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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ngys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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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交往/小スカ/結腸責め/濁点喘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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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野营后记刚刚那个凭借出众的胆识爬上树、并成功辩出正确方向的自己的搭档,青柳冬弥,此时正被自己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深林中坑洼的地上。
    不知是因为刚才从树上跳到自己怀中的经历让他后怕,还是因为走了太久没了力气——东云彰人明显感觉到压在自己右臂上的重量有些异常的越来越重。而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前面两个女孩子还在有说有笑地走着。彰人只能在躲避乱石的间隙,微微侧头偷瞄着搭档的脸。周围很暗,东云彰人眯紧了眼,也看不清他的脸色如何。但能确认的是,冬弥正此刻蹙着眉,紧咬着下唇,明显是在忍耐着什么。
    这时他才注意到,攀着他胳膊的那双手也有些发抖。

    彰人看了一眼前面的两位队友,放慢了脚步拉开一段距离,才侧头轻声开了口:“冬弥,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很难受。哪里不舒服吗?”
    青柳冬弥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抬起头看了看前方的路,又重新把脸低低埋下去,问:“我们,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回去?”
    “从这里已经可以远远地看到野营地的灯光了。再走几分钟就能到了。怎么样冬弥,还能坚持吗?难道是刚才跳下来的时候扭到了哪里……”

    青柳冬弥停下了脚步,用恳求般的眼神看了一眼彰人。作为默契的搭档,立刻读懂眼神的东云彰人犹豫了片刻,叫住了前面远远走出一段距离的两个女孩。
    “杏,心羽,你们先回去吧。这里离帐篷也不远了,我们两个想在附近转转。”
    白石杏拖着长腔应了声,小豆泽心羽还细心地叮嘱他们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再到远处去。
    目送着两人走远,走到背影也看不见,他才放下心来转头。却看到冬弥已经捂着小腹,弓着腰,腿也半曲着。长长的额发遮在脸前,挡住了其后可能因不适而扭曲的脸。而他伸出的一只手还无力地拽着彰人的衣袖。

    “喂冬弥?!你没事吧!是肚子疼吗?刚刚吃的烤肉不习惯?”
    青柳冬弥没有回话,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住地摇着头。
    “我带了备用药箱来,应该可以用上一些。我先背你回去!”
    “彰人……!”冬弥终于开口,但是声音小而僵硬,弯曲的膝盖愈发并拢,捂着小腹的手揪住了上衣的下摆往下拉,似乎是想遮掩住什么。
    东云彰人这才注意到,从裤管处落下的水滴,和地上洇湿的小片痕迹。

    他回想起来,刚刚烧篝火时起了一阵烟,再加上烤肉加了不少辣味调料,他的搭档似乎是被呛到了,嗓子一直不舒服——也就是说,青柳冬弥刚刚真的喝了很多水。今晚的天气又偏凉,走了很久的路也一直都没有出汗。所以,现在的情况是——
    彰人顿时感觉面颊发烫,心跳也跟着加速。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机立断扶住冬弥,往一侧小路的树丛中走。而冬弥似乎是彻底忍受不住了,一边低声喘息着,一边试图解开自己休闲裤的绑带。可是天黑加上心急,直到两人走到树丛时,绑带还没有被解开。
    彰人一手架着冬弥的身子,另一只手去帮他解腰带。本就手忙脚乱的冬弥,碰到他的手后更加羞赧难耐,急切的喘息已经掺带了不少哭腔。

