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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薰凛】冬雪大概没什么剧情 设定是山里的狐狸妖怪x2
    需要注意的:凛月单向性转,69,口,黏糊糊的性爱







    天气真冷啊——任谁都会这么想吧,毕竟外面已经开始下雪了,凛月双手撑着脸,在矮桌前望着外边一点一点飘落下来的白色碎屑,丈夫早上就出门去了,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肚子咕咕地叫,她却想着要是能坐在被炉里吃橘子该多好啊

    下半身酥酥暖暖的,橘子隔着桌板被烘得微微温热,剥橘子的事自然不用去想,只要张嘴就有橘子果肉喂进自己嘴里,嚼着橘子看着电视里放着的小说改肥皂剧,随时都可以睡着……这样的事光是想想就很幸福了啊!

    可惜山里没有信号也没有电,她一下趴倒在桌子上,尾巴在身后烦躁地摇来摇去,在听到前院传来的木门吱呀声后才停下来,在榻榻米上铺平成一长条。凛月把头侧到一边继续趴着,直到来人身上带着那丝冷意从桌子那头的榻榻米传过来,她才在桌子上抻了抻腰,然后猛地起身抓住对方的耳朵——然后被冷得将手缩回袖子里。

    “冻死了,薰哥……”语气中还夹着点委屈,不过这听在薰的耳朵里就是普通的撒娇罢了,他将凛月的双手牵过,圈在自己手中缓缓哈着气,凛月眯着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暖手服务,轻飘飘地问了句今晚吃什么。

    薰又给她捂了一会才舍不得似的松手,道在山脚下的集市买了些蘑菇和鸡肉,今晚喝点能让身子暖起来的鸡汤吧,说罢便起身去了厨房,男主人回来了,她这个女主人还自己坐在桌子前面未免有些无聊,于是凛月也进了厨房——不出所料炉子边已经摆好了一只带靠背的小凳子,她便坐下,伴着菜刀剁砧板的闷声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烧水的铁壶叫开了嗓,被男人提起来朝锅里倾倒去,菌菇和鸡肉的香味在泡泡里膨胀又破裂,撒一小把盐之后用木勺舀一点起来尝味,吹了吹凉递过旁边,见到她喝完煞有其事地将头点了两下后切了些葱花扔进锅里做收尾。

    冒着热气的一锅汤被端上餐桌,两人一同合掌说声我开动了,开始享用冬夜里再平常不过的一餐。




    吃饱喝足之后便是睡觉,没有电就代表着几乎没有晚上可以进行的娱乐活动,但对于寿命比人类长了不知多少倍的狐妖来说,那些东西有也好无也罢,再灯火通明的夜晚要衰败至黯淡只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而已。

    虽然是这么个理…但还是想要被炉啊……凛月在被子里打着滚,见着薰从房间外面进来才停止,在榻榻米一侧蜷成一团,等着薰吹了灯掀开被子睡进来。

    薰进了被窝,才明显感觉到暖和起来,凛月翻个身过来,像没骨头似的把半个身子都扒在他身上,薰皱眉笑了笑,妻子体温偏低,冬天总是要花好长时间才能捂热被窝,反应也变得比平常迟钝些许,要不是种族相同,他都要怀疑狐狸也会冬眠了。

    “薰哥,”凛月小小声地喊他,把他从思绪里叫出来

    “嗯?”

    “鸡汤,没有让身子暖起来……”

    薰怕她又乱想了,忙捧起她的脸亲了一通,说没关系的小凛月明天我们吃辣锅怎么样——却见那双半眯着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不一会又被其他的情绪盖过去,仍有点凉的手贴着腹部往下探,触到软着的那物后将手一勾缓缓握住

    “帮我热起来好嘛…薰哥?”




    饱暖思淫欲——人类这句话总归还是有理的,距离发情期还有段时间,但现在被子中的两人都兴奋得不得了,凛月把头埋在他脖颈间舔吻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将他的裤子褪到腿弯,细细地抚弄着他双腿间那物直到它充血翘起,薰低喘两声,只是将她搂得紧一点当做对自己恶作剧的惩罚。

    凛月还在舔着颈上那根隔着皮肉的血管,仿佛其中淌着的温热液体对她有什么巨大的吸引力似的,不过 如果是被她掐住…或者就这么咬下去的话……似乎也不错?

