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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ほしあか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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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ほしあか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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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迟x楚定江
    ——ooc,不知道角色具体性格
    ——设定按照网上扒拉到的信息改的
    ——注意避雷

    【敖李】楚燕晚春时节,树木枝繁叶茂,又逢雨水丰沛,落在地上的绿叶残枝不少。

    南境大捷,戍边大军受命回防,今日皇城内设宴为回都的将领们洗尘。

    连日的大雨终于落尽,入夜宴会开始时,湿气早已不在,颇有夏季要来的干爽。

    控鹤军乃中央禁卫军,楚定江提前就布好了巡防以保皇城内太平。

    随着一声尖利的通报,年轻的将军凯旋归来。

    燕迟迈入大殿之内,眼睛一扫便看到了坐在边上的楚定江。

    久经沙场的年轻将军一闭眼一抬眼,视线直直迎向前面去,走到该行礼的位置向天子行礼。

    在座窃窃私语的人都纷纷住了嘴,静候着看回京的将军是如何被削去权力的。

    只有楚定江,只有平日里冷淡如霜的控鹤军指挥使,在紧张的氛围之中闭目露出一个笑。

    一个有些柔软的,转瞬即逝的浅笑。

    对在场众人来说,那是即将被分食殆尽的果实;但对楚定江而言,那是他魂牵梦萦,终得破开大雾归来的南风。

    黑暗中响亮有力的声音熟悉又陌生,明明对答稳健成熟,但落到楚定江耳中,却还是觉着那人像只幼犬,只是学会猎鹰了。





    宴会本就结束得晚,现下更是夜色浓重,小侍卫搞不懂楚定江为什么把院子里的人都清走了,从宫里累人的饮宴回来后,还换了一身比赴宴还要好看的衣裳。

    上次这么清空院子招待“客人”楚定江就受了很重的伤,这次小侍卫担心得很,楚定江却淡淡地说“不要紧,你回房好好休息。”

    在楚定江身边跟了有几年了,小侍卫觉得楚大人这次说的不要紧是真的不要紧,但始终还是担心,便在窗台上撑着个脑袋远远留意着楚定江那边的情况。

    熬了快有一个时辰,终于有很轻的脚步声落在了楚定江院子里。小侍卫猛地扎醒,竖起灵敏的耳朵听了半晌,没有打斗的迹象。

    看来是要谈事情或者,楚大人真的有好友来找他吗?小侍卫打着瞌睡,觉得要是独来独往的楚大人真的有好友,那就太好啦。



    燕迟安排好事情后已经夜深了,但是他确定无论多晚,楚定江肯定会等他,而他也一定不会让楚定江白等。

    年轻的将军跃进指挥使的院子后,径直走向门窗紧闭的房间。

    如楚定江所料,燕迟走的是门。指挥使听见人进来,轻轻笑了一声。

    燕迟进屋看见他笑,像是天天见面的朋友那样问他“笑什么?”

    “笑你大晚上摸黑进我房间还走正门,一点偷鸡摸狗的自觉都没有。”楚定江笑着道。

    “我来得挺光明正大的。”燕迟转身轻轻关好门。

    “眼线都清了?”楚定江问。

    “清了。”燕迟语气随意地说“城内的眼线,无论谁家的,都清了。”

    楚定江愣了一下,燕迟说“你的人给你留着呢,明日就给你送回来。”

    “莽撞。”楚定江蹙眉训了一句。

    “也不会。”燕迟走近反驳“让这城里的人知道,是谁回来了。”

    燕迟的虎符还了,带回来的军队被分散到了各地驻守,南境守军换了防。陛下忌惮燕家忌惮到了燕迟复命后当场下旨的地步,表面上燕家的兵权被剥得七零八落。

    朝中有些人,怕是真觉得燕家已经成了软柿子,可以让他们任意拿捏。

    也好吧。楚定江想。

    燕迟此举虽锋芒盛,却也确实算不得莽撞。就当是私底下告诉京城那些人,睿亲王府这趟水不好趟吧。

    “倒是你。”燕迟道“你才是莽撞。”

    燕迟的手抚上楚定江的眉骨,待他闭眼才敢轻轻摸上他的眼睑。

    控鹤军指挥使双目失明这件事,燕迟在南境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因为南境安定之后燕迟迟早是要回京的,王府便会把京城的消息捎到边境,以便世子掌握时局。

    所以楚定江在京城的谋划和行动,燕迟基本都知道。

    “还能好吗?”燕迟问。

    “不知道。”楚定江很是淡然。

    “是毒?”

