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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merick4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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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merick4u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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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含mob尘(插入暗示)、万象尘和部分人外因素。
    懒得写更多预警了。

    The Purgatory of a Clockwork Orange(发条尘)他一直是那样不惹人喜欢的样子。

    他容貌稚气、俊俏。但是狱岛中的人说,他的眼神让他们感到恶心,让人感到发自心底的厌恶。

    他明明有着乖巧的弯弯薄唇,花瓣一样的弧度和颜色,却在其下藏匿着最尖锐的利齿。他的眼神里是明目张胆的反叛与暴戾,在这被半流放的脏乱的狱岛贫民窟里中迸发着熠熠的生命力。

    既是困兽成堆之处,自然无人想看到卑贱、无力的小小羔羊以掠食者自居。

    一个存在了超越正常人类社会寿命的社群自然会给无尘这样的人他应有的惩罚。

    集体的暴力是愚蠢的,惯性的。

    因此那也不是他第一次被人平白无故地突然殴打在地,一拳捶在他的小腹上将他本就干瘪的胃袋锤出一阵酸水。

    无尘蜷缩在地上扭曲着眼看向朝他出拳的二人,模糊的视线聚焦后,啊,原来也不是那样平白无故。他心中脸上都在讥笑,于是有人又向他脸上重重踹了一脚;他被踹得在地上拖了几尺,重击之下他鼻血顿时留到了嘴角,碎瓦沙砾割破了他的表皮疼得他冒冷汗;他挣扎在地面上发出稚嫩的闷吭声,抓住墙面将自己支起身。

    身前那个更大个子的一把蹲下捏住他的脸,恶狠狠地说:“臭杂种,我们听闻你去参与了主族那边的入师选拔。”

    无尘被脚踩胸口抵在墙上,在施加全身的压痛下他因缺氧而通体发红。

    “是又如何,二位可是真够关心我的呵,”无尘舔了舔出血的嘴角,“如果我说我定会入选会怎么样,你们这些渣滓要怎么办?”他呲着牙说道,鲜血将他洁白的贝齿染得粉红。

    霎时一大口唾沫喷射到了无尘的脸上,白色的液体攀附在少年血痕累累的脸上,恍若精液般沾染在已被汗水和污秽浸得结块了的鬓发上。无尘陡然闭上了嘴也闭上了眼。

    两人看着这画面顿时兴奋了起来,豺狼一般的目光俯视着沉寂下的无尘。

    无尘却勾起嘴角笑了笑,他颤抖着睫毛扑朔着缓缓睁开眼。他喉结抖动了一下,仿佛将什么下咽,然后满脸戏谑地用满已是血污的袖子擦掉了嘴唇上的唾沫,用亮晶晶的灰黑眸子向前瞪着二人,不减半点嚣张的气焰。

    那仿佛是属于什么天之骄子的、灿烂的、被一直骄纵的野蛮的美丽。

    这种灼人的美丽吓得连身前年轻的二人都被震慑住了几秒,但是从恍惚中清醒,少年依旧是满脸是污血,他的脖子上还要之前留下的青紫掐痕,他过去被打断过的锁骨还隐约可以从沾上了鼻血的领口旁窥探,薄薄的粗布衫下是营养不良而羸弱纤细的肉体。高个的那个一把揪起无尘的额发,一个猛劲把无尘的头“砰”得往地上砸。

    “呃唔…”他吃痛惊叫。刚要挣扎着爬起来,又被矮个子踩住脊背,弄得他又是一声伤痛的呻吟。

    “管你用什么不知道的下贱方法怎么去参加的选拔,从这个岛走出去的,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混血的连命格都不全的杂种!”