    大脑一片混乱中,青柳冬弥成功将腰带解成了死扣。而死扣前的最后一扯,让绑带直接收紧,紧紧压迫住了此刻脆弱的小腹。
    于是东云彰人就看到,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青柳冬弥的眼眶中溢出。他一向端正自持的搭档,此刻软在他的怀里,手紧紧拽住他敞开的外套。而双腿弯曲,膝盖紧紧夹在一起,大片水渍从他两腿间的位置开始,逐渐洇湿了半条裤,从裤腿处滴滴答答地落下,在地上积出了一片面积不断扩大的水洼。
    东云彰人保持着沉默,尽管他觉得自己的面颊烫的像是要烧起来。这次失禁的时间很长,让尴尬翻了好几倍。冬弥最后的哭喘声已经濒临崩溃,他似乎也无法接受在别人面前失禁的事实,即使那个人是他最信任、最亲密的搭档。漫长地像是一个世纪过后,水洼终于不再扩大了,青柳冬弥颤抖的身子也逐渐安静下来,然后,差点软倒在地上,被东云彰人一把捞起来搂着腰侧抱紧。
    青柳冬弥没有看他,只是大睁着眼睛,眼泪还在向下掉。彰人的喉结动了动,搀着他走到了小溪边上。接着水面反射的月光,他更清楚地看到了搭档满脸的泪痕,和几乎湿透了的休闲裤。
    东云彰人把搭档扶坐到溪旁的大石上,而冬弥此刻稍微冷静了下来,但面色依旧异常的红,呼吸也比往常更深更快,低着眸躲避着彰人的眼神。东云彰人于是蹲下身,手伸向他腰部绑带的死结。

    “彰人?!”青柳冬弥一下子反应过来,向后缩了缩身子,用手挡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挡住了腰带,“不、不用,彰人,我……我自己来,我自己解开,就好……对不起,让你,看到我……”
    “没事。你现在四肢还在发软吧?刚刚你哭得很厉害。我来帮你吧,冬弥?”
    东云彰人抬起头,对上搭档重新溢满泪水的双眼。冬弥看了他一会儿,咬着下唇,挪开了挡在身前的手。
    死结被扯得很结实,东云彰人也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昏暗的光线下什么也看不清楚。彰人的手抬起,绕到冬弥的腰后,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冬弥惊喘一声,只能被动地岔开腿,让彰人伏在他的腿间,为了看清,脸离他的小腹贴的很近。还掀起了冬弥的衣服下摆,递到冬弥的手中。

    青柳冬弥几乎又要哭了。在这种情况下,尿液的氨味一定非常明显,而且他的裤子都已经湿透了,现在还碰脏了彰人的外套。像个小孩一样失禁,又像个小孩一样看别人给自己解腰带。刚才被彰人抱在怀里时,尿液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冬弥回想起来又觉得头昏脑涨。而且,最让人尴尬的是——他的下身不知为何因为这次失禁兴奋了起来。明明他都会一直有意识地按时纾解自己作为男性的欲望,保持着两个月一次的频率,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这种情况。
    攥着衣服的手越来越紧,他又想遮住自己的腿间,可是彰人偏偏在此时越靠越近,冬弥甚至产生了他的吐息打在自己小腹上的错觉。他祈祷彰人不要发现他腿间的异常,但是越在意这件事,下方的热度就越发难熬。冬弥下意识想要夹住腿,但只是让沾湿了的裤子牢牢贴住了彰人的肩侧,吓得他立刻又将腿重新大张开来。

    而这时,彰人终于解决了那个死扣,拉开了腰带。他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二人过于暧昧的姿势,和环绕鼻尖的尿液的氨味。眼前就是阴影之下冬弥光洁平整的小腹,窄薄的腰身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后知后觉地脸红,又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样的冬弥丝毫没有排斥的心情,反倒是胸中莫名其妙地揪紧了,每次呼吸带进鼻腔中的气味都在催化他心中某处的某种隐秘情愫。
    几乎是他的手刚刚离开腰带,冬弥就立刻放下了手,拉长了上衣遮住胯间的一切。彰人尴尬地清清嗓子站起身,不指是因为蹲久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格外地感到头昏脑涨。然后,他就听到自己结结巴巴地说:“冬弥,得把裤子脱下来洗一洗,否则……那个,等你回去的话就不太方便洗了,可能以后也没法穿了。”

