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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achar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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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十四艾里
    不正经内容,和标题的严肃完全不符
    现paro

    #FFXIV
    #ヒュエメ
    hyeme

    【希斯爱梅/ヒュエメ】希斯拉德的酒吧里,有一项赌局已经秘密进行了两个月有余。

    阿谢姆是这项赌局的发起人,参与者则有那布里亚勒斯、米特隆、阿洛格里夫、他的表弟光,以及光的那一干好友,再以及他那看起来有点过分年轻的对象艾里迪布斯。

    ……艾里迪布斯是被阿谢姆拉来参与的。因为如果他们俩赢了,从那布里亚勒斯他们手里薅来的钱够他们去希斯拉德那里开一瓶香槟和一箱啤酒了。

    还能吃到希斯拉德亲自做的肉酱面!

    这项赌局的中心之一正是被众人视作“肥肉”的希斯拉德;另一位则是他们的同事爱梅特赛尔克。

    阿谢姆对这个赌局蓄谋已久。早在他对艾里迪布斯展开热烈追求前,他和希斯拉德还是大学生时,两个人曾经因为偷摘花坛里的柚子被学生会的艾里迪布斯逮到。正如他对艾里迪布斯上心一样,他一眼就看出希斯拉德看上了后来跟过来查看情况的艾里迪布斯在学生会的同僚——爱梅特赛尔克。

    也许当时只是有好感,但在阿谢姆跟艾里迪布斯周旋完回过头来时,希斯拉德已经连爱梅特赛尔克的社交账号都要到了。

    阿谢姆惊叹于希斯拉德难得的不摸鱼,也惊叹于整个大学期间,希斯拉德和爱梅特赛尔克居然就止步于了朋友关系,连他都追到艾里迪布斯了,他们两个还是看似发乎情止乎礼。

    毕业后,他们现在的老板拉哈布雷亚曾经向希斯拉德递出了橄榄枝,而希斯拉德婉拒了邀请,选择在城市一角开了一间酒吧,靠近他们的公司。酒吧夜晚时就和白天一样安静,来光顾的大多都是附近忙碌了一天的白领,其中也包括阿谢姆和爱梅特赛尔克。几乎所有人都只是在累得半死时去点一杯酒,歇完了就爬回家好好睡一觉。

    除了阿谢姆。

    五个月前,阿谢姆跟以往无数次冲进酒吧的他一样,大张旗鼓地就差一句“全体向我看齐”,风风火火地在他一贯就坐的沙发上坐下,向吧台的方向呼唤希斯拉德,央求挚友给他来一打冰啤酒——连日的热带出差暴晒太要命了,回来又是帮公司里做了一打的体力活。实际上如果不是临行前艾里迪布斯往他的包里放了防晒霜,怕是这一趟出差就能把他晒脱一层皮。

    然而吧台那头没有回音。

    还没有到晚上,希斯拉德的店里除了他其他员工都是兼职,大多都在六点以后才来上班,这会儿店里应该有且只有希斯拉德。

    阿谢姆给希斯拉德发了一条消息,顺手开了一个计时器。分跳过了三,秒跳过了五十二,希斯拉德才姗姗来迟,从吧台边的门里钻出来,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但也不像是生病了,更多的是担忧。

    “对不起,阿谢姆。”希斯拉德叹了口气,从冰柜里帮他开了一瓶啤酒,拎到桌上,末了又往门那头看了眼,将耳边落下的发丝挽到耳后,“今天店里不开门了。”

    “你生病了?”

    “哈迪斯生病了。”希斯拉德清点了一下库存,边收拾吧台边抱怨,“老爷子到底交代了他多少事?成天加班,这天气居然也能发烧。”

    阿谢姆的嘴还怼在瓶口,因此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他现在在哪?”

    “就在后面哦。”希斯拉德说。酒吧有两层,虽然希斯拉德不住在这儿,但他也在装修时留了房间,方便休息。

    阿谢姆心思转得飞快,他意味深长地问:“他自己走过来的?”

