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ki x Ike】伴生花【Eki x Ike】伴生花
#Ikeki #Ekike #Ike Eveland
By snowmoon
*短篇注意
*有靈感會接著後面繼續寫,沒靈感就先這樣完結(任性)
*Tag是我亂標的,有官方Tag的話拜託告訴我!!我不知道正確的CP tag。
我是你,你是我。
我是你的伴生,你也是我的伴生。
你逃離不了的。
你是我?那我是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要是,我不知道,就好了。
滴、滴答。
浸染深紅色液體的床單哭泣著。
滴、滴答……
慢慢的,一點一滴匯聚成一癱血紅的水窪。
窗戶大敞著,不算太好的天氣招喚著狂風造訪這個詭異的房間,圍觀這場死亡盛宴,窗邊書桌上被墨水瓶壓著的報紙嘩啦啦地翻動著,上頭的內容隱約可見幾個標題。
【天才!最狂新人小說家誕生!引人入勝的推理小說:偵探?謎題?】
【Ike Eveland新出版的入選新人獎,以咒術師觀點探討人性兩面再度成為經典】
【爆!Ike Eveland為取材加入黑手黨?是天才的墮落還是延續?最新作品竟售空】
【殞落的恆星,Ike為一書涉入連環殺人案】
除了幾張報紙以外,斑駁的木地板上還黏著幾張被血色浸染有些模糊不清的通緝單,上面畫著小說家的模樣。
血色河流沿著地板被刻意刻出的奇特紋路匯聚成許多奇怪的符號,隱隱約約的,像是一座大鐘,似乎在閃動些許光芒,但仔細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灰藍髮色的男子安詳的躺在床上,怒放的彼岸花狂歡著祝賀他的生命一點點逝去,彼岸花伸著血紅色的舌頭貪婪地舔舐男子的髮絲,並將他最愛的湛藍色圍巾染成自己的模樣;男子雙手交疊在胸前放著一把染血的刀、一隻黑色的鋼筆和一本看起來使用已久的羊皮日記,內容已無法辨識清楚。
唯一能看清的幾個字,卻沒辦法得知下筆的人想描述的句子是什麼。
我沒■■法,這不■我,我控制不了■■■,
■■■到■是誰?■■■我■體內■話?
■■死人,■■害怕,這■■覺得噁心,
好■怕、■■怕、■喜歡,■■是我,
殺戮■■愉悅,越多■■。
■,■■,不對,■■■■沒完成,
■續殺■,■■讓■覺得開心■■■?
誰?■■?■■?是我。
該結束了。
最後一句話寫得極其凌亂,和前面的字句大不相同。
隨著男子越來越低的呼吸起伏,以及房間越來越濃厚的血腥味,地板上刻著的大鐘似乎再緩緩搖晃著。
終於,小說家帶著一生的盛名及抹去不了的汙名沉眠,在那呼吸停止的瞬間,血色大鐘敲響了第一聲。
「噹──」昏暗的房間瞬間光芒大漲,充斥著紅色。
「噹──」像是為小說家的死亡進行最盛大的宣告。
「噹──」整座小鎮除了鐘響以外,再無其他聲息。
「噹──」小說家的遺體竟隨鐘聲慢慢的沉入血色當中,在最後一聲鐘響後,床上已不見他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有葉、有花的曼珠莎華。
彼岸花,又稱曼珠莎華;
花葉永不相見,請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而因奇特力量重生於另一個世界的他與他,卻因此成了真真正正的伴生花…
另一世界。
睜開雙眼的Ike眨著清澈的綠金眼眸,
好像,忘記了什麼?Ike撫著抽痛的心臟,
感覺,好悲傷。
我忘記了什麼?
「Ikey?出道快開始了,你還好嗎?」書桌上電腦設備傳來團員們的陣陣呼喊,
「沒事,剛剛趴在桌子上不小心睡著了,但感覺做了一個夢。」
「What?出道前一個小時你居然還敢睡著?」
「哈哈哈,是什麼夢啊?」
「嗯……一個悲傷的噩夢吧,我也記不清了。」小說家輕輕淺淺的笑著,笑容像是團隊的名稱Luxiem一樣,隱隱帶著光芒再無任何陰影。
在少年體內的粉髮青年,冷冷的看著自己以前的「創造物」和身體的主人打鬧著,這樣也好。
你的一切罪孽,由我承擔,
因為我是因此而生的,我是你的伴生。
但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一直。
粉髮青年撐著意識圍觀完出道直播後,又再次陷入血色的夢魘當中。
─暫時完結─
有靈感會接續寫後面,嗚。
這個設定太帶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