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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ushuo6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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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ushuo6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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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lof不给过,早点无吧

    【执倾】猫他提手,插入那长过腰际的发丝,“怎……”略过他的惊讶,将他手心握着的笔杆丢回桌上,散兵左手握过他的手腕,轻轻按弄那柔嫩的肌肤,唇瓣贴上后他尝到淡淡的清香,今天栀子花的味道浓了些,还是说是此刻他的神经过于紧张了……他无从得知,只想着快点让对方把作业和无聊的学习忘掉,让对方知道他也会有小小的吃醋。

    倾奇者被他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上,他全身陷进白净,一层一层,随着散兵的靠近越来越深,他与对方没有停止亲吻,青春时期的狂热往往来得突然和毫无理由,但此刻他还是疑惑比较多,只是为了不想让散兵更生气而选择顺从。

    他是在生气吧?从直觉上他得出了这样的答案。

    散兵撑起上半身,一只膝盖顶在倾奇者双腿中间,他与对方拉开距离,花了点时间呼吸。

    从回家开始就不知道为什么,心脏那里痒痒的,挠得他全身难受,倾奇者也是,今天又像往常一样埋头在学习里,扬言要跟上他,哼,他才不会让他赶上自己,但是如果被他追上他就可以多花时间在自己身上的话,他好像还可以考虑这个方案……总而言之,散兵不爽倾奇者的“平静”,为什么在两人每天“亲密”的互动里对方几乎不会脸红呢,他猜倾奇者也没有心跳加速过,否则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的就不会仅仅是他一个了。

    倾奇者看着自己的胸膛上下起伏,眼里浮起的不解快被心口破溢出的喜爱一点点侵蚀,怪散兵把灯光挡住了,散兵才会看不见,他蒙在眼前人的阴影里,像被他紧紧拥抱着。“散……”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喉咙处的干涩被喉结带着滚动,二次划伤他的声带,让他的嗓音听上去怪怪的。

    “你是不是生气了?”这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散兵突然将他拽了起来,过腰的长发被对方用手臂与脖子紧紧抱在一起,凌乱地披在他肩膀上,像一只心情阴晴不定的猫,散兵突然咬了他的耳朵后便下床穿上拖鞋离开了房间,剩下他一个人在原地发懵。

    “欸?”倾奇者愣了几秒,这才抬手抚摸自己的耳垂,那里还有湿湿唾液的迹象,而且十分的烫,让他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他抿起唇,再次确认地抬手,这次他抬起了另一只手臂,在那里闻到衣袖间散兵残留的香味。

    淡淡的栀子花香。

    凌晨,倾奇者不知道第几次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叹了口气,干脆地掀开被子坐到床边,穿上拖鞋推门准备去一趟洗手间。

    殊不知对面房间也刚好开了门,他一头与对方撞上,在走廊里弄出不小的动静。

    “大半夜不睡,干什么。”

    散兵眼疾手快地在他快摔到地板上前捞回他,尽管他口不饶人。

    倾奇者本想诚实地道出原因,全身却突然一个激灵,他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双手捂着鼻子窘迫起来,散兵垮下肩膀,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快回去睡觉。”他边催促着就要推倾奇者回去,却不诚想被倾奇者拉住衣角,“一个人睡好冷,我想看看你睡了没。”用这种一听就不纯的理由忽悠。“……”散兵沉默,对方以为自己是谁啊,阿拉丁神灯吗,摸一下就实现一个愿望的那种?他转身,“我要去洗手间了。”丢下一句话离开。

    等回来的时候,他发现倾奇者还站在走廊那里,像只流浪猫一样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他。

    可怜,但更多是可爱,不对,招人嫌更多。

    散兵在心里斟酌着评价的语句,满脸嫌弃但身体诚实地拉着倾奇者推门进自己房间。手心里的手真的是冰冷的,倾奇者没骗自己,不会是要感冒了吧?想到这散兵突然蹙了眉,加快了脚步好让倾奇者快点进温暖的室内。

    “抱歉啊,如果你明天晚起了那都是我的错。”

    “笨蛋才总喜欢道歉,尽快解决问题才是重点——之后几天给它们准备的食物你来解决。”

    “好。”

    倾奇者突然笑了一声,窃喜散兵的大度,他窝在散兵身侧,膝盖恰好顶到散兵的大腿。

    有那么冷吗?