    青柳冬弥仍旧低着头。如果脱掉外裤的话,绝对会被看到胯间的尴尬状态。他不知道今晚过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搭档,甚至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抬头回应他的话。他的眼眶一阵酸涩,然后视线都模糊了。而此时,脸颊被一双温暖的手包裹住,他被迫抬起头,逆着月光看到了彰人温柔的面部轮廓。
    “没事的,冬弥。冬弥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接受。我们是搭档,不是吗?让我帮你吧。你不愿意依靠我,我也……会很失落。”
    说到最后,彰人的声音渐渐变小了。冬弥被泪水糊住了眼,看不清他的脸色。被尿液打湿的裤子吹过凉风后紧紧贴在他的腿上,难受又难堪,而胯间的热量仍旧叫嚣着想要释放。冬弥点点头,又摇摇头,想要抬手抓住彰人的手,又害怕他会觉得自己脏。而在如此境况下,他心中本就模糊的界限感已经彻底崩坏。搭档之间,到底什么是正常,什么是越界呢?
    “彰人。”他的话语不可避免地染上哭腔,“我,我硬了。”
    东云彰人本来还没反应。但在听到这句话后,身体里如电流一般的欲望立刻就聚集到了他的腿间。他愣了很久,想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想要在不越界的情况下想出对策。但今晚的意外实在太多,多得他的大脑几乎一起停转了。于是他只能诚实地安慰道:“没事,冬弥,我也一样。”

    彰人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溪岸的草皮上,让冬弥坐在上面。冬弥摇着头,死活不愿意沾脏他的外套,脱下自己的垫在了上面。彰人犹豫了片刻,把自己的那件抽出来披在冬弥的身上。
    安顿好后,冬弥开始自己脱裤子。彰人不知道现在他到底该不该假装看风景——现在撇开头,反而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做作。但他还是蹲在一旁,忍受着发烫的脸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低下了头。直到身旁的人轻咳一声,他才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身旁的人裸露的细长的双腿,在夜幕中简直白得晃眼。彰人本来就涨红的脸此刻简直要爆炸了。
    “你,你冷不冷?我……那个,我帮你洗吧。”
    “不、不用!”青柳冬弥立刻拒绝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但是你的内裤也要脱掉吧?啊,我是说……”彰人结结巴巴地组织着语言,但他满眼都是他的搭档那双长腿,还有一些不太厚道的想象,“腿……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来帮你……啊啊!”

    东云彰人放弃了解释,而是直接靠了过去,搂住冬弥的背,将他整个人往溪边挪了挪。青柳冬弥紧张地惊喘一声,小腿浸到冰凉的溪水中,打了个寒战。意识到微凉的夜风后,彰人把冬弥完全圈入了怀中,手插进了他的底裤边,缓缓向下拉着。冬弥不敢看彰人的表情,也没有反抗或是拒绝。他披着彰人的外套,现在在他的怀里。环绕周身的属于彰人的气息和温度让他觉得格外安心,就算是此刻的羞耻场景,也只是让他紧张地低下头闭上眼,默许承受。
    彰人搂着他的腰帮他脱下了底裤,放在了一侧叠得板板正正的外裤上。而高高挺立起的可爱性器也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然后立刻被冬弥的两只手遮盖住。而东云彰人看到的却是蹭到他肉柱根部的、自己的外套的袖口。可能冬弥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但彰人的心跳却因此又加快了一个档次。
    他无意识地做着吞咽的动作,让冬弥靠前坐曲起腿,自己则拢起水来,在尽量不弄湿底部垫着的衣服的情况下清洗着搭档的大腿。可是当手心触及到皮肤时,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感受那细腻嫩滑的触感,也不由自主地让自己的手在他的腿根多停留一会儿。腿部的皮肤似乎是有吸力一般,他几乎要忍不住直接捏上去。冬弥拼命压抑自己嘴中溢出的喘息声,但他们挨得太近,一切暧昧的水声、喘息声、心跳声都格外明显。
    彰人的手最后还是碰到了冬弥放在腿间遮掩的手。冬弥抬头,转过去看着抱着他的人。那灰绿色的眸中除了温柔与安慰,还有无法掩饰的欲望。他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什么表情。触碰着自己的那只沾了水的手冰凉却又温暖,冬弥无论在何时都无法拒绝这样的彰人。
    他缓缓将遮掩的手收回胸前,彰人微凉的指尖便触碰到了敏感的柱身,然后是将肉柱整个包握在手心,缓缓上下移动着,似乎是在让他适应现在的温度。

