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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スザルル
    szarul

    【朱修】卖身契(17)与翻动纸页的沙沙声一同响起的,是鲁路修细小的呻吟。

    朱雀一面翻动着代表黑色骑士团最高指示的档案和文件,一面腾出手来抠弄着鲁路修的下身。

    “这样都能有反应,鲁路修,该说你的身体是太敏感呢?还是太淫荡?”与朱雀富有技巧和挑逗性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波澜不惊的声音。

    “哈啊———不过是——”

    鲁路修下身不着寸缕,坐在几分钟前还一片整洁的办公桌上。随着朱雀逐渐加快的动作,他
    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立起。灵活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刮过他的敏感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给他个
    痛快。欲望得不到满足,鲁路修难耐的晃动着光裸的大腿:“闭嘴专心做你的!”

    朱雀轻笑一声,这种时候还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他仔细翻阅着手上的档案,眼神都没挪开半分,手上动作却一刻不停。他换了个节奏,九浅一深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鲁路修体内抽插着,逼得黑发人发出更难堪的叫声。

    他故意避开鲁路修的敏感点,只是堪堪刮擦过周围。快感迟迟不降临就像钝刀子一样磨人。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鲁路修感受到丝丝挠挠的空虚,他止不住的泄出喘息和闷哼,接着才后知后觉的咬住手指,生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这场性事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去碰自己的性器。仅仅靠着取悦后穴,秀气的阴茎就兴奋的抬起头来,淅淅沥沥的流着水,与后穴流出的肠液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的流在高档的红木桌上。平时纤尘不染的办公室,此刻却淫靡混乱得像十八线av里的场景。想到这里鲁路修不禁脸颊发热,耳边噗滋的水声让他更加羞恼。枢木朱雀,枢木朱雀......这个男人驾驭着他的身体,掌控着他的欲望......鲁路修突然有一种不真实感,他被朱雀压制了,他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整个都是属于这个人的......

    我竟然会变成这样?鲁路修暂时找回了神智,他当然不甘心自己如此被动,身体上反抗不了,嘴上便宜还是要占一下的——他转了转氤氲着雾气的紫色眼珠,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以俯视的姿态嘲讽道:“上面的名词你看得懂吗?装什么清高......”

    拙劣的激将法。朱雀眼神阴郁,湿润的指尖没入大腿间,向上狠狠一顶——他记得鲁路修的敏感点,只要攻击那个小小的凸起,无论他再怎么不服,都会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唔!!啊啊啊......哈啊!”

    鲁路修全身像通电般打了个激灵,身体因这一下弓出美妙的弧度,他可怜的阴茎不需要触碰就剧烈的抖了一下,黑发人对这一下毫无防备,以至于温热的甬道瞬间绞紧了朱雀的手指,粘稠的白浊和乱七八糟的肠液流满了臀缝,打湿了他身下那一小块桌面。

    此时若是任何一个人看见屋内的景象,都会被羞得不敢说话。淫靡的味道在这一方天地弥漫开来,鲁路修身上浮着一层薄汗,贪婪的穴口不断翕动着,整个人看起来糟糕极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穿戴整齐,领带都没松开,只有手淋湿了的朱雀。

    生着老茧的指尖重重一按,鲁路修再次喷出一小股水,他仰起头颅,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同时消化着难以置信的事实——朱雀居然只用一只手就把他玩到了潮吹。

    为什么......自己总是在这个人面前这么失态.....鲁路修发着抖,心中气恼不已。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朱雀——从头到尾都冷着个脸,专注的读着手上的文件,听着他的呻吟眉毛都不动一下,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真是太性感了......

    温热的甬道紧紧吸着修长的手指,销魂的快感还未散去,朱雀就把手撤了出来。他扯过几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对着名义上的,还没缓过神来的上司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可以了吧,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混蛋!

    鲁路修一拳砸向墙壁,下一秒就因指骨传来的剧痛缩回了手。他愤恨的揉着发红的指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自己在朱雀面前表现得像一个饥渴的荡妇一样。自从那次被粗暴的对待,他就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像是对这种性爱方式食髓知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的身体太契合了,只要把柄还在对方手上,朱雀就能随意的对待他的身体,对他做再粗暴的事都可以。这样他迟早会变成一个脑子里只有做爱的性爱娃娃。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鲁路修望着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想到。他调整好呼吸,拧开门把手来到 装饰奢华的走廊上,推着餐车的服务生纷纷驻足向他行礼。

    那位高田会长是个酒鬼......鲁路修在心里复盘这次的资料,每次应酬都少不了喝酒,还特别喜欢和酒量好的人结交,好几次都因为喝得尽兴而谈成了生意。若是这样就能拉拢高田财团,那陪他喝几杯也没什么......

