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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团文

    【七月团文】疯狗攻——粉红西瓜第一章

    江舟死时陈鼎正和几个酒肉朋友挤在A市新开的清吧里,面对当今的时局大作点评。期间不知是烦于清吧内舒缓的音乐,还是已经对闲谈不感兴趣,陈鼎放下酒杯,不理这些依旧在侃侃而谈的好友,转而去了洗手间准备与情人闲谈几句。

    这个时间,清吧里没有多少人在。

    陈鼎一路走来,只在洗手间对面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人穿着黑色的西装,个子很高,眼下正靠在色彩绚丽的抽象画旁,背后是杏子灰和布里斯托蓝做打底的墙壁。而氛围不同的多种色彩混合在一起,让人叫不准店主想要的装修风格是清冷优雅,还是想借着底色平和的皮凸显骨子里叛逆厌世的野性,洗手间对面那人则借着店主矛盾的设计氛围,给自己的身影营造出了几分与众不同的高级感,活像是画家笔下最具震撼性的幽暗一笔。

    陈鼎扫了一眼。

    由于过道的光线偏暗,他没看清那人的脸,便头也不回地走进洗手间,并在里面遇到了一个熟人。

    与看着斯文俊秀的陈鼎不同,陈鼎的这个熟人剪着清爽硬朗的寸头,五官英俊,眼睛不大不小,眼尾向下,虽是生了略显冷漠的薄唇,但因那双眼总是含情带笑,不管看谁都是温柔和气,便很符合最近很受欢迎的犬系男友描述。

    有着这样无害的外貌打底,男人纵然有着高大的身躯和旁人不及的精力,身上却没有半点攻击性。

    而陈鼎最讨厌的就是男人这双多情的眼睛。

    他想,被这双眼睛注视的时间长了,不管是谁都会生出一种错觉。

    ——错以为自己是男人的全世界。

    换而言之在陈鼎眼中,这是一双充满虚伪情感的眼睛,拥有它的人则叫李牧,是现今A市里风头正盛的“名人”,也是本市“资本家”郑辉的情人。

    郑辉比陈鼎年长几岁,因父辈涉足了许多灰色产业,背景复杂的人在A市里有着说一不二的分量。而李牧就是郑辉所有情人中最受宠的一位。

    不过在A市上层圈子看来,李牧这个人不只碰不到豪门情人的门槛,甚至还拉低了郑辉的个人品位。

    当然,这个拉低不是指李牧外貌丑陋,而是指李牧出身不好,早年蹲过监狱,出来后为了生活做过保安,也曾跑到工地搬过砖。只是他这个人嚣浮轻巧,做事不肯脚踏实地,为省力去做保安时嫌弃工资少,去工地时又嫌累嫌热,最后为了寻找更加舒适的捷径,索性盯着胯下二两肉,一拍头转身去做了陪女人的鸭子。
    还是那种不入流小店里养的便宜鸭……

    彼时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要出身没出身,要人品没人品,要才情没才情的烂人,却在做鸭子的三天后走了大运,进了A市掌权人郑辉的眼,过上了日食万钱的奢靡生活。

    对此,不少嫉妒李牧的人都觉得郑辉这条腿是李牧不配抱的。而陈家在A市也算是颇有底蕴的豪门,陈鼎作为这家的儿子,自然看不上李牧这种只知道卖屁股扯穴的骚货,便加入了看不起李牧的阵营,从不给李牧一个好脸。

    这时,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正在洗手的男人侧目,先是意外地睁大了眼睛,然后又收起惊讶的情绪朝着陈鼎微微一笑,热情地说:“陈鼎,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陈鼎品了品这句话,忽然挑高左侧的眉毛,“确实很久了,久到我都想不明白现在是我格调起高了,还是思安的店没了门槛,怎么什么脏的、臭的、狗彘不如的都能舔上人这一桌了?还是说……你的后面松了,夹不住郑家那一根,就准备趁着郑家那位外出时多给自己找找主顾?一次多夹几根?”