    冬弥的胸口起伏着,而彰人又沾了一次水,重新包裹住柱头,拇指指腹蹭过顶端的小孔,再顺着伞柱向下,一路滑到根部。冬弥在自慰时,从来都只是中规中矩的撸动,从来没有过像这样有技巧地抚摸照顾过自己的性器,更何况现在正在抚慰他的人是东云彰人。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将脸完全埋在了彰人的颈间,喘息声也渐渐无法抑制,一呼一吸都将温热的气息洒在彰人的喉侧。东云彰人紧抿住唇,手揉搓耸动的频率逐渐加快,顺应着冬弥的身体颤抖的频率有节奏地抚慰着他的前端。
    突然,他的唇被蹭了一下,接着就是被紧紧地贴住了。冬弥的唇面贴着他的,口中仍漏出了些许微弱婉转的喘息声。彰人于是沉下头,回应着搭档主动的献吻,率先伸出舌尖蹭入冬弥的柔软唇瓣之间,一路探入湿热的口腔,勾起他的软舌搅动出啧啧水声。而冬弥在此时到达了顶端。哭喘声被激烈的吻堵得暧昧不清,他猛地蜷缩起双腿,大腿将彰人的手臂紧紧夹在腿间,而相比起溪水更加暖热的精液就洒在彰人的手心。
    彰人抬起头,看清了冬弥此刻的神色。泪水挂在他的长睫和眼角,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经历过一次高潮后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刚刚被吻润湿的唇瓣无力地张着,舌尖还软软垫在下唇忘记了收回去。一向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就在彰人的怀中蹭乱了,手不知在何时拽住了彰人胸口的衣料,整个人软在了他的怀中。

    东云彰人的喉咙又干又涩。他觉得很渴,也清楚自己的这种渴意从何而来。但正事还不算办完——他将怀里的人牢牢抱紧了,重新在溪水里洗了手,然后清洗干净了冬弥软下去的性器。冬弥似乎是快要睡着了,但彰人却在此时扶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垫着的外套上,屁股高高翘起,整个私处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冬弥猛然惊醒,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却被彰人抚摸着背部按了回去。
    “屁股也要好好清洗吧?马上就好了,再稍微忍忍吧,冬弥。”

    青柳冬弥还没来得及反驳,臀缝处就被凉水沾湿,接着是冰冷的手指,包裹住臀肉、摩擦过会阴,最后游走到后穴时却突然格外细致起来。那样的手法狡猾而又暧昧,指尖在穴口周围缓缓打着圈,又在几乎要探入穴肉时收手,重新沾水后再次抚上臀肉。冬弥撑着地面的手臂不受控制地发起了颤,挣扎着抬手去抓彰人的衣服。
    “彰人、别再……已经够了吧?为什么要碰那种地方……”
    “因为要好好帮冬弥洗干净才行。而且,我这边的问题还没解决。”

    问题……?还没等冬弥想明白是什么问题,冰凉的指节就探入了后穴,一刻不停地径直向深处顶进。初经人事的穴壁紧致而并不干涩,不知是因为水的润滑还是主人的天赋。而他此刻在寂静无人的野外这样难堪地跪趴着任人摆布,姿势简直是在向谁展示那未待开拓的后穴一般。等三根手指都探入时,冬弥终于受不住再次哭出声来。后穴被三根手指灵活地撑开、开拓,凉水和夜风全都往他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钻,而刚才释放过的性器不知何时又抬起了头。
    “不行,彰人,手、撑不住了…我——唔啊♡?!”