    “没错。可我这里也没有药,等下我得送他回去。”

    “希斯拉德。”阿谢姆敲了敲吧台的台面,神色严肃,“已经好几年了,你打算就这样了吗?”

    希斯拉德与阿谢姆是多年的好友,对对方的意思过于了解,他立即就明白了阿谢姆是在说他和爱梅特赛尔克之间的事。希斯拉德也想过,都这么多年了,自己还不去试试争取一下吗?

    ——但也正因为这么多年了,希斯拉德才没那个勇气去试试。

    希斯拉德原以为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也许过了几天、或是一个学期,他也该对爱梅特赛尔克丧失兴趣了。所以与第二天就开始接近艾里迪布斯的阿谢姆不同,希斯拉德打开始就是以朋友的身份尝试与爱梅特赛尔克相处的。这样从开始就表明了交朋友的目的,却在两三年后却发现恋慕不减才是最麻烦的。尤其是在他也没法明确爱梅特赛尔克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有没有同等的成分的情况下。

    假如自己冒失地诉说情意,按爱梅特赛尔克的脾气,希斯拉德也不敢保证他们的关系还能维系下去。

    阿谢姆从希斯拉德难得纠结的表情里读出了他那点单相思中的烦恼。阿谢姆心道,假如希斯拉德跟自己一样比较敢想,就该明白爱梅特赛尔克非要来他这儿多少有点小心思了,毕竟如果烧得连路都走不动了,怎么可能不喊救护车?!

    但至少,爱梅特赛尔克跨出的这一步,被他阿谢姆察觉到了。

    阿谢姆在此,为爱梅特赛尔克感到庆幸。

    因此倒霉的也是,爱梅特赛尔克跨出的这一步,仅仅被他阿谢姆察觉到了。

    这就是赌局的起始。爱梅特赛尔克比他们都要忙,所以也不知道公司里的一干人常在希斯拉德的酒吧里开聚会。上回趁着希斯拉德在吧台忙碌时,阿谢姆终于向所有人宣布了他的发现,一并被宣布的还有赌局内容——到底是希斯拉德还是爱梅特赛尔克先告白。

    他们的三个同事都押了希斯拉德,阿谢姆和光他们则押了爱梅特赛尔克。阿谢姆是相信爱梅特赛尔克要憋不住了,光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其他人跟着他们押,秉持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良好团体精神,誓死要找机会为两位的感情推波助澜猛赚一笔。

    两个月过去了,整个赌局唯一的动静只有以格约姆听说了这件事,这位严肃的秘书小姐有些忸怩地表示自己也想参与——在不告知拉哈布雷亚的情况下。

    爱梅特赛尔克实在是太能忙了,所有人都暗自腹诽他手头究竟有多少工作,能毫无可以让人往他的恋爱里插一手的空隙。

    这日晚上,阿谢姆从浴室拖着脚爬进卧室,一上床就把毛茸茸的脑袋顶进了艾里迪布斯怀里蹭了蹭。艾里迪布斯正在看公司的例会记录,为了防止阿谢姆还带着点水汽的头发沾湿屏幕,艾里迪布斯只得最后再看了一眼,就将平板搁到了床头柜上。

    “阿谢姆,你该把头发吹干的,马上该睡了。”艾里迪布斯搓了搓阿谢姆的头发,劝说道。

    “六年了,特弥斯。”阿谢姆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听起来相当郁闷,“你回应我只用了半年!”

    “你这个说法显得我好随便……”艾里迪布斯嘀咕道,一边揪了一下他头顶一撮翘起的头发。

    “不不不,半年是很正常的时间。六年是很不正常的时间!”阿谢姆偏了偏头,露出半张表情委屈的脸,“他俩不会还要让这个赌局持续两年吧?!”

