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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曜23311

    @b8xoa

    大婊子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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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曜23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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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脑摸的饼咖爽文
    ❗️含轻微暴力/幽闭/断肢等元素。

    彰冬|天生禁脔下课铃打响。长时间的神经衰弱折磨得青柳冬弥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手机闹铃提醒事项上写的是“主人”。冬弥不自然的抿了抿唇。等其他同学走了,才把衣领放高了一点,提了提口罩,走出了教室。
    走上楼梯时,恰好遇到了司学长。学长热情地就来挽冬弥的脖子打招呼。后颈昨晚被彰人用电烙铁烫出的的伤口才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被碰到疼得很。看到冬弥表情不对劲,司立刻摆出知性大哥哥的pose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冬弥垂下眼不说话,只摇头说没事。灰蓝的瞳孔透出一丝压抑。司伸手去摘掉冬弥的口罩,才发现嘴角被打裂了。嘴唇也红肿着带着伤口。冬弥平时有抿嘴咬嘴唇的习惯,看起来伤口状态更差了。天马司这才仔细端详冬弥的脸。脸部也隐隐约约有用遮瑕盖住的伤口。眼角更是有不易察觉的青紫。司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回事。冬弥一把扯回口罩,冷下了脸和声音,“不用你管”,径直走下楼梯。
    冬弥和往常一样绕向vivids街,彰人早就停了车站在路边了。看到彰人。冬弥的眼神一下子从冷冽男路人转成了臣服与羞怯。东云彰人把眼睛从手机上抬起。看了一眼冬弥。“怎么搞的这么慢”冬弥不自觉地拽上自己的衣角,面瘫冰山脸终于软化出了乞求的表情,“路上遇到了司学长,所以…”“骚货,我好像警告过你别在老子面前提别的男人,一根现在不够你用的了是吧”彰人不耐烦地一拳挥在冬弥脸上。这一下突然让冬弥想起了二人初识时的一拳,下意识地想微笑,这个表情却激恼了彰人,健壮的橙法发暴戾男一把掐起冬弥的脖子,冬弥比彰人高,所以彰人把冬弥掼在墙上脚底下还踩了一块木板。彰人又猛甩了冬弥几个巴掌,疼痛传来,但已经习惯这个力度的冬弥甚至都没有哼一声,前者扯住他脖子猛的往地上一摔,冬弥着地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最近的调教一次比一次狠。身体本来就欠佳病弱的冬弥这样两下就昏过去了。彰人轻笑一声。把冬弥的身子抱起扔进了后备箱。坐上了驾驶位。
    冬弥醒来的时候只发现一片漆黑,浑身赤裸。凭借身后熟悉的粗糙摩擦感和空间大小。他知道这应该是彰人车的后备箱。今日估计又是要野战遛狗了,冬弥吐出一口气,忽然觉得不对,逼仄的空间里充斥着甜丝丝的气味。冬弥又大喘气了几口,只感觉呼吸不畅,才注意到自己的后穴早已湿漉漉一大片了。自己还血淋淋着的下体倒是毫无反应,它在上次被彰人的脚踩完套上钉刺套加上日日扣着平板锁,早就废了。咖咖浑身燥热难耐。好像有无数小虫在身体内外啃食,伸手想去抚慰后面,手上没有意外拷着的金属手铐却让他够不到后面。只好把手蜷在胸前轮番抚慰。身体敏感度被急剧扩大的咖咖涨红着原本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两条因为空间小只能交叠的腿不安的蹭蹬了起来。腿部被刀和荆条割出抽出的血色伤口因压迫和摩擦向神经中枢传导出痛痒的感觉。和快感交叠在一起让冬弥嘴里发出了除他和东云彰人别人从未听到也想象不到的淫靡叫声。
