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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右向,主吃🎻🛵☯️/🌞☯️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inner:葡萄汽水甜年年
    lof:🍇汽水甜年年
    凹三:K_Papil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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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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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到的圣诞节贺文。
    g向描写有
    真的是搞笑日常向!

    #VΔLZ
    #tjki
    #hrki

    【VΔLZ】メリークリスマス长尾景抽响电锯,震耳欲聋的轰鸣敲击三人的鼓膜。齿轮运转带动导板传导锯链,锋利的尖齿顺滑地切进甲斐田晴的小腿,像用小刀削下一片嫩豆腐。血液从断口溢出,被高速运转的锯链弹飞四溅,破碎的皮肉被机器搅碎成一团肉糜粘在墙壁上慢慢滑下,昏黄的墙壁上被以鲜红作画点出朵朵梅花。

    半截小腿孤零零地躺在血泊中,从肉中露出的白骨被血管中溢出的鲜红覆盖,血液水流一般滑向甲斐田晴脚底。

    弦月藤士郎坐在监控室里配着烈酒欣赏此等美景,他不喜欢吵闹声,因此长尾景用毛巾堵住了甲斐田晴的嘴。从喉咙中爆发的哀鸣受湿润的毛巾阻挡,穿透厚重的纤维物与湿哒哒的水滴,被电锯声覆盖,就连甲斐田晴自己都无法听清他身体的痛喊。

    “我还是比较喜欢锯弓。”弦月藤士郎靠在地下室门口揉了揉耳朵,“电锯声太吵了。”

    甲斐田晴的两颗眼珠如同浴室内的花洒降下透明的泪水稀释地面上的血迹,口中的毛巾被扯下,憋在胸腔内的痛呼尽数随泪水涌出:“呜......你们两个......我真的会呃、杀了你们!”

    “要继续吗?”长尾景将手上沾染的血迹抹到裤子上,胳膊推门把弦月藤士郎往楼上赶,“这里太冷了お弦,你感冒还没好回楼上等着就行了。”

    “你一个人能解决吗?”弦月藤士郎捂着嘴又咳嗽了几声,鼻尖被地下室涌来的风吹红。

    长尾景嗅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酒味,他靠近弦月藤士郎拇指按住对方下唇,极少的水渍黏上他的指腹贴上舌尖:“藤士郎——又喝酒了?”

    弦月藤士郎咳嗽两声裹紧身上的毛毯,声音软绵绵地飘在空气中被长尾景捕捉:“呐、忍不住就喝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闲聊,将失血的甲斐田晴抛在脑后。直到弦月藤士郎又被一阵冷风携裹咳个不停,长尾景关上地下室的门将风堵在屋内,听到弦月藤士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才转身面向近乎要昏过去的甲斐田晴。

    “别睡那么早,晴。”长尾景从工具墙上挑下一把锯弓握在手心,“还没结束呢。”

    锋利的锯齿一点点锯开皮肉深入,甲斐田晴能够清晰感知到后颈处的肌肤正在一寸寸裂开,露出附着在白骨上的血肉。鲜红的液体糖浆似地漫出染红洁白的手套,弥漫在空气中的铁锈味愈发浓烈,长尾景甚至可以嗅到其中暗藏的一丝腥甜。

    逐渐嘶哑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暗的地下室,汗水与泪珠一同滴下砸进血池,每一次抽气都会引来战栗的剧痛。氧气只会短暂存储在喉管与二氧化碳进行交换,被绑在凳子上的人甚至无法进行一次深吸慢吐。

    锯齿与骨头碰撞发出刺耳的刮挠声,碎肉被推进一块块骨头连接的缝隙。长尾景调转方向开始沿着后脊中央上下切割,皮肉发出细微的嗞、嗞声,甲斐田晴感觉自己像一块躺在砧板上的肉,身体随菜刀前后切割而摇晃。

    好痛......快要晕过去了......

    甲斐田晴的眼睛几乎已经无法视物,被称赞过漂亮得如同阳光下的海面的晴蓝色眼眸被一层阴翳覆盖失焦。

    如果能晕过去就好了。甲斐田晴昏沉沉的大脑冒出这个想法。

    然而疼痛顺着神经末梢传递至他的大脑皮层,他被迫清醒地感受到后背被剖开、肉体从脊骨上剔除的痛楚。无法、无法逃脱。

    长尾景由衷地发出赞叹:“好漂亮。”

    “......这种、完全......完全不需要......”短短几个字就费了甲斐田晴大半力气,如今他连喘息声都变得十分微弱。

    “省点力气吧。”长尾景尝试握住甲斐田晴裸露在鲜红肉块中的颈骨向外拔,“我开始了哦?”