    靠近腹侧的某处软肉终于被手指蹭过,冬弥的腰顿时塌了下去,一直强撑着的手臂也发软,连带着整个上身都往下倒,被彰人眼疾手快地用另一手捞起来,调整了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冬弥只能用手搭在彰人肩头,仍旧塌着腰让身子向前倾,使得前戏的准备更加顺利。
    彰人的手指已经能在穴肉包裹下顺利地上下抽插滑动,甚至都能感受到从冬弥体内分泌出的、不同于凉水的温热肠液,浇在自己指尖,顺着指节与穴壁的缝隙向下滴落,沿着彰人手掌的纹路一直流到手腕和袖口下。耳边的动情喘息声也逐渐褪去了隐忍与痛苦,他偏偏头,就看到冬弥沉浸于情事中紧蹙却上挑的眉头。
    差不多了。他这样想着,手指退出来解下了裤子,忍耐许久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冬弥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悄悄低头看了一眼搭档身下的尺寸,立刻吓得跪坐起来,被彰人箍住腰截在半路。
    “别怕,冬弥。我会慢慢来的。”
    青柳冬弥瞪大了眼睛,摇着头想要拒绝,穴口却已经被火热的柱头抵住,腰侧又被紧紧箍着,只能撑着彰人的手臂肘间向上躲,终究是抵挡不住悬殊的力量差。穴口被格外粗大的顶端缓缓开拓,冬弥虽然害怕,但还是粗喘着气尽量放松,将柱头送入穴口。还未等冬弥松口气,肉柱就更加深入。这次不仅仅是穴口,肉刃毫不留情地捅开他体内紧裹的肉褶,纵向的撕裂感让冬弥产生了自己要被直接刺穿的错觉。此时擦过前列腺的顶端让冬弥通体一颤,支撑着的腿一软,又深深吃进去了一截。
    “呜……不行,不行……!停一下,停一下、已经进不去了……♡”
    “进得去。放松,冬弥,相信我。”
    东云彰人也忍得额角渗出了几滴汗。他使出了浑身的自制力去控制自己不挺腰,放慢了动作给冬弥适应的机会。但擦过腺体的那一刻,本就紧紧包裹着柱身的软肉深深一缩,险些激得他直接缴械。他咬紧了下唇,侧头叼住冬弥颈侧薄薄的皮肤轻吮,还是没忍住向上挺了挺腰。
    “呜…♡♡!已经、已经顶到、到了,进不去了,彰人,里面没有了……♡”

    彰人还有两指宽的肉柱露在外面,而柱头已经顶到了结肠口。他知道冬弥是第一次,不应当进得太深。可今晚他已经隐忍了太久。怀中人的表情和生理性的颤抖又是前所未有的诱人与色情。他的理智被那穴心讨好式的吮吸挤压渐渐磨平了。在此之前,他虽然想象过做爱时的样子,可没有一次想象能如今日这般和冬弥一起体验这销魂蚀骨、身临其境的快感。
    “对不起,冬弥。”东云彰人的嗓音因为超负荷的兴奋与忍耐沙哑得不像他,“我可能忍不下去了。”
    “什、彰人,等——————♡♡♡♡♡”

    青柳冬弥感受到自己的腰肢被猛地箍紧,然后整个人被向上一提。他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却毫无反抗余地。被狠狠地压下的同时,体内的硬物配合着向上一记深顶,彻底撑开了穴心,柱头冲入结肠口,冬弥却觉得那巨物已经顶到了胃,仿佛他整个人的性命都被捅得悬于一线——过量的快感压过了恐惧又催化了更深的恐惧,青柳冬弥猛地抬头,瞪大了双眼,泪水失禁般从眼眶中决堤,一向淡然无色的灰瞳此刻在泪水笼罩下泛起了异样的光,失焦后又不受控制地向上翻。他张大了口,却只能发出干涩的断音。前端并没有重新硬起来,只是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束清液。他的身体完全被结肠与后穴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支配,仅仅是让彰人的性器完全进入,就几乎已经耗尽了冬弥的全部气力。
    “啊……要死……掉……♡不、彰人——♡救——♡”
    冬弥已经完全将今晚的尴尬与羞耻抛于脑后,双手紧紧扯住东云彰人胸口的衣料,求救般哭喘着。但他的后穴却不受主人的控制,一味地痉挛、吮吸、夹紧,谄媚讨好着外来的入侵者。东云彰人被天赋异禀的软穴夹得耳鸣,听不清冬弥的求告声,眼前本就被夜幕笼罩而昏暗的景色也更加灰暗不清。
    他短暂地失去了理智,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提着冬弥的窄腰抽插了不知多少下。怀中的人彻底软倒,在抽插中无力地前后晃动着,又被彰人一次次捞回怀中狠狠操干。下身已是汁水四溅的狼藉一片,而冬弥失焦的双眼眯成了一道缝,软舌无力的垫在下唇上,即使在如此深夜也看得清他脸颊异常的红晕。
    东云彰人立刻停下了胯下的动作,托住了冬弥向后仰倒的头。
    “冬弥?!冬弥,你没事吧!”

