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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ishueis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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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宗英清明24h~ 01:00(被吞临时补档)
    ​​​​summy:英智和宗轮流去死的片段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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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宗英 - 死亡十题事故死



    Valkyrie的舞台总是追求繁复的设计和奇巧的效果,以宗的性格之执拗和要求之严格,经常提出一些为难的要求。譬如这次的live house本来不能支持升降舞台的表演,可宗却偏偏说无论花多少钱都要实现这一效果——按他的话讲,每次的舞台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这只是小舞台的一场小演出,为了不辜负任何一位观众,他都应该尽全力表演。



    在说出这句话时,他显然忘了,也曾有那么一个人,让他放弃过完美的表演,抛弃过一场舞台。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人也早已预定了vk这场演出特等席的票,准备在这场演出之后,告诉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天祥院家同意了和斋宫家的联姻,而婚姻的当事人,正是他们这对曾经发生过很多很多的老同学。



    VK的舞台开场向来肃穆庄严,简直不像偶像活动的现场。深红色的应援棒随着舞台的升起而摇曳着。曾经的梦之咲帝王、曾经的人偶师站在升起的半个舞台之上,和着下面半个舞台上艺术同伴的舞蹈而歌唱。



    舞台升至了最高点,乐音也进入了副歌的旋律。相较主歌的空灵沉寂,副歌的部分乍然转向激烈和沉重,升至天花板一角的半个舞台也开始下降,向着地面上另一角的舞台靠近——如果是熟知VK历程的粉丝的话,会知道这象征着二人的关系逐渐走向对等。



    可是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live house的天穹钢结构已经无法支持升降舞台的重量,随着淹没在乐音中的一声脆向,支撑的钢架和升起的舞台骤然向下坠落,全场甚至没有人能看清发生什么,下一秒就只看到翻覆在地上的那半个舞台,还有插在其中的断裂的钢架。大概又过了那么两三秒钟,有深红色的血液从那一片小小的废墟下流出。紧接着,尖叫声和组织疏散的广播声才陆续响起。英智在天祥院家保镖的护送下缓缓走向安全通道,即便是目击这样的惨剧,他也不会像在场的其他人一样慌张失态地大喊大叫。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永远也没法告诉宗联姻的好消息了







    机械性窒息(英智性转♀)





    「斋宫君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爱我吗?」



    不知道英智用了什么药,宗的意识还很清醒,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使得上劲。眼睛干涩极了,他用尽全力眨了眨眼睛,又缓缓地小幅度摇了摇头——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孩有着浅金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漂亮极了。她穿着惯穿的白色长裙,头发也梳成了宗最爱的少女人偶玛朵莫塞尔的样子。



    「是肌肉松弛剂哦。没办法呀,因为斋宫君你力气很大,如果不这样做,病弱的我怎么能阻止你离开呢?」



    天祥院英智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却仿佛沉浸在将为人母的喜悦中。可她是宗的仇人,斋宫宗曾发誓永远也不会原谅她,更不用说爱她——哪怕她动用权势和他结了婚,名义上是斋宫宗的妻子,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可是我想留下这个孩子,我还想给他一个爱着自己和母亲的父亲。」



    宗还是用尽全力微弱地摇了摇头。

    「那只能请斋宫君你去死了……再见,下辈子也要记得来找我报仇。」



    缠绕在脖子上的红色缎带逐渐收紧,本就因肌肉无力而变得粗重无力的呼吸更是被扼杀在喉管深处。





    超自然原因



    「无论我死去多少次,都会诅咒你。」



    看不见的力量停止了英智体内的血液循环。心脏还在无谓地跳动着,但是英智知道,是他来兑现诺言了。





    中毒



    首先是心脏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呼吸也逐渐变得徒劳。紧接着,鼻血不受控地流个不停。英智低头看着餐盘里吃了一半的牛角包,上面也沾上了自己的血,看上去和宗涂抹的草莓果酱颜色也差不了多少。

