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You can send more Emoji when you create an account.
    Sign Up, Sign In

    Limerick4u1

    @Limerick4u1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3

    Limerick4u1

    ☆quiet follow

    岳尘abo存档

    【岳尘】abo 青山霭与满江红 存档是abo,强加了很多我自己脑补的劫背景剧情。
    乾人:alpha
    坤人:omega
    补缀乾坤:ao结合标记





    那是一个寂寞的寒春。

    每循漠北寒冬之际,边境游牧便屡屡再犯,上喻岳山将军带兵平定云州,一守便到了二月。

    虽已是二月,北部关境春风不度,好一副白茫茫的萧条景象。贼民又突然不发,将士们守了一天,亦只见大漠孤烟,雁回南天。

    入夜后大漠里便是漆黑一片。寒风朔朔,军营里人人围着火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聊着便爆发了骚动,初听还有些岳家军的风范,仔细一听却是最没品的笑话,句句离不开黄腔。

    “别听他们瞎说,我可跟你们讲啊,那勾栏里最风骚最下贱的坤人,是男的!”说话的是喝了些热酒大着舌头的男人,“一个个的露出那副面孔,坤人都不是的可就别插话了,坤人本来就是给咱乾人干的!况且咱都知道男坤人少见,金贵得很,所以好些都是有权有势的大人们养过了不要了的娈童,听说被调教得极好,上能舞文弄墨弹琴论道,下能……可都是你们都没听过的奇淫巧技……”

    岳家军纪森严,若没人喝酒,是断不会有人敢如此嚷嚷的。可此话虽粗鄙,却听得憋了好几个月的将士一个个眼中冒出豺狼般的目光直发怔。

    带头的那个看弟兄们这听得津津有味,便更起劲了:“待咱们出征功成,要是往都城走可必须试试去。你们是不知道,这有的男妓,看着高傲得成什么样,看不上我们这些下士……呸!但是一到他们历来的情潮,便是温香软玉任你摆布。毕竟乾坤是命里定下的东西,由不得他们也由不得咱们是不?”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人人都想插一句嘴。坐得最里头听了全程的却个个噤声,只记得吞口水。

    “咳咳、”只是将士们吹得再兴致盎然,远远看见向来不苟言笑的岳将军的身影,嚷嚷声便渐渐小了小去,个个都吧头低了下去。

    主犯事自觉心虚忍不住加话,咽了咽口水张望,直犯嘀咕:“咱们将军当真是正人君子的表率,管得咱底下的是半点坏事不能做也不能说。可我就奇怪了,都是乾人,咱将军正当壮年,这火气、这充盈的乾气就没冒过?咱这半吊子的都憋得慌。”

    莫非将军的英明神勇,就是所谓……无欲则刚?



    岳山拧了拧眉心,边关吃紧,战事瞬息万变不容人半点懈怠,可这毫无生气的日子过久了,军营里自是一派潦倒,将士们沉寂着,又躁动着,被这萧瑟的天压抑得要疯,无人不渴了心想回到帝国中原温香暖玉的春天。正值年纪的将军虽不谙情事,其实也不是不懂这种心情……他吸了吸鼻子,料峭的春寒旋即往人胸腔里灌,冻得人鼻头麻木。岳山扭起星眉,凛然的剑目亦垂下发愁,烦躁得连行军极为自律的自己也想今日早点往帐子里钻。

    他再张望了营中四处的篝火,看来无事,终于放心地转进自己帐中,对着自己的手哈了哈气,微微卸下了些疲惫,将沉重的铁盔置于案上。

    回到帐中岳山也没有什么事,无非是倚在凳榻上看看军书。半晌宁静,忽然却闻一响清脆的人声。

    “岳将军实在是一个很无趣的人啊……”

    温暖的烛光忽然恍恍而动,一个人影倏尔映照在寒光铁衣之上。岳山大惊,瞬时双手握住了刀鞘,眼煞惊雷,即要拔剑而起。

    定睛一看,角落里但见一练气士打扮的少年,垂头斜斜倚在帐中晦暗不明的角落里,双手抱于胸前,看不清脸上颜色。

    岳山一眼认出,这是齐王身边的心腹,无尘。

    “何不光明正大地进来?夜行潜入,是何来意!”岳山持剑直直指无尘的喉头。

    宝剑寒光一闪,锋芒锐利得不动间便要割伤少年纤细的脖颈。无尘不语而笑,示意岳山将剑锋放下。

    岳山有如此大的敌意,并非是因为作为武将便容易看不起舞文弄墨的文人谋士。他与无尘的确有些不为人知的前嫌。

    岳山审视了对方一番,缓缓收剑,但并没有将剑柄离手。他继续鹰一般盯住无尘的举动,表情里满是警惕、警告。

    朔风吹入,烛火摇曳,剑光恍恍,映得帐内人影幢幢,晖暗无明。




    岳山初见无尘时他正跪在齐王面前述职。

    少年贴身站在齐王身旁,一眼便给人“长得漂亮”的印象,他身着黑红衣裳,散着刘海戴着金冠,刘海下透露聪明的眼直勾勾地将目光投向岳山,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除了脸,岳山对无尘没有什么好印象。