    认识到自己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属性的薰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她,也解起她上半身的衣服来,褪到一半却见凛月挺起的乳头将亵衣撑起些许色情的形状。

    什么嘛,明明哪里都没有被摸就已经这么兴奋了吗…薰不禁红了红脸想这家伙未免太可爱了点,将手伸进亵衣里揉弄,另一只手则在腰间打着圈,时不时游走到尾巴根处摁摁,激得人小声惊呼,耳朵舒服得垂下来,扫在脖颈间带过一阵细微的搔痒。

    凛月半侧躺着,乳房因这个姿势挤在一起,薰顺势把手挤进乳沟中,肤如凝脂温香软玉,脑子里自动蹦出那些人类用来形容美人胴体的成语来了。手掌包裹住左边乳房,感受心脏在自己手中咚咚地跳着,原来是这样,“连生命都属于我”的感觉吗?

    真是的…再这样下去就不得了了啊!

    凛月见他将手伸进亵衣后就呆愣不动,不禁有些想笑,即使距离初夜已经过了少说有五百年,薰哥还是当年那个浪漫脑,现在一定又在想什么很有深度的东西吧,

    既然这样那肤浅的人就让她来当好了,凛月把薰的手从乳缝里扯出来,然后深吸一口气缩进被子里,披散着的头发擦过毛茸茸的尾巴带起一点点静电,噼里啪啦在她眼前擦起一个火花,手掌触到紧实的大腿,狐狸的夜视让她能很轻易地找到目标,张嘴,含住,舔舐吮吸,脱离原始社会太久,以至于“狩猎”这个词唐突出现在脑子里的时候,她都有点莫名其妙——当然这点小插曲很快就被高温和情欲盖过去,

    四周围暖洋洋的,被子里的温度把大脑蒸得晕晕乎乎,嘴里的东西也快要含不住,凛月揉了揉眼睛,一改前面温吞的作风,将阴茎含得更深,而上面那位似乎终于坐不住了,被子掀了一半,露出他衣物凌乱的上半身来。

    “小凛月好狡猾啊…只是自己一个人在玩……我会孤单哦?”

    凛月还含着他的东西,想出声反驳又舍不得松口,只能呜噜呜噜两声表示抗议,可肉棒还是从口中抽出去了,腰被搂住,她只觉得身子一轻就坐到了对方胸口上,于是回过头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薰则一脸无辜地扯个笑脸,然后伸手去掀她的衣裙下摆。

    没穿啊……虽然早该想到,但胸口湿湿软软的触感还是让他红了红脸,那边凛月俯下身去,把他的东西插进双乳间,亵衣还穿着,不如说是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柱身被衣料和乳肉裹着摩擦,头部时不时还被舔弄两下,今天的凛月似乎玩心大起,总用一点零碎的快感吊他胃口。

    既然这样这边也要主动出击才行,手沿着大腿一直摸上去,两指并拢贴着那条湿漉漉的肉缝上下摩擦,凛月倒是很配合地照单全收,还在手指往股间摸的时候稍稍抬了抬屁股。他干脆把脸也凑上去,舌尖抵着那处就往里舔,两指在尿孔磨着,惹得肉壁紧紧吸住舌头,不一会又去细细地舔弄阴蒂,手指插进小穴中来回搅动,她被快感逼得一下软了腰,赌气般对着嘴里的东西又吸又舔。

    薰爽得倒吸了一口气,把裙子下摆掀上去,布料在腰部层层堆叠,露出白得诱人的臀部来,他当即在上面来了两下,力道不轻不重的,臀肉被抽得一颤一颤,最后那下落在粉嫩嫩的肉穴上,只听那头小小地喘了一声,本就湿润的小穴收缩两下,又往外涌了一些淫液。

    “薰哥…讨厌……”最后才缓缓挤出这几个字来,薰看了眼她快摇出花的尾巴,想着下次也许可以玩得更过分一点。这么一来二去被子早不知被踢到了哪,他抓着被子一角刚想给衣不蔽体的凛月盖上,却被一尾巴打在了手背上,