    紧接着,仿佛浑身都被针刺的麻痹感之后,英智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瘫倒在白色的餐桌上。就连闭上眼睛或者转动眼球的精力都没有了,所以他也看不到坐在对面喝茶的宗的表情。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几秒,他只来得及思考到底是什么毒药,为什么起效这么快。







    割喉(英智性转♀)



    瓦尔基里的国王是一位暴君。人们都说,他施行专断的暴政,从不关心境内子民的死活,一心耽溺于所谓「艺术」。将王国的一切都毫无节制地、蛮横无理地用来为自己的「艺术」服务。因此,在他的高压统治下,这片土地上的居民吃不饱穿不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自己或是家人成了那名暴君的「艺术」的牺牲品。



    前来刺杀他的义士也从来没有断绝过,但王宫有着极其森严的警备,生性敏感又孤僻的国王除了自己接纳认可的近臣,谁也不见。以至于甚至很多人都只知道国王的名讳,却从未见过他一面。



    天祥院英智是邻国菲涅的公主,未来的女王。她从小便掌握监国之权,不仅时常出入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还经常走访民间,体察民情,人们对这位未来女王向来都交口称赞,没有一个人不期待着她将来大放异彩。



    天祥院公主却不满足于此,她是一位多么善良的人啊!为了最大多数人的幸福、为了拯救邻国的子民,当然,也为了完成前无古人的事业。病弱的她竟化妆成流落至瓦尔基里首都的孤女,报名了王宫仆从的招募会——瓦尔基里王宫总是要定期招募新人以作补充,因为几乎所有的宫人侍女都待不了太长的时间,不是受不了阴晴不定的国王而主动请辞、就是被活活逼疯,精神失常死在王宫中的人也不在少数。于是,那王宫也成了人们口中「吃人的宫殿」,愿意应征的人也越来越少,英智以她出色的美貌很快通过了甄选,进入了这座神秘的宫殿。



    她甚至被邀请进入国王的内殿,从未想过千载难逢的机会到来的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可刚一进门,便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疼痛,紧接着,便失去了对全身的控制权。那个男人——那个逆光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穿着一身华服的男人站起身来,示意向她注射了不知什么药物的人退下,然后竟在瘫倒在地上的英智身边席地坐了下来。他用近乎温柔的动作抱起英智的上半身,让她躺在他的腿上。然后解开了她用以束发的粗布发带,柔顺的金色长发铺散开来。英智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突然又一次在脖颈处感受到锐利的疼痛,紧接着,鲜血从那里向外涌出。男人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捂着她的伤口,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想必鲜血一定会飞溅得到处都是吧。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掉意识之前,英智听到男人用极其不可思议的语调说着。

    「你终于回来了,玛朵莫塞尔。」



    「啊啊,不过先得给你换一双绿色的眼珠才行。」







    生祭(英智&宗双性转♀)



    「处死这个魔女!」



    「烧死这个女巫!」



    「灾厄的来源!」



    「去死吧!」



    「烧死她!」



    此起彼伏的嘈杂叫骂持续了好一阵子,才好像终于达成了某种共识,演变成了有节奏的「烧死她」的喊叫。白衣的圣女手持长剑,梳成发髻的金发和锋刃一同反射着冷冽的光。躺在台阶下的黑袍的魔女却以发覆面,连身上宽大的黑袍都变得有些衣不蔽体,上面满是划痕和破口,还有些许烧焦的痕迹,那是她身为战败者的证明。我的视力很好,所以就算是这昏暗的环境下,也可以看出那件破碎的袍子下面,被绑缚的魔女竟是完全赤裸的。



    她的双手被用麻绳反捆在身后,手指也全都被一根根折断了。说起来这件事还是我亲自做的,因为这周的地牢轮到我值班,而这是圣女大人为了防止魔女再使用什么巫术吩咐下来的。按理说,魔女审判时,为表示「完全的臣服」和「彻底的净化」,被审判的魔女应该主动跪在王国的圣殿下,可这位大有名声的避世魔女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打败她的圣女大人面前跪下,于是我打断了她的双腿,她就干脆自暴自弃地躺在那里,好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但我知道她还没有死。这种事情自我当上地牢的监守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是对王权和教权的亵渎,是对至高无上的神莫大的羞辱。