    是的,比起常驻边关的将士,他岳山其实要比谁都要更了解这权贵间的腌臜事。他起初以为……无尘是齐王以道士名义的娈童。世家贵族里无论男女,喜欢从寺庙、道院里挑清秀可人的孩童从小养着,是这个国家统治阶层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不是对这种人没有同情,但……许是这个少年的服饰太过华贵,让人即刻就有了些阴暗的遐想;而那居高临下而牵起的嘴角未免过于讽刺,于是连双眸子里的摄人春光亦让人觉得不耻。

    所谓奴颜天生,媚骨天成……越是令人不齿,越是在意。

    岳山内心念着非礼勿视,却忍不住多投以些冒犯的目光。彼时彼刻,恰如此时。

    岳山觉得自己向来忍不住去窥视,一定是因为无尘也在盯着自己,在那灼灼的目光下他感到浑身不自在。他抬眼偷看,无尘显然不是作为“来客”至他帐中的。此人被直接剑指后,依旧毫无半分庄重地歪着头,将表情藏在角落的阴影之下,姿势看似云淡风轻不表来意,松垮的外衣有意无意露出一抹粉白的肩头。

    外头分明已冷得落霜,那年轻而光洁的肌肤表面却蒙着一层薄汗随着胸膛的浮动在油灯下散着微光。

    他在焦虑什么呢,有什么值得这个非人的家伙流汗?岳山心想。

    他知道无尘不是普通的人,传闻,还是自己心底的种种观察、佐证,岳山军人的灵敏让他最终捕获到了无尘的种种异相。

    不仅齐王将他看作心腹,“小小年纪”,无尘已也是皇帝跟前的红人,频频入宫,仅凭占星之术竟然获得了在国家机密大计里插一嘴的资格,俨然已是踏入了帝国政局的中心,在这龙虎相争暗潮汹涌的政坛里混得风生水起。

    岳山是出生入死的军人,向来只信人定胜天。即使他不愿融入官场,他也能断定无尘必不是仅仅靠占卜之术算得那么准的,背后指不定是什么阴谋。

    受命前往云州前,齐王突然提出要给岳山践行。“无尘屡屡在追击太子余党、他国流寇上立了大功,父皇大喜,夸无尘占星卜命已有国士无双之资。”齐王介绍道,“既然父皇派遣岳家军远赴西北平定祸乱,为表本王的心意,赏赐之外,就让他再替你算一卦吧!”

    岳山冷冰冰地回绝:“不必劳烦了!若天命不可违,那么早知又有何意;若事成在人为,岳山自信无需再讨个吉利。待西北战事捷报频传,我再来谢过齐王壮行的美意,彼时再请足下一卜吉凶。”说罢,便作揖欠身,挥袍而去。

    自是再也不见的好。岳山的夙愿是在无关政治纷争的疆场建功立业,若能不想这些官场斗乱,便会自觉远离。

    而无尘的存在,好似一个静谧的漩涡,岳山直觉,与他有瓜葛,便会被拖入不可窥探的深渊。




    然而岳山尚未动身云州,他们却已再次相遇。

    无尘居然越过岳宅的层层把守,出现在岳山私人的汤池内。

    “无尘可是第一次在岳将军在的时候来岳府上做客,将军虽然现在不方便,可这待客之道未免也太粗使了点。”

    他今日格外兴奋,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岳山的私宅。无极帝国看起来最传统最规矩的无极岳家,作为纯粹的凡人却懂得掌握坤元之力,意味着丝毫没有隐族血脉岳家人不能望气却能运气用气,这其中的缘由、秘密,如此有趣缜密的棋局突破口居然在这个榆木一样古板、正义正直得无趣的男人身上!

    想到这里,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水汽氤氲朦胧之中,岳山背对着无尘不表。

    无尘继续说:“我是来告知岳将军,今日起卦,将军此行云州,平定祸乱,建功立业,虽经艰苦,其果皆是大吉。”他眨巴着笑眼撇了撇嘴,“谁知岳将军如此不领情。”

    “不必说这些虚的。我已查到,你绝非我无极帝国的子民,潜伏朝野,刺探军情,是有何目的?月轮日轮边境皆有异兆,可是你从中作梗、通风报信?”岳山道,“想来这两年间朝野局势越发风声鹤唳,也比少不得你捣鬼!”

    氤氲中无尘冷笑着眯起了眼,“我只是来贺喜将军的,将军却诬陷无尘如此吗?看来岳将军对我的印象是真的很差。”他故意用矫揉造作的声音讽刺道,“不过你说的不全错。”无尘恶趣味地打量了年轻的将军壮阔结实的背肌,因为怒火和汤池的热气激得青筋暴起,“若只是贺喜,何必挑这将军最私密的时候以身犯险?”

    无尘不自觉兴奋得心砰砰跳,他语气含着自负地自答:“因为无尘还算到了,岳将军终有一日会背叛齐王。”

    岳山一怔。

    “或许将军已有二心,岳老将军的话,想必你也一定都听进去了。”无尘洋洋自得地挑衅,“不过将军不用担心,无尘暂且不过已一心帮助齐王一正朝野,十三年有余罢了,谈不上什么忠心。”

    听到此言,岳山立马睥向无尘,眼里冒着火光。

    “我作为岳家儿郎,当与无极帝国的军民百姓站在一起。比起政斗,我一心只愿从军冲锋陷阵,折戟断剑,保家卫国,在所不辞。其余的,我皆不在乎。”

    无尘不为所动,牵起的嘴角露出小巧的虎牙:“岳将军与无极帝国的这代百姓站在一起,那么此后万代的黎民苍生又由谁来守护?岳家守护了无极帝国百姓的平安,那么无极帝国外被征战掠夺的无辜草民布衣,又由谁来负责?”

