不要先吃颗巧克力补充下能量?”虽然是个问句,但也不容莫关山回答,贺天拈出之前莫关山给自己的巧克力,但在室内空调的作用下,巧克力已经有些融化了。在贺天撕开包装送到人嘴里的过程中也不免流下一些,浓厚的巧克力浆滴落在莫关山裸露的身体上,也有的顺着下巴缓慢地流下来,贺天的舌头舔过巧克力浆流过的痕迹,替代留下的是湿漉的津液,莫关山身体上还有先前被他抹开的未干的精液,巧克力的甜盖过了精液的腥咸。贺天啧吧着嘴,悠悠地说了句:“其实在你给我那颗巧克力的时候,你就该料想到现在的。”莫关山怔愣了一下,撇过头。
莫关山身体本来就敏感,被贺天一舔更是身体发软,肾上腺激素增长,只觉得心脏收缩得厉害,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从心脏传递到五指。贺天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帮人扩张着,后穴的异物感与身体的酥麻感结合在一起,莫关山也只能垂着头靠在贺天的肩颈处,由着对方在觉得手指能进出自由后又加了根手指,慢慢探索按压着肠壁,直到擦过某个点,莫关山原本充满痛苦意味的呻吟突然转了个弯,似乎还掺杂了几分愉悦,本因射过一次而软掉的阴茎也跳了跳,有了硬的趋势。
贺天心中了然,手上也加快了扩张的速度,拉开裤链放出自己的阴茎,一直没发泄的性器已经涨得紫红,虬曲着青茎,增加了几分狰狞感。贺天扭头亲吻着莫关山的侧颈:“莫仔,我进去了?”莫关山只管埋着头,红着耳尖,却是说了句与现在表情完全不同的话:“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要艹就快点艹,少废话。”到如今这个事态,莫关山也是被对方撩起一肚子欲火。贺天低笑了几声,扣着莫关山的腰窝,掐着莫关山的腰,让他慢慢坐上自己的性器。
骑乘的姿势还是有点勉强,进得比较深,莫关山一直咬着牙憋着口气,泄出几声不适的呻吟,后穴也因紧张而收缩,这坐下的过程疼的也不只莫关山,还有贺天,后穴还是扩张得不够,性器被箍得发疼,但他只是不断地亲吻着莫关山出冷汗的额头,揉着莫关山的屁股,试图让对方放松一点,托着对方屁股坐下的速度也放更慢了些。
等到完全坐下,两人都沉沉出了口气,贺天也没有马上开始大张大合地操弄,而是慢慢地小幅度地动着,每次动作都能感受到肠壁的挽留,待后穴适应了他的尺寸后,贺天慢慢地加快速度,同时也在寻找确定刚刚扩张时找到的敏感点。随着某次龟头擦过肠壁,莫关山突然身体后仰,脊背如弓一般绷紧,口中也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哈啊,哈,嗯。”上半身几乎悬在空中带来几分不安全的感觉,莫关山被绑住的手不自觉地在贺天的脖颈后扒住人的后背。同时贺天开始托着身上人上下动着,自己也随着节奏顶弄着,每次都顶在敏感点上。
莫关山的性器已然硬得不行,前端沁出前列腺液:“你,你快帮我搞一下。”“搞?怎么搞?”贺天却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顶弄的动作也慢下来,最后竟然直接停下来了。看着身上人透着潮红的身体,埋在莫关山身体里的阳具又烫了几分。“艹,”莫关山自高临下死瞪着眼前挂着恶劣的笑的人,“你他妈快点帮我碰下前面,让我射出来。”“欸?莫仔,之前你不是很排斥我碰你吗,现在怎么了,难道是我帮过你一次就喜欢上我帮你了?”莫关山心里想着:要不是你把我绑起来了,我他妈至于让你这个不是人是真的狗的人来帮我吗。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也不好直接说出来,但贺天却似乎看出对方正在心里“惦念”着自己:“既然这样,那不如莫仔你自给自足吧,我可以大方一下,把身体暂时借你一下。”
莫关山磨着牙:“那这究竟是便宜谁了。”“谁爽到了,就便宜谁了。”“好,你说的。”莫关山暗想着:老子这次必让你先射出来,我他妈就不信了。身体随着想法扭动起来,莫关山本就因经常打架而腰软一些,随着上下的扭动,汗珠顺着脸颊、颈侧流下,划过胸膛,划过薄薄的腹肌,后腰的腰窝随着动作时隐时现,后穴在身体略微坐起的时候收缩,肠壁的软肉紧紧吸吮着埋在身体里的性器,略微坐下的时候又让阴茎能顺畅地埋进更火热的深处。
贺天被眼前人的主动与美景勾得不行,也不管对方的节奏,就又夺过了主导权,开始大张大合地操弄,莫关山被一时的变卦和突如其来的激烈性爱而激得一时说不出一句话,只有连连地低吟和喘息,好不容易才抓到空挡:“哈,哈,你他妈,嗯啊,怎么,嗯,突然就又、又开始了。”“我说的【暂时】,现在时间到了。”贺天次次都冲着敏感点而去,力度却比之前更加激烈,没几下莫关山就射了出来,头抵着贺天的肩膀,后穴也一阵搅动,埋在莫关山后穴的阴茎跳了跳,贺天抓着莫关山的腰紧紧贴着自己大腿根部,才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贺天解开了莫关山被束缚的手,第一时间收到的就是莫关山的一拳,但因为对方已然没了多少力气,因此打到脸上的一拳比起泄愤,更像是撒娇。贺天抓过还抵在脸颊的拳头,在内手腕处亲了亲,又让对方用腿夹着自己的腰,自己则捧着人的屁股,大步走向浴室。一路上由于敞着腿挂在身上,莫关山后穴内的精液难免漏了些出来,总有种失禁的奇异感觉,但要让莫关山自己走,也确实是有些腿软走不动,就只能忍着到浴室。
泡到浴缸里,莫关山就挥挥手让贺天赶紧走,但那占尽便宜的人却是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全身还是整整齐齐地穿着,就裤子拉链是拉开的,周围一圈带了点深色湿痕,反观莫关山却是被扒得干干净净泡在水里,身上还满是红痕,后腰也满是指痕,估计第二天就是青紫了。
“莫仔,这可真是个难忘的情人节啊。”贺天回味地舔了舔嘴角的疤。
“给老子滚。”贺天站着不动,莫关山随手抓过旁边的瓶子就往贺天砸过去,但对方却是身形一避,一关门,瓶子刚好就砸在门上。
自我清理的过程中,莫关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手指伸进后穴努力把留在里面的精液抠出来,这时又突然想起当初贺天去便利店是买了套的,低声恨恨地骂了句:“艹。”又大声对门口还靠着浴室门的人吼了句:“你他妈买套了倒是给老子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