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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东非大裂谷

    如果能让您感到幸福的话
    可以去wb:美乃滋风味土豆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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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东非大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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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满个人解读和xp展现的神宫寺寂雷×观音坂独步
    ★私设众多,角色我流,请勿代入原作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写医患pwp啊为什么扯了这么多好像只有樱花妹才会这么写的感情描写???最后只写了一丢丢黄色属实是本末倒置……(背手离去.jpg)

    【寂独】潮湿 空气的温度随着太阳直射点的南移而摇摆下降,整个夏天都蒸腾着的热气被浇湿,化作倏忽阵雨倾泄而降。硕大雨珠扑打在玻璃上,蜿蜒流下泪一样的痕迹,仓惶又狼狈。

    落地的玻璃窗把雨声隔绝了大半,风钻过窗缝掀动纱帘,公寓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壁灯,为神宫寺寂雷稍微有些苦恼的表情镀上了一点柔软和温馨。入户灯的暖光在夜幕中晕开,雨痕里映照出无数光点,闪烁如有情人的眼泪。

    “到家了,独步君,先去卧室躺下来……”

    他搂着身边人的腰,低声请求。

    “嗯……”带着些醉酒后的口齿不清,一路上都裹着他不放的人揪着衣襟,轻轻喊他,“医生……”

    长久亚健康状态带来的苍白脸庞此刻涨满红潮,刘海有一阵子没剪,耷乱着盖住了眼睛和耳朵,只露出一点点赤红的耳朵尖,在暖黄灯光的熏染里更显得暧昧朦胧。

    喝醉了酒的公司职员挣开怀抱,砰地一下地跌到墙边,手伸到他腰边胡乱摸索,企图解开外套的系带:“脱衣服、唔……”

    两个人在楼下都淋了些雨,衣服浅浅湿了一层,贴在肌肤上的触感黏且冷,这让每个亲近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火热。

    “独步君,”神宫寺寂雷并没有立即阻止这样的动作,他的表情无奈却又温柔,轻轻捉住手腕,温声道,“先到卧室里去,好吗?堵在门口,换衣服也不方便。”

    “诶……”

    观音坂独步在晚上的科室聚餐里被灌多了酒,此刻一副神志不大清明的模样,唇中吐出黏连的呻吟:“可是、可是,进门要先脱外套……难道我又做错了?”

    “我自己就可以脱哦,独步君帮忙反而会让我困扰。”

    观音坂独步呜咽一声:“对、对不起……是我不好……医生不要嫌弃我……”

    他这样说着,手指却还恋恋不舍地勾着衣角。

    神宫寺寂雷看着他低下脑袋露出的发旋,湿漉漉的还沾着点雨水,在发梢凝成一颗欲坠未坠的泪珠:“没关系的,不要因为这种事就责怪自己。”

    他顺了顺独步的头发,水珠化在指尖:“独步君先把外套脱掉好不好?然后去床上躺下来好好休息。”

    “那、那先亲一下……可以吗?”

    醉酒的人企图和他讨价还价,语气却丝毫没有醉汉常见的蛮不讲理,而是带着习惯性的讨好。

    神宫寺寂雷轻笑:“可以哦。”

    职员的脸上顿时绽出欣喜的光彩,手也忘了扯腰带,乖乖扶住了他的腰。

    神宫寺寂雷低头吻他,未束到耳后的长发丝丝垂下,落在他的肩头。

    “唔……”

    独步从鼻腔里哼出满足的叹息,他张开双唇,用舌尖热情地迎接。

    呼吸交缠间没什么破坏氛围的酒臭味,反而能品尝到在回家的车上咀嚼的、口香糖的清新气味。神宫寺寂雷扶着他的后脑,手掌触碰到脖颈,带得那一片皮肤都腾腾地烧起来。

    医生的吻素来稳健,他循规蹈矩地探开齿关、勾着舌头缠绵,却已经足够让毫无招架之力的对手沉醉其中。密密的睫毛低垂着,近得几乎要扫到独步的脸上。

    紧张和愉悦让观音坂独步捏紧了手指,把医生的外套揪得直皱,绷出单薄紧致的腰身。

    亲吻结束的时候,他的眼角甚至洇了一点点泪,衬得眼神更加迷蒙,被攫掠了空气的嘴巴里口干舌燥:“对、对不起,这样太贪得无厌了,但是我想再来一次……”