    “人类……二气不纯,性命短暂,观这朗朗乾坤世界之变换,视野也是狭隘得无聊。”无尘笑容湮变,切了一声。

    “岳将军,比起抓住无尘、抓住我背后的隐族,不如先搞清楚,岳家的覆土之术来自于何方?”

    旋即一席法阵发动的声,无尘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岳山将浴池中的手抚上自己的额发,全然露出他棱角分明的脸。

    十三年余,无尘竟然已在帝国朝野布局了十三年有余。想来,当初的种种目光,若有若无地透露自己异族的身份,定是在自己的兵权上打着什么主意。

    姣好迷惑的皮囊,门客的身份,恭恭敬敬的言辞,不过都是伪装,其目的……岳山直觉,无尘所作所为必是有害于帝国。

    回忆至此,岳山皱起眉头,抓着佩剑的手攥得又紧了些。

    虽是隐族人,其肢体是否又只是和凡人一样不过是块碎肉呢?

    他暗中观察无尘三年有余,三年了竟没有一丝外貌上的变化。他岳山经历沙场风吹雨打,如今已是外表可见历练的青年,无尘却依旧皮肤光洁稚嫩,形貌昳丽,至清至秀,身形清正,但比在军营里便显得格外单薄;一席宽袍大袖的练气士锦衣,侧面看来掐得腰肢格外纤细。他懒散地依靠在帐中,心不在焉、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岳山。

    越看,岳山心中莫名的火便升得越旺,握着剑的手便攥得更紧。

    此人来访,必不是好事,究竟是抱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不算温暖的帐内春寒依旧不时漏进,他鬓角却流了汗。二人沉默着对峙了半晌,终于是无尘先轻启了唇。

    “今日无尘冒昧来找岳将军,非奉齐王殿下之命。”清冽的少年声起,顿了顿,说出:“无尘,有一事相求于岳将军,只一人。”





    无尘自然不是情愿来此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三日前,又一次为他不纯的血脉所累。

    人类相比隐族,阴阳二气不纯,混沌之下分化出部分阴阳气质足而不均之人,各自为乾、坤。

    乾坤一元,阴阳相倚。

    无尘作为混血,虽知自己本阴阳二气不纯,却始终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有人类的第二性,更无法推算自己的年龄。此次是他第一次发情,他发觉自己忽然头昏脑胀,却对坤阳之气敏感至极,即使不动用望气之术,亦无时无刻不能感知到乾人的气脉涌动,且深受其害。

    第一日他勉强接受了自己暂时的第二性,并确认现有的状态无法反制这股坤气。第二日他开始扩充情报,暗自确定各路英雄定何乾坤、气势如何。

    然而到了第三日,无尘便不得不跌跌撞撞地,几乎是以跪爬的姿势躲到了自己所知最隐秘的住所,连外衣都来不及解开瘫倒在床。

    坤气翻腾过凶,使他无法正常动用阴阳二气,虚弱无依,焦灼难耐,惶惶不可终日。

    头晕地旋之时,他神志不清地在自己的被褥上瘫软娇喘,模模糊糊地用下体蹭着被角。等到精神略缓和时,无尘发现自己的下衣已经被自己不时褪去,自己的手指在穴口浅浅地进出搅动,而枕边已是一滩涎水。

    他嗅了嗅手上沾染的淫液味道,想到了自己此刻是如何的痴态,顿时红透了脸,急欲运气平和,却不仅气势若游丝,反使自己更加无力,更深地陷入床榻中。倏尔情欲的浪潮再次卷来,全身火热下无尘更是觉得难耐了,他将头埋进已经被汗打湿的枕间,发出细细的呜咽。

    他不清楚这种丑态要持续多久,况且无人能知自己的状况是否还将恶化……仅仅三日,三日间他便已是从神志清明、记录众人的乾坤二性,沦落到现下完全倒伏在床上无意识地自渎。他后颈的软肉日渐红肿,若四周有乾人在,腺体便敏感得被碎发蹭到都会激得他发抖。无尘对乾气敏感得连向齐王请辞时都眩晕得快撑不下去,那是何等狼狈地跌跌撞撞地几乎是爬着回的自己房。

    他作为魂魄不全的半个隐族人尚如此,那么旁的普通乾人又是会如何感知他的坤气呢?如果被旁的乾人发现,那么………

    无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如此下去,怕自己便是待宰的鱼肉,瘫软潮红,任君采撷。

    更不要说,一日后羽灵儿就要来找他述职。三日前他是千求万劝、威逼利诱下才让那乌鸟别嘴碎告知万象,想方设法下才让这碍事的鸟儿暂离。

    无尘不得不承认,迫于当下的情形,作为坤人的他,必须要找到一个乾人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此事无论知之于何人,都可能给自己未来留下天大的祸患。

    需有一人,他的乾气无尘不能太讨厌,身份也不能伤及当下利害太深;一个不会利用他作为坤人的弱点加之不轨,不会趁人之危做出超出自己掌控的事一个克制清醒、本性正直的乾人。除此之外,心甘情愿与否便都无妨。

    他脑海中本能般地冒出来一个名字。




    “再榆木不可救的人,也有他的可用之处。”

