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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东非大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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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东非大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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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妖精)打架就出不去的房间(?)含有石板子能力捏造
    ★TV结局十几年后的故事,私设众多
    ★角色我流,请勿代入原作

    【剑始】覆潮 几个小时前,剑崎一真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在这种毫不浪漫的场景下和相川始重逢。

    孤身行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和他那么接近、又那么疏离,就像这十多年一直以来的那样,这本该是剑崎无尽生命里寻常的一天——直到他被相川始隔着人群一眼认出、一把揪住。

    “剑崎!”熟悉的呼唤如同一道惊雷落在头上,把人劈得身心俱震。身体比意识更快行动,他回过头,看到一张错愕又惊喜的脸。

    “始!……”他讷讷张嘴。

    难怪心跳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过快,这居然是joker间的心灵感应……

    始紧盯着他,眼神哀切而期冀。他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还未来得及发出更多声音,剑崎就僵硬地摇摇头:“我们不能见面……对不起!”

    在气氛瞬间的空白后,剑崎抿着嘴挣开他的手、拨开人群开始狼狈逃窜。

    “等等!剑崎!”相川始手中骤然一空,他瞪大眼睛,惊呼声被湮没在更多惊呼中。

    黄昏之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人流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不息,四周的店铺逐一亮起了灯牌,钩织成温暖普通的人间繁华。这本是剑崎喜爱的景色,现在却成了他落荒而逃的阻碍。

    被撞到的人发出不满的声音,和风声一起灌进剑崎的耳朵里。有人试图抓住他,有人以为他是逃跑的小偷而发出尖叫。他却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低着头快速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请让我过去——”然后更粗鲁地顶开人潮、跌跌撞撞拐进一条冷寂无人的小路。

    不可以、不应该——我们不能——!

    他心中满是不可思议和懊悔。在回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一切就都脱离了掌控,跌出安稳运行了十数年的轨道、向着巅峰和谷底狂奔而去。

    我刚刚的表情只会比始更夸张吧,他想。

    人声渐远,风声仍然在呼啸。纷杂的思绪充斥着大脑,心率和血压都一路飙高——

    剑崎猛地刹住脚步。

    小路尽头有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来这里采风已经好几天了,比你更熟悉地形。”他听到那素来冷淡的声线带着几分未喘匀的紧涩,除此以外和当年前如出一辙。

    后撤一步试图往回跑,身后却撞上墙壁。

    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墙……?

    脑子已经被一连串的变故填满、快要转不过弯,身后没有退路,眼前恰逢故人。

    剑崎一真后背抵着墙壁,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喉结紧张地上下咽动。空气像是被烧干了,他感到呼吸困难。

    他看到相川始一步步走近,眉眼甚至打扮都一如当年,眉头紧缩、嘴角下撇,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此刻心绪激烈、难以平定。在他身后,无人的小路仿佛被一只未知的手摆弄着,移动玩具般轻轻揉碎、重组,一阵幻觉掠过,空间幻化成了熟悉的样子。

    荒山里的废屋,几乎无法阻挡任何风雨,用破旧的门板充当床铺。他却曾经在此保护了一个重伤的怪物。

    “统治者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始的话语声在剑崎耳朵里像是从天而降一般飘忽,他能感知到的只有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加速沸腾的血液。

    “我们出不去的,剑崎。至少现在……”

    始的手颤抖着,却不是出于被统治者玩弄的恐惧或是愤怒。他的声音掩藏着惊涛骇浪。



    其实相川始有想过,顺着那些都市传言去追寻剑崎的脚步。但是这项计划最终还是被搁置了,他并不是不懂事,剑崎的抉择已经是在当时和现在的情况下最好的处理方案。

    在没有找到让剑崎重新变回人类的方法前,如果他们接近,统治者必然会有所行动,比如——在他们俩独处的时候制造一个出不去的空间。

    密闭的空间会催化焦躁和不安,再佐以joker间战斗的命运……他们会化作两匹野兽,只欲撕咬开对方的喉咙,结束这场永无止尽的最终之战。

    ——如同现在这样。

    “别过来……别过来,始……”剑崎抵着墙壁大口大口喘气,冷汗涔涔。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审判的钟声,宣告着安全时间已经结束,他们俩必须展开厮杀。统治者如愿以偿地讥嘲着他们。

    血液在奔涌,心脏在鼓动,眼底爬上绿色的血丝;十指难耐地抓挠着,指尖浮现出利甲,迫切需要有什么来开刃——他从未如此像个真正的怪物,则人欲噬。

    不用抬头细看也知道,始的情况只会比他更糟糕。他听到隐忍的吞咽声和颤抖的深呼吸,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统治者连叙旧的时间都吝于赐予,急不可耐地催促着激战。

