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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Zkouzi

    简中同仁钕深夜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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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y Not Try7.9炒个良泽随便吃吃
    宫城良田和泽北荣治一起鉴赏了三张av光盘
    留美背景且同居,疾走式pwp

      
    碟片是樱木拿来的,整整三盒,红毛小子红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让人以为他又惹了什么是非,湘北的小队长尤其紧张,在他从怀里掏出某些物件之前已经默默按下911,但看清那些玩意儿后他们不禁意识到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青春期男生。
      
    “这东西超厉害!你们也看看。”樱木撇下这一句话就跑了。几天后更是直接跑去外面参加篮球集训,流川也一起,宿舍里只留下两个并不熟的人。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泽北打着哈欠说,唉,也没有一点哈欠会导致词语发音变形的意识,吼无聊呃。
      
    宫城哦了一声。平心而论他不太擅长应付这位室友,球场上泽北是一个激发人斗志的好对手,但现实中能绕道则绕道,这种人像一颗源源不断燃烧的火球,靠近他能量都要被吸干了。
      
    合租公寓四个人,三个湘北一个山王,湘北的国际长途随心而至,而山王的电话一月一次,时间固定,从不随意增加次数。于是在他们三个热热闹闹接电话时,宫城总会看到一个和尚头遥挂在上铺,一会儿移动到床尾,一会儿颠簸几下又挪回床头,似乎想凑过来加入他们,又觉得还是一个人呆着好。
      
    其实这家伙感到寂寞的吧。
    在第一次有了新奇的发现,你就会不自觉地找更多例子来证明这个结论。
      
    此时泽北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大汉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声音朦朦胧胧,翻过身和他对上视线,眼角还挂着刚才打哈欠打出来的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宫城想,啊,这个人果然是有点寂寞的。
      
    “你想干点什么吗?”他合上手里的杂志,遥望那颗圆脑袋。
      
    “我们来一起干点什么吧,”泽北维持着缩在被子里的姿势,眨眨眼睛,很轻易地把他卷进了话题,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两个人能做的……哦,之前花道带回来的那几盘光碟?”
      
    两个男人一起看?算了吧。
      
    宫城表示拒绝,但泽北已经飞快地下床开始翻找,行动力惊人。
      
    “喜欢哪一款?”
      
    就说了不看了。
      
    “那我随便拿了,禁断蜜夜~人妻的秘密……”
      
    为什么要一脸清爽地念出来?……等下,别放啊!

      
      
    宫城视线在屋子里打转,速度快得如同绕着光源乱飞然后撞墙的飞蛾,他看天花板,看自己的脚趾,看屋子里的一切无情之物,除了电视屏幕。
      
    长方形小盒子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毫无新意的庸俗戏码,他觉得没太大意思,何况身边还坐着另一个观众,实在有些尴尬,于是在女主角一连串敬语的背景音中借口要找东西,缩回了床上。
      
    床的角度看不见画面,然而视觉被封印的同时听觉会变得敏锐数倍,底下渐渐起伏的喘息听得他头皮发麻,一个人躲在床上听黄片这种事讲出去绝对要遭人笑话,最后无奈又坐回了泽北特意给他搬来的小凳子上。
      
    与他不同,这位室友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一脸严肃,似乎是以某种学术态度在进行鉴赏,宫城瞄了眼他的裤裆,较为平坦,此时他们俩都没有太大反应。
      
    直到一对雪白的巨乳占据画面,仿佛要跳出屏幕甩他们一人一巴掌时,宫城终于无法忍耐了。
      
    “哇哦。”泽北替他发出感叹,接着他看见这人无比自然地拉下短裤,隆起的东西瞬间弹了出来。
      
    宫城傻眼了,当然不是因为泽北的屌有多大,勃起速度有多快云云,而是因为他过于流畅和旁若无人地露鸟,这完全超出了一个保守青年的认知范围。一个恐怖的念头一闪而过,难道这人平时跟自己的队友也会这样吗?
      