    听到了呼唤声,青柳冬弥无力地挂在东云彰人身上的手动了动。他抬起头,凌乱的刘海短暂地遮住了他眼神的异常。不过很快,他就主动凑了上去,再次吻上了东云彰人的唇。这次是如小猫舔食一般陶醉的舔吻,丝毫不掩饰自己喘息间泄出的变调的娇声。
    “彰人,彰人……♡”
    东云彰人的眼中,那双灰色的眸中似乎浮现了某种粉色的小爱心,直勾勾地盯着他。而仍包裹着他的窄穴也再次动作起来,从结肠到穴道的软肉,无不在殷勤地阵阵收缩。
    “彰人…还可以继续吧?♡♡”

    东云彰人的喉结上下一动,喉咙干涩又发紧。他在这种方面的自制力本就不是很强,这样一经撩拨,更是把持不住作为男高中生的性冲动。他把披在冬弥身上的、自己的外套的兜帽戴在冬弥的头上,随即向前一俯身,直接将冬弥推倒在了草地上。
    冬弥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后颈,也许是东云彰人看错了——那灰眸真的几乎变成了粉红色,酿出了泪水和爱意,倒映出了他的脸。在软穴殷勤的夹击下,东云彰人还未释放的欲望立刻重新达到高峰。他的腰胯不自觉地又开始前后挺动,这次,肉柱滑过穴道的水声比以往都要更加明显。
    “哈♡,彰人……好厉害……♡”
    青柳冬弥眼神失焦,似乎整个人都迷失在了源源不断的快感中。这是他第一次尝到情事的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后穴中炙热的巨物一次次重重地拓开软肉,而他面前就是他一直信赖、依赖的搭档的脸——看起来他也沉浸在了情欲之中。冬弥拢回了一些破碎的神智,目光扫过东云彰人微蹙的眉头,紧紧抿住的薄唇,和他额角渗出的汗水。他从未以如此自下而上的角度扫视过他的搭档,更何况现在他的后穴还在不断接纳、吞吐着他的性器。满足感或者是依恋感占领了他的大脑,他从未想过被同为男性的搭档支配会是这样幸福。冬弥搂着彰人后颈的胳膊微微用力,而他自己也抬起头。身下的动作未停,两人的唇印在一起,舌尖相抵,来不及收回的唾液从唇角流出,顺着侧脸滴入兜帽里。
    “唔♡♡要去——♡♡”
    一记深顶之后,柱头卡在了结肠内,温凉的精液挤入青柳冬弥的身体最深处,立刻又被淫液稀释。冬弥已经完全无心去抑制自己动情的呻吟,身体一瞬间被填满的快感在他的大脑中炸开,他全身都颤抖着,小腹的肌肉还在阵阵抽搐,前端渗出了几股清液。东云彰人缓缓抽出释放后半软的性器,半清半浊的黏液就从穴口涌出。刚才被凉水洗干净的下身再次一片狼藉。

    东云彰人稍微清醒了些。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把浑身瘫软的搭档搂进怀里,将他的双腿M字摆开,再次拢来溪水清洗。这次,冬弥没再表现出一点点的反抗,反倒是顺从地缩在他的怀中,随着他的动作轻哼着,眼睛却已经迷迷糊糊闭上了。东云彰人他看了看被垫在身下的、沾满了黏液的冬弥的外套,还有一边堆着的休闲裤和内裤,犹豫了片刻,扶着搭档坐稳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系在他的腰间。
    “冬弥,先这样坐一会儿吧。”
    “唔……”
    青柳冬弥垂下头,回答也含含混混,眼睛完全闭上了。彰人很想让他靠得舒服一点,但他有别的事需要尽快处理好,于是就任由冬弥浑身无力地坐着,困得一下下点着头。