    最后的几个音淹没在双唇间,没等神宫寺寂雷回应,他就扯着领子再次歪头亲了上去。

    这一次由不那么稳重的一方主导,两张嘴笨拙地撞在一起,牙齿嗑痛了脆弱的软肉,让他有了伸入舌头的罅隙。

    短暂的讶异后,神宫寺寂雷手掌下滑,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将那因剧烈呼吸而颤抖的身体安抚下来。

    “……哈啊……”

    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观音坂独步亲得更加卖力,他用牙齿去反复啮咬医生的唇,为其染上艳艳的红,又伸舌去轻舔,品味美食似的吻那双总是紧抿的、淡而薄的嘴唇。

    神宫寺寂雷顺应着他的节奏,呼吸不可避免地乱了拍子。他始终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注视着面前的人,将他的一切表情和动作都尽收眼底。

    他慌乱眨着的眼睛,蓝绿色眼瞳里湿润的水光,在灯下暖融融的红发和酡红的脸颊。

    这一切让他脱离了近三十岁成年男性的身份,在医生的面前像个青涩的学生一样稚嫩。

    也许在神宫寺寂雷眼里,他选中的两位队友都尚且是天真年幼的孩子。但没有人会和自己的孩子在酒后,在湿淋淋的玄关,在雨夜的独居公寓里接吻。

    也没有哪个天真的孩子会揪着长辈的衣角把他压在墙边,借着酒劲踮脚去吻他,并且把膝盖挤进双腿之间。

    这动作的暗示性不言而喻——神宫寺寂雷眼帘半闔,手指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却没有推开怀中的人。

    身躯紧贴在一起,触手冷湿,却把情绪热烈点燃,贴合的地方在冷过之后迅速烧起暖融融的温度,将人催得浑身发颤。

    观音坂独步的睫毛簇簇颤抖着,心脏砰砰乱跳,鼓噪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脑子昏昏涨涨,已经分不清是酒意还是别的什么。也许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醉,否则光是接吻的酒气,就足以唤醒医生的另一重人格。

    但只有借着这三分醉意,他才能鼓足十分的勇气,在这啪啦啦的滂沱雨声里,向神宫寺寂雷吐露出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话语。

    “医生,请你不要讨厌我……”

    他双颊绯红,依然不肯远离那双总是含着笑意喊他名字的唇,而是就这样撒娇似的地贴着脸颊,哀求地看着他,“医生对我、是有性欲的吧……”

    他小幅度地动了动腿,在神宫寺寂雷两腿间磨蹭:“不抗拒亲嘴,也可以勃起……之前,之前还用过手……”

    说出这样的话,对于安分内向的人而言还是太具有挑战性了,他越说声音越小: “我们是恋人吧?”

    “我为能够成为独步君的恋人而感到幸福。”

    神宫寺寂雷半闔着眼睛,遮掩了眸中的神色,他叹息似的回答他。

    “我也是……”

    泪珠从睫毛末梢坠落,观音坂独步哽咽一声,醉意和耻意一起袭上头脑,赤红的面颊将那双眼睛衬得更加粼粼生辉,在柔和灯光的映照下铺上了一层水色。

    高大俊美的男人将他拥在怀中,搁在他肩上的手如此安稳有力,俯瞰他的表情安宁得像个梦境。

    观音坂独步喉结滚动,眼角耳后皆是熏人欲醉的红,臊得几乎要不敢看医生的眼睛,却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那要不要对我……做些什么呢?”