    “嗯。”

    “是毒该能解。”

    “或许吧。”

    燕迟的手离开了楚定江,但楚定江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发颤。

    “是我回来迟了。”

    燕迟哽咽的声音猛地砸在楚定江心上,一直从容的人一下子失了方寸,伸出手去就想去捉燕迟的手。

    忽然伸出的手找错了方向,却没有捉空。

    燕迟把自己的手腕送进楚定江手里。

    楚定江握紧他的手腕紧张地道“不迟,不迟,正值春季,正是北归的时候。”

    是啊,燕迟垂眸看着楚定江想。六年前父亲被陷害,燕家军背上污名,自己为了给燕家,给父亲正名,主动请缨去到南境戍边平乱,不就像是燕子南飞,只为了熬过寒冬吗?

    现如今艰难的凛冬终于过去,自己便也回到北方,回到家里,回到楚定江身旁了。

    燕迟倾身下去把楚定江拢进怀里,脸颊蹭着楚定江耳边的鬓发道“我回来了。”

    “嗯。”楚定江觉得眼眶微微发热,亦伸手环住燕迟的背,感受着他的温度温声应道“回来就好。”

    楚定江的手扫过燕迟的背,又摸索着他的手臂一直摸到他的手掌,手指。

    在摸清楚那些茧子和伤疤后,楚定江严肃地道“脱掉。”

    燕迟被这突如其来,如同审犯人似的一声弄得有些想笑,也确实没忍住笑意用有些欢脱的语气应声“好!脱掉给楚大人慢慢摸。”燕迟解开衣衫之后牵着楚定江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楚定江没理燕迟的调笑,站起身一脸正经地从燕迟的腹肌摸到胸口,仔仔细细地检查他身上到底留了多少伤。

    摸了一遍之后楚定江圈着燕迟腰的手臂紧了紧,在他颈窝处闷闷地小声抱怨了一句“……瘦了。”

    燕迟捧过楚定江的脸,然后朝着久违的唇瓣亲了一口“你现在知道紧张了?你安排自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有多心痛?”

    燕迟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生气,楚定江没吭声。

    “你知道我这些年来每次在边境听到你的消息,都有多么心惊胆战吗?”燕迟问怀里的人。

    就像楚定江急着确认燕迟的情况,燕迟也目光直直黏着楚定江。

    当年燕迟离开京城的时候,楚定江才十九岁,现在昔日的少年郎身量更高了,也更结实了,骨架却依旧纤细。

    燕迟有些欣喜自己依然比楚定江高了几分,依旧可以让他倚靠着自己。

    见平日里出了名雷厉风行,算无遗策的指挥使大人默不作声,燕迟故意挑起话头“小简。”

    楚定江听见燕迟这么叫他,挑了挑眉。

    如今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不多,而会这么叫他的,就只有燕迟。

    但燕迟也早就不用这个称呼了,现下这一声,只不过是燕迟不满他不作回应。

    楚定江毕竟是楚定江,哪怕对着心里最牵挂的人,嘴上也不肯落了下风。

    楚定江推了推燕迟,道“世子殿下找错了,现在那是旁人。”

    燕迟眉头跳了跳,他一向拿楚定江没办法,也一向知道该如何向楚定江示弱。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软了嗓音,额头贴上指挥使的额头撒娇道“啊楚~我没找错~我不找旁人,你理理我嘛。”

    六年不见,楚定江依旧很吃燕迟这一套。

    淡蓝色的眼睛瞥到了一边,楚定江伸手摸索着揉了揉面前人的脑袋答“以后不会了。”