    他的手指深深埋入肉中,手套被挤压发皱,像掰开一颗苹果一样两手扒住颈骨两侧的肉向两侧用力撕扯。

    滋啦、滋啦。

    长尾景解开绳索将甲斐田晴的双手从扶手上释放,他的一只脚还被绑在椅子腿上,身体无力地从凳子上滑落跪趴在地板上,浅而广阔的血液堵塞他一边鼻孔,每一次吐息都吹起几滴血珠。

    刽子手一脚踩在甲斐田晴肩膀上,两手紧紧扣住颈骨用力拉扯,骨头咔啦咔啦几声有所松动,与肉之间的距离不断增大。

    他又拿起锯弓对准甲斐田晴的腰椎开锯,一边毫无悔意地说着对不起一边毫不怜惜地下手。

    “けい......な、なが...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はい、はい。”长尾景抓住颈骨狠狠一拽,甲斐田晴彻底没了动静,骨头从肉体中脱出,仅与完好的头部相连,他拨开甲斐田晴被汗水粘湿的额发,语气十分欠揍,“抱歉,晴くん。”

    长尾景回到屋内洗去身上的血污,湿润的发丝垂在胸前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景くん。”

    “嗯?”

    弦月藤士郎取下眼镜从背后环住长尾景的腰询问道:“如果破坏了心脏,复活后会生出新的心脏吗?”

    长尾景扣住他的手掌,眼睛盯着镜子中弦月藤士郎的脸笑答:“我们藤士郎好奇这个吗?下回试试就知道了。”

    “长尾,我记得昨晚提醒过你收拾......吧?”

    弦月藤士郎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到有冰凉的水渍啪嗒啪嗒滴到脸上,他困得不行手指匆匆擦了一下脸颊就要继续美梦,然而指尖粘腻的触感与不断汇集的水珠令他心尖一颤,整个人很快从梦境中剥离回到现实。

    他双眼眯开一条缝确认现在至少还是天黑的状态,手掌摸到缠在自己身上的长尾景的手臂猛地一挥啪地一下打出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下长尾景也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甲斐田晴血淋淋的躯体。胸腔以上的部分还是白骨,胸口到小腹的部分新生的红肉颤巍巍地攀上骨头与神经,皮肤的生长速度要慢于血肉,才堪堪追到腹部。未能被包裹住的血水覆盖他的双腿打湿弦月藤士郎和长尾景的床榻。

    长尾景心虚地从衣柜里扯出一件衬衣盖到甲斐田晴的肚子上吸收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一件白衬衣在短短几分钟重新上色,淌着深色的水流一路滴进浴室。

    “甲斐田!不是说了等长好了再回卧室的吗?”

    “哈?你也在下雨天一个人去地下室待着试试,又暗又冷窝才不要!凭系么你们把我丢在那里就不管了,哪有研究人员既样对待自己的观察对象啊?”甲斐田晴口齿不清地蹲在浴缸中怒斥两人的可恶行径,“不合格!通通零昏!通、动临、零分!”

    他气得脸颊泛红,像涂了一层浅浅的腮红。长尾景的手指碰到他的耳朵,很热、甚至有点发烫。

    “晴,你是着凉了吗?”

    长尾景弯下腰贴上甲斐田晴的额头测量温度,不死者晴蓝色的眼眸被人类放大的面孔占据,他晕乎乎的脑袋无法进行思考,只能凭借本能说出奇怪的话:“诶......好近。长尾,我们这样好暧昧喔。”

    “哈?你是真的烧糊涂了吧?身为不死者却很容易生病,也太逊了。”

    “凭什、这么说我!弦明明也是一样!”甲斐田晴不满反驳,“明明身为长生种却呃、经常生病也好不到、到哪里去吧......”

    他们的相遇,仅仅是因为长尾景和弦月藤士郎这两个长生种好奇身为不死者的甲斐田晴的身体构造究竟是什么样的以及究竟如何复活。

    于是甲斐田晴变成了两人的囚禁研究对象。

    从一开始的观察日记到如今的动手实践,甲斐田晴经历了被两人当小白鼠一样吃饭洗澡都被围观的毫无隐私权可言到被剖腹、肢解甚至手段残忍到可以称得上是虐杀这样一系列过程。

    对此甲斐田晴有话说:“我有些时刻真想把你俩杀了。”

    “什么时刻?”

    “每一刻。”

    弦月藤士郎不满地啧声:“手别动。”

    甲斐田晴立刻老老实实地伸直手指任凭弦月藤士郎给自己涂指甲油:“......抱歉。”

    站在他身后的长尾景正叼着皮筋、袖口别着各类发卡给他编新发型,然而长尾景是他们三人当中动手能力最差的,简单的麻花辫也变得七扭八歪甚至给头发编得打结:“这根本不是我的错!是晴头发太短了。藤士郎的头发就不会这样!”

    “喂!承认自己手艺不精不丢人,长尾景。”甲斐田晴按住长尾景的肩膀让他坐下,拿起梳子阴恻恻地插入长尾景的长发,“而且你这家伙平时连头发都是藤士郎给你打理的,究竟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比我做得好!”