    但很快他没有余力去想这些事,在娇滴滴的呻吟与肉体碰撞声中,他也兴奋了,也不顾得尴不尴尬,掏出了自己的那根。
      
    许久没释放欲望,四人间就是这点不方便,往常他总是在洗澡时顺带解决,像这样特意挑一个时间来自慰还是第一次。渐渐屋子里多了两个男人的喘气声,他跟泽北都进入状态,各自全神贯注地对付自己的老二。
      
    宫城有个坏习惯,陷入一件事时常常忽视周围,因此在他盘算着还有几下高潮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泽北凑了过来。
      
    “良田还挺大的嘛。”
      
    一句话给熊熊燃烧的欲火浇了盆水,接着另一根屌出现在视野。泽北饶有兴致地握着自己的,跟他的比划。比了半天得出结论,我的更长,不过你的更粗。
      
    宫城不明白为什么鉴赏影片变成了鉴赏屌,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躺在菜市场的茄子或者黄瓜什么的,顿时兴致全无,下一秒更是差点跳起来,因为泽北继续超出他认知的举动:“我能不能摸下?”
      
    “不行!”宫城的眉毛快要飞出五官阵列,没好气地把那只蠢蠢欲动的手拍开。
      
    “别这么小气嘛,大不了我的也给你摸。”说着已经上手了,下身瞬间被热乎乎的东西包裹住。
      
    “都是男人,互相帮助很正常。”于逻辑上没什么问题,于情感上他总觉得别扭,而此时欲望又胜过理智,他稀里糊涂就握着那根东西撸动了起来。
      
      
      
    半夜理智回笼的时候宫城在床上翻来覆去斥责自己,怎么就被牵着鼻子走了呢,内裤似乎还残留着黏糊糊的触感,即使精液尽数射在了泽北温热的掌心。同样的,他的手也不可避免地沾上对方的体液。妈的那可是他喜欢的女孩用马克笔在上面写过字的手!事到如今,他只能开导自己,都是男人,没什么好纠结的,何况泽北确实把他伺候得很舒服。
      
    此事本该作为他留美生活中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就此消失,直到三天后他从午睡中醒来看见室友的大脸和他手中的另一盘光碟。

      
      
    “好无聊……”语气之埋怨,说得跟他要为此人的无聊负责一样,泽北站在床榻边对上他惺忪的睡眼,“今天看这部片子吧。”
      
    我们是非要趁另外两个人不在的时候把所有小电影都看一遍吗?宫城感到剧烈的头痛,他好像没睡好,一时想不出什么能赶走这个不速之客的刻薄话,只好夺回被掀开的被子,盖上,翻身,装作没听见。
      
    但一张光盘从天而降,封面几个大字往他脸上挤——宕机的大脑捕捉到关键词,转念只在一瞬之间,他弹跳起床,“看!”泽北露出堪称顽劣的笑容,转身布置观影场地去了,留下后知后觉进入懊悔环节的宫城杵在原地。
      
    第二次他们熟练了不少,一开始便各自褪下内裤鸟对鸟,主打一个坦诚相待。这次的小电影各方面都很对他胃口,没过多久,小宫城就精神抖擞地竖了起来。几乎是半勃的瞬间,泽北的手掌便覆了上来,时机之准让他怀疑这家伙根本没认真看屏幕,眼睛直接长在他那里了吧……
      
    可是泽北的表情一如往常,那张脸上除了一贯的清爽傲慢之外没有其他东西,即是说,他根本不把现在的行为当一回事。见此情景,宫城索性破罐子破摔,也礼尚往来地握住泽北的那根,嗯,没什么感想。会硬、会跳、会发烫,要不是长的位置太远,他都要错以为是自己的了。
      
    所以没什么好别扭的,宫城在此刻完全想通,目光重新回到电视屏幕上。
        
    身着体操服的女学生垂下眼帘,两侧的碎发擦过柔软的嘴唇,正在抚弄手中的怒涨之物。指尖划过龟头,轻轻地摩挲柱身,再揉搓囊袋,对就是这个感觉……宫城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猛地转头,发现泽北笑嘻嘻地看着他,“我做得好吧。”
      
    “没事学别人演员干什么!”
      