    无尘的发鬓已被自己流的清汗沾湿,妖异的白鬓沾在光洁的额头上,双眼迷蒙,细喘微微,故生了一股他不常有的被捕猎者姿态,让人难不心生异想。

    “岳家乾人袭传覆土之术,虽是乾气旺盛至极的乾人,亦能行坤元之力。”无尘皱着眉道,“我本指望着,你能明白该如何帮我。”

    岳山茫然,他依稀了解,隐族人阴阳气质与凡人不同,二气充盈和谐,故可使用乾坤之力望气用气,无尘进入他私宅、到他帐内所依靠的斗转星移之法亦是如此。

    “是要我用岳家的坤元之力帮你?无尘,这可又是什么阴谋。”岳山回道。

    “倒不需动用岳家的坤元之力……我只需要……”无尘犹豫地开口又止住了话头。

    “只要什么?”

    无尘不言。道袍松松垮垮的都快掉到手腕了,露出形状好看的白皙肩头。他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突然就低着头这样衣着不整地往岳山的方向走去。

    真是不检点的作风啊……岳山心虚地嘀咕,身子向后仰靠在案几旁试图回避。

    无尘却浑然不管他,双手突然攀上案几,正对着岳山的面俯身。岳山只要一低头,便是贴的近的那张清秀的脸;一抬手,便是少年纤瘦的腰肢。

    岳山大惊,忙把要攀在自己身上的无尘扶正推到了的床柱边。

    “岳将军实属是我在无极帝国遇过的,数一数二无趣的人。”讨了没趣,无尘有些愠怒。

    少年叹气,没有继续逼近,而是侧身将缠绕着发丝的鹤羽发髻松垮垮地撤下,撩开蓬乱的黑发露出一直藏匿着的白皙后脖。

    那是一颗小小的嫣红的腺体。

    “岳将军身为乾人,还是万人之上、数一数二的乾人,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岳山的脸瞬间煞红。

    那夜无尘离开后,大抵是在那滚烫的池子里泡得太久,岳山起来便昏昏沉沉的,又大概是因为被无尘的挑衅激得实在火大,岳山少有地手淫了。

    他作为乾人完全感觉不到无尘的坤气,所以自己的乾气殊动也与他无关。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巧合罢。

    只有乾人坤人,才会毫无肢体接触,仅凭二气自然的吸引,昏沉沉地促使人去想补缀乾坤的事情。

    但如今,依旧是少年模样的他倾靠在自己的床柱边,猫一样青灰眸子像蒙了一层雾霭般眯着眼朦朦胧胧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好似糊了糖丝,有一眼没一眼地往他身上粘。

    他能感受到同样的那种火热。

    “难道你闻不到吗?”那人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地问。

    岳山被无尘的眼神粘得脸上绯红,听此竟然略有些木讷地深深闻了闻。刚入夜的寒气,干燥的北境空气,然后鼻腔发觉了阴冷冷湿漉漉的气息幽幽地再往脑子里钻,是湿冷的味道,却闻得人燥热。

    岳山这才恍然大悟,惊讶得不觉地退后一步。

    无尘虽然已快支持不住,看岳山脸上忽明忽暗的亦觉得好笑。他乘着自己坤气渐渐发作的劲,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刻意拿自己最谄媚的笑容面对着岳山,上挑着眼,用颤抖的手顺着岳山铠甲下贴身的布料一直往下摸了下去。

    岳山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实在是无法正常思考,他早已汗流浃背窘迫得像只被上了口枷的大型犬,连看都不敢看无尘一眼。

    但是他没有将他推开,甚至又偷偷再嗅了嗅那凉潮的味道。

    乾坤之气……在乾坤之气上帮忙的意思是……岳山极力克制自己紊乱的心思,他虽然避开眼,却满脑都是无尘刚刚的各种体征——尽是情潮发作时的模样。

    细软的乱发,汗淋漓的肌肤,嘲讽的薄唇,尖锐的虎牙……无尘独特的湿冷坤气在岳山的脑海中将它们一一勾勒。

    无尘看岳山窘迫的处男样子刚想出言嘲讽,可是自己的脸已经红得烧了起来。坤气汹涌之下他才有的这种淫贱姿态,内里那游丝般的理智更让他一言一行都倍受煎熬。他向后缩缩自己的身体,或许是选错人了吧,他心想,偷偷把这情况以最戏谑的口吻悄悄玩味了两番。他又瞟了眼岳山,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木愣,觉得怎么看此事都无比荒谬,或许就此作罢了才是正确的。

    可是他也越来越能感受到岳山的乾气 他们不知不觉已靠得很近。他不能正常地像人类那样以感知“气味”而感知乾坤,但作为觉教弟子他能更直观地感受到岳山作为一个乾人其气质是多么纯粹旺盛。呆在这样密闭的帐子里他眼神越来越熹微,他微微闭上眼,结果眼前涌现出了岳山乾气的形状,变换之间折磨得他更加疲惫。

    这该死的……无尘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出这帐子了,他忍着这股熊熊乾气的刺激,缓缓睁开眼,最后挑着下巴咬着牙对岳山说:

    “岳将军有所不知,我已耗尽我的阴阳二气,无法再用斗转星移将自己安全传回去了。”