    感知前所未有地敏锐起来,一切声响在剑崎一真的耳朵里都被无限放大,像一把把干柴摞在心头,稍一摩擦就会点燃蓬勃的烈火。

    不知道统治者的能力到底能维持多久,他从搅成浆糊的大脑里匀出一点细胞胡乱思考着,努力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的思维一直被控制着、刺向另一个joker。

    也许忍一忍就能出去了……

    低吼声猝然袭来,剑崎瞳孔骤缩,他下意识抬手格挡——

    拳风吹动鬓发,却没有攻击落到实处。眼底同样燃烧着绿火的相川始现在是如此贴近剑崎,近到两个人可以听清彼此紊乱的心跳。

    “对不起,”他低声呢喃,若不是还保持着进攻和防守的姿势,他们看起来就像情人在耳语,“也许刚刚我不该抓住你……”

    剑崎喉结滚动,挤出一点局促的笑:“不,不是你的错……”

    相川始打断他:“但是我没法控制自己……”

    ……没法控制自己心里那份……多余的感情。



    他们的接吻也如同野兽在撕咬。是始先掰开他的手臂、不顾一切般地吻上来。

    第一下就磕破了嘴唇,渗出一点绿色。唇齿间迸出一丝清甜。始没有去管,而是急躁地伸出舌头。剑崎的疏忽为他提供了方便,唇关轻易就被攻破,随之而来的就是彻底的陷落。

    太近了!……事态的突变让剑崎一真短暂地停止思考,清醒的余裕被惊诧淹没,大脑一时只能得出这样的判断而读不出更多。

    确实太近了,十几年来最荒诞的梦境也捏造不出这样的场景。

    相川始将他按在墙角,扳着他的肩膀用力吻他,手上的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捏碎。舌尖碾过齿列又迅速抽离,带来一片兵荒马乱。不过比起吻,这更像是泄愤般的撕咬,血腥味充盈着口腔,像是要把多年来无处安放的感情用血液涂抹诉说,无言更似有声。

    始……剑崎的脑海一片空白、浑身都僵住,躁动不安的战斗冲动短暂地被压制。他近乎茫然地顺应着本能去反击,舌头交缠在一起、牙齿磕磕绊绊,两个人都吃痛地皱眉,却没有人主动放开。亲吻急切到叫人难以呼吸,也许这也可以被判定为一场激斗。

    剑崎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始的后背。他瘦得有些惊人了,嶙峋突出的肩胛骨几乎称得上硌手,正随着主人颤抖的呼吸而耸动。稍微再往上一点就是颈动脉,鲜血躁涌着,亟待战斗来平复。

    始的态度显而易见。借用主动进攻的姿态,将弱点袒露在剑崎手中,轻轻一划就可以看到绿血喷涌而出、洒溅满身。剑崎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撕开动脉的冲动,就像始也可以随时捅穿他的心脏。

    在这场更像是搏斗的接吻里,他们都毫不设防。

    在更多的鲜血催化焦渴之前,始主动结束了亲吻。他急促地喘息着,保持着钳制肩膀的姿势,将头靠进剑崎的颈窝。湿热的呼吸喷打在敏感带,头发搔着颈侧,刚刚冷却的战斗欲似乎又要被点燃。剑崎艰难地吞咽两下,想要说些什么。

    “别说话!”始在他开口前掐断了话头。

    剑崎一噎,随即感受到始的右手终于松开了他的肩膀——然后一路下滑。

    “还记得我们在这里发生过什么吗?”始的嘴唇贴着他的锁骨,震动仿佛通过骨头一路传导到大脑和心脏,震得他浑身都酥麻起来。

    “既然出不去,下次抓住你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如此贴近的姿势让所有话语都显得暧昧,更何况他们确实有些难言之欲渐渐升腾起来,隐约凌驾于厮杀欲望之上,始的呼吸湿润极了也炽热极了,剑崎觉得自己要被一口咬断喉咙然后折裂、烧干。

    “……来试试吧,我在人类社会学会的……新的拷问招数。”

    咔哒一声,皮带卡扣被解开的金属音堪称落地有声。

    一瞬间,剑崎比刚刚亲吻时更加僵硬。



    很难说性折磨不是一种谋杀,至少剑崎此刻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始把持着他的阴茎,粗鲁又急躁地上下撸动了几圈。动作并不熟练,或许可以说是生疏。指甲磕到肉的时候,剑崎难堪地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

    太超过了,他咬着唇,鼻子里喷出粗重的喘息。他企图从乱哄哄的思绪里扯出一点清明,努力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我和始,果然不应该相见……