    一阵凉风吹来,青柳冬弥打了个寒战,缩了缩他裸露在外的长腿。他抬起头,面前的景象从模糊变得清晰后,他看到了背对着他蹲在溪边的搭档。他侧了侧头,想去看清彰人在做什么。然后,他就看到了东云彰人手中的——他的内裤。
    青柳冬弥立刻清醒了。他涨红了脸,想过去阻止他。可是他的腿现在还在发软,而且还不着寸缕,唯一能遮住他的私处的就是彰人的外套。所以他只能在原地跪好了,绷紧了身体,连带着声音都紧绷着。
    “彰人?!你……不用……让我来就好!”
    “你醒了。”东云彰人稍微回头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搓洗着冬弥的内衣,“可是你现在下面什么都没穿,蹲在这里洗不方便吧。没事,我来就好。裤子已经洗好了,回去时可以在帐篷后面晾一下。我随身带着的野营工具包里也有一次性内裤……”
    “彰人……!”
    东云彰人的话又让他想起了失禁的羞耻感。他抓紧了环着他腰的外套的袖口,耳尖都在发烫,过量的羞耻下也已经听不下去彰人的安排。大脑的cpu似乎被烧坏了,他只能支支吾吾地接下去说道:“谢谢。”
    “没事。”东云彰人似乎已经洗好了,拧去了大部分的水,甩了甩手,把内衣用刚洗好堆在一边的外裤包起来,“但是,你可能要这样走回去了。放心,没人会看到,刚刚她们发消息来说已经睡了。”
    青柳冬弥轻轻点点头,无言地穿好鞋袜,又将腰上的外套系紧了些。彰人把洗好的衣服揣在另一只手上,空出手来扶住冬弥。冬弥把地上沾了黏液的自己的外套捡起来,脸上是即使在夜色下也能看出的赤红色。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措词。这辈子最难堪的样子都被眼前这个人看去了,可他却不觉得抵触,反倒是心中的某处被填满了,有一种让他自己也惊讶的满足感。
    “啊……该说什么。”东云彰人打破了沉默,“我会负责、的?”
    因为下身的裸露,冬弥的站姿比以往都要别扭,膝盖局促地并在一起,不自觉地靠得离彰人更近了些。于是他就势侧过头,在东云彰人的唇面上印下浅浅一吻。


    ——写不动啦所以是END——

    再祝我们泥泥1218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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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ngysti

    MEMO-PWP,全文1w+,アホエロ/濁点喘ぎ/ぬい通感/雌堕。总之就是青柳冬弥和他的努努通感雌堕的故事,NNII点梗。
    -NNII20231218HappyBirthday!
    【彰冬】自我修养-

    十四岁那天,东云彰人第一次在Vivid街头遇到了他那位有着无家可归的幼犬一般清澈迷茫眼神的搭档。他伸出手,而青柳冬弥仅犹豫了片刻,就稳稳地握住。东云彰人清楚地记得那手心的触感。干燥,光滑,并不温暖。三秒的握手,他的触觉没有试探到任何初中男生的手上该有的潮湿、斑驳和死皮,甚至掌纹和指纹都如磨平了一般温柔。他对那只手的印象就如那双死水般沉寂的灰眸。
    他们还没来得及唱上一首,一种罕见的奇怪氛围就笼罩住了二人。没人愿意说话,沉默是尴尬的惯用伎俩。东云彰人鼓起勇气却只是约好了第二天的见面时间,匆匆道别后,回到家的彰人在晚饭时不小心嚼碎了菜卷里藏着的生胡萝卜。

    第二天清早,他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遗精。

    裆部黏成一团,又湿又冷。这感觉并不好受,可他起床时并未立刻反应过来,迷迷糊糊走到马桶前放水,才后知后觉地被自己内裤里的一片狼藉彻底恶心了一把。他用淋浴头冲洗干净,顺便把内裤洗好晾上,又洗了一遍手……洗了三遍手,最后还是不想用刚摸过精液的手立刻去洗脸。于是他错失了这个早上第一个立刻变清醒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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