    像是不敢戳破梦一样,他小声,再小声:“……一次就好……”



    和神宫寺医生成为恋人,是春天的记忆。

    观音坂独步觉得自己也许一生都无法忘记那一天,巨大的意外感和幸福感将他轰然淹没,一二三那家伙一直在嬉笑起哄,医生也在笑,含义和平日里面对他们的宠爱不大一样,仍然沉稳而温和,俊美的面庞却微红着,向他伸出手。

    他记得自己哆哆嗦嗦地接过医生的手,第一次十指相扣。

    医生的手总是比自己要凉一些,要裹进口袋里捂好久才能热起来。这时他已经满手都是紧张的汗,医生就会抽出手帕,微笑着帮他一根根擦净手指。

    这样一双手,有着医者的修长、有力、平稳,触碰脸颊的时候像雨水掠过,抚摸身体荡起阵阵的涟漪。

    那双薄唇却是柔软的,时常因为彻夜的操劳而开裂起皮,后来在一二三的指导下医生学会了用润唇膏,于是他们的亲吻总带着清凉的甜味。

    他记得医生的眼睛,深邃而宁静,望着谁都好似深情款款,因此反而带了些薄情的意味,却也会在深夜的床榻上不可免俗地染上一些撩人情色,那是只有他才见过的、连一二三都不知晓的秘密。

    厚重长发垂落在身上的感觉是绵密的痒,所以医生有时会把头发扎起来,露出脊背和脖颈——他瘦得有些惊人,腰束成一小把,脊椎的骨头块块突出,每每抚摸上去,都会叫人心中泛酸。

    他们做过情侣会做的一切事情,在春日纷飞的落樱里牵手,撞见熟人时下意识想要分开,又在下一刻握得更紧;在周末的公寓里看一些他闻所未闻的小众电影,随着剧情的发展距离也慢慢靠近;在地下车库熄火的轿车中接吻到呼吸困难,步入电梯时皆是双唇红肿眼神闪避,手却毫无自觉地自然地勾在一起;也曾一起去选购成对的私人用品,渐渐地把公寓染上两个人的色彩。

    和医生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如此幸福,观音坂独步不止一次地想:这真的是我这种人配拥有的吗?

    每一次忐忑不安地向医生吐露心声的时候,都会得到他笃定的回复:“独步君,请相信你自己有让人珍爱的价值。”

    心脏酸涩地鼓胀起来,正因为医生是如此温柔,他这样的卑鄙小人,才会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更多。

    春天的景色一晃而过,绿叶替了春花,浓了树荫。新宿林立的镜面高楼向四面八方折射着燥热日光,有些破旧的路面上灰尘腾腾,热气和炫光晃得人两眼发晕。

    在这样的天气里,人难免会心浮气躁,连早已习惯的秃头科长都更烦人了些,观音坂独步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团垃圾,在阴暗的角落无声腐烂发臭。

    再次见到医生的那天,他已经忙得好几天没有洗澡,头发油腻、西装发皱,身上隐隐散发着难闻的酸臭味,就这样低着头,恍恍惚惚地撞进了来接他下班的神宫寺寂雷怀中。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他羞愤到想要一头扎进公司门口的地缝里,但医生毫不避嫌地将他搂紧,在来往人群惊诧的目光里,干干净净的医者的手就那样抚上他油腻的头发,将脸按进自己的胸膛。

    亲密举动本该平添燥热,他却在嗅到神宫寺寂雷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淡淡的消毒水气息后,奇异地冷却了下来,随即用力地、眷恋地,像个寻求庇护的孩童一般,向医生回以深拥。

    那天晚上,在神宫寺寂雷公寓的浴室里,他们第一次坦诚相对。蒸腾的水汽迷了眼,观音坂独步记得医生的手捧了香波涂在他头上抓揉,水流淌过裸露的肌肤、裹着泡沫汇集在浴缸中。