    “不要盖被子…”凛月嘴上这么说着却打了个冷颤,“太暖了要睡着的……”

    ——差点就射了,只是想了一下妻子在绵长的性爱中暖到睡着的场景就被可爱到不行了,薰庆幸凛月此时背对着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聪明如她总能猜到点什么,怕是日后他又要多些奇奇怪怪的绰号。

    他接着在穴口揉了两把,手指随着动作时不时浅浅地插进去又抽出来,这个姿势要好好地顾着前面可有点难,要是小凛月能直接坐自己脸上就好了…这么想着那边的动作也停了,薰立马心领神会,握着她的腰将人整个翻了个面放在床上,自己再欺身压上去。

    窗子外面透进来一点月光,将眼前人颊上的红晕都映得一清二楚,白瓷娃娃一样精致的脸上明明是纯得不行的表情,视线往下,却见她将腰腹往上挺起,自己用两指撑开穴口邀请他一同坠入愉快的温柔乡里。此时此刻薰只想点上一盏灯,然后细细地欣赏妻子这副痴迷于性事的样子——事实上谁又能拒绝这种事呢,想必自己在她眼里也差不多就是了。

    尾巴在大腿根上绕过一圈,促使他快些进入今晚的正题,他扶着性器在穴口磨了磨,又俯下身去吻她,将喘息全都堵在嘴里变成急急短短的气音,最后把人逼急了往他脸颊上咬了口,才垂着耳朵乖乖照做。

    过长的前戏使得小穴淌出来的淫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拜此所赐凛月只想丈夫快些插进来,然后把她操得脑袋空空除了做爱不会想其他事,肉刃撑开层层穴肉顶到最深,她也终于满足般地轻叹一声,理智随着这一声一同慢慢落到了地上,凛月双臂往上虚虚环住他的脖颈,张嘴喊了声薰哥,后几个字节轻咬着发音,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却无所遁形

    “来抱我吧……”




    身体与被褥摩擦带起几下窸窣声,几不可闻地,很快消失到阵阵喘息声中去,快要分不清是谁在喘,经过数年的磨合,对于如何最好地取悦对方两人早就烂熟于心——无论是尾音颤着的喘息,还是亲吻舔舐的方式,甚至抽送和收缩的频率,

    都是之前几千次性爱中累积出来的经验嘛,想到这里凛月忍不住轻笑出声,几百年过去环境饮食起居文化一直在变,唯独不变的也就只有这个了吧。

    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薰抽插的速度稍微放慢了一点,阴茎在穴道里缓缓碾过,带起凛月一长串闷闷的软吟,果不其然下一秒耳朵被抓住狠狠薅了一把,只好笑着直喊饶命。

    “明明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的……薰哥真是,”

    “但是这样的话小凛月的腰会挺起来耶,腿也会分得更开,”他摸上一边乳房,捏着乳粒揉搓了一下,“好像要送上来让我吃掉一样~”

    凛月嘟囔着你就那张嘴会说,腰也小幅度动起来,时不时夹紧穴道让他也低喘几声,代价是屁股上又挨了两下,该不该说她还有点喜欢这种玩法,虽然是打在她身上但是被夹得险些乱了节奏的还是他自己,嗯嗯,就是那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薰见着凛月嘴角翘起的那个弧度,就知道她准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于是他将凛月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调整好位置慢慢坐下去,性器被吃得更深,凛月对这个体位还是比较喜欢的,小穴内壁紧紧地吸着性器,腰不自觉地挺着,淫液也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淌出来,顺着大腿根留下在床单上洇湿一块。凛月双手攀在薰肩膀上,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示意他也动动腰往里面磨一磨。

    “不行哦,凛月,刚才我在上面所以是我来主导对吧,现在轮到凛月在上面了。”

    少见地没有加那个亲昵的后缀,被直接叫了名字的凛月愣了一下,这不就是在报复她在做爱的时候跑神嘛!话说回来想的也不是无关的事嘛,幼稚死了……

    凛月气得抱着薰一通乱啃,腰也泄愤似的乱动一气,才动了几下,性器就因为幅度太大从穴里滑了出来,直直地戳在臀瓣上,换做平时她准是要握住那玩意然后将它上上下下地摸一遍,再说一些糟糕的话诱导薰把主动权拿回去的,可现在她一秒钟都不想让自己体内空着——这点倒是顺他的意,于是只好草草摸了两把,沉下腰再次吃下去。