    “要不要劝劝他们?左右吵起来了我也能摆平的。”

    “我之前试过,希斯拉德也就唯独在处理和哈迪斯的关系上过分小心了……我又不可能说动哈迪斯,他那个性格你也了解的,说不定直接把我吊起来揍一顿。”

    与此同时,希斯拉德的酒吧里已经没有了客人。因为第二天早上要接收新鲜的柠檬,这天晚上希斯拉德没有回家,而是留宿店里。

    身形修长的男人拄着拖把,以把手顶端为支点垫在下巴下方,趁着打扫的空隙隔着玻璃和老远的距离盯了会儿马路对面的写字楼自己一向关注的那间办公室亮得晃眼的灯,直到连那盏灯也终于熄灭了,希斯拉德才回过神来,轻轻甩了甩脑袋,将剩下的地面打扫干净。

    夜已深去,日常的打扫也做完了,希斯拉德正准备把店面的灯关上,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店外夜露深重,街上只有零星几辆车飞驰而过。爱梅特赛尔克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还放在店门的玻璃上,背着月光,神色晦暗不明。

    希斯拉德一惊,打了个哆嗦,赶紧去开门迎爱梅特赛尔克进店。不知为何,他从看到爱梅特赛尔克的那一瞬间开始就感到不时地心跳过速。

    “哈迪斯……”

    “头有点痛。”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搭到希斯拉德肩上,“能借我住一晚吗?”

    “哦、嗯……你先去楼上,我收拾好就过来。”

    爱梅特赛尔克的道谢闷在喉咙里,也有可能是因为希斯拉德心不在焉,他只隐约听到了一声回应。通往后面的门开了又阖上,希斯拉德仍出神地注视着地面的缝隙,握着拖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两分钟后,希斯拉德在一动不动以后选择了把拖把放回水桶,锁上店门从被夜色笼罩的店面踏进休息区。

    爱梅特赛尔克毫无形象地斜躺在只开了床头灯的卧室的床上,他看起来累到难以动弹,连衣服都没脱。床头灯的暖光本就催眠,他似乎在这短短两分钟里意识就已经飞奔着逃离,让他沉沉睡去了。

    爱梅特赛尔克时常会有这种累得连动一下手指都显得费力的情况,希斯拉德也习惯了照顾这样的他。当他同以往一样捏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衣领想要去扶起他的后背时,他突然想起了已经数次在心中重复的阿谢姆的话。

    ——你打算就这样了吗?

    就……这样吗?

    希斯拉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手心似乎也有点出汗。

    他怕失去爱梅特赛尔克,所以在挣扎以后,他想,如果爱梅特赛尔克爱上了什么人,他也不是不能真诚地去祝福他。但那首先得是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

    假使爱梅特赛尔克知道了多年的好友渴望亲吻自己,他会怎么做?

    希斯拉德时常觉得自己差一步就该像个在玩俄罗斯轮盘的疯狂赌徒了——迈出那一步,不是死就是活。

    他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胃疼。他想要去吻爱梅特赛尔克。希斯拉德也确实这么做了,但止步于“想要”的距离。他的嘴唇距离爱梅特赛尔克的就只有差不多一厘米,双唇抿了又抿,他是这样的紧张。

    爱梅特赛尔克留宿店里的情况不多,以后也不见得会有没人来打扰、他又睡得沉的这么好的机会。

    可是……可是如果爱梅特赛尔克突然醒了,他又该怎么办?

    “我真是服了,希斯拉德。”

    希斯拉德的背一紧,顿时动弹不得。他紫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和爱梅特赛尔克有些湿润的金色双眼对上,眼眶也有些发酸。

    “你是笨蛋吗?”

    爱梅特赛尔克一手攥住希斯拉德的衣领,另一只手按着希斯拉德的后脑勺,自己稍一抬头,嘴唇就撞上了希斯拉德的。

    枪响。万幸没有子弹。

    他们在对方身上掠夺气息,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得厉害,几乎要过载。希斯拉德把爱梅特赛尔克压回床上,环着他的腰,随爱梅特赛尔克将自己的编发都扯散,同他自己的发丝纠缠到一起。

    “等、等一下!”希斯拉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去抓住了爱梅特赛尔克尝试脱自己衣服的手,“这里没有……套子。”

    爱梅特赛尔克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从外套口袋里丢了几个东西出来。

    希斯拉德看着手上各色型号的套子,心情难以捉摸:“……准备这么充分,你随身带套的吗?”