    矮个的突然将无尘从地上绕背抱起,架住了无尘的双臂,脆弱的腹部一被暴露,便又是一飞踢将他的胃水全踢了出来。

    眼前一黑,头脑发胀之时,他透过“滋滋”的耳鸣听到了二人的狞笑。

    把嘴张开。他们如此享受施暴的快感,并变本加厉地命令道。

    “渣滓………”

    又是朝着胃袋的一脚。他将自己的嘴闭得紧紧的,于是酸涩的液体混合着鼻血从鼻腔中呕出。

    高个的拧住无尘还留着鲜血的鼻子,而矮个则更用力禁锢住他的身体,无尘起伏了一会后不得不本能地张开嘴,胸腔发出阵阵哮鸣音,流着不可控的涎水地喘息。

    等待着他的是膨胀的打在脸上的阴茎。鼻子被拧住的情况下他无法正常闭嘴,肮脏的性器便直冲进了他缩窄的喉头。





    要接近这个世界的统治者,就要接收更加精致的臣服术。

    少年憋得满脸春色,涎水已经流了一地。他一手死死抓住身前人的衣角,勉强没有被刺激得直接泄出来。

    他的喉咙和下巴都酸得要死,后穴也已经被开拓得泥泞不堪,穴口一张一合。

    万象向来会让无尘自己扩张很久,很慢。但是一旦换成阳器,那便是和手指完全不一样的,凶猛而野蛮的律动,无论万象如何倒练五、参透行阴阳,亦不可例外地在插入的那瞬间暴露纵使是隐族亦不过是天地中的造物,被克制着的原始本能会在插入的那一刻汹涌地泄露,而这种丑陋的泄露原原本本得都会施压在无尘年轻的肉体上,以毫无体谅的撞击和猝不及防的撕裂感开始。

    头被死死地扣着,万象把他顶得毫无退路,他像砧板上即将被剖去头颅的困兽一样被万象抵在了墙面上。他前端满得滴水,每每被单纯地碾过浅浅的穴口就已经几欲尿出来。他不想自己射得太早,因为那样万象便会露出鄙夷的目光,然后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但随着万象的进入,阳具抽送得越来越深。高高在上的隐族首领,本就天神般高大壮硕,那性器更是大得骇人。

    在绝对的男性象征下他没有选择,他只被允许低头雌伏。

    无尘凄惨地大口呼吸,他能闻到空气中那污浊的味道充满他的喉腔。后穴洪水猛兽般的侵入感使他的表情无法自持地变得愈加狰狞、淫贱,这种委屈的失控感让他瞬间感到无比的厌恶——无论如何适应、伪装,无尘也无法在有理智的情况下放浪形骸地接受与万象的交媾。

    但是他越清醒,他越能知晓那种涨裂感如何使他浑身哆嗦战栗。

    他的每个关节都在扭曲地蜷起,才深入了几下,后穴被瞬间撑满的侵犯已插得他几欲失神。腰被万象单手掐住,每一番深入的顶撞都会掐得他皮肉生疼;万象的另一只手掰着他的臀肉。他像只活生生的器物,毫无尊严地被顶得全身无力,小腹已开始胀痛,胃里翻着的酸水让无尘想呕,漂亮的眼睛里春水也跟着这股子恶心而翻涌着。无尘害怕自己才一开始就被万象肏得吐了出来,他只能更低地沉下自己纤长而高傲的脖颈,紧紧地抓住万象的粗壮的前臂,口发出丧家犬般呜呜的悲鸣。

    “师尊,徒儿知错了!这个姿势太深了……徒儿不喜欢……”无尘哀求道。

    万象不为所动。

    每每这时,无尘那残余的清醒就会让他明白得更为绝望。

    万象探进无尘的无袖背心,轻轻抚摸那光洁紧致的后背,说:我是不是对你太骄纵了一些。

    火热的呼吸喷灼到敏感的耳后,但那冰冷的语气听得无尘背后发怵。




    从入师门的第一天起,无尘便知道自己之于万象,与众不同。

    这与无尘所预期的不太一样。万象在隐族位高权重,资历深厚,所经手的徒弟众多,能成为隐族首领的徒弟的,那其中芝兰玉树、天资聪慧的必然也不少,无尘血脉非正,即使已在同辈中锋芒毕露,亦可能是万象门下,论天生的门通最有先天不足的一个。