    “这不是现成的教材吗,”泽北灵活的手指在性器上游走,偶尔戳几下,“良田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
      
    宫城脸颊微微发烫,撅着嘴没说话,突然理解了老家邻居老太太家那只被跳蚤折磨而不断打滚的狗的感受。调整只用了数秒,他忽然握紧手里的那根,以一种狂暴的速度上下撸动起来。
      
    “嗯啊!”泽北猝不及防,从口中漏出短促的呻吟。
      
    “又学别人演员干什么?”宫城故意堵住铃口,指腹被透明的液体浸湿,他想自己现在估计是一副标准的恶人脸。
      
    他满意地看到泽北脸上的笑容停滞了一瞬,以此为信号,两人同时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1on1,随时奉陪。

      
      
    距离那个荒淫的下午过去两天,另外两位室友终于回归。樱木发现碟片的位置有变,明显是有人看过,紧张兮兮地凑过来问他们感想。两人一致竖起大拇指,且省略了别的细节。
      
    樱木和流川回来后,他终于得以度过一段平静清闲的时光——才怪。泽北似乎是从之前的“互相帮助”中找到了乐趣,没事就跑来跟他黏在一起,不限于夜晚漆黑狭小的厕所、飘着煤气味的厨房、晾满裤衩的阳台。
      
    泽北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抚慰方式跟本人的球技一样具有攻击性,给予人强烈的释放感。宫城必须承认,他渐渐习惯了跟室友互相解决生理问题并乐在其中,不过偶尔也会好奇,“泽北,你不考虑交个女朋友吗?”在他看来泽北性欲过于旺盛了。
      
    寸头青年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闻言加快手中的速度,惹得他闷哼一声,“光是打篮球已经很耗费精力,不想再分心。而且比起西方人,我比较喜欢日本的女孩。”
      
    宫城对后半句深感认同,脑海里不自觉闪过湘北篮球部一头卷发的时髦经理,换来身后的惊叹,“哇,变大了。”
      
    总之泽北做这种事如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人类词典里的羞耻心三字从未在他身上体现,他是山王的ace,所以似乎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不需要也懒得给理由。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有了喜欢的对象,是否也会维持同样的态度?宫城想着有的没的,没想出个所以然,思绪随着射出的精液一起消散了。

      
      
    播放最后一张光碟是在两个月后。那天他刚结束集训,迎着晚风回宿舍,远远看见阳台栏杆上搭着一个和尚头。屋子里没其他人,宫城把背包扔在床上,觉得这里顿时宽敞不少。
      
    他往阳台方向才踏出两步,那颗圆脑袋敏锐地转过来,“良亲~~”泽北大叫着跑来拥抱他,十几天没见,这家伙的眼睛似乎变得更明亮了一点。
      
    月亮悬在他们身后,宫城一边把黏在身上的人扯开,一边窥探对方的表情,心里没来由地想到寂寞这个词。于是在这个夜晚,他再一次被牵着鼻子走了。
      
    最后一张光碟made in America,封面金发大胸女郎朝他们露出诱惑笑容。分别十几天,两人的手法好像都有些生疏,宫城不小心用指甲刮到泽北,泽北则不慎捏痛宫城,他们彼此道歉,察觉到对方的不在状态,却没人停下。在背景女人的娇声中,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果然是太久没做了吧。天啊,这居然成了习惯。
      
    他抬头的时候发现泽北也在看他,寸头青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他皱皱眉头,放下手里的东西,做出倾听的姿势。
      