    这话说完,陈鼎盯着李牧将前衣顶起的胸和挺翘的臀,以及黑色布料下结实的腿部线条,不免刻薄道:“那你不应该站在这里洗手,应该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朝着门口掰开臀肉,让人看看你中间的肉洞被人捅到外翻了没有。”

    他这话说得很混账,不管任谁听到都会觉得下流不堪,唯独李牧听惯了这些话,对此只好脾气地笑了笑,慢声道:“你就别笑我了,我只是昨天在郑辉那里听说了白家标地的风声,觉得最近可能会有新动向,又不太懂这些生意场上的事,这才来这里看看情况。”

    原本还要嘲讽李牧几句的陈鼎听到这里忽然变了脸色,接着话锋一转,难得和气地与李牧聊了几句。

    李牧见陈鼎一反常态与他好好说话,还以为他与陈鼎的关系迎来了转机,根本不知陈鼎如今的和善只是为了从他嘴里套套白家标地的话。期间两人越说越多,被套话很久的李牧渐渐察觉出如此下去不好,就拉着陈鼎偏要去厕所隔间说。

    陈鼎不喜欢李牧掩耳盗铃的做派,却还是耐着性子随着他进了隔间。

    可奇怪的是自打两人进了隔间起,李牧就什么都不说了。

    陈鼎等了又等,见对方经常摆弄手表,这才把目光放在对方的手腕处,意外发现对方戴着的手表价值几千万。

    见状,心里不爽的人以为李牧摆弄手腕是在变相炫耀,就没好气地说:“你把我叫到这里又一句话不说是什么意思?”

    李牧勾起嘴角,面对陈鼎的训斥不说其他,只以缓慢的节拍摘掉手上的名表低头给陈鼎戴上。

    陈鼎叫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脑子一转,还以为他是有事要背着郑辉与自己谈,为此不免得意。

    “你倒是识趣。你要是以后都这么识趣,即便你日后失宠,我也能保证江舟不会棒打落水狗。”

    陈鼎口中的江舟也是一个富二代,向来看不惯李牧。

    李牧得了陈鼎的承诺,倒也不显得激动,反而在陈鼎夸下海口之后说了一句:“有没有十五分钟?”

    “什么?”

    陈鼎不明所以,李牧却轻声说。

    “陈鼎,如果一个男人有心,十五分钟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情。”

    陈鼎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李牧这是什么意思,就见对面一脸和善憨厚的男人以依旧温柔的嘴脸拉开了他的裤链,并以端庄的外貌,流氓般地朝着里面揉了一把。

    陈鼎一时不察,被吓了一跳,人还没来得及张嘴尖叫,又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那声响由远渐近,很快停在他们这里。

    紧接着,有人在厕所门外沉声道:“开门。”话音落下,似乎是等不及了,喊话的人直接长腿一抬,用力往前一踹。等砰的一声过后,门板向内损坏,直接砸在了陈鼎的身上。

    因为惯性,陈鼎猛地扑向前方,撞进了李牧的怀里,鼻尖不小心顶在了李牧那练得竟显丰满的胸上,嘴部还凑巧地压住了李牧软乎乎的奶头。

    大概是因为受了刺激。

    被陈鼎压住的男人不只没有反抗,还不知羞地立起了那被陈鼎用呼吸撩到的奶头,让那软肉一点点在陈鼎唇缝之间变长变硬,将衣服顶出两个淫荡的凸起。随后没给陈鼎细品的机会,一只青筋暴起的白皙大手忽然出现,一把勒住了陈鼎的衣领将他甩到了后方。等趴在地上的陈鼎晕头转向地看向对面时,他先看到了对方黑亮的皮鞋,接着才是对方那张没有表情的漂亮面容。

    与剪着短发的李牧不同。

    甩开陈鼎的男人留着到腰的黑色直发,明明拥有精明薄情的狭长眼眸,却因面上剑眉总是无奈地向上皱起而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阴郁无能的懒散劲。

    大概是因为皮肤白皙到近乎没有血色,男人看上去很不健康,脸上过于明显的黑眼圈配上泛红的眼眶总给人一种神经兮兮的感觉,不管怎么看都像是精神不太稳定的人。

    陈鼎认识对方。

    这个形貌昳丽的男人名叫易绪,是郑辉的心腹,也是A市里赫赫有名的疯狗,眼睛里除了郑辉没有别人。

    在看到易绪的一瞬间,陈鼎收起了之前嚣张的气焰。

    李牧这时不解释自己与陈鼎躲在洗手间里做什么,先弯起一双眼,好脾气地与踹开门的易绪说:“陈鼎毕竟是陈家的人,你太粗暴不好吧?”