    「对待不臣服者,净化的火焰无法洗去污秽——只有把她献祭给我们的神明,才能真正祛除污秽。」



    圣女大人的嗓音总是这么轻柔又不可侵犯。这么说着,她竟轻轻地从至高的圣殿上走下来——难道她要亲自接触这污秽不堪的魔女吗?我僵住了。但很快,我看到圣女大人止步在了台阶中央,她用手势向我示意,我赶忙和另一名侍卫一起上前,拎起已经成了废人的魔女,丢在了祭坛之上。



    圣女大人也站在了祭坛前面。她举起圣剑,划开了魔女破烂的袍子,那魔女却突然睁开双眼,乱糟糟的长发也遮盖不住她青紫色眼瞳中的怒火,而那怒火直直地像是要灼伤纯白的圣女大人。圣女大人的动作略有一些动摇,但在被下面乌压压的群众发现之前,她依然用那圣剑自魔女袒露的胸间刺下,然后一路下滑。赤红的鲜血和粉色的内脏滑落而出,魔女睁着眼睛又喘息了一会儿,死掉了。圣女大人抬起头来,我才发现她的脸颊上竟然也和圣剑一起,沾上了那污浊之血,似乎还有透明的液体自颊边滑落。



    啊啊,我所仰慕的圣女大人即便溅血,也依旧这么纯洁美丽。





    用药过度



    「你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英智醒来后,发觉自己躺在熟悉的医院的床上,而床边坐着的人是应该昨天才从巴黎回来的斋宫宗。这是他们五年以来第一次见重逢——十年前,他们一同从梦之咲学院毕业。五年前,他们结束了持续了长达四年的炮友关系,斋宫宗宣布无限期留籍暂离ES,独自在法国发展艺术事业。



    那么他现在回来是干什么呢?英智记得昨天从茨那里听说了他要回来的消息,但却没来得及问他,宗到底是回来重新续约,还是办理脱离手续。因为英智最近要忙的事实在太多了。蚕食他的生命的病魔还算给他留面子,让他坚持着总算是活到了今天。但这份好运似乎也终于要结束了,这几个月他服药的剂量越来越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还不能死。本以为完成了梦想自己就能放下执念,但是人终究是不会知足的生物,完成了一个梦想就会看到下一个目标,而他就这样在这不断的追逐之间反复挣扎,终于到了现在。



    说起来,英智记得宗也说过「完成了令自己满足的艺术就可以去死」这种话,可他说到底不也活到了现在。那么是他也终究察觉了艺术之巅总是山外有山吗?曾经最熟悉彼此身体的两个人如今都快要年届三十,他还记得做炮友之前他们是仇人,现在的关系也没好到哪去。他从没忘记自己曾经把眼前的人逼到悬崖边上,也许现在也是相似的境遇吧,只不过这回终将落入深渊的,是自己。



    「你知道你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样子吗?」



    英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看着他出了神,还什么也没有回答他。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嘶哑,发不出声音。宗叹了口气,替他把病床摇起来,递给他一杯温水:



    「简直像是既视感呢,你还记得十多年前也有过类似事吗?那时候你身体不舒服,偏偏我刚好路过,佐贺美老师就让我把你送去医务室照顾——我当时把你背到医务室的床上,还不得不给你端茶倒水的时候真的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英智听着宗仿佛没话找话一样的絮絮叨叨,心想果然是五年没见了,没想到以前做炮友的时候和自己多说一句话都嫌多的这个人居然也仿佛变了个性格,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还有工作没做完……」说着,他就要撑着自己下床,宗闭上嘴不再言语,坐在一旁看着他,英智尝试了两次,才发现自己竟然坐起身来都做不到。



    宗又长叹了一口气,将一面镜子放在病床上,又指了指病床边柜子上的药瓶:



    「低头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吧。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晕倒在ES的休息室,旁边放着这个药瓶……阿片类镇痛药的成瘾性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真是没救了。」



    英智低下头去看镜中的自己,那里面的人一点也不像曾几何时高贵优雅又坚决的皇帝了。曾经柔软的浅金色头发变得枯槁,面色苍白、嘴唇也失了血色,眼睛下的黑眼圈和凹陷的双颊看上去就像电影里见过的瘾君子一样。



    他想要把镜子推开,却发现自己连这个力气都没有了。宗叹了久别重逢以来的第三口气:



    「你就要死了,你也不想这个样子就迎来最后吧。所以我让他们都出去了……反正我早就深知你是一个多么丑恶的人了,我来给你化妆吧。」



    英智没有拒绝,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宗打开化妆盒,用柔软的刷子修饰他憔悴的面容。妆面完成之时,宗轻声叫他的姓,却发现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失血



    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生命的终结之日,居然和这家伙在一起。



    车彻底坏了,油箱大概是方才摔下来的时候摔漏了。自己这侧的车门一半压在地面上,一半卡在岩石里。宗摸索着,按下安全带的按钮,安全带应声解开,他却不知自己为什么有些手抖,伸手向上拼尽全力用指尖推了推英智所在的副驾驶那侧的车门,果然是推不开的。英智面前的气囊也已经完全打开了,受着重力影响,那颗金色的脑袋向他这侧垂着,刚才他去尝试推门的时候便粗暴地碰了好几次,可英智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不会是死了吧?



    这样想着,宗用手探了探英智的鼻息。还活着,呼吸也很平稳。他惯穿的白西装也没有血迹,看来是一时冲击晕了过去或者脑震荡了。



    怎么没把他干脆摔死呢?或者撞傻算了——不对不对,撞傻不行。要是撞傻了,就没办法和他离婚了。



    宗这样胡乱瞎想着,只觉得思维有些不受自己控制。好久,他才想起来在兜里摸索自己的手机,没有找到,大概是方才摔下来的时候掉了吧。今天本来该是个令他高兴的好日子的——因为英智终于同意和他办离婚手续了。可偏偏在从别墅到市中心离婚的山路上,突然下起暴雨,山上滚下落石,这才导致自己避之不及摔下来出了车祸。



    实在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宗看了看破碎的前挡风玻璃,大概是从那边甩出去了吧。他只好在英智胸前的口袋摸索。还好,他的手机还在。



    「喂……您好。我们在XXXX发生了车祸……嗯,是的……嗯……有一名……没发现他受伤,应该死不了。」



    「先生您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您受伤严重吗?」



    宗听到接警员那么询问,才拨开遮挡视线的瘪下去的气囊——果然,一片碎玻璃插在了大腿的股动脉处。坐席几乎被血浸泡透了,而他自己却一直没有感觉到。



    宗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从上衣内侧取出那张离婚申请,蘸着血按下一个手印,又抓过英智的手,也蘸着自己的血按下一个血手印。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婚先离了。





    低体温



    人在过度寒冷失温的最后,会产生错觉,反而觉得自己很热。宗知道这叫是冻死的人常有的反常脱衣现象,大概英智也是知道的。但不妙的是,他已经开始解开外套的扣子,而宗自己也开始感觉到热了。但是,一想到日后救援队上来若是发现自己和天祥院赤裸地死在一起的场面,他还是决定躺下不动。





    过劳死



    「皇帝」死了。死在他夜以继日工作的办公桌前,死在他还未完成建造的ES的蓝图里。他本来身体就不好,身边的人,包括他自己大多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一切都被提前安排得井井有条,高贵而隆重的葬礼在所有人的守望下顺然举行。



    宗带来了黑色的玫瑰,放在洁白棺木之中一众黄白的万寿菊和百合之间很是惹眼。有心之人去查了查黑玫瑰的花语,看到前半句「你是恶魔」时想起这两人之间的过节,正要关掉网页,却看到后半句「且为我所有」时停止了动作,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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