    他没想到这位隐族首领一开始就显露了对他的“偏爱”。

    隐族族群人数有限,却个个活得太长,无尘入师门的第一堂课为万象单独亲身所授,这个消息还未等无尘毕课回院,种满扶桑的教院里的风声已然将青黄带到了每个弟子的脸上。

    无尘从这黑压压若鹜的人群中先品出了隐族人原的确视他菲薄。他矜着笑微微打量着众人,隐族弟子的丑态一并映在他灰如云霭的眸中。他胃里翻着恶心,脸上却是满面春风。少年那样清秀俊逸的笑脸,教得所有来者看了便欢喜。

    他没端着笑脸答了所有来热闹的,同辈中始终不乏看不起他、甚至正经对他动过手脚的人,他没一并客套,而是当即面露讥讽,明眸眯起,细眉一瞥,便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群投机的庸人给惺惺煞了回去。

    觥筹交错之间,总有人在他脊背上、肩膀上乱摸了一把。无尘顿时感到一阵恶心。

    他表面赔笑,内心也跟着苦笑,外表的师恩浩荡之下便是万般不由人。

    空气满是令人作呕的酸味。

    当夜他又一次从昏沉混沌的噩梦中惊醒,胃袋早已吐空,可他还是爬在冷冽的地上颤抖地干呕,梦中的清汗将他的眉鬓、衣裳全然打湿。

    他忘不了白日里的调教。喷吐得多了嘴里已尽是酸涩的味道,但不觉中那股冲脑的腥味便又开始侵犯他的鼻腔。

    蓝紫色的皮肤潮湿又冰凉。

    在那亦真亦假难以辨别的梦境中,他与那紫色的怪物媾和。

    他被那双巨手禁锢住了头颅,抓得他无法呼吸,眼前却一览无余——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瘦削的身体被弯折、打开,如巨蟒一般透露着非人颜色的性器一点点地侵入他窄小的身躯,他的内脏被撕裂得出了血。他听得见自己无声的尖叫,四肢却没有丝毫反抗。他眼睁睁要看着自己被钉死在那个巨蟒之上,温热的液体不断从破碎的甬道中流出,顺着大腿根一路流到绷紧的脚尖。

    无尘在被进入的那一刻便昏死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侵入他身体的并不是硕大到恐怖的阳具。好似返魂昙的木样枝蔓牵扯住自己的四肢将其悬在空中,细蔓藤在折磨完他的乳首后,直直插入无尘的尿道,顿时他浑身激灵,痉挛,凹凸不平的凸起一点一点刮蹭着最敏感的内壁,被侵犯到最内里时无尘不清楚自己身体已经被扭曲成了怎样可怖的形状,枝条一抵到深处的腺体,他便涕泪纵横,瞳孔收缩,疼痛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面皮撕扯掉,但被藤蔓固定得完全无法施力,失去反抗的权利让这一切变得更加折磨。

    随后,弯曲蔓延却格外硬挺的树枝侵入了窄小的肠道,开始在内里无情地延伸——枝蔓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掰开他的臀肉;随后,穴口被撑得透明,内脏已经没有明确的直觉了,肚子里被搅得一团糟,粗糙、畸形的藤蔓每一次进入都会反复抵过无尘的敏感点,戳得他脚趾蜷起;前端后穴都在流水,但是自己的性器被堵住了无法射精,磨得他痛得脑筋一抽一抽,口里不断发出“咿、咿”的抽泣。

    忽然,返魂昙粗大的枝蔓机械地猛肏进了甬道,它已不满足被撑得到了极限的直肠,于是无情地穿过肠道的拐角处,硬生生挺入了绝不应该被触及的内脏深处。无尘的肠道被完全重塑,他尖叫,在悬空中扑棱着挣扎。藤蔓绞紧,将那薄薄的小腹强行顶出一个尖锐的凸起。