    看他那副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实在不爽,她索性把薰的头往胸口一摁,另一只手环到他背后一下一下摩挲着,

    “小~薰~要好好听妈妈的话……嗯,总之,现在来吃奶吧。”

    这么说着还像哄婴儿睡觉一般轻轻拍着他的背,仿佛自己是正值哺乳期的新手母亲一样,算是挺温馨的场景吧,忽略两人一片泥泞的下身的话。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他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薰含住一边乳尖舔弄着,另一边也没有落下,用手指来回快速拨弄,直到乳首充血立起,他才开始吮吸,不同懵懂无知的新生儿,他对凛月这块敏感点简直不要太熟。

    “唔嗯…不要那样……舔,妈妈可没有生过你这样…色色的宝宝……”

    回答她的只有啧啧的吮吸声,和自己不均匀的喘息声一起拌进耳朵里,凛月张嘴把眼前晃来晃去的狐耳含进去一小截,跟着他舔弄的频率用舌尖一下下刮着那一小片三角尖尖,就这么谁也不服输地较了会劲,终于有一方先放弃了这次角色扮演,

    “小凛月是比我大一点啦,虽然说还没有到妈妈的地步……”薰才松了口。说话间又凑上去舔几下,“比起妈妈应该是姐姐才对吧,真是好糟糕的癖好哦~凛月姐?”

    “吵死了…有吃的都堵不住薰哥的嘴……”凛月抬手用食指点点他的额头,“嗯,按照你的说法应该是,小薰弟弟ちゃん~”

    喊他名字的语调太过勾人,有意拖长又放轻的尾音像轻飘飘的棉花糖,毛绒绒地,和着热气蹭过耳畔——到这里薰也没有把赌气游戏继续玩下去的心思了,虚握在凛月腰间的手稍稍带几分力度往下揉弄,她被逗得忍不住笑出声,腰一软顺势往他怀里倒,一晃眼又去咬他的唇,小舌撬开牙齿找到同类,于是开始相互磨蹭纠缠,正如二人此时紧贴的身躯一般。

    薰腰腹用力向上顶了下,感受到内壁一阵紧缩之后握着凛月的腰小幅度顶弄起来,凛月被弄得舒服了,一般这种时候总得说点什么逗他或者炒炒气氛,奈何吻到情浓时不想松口,只好模模糊糊地咕哝几声,依稀辨得出是好大好棒再快点之类的字眼就是了。他一如既往地吃这套,握着她腰的手紧了几分,更加卖力地动起腰来。

    给点糖就认真起来了,凛月迷迷糊糊地想,果然是乖乖小薰弟弟ちゃん……她半眯起眼睛,,明明没有在被子里,但是下面…好温暖,好激烈,脑子要融化了……

    生理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落到薰的食指尖上,正捧着她脸的手松了松,随后纠缠着的唇舌也分开,薰抬手拭了她的眼角,泪珠在指尖混成一滴,晃动,流下去,像凉凉的月光淌了满手。

    而月光的主人抬头看他,唇边还挂着淌下的津液,似乎是有点不解他为何在这种时候抽开,他简直不能再喜欢此时对方脸上略带懵懂的表情,她似乎永远是初经人事的少女,所以性应该是轻柔的缓慢的舒适的——对他来说他们拥有无数个初夜。

    性器碾过敏感点一下一下磨着内里,力度不大却已经让她爽到蜷起脚趾,口中也是一声叫得比一声好听,小薰弟弟ちゃん薰哥老公亲爱的好深好舒服,听得薰都有点耳热,揽着她的腰稍稍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凛月抱着薰的脖子往后仰了点,薰遂顺她的意将她放到被褥上,于是两人又回到了这场性爱的起点,也许是玩腻了骑乘的体位,他不禁想,但是管它呢,要玩什么都乖乖听话就是了。