    泽北看一眼屏幕上抱作一团的男女:“知道吗,其实男人跟男人也可以做。”
      
    “……”
      
    宫城虽出生于偏僻的冲绳,却并不意味着对性相关的知识一无所知。在他的生活里曾出现过几对男同性恋,也听安娜讲过女同性恋的故事。而在这个时间、这个场合,说出这种话,潜台词不言自明。神奈川第一后卫敏锐地察觉到危险,随即如临大敌地带着凳子往后退了三步。
      
    日本第一高中生步步紧逼,用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制造一种压迫,轻松地按着背后的墙壁,阻断他的退路,“要试试吗?具体流程我听队里的人讲了,也私下做了功课。”
      
    “免了免了!”
      
    “没事,不会痛的。”
      
    耳边响起这十八年来听过最可怕的话,宫城手心手背全是汗,已经在思考如何体面地搬出宿舍。腋下有空隙,他弯下腰正准备突破重围,头顶突然传来笑声,憋不住的那种爆笑,“是让你上我啦!”
      
    “……啊?”
      
      
      
    屋子里闷得发慌。
      
    看着跪在面前扩张自己的泽北,宫城的大脑停滞了许久。他的室友大大方方地挤出润滑液,手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看上去轻车熟路,或者说早有预谋。
      
    性器被握着揉搓,泽北一边用手指插自己,一边给他撸,插到某个角度时喘息声陡然升高调子,身体随之往上一弓,再落下来时吐息喷在他的柱身上,让他不禁小幅度地颤抖。
      
    难以置信,宫城的视线在泽北的背和泽北的手和电视之间来回打转,这太超出认知了,他不确定泽北是一时兴起就地取材,还是存心捉弄他。话又说回来,牺牲自己的菊花算哪门子捉弄?
      
    举着性器对准穴口时更是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脑子里只剩一句话:啊,泽北的穴在收缩。
      
    “介意的话可以看着电视做。”室友很体贴地跪趴着,只留一个肌肉饱满的臀部对着他。宫城良田踏出了重要的一步——自摸男人屌之后他又开始摸男人的屁股,在泽北的帮助下,他慢慢将性器挤进了那个窄小的穴口。
      
    甬道太紧了,即使有充分的润滑,进入的过程也并不十分顺畅。半个龟头卡在入口处,拔也不是插也不是,他只得皱着眉头轻轻地拍泽北的臀部,表示需要对方的指导。
      
    “嘶…再等一会儿……”
      
    身下断断续续传来痛苦的抽气声,宫城不由得睁大眼睛,难道说……这家伙是第一次?他叹了口气,握住泽北疲软的性器撸动了起来。不一会儿,抽气声变成轻微的呻吟,穴里好像也慢慢放松一些,泽北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可以动了。
      
    宫城扶着性器缓缓深入,里面简直别有洞天,肉壁像无数张小嘴对肉棒又吸又咬,这是人的手根本无法比拟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交代在里面了。试探性地抽插了两下,换来两声带着鼻音的闷哼,宫城还有点不放心,“泽北,你还好吗?”
      
    前方转过一个脑袋,泽北的眼眶红红的,但说出的话却无比欠打,“你得动起来啊第一后卫,还是说这就不行了…啊!”他还想勾一下嘴角,但身后人没给他机会,直接一捅到底,屋子里顿时响起一声破了音的尖叫。
      
    性器在穴里横冲直撞,每次都全根而出没根而入,两具肉体间碰撞的啪啪声和水声愈演愈烈,甚至有盖过电影的趋势。
      
    “呜…啊、嗯……”
      
    宫城变换着角度操干,在擦过某一点时,忽然听见泽北发出女孩子一般绵软的呻吟,顿时明白是顶到了那家伙的前列腺。他恶趣味地不走了,就这么把龟头抵在那一点,转着圈磨来磨去,满意地听到对方浪哼:“啊…好爽……不要……”
      
    “到底要还是不要?”
      