    “以后我会小心的。”楚定江道。

    “以后有我,记得要算上我好吗?”燕迟有些急切。

    “好。”楚定江任由燕迟紧紧拥着自己。

    “控鹤军指挥使,跟燕迟世子,是沆瀣一气的。”楚定江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道。

    燕迟听后满意地傻笑起来,此刻两人才终于有了久别重逢的感觉。

    一别六年,朝堂上的风起云涌,战场上的滚滚黄沙,终于在此刻尽数收入画卷。一卷楚定江与燕迟六年前就开始筹谋的太平盛世,在今晚水陆交汇,笔墨将落下新的山河万顷,秀丽颜色。



    燕迟把楚定江整个人抱起来,掂了掂分量,满足的感觉充满了他的胸腔。虽然受了很多苦,很多伤,但是楚定江在他怀里沉甸甸的,是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重量。

    比起当年他在华家废墟里找到的,要好太多太多。


    楚定江跟燕迟实际自小相识,楚定江本名叫华容简,是前任宰辅之子,华燕两家是世交。

    十二年前宰相府被一夜灭门,彼时燕迟正跟随父亲在军中历练,恰逢捉获潜入军中的外族密探,得知朝中有人内外勾结,要陷害华家。

    燕迟的父亲立刻飞鸽传书回京城通知华家此事,也派了人回京禀报,但燕迟只觉得心慌。

    与父亲商量后,燕迟连夜赶回京城,到他进城之时,溶溶夜色之中宰相府的方向有隐约火光窜起,直直的灰烟正升上天空。

    果然消息没有传回来。

    燕迟直到现在都还清晰记得,他冲进华家火场时,里面早已是尸横遍野,熟悉的院落在起火之前就已经被毁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在断裂倒塌的房梁之下,楚定江被血浸透了的样子。

    那年楚定江十三岁,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被贼人所害。

    燕迟把他救走后,将他藏在了城郊一对老夫妇那里。楚定江高烧昏迷了九天,醒来之后眼睛不断流出血泪,大夫说是因为悲痛过度,再怎么用药,以后也只能模糊视物了。

    燕迟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他还没有查清整件事情,但是他对那时还是华容简的楚定江说“我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起。”

    于是华容简用七日成为了楚定江,楚定江用七年铲除了朝中奸佞,还找来一个跟自己少年时面容相似的人充当华容简,为的就是提醒朝廷,不要重蹈覆辙。

    人人都道楚定江雷霆手段,机关算尽,只有楚定江自己知道自己的失算,若是他真能掌控全局,六年前燕家便不会被牵连蒙冤。这六年里,无论是在敌人的刀刃逼近时,还是在身陷牢狱,被施以极刑时,楚定江心里最害怕的,都是忽然收到燕迟身死的消息。

    他已为华家报仇雪恨,心中亦确有报国之志,想要看到有朝一日海晏河清。

    但如果燕迟不在,这一切便无从谈起。因为从始至终,不论是华容简亦或是楚定江,都视燕迟重于社稷。



    楚定江拽着燕迟肩头虚虚披着的衣服,倾身向前,把自己温热的颈项送到燕迟唇边。

    鼻尖被一股清浅的桃花香萦绕,燕迟瞳孔放大了一瞬,想来是院子里快要开尽的桃花沾染了楚定江。

    燕迟几近虔诚地吻在楚定江的喉结上,他不由想起六年前。

    六年前,燕迟去南境的日子定下来后,楚定江在他出发前的第七日偷偷溜到了他房里。那时十九岁的楚定江已经领了官职,办了好几桩大案,正是在朝中崭露头角的关键时期,可这炙手可热的朝中新秀却放下手里所有事务,连续五夜辗转于燕迟房中。

    自从楚定江当上楚大人,两人就在表面上维持着点头之交的假象,平日里见面也不多。如今楚定江直接闯进房里,燕迟知道他担心自己担心得紧了,便试图安抚,不料没说几句,就听到楚定江道“我不在人前跟你往来,就是怕牵连了你,如今你已经被牵扯进来了,我还用防什么!”

    燕迟被这句话震得眼眶即刻红了,眼前少年能承受的已经到达极限,再从他手里夺走哪怕一星半点,他就要疯了。

    燕迟按着楚定江的肩膀对他说“你要防,你要防止我回来你见不到我,听见了吗!”