    散兵腹诽,给他掖好被角,顺便在被子里摸了摸他的脸,这真的是下意识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倾奇者闭上一只眼,在黑暗中摸索到他的手腕一把抓住,从唇缝吐出的温热气息把被窝里弄得暖烘烘的,他觉得自己脑子有些发热,这股错觉让他凑过去调戏了一下散兵。

    其实也可以说是还那一次偷袭吧,他这么想着,轻轻尝过散兵唇瓣的软弹后一下便撤回。

    “唔……!”散兵有些被冒犯地发出气音,不过他还是像个大人一样尽职尽责揽住倾奇者的腰,“要睡觉就别乱动了,着凉了还要我照顾。”

    “欸,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倾奇者如此说着,回抱他的后背,他能明显感觉到散兵也屈起了膝盖,正以同样的姿势面对他。

    被子里互相推搡的双腿相比不合更像是在别扭地磨合,实际上谁都不想离开谁。

    “你头发太长了,好痒。”

    散兵笨拙地转移话题,顺便将两人之间的头发理到倾奇者身后,没过一会,他再也无法忍受被子里诡异的气氛,像溺水的人突然学会游泳一样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倾奇者跟着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将额头抵在他胸膛。

    “我睡啦。”

    “嗯……”

    打闹都只是一时的,散兵听到倾奇者的晚安一下子泄气的像被针扎的气球,他拥抱着倾奇者,同时也拥抱着那个抓握着气球碎片,患得患失的自己。

    倾奇者给他的悸动有时候就像黑夜前的黄昏,再多总还是会落。

    不过,暂时不想那么多了吧。他闭上双眼,牢牢地抱住怀里的倾奇者,毕竟他今天任由自己撒野了。

    他才不会像个心理脆弱的孩子一样斤斤计较这些感情问题。

    ……

    “喵喵~”倾奇者学着猫叫,蹲在草丛边看两只流浪小猫吃饭。散兵站在一旁帮他提着那多余到惹人心烦的头发,他不知在多少个日夜帮倾奇者处理这些东西,让它们柔光顺亮有时候真的挺让人心烦的。

    “好可爱喔,乖乖的,再过几天新主人就会来接它们了。”倾奇者说着,突然回头看散兵,“怎、怎么了……”散兵被他莫名一盯,浑身不自在起来,接着他才反应过来,“你放心吧,是救助站推荐的人,有过养宠物经历,会好好对它们的。”散兵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说话怎么感觉他在哄小孩一样。

    “那个我知道啦,我是想说,你都没有摸过它们欸?”说完,倾奇者就顺势摸了摸其中一只猫的后颈,小猫很听话地蹭了蹭他,“我知道你会嫌脏,但是我们已经检查过了它们很健康喔,身上也没有虫子。”

    “我不觉得它们喜欢我。”散兵回答,拖着运动鞋后撤一步。

    对这件事他有些怯懦,倾奇者跟前的猫可能还好,但另一只猫就不一样了,散兵每每和它对眼都觉得它不是善茬——他也从没见过那只猫亲近倾奇者,尽管它没抓过人。

    “啊,”倾奇者拖长声音,“那好吧。”接着他开始收拾起空了的便当盒,“我们可以回去了——再见喔。”散兵在心里舒了口气,转身往街角离开。

    “喵——”

    身后的两只猫对他们告别。

    ……

    倾奇者再一次迈身在题海,散兵双手交叉靠在门上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进入,脑海里幻想倾奇者的头发上长了不少小树叶——想一个个揪掉,然后就可以把被困住的倾奇者救出去了。

    “啊——好难……”倾奇者摸摸后脑勺,自动铅笔啪的倒在桌上,散兵顺势敲敲门板,“吃饭了。”倾奇者被他勾起注意力,“来了。”转身有些着急地推开椅子走过去。

    餐桌上十分安静,散兵想着那只猫,倾奇者则想着做不完的题目。

    混乱、畏惧、不安等等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结成一个个繁密的结,怎么也解不开。

    倾奇者缓慢咀嚼着晚饭,像是在啃咬什么坚硬的骨头组织,散兵打量了他好几次,中途拿了条围巾回来。

    “想出去吗,我想去看猫。”

    “现在吗?不知道它们有没有睡了。”倾奇者停下筷子,接过散兵递来的围巾。

    “你都戴上围巾了,走吧。”

    散兵毫不掩饰对倾奇者的戳穿。

    冬日的冷风还真不是一般等级的,两人在那个地方寻寻觅觅了好久,最后无功而归。

    “唔……”倾奇者又打了个喷嚏,他将冻得有些红的鼻子藏进围巾里。“好冷。”

    即便最近没下雪了,城市里还是寒冷戚戚,穿几件都一样。散兵伸手探进倾奇者的胳肢窝,将他别捏地抱着。

    “回去吧。”

    此刻的他像极了贴心的小男友,倾奇者顺着这个想法突然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散兵挑眉,不知不觉红了耳廓,那抹粉红在鹅黄路灯的照耀下跳跃到他的脸颊,倾奇者不语,手抓过他的围巾,将散兵扯了过来。

    一个浅浅的吻,印在散兵的脸蛋上。他甚至差点没控制住想舔一舔。

    是最近和小猫们待太久了吗?