    “要是我就这样走出去,您手下的将士………”无尘整张脸被汗水打得亮晶晶的,向岳山不怀好意地笑道,“将士们要是的确犯了军规,却是无辜为、像我这样的小人所蛊惑……”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暗示什么,他大抵是已经失控了。眼神已开始涣散,还忍不住地想要往上翻,视线模糊之间,无尘甚至看不清岳山是怎样的反应。

    在他失去清明之前,岳山一把抓住无尘将那薄薄的身体往床上一摔。无尘喜欢柔软的织物,军人的床榻不比自己的,一下子摔得无尘吃痛,沾满陌生气味的布料摩擦他发热的身体,神志也飘回来了不少,甚至有了骂人的力气,只是刚开口便被岳山捂住了嘴。无尘睁眼望去,只见背光的阴影之下,岳山也已是满头大汗,额头上的青筋爆起,嗔怒又不堪地重重呼吸。他目光继续向下,看见岳山已用膝盖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是啊乾坤二气是互相折磨的。想到这里,无尘已完全抛去对自己境地的思考,只觉得岳山的反应无比的好笑。




    “岳将军果然是嫉恶如仇的人!”无尘看着岳山有些窘迫地汗涔涔得用嘴扯开自己的道巾,虽然脑子已被乾气浸润得快化了,还是忍不住说些专门着人不快的话来。

    岳山很迷惑,眼前人分明都被自己牢牢压制在床上,也被脱得只剩下那件薄薄的紧身内搭在汗水的浸泡下皱巴巴地贴着一身泛红的肌肤。到底是谁现在一副下流模样,怎么嘴上还是那么讨厌。

    莫非这就是情趣吗?

    岳山也不过二十四,那股子本能涌上头,于是也不服气地逞能。他将脸埋下贴在无尘的小腹上,用高挺的鼻子将黑色的薄丝内搭拱往上滑,露出颤巍巍抖动着的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薄肌。

    炽热的鼻细喷在了敏感的小腹上。无尘被自己的坤气不调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如今的他已不知不觉被调教成了熟透的果实,只是轻轻地压上去便会流出泥泞的汁水。岳山仅是小心翼翼地将嘴唇贴在他的肌肤,便引得身下人蜷起四肢轻轻战栗,葱白的手指死死抓着岳山深色的床单。岳山对他的反应感到新奇,再变本加厉地一边打开无尘的双腿,一边将粗糙的舌头在那光洁的下腹上舔舐,刺激得无尘全身瘫软,嘴中还溢出呜呜的呻吟。岳山油然而生了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无尘自然不好过,羞耻得脸快要拧成一团。但是他越是如此,越要说会让自己不好过的话、做些让自己没得好过的事来。

    大腿被分开,他就勾着小腿一点一点地磨蹭着岳山的裤腿,像是要把岳山的裤子拽下来。

    说不出是出于发情期的坤人本能,还是他一如既往的那该死的好胜心。

    岳山的脸顿时就涨红了,呆滞的样子乐得无尘发抖。

    于是他更是报复一般地去掐、去啃不见阳光处稚嫩火热的皮肉。比起虽活了百年却是第一次坤气发作的无尘,身为人类的岳山显然要有目的得多,虽也不掩有样学样的笨拙,却还是次次都挑逗在了无尘陌生的敏感处。

    无尘先是被欺负得噤声,沉默,躲藏得刻意。然而房间里交汇的阴阳二气太汹涌染得每一丝呼吸便多一层情动,身为混血的他如今虚弱得纠缠不过,他简直是被乾气的泡醉了,瘫软着就将身体完全打开,嘴里冒出的呻吟既粘腻又诚实。

    直到岳山进入,无尘迷迷糊糊中才意识到原来竟是如此可怖的玩意,正在一点一点侵入他红肿多日的肠穴。

    “呃,好大……”后穴将其辛苦地完全吃下时,无尘脑子断线一般嗫嗫出声。

    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只能不断地发出吭哧的气声。

    年已二十四的岳山将军今天初试云雨,不知道哪里来的莽劲,搅得无尘眼冒金星。

    向来克己奉公的盛气乾人被折磨得也不好过,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了下半身,每一次抽插都觉得已绷在边缘。身下人表情痛苦,咬紧的牙关似乎在表示抗拒,可连接着二人的肉穴却格外热情,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将侵入的什物全尽地吞吐。

    无尘想要从这酷刑一般的抽送中逃脱,却发现完全挣不开身上乾人的束缚。他已被钉死在了床上,越挣扎,岳山侵犯得越深。

    无尘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乾人的恐怖。

    他被肏得眼睛里都是水汽,鼻子发酸,下唇咬得发白,不住流淌涎水的从嘴角漫到了小小的喉结。性器一下又一下的侵入,将未经人事的后穴搅得痉挛不断,像是要把他的肠壁熨平了一样。

    “停、停下………等你射出来了…就拔出去!”无尘被一下子干得哆哆嗦嗦地边哭边骂,继续推着岳山的肩膀反抗,却被岳山顺势抱了起来。“哪有你说得那么容易…”年轻的乾人也锁着眉头辛苦地咒骂道。无尘整个人被压在岳山骇人的阴茎上,双手只能绕着岳山的脖子撑着,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身前人,平白错觉出多一种拥抱般的亲昵。

    无尘一直在逃。岳山干脆跪在床头,将其压在墙面上。他双手放离少年的双臀,只靠着下体的性器把他往上顶。

    疯了吧……无尘在心里偷偷惊惧。他被压在岳山健硕的臂膀间,每被顶一次他双腿便在岳山的腰上攀得更紧,眼睛不住地向上翻,潮水般的快感冲得他大脑嗡嗡得响,手指在宽广的背肌上留下道道抓痕。