    后背躺到榻榻米上后凛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平了让薰开始动作,而是往上挺了挺胯,这个动作险些让阴茎从交合处滑出来,薰就这么摇着尾巴看她,完全就是一只搁着爪子等待猎物落到嘴里的坏狐狸,凛月吸了一小口气,把腿再向外开了些,直到确信连接处能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

    薰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怔了一下,抛开早就看过很多次的问题,诚然他还是更偏爱精神与感官享受,要看着性器在花穴进进出出未免太原始太直观,还好屋里没点灯,在黑暗里也就看个轮廓,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那边一阵窸窣声又把他的注意力勾了回去。

    视线再转回来时他差点要被吓一跳,凛月左手正虚虚盖在小穴上方,见他注意到这边时两指在交合处揉了把,贴着向上抚弄,指尖沾了淫液摁着阴蒂打转,与粉嫩柔软的皮肉摩擦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手抚在胸前,捻着乳粒揉搓,另一边乳珠也因为受了刺激在空气中挺着,没被人抚慰显得可怜兮兮的,随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小幅度颤着。

    实在是……太超过了吧?!薰下意识摸了把鼻子,庆幸还好没像影视剧里那样有血流下来,脑子里出现小人怒斥他刚才的想法太蠢,他只是把眼睛闭了又睁,开始好好欣赏这幅难得景象,握在腰侧的左手往上,把住被冷落的那边乳房揉搓。

    太狡猾了,小凛月…真的要分不清到底是谁吃谁了,他只感觉自己整张脸都是热的,不断荡在耳边软软娇娇的喘息无疑是让这份热度更上了一层,他叹口气,俯下身去也喘了两声给她听,宣判这场恶作剧大获成功,看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后才道,

    “凛月,再这样煽动我的话…嗯…可没有办法再温柔下去了呀~”

    “总是…哈啊,温柔的话……会很、唔嗯…无聊的哦?薰?”

    得到允许后薰开始握着她的腰冲刺,一改先前的作风,每一下都进得又急又重,撞得身下人咬不住牙关,泄出来的媚叫一声比一声响。大腿撞击臀部的啪啪声蒙上了股间的淫液而变得黏腻,任是先挑起势头的凛月听了都不觉耳热,手上的动作也因过量堆积的快感慢了几分。

    薰俯下身去吻了她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印到唇上若即若离的一个,随后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着情话,凛月,亲爱的,好可爱,好喜欢你好爱你,好想把你吃掉,这些都快被自己的叫声喘声盖住,她张了张嘴想回话,一句最喜欢你了被撞得稀碎,裹挟着溢满情欲的喘声与呼气声一起,一字一顿地吐出来。

    身下的动作不断加快,握着她腰的手也不由紧了几分,凛月听着渐重的呼吸声,挺了挺腰想着再坚持一会,在攀上顶端之前再给他一点惊喜吧,于是开始有意地收缩内壁,果不其然头上传来一声明显的抽气声,她不用看都知道薰此时是什么表情,继续绞紧穴肉吸附体内的性器,那边也不服输地往里顶,性器直直抵上敏感点带来的快感让她快抑制不住想要酣畅淋漓地高潮。

    既然这样就为这场性事画上句号吧,凛月抚在胸前的手缓缓下移,划过腰侧勾了勾他的手背,最后在小腹处停下,指尖带了些许力度往下按,内壁因为受到压迫不觉收紧了些,给他渡过去零散的快感,像叮叮当当落在手心的金平糖。

    她拉长了语调喊他薰~哥,手指摁着那块皮肉上下滑动,不一会又将整个手掌覆上去轻轻地摩,薰看着她的唇一开一合,说出那句摄人心魄的魔咒来,

    “薰哥的肉棒…唔嗯,在这里面哦……一起高潮,然后把小穴里面射得乱七八糟吧,好嘛~”

    太糟糕了,露骨的话语也好诱人的喘息也好,刺激过大以至于自己脑中一片白,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下身的动作,最后连身下人的哭喊声和自己的粗喘声都要听不见,不断涌过来的快感麻痹了四肢百骸,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牙齿陷进皮肉里,眼泪流出来了。

    耳朵里的嗡嗡声散去的时候薰才渐渐感觉到凛月在他身下喘着气,还处于不应期的下体被穴道一吸一吸地包裹着,针扎一样的快感一波波泛上来,嘴里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愣了两秒才意识到他不觉间把凛月的肩膀咬破了。