    楚定江眼里蓄满了血色的泪水,咬着唇浑身颤抖着。

    “你要等我回来,我会回来的,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燕迟逼迫楚定江看着他听他讲话“以前我在局外,查这个案子是为了国家,为了你,但是现在我入局了,查下去也是为了我,为了燕家。你在内,我在外,一切只会更加好办。”

    楚定江被燕迟用力捏着肩膀,费了很大力气才从可能要失去燕迟的恐惧中抽离。

    从十三岁到现在,楚定江从未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过是华家的一个遗孤,一个除了燕迟,就再没有拥有什么的遗孤。

    我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

    华容简当年就已经悲痛万分了,可楚定江如今才知道什么是悲痛欲绝。

    “小简,阿楚。”燕迟捧着楚定江的脸道“我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起。”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燕迟吻上楚定江那双已经被他自己咬破的唇。

    在互相湿热的气息中,楚定江终于冷静下来,找回神智。

    “除了华家和燕家,还有黎民百姓。”燕迟道“你查这件事不仅仅是为了复仇,对吧?”

    “现在你已经有线索了,只要找到太子勾结外族的证据,就有办法废了他,以后继位的就不会是这个昏君。”

    燕迟说得太过直白,楚定江连忙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所以你在京城要布好局,帮我照顾好父母和弟弟,我到南境平定了所谓的叛乱后,有的是机会捉住外族的细作。”燕迟又亲了楚定江一口,而这次的动作轻快了许多“查到的东西我会传信给你的,你也要跟我说你的情况好吗?”

    “好。”楚定江看着燕迟,答应得乖巧。

    即便是只有两人相处,楚定江也鲜少会露出年下者该有的表情,他好像从小就不爱把自己放松依赖的一面表现出来。

    毕竟快要离开,燕迟心里其实也不舍得很,便顺着楚定江,每夜温香软玉在怀地放肆了五日。到临行前两天,楚大人还是恢复了理智,没有再纠缠着燕迟行床笫之事,还反过来叮嘱燕迟要好好休息。



    燕迟笑了笑,觉得楚定江这种小直率真的可爱得紧。

    把人放到榻上,燕迟又吻上了那双柔软的唇。

    楚定江双手还是拽着燕迟的衣服,虽然是他挑起的火,但他其实很紧张。

    两人太久没见了,满腔的想念楚定江不知该如何抒发,此刻他才懊悔没有顾全自己的眼睛,即使是模糊的,他也想要看看现在的燕迟。

    楚定江的手摸索着放到了燕迟脸上,拇指在燕迟脸颊处慢慢摩挲。

    燕迟把脸颊更贴近楚定江手心,看着面前银月似的人儿认真用手描摹自己。

    今晚他和楚定江赴宴都是着的黑色,而现在楚定江换了一身浅浅的银灰,坐在床上就像是那天上的素月落入凡间,跌到了他怀里。

    楚定江感觉腰带被人扯松了,紧接着脖颈被人轻轻啃咬着。

    燕迟把楚定江压在榻上,欺身上去,把包裹着人的衣服一件件剥开。

    黑暗中无数个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落在身体各处,楚定江的呼吸被煽动得急促起来。

    胸前被人吮吸了一番,发软的右手被燕迟带到他腰带上。

    “帮我解开。”燕迟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明知道楚定江现在看不见,燕迟却还是欺负他,要他磕磕绊绊地解自己的腰带。

    燕迟了解楚定江的性子,哪怕是这种小事,楚定江也不会张口求助,所以燕迟总爱捉弄他,想他有朝一日能学会依赖自己。

    在楚定江双手拉扯着燕迟腰带时,燕迟掐着楚定江大腿把他一条腿抬了起来。

    楚定江双手立刻拽紧了燕迟的腰封,不小心用力一拉,便把燕迟拽得更贴近自己。

    “唔……”楚定江闷哼一声,大腿颤了颤。

    燕迟的吻正烫在他大腿内侧,细腻的软肉被人吮吻着,腿间逐渐抬头的硬物碰到了燕迟的脸。

    “燕迟。”楚定江终于把燕迟的腰带解了下来“枕下有软膏。”

    燕迟听见后轻笑道“好。”