    甲斐田晴深绿色的指甲油还半干,为长尾景的几根发丝染了色。长尾景为此闷闷不乐地抱着头发在弦月藤士郎面前哭诉——这可是他刚洗干净的!

    弦月藤士郎用亮黄色的指甲油涂满长尾景的指甲,笑眯眯地拍掌露出手上红色的指甲油:“はいはい,后天就是圣诞节了,那么今年圣诞节就让晴くん当圣诞树吧。”

    “哈?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甲斐田晴脖子一凉,鸡皮疙瘩顺着后背爬上他的肩膀,“弦,应该不是吧?”

    长尾景幸灾乐祸地亮出指甲在面色苍白出冷汗的甲斐田晴面前晃:“应该是的哦~”

    甲斐田晴捂着脸干嚎:“も——我说你们两个......不要这样做啊!”

    “作为圣诞礼物,可以满足甲斐田一个愿望哦?”弦月藤士郎像摸一条小狗一样揉乱不死者的发顶。

    “那我不要做这个。”

    “这个不行。”

    “......可以给我打麻药吗?不然我真的要痛死了。”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长尾景,后者打开药箱拿出一根针管点头:“没问题!既然是晴くん的愿望无论如何都会满足的哟~”

    “啊、我可以提一个愿望吗?”弦月藤士郎眼睛亮亮地盯着两人,透着隐隐的期盼。

    “咦?很难拒绝啊。”长尾景翻出一顶圣诞帽戴在头上,声音压得又粗又沉,“弦月小朋友,你想要什么礼物呢?”

    “弦月想要甲斐田くん的心脏,可以吗?因为很在意心脏被拿走后,再复活还会生出新的心脏吗?很在意这个!”

    在这么久的相处过后,甲斐田晴已经不会对两人提出的要求有任何觉得意外的反应。他很平静地接受了弦月藤士郎的心愿,甚至主动提出直接在胸腔里捣碎捧出来即可不用麻烦长尾景辛辛苦苦整颗摘除。

    “真是好孩子啊,甲斐田。作为圣诞、咳咳,圣诞老人,我一定会实现你们的心愿的。”

    于是一天后,甲斐田晴的脑袋被当做圣诞树最顶端的星星装饰安装在了绿色的圣诞树上。他的肠子被扯出挂在树上作为灯条的支撑,红红绿绿黄黄蓝蓝的明灯照亮肠子上未剥干净的淡黄色的脂肪层。

    心脏被长尾景直接搅碎,挖出来丢进碎肉机打成汁倒进马桶冲进了下水道,几根血管被弦月藤士郎小心翼翼抠出做成标本安置在书架上。

    “真是物尽其用啊。”甲斐田晴俯视盘腿坐在血淋淋的圣诞树旁边拆礼物的两人,面无表情地赞扬两人的节约精神,“世界提倡的低碳环保活动应该单独为你俩颁个奖,既节省了一根灯带的制作材料又减少了一份二氧化碳的呼出。”

    “真的吗?长尾一定会在获奖感言上点出晴的名字。”

    “我没有真的在夸你。”

    “不不不,比起我和长尾做的,甲斐田才是最应该被颁奖表彰的存在。”弦月藤士郎扳起指头诉说理由,“第一,甲斐田可以为需要换肾、换心、甚至换骨髓的重病患者提供源源不断的健康器官,这是为医学界做出的贡献;第二,甲斐田只需要一颗头颅也可以存活,大大减少了对食物的摄取量,这是为农业做出的贡献;第三,只有头部就不需要进行氧气与二氧化碳的交换,积少成多世界上就会减少许多二氧化碳的呼出,这是为自然界做出的贡献;第四,在沙漠、或者山林这种坏境恶劣的条件下,依靠甲斐田的肉体可以存活许久,这是为旅游界做出的贡献......第五还没想好。”

    甲斐田晴目瞪口呆地接收弦月藤士郎的一番话,一瞬间连身体长出来后要怎么掐弦月藤士郎的脖子都想好了:“撒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名号排在地狱中的第二位,第一位叫弦月藤士郎。”

    “谢谢。”

    “你以为我真的在夸你吗!”

    长尾景捂着肚子躺在树下笑到生理盐水从眼角溢出,他半支起身子揩去眼边的泪水,接过弦月藤士郎端来的草莓奶油蛋糕。

    两人围坐在圣诞树旁分食蛋糕,清甜的奶油香气丝丝缕缕攀进甲斐田晴的鼻子馋得他直吞口水。

    “我也要吃!”

    长尾景舀下一块草莓塞进口中:“但你现在都没有身体耶,真的能吃吗?”

    弦月藤士郎停下勺子,表情平静地描绘了一个令另外两人都面露难色的场景:“会不会嚼完从脖子那里流出来?”

    “......好恶心,我不吃了。”

    “藤ちやん?恶心!”

    “是你们先提起这个话题的嘛。”弦月藤士郎面露无辜地从长尾景勺下抢到最后半颗草莓,“万一不这样呢?试一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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