    “呃………”所有的器官似乎都被从内里侵犯,重击之下无尘再一次呕吐。

    浑浑噩噩间仿佛听到了那引起他不自主抽搐铃声,无尘推断这或许是白天学习摄魂铃的反噬。

    是想象,是回忆,是预言,它们都不是真实。

    可是为什么噩梦于他会有如此前所未有的切肤感,让他恍若一直身处阿鼻地狱。






    面对万象时即会有的那些生理反应,已成了这具肉体百年来的求生本能。

    万象抓着无尘的头发向后拽,那颗可怜的狼狈的头颅被牵引出一个僵硬的弧度,让其上泥泞的液体随着万象的动作向四面八方流去,“不行了,弟子、真的不行了…”无尘哆哆嗦嗦地哀求着——他徒劳地挣扎了一番,但是万象拽着他已经几近离地了的下身往性器上狠狠地压下,顿时无尘唇齿打颤已无法连成句子。他就像已经放弃挣扎了的猎物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地摆在了恶兽前,汗水、涎液在脸上糊作一团让他不好呼吸,白净的喉结像挣扎的死鱼剧烈地浮动着,弥散出幼犬般咿呀的喘息。

    他觉得自己已经昏死过去无数次了,只是每次完全昏迷前便会被下一次深得恐怖的操弄逼醒,稚嫩的内脏壁被侵犯得炽热到疼痛,内脏被反复地重重捅击,翻江倒海的恶心感逼得无尘涕泗横流,眼睛忍不住地往上翻。他就是案板上被折磨得要窒息死了的鱼肉,瞠着湿漉漉的白目在深入腹内的利刃折磨得在案几上扑腾,却怎么都挣扎不出男人的胸膛。

    肠壁被拖拽着,与性器吮吸,流连。

    最后万象将无尘抱起放坐在自己怀中,看起来他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以规矩的姿态端坐在长辈的腿上,然而不可见的隐蔽之处,性器已深入到了可怕的境地。看着颠沛的顶弄让无尘在万象怀里支离破碎,不省人事,万象面无其他表情,轻轻舔舐无尘藏在碎发中的脖颈。

    无尘死死攀着万象的臂膀发出喑哑的尖叫,到最后已经完全说不出人话,只有细弱的啼哭。他的肠道疯狂的痉挛,万象硕大的阳具还在他体内抽送,把他送上炼狱般的顶峰。

    在紧缩的小腹深处射出后,万象陡然将性器拔出,松开被他死死钉在身上的无尘。已经全然脱力、被肏得神志迷离的无尘一下子从膝上跌落,瘫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万象看着自己目前最得力的弟子狼狈地蜷缩在地板,他的屁股还高高翘起着,满是皮肉被拍打后的青紫指印,穴口肿得翻着微微水光,一片旖旎的红色,随着腰腹的颤抖将股沟深处的液体抖落到地面上的一滩清液里。他整个人红透了,肩膀和双腿已扭曲着缩成一团,脖子却已经高仰着,死死抓着万象裤脚的手还没有松开。

    “既然是你自己求来的机会,可别再让我失望了。”万象毫无感情地丢下这么一句话,拍了拍自己沾湿打皱了的衣裳,便抽身离去,独留无尘在地面上喘息。

    “徒儿明白……谢师尊……”

    无尘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将话说出了口。他瘫在地面上,眼已失去了焦点,耳朵一直在耳鸣,屁股里的东西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腿,他还困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得脱身,没有神志,只是一滩难看的红白的肉。

    如此,他与所谓炼狱的距离又还有几何?





    在千变万化的伪装中腐烂。*



    他蜷缩在冰冷的液体里哭得浑身颤抖,在无尽的厌恶和恐惧中度过了那绵长的余韵。

    直到正午的阳光在狱岛的高塔中透过铁窗慢慢跳跃,换变成一点点白光,无尘突然被一个可怕的想象慑住,一只手,有一只巨大的手托住扶桑叶遮盖了他的眼睛。这样想着他似乎就真切地看见一只青紫的湿漉漉的手,它从深不可测的地狱里升起来,遮盖他的眼睛……一个模糊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地方切入耳膜:

    无尘,你下来。

    无尘,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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