    始却没有给他分神的余裕。裤子褪在脚踝处,他一只手搭在剑崎的肩上借力,另一只手则扶在下方,微微抬起胯部,将自己的下身送到尚未勃起的阴茎上。

    要对着如此情景动欲实属是有些强人所难,始叹息一声。

    “剑崎,”他双腿分开跪在地上,重心微向前倾,凝视着对方哽动的喉结,“如果不想看的话,你好好听着。

    “你离开的时候,我们找了你很久,很久。那片海滩,那片树林,每一个角落我都熟悉极了,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来。

    “后来我遇到过你。那是幻觉吗?还是你的恶作剧?我不清楚。然后你又一次消失,在我眼前。

    “我去过很多地方……不单单是为了寻找你。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我只为了一个人而活,所以我接触了很多人,学会了很多新鲜的事物。你看过我的摄影集吗?”

    轻飘飘的话语落在剑崎的心头,实墩墩地压着他,压得他心脏阵阵发紧,苦涩的汁液由心房泵出,流入四肢百骸。

    始的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他想起那本藏在摩托座位底下的摄影集,已经被翻得发白了。又想起真崎剑一,拙劣而直白的文字游戏。不知是何的欲望冲刷着身体,他的舌根也开始泛苦。

    张张嘴,却想不出说什么话。舌尖茫然地探出来,想要滋润焦裂的唇,却被一下衔住。

    始的唇也是干涸的,带着绿血的独特清甜味。又一次剥夺呼吸的谋杀。

    睫毛搔在胳膊肘内侧,麻痒的感觉让剑崎手足无措。他在攻势中终于放下了遮挡,让始看清了他的眼睛。

    一双低垂的、躲闪的,哀伤的眼睛。

    “剑崎……剑崎一真。”结束交缠后,相川始咀嚼着他的姓名,这样宣判着。

    “情欲可以暂时压制我们的本能,所以剑崎,”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对方,“在杀死彼此之前,我们做爱吧。”



    毕竟不是天然用来接纳的地方,被进入的滋味并不好受。相川始沉着身子,稍稍向前挺动腰身,立刻就被自己体内剑崎的阴茎顶得一颤。

    “唔!……”他皱着眉,表情很诚实地在表达自己的不舒服,却还是努力向下吞咽,直到对方完全被紧窄甬道咬住。

    饶是剑崎一真已经被他肆意妄为的举动惊吓到麻木,此刻也不由得一惊,扶着他腰部的手下意识用力。

    “你别动!”始的声音低低的,在此时的场景下显得非常没有威慑力。剑崎犹豫了一下,还是违逆了他的要求,轻轻揉着他的腰,激起一串战栗。

    “……对不起,始,对不起。你不用这样的。”

    这是被始单方面拉入性事后,他第一次开口。

    其实现状并不难理解,剑崎一真自我排解着。他们绝不可能杀死对方,又暂时没法出去,那就需要用这种特殊的办法来压制战斗的欲望。始因此主动献身、委屈了自己。

    一定是这样,他终于为一切行为找到了理由和安慰,却选择性忽略了始那串话语中浓烈到溢出的情愫。

    始察觉到他在逃避,失落感如同浪潮一般汹涌而来,钝刀割肉一般划开了满腔酸涩。

    “是吗,你是这么觉得的。”再开口时他声音细颤。自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时,他就已经失去了理性、被本不该出现在怪物身上的情感驱使着……一步步落到这般田地。

    “对不起,”剑崎只是摇着头,始终不肯抬头看他,“你、你不用这样的,我也可以——”

    “闭嘴!”始低喝一声。

    剑崎嘴唇抖了抖,还是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随即流露出有点委屈的样子。

    啊啊、又是这个表情——始觉得自己气血翻涌,这个混账,别摆出那副叫人难过的样子……过了多少年都是这样……明明该委屈的是自己吧!

    那些关于寻找和等待、关于幻觉和美梦的记忆涌上心头,显得他像个一厢情愿的蠢货。泪水不受控制地洇湿眼角,又被迅速擦去,只留下充血的微绿。

    但是……无论多少年过去,自己还是会折在这个笨蛋的面前。

    他叹息一声,双手按住剑崎的肩膀,眼神落到锁骨上一块小小的绿色痕迹上,那是他刚刚吻下的血色。

    “约炮,是这个词吗?你非得为我的行为找借口的话,就选这个吧。”

    剑崎怔愣:“始……”

    “闭嘴,”相川始不再直视他的眼睛,“别逼我第三次说同样的话。”

    他回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影片和文章里的“教学”,试着绞紧肉穴,果不其然让身下的人粗喘一声,扶着他腰部的手也紧缩起来。

    “如果你觉得亏欠我什么,就试着享受,以及取悦我。”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难过。



    其实剑崎知道自己在逃避,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相川始喜欢他,喜欢到了愿意和他做爱的地步——这太荒谬了!