    “要…继续操我、哈啊……”
      
    妈的,爽死了!
      
    泽北淫荡的叫床极大地刺激了两人的性欲,肉棒更加大力地狠操,撞得人前后耸动。看到他腰上被自己掐出的深红印子,宫城忽然心中一动,然后把人翻了个面。
      
    换成正面位后两人的表情不再有隐藏的余地,泽北看起来很意外,红红的眼角带着泪痕,直勾勾地打量压在他身上的人,明明他才是底下的那个,眼神却有点俯视的意思。
      
    宫城也回以俯视,他抬了抬下巴,故意让银色耳钉的反光射向那双讨人厌的眼睛。几滴汗水顺着下颌线流淌,砸在泽北的胸膛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水痕。他们就像在球场上对峙一般,如果忽略下身结合处的话。
      
    最先开口犯贱的是泽北,“这么一看,良田真是好小一只啊。”
      
    “是吗?”宫城只是歪了一下眉毛,下一秒狠狠撞进深处,一边毫不留情地碾着前列腺,一边嘲笑对方不成调的声音,“小你还叫那么欢?”
      
    此时屏幕里正好传出高亢的女声,泽北没放过这个机会,捏着嗓子做作地模仿“ohyes~”,yes尾音还没落下,又被操到只剩嗯嗯啊啊的破碎呻吟。
      
    令人火大的家伙!
      
    篮球是一项文明的运动,推撞扭打属于严重的犯规行为,但做爱并不是这样,有时还恰恰相反。受到的耻辱,他要在床上五倍奉还。宫城咬着牙,发狠似的挺动性器,对肉道反复无情地鞭打,途中还泄愤似的揪泽北的乳头。
      
    渐渐地,身下人连故意夹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干脆舒展四肢任由他操干。
      
    他埋在泽北体内,弯下腰看到那人不断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更多的泪汗体液挂在他的脸颊、胸膛和小腹。他好像一片湖。
      
    室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宫城短暂地从雄性荷尔蒙中抽身,瞥见屏幕上的男女纠缠在一起激烈地拥吻。完全不知道剧情进展到了哪里。说起来,虽然泽北让他看屏幕,可是他一次也没看过。可能是被迷了心窍,现在不是细究的时候,电光石火之间,身体已经遵循本能擅自动了起来。
      
    他极快地在泽北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就看见泽北愣住了,那双快活湿润的眼睛像零件卡住似的一动不动,好像他输入了错误的指令,这是宫城没想到的反应,不由得心生不爽。你硬拉着我看了三张黄色光碟,我只是吻你一下,至于吗?
      
    喂泽北,他喊道,没反应,于是下身用力一顶。
      
    “哈啊!…啊。”终于启动了,泽北的意识看起来刚从地球的另一端回来,他皱着眉发出小小的呜咽,接触到室友的视线,又立刻移开目光。
      
    那之后泽北再也没敢学av女优叫,他生生承受着撞击,几乎可以用乖巧形容,不时发出低喘或是甜腻的吐息,在被揉了几下性器后很快达到了高潮。宫城托着他的臀大力抽插了几十下,也将浓稠的精液释放在套子里。

      
      
    事后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看着天花板的污渍,泽北还是不怎么说话,宫城想他的贤者时间还挺长的。也是,毕竟屁股开了花,身心可能都需要调理一阵子。他伸手去够桌上的纸巾,正准备给他俩清理一下下半身,腿突然被另一条腿勾住,差点失去平衡摔下床。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回过头迎接他的是这么一句。
      
    宫城全身鸡皮疙瘩起来了,一侧眉毛挑起,踹了躺在他身边的人一脚,没好气地答,“朋友关系!”
      
    “对,朋友关系,”泽北转过汗涔涔的脸,笑起来让人联想到某种海生动物,比如从饲养员的铁桶里偷偷叼走鱼的海狮,“那再做一次?”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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