    可是好完了以后燕迟没有去拿那盒软膏,而是牵着楚定江的右手放到了自己脸颊上。

    “嘶!”楚定江的手控制不住地捏了捏燕迟的脸。

    燕迟埋头在楚定江腿间,把那根被自己撩拨硬了的物什含进嘴里,一边吞着热硬的阳具,手上还不忘一边揉捏着楚定江的臀肉。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阳具,灵巧的舌舔弄着柱身,晶莹的唾液从顶端滑落,燕迟吞吐几下后用舌尖戳弄着马眼,楚定江在情动之中喘息越来越重。

    “别,别弄了。”楚定江的手推了推燕迟额头“吐出来。”

    见他受用,燕迟吞得更深,一手揉搓着囊袋,另一手在口腔顾不到的底部圈着性器来回撸动。

    楚定江被套弄得快要控制不住,语气焦急地唤燕迟“殿下!哈啊……世子殿下……”

    通常楚定江生气要斥责燕迟的时候,就会唤他殿下,一般燕迟都会听他的话,但是在情事之中,燕迟没有一次顺过楚定江的意。

    “哈啊,啊……不行了……”楚定江想推开燕迟,手却被燕迟扣在了床边,几下用力的吸吮把楚定江送上了顶峰,乳白的精液射进燕迟口中。

    楚定江大口喘着气,满脑子想着缓过来以后要撬开燕迟的嘴。

    谁知一声明显的吞咽声清晰地传入耳中,楚定江有些恼。

    “你!”却一时不知道该骂什么。

    燕迟也不听他的骂,低头含住楚定江的乳粒用牙齿磨着。

    失去了视力身体比以前更加敏感,燕迟的手在另一侧乳晕上打着圈圈,一侧舒适,另一侧却稍显不够,楚定江不自觉地往前挺了挺胸。

    这个小动作换来了燕迟更用力的吮吸。

    “唔嗯……”楚定江由着燕迟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膝盖碰着碰着燕迟的身体,找到燕迟的腰后双腿缠了上去。

    燕迟眸色暗了暗,拿出楚定江说的软膏抹在手上,又怕突然动作会让楚定江猝不及防,便亲了亲楚定江的脖颈,手从他胸口游走到臀缝,掰开浑圆的臀瓣,用沾了软膏的手指在穴口处按压。

    白色的软膏被推进穴内,化成透明的液体,小穴被微凉的软膏刺激得一张一合,里面刚刚融化的液体流出来,又被燕迟带着软膏的手指堵了回去。

    一节指节进入,楚定江咬着自己的手背压抑着声音。

    多年未被使用的后穴一下子无法适应外物入侵,紧张地绞紧了进入的一节手指。

    燕迟半分不急,耐心地用那一节指节在小穴口浅浅地进出,又拉开楚定江放在嘴边的手凑上去吻他。

    湿滑的舌头闯入楚定江口中纠缠着他的舌,抹满了膏体的手指在后穴中水蛇似的无序摆动,后穴的不适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升腾的快感。

    感觉到人放松下来,燕迟趁机把手指送进去更多,慢慢摸索着记忆里的那一点。

    伴着融化的软膏手指进得还算顺利,四处按压之中燕迟摸到了一处凸起。

    指尖稍稍滑过,楚定江便发出隐忍的轻吟。

    找到地方后燕迟抽送着手指,有节奏地按压那处软肉,又凑到楚定江耳边,咬着他的耳廓模糊不清地喊他“阿楚,阿楚。”

    在燕迟的舌尖伸进耳中时,楚定江再也压不住声音呻吟出声。

    耳边是舌头搅弄的湿漉漉的水声,身下是两根手指抽插后穴发出的“咕啾”声,楚定江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烧起来了。

    “难受吗?”燕迟问。

    “哈啊……嗯……不,不难受。”楚定江双手攀着燕迟肩膀,有些难耐地回答。

    燕迟亲了亲楚定江眉心,害怕他会受伤,还是扩张到了四指才停下。

    小穴湿漉漉地翕动着,媚红的穴肉在手指抽离时追着要挽留,楚定江难受地催促道“进来。”