    岳山贴着无尘高高扬起的脖子,平日里毛燥的头发现在因为汗水而贴在皮肤上。安抚一般生硬地亲了亲无尘的额发。他快忍不住了,思考着许这个状态已经差不多了,于是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碎发间掩藏的湿润腺体。

    在那一舔下,无尘忽然全身战栗,下腹一阵抽搐尖叫着泄了出来。紧接着内壁便是一袭突然的绞紧,炽热的内壁把岳山生生夹射了出来。

    “呜——”无尘流着泪从墙面上脱力地滑下,他挣脱岳山的怀抱仰天躺倒在床上,无力地“哈、哈”喘气。

    这家伙居然直接射在里面了……

    陌生的性快感让无尘觉得恐惧,他实在不想这极刑再在身体上来一遭。可是他依旧全身难受得厉害,体内不平衡的坤气照样搭配着空气里男人的乾气一起折磨他。他嘁嘁着问:“结束了吧,这样算是补缀乾坤成功了吗……”眼里还噤有不甘的泪水。

    岳山刚第一次被生生夹射,射精的快感让他只觉得下腹愈加火热难耐,自知补缀未完成,只能沉着眼眸,遗憾地与无尘交换了个不妙的眼神。

    无尘欲哭无泪,通红的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无奈之下,刚被肏惨了的坤人委屈地咬着牙,泛红的指尖颤巍巍地掰开自己湿漉漉红彤彤的穴口,不情不愿地对着岳山说你再进来吧。

    年轻的将军脑子里只听得轰得一声。他抓起坤人的窄胯,不体贴地直直侵犯了进去,不给无尘适应便开始大肆地顶弄。

    “喂!你等一下——”无尘没把话说完,就只剩长长一句颤声的呻吟。

    这时候倒不和他阴阳怪气地叫岳将军了。岳山愤愤然变本加厉地抽送着。

    无尘陷在床榻里,一被肏到敏感点就服软,愠怒的表情霎时消失,只剩下泪水口水横流的痴态。

    他一只手挡在头上想要遮住自己的丑态,一只手想去捂住流水的下体。乾人的性器照顾到了甬道的方方面面,敏感点苦苦掩藏亦逃不过被反复碾压的命运。他涎水从口角直淌,濡湿了皱巴巴的紧身内搭;眼神迷离,只在又快要被逼到极点的时候突然睁大。又被岳山肏射了两次,最后只能无法自持地啊啊叫着,下体被粗暴地玩弄着,明明已觉得麻木,却任然忍不住,却不得不完全交付给这样的极乐。

    岳山居高临下地看着无尘在自己的肏弄下显露的淫贱样子,心情复杂。冲脑的快感间,他逼着自己试图完成标记,他牵住无尘遮挡着自己脸的手腕,低下头去。

    然而他并没有触碰到腺体,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湿润香甜的软肉。

    岳山瞠目愣了一下,面对这主动又胡乱来的吻心脏跳跃出奇怪的悸动,心肺膨胀,胸口好似迸发彩虹。

    那是一个黏腻的吻。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无尘猫似的攀上岳山的脖子,一点一点用舌尖轻轻地舔舐岳山的嘴唇,哼哼着探入了口腔,胡乱地用湿滑小巧的舌头刮蹭敏感的上颚。

    岳山脑内嗡嗡地响。口腔内舌齿纠缠发出的滋滋水声,随着吻的深入,少年不自控的气声从他口内直接传达止脑间——连下体的交媾都未尝带来的交融、以及交融时胸口迸发的渴望,驱使他需要反复地确认这种交融的存在,于是他反过来去掠夺、去侵犯,去夺走接吻的主动权,去更加猛烈地顶胯深入到肉体的最深处。

    体型的差距体现在方方面面,待到岳山的舌头完全探入,无尘只觉得空气被完全吸走了,盛满鼻腔的乾气搅得他眼冒金星,他本就是脑子早已被搅成一团浆糊,而吻得时间越长岳山下身便顶得越激烈,他愈加忘记为什么他被肏得濒临疯狂时以为一个吻会是救命稻草,也更逐渐忘了这场性事本只是为了一个乾坤补缀的标记。他没有推开岳山,只是在吻中哼鸣着挣扎寻求呼吸,尖尖的虎牙不时剐蹭到岳山的舌腹。

    就如此渡过这个今夜吧。至于之后的一切,都只要责怪于本能。



    岳山现在可以清楚地嗅到无尘的坤气了。帐子里实在太火热,将能令人清醒的朔风牢牢隔绝在外,使人更加贪恋那闻不腻的清冽的甜味。

    无尘主动地含吮着他的舌尖,吸得他全身酥麻,逼得他更用地顶弄,搅得肉穴里噗滋的淫靡水声哗哗作响。无尘一点一点粘腻的接吻也无法掩藏他摇摇晃晃的呻吟与喘息,窒息边缘他躲闪着“哈啊、哈啊”地深呼吸,两人扯出一线银亮的口水丝,不过一会岳山又强吻了回去。