    易绪没有说话,只扫了一眼陈鼎解开的裤子,就冷漠地收回了目光。

    看到这里,陈鼎就算再没有眼色也知道如今的气氛不对。

    好在阴晴不定的易绪并没有质问陈鼎裤子是怎么回事,直接说:“到时间了,你该回去了。”

    闻言李牧毫不反抗,顺从地先易绪一步离开洗手间。

    李牧走后,易绪挪动着长腿本想就此离去,可期间不知想到了什么,漂亮的男人在走前回头看了陈鼎一眼,那双黑眸里起初并没闪过什么情绪,直到陈鼎将手按在裤子前方,易绪那双漂亮的眼睛才忽地眯起,变得更加细长。

    随后,那只转向左侧的皮鞋突然撵着自己的影子,平移向右侧。

    途中不知想到了什么,正要转身的易绪在之后歪过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洗手台片刻,终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里。

    ……七月艳阳似火。

    李牧坐在车上等了一会儿,不见易绪回来,就笑呵呵地与司机说:“也不知从哪里学的规矩,总喜欢让别人等他。”

    说罢,李牧发现手举电话的陈鼎正匆忙地从清吧里走出来。

    而电话那头有人正对陈鼎说:

    “陈鼎,江舟死了!”

    神色慌忙的陈鼎心思不在这里,匆忙地问了一句:“怎么死的?”

    “别提了,都怨那个扫把星!”

    “你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

    对面的人叹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一辆黑车从左侧出现,正以飞快的速度冲向陈鼎。

    拿着电话的陈鼎不知逼近的危险,还没听清电话那头的人要说什么,便感受到左侧一痛,瞬时间身子一轻,很快没了意识。

    同一时间,陈鼎的手机在空中翻了一个身,接着“砰”的尾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而在手机落地碎屏之前,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

    “还能因为什么,他最近不知发什么疯,竟与郑辉养的那个情人混在了一起……”

    对面,李牧亲眼看到陈鼎被撞飞的一幕,当即变了脸色,惊讶地喊着司机:“郑林,你看到了吗?!”他像被吓到了,眉头紧锁,用一副悲天悯人的慈和相,感叹道——

    “是因为又瘦又小吗?他怎么能飞得这么高?”

    面沉似水的司机听到这里,透过后视镜观察了一下后座人的表情,几经犹豫到底还是小声说了一句:“你做了什么?”他说,“最近郑总的心情不太好。你不应该经常踩线,不安全。”

    听到这话,李牧诧异地看向司机,一边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一边用轻快的声音说:“你胡说什么呢?易绪自己想太多还能怪在我的身上?我可真冤啊,明明身后干到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怎么你和易绪都以为我总背着郑辉在外面吃鸡巴?”

    司机被他粗俗的话噎了一下,随即不再与他对话。

    这时,被车撞到破破烂烂的陈鼎身下已经堆积了一大摊子血水。等李牧结束与司机的对话,侧过脸再次看向窗外的那一刻,李牧恰巧看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地落在了陈鼎沾满血的手腕上。然后修剪整齐的指甲一动,取下了陈鼎手上那块破破烂烂的表……

    不多时,沉默寡言的易绪带着那块沾了陈鼎鲜血的手表来到车前,犹如彬彬有礼的绅士,先弯着腰,再用一张毫无情绪的死人脸,食指一弯,轻轻扣响了李牧身旁的那块车玻璃。

    司机见此不问李牧的意见直接按下车窗。

    等隔在两人中间的玻璃消失,易绪拉住了李牧发冷的手腕,往上扯去,先将那块捡回来的手表扣在了李牧的手上,再用一双喜怒不显的眼睛扫了李牧一眼,冷声道:“二叔叫你立刻回去。”

    李牧像看不到表上的破损与血色,等把那块废表位置摆正才笑眯眯地问:“你告状了?”

    易绪没说话。

    李牧与他对视片刻,道:“你最近告状的次数有点多。”他说到这里,麦色的手指拉着衣领,毫不避讳地露出了他紧贴领口的奶头。那红褐色的奶头不知是受了刚才被人触碰的刺激,还是受了眼下被人注视的刺激,正下流地朝着易绪立起。

    坐在前方的司机立刻垂眸。

    也许是因为健身过度,李牧的胸肌偏大,穿衣服时都会显得鼓鼓囊囊的胸肉脱离了布料的包裹,形状更显色气,配上被药养出的凸起乳晕,活像是色情直播平台里的大奶骚妓。

    “怎么。”

    此刻,做着下流动作的男人不觉羞耻,还在质问易绪。

    “告状告得这么频繁,是想要借着郑辉发神经的机会,继续当着郑辉的面检查我的身体?”

    易绪不理,他用平静到近乎漠然倨傲的态度无视李牧的挑衅。

    李牧等不到对方的回答,又弯起了眉眼,笑容灿烂地骂了一句:“狗东西。”
    话音落下,李牧放在一旁的电话响了起来。

    郑辉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没有经过备注,像是不包含任何意义,却透露着一股子渗人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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