    “好。”燕迟扶着楚定江的腰,硬挺的物什顶进去前端。

    楚定江不知道是自己太久没有接纳外物,还是燕迟的尺寸更大了,那物顶进来的瞬间楚定江惊觉那好像比四根手指还要粗得多,身体被撑开到了极致,楚定江一动不敢动。

    燕迟缓缓进入,待到整根没入后,穴口的皱褶已经几乎被撑平,后穴紧紧的,严丝合缝地吸附着柱身,紧致的感觉让燕迟头皮发麻。

    楚定江在燕迟肩上的手抓了抓,燕迟俯身堵住楚定江的嘴开始动作起来。

    穴内湿糊糊的,抽动起来丝毫没有阻力,燕迟揉着楚定江白皙的胸脯,捻搓着他的乳粒,身下有节奏地抽插着。

    粗热的物什顶弄着软肉,一下比一下撞得更重,楚定江勾着燕迟腰部的腿因为想要并拢而把燕迟压向了自己,让硬物进去得更深。

    “啊……嗯唔……”深吻结束后又卷土重来,身上每个地方仿佛都被快感支配,楚定江被燕迟插弄得整个人迷糊起来。

    燕迟看他适应了,便加快了顶撞的速度,粗大的肉刃直直插进最深处,又整根拔出,肉壁刚刚紧缩又被重新撑开,穴内分泌出的淫液被插得乱飞,溅湿了燕迟胯间。

    楚定江浅蓝色的眼睛沁着泪,整个人泛着粉红。燕迟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让后穴完全接纳自己,物什畅快地捅进深处,猛烈地撞击着软肉,楚定江的腰肢随着燕迟的动作摆动。

    “慢点……啊……燕迟,慢点……”楚定江要受不了了,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上涌,双腿被强制分得极开,后穴被迫打开到极致接纳不知停息的肉刃,快感像热浪一样推走楚定江的意识。

    楚定江大口吸着气,却还是气若游丝的,微弱的声音念着燕迟的名字“呜,燕迟,燕……迟……”

    燕迟被楚定江这一声声叫得更加动情,一记深挺,物什埋进楚定江体内贴着软肉碾压。在楚定江失控的呻吟声中,燕迟贴在他耳边说道“阿楚,我是楚燕,是你的楚燕。”

    楚定江溺在燕迟的话语中上了高潮,浊白的精液全部射到燕迟腹部,顺着肌肉线条缓缓流下。

    楚定江记得自己以楚定江的身份露面后,燕迟问过他为什么要叫楚定江,那时楚定江笑笑说“你猜?”

    燕迟想了想说道“不管你是为什么,但是楚地乃从古至今兵家必争之地,你就是我的楚地。”

    “楚地可是凄凉地。”楚定江道“殿下还是不争为好。”

    “我的楚地不会是凄凉地。”燕迟确信道。

    楚定江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浅蓝色的眼睛看着黑漆漆的上方想到,你说得对,楚燕归来,楚地便不会凄凉。

    “阿楚……”声音委屈的人贴了上来,楚定江被吻着唇角蹭了两下才发现燕迟的性器还硬挺在自己穴中。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幸好明天的事务已经分配下去了,明日自己不在也不会生出什么乱子。

    见楚定江分了神,燕迟再唤他道“阿楚,你怎么在想别的?”

    楚定江揉了揉燕迟的头发道“没有,在想你。”

    “在想我什么?”燕迟吻着楚定江的下颌问。

    楚定江笑道“在想你从前就是楚燕。”

    “对。”燕迟的眸子亮晶晶的,缓缓把性器退出来后一把捞起楚定江抱着他道“我一直是你的。”

    楚定江虽看不见,却能听着声音辨别大致方位,淡蓝色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燕迟,方向找对了,就像是真的在对视一样。

    燕迟满心的喜欢无处发泄,还硬着的物什蹭着楚定江的臀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楚定江,手掌在楚定江背上游移。

    “等等……”楚定江有点慌。

    “你背上有伤我摸到了。”燕迟指腹摩挲着那几条疤痕。

    “我们……半斤八两!你不许生气。”眼睛的事情楚定江后来有传信给燕迟,但是在牢里受的伤楚定江一字未提。

    “好,我不生气。”燕迟答应道,其实燕迟不觉得楚定江会怕他生气,因为楚定江肯定知道自己哪怕生气了,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但是楚定江现在慌了,他害怕,燕迟想了想惊讶地得出一个猜测,楚定江在向他示弱。