    突然刹车声传来,惯性让冬弥头碰撞到了壁,还没来得及哼一声,车门打开,头发被抓着拉出了车子。黄昏的太阳射入眼睛的不适感让冬弥闭上了眼。彰人一脚踹上扶着后备箱喘气的蓝发婊子,后者立刻翻倒在地,才睁开眼睛发现此处是一片荒田。“你说,我要在这把你杀了吞到肚子里,也不会有人知道吧”。冬弥睁大眼睛,却没有意外,以他这个主人的偏执,自己日日夜夜被抽打调教的活面本来一直就很小。没有给冬弥反应时间,又是一脚,“谁让你这个姿势了,跪着!”冬弥赶忙调整姿势,摆出无数次练习而习得出的标准跪姿。碎石头刺入本来就在感染的膝盖伤口,带来了极端的刺激。彰人从副驾拿出震动肛塞给冬弥带好。青柳冬弥还在催情剂的毒效里。猛烈又令其满足的刺激一下让他不小心喘了一声,“我让你骚叫了吗”头发被用力一扯又放开,冬弥赶忙把头摆正位置,却看到彰人又拿出了一根藤条,下一秒这种可视化的痛觉被转为实质,落在脚心上。立刻就留下了血痕。几下下来血已经顺着绷直的脚一丝一丝流下来了,像某种美丽又扎眼的纹路,“不许动,动一下把你骚逼操翻一次”冬弥心里想的是我很想动,可主人的命令比什么都重要。谁能想得到平时总摆着一副生人勿近清冷脸,一开口也是用冷冷的声线说着呆呆的话的青柳冬弥,现在边被打着脚心和脊梁,一边心里还在撺掇要不要故意动一下换一次挨操的骚浪贱母狗?肛塞突然被加大档位,冬弥忍不住弯了弯脊背。果然一皮靴就踹上来了,下一秒头发被人抓起,头盖骨和车后盖碰撞发出砰的响声,肛塞被拔出。转为东云彰人粗硬某物的深入。冬弥似是满足的微叹,被抽出血痕的脚心踩在石头路上,痛觉顺着脚击穿到头,前列腺被一次一次虐待式的撞击和两色的头发被有节奏的撕扯前后摇晃让冬弥在灭顶的感官体验中色情的喘叫起来。彰人偏偏此时停下了身后的动作,把头发往车旁边又是一拉。冬弥便翻到在一边,大喘着气,马上调整好了跪姿,低下了头,后穴极致的空虚却也让他注定不敢不满。只能任由这种空虚混杂着疼痛等待主人下一次临幸。
    就这样反复了几次跪完抽抽完操了操完跪了以后。已经天很黑了,彰人也累了。在路边烤了火。“我饿了”。彰人说。冬弥在一旁跪坐着,手放在腿上,调教暂时结束也要符合着规矩。他身上还是一件衣服都没穿,哪怕跪在火边身上发着抖。“我…我去做饭吧。”“我没带什么食材来”和像猜到他会说什么一样彰人自然地接上了这句话。这下轮到冬弥呆呆住了。彰人站起来,回车里拿出一把厨刀。朝冬弥微笑,“一起吃吧。”没等冬弥反应过来,他一脚踢在跪坐着的人的背上,扯过他的腿,从大腿根用力剁下,彰人疯狂又痴迷的神色映入冬弥震颤中的眼球,“你好香啊”,望着冬弥惊恐的瞳孔和生理性的泪水,彰人抚摸着创面,没砍断,血倒是流出来不少,彰人去舔冬弥腿上几乎可以说是汩汩地涌出来的大量鲜血。周身散发着偏执的占有欲和凌虐欲,欣赏和品尝自己的所有物,随后他抬起头,又去和冬弥接吻,把含在嘴里的腥血全部渡到的冬弥嘴里。退出时,还安抚了一句“别怕,很快好”,被这句突如其来温柔迷惑的冬弥愣了一下,然后给他的便是又是两下砍剁。冬弥疼的大叫起来,随后眼泪开始刹不住车。嘴巴里根本吐不出完整的字。他只知道自己很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疼。断肢带来的痛苦立刻给他带来了神经上的错乱,他去抚摸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右腿的位置,仿佛这样可以止疼,刚刚被彰人喂进的鲜血混杂着唾液从嘴角一直往下黏糊糊地滴。发出谁也不明白的呜咽声。
    彰人给冬弥做了简单的止血。但仍然效果甚微。现在已经跪不了的冬弥只能躺在地上。看着自己一只白嫩又被大小伤口伤疤血痂排满的腿放在火上炙烤。“常常我的手艺”,彰人用小刀剃下一块烤冬弥腿肉,不超过五分熟,还全是血丝,他眼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欲望和期待。“先给你吃”,他把肉喂到冬弥嘴里,冬弥已经快失去知觉了,嚼了两下便吞下去了。饼饼露出满意的神色,也切下一大块塞在嘴里,皱起了眉毛“好腥,好柴,嗯”不过一想到这双腿从雪白腻滑,自己无数次看它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又被自己虐待的面目全非,他又兴奋地切下来了一块放在嘴里,冬弥的创口很严重了,往外一直留着大量大量的血。野外的飞虫靠近了冬弥血淋淋隐约露出股骨颈和猩红嫩肉的断腿,贪婪的贴上来分一杯羹,冬弥也快丧失意识了,彰人只好把断肢一侧靠着火,加热了起来。冬弥一条腿太长了,毕竟比彰人高,彰人吃不完,冬弥也昏过去没法吃饭了。彰人惋惜的看了一眼还剩半个小腿和半个大腿的冬弥腿。把这个变成残疾人的奴隶头发拽着拉回了车后座。
    冬弥再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黑屋子里。右手被打上了石膏。断肢上也传来了当时的剧痛。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彰人打开灯走进来,“醒了?我真有分寸,没让你死成,把你后半辈子还能囚禁起来当禁臠。”冬弥没说话,适应光照后开始打量起来,墙壁上放着七根骨头,这些都是东云彰人的战利品,大腿骨,小腿骨,和五根指骨,“还给你留了9根,不跪下来谢谢你主人我?”,冬弥当即下意识的就想跪下,却被绑着没法动。冬弥望向手,昏迷时分又被取走了五根指骨。饼饼确实说过很喜欢,自己弹钢琴的时候手的骨头和关节灵活的在舞动,后穴却边在被抽插的骚样。咖咖自嘲了一下,竟然不觉得伤心,也不觉得惋惜和后悔,自己可能也确实是一个天生的专属于东云彰人骚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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