    “……看到你灯还亮着,出来的时候去买的。”这话说出来实在是羞耻。爱梅特赛尔克回想起自己鬼鬼祟祟地带着套子去电子收银柜台结账的情形,目光就飘移到了一旁,不敢去看希斯拉德的表情。

    闻言,希斯拉德忍俊不禁,笑着亲吻了爱梅特赛尔克的脸颊,最后开口确认:“哈迪斯……你真的要做吗?”

    “……我等了你很久了,希斯拉德。”爱梅特赛尔克扭过头去啃咬希斯拉德的双唇,边将衣物从自己身上剥离,“显然我们都一样胆小。”

    -

    爱梅特赛尔克在希斯拉德的手机铃声里醒过来。他的铃声像潮水般一阵接一阵,不知疲倦,也不晓得究竟是谁大清早这么有精神非要打到希斯拉德接不可。

    希斯拉德也没睡饱,听到他那扰人清净的铃声呜咽几声,把脸埋到了爱梅特赛尔克的颈窝里,环在他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

    爱梅特赛尔克叹了一口气,手向后轻拍了几下希斯拉德的脸:“希斯拉德,醒醒。”

    那铃声实在是过于坚持,再加上爱梅特赛尔克也被吵醒了,希斯拉德只能勉为其难地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阵,把他的手机摸了过来。

    刚接起电话,爱梅特赛尔克就听到阿谢姆的声音从听筒里劈头盖脸地骂过来:“希!斯!拉!德!这箱柠檬你还搬不搬进去了?!我和特弥斯等了十五分钟了,这季节已经入夏了!”

    希斯拉德没有出声,静默了五秒钟后,干净利索地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一扔,将爱梅特赛尔克抱得更紧了,一边抱怨:“我的天……今天怎么有东西到货啊——”

    “快点去搬东西啊你……”

    希斯拉德打着哈欠去捡凌晨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随意掸了掸套上,非要和正准备去洗手间的爱梅特赛尔克讨要个吻才下楼。

    爱梅特赛尔克缓慢踱进洗手间里,长舒了一口气才敢站到镜子前,随后不出他所料地被浑身上下的痕迹头疼得不得不按了按额角。

    他来的时候薄外套里头穿的是短袖,完全挡不住锁骨上的吻痕,店里的卧室面积小,并没有显眼的衣柜,爱梅特赛尔克要是想去问希斯拉德讨要多余的干净衬衫,在看到了他稳稳当当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后,似乎也只有下楼一个选择了。

    既然阿谢姆来帮忙了,他肯定不能直截了当地走到店面里去。爱梅特赛尔克长这么大,第一次做出开门缝确认环境这种只有阿谢姆和希斯拉德在大学时才干过的事。透过那道门缝,爱梅特赛尔克四下看了看店里——希斯拉德和阿谢姆都没有出现在视野中,但还能听到两个人交谈的声音,可能正在收拾冰箱和冷藏柜。

    不等他考虑接下去的行动,艾里迪布斯已经先一步发现了他:“爱梅特赛尔克?”

    门边就是吧台,艾里迪布斯正攥着一瓶汽水倚在吧台上休息,那大概是给他们等了十五分钟的补偿。不过目前最为首要的问题是,他和爱梅特赛尔克四目相对,爱梅特赛尔克已经整个人都完全僵住了。

    艾里迪布斯的目光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三秒,随即迅速下移到他短袖没能遮挡的脖颈处,他的表情在那个瞬间变得相当之精彩,活像生吞了一整颗侯爵魔界花幼苗。

    两个人无言相对,直到阿谢姆从仓库那里转出来,艾里迪布斯才回神干咳了一声,提醒爱梅特赛尔克赶紧躲回去。

    -

    “你担心的事情好像已经没有必要了。”

    “啊?”