    他简直要起身跳下床,忙松开嘴把她搂起来,拨开被汗浸湿的刘海抚着她的额头,那么闹腾了一阵人意识才慢慢回过来,堪堪睁开眼睛,也顾不上嘴角流出来的津液和还在流血的肩膀,回过神来第一反应竟是伸手给他揩了眼角的泪水。

    ——短时间的沉默,愣住,然后双双大笑出来,薰给她舔去肩上的血,惹得凛月短短地抽气,然后轻笑着说好痒好痒往他怀里靠,脸埋进胸口,闷闷的声音从胸腔传上来,

    “有点疼,但是我不讨厌哦?”

    “好可爱,下次再多渴求我一点吧~薰哥?”

    薰在她头上揉了两把,刚准备起身把人抱进淋浴间洗个澡,凛月却将身子向后倒,蜷着在榻榻米上左右滚了两圈,抓着被单堪堪把上身撑起来,沾了乱七八糟液体的亵衣皱皱地挂在身上,视线往下却见凛月将穴口扒开,精液从那个小口缓缓流出来,被嫩粉色穴肉衬得格外色情。

    “呼呼……这是小凛月今晚的战利品哦~”语毕还将手指插了一节进去,精液因为手指的进出溢出来流到床单上,又为这番景象添了几分旖旎。薰当即脱下自己的浴衣给人裹上,起身抱起到达淋浴间一气呵成,他们俩都没那个精力再折腾一轮,凛月有多喜欢撩完就睡他再熟悉不过,他也只能在事后清洗时多摸两把给人伺候舒服了才肯乖乖就范。

    草草将两人收拾干净后回到被窝里,薰本来还想提两嘴今天在外边遇到的事,奈何凛月实在困得不行嚷嚷着明天再说明天再说,一头扎进他怀里,不一会就发出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他感叹这人睡眠质量也太好了,阖上眼皮也开始放空大脑,刚才凛月在被子上打滚的动作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不禁想起大概半年前山脚下那场夏日祭,手上提着的金鱼虽然不到一个月就养死了,苹果糖也是咬了一口就塞给他说太甜了薰哥帮我吃,快放烟火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抬头看,只有她拉着自己的衣袖去看野猫在路边的草丛后面交合,公猫被烟火在空中炸开的声音吓得弹起跑开,母猫则慢悠悠地在草地上打了几个滚。

    这家伙……果然是猫吧?!薰又羞又好笑,抬手遮了上半张脸,这么待了一会困意也泛上来了,将妻子搂得更近了些,薰跟着她起伏的节奏一呼一吸,似是摸到了一些能睡得很香的门路,渐渐沉进了梦乡。




    再睁眼已是正午,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外面已经铺了白茫茫一片,枕头边破天荒地空着,薰揉着后脑爬起来,被冷空气激得打个冷颤,本来想缩在被窝里等凛月回来,脑子一转又担心她没穿好衣服就跑出去容易着凉,起身披了件大衣出了房间门。

    下楼没走两步就看见凛月坐在中庭的背影,尾巴被抱在前面取暖,俨然一副要睡着的样子,薰走过去将大衣给她盖上,窸窸窣窣的动作将她从半睡不睡的状态中拔出来,将头后仰与他对视。

    “啊,薰~哥,早…啊……”

    “本来想说……哈啊~今天难得比薰~哥起得早,让薰哥尝尝小凛月的爱心早餐吧~”

    “好容易泛困呢…就想坐着看会雪清醒一下,然后就到薰哥怀里了,哈~啊……果然还是,好困……”

    “那,还要睡吗?我们回被窝里继续睡会?”

    “肚子饿啦,薰哥肚子不饿吗……”这么说着又长长打了个哈欠,顺势翻个身将手臂挂到他脖子上,“Kaoru号听令,载我去厨房~”

    “好,好~Kaoru号遵命~大小姐今天要吃什么也请指示~”

    中庭在两人离去后恢复宁静,白烟冲破烟囱上的雪徐徐冒出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而在那之后的某一天凛月回到家发现客厅中多出了一架崭新的被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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