    “——感谢各位的信任,我也期待能与贵公司建立长久的合作关系,希望与贵公司实现互惠互利,共同进步。”鲁路修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三言两语就说明了与黑色骑士团合作的好处。看见对面秃顶的中年人兴奋的眯起了眼,他就知道这次会谈稳了,剩下的只有......

    高田会长嘴角咧开,挥手示意身边为他捶背抚胸的女郎们停下动作,山一般厚重的身体微微前倾,这让他的压迫感骤然升高了好几倍:“这个嘛,好说好说。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规矩吧,”

    “当然,谁不知道高田会长以酒量论英雄?”

    “看来兰佩路基总裁来之前做过功课啊,那我也不多废话了。”

    高田打了个响指,身边的随从立刻会意,拿出一瓶酒递给自家会长。

    “这是——”鲁路修精通好几门语言,包括最难的中文,一眼认出商标上的“茅台”二字。

    见他有些疑惑的神情,高田嘿嘿一笑,拿起酒瓶介绍了起来,似乎颇为爱惜。

    “这可是我从中华联邦带来的好玩意,号称他们的国酒。兰佩路基总裁你还没试过吧?据说比一般的葡萄酒烈多了。”

    说话间,高田已经为他斟上了酒,纯净透明的液体倒入高脚杯,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看着
    对面人比了个“请”的手势,鲁路修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




    “请坐吧。”少女推着轮椅,亲切的招呼他,“哥哥还在加班吗?”

    “抱歉娜娜莉,鲁路修今天有应酬,所以今天只有我陪你了。”朱雀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他拉开椅子坐下,把包装好的礼物递过去,“这是他给你的礼物。要是觉得哪里粗糙,他可以再改。”

    娜娜莉兴致勃勃的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只跟泰迪熊差不多大的毛绒兔子,粉白相间,肚子上绣着千纸鹤的图案,黑色的豆豆眼像糖球一样,可爱极了。朱雀想起来了,他刚来黑色骑士团工作时,他们就在讨论这套新产品。原来是按照妹妹的喜好做的么......那家伙对下属严苛无情,对竞争对手寡廉鲜耻,唯独对这个妹妹是百般呵护,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

    同样是兄妹,差别怎么大。看着眼前温婉乖巧的娜娜莉,再想想鲁路修骄狂的样子,朱雀忍不住腹诽。

    娜娜莉抱着玩偶沉默不语,半垂着蓝紫色的眼睛,像是陷入了回忆。朱雀也不好打扰她,两人就这样坐在小桌的两端,相顾无言。

    “朱雀先生,你刚刚说他去应酬了?”娜娜莉突然抬头,双眸罕见的染上一丝严肃。

    “是啊,怎么了?”见她这副样子,朱雀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认真起来。

    “请帮帮哥哥,他酒量不好,那种场合一定会吃亏的。”娜娜莉坐直了身子,突然间她的气场变得很不一样,一种无法撼动的气势从她周身散发出来,那个柔弱的小女孩一下子变成了一家之主。

    朱雀沉默了,非常罕见的——他偏过头没有直视娜娜莉的目光。娜娜莉敏锐的捕捉到他高高拧起的眉头和一闪而过的纠结,她放低了声音,带着点鼓励和催促,一副很耐心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吵架,但是哥哥一定不是真的生气,朱雀你也是一样的吧?这次的情况恐怕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虽然他喜欢独自解决问题,但如果是你的话,他一定会接受你的帮助。”

    “娜娜莉,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他需要我的帮助——”

    “因为啊,要是不在乎的话,他不会让你陪在他身边这么久。”





    这已经是第五......不对,第六杯了。

    鲁路修努力抬起头,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数了好几遍都没数清楚。总之大概是五六杯,因为桌上的茅台换了瓶新的。

    高达53度的粮食酒对平时甚少饮酒的他来说宛如一场酷刑。鲁路修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像是有根钢钎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搅和。现在他越是想集中精神,思绪反而越是混乱。

    “兰佩路基总裁,还能继续吗?”高田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起来有些失真。

    “不要小看我!”鲁路修烦躁的拍了下桌子,这一吼差点把侍者手里的酒瓶吓脱手。满脸潮红的总裁撑起身,挣扎着向前面的酒杯探去。

    “区区六杯......区区六杯而已......”

    看着平日优雅端庄的总裁突然开始胡言乱语,在场人纷纷为他的酒量捏了把汗。鲁路修伸长手努力去够桌子中央的酒杯,真是奇怪......明明看上去只有那么点距离,为什么就是拿不到呢?