    回家路上,阿谢姆疑惑地张开嘴,对爱人突兀的结论表示万分不解,嘴里的棒棒糖咔哒一声掉出原来的位置,卡在上下牙齿间。

    艾里迪布斯看了他一眼,抬手帮他把棒棒糖塞回原来的位置,说:“爱梅特赛尔克在希斯拉德那里,他身上有做过的痕迹。”

    阿谢姆的脚粘在原地。他维持着那个动作愣了几秒,随即捞起艾里迪布斯就是百米冲刺冲回店里。

    且说爱梅特赛尔克那边总算套了一件衬衫,跟在希斯拉德身后到店里准备吃点希斯拉德做的三明治垫垫肚子。然而他刚在吧台边坐定就被身后店门“哐啷”一声惨叫吓了一跳,假如他是一只猫,那也许已经浑身上下的毛都炸起来了。

    阿谢姆在开口前还不忘贴心地把艾里迪布斯好好放下,但开口又直接是一记重磅炸弹:“希斯拉德你把爱梅特赛尔克上了?”

    如果维涅斯在场,她一定会对自己这位学生说高也高但说低也低得离谱的情商以及他未来的人生感到担忧:要是阿谢姆这么口无遮拦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爱梅特赛尔克扔进垃圾桶。

    自打被艾里迪布斯看到,爱梅特赛尔克就已经做好了会被八卦的心理准备,但他万万没想到阿谢姆竟然直接到谁上谁下这种问题都能问出来。

    好在希斯拉德较为心平气和,一听到这句惊为天人的发言也不至于被吓住,而是眼疾手快立即按住了爱梅特赛尔克。

    “好啦,好啦,哈迪斯。”希斯拉德安抚地拍了拍爱梅特赛尔克的肩,“反正阿谢姆迟早都会知道的。”

    爱梅特赛尔克没好气地说:“我更希望你能在告诉他的时候顺带教一下他什么叫委婉。”

    “哈哈……总之就是我和哈迪斯终于在一起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是啊,终于。”阿谢姆放了耸起的肩膀,揽着艾里迪布斯往店里走,坐到吧台边时,希斯拉德已经帮他们倒了水。阿谢姆仰头将水一饮而尽,半晌才道,“我以为你们会早点说明的。”

    “这种事情嘛,硬要我说的话……就像是俄罗斯轮盘。虽然也不至于要我们俩的命。”希斯拉德边用异常轻柔的声音说,边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一言不发地吃他那份三明治,掐着时机给他的杯子里添水,“害怕跨出那一步后所见的结局,但如果僵持着对峙,我们之间就永远不会结束。”

    “但你们也许会后悔的。”

    希斯拉德往后用手肘撑在倚靠着的柜台上:“谁知道呢……好在世界上还有‘意外’和‘巧合’这种东西存在,是吧,哈迪斯?”

    他们三个人都看到爱梅特赛尔克难得露出了不那么勉强也不无奈的轻松笑容:“你说得没错,希斯拉德。”

    -

    那布里亚勒斯仰面瘫在休息区的椅子上。阿谢姆在他们几个为了赌局拉的群里通知了所有人那两位可算谈上了恋爱这件事,但因为当初所有人都以为只要蹲守在希斯拉德的酒吧里就能等来大庭广众下的告白场景,结果个中细节只有那两位知晓,这个赌局最后究竟是谁赢谁输,也就完全没有了定论。

    “也许我们该去问问希斯拉德。”米特隆说,“问爱梅特赛尔克我们大概会直接被从这个世界上开除。”

    以格约姆凭借上学期间的经验反对说:“我觉得希斯拉德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告诉我们的……”

    休息区一片死寂。

    群里也一片死寂,继阿谢姆设置了弹窗通知全体成员的公告消息之后再没有回复。想必光那里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总之,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密铺铁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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