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ake】胧*宜家双性+经期 老夫老夫猫狗
*一个逃生口式的标题
Luca离开侦探事务所的时候收到了Ike发来的消息:“回来的时候顺路带几包卫生巾,日用的,家里没剩多少了。”
他这时正在花店买花。倒不是因为Ike这几天经期、今天正好是第二天血量最大的时候,生理上内分泌失调导致情绪不稳定,他作为伴侣有责任花点心思哄对方开心什么的——他只是和Mysta商谈的过程中无意看到楼下的街区有家花店,门前摆着鲜艳的玫瑰,他就想象了一下自己回家进门时把一捧玫瑰递给Ike的场面——Ike应该会先瞪大眼睛,紧接着笑得很好看,拿起那捧玫瑰在家里找一个花瓶装点水把它们插进去……说不定还会放在小说家的电脑桌上,可以让他白天工作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花,想到自己——
店员看到店门口蹲着个穿得像暴发户、胸口还袒露大片纹身的男人的时候差点就要拨通报警电话。但男人抬头朝自己笑了,笑得灿烂、还带着一丝傻乎乎的羞赧:“您好,能麻烦您帮忙包一捧玫瑰吗,送我爱人的。”
于是十多分钟后他抱着那捧开得热烈的玫瑰,钻进最近的超市寻找放卫生巾的货架。他在一片花花绿绿前站定了,镇定地迎着其他一些羡慕或嫉妒的眼神在货架上挑选眼熟的、他印象里Ike常用的品牌。他把Ike需要的日用卫生巾放入手提篮,想了想又扔了一包护垫进去,然后抱着玫瑰走去收银台,结账的时候又多了两盒套。
离开超市后他又在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些草莓。Ike自从他回了ok之后就没有动静了,可能是在工作或者休息去。他心情很好,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抱着花回到事务所楼下开车回家,一路上都在哼歌。
Luca停好车,提着买回来的东西指纹解锁。家里开了空调,室温二十一度;其实Ike平时感到舒适的温度还要再低一些,但在经期还是要注意保暖。Luca在玄关轻手轻脚换了拖鞋,把东西都放在鞋柜上,探出身子查看客厅里的情况。
电视机里传出细微的声响,放着一部他叫不出名字的日漫;音量很小,男女主的对话像是在耳语。茶几上有一罐可乐和一杯白水,他伸手去摸,可乐和白水都是常温,只不过可乐还没开封,底部一片水痕,白水已经被喝掉了大半。于是他猜Ike多半又没忍住想喝可乐于是从冰箱里拿,但他经期喝凉的又会痛,于是把冰可乐放在外面试图让它自然回温,等待的时间里打开电视看日漫……最终还是乖乖喝了热水,在沙发上躺着睡着了。
Ike上身套着背心,Luca出去打球偶尔会穿的背心,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他的肚皮上安安分分盖着条薄毯,下身却只有一条安心裤,底下伸出两条白花花的光裸的腿,腿间夹着布丁狗的抱枕;布丁狗的脸被夹得扁扁,Ike腿根处的那捏软肉也被挤压,鼓起一点圆润的弧线。
Luca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舌尖慢慢、慢慢地舔过虎牙。他从Ike手边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日漫男女主的耳语消失,客厅里只剩Ike均匀的呼吸声。他在这里睡着可能已经快两个小时了,Luca俯下身,双手扶住对方并在一起的膝盖打开,一边解救布丁狗一边观察被安心裤包裹的腿心——纯白棉柔打底包裹微微鼓涨,淡紫色卡通小熊和他对视。他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深红色透出来。Ike含糊地哼了一声什么,翻了个身蜷起腿,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Luca觉得可以放任他继续睡一会儿,于是把对方肚皮上的毯子抖开把他整个人都包住掖好,又调高一度室温才离开客厅。
Luca把装卫生巾的袋子放进卫生间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然后一边脱外套一边走向厨房,把玫瑰和草莓都放到餐桌上。他打开冰箱扫了一圈,又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蜷成一团昏睡的人,决定今晚煲个汤再煎个鱼。
三文鱼快煎好的时候Ike醒了,走路猫一样没有声音,直到熟悉的体温贴上后背Luca才回神。
“……玫瑰?”对方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怎么突然买花?”
“Mysta的事务所楼下有花店。”Luca低头,看到Ike正光着脚。厨房的地砖冰冰凉,他便反手摸过去托着Ike的屁股把他扶到背上趴着:“你的拖鞋呢?”
“忘了……等、”Ike条件反射抱住他的脖颈,小小地挣扎一下就放弃,两条腿夹紧Luca的腰把脸埋到他的肩膀上,“……都叫你先别、呃……流出来了……”
于是Luca不敢动了,掌心是安心裤的棉柔质感,他正托着Ike屁股的手也僵住。他们维持了这个姿势十几秒,Ike才咬了一口他的脖颈闷闷道:“……去卫生间。快点。”
Luca在卧室的床边找到了猫猫头毛绒拖鞋。他拎着去卫生间的时候Ike还在擦,朦朦胧胧一团红包裹在白色纸巾里被他丢进垃圾桶。Luca蹲在地上把拖鞋摆在他脚边,抬头看他拆开一个新的安心裤,站着叉开腿蹬进去。
Luca看见Ike模模糊糊的腿心,也是覆着朦胧又脆弱的一丝细细的红。他轻轻耸动鼻子,闻到极淡的铁锈味。血液的腥气。
作为黑手党老大,Luca见过太多的血了。喷射出的、汩汩流淌的、缓慢滴落的,都来自于死人的、活人的,或大或小的伤口。但Ike的不一样,Ike的血来自于他腿心那个隐秘的小洞,来自于一个本不该存在于他体内的器官。它不代表受伤或死亡,相反,它代表着鲜活的、蓬勃的新生——
说到底,他并非要隔着Ike的肚皮在那个小小的红色的房间里寄托什么一定要落实的心愿,他期望的只是Ike作为他所有爱、所有迷恋所有信任所有依赖的载体——或者本身,能够被他牵着手,和他一起慢慢地走过这人间。
Luca视线重新聚焦。玫瑰花瓣中淌出草莓汁水,滴落到纯白色的绵柔布料上,朦朦胧胧的一点红。
“在看什么。”Ike把安心裤提好了,两只脚都穿进猫猫头毛绒拖鞋,不是质问的语气。
“我只是突然想起……我第一次看见你来月经的时候。”Luca说,“那是个周末,清早五点多你突然把我叫醒赶下床,我问怎么了,你说床单蹭上血了,得赶紧换掉。”
“嗯哼。”Ike到洗手台边洗手,“你那个时候在想什么?是不是‘真麻烦’或者‘好困好想睡觉’一类的?”
“我想的是,我可以永远帮你买卫生巾,哪怕半夜你把我踹醒喊我出门我也愿意。”Luca望着镜子里Ike的眼睛,毫不犹豫道,“所以我那时就和你说,你去换内裤吧,我来换床单。快点回来睡回笼觉,反正周末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要吃饭逛街看电影什么的话,可以等睡醒我们再慢慢一起想。”
END
瑞典神女看到这个都要怒而下凡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