    高田朝侍从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拿起酒杯递给鲁路修。就在他颤抖着要接下这杯酒时,一只手突然伸出来,夺走了那杯本该被他喝下的酒。

    “这杯酒,我代他喝了。”朱雀说完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另一只手则搭在鲁路修肩上把他按了回去。

    总裁名义上的助理扫视了一圈包厢,眼神在桌上的空酒瓶上多停留了几秒。他向高田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总裁不胜酒力,我先带他回去了。”说完,朱雀一把拉起鲁路修,带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厢。

    “唔......放,放手......”

    鲁路修被他拖着走了十多米才勉强搞清楚状况,他甩开朱雀的手,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仿佛脚下的不是水泥地而是棉花。朱雀沉下脸,似乎很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他拽住鲁路修的胳膊,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在其他人惊愕的眼神下走出了大门。

    似乎是体谅他身体不适,朱雀把鲁路修塞进车里的动作温柔了许多。看着瘫倒在座椅上的总裁,朱雀叹了口气,开始发愁怎么处理这个醉鬼。

    “先生,咱们去哪儿?”见后排没有动静,网约车司机小心翼翼的问。

    “鲁路修,我们回家?”朱雀摇了摇快要睡过去的上司,试探的问道。

    见鲁路修一脸茫然,朱雀只得又问了一遍。他听清楚后拼命摇头,嘟囔着说不行不行,看上去相当烦躁。

    “我这样子难看死了,不能被她看到......”

    算你有自知之明,朱雀这么想。他现在的样子与平时大相径庭,谁能想到兰佩路基总裁酒量这么差,几杯茅台就给干趴下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先回我家吧?”

    鲁路修眨了眨眼睛,慢吞吞的点头。朱雀刚把地址报给司机,又听到他说了句:“我给你发那么高的工资,你的东西,你的家,当然也是我的一部分,我财产的一部分——”

    “——不用管他,开车。”朱雀冷着脸开口,司机不敢怠慢,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他开车速度快但是很平稳,像一叶轻舟行在水上,没有给鲁路修带来什么不适。朱雀给娜娜莉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先把她哥哥接回去了。看着呼吸急促,嘴唇发白的鲁路修,枢木朱雀问:

    “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头好痛......”鲁路修趴在座椅上虚弱的应了一声,他全身发抖,眼神湿润,不停的发出细小的喘息。这是实话,酒精带给他的是针尖般的刺痛,仿佛有千万条小虫在他脑子里钻来钻去,全身的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

    见鲁路修头痛得厉害,朱雀脱掉外套盖在他身上,并把人放倒躺在自己大腿上。他轻轻撩开鲁路修的刘海,摸了摸他的额头,好让他减轻一点痛苦。

    还在出汗......

    鲁路修只觉得全身发冷,下意识往身旁的热源靠去。朱雀僵了一下,没有动弹,鲁路修抱住他的腰,舒服的哼了一声。他把头靠在朱雀胸前,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兽一样,这让朱雀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真奇怪,看见鲁路修这副狼狈的模样,他应该感到痛快才是,可是为什么,心里升起的是莫名的苦涩和怅然。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拼命?”朱雀摸着他柔顺的黑发,终于问出了那个在意已久的问题,“你已经是黑色骑士团的总裁了,那种应酬,大可以叫个下属替你去......”

    他声音很轻,本以为喝醉的鲁路修不会回答,没想到黑发人皱了皱眉,嘤咛了一声后说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不拼命,就没法生存。”

    朱雀闻言一震,鲁路修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絮絮叨叨的说了下去。他看上去压抑了很久,借着酒精的驱使,似乎打算把这些年受的委屈一口气全说出来。

    “那个男人,我的父亲,他有很多情人……我的母亲也是其中之一……我和娜娜莉因为是庶出,平时没少遭别人的白眼……后来,后来——”

    他咬紧牙关,手背上绽出青筋,漂亮的面容因愤恨而扭曲,朱雀意识到最痛苦的部分要来了。

    “———后来母亲因为车祸去世,娜娜莉也因此残疾,那个男人也没来看望……他说我们已经没用了……没有强大母家的我们就这样被扫地出门……”讲到这里,鲁路修发出一声冷笑,他偏过头看向朱雀,目光中似有不屑,似有自嘲。停顿几秒后他再次开口,明明是轻松的语气,朱雀却从中听出了悲哀。

    “那之后我就坚信,人与人之间最牢固的纽带就是利益,只要给出合适的筹码,他们什么都能肯为我做……对你这样的道德标杆来说,很难接受吧,你一定觉得我很卑鄙——”

    鲁路修没能把这句话说完,因为朱雀突然俯下身,紧紧圈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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