    热水荡起层层的波,簇拥着紧紧交缠的二人。他骑在医生的胯上,努力想装作镇定,慌乱的动作却出卖了心情。

    医生无奈地微笑,习惯于持刀救人的手包裹住他的手,引导他抚慰彼此。

    即使神宫寺寂雷一再对他们强调自己并不是神明,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但琉璃一般的人竟然也会有肉欲,还是、还是和自己……这样的认知足够让观音坂独步昏头胀脑,茫茫然顺着他的动作,擦干身体披上浴袍之后,才恍然惊醒:“为什么没有继续……”

    话音未落他就臊得咬了舌头,手脚尴尬得拘起来,不愿意让医生误以为他放荡渴欲,急忙道:“不、我不是说一定要……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样无能的人能和医生交往已经是僭越了竟然还妄想着这种事情……”

    自我谴责的话一旦开了个口,就像泼水一样喷涌而出:“果然我还是不配……我这种人明明没有任何优点啊?!为什么医生会看上我,呜呜……”

    “……独步君,坏习惯又发作了,”神宫寺寂雷似有爱怜,又似是惋惜,“请对你自己,和我的眼光都多一些信心,好吗?”

    “啊、啊!”观音坂独步猛地抬头,在触到他和煦目光的那一刻又讷讷开口,“我不是在说医生的品味不好……但是、但是……”

    “为什么会是我呢?”他揪着浴袍的一角,手指扣弄棉布,“如果是因为‘有趣’的话,一二三也可以,而且也用不着交往啊……”

    “我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独特的资质,值得医生你这样、这样……”他嗫嚅着,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描述这种偏爱。

    神宫寺寂雷凝视着他还未褪去红潮的脸,这样回答他:“独步君,爱恋一个人是不需要他拥有所谓的资质的。”

    “如果你还是觉得不合适,那就把我的感情当作一厢情愿吧,”他微笑道,“不过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愿意放弃……请允许我一厢情愿地继续和你交往,可以吗?”

    观音坂独步愣愣地望着医生,那双饱含忧郁的蓝色眼眸里盛满了自己的模样,天边幽寂的明月此刻只为他一人拨云而来。

    泪水霎那间盈满了眼眶,不知是为自己质疑医生的心意而感到羞愤,还是因为他坦然的示爱而激动难以自抑。

    他将头靠到神宫寺寂雷的胸口,听他安定的心跳。

    能和医生在一起真是太好了,说是贪婪也好,无耻也好,即使是我这样的垃圾也……不舍得放弃啊。



    “我不会对酩酊大醉的人做什么的。”

    神宫寺寂雷这样回答。他看见怀中人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独步的嘴唇颤抖着:“……啊,啊……也是、也对……”

    他僵硬地送开手,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医生这样的人怎么会趁人之危呢……”

    此刻他的心中无比懊悔,埋怨着自己这个蠢蛋为什么要选择在酒后提出请求,浑然忘了需要借助酒劲才能鼓足勇气的也是自己。

    “而且如果是独步君的话,”神宫寺寂雷轻轻舒出一口气,双手从独步的肩膀上移至胸前,轻轻挑开湿黏的西装的衣襟,“不需要酒精,也能让我产生欲望。”

    “不过还真是非常可爱……没有见过的你又多了一种。”他自顾自说着,手指解开一枚扣子,指尖触碰到了底下的衬衫,因为雨水而黏在身上,好像能直接触到赤裸的身体。

    “淋了雨之后,现在是不是已经清醒了许多呢?”

    独步一怔愣,随即抬头,眼睛里绽出羞怯又震颤的光彩。

    他知道医生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小把戏,或许这从一开始就没能瞒过他,但他仍然选择了为他寻找一个借口,一个让他能够保全所有尊严的借口。

    即使秘密只有两个人知晓,他也不愿揭穿那层欲盖弥彰的帷幕,袒露出一颗可怜的真心。

    这样体贴周到的恋人,叫人如何能不心动。观音坂独步拼命眨眼,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要流出眼泪。

    “啊、是……”过度的紧张让他差点咬了舌头,“那我可以……脱你的衣服吗?”