    从小到大一直能独自处理好所有事情,从不依赖他人的楚定江,在向自己示弱。

    燕迟等这一刻等了好多年,他一直希望楚定江能多依靠自己,不要所有事情都一个人扛。

    就像燕迟一直执着于只唤楚定江“阿楚”,却从来不用“定疆”喊他,就是因为他不希望楚定江背负上太多。家国天下太重,要是楚定江想要一个盛世太平,那燕迟就会跟他一起定朝局,守疆土。

    楚定江不知道燕迟在想什么,他只是奇怪燕迟突然没了动静,毕竟做了亏心事,楚定江决定弥补弥补。

    还溢着淫水的穴口蹭着燕迟的性器,楚定江眼睛看不见,手也还未摸到,后穴近水楼台率先找到硬挺半天的物什,不断换着位置想要把它重新吞入。

    燕迟现在哪里受得了楚定江这样的撩拨,他托起楚定江,然后对准穴口把楚定江整个人放下。

    性器一口气捅进最深处,楚定江瞬间挺直了腰,后仰着脖子声音都发不出来。

    燕迟抱着他上下起落,有力的腰不停地向上顶弄,粗大的肉刃快速顶撞着湿软的穴,落下时借着体重的力度让软肉被顶得变了形状,性器的前端整个撞上去,让敏感的凸起被碾得凹陷,楚定江被埋在体内的物什插得浑身颤抖,手想要抓燕迟的背,却摸到的都是伤痕。

    “轻些,燕……啊啊啊!”楚定江慌乱之间拽住了燕迟的发带,手指紧紧捏住,想要借此分散身下无法承受的快感。

    燕迟咬着楚定江的肩膀,肉刃在泛滥的穴里猛烈冲刺,楚定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胡言乱语着求饶,透明的液体不断分泌,不用摸都能知道身下湿得一塌糊涂“哈啊……太深了,哼嗯……不要了,不要了唔……”

    燕迟护着楚定江让他倒回榻上,又把楚定江的双腿架上自己肩膀,性器在完全契合的穴中顶撞了数十下,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楚定江体内。

    楚定江呜咽着痉挛不止,脚背紧绷,在燕迟怀里又再次达到高潮。

    与刚刚激烈的情事相反的,温柔的吻安抚着楚定江,燕迟身上的热气包裹下来,让楚定江在一片黑暗里也感到安心。

    用尽了力气的人很快在燕迟怀里睡去,想念的人回来了,夜就再也不会凉。

    燕迟意犹未尽地吻着楚定江身上各处,睡熟的人嘴唇红肿,身上全是欢愉的痕迹,皮肤的粉红还未褪去,没了性器阻拦,后穴里白浊的精液混着水液流出,粘稠地落在被褥上。

    燕迟想,他的楚水,是春水。



    楚定江第二天依旧醒得早,一醒来,还没开始摸索,便感觉到燕迟搂着自己。身上已经被清理过,楚定江闭上眼睛,嗅着近在咫尺的燕迟的味道再次入眠。

    等小侍卫忐忑地来敲楚定江房门的时候,燕迟正抱着怀里打盹的楚定江在院侧晒太阳。

    小侍卫远远一看,吓了一跳,昨晚归来的将军怀中,是只着了单衣的楚大人,但是看清之后小侍卫发现楚大人在燕世子怀里闲适得很,于是便放下防备,朝燕迟行了个礼。

    燕迟空出一只手来向小侍卫招了招,小侍卫走过去之后燕迟小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侍卫答“我叫南风,自南往北的南风。”

    燕迟愣了愣,笑着柔声道“这样啊。”

    燕迟看着十几岁的少年,透过少年看见楚定江这些年藏在心底的思念。

    是你为他起名的时候这么告诉他释义,他才会这样介绍自己吧。

    燕迟也不顾小侍卫再度震惊,轻轻亲了楚定江额头一下。

    早晨的阳光暖和,微风徐徐而过,楚定江昨晚累坏了,这样被燕迟搂着竟也熟睡了一会儿。

    等楚定江醒来,燕迟抱着他看着院里嫩绿的叶芽道“你推举二皇子上位我支持,但倘若二皇子亦成不了明君。”