    “啧,你……”散兵气恼地皱眉,发狠地抓紧对方的手腕,不小心弄疼倾奇者后又卸了力气,“不是故意逗你嘛,只是,你很可爱。”倾奇者没计较他刚刚的粗鲁行为,反而是很真诚地说着。

    比猫还可爱。

    他如此想着,却没想到散兵突然甩开他走了,看上去是害羞到没法面对他了。他反应过来后连忙跟了上去。

    这边的散兵心里烦闷,走路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前面,鞋跟撞上了什么东西。

    “喵!——”小东西尖锐地一叫,是那只对他们都保持距离的猫。

    “嘶——”一阵亮光闪烁,散兵吃痛地低呼,他缩回手,手背多了几道渗血的伤痕。

    小猫一点愧疚心都没有就跑开了,直到倾奇者的脚步声近了,散兵又
    不得不勉强地赶路。

    回家之后,散兵在房间里找出酒精,为自己简单处理了伤口。接下来几天的他都戴着手套,目的是不让倾奇者多管闲事。

    他最讨厌这个家伙的关心了,因为这只会让自己欲求不满,索求更多,偏偏倾奇者每次都不能理解自己,在听到自己说没关系之后就会离去,头也不回。

    他厌恶这份距离感。

    他想让对方只关注自己。

    但如此病态的想法也总会被自己捕捉、察觉,让他开始反省自己,觉得自己不堪、扭曲……应该去死。

    “散兵。今天小猫们就要走了——”

    “我不去了,老师留的作业有点难。”

    又是一次敲门没得到主人的开门,倾奇者停在门板前,悬空的手缓慢放下。

    他不想给予散兵过多的不适感,在他眼里独处相当重要,而且似乎散兵也总喜欢封闭自己,让自己与外界隔离是他一贯的做法。

    “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和我说话……”

    作为朋友也好,家人也好,甚至是半年前得到过他认可的恋人也好,倾奇者想打破一次这个禁忌,让自己能做到更多。

    可能他天生敏感,总觉得散兵现在的自我封闭像极了一个躲在家中哭泣的小孩。

    尽管他不知道他落泪的原因。

    “那我多等你一会。”

    “……”

    倾奇者几乎明显到就差直言的意思散兵一下子就听懂了,但他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以为这次又会那么过去。

    于是他习惯性地说,“我没关系,你走吧。”

    良久,屋外都没有声音,散兵松了口气,觉得倾奇者已然离开,而那股熟悉的寂寞再一次缠上了他,爬上他的颈部,想要撕扯着他的肌肤令他窒息。

    “我能进来吗?”屋外突然有了声响。

    倾奇者诧异地发现,散兵一直都没有锁门。

    他在等着自己推门而入。

    那两只小猫已经有属于自己的家和温暖了,看望它们的事可以稍晚些,毕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可他面前的散兵就不一样了。

    他在哭,倾奇者目睹那一道水光划下散兵的脸颊。

    他走上前,查看散兵的情况,这次他没有问怎么了或者是我能做什么,而是默默地注视他。

    他直视着散兵的脆弱,将他剥开,看了个干净。

    说什么作业太难都是假的,散兵的身边全是凌乱的纸片和一柄明晃晃的美工刀,倾奇者推开他的手心,将内里的东西丢出他的手掌,接着结实地拥抱他。

    他知道自己终要面对这些的,散兵也一样。

    只是他没想到已经是那么糟糕的地步了。

    散兵像一只幽灵,漆黑里面还是漆黑。

    倾奇者再说不出任何话,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有给予到散兵一丝安慰,平日里的散兵骄傲,甚至会盛气凌人,偶尔又会装作一个乐观的孩子,别人的温柔他不要,自己的不堪他唾弃,可无论如何,那都是他。

    今晚的散兵做了个梦,一只猫趴在他身边,温柔地拭去他咸咸的眼泪。

    次日,他听着玻璃杯碰撞的声音,睁眼便是倾奇者的脸。

    “你感冒啦,还在发烧,这几天请允许我多陪着你。”

    倾奇者摸着他的手,体温顺着血管传递给散兵。

    再自傲的猫也会偷偷舔舐自己的伤口,爪子能防备地东西终究有限,也许它该明白对待自己的温柔也是必要的。

    就像现在,他轻轻阖上眼,安眠时牵住了倾奇者的手。

    不要离开。

    那是他自愿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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