    他确实不算聪明,但再迟钝的人也会被始的眼神和话语中那样浓烈的感情所烫伤、从而退却的。

    始曾经说他“温柔又残忍”,剑崎觉得也许他确实残忍,逼着万年寿命的不死兽学习人类感情、赤诚地剥开自己一片真心——然后被他躲闪着拒绝。

    “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undead也会做梦。”他听到始这样说。他想起了自己的梦,旅行途中一些荒诞迷离的梦,这些高温又粘腻的梦境里有着始的脸。

    也许我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私心,才没有直接推开始。

    剑崎觉得自己是个卑劣的小人。他不敢直视joker那哀切的眼,只是沉默着挺动腰身,将始枯瘦的身体顶得如同一片风中颠簸的落叶。

    “唔呃、……”始一开始还掌握着主动权,现在却只能依靠在剑崎的怀中、被他牢牢把持住。干涩的甬道渗出一点点湿黏体液,逐渐习惯被侵入的感觉后也没有了一开始的胀痛,反而渐渐得趣起来。

    剑崎的样子看起来倒不算很舒服。坐在地上的姿势不太好发力,始的内里又太紧涩了,层层软肉绞动吮咬、似推拒又似邀约,虽然也许他本人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被碾到敏感带时,始的眼睛半眯起来、眉头紧蹙,喉咙里难以控制地泄出颤抖的、脆弱的喘息。腰也绷紧了,弯成一把搭了箭的弓。

    “是这里吗?”剑崎观察着他的神色,忍不住开口。他被始刚刚猛然绞缩的穴咬得生疼,却欣喜于找到了能让对方舒服的地方。

    “……”始没有回答,刚刚的酥麻快感对于从未历经人事的他而言有些过于热烈了,如同电流打过全身。仿佛开启了什么开关,他感到一阵阵微妙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涌上来,那是万年寿命中他不曾感受过的、生物对于交配和繁衍行为的野蛮冲动。

    剑崎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手忙脚乱地想要安抚他,却突然被始擒住双臂,直直地望进了那双眼睛。

    始喘息着抬起臀部,然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跌坐下去、将阴茎吞吃入腹,肉体拍打出沉闷的响声。

    “唔、继续……”他喘息着贴上剑崎的唇,再次接吻。比前两次要柔和得多,也许是因为终于带上了情欲而不是撕扯的意味。

    剑崎垂着眼睛,一边识趣地顶弄那个让始变了态度的敏感带、感受怀中人簇簇的颤抖,一边温柔地应对着他急切的索吻,用一副包容的态度。

    始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陌生。明明是他擅自决定进行肉体的交合,现在却茫然无措地被剑崎揽在怀中,一下一下碾着深处的泉眼。他的阴茎也贴着剑崎的小腹不断磨蹭,已经吐出了一点稀薄的精水。

    甬道渐渐润泽起来,进出不再那么费力了。剑崎也慢慢进入了状态,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僵硬青涩,而是逐步熟练起来。他一手扶着始的腰,一手包裹着他并不丰满的臀部,将这片落叶牢牢把控在手心。

    他巧妙控制着力道和角度,既不会让两个人都不爽,也不会过于激动地伤害到始,这并不比驾驭摩托车难多少。被湿热软肉紧裹、在黏滑窄道中摩擦的快感也触电般传遍全身,他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两名joker都粗粗地喘叹着,这下却不再是因为战斗的杀欲。

    “剑崎……”一片蒸腾的情潮中,剑崎听到始呼唤他的名字。

    始依附在他并不宽阔的怀中,嘴唇贴着那片小小的绿血痕迹,像是二次烙印。

    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打飘、发颤,黏糊糊如同糖丝一般落不到实处,说出的话却显得异常坚定:“如果你还是决定要离开,那至少……”

    剑崎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察觉到什么一般,用手护住他的后脑、将他按在肩头,像是要和自己融为一体。

    “那至少、唔……”始哽咽一声,剑崎感到肩膀处微微泛起湿润。

    他偏偏头,像大型犬类一样蹭了蹭始的头发,挤出一丝轻浅的笑:“我知道的,始,我知道的……”

    在一片狼藉的最后,他终于试着面对自己的真心,哪怕已经迟来了十数年。

    但是我们还有无尽的未来,剑崎想着。他抱紧了流泪的始,闭上了眼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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