    神宫寺寂雷替他解开一枚扣子,低笑道:“这种时候可以不用征求我同意的,独步君。”

    像是那点酒气又冲上了大脑,观音坂独步觉得自己眼前发花,惊喜来得太过猛烈,将他拍打在岸上,浑身湿透,却十足欣喜。

    他和医生再次接吻,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浴室。

    浴缸是为了契合主人身高而定做的大尺寸,两个人坐在里面也毫不拥挤。热水从花洒中喷泄而出,洗去一身寒气。

    水流的声音掩盖了雨声,他们热烈地吻着,衣服渐渐甩落一旁,湿黏黏地堆在一起。

    “唔、医生……”独步低着头想推拒,“不要这样,好脏……”

    神宫寺寂雷正将他捧在腿上,手指试探着要插入穴内。

    即使多少红着脸去了解了一些两个男人之间做爱的环节,亲身实践的时候还是浑身僵硬,觉得无论怎么做都好像会玷污他。

    “没关系,”寂雷医生望着他的眼睛,眸子里漾开柔软的波光,“因为是独步,所以我很乐意。”

    他悄悄替换了更为亲密无间的称呼,果不其然独步长长地呜咽一声,把头埋入他颈间不再言语,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

    侵入的感觉一点也不粗暴,医生仔细拓展着生涩的穴肉,那习惯于操持柳叶刀的手指深埋在软肉中,和主人一样细致又耐心。

    观音坂独步咬着嘴唇,却盖不住越发急促的呼吸,他早已分辨不清那轰击大脑的炽热是酒气还是什么,水珠从皮肤上滚滚而落,汇聚成道道细流、渐渐隐没。热汽蒸腾着,为他整个身躯都揉上霞光似的粉红。

    低沉如琴音的声音一直在安抚着他:“这里不会痛吧?痛的话千万记得跟我说。”

    他胡乱点着头。怎么会痛呢,医生的动作是这么的爱惜,好像他真的是什么珍宝一样……

    好像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一样,神宫寺寂雷偏头,在他耳边叹息:“虽然这样说对一二三君很抱歉……但对我而言,独步就是我的珍宝。”

    “一二三君已经有许多可爱女孩的喜欢了,”他低声轻笑,胸膛震得怀中的人浑身发颤,“就把独步暂时让给我一个人珍藏吧。”

    观音坂独步的嘴唇张张合合,最终只化作一个像哭一样的笑。

    “嗯,”他小声回答,“医生也请……成为我唯一的珍宝吧。”

    神宫寺寂雷垂下眼帘,亲了亲他烧红的耳朵尖:“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请再多重视自己一些吧。”

    他将湿漉漉的长发拨到耳后,唇角噙着笑意,眼神里满是怜爱,面容俊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我可以插进来吗,独步?”他将手指抽出,性器抵在穴口,温声问询。

    独步浑身一颤,他一抬头,看到的就是神宫寺寂雷暗含波涛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气,小声埋怨:“……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观音坂独步心里乱糟糟的。医生美丽的脸庞、配上那么温柔的眼神和话语……太过分了!这是杀人武器……

    “医生,”他勾住神宫寺寂雷的脖颈,望向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看见里面映照出的自己的脸,露出一点儿难看却真心的笑意,轻声道,“……这种时候可以不用征求我同意的。”

    窗外风雨渐歇,敲打着窗棂的噼啪声不知何时已偃旗息鼓,只余下稀碎雨丝吹拂过高楼的玻璃幕,渐渐凝成娟娟细流蜿蜒淌过。阴厚云层被撩开一道缝来,银月温和宁静地明亮着,隐隐泛出幽蓝色的光彩。

    而室内的响声却猝然激烈了起来,窗户上糊满了蒸汽,只能映出一星半点隐隐绰绰的人影,分不清是一人还是两人。含糊的笑声混杂在水声中,像是有人回答了一句:“……这样也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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