    岳山的性器在湿热的穴口摩擦,耸动,深入,插得无尘的头脑已经完全是一团浆糊,肠穴已经被开拓到了极限,股间都是滑溜溜的淫液。

    无尘喑哑着嗓在旋转的床上挣扎,舒服得快要昏睡过去了。两个人又高潮了一次,已被快感作弄得毫无廉耻了的无尘餍足地“呼”了一声, 作懒的猫一样半睁着眼,痴痴地攀趴在床单上喘息。

    岳山一边亲吻散落的长发发间,一边牵着无尘的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将刚射出的精液涂抹开。少年的初精被不均匀地抹在他薄薄的小腹上,好一股淫靡的味道。

    无尘感受到岳山粗热的呼吸喷在后颈的碎发上,痒痒的,弄得他数次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一抖一抖的。

    “呜………差不多可以结束了吧。”他被干得疲惫极了,拖着鼻音黏糊糊地抱怨道。自己虽然是坤人,但是作为隐族血脉,无尘不认为二人的体力差距有多大。

    岳山却似乎有意识地顺着无尘的背脊一点一点往上舔舐,吻得无尘全身战栗,咬着牙哼哼。

    “接下来你要放松。”岳山说。

    他翻身死死地将无尘压在身下,旋即直接插入濡湿透了的肉穴。

    “呜哇……你还要干什么!”无尘被顶得猝不及防,露出绵长的呻吟,随后激烈地反抗。后颈突然一股刺痛,被咬到的一瞬间他的眼睛就又泛起水花。他勾着脚趾发抖,几乎是本能般地要逃。

    “呃——!”

    他被蜷在岳山身下,以野兽一般的姿态交媾。无尘蹬着床单欲逃离,却被无情地拽回来,后颈的腺体被叼住,被锋利的齿尖研磨、咬破。

    这才是乾坤补缀的最后一步。无尘感到霎时天旋地转,浑身痉挛,快感和情欲像要将他整个人蒸发。

    “不要……快停下!”真正的失控感让他抖着声求饶。

    岳山低喘着快地速送腰,在猛烈的侵犯下坤人内腔的温热紧致比之前更甚,他忍得额头上青筋爆起浑身是汗,靠着最后一点理智告诫自己不能在此时继续突入。

    肉穴有多湿软慷慨,性器便有多贪婪无厌。

    他低低说了声“抱歉”。无法深入的难耐转换成更加高频率的抽送,岳山以他最凶狠戾气咬破了无尘的皮肉,最后失控般加速肏了几十来下。

    无尘经历过数次高潮后的穴肉敏感充血,脆弱得不堪一击。他明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但前端在后穴过度的快感下还是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滑腻腻地淌着前液。他雌伏在岳山的禁锢下,眼睛翻起白眼,脸上泪痕淋漓,舌头也不堪地伸出,涎水、泪水、前端、后穴皆像失禁了一样。

    乾坤二气在他的身体内翻涌、交融。最终,一股黏糊的体液从肉穴深处汩汩漏出,一半是透明,一半混杂着混浊的精液,将二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无尘痉挛着到达了极限的高潮,在脱力前发出最后的呜呜悲鸣,最终瘫痪在床里,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无尘艰难地睁眼,看着头顶的幕帘映射了熹微的天光亦觉得格外晃目。被过度使用过的身体似乎还无法动弹,仅是躺着便天旋地转,浑身酸痛,但冥冥之中能感受到阴阳二气已得到调和,事前无法言说的难耐也终于得到了纾解。

    神志尚未完全回复,他压制自己的坤气,再闭目运气了一会,半晌过去,终于恢复了些清明。

    空气里弥漫的特殊气味屏蔽了他对外界的感知。无尘再睁眼却发现,自己晕死过去后便瘫软在了岳山怀里,身上满是昨夜的旖旎痕迹。他一下便绯红了脸,几乎是跳了起来,激烈动作牵连上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已变粘稠的液体嗒嗒地在股间流动,刺激得无尘一个踉跄又扑回了乾人怀里。

    好在岳山没有醒来。无尘鼓着双颊,一边屏息一边忍着下体的敏感艰难地从乾人粘腻的怀抱中剥离。这该死的乾坤二气!无尘无法反抗自己先天上的不足,只能迁怒于岳山,一回想到昨夜激烈的性事,自己是被这榆木一样无趣的乾人压制得那样凄惨,无尘便又羞又恼得无处发泄,满心是不甘不服。

    要是自己就这么灰溜溜地逃走了,未免也输的太惨了点,不符合他一贯的骄傲气性。

    岳山醒来发现无尘已穿戴整齐,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眼前无尘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处变不惊、气定神闲地顺着自己昨夜被压得乱糟糟的乌发。看着无尘这副平稳的模样,好似只有他一人事后尴尬,岳山不知为何有些烦躁,红着脸装模作样地要抓抓自己的头发。

    抬手却突然发现,自己双手被一双墨玉制作的手铐拷在了床柱上。

    无尘听着岳山挣扎下镣铐发出叮咚的碰撞声便能感受到乾人此时的窘迫,顿时心生愉悦,开口便又是那熟悉的阴阳怪气腔调:“这对阴阳鱼所变化的刚玉手铐,作为岳将军帮我渡过次劫的礼物,不知道您喜欢不喜欢?”