    燕迟坚定地道“那便由我来当。”

    这次回来,他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不会再让楚定江独自一人在血海里看尽夜色,终日求而不得。

    若是楚定江再受到什么伤害,那便新朝换旧朝。

    楚定江听见燕迟的话,恍惚了一下,随即挂上一抹淡淡的笑抚上燕迟的侧脸“希望他是吧。”楚定江闭目说道。

    楚定江知道燕迟能做到,并且能做好。只是,他不想。

    我已为天下谋,望天下亦容我所求。

    许我一人,此生不换,相携白首。





    燕迟回京城后表面上做了个闲散世子,背地里随时做好了起兵夺位的准备。

    看了一段日子,楚定江的棋局下得极好,没有什么差池。

    于是燕迟便把精力放到了寻访名医上,幸运的是,在一处叫枫华谷的地方找到了一位神医,神医白岳的样貌还跟楚定江有九分相似。

    燕迟拉着楚定江丢下所有事情就跑到了枫华谷暂居求医,一年多过去,楚定江真的慢慢又能够看见模糊光影了。

    “楚公子的眼睛也差不多可以收尾了,只是……”白岳开着新的药方说道。

    “只是什么?”燕迟紧张地问。

    “最后这段日子需要他多流泪。”白岳犹豫着说“他毕竟不是容易落泪的人,所以……”

    “所以什么?”燕迟疑惑“是需要能落泪的药?”

    “是药三分毒,不必要便不要多吃。”白岳捏了捏手中的毛笔“你们……多行房事便好。”

    燕迟听了先是觉得这简单,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一个跟燕迟长得极为相似的人冲了进来,道“你问我家白岳什么呢!”

    “我听医嘱呢!”燕迟看着这个风风火火的没有血缘的兄弟有些头疼。

    谁能想到白岳跟楚定江长得像,他的良人居然也跟自己八九分像呢。

    “滚开,一边草丛数虫子去。”白岳一卷书册扔过去砸慕容冲。

    慕容冲委屈,慕容冲看着燕迟就想跟他打架。

    燕迟也习惯了慕容冲爱跟自己动手,站起身道“走,打一场。”

    “打就打!”慕容冲应战。

    南风扶着楚定江来找白岳的时候就看到中庭两个孪生兄弟似的人又打了起来。

    楚定江站在廊上模模糊糊地看了一会,说“等看见了我也想看看慕容冲跟燕迟到底有多像。”

    本来只是切磋切磋,燕迟听见楚定江的话后手下不自觉一重,把慕容冲打了出去。

    平日里交手克制惯了,慕容冲有些发懵,还没说什么就听到白岳在屋里喊道“滚进来。”

    “好!”慕容冲也不理燕迟了,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去找白岳,听话地坐在白岳身旁。

    燕迟走过去接过楚定江扶着南风的手,让小侍卫先离开,然后才小声对楚定江说“药方我拿了,白公子说,让我们多多亲近。”

    楚定江红了耳根,他知道燕迟不会在他眼睛的事情上乱说,便问“为何?”

    “多落泪才能好。”

    听完后楚定江红了脸,燕迟抱起他转移话题“我前几日看见后山的梨花开了,我带你去看。”

    楚定江点点头,淡蓝色的眼睛看着燕迟模糊的轮廓低下头在他耳边说“那你今夜早些来,记得让南风关窗。”

    燕迟总是会被楚定江打个措手不及。

    “我很想看见你。”楚定江亲了亲燕迟的耳廓。

    春去秋还未来,楚定江的眼睛恢复了墨色,他恢复视力后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他放在心间,最想看到的人。

    “燕迟。”楚定江摸着燕迟的脸,眼里有仲春的月光。



    一年多后,二人离谷;五年后二皇子继位,新朝新气象,楚定江后来换了个闲职,只在新皇遇到难事求助时指点一二。

    后坊间流传,燕迟世子与前控鹤军指挥使偷偷四书六礼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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