    说罢,他像是挑衅般故意顶着岳山灼热的眼神挽起后边的长发,将后颈上还留着牙印的腺体完全露出,随后束好辫子后又将其死死地遮住。

    岳山握紧拳头,从头脑到下腹都是一阵子的火气,被他向来的教养和品格生生压制了下去。此时不应与这人多言。

    无尘对他的这副样子满意极了,昨夜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全然抛之脑后。信手拈来望气之术,得知自己阴阳二气充盈,无尘又餍足地呼了一口。

    “蒙将军的福,我的阴阳二气已完全恢复,如此才知道岳将军现在的乾气有多旺盛。”无尘狡黠地笑笑,“无尘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不得已才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谢意。”

    望气之术回复后,无尘可以像往常一样自我调节乾坤平衡,已经可以免受岳山乾气的影响,而岳山却不能不受无尘坤气的诱引。无尘虽然坤气要比寻常人类弱许多,但昨夜二人刚完成补缀,岳山对对方的坤气异常敏锐,一恍神便又会情动。

    无尘指了指岳山的裤裆,耸耸肩,心里全然是幼稚的自得。

    此人将来必定是无极帝国的祸害!岳山咬牙,暗自诽腹。

    无尘不再理会,只是转出一阴阳阵法,化作一门气眼。

    “不必担心,待岳将军乾气平静能倒行坤元之力,便能打开我隐族的阴阳鱼。”无尘顿了顿,“其中的缘故……想必将来你便自会明白。”

    无尘转头,那猫一样青绿的眸子下挂着那副极具讽意的笑容倏然消逝,神情悄然转得严肃、沉重,与刚才轻佻的模样判若两人。

    阴阳未定,永劫未尽。大道之行,不由你我。

    无尘无比期待着岳山能自己解开岳家坤元之力背后的秘密,但无论如何,棋局早已布下,岳家的命数不由得岳山改变。当他们注定在聚窟州再次会面时,不知道这位正义凛然的将军该如何处置他这所有阴谋背后的那位攒局人。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将来还请岳将军务必多多关照。”

    白光一闪,人影倏逝。鸟过无痕,似只是一场乾坤大梦。









    *碎碎念。劫的世界观实在是太适合abo了,首先乾坤-ao的对应已经很契合了,隐族二气充盈完整,人类二气不正不纯,这可是官方设定!
    隐族作为一个生命周期非常长的群体,生育力必然是很低的,所以隐族没有abo这种完全只有繁殖上的好处的系统,而屡屡被面具带来的浩劫所灭的人类很需要。尘作为混血,明明已经活了百年,生理上却还是少年,五百年了才第一次发情。他游走在人类各国混杂的群体中保持各种伪装,肯定看了不少情情爱爱,也多少利用过自己外表的迷惑性,但是没有到年纪就从来不能真正的理解什么是性和爱,再加上abo的世界观下性是更加原始更加非理性的,百年dt的第一次发情,连完成标记需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对比之下虽然岳山应该也是dt,但是作为一直在abo世界观下生存的正常人,就还是要比一个隐族人懂得多也能掌控得多。无尘说是勾引其实是拜托人帮忙,那么受封建礼教束缚(在这里是褒义)的好男人岳山在doi的全程无论多欲罢不能了应该都有想着要帮无尘解决掉坤气漫溢的问题,时时刻刻在找机会标记,奈何无尘真的很任性很难搞,做难受了会小孩子气地索吻做爽了又瘫倒要休息,结果是笨拙地do了一次又一次,真的标记了还要被不怎么懂的无尘骂……我流岳尘里山山真的辛苦了。
    编了好多劫本身的背景关系,比如作为攒局人的无尘为什么要把岳山纳入本次争夺。岳家祖传的坤元之力应该来源于隐族,就像特木尔梦狼是因为草原各部落大巫都是有通教血统的,算是劫世界观的逻辑,所以无尘才会特别把人物关系其实很有限的岳山引入本次面具争夺,因为岳家本身和隐族也有关系。放在abo背景下,无尘二气不全通过交易魂魄取得望气之术后可以自己补上缺失的二气平衡,而岳山作为普通人类却可以倒用坤元之力,其实和尘的情况有一点类似,所以无尘乾坤补缀的对象是岳山不是很合理吗!当然这就纯纯是我的逻辑了。
    这次纯车就写了快5k,感觉正常的话自己已经快写萎了,但是其实还有一篇预计也要8k多字的岳尘酱而且里面也已经do了三次了。想说,岳尘酱,真的很有性张力……请更多妈咪来看看我们岳尘吧!





    【预警】一些自己画不出来的很雷的四格POV
















    POV:下一次发情期
    本能想要负责地和无尘谈一谈的清白丈夫岳山为了避免再被无尘拷住,脱处成功后的山在恐怖的体力消耗后坚持不让自己睡着。
    无尘浑身神清气爽地醒来:你眼睛很红噢,反正挨肏的人是我就不管你啦,走了。
    岳山: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随意地就就接受了固定炮的关系……





    POV:下下次发情期
    尘:为什么你房间里有手铐啊。
    山:先发制人!
    结果山根本不懂怎么拿手铐玩情趣,两个人笨拙拙地做了很别扭的一场之后,岳山还是放弃了拷住无尘的想法。
    尘:太烂了,下次还是我来拷你吧。
    山:?





    POV:下下下次发情期
    尘:一想到上次自己居然大话要玩手铐play真的太羞耻了救命就不能正常地打完定期炮了事吗这该死的乾人坤人设定。
    山:完全没懂尘要拷他是怎么回事。
    无尘在岳山帐子外纠结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成功脐橙玩了个爽。








    end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