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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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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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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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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Fork/Cake+一点兽人+神明的混合设定
    晴普通人/弦Cake/景Fork

    #VΔLZ
    #tjki
    #hrki

    【VΔLZ】彻夜不眠.上研究室的警报灯骤然闪烁,刺耳的鸣笛声快要刺破每个人的鼓膜,警报的鸣响盖过玻璃的碎裂声。闯入者脸上戴着铁制止咬器,黑色的皮带绕过鼻梁在脑后相接,他穿着一套同色系的制服,深蓝色的高马尾垂在腰间。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头上的仿真耳朵,尖而直立。深蓝色的被毛包裹在外,耳内生着白色的绒毛。

    “我今天是来找甲斐田晴的,他人呢?”男人头顶的耳朵抖了抖,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转,“嘛、就算你们不说我也会找到他的这种事你们也明白的吧?”

    “你是、是......编号K-724?”

    男人眯着眼睛看向身着白大褂戴眼镜的研究员,猛地扑上去将其压倒在地,他两脚踩着那人的胸膛蹲下,咧开的嘴唇露出尖利的犬齿。灯光熄灭,研究室中一片黑暗,紧接着备用灯光照亮男人惨白的脸庞,出逃的实验品笑眯眯地将顺来的中性笔对准白大褂即将碎裂的镜片:“甲斐田晴,在哪里?”

    埋在绒毛中的耳机传来任务完成的讯号,男人两指转动笔杆,闭上一只眼瞄准一位偷偷摸摸想要拿掉在地上的麻醉剂的研究员,咻的一下,中性笔在空中极速飞过扎穿人类的喉咙。利用狼的基因与人类融合创造出来的怪物敏捷地跳上窗台一跃而下,身形隐匿于树林之中。

    甲斐田晴睁开眼睛,眼前不再是黑乎乎的、粘着深红的砖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绷带包扎。受伤最严重的的左臂和右眼也上了药用干净的纱布遮盖,他茫然地靠在床头,任由个头目测只到他腰间的童子们进进出出替他端水整被。

    小脸圆乎乎的童子双手捧着一只水杯努力举高送到甲斐田晴跟前:“甲斐田さま请稍等,弦月どの还在前厅。他一会儿就来看望您。”

    前身为实验室负责人如今沦为在逃囚犯的研究员笑眯眯地接过温热的水杯向稚童道谢,牵动嘴角的伤口令他倒吸一口凉气。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放走了他们的实验品K-724,甲斐田晴其实不爱这么称呼这个实验体,他更喜欢喊他——长尾景。

    长尾景,是这个实验体曾经的、但被除了本人和甲斐田晴以外的研究员们集体遗忘或者说根本不曾在意过的名字。

    也是他们在利用动物基因来改造人类的实验中,唯一成功存活下来的人。

    他们进行这些荒谬的实验的目的只有一个——寻找乐趣。

    他们所生活的世界并非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的,改变源自某一天。那是非常非常普通的一天,一位丈夫像往常一样跟自己的妻子道别开车前往公司上班,路上他的车因为前方车辆突然变道刹车不及造成追尾,他气呼呼地下车与人理论,却惊恐地看见坐在后座的乘客咬下了司机脖子上的一块肉,飚飞的鲜血糊住车窗。他发出尖锐的尖叫声,路上的行人也被这一幕吓坏了四处逃窜。自那天开始,世界陷入巨大而短暂的混乱之中。

    十多年过去,通过政府的各种镇压手段,这场暴乱终于自地面上短暂平息。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混乱没有消失,只是藏于地下,等待着某日彻底将光明吞噬。

    作为实验室的首席研究员,甲斐田晴带领着他的团队在老师的示意下秘密对实验对象展开研究。当初那场暴行来势汹汹,不仅仅是食人者当街行凶,更有许多报复社会者趁机发作,导致政府对“病症”的研究迟滞不前。再加上那些暴乱者自发形成了多个组织对政府打击报复、甚至当街杀人、抢夺人质,挑起了数次战争。实验室的大部分器材也在战争中毁坏,如今蛰伏数年,好不容易集齐各种材料躲在破旧的实验室中再度进行研究。

    他们发现这些凶手并非像影视剧里的丧尸一样见到活人就咬,经清醒过来的凶手而言,他们所咬的这些被害者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身上散发着美味的香气,引诱着饥饿的凶手们大快朵颐。而普通人是闻不到这些特殊的气味的。

    进一步研究发现,这些食人者对正常的人类食物已经失去了兴趣,他们失去了正常味觉,吃不下任何正常食物,唯有这些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蛋糕”能够激发他们的食欲。他们就像蛋糕中配套的“餐叉”,迫不及待要将尖端捅入食物内。

    甲斐田晴喝了一口水润喉,将资料摊开指给弦月藤士郎看:“最有意思的一点是,大约在13世纪以前,欧洲人都是用手指吃东西。这种使用手指头进食的方式,还要遵守一定的规矩:平民是五指齐下抓食,而有教养的贵族则用三个手指抓,无名指和小指不可以沾到食物。”

    “在11世纪时,意大利塔斯卡地区出现了有两个叉齿的餐叉。但那时的神职人员却不接受用叉子吃饭的方式,甚至很憎恶,他们认为人类应该用手去碰触上帝所赐予的食物,而用叉是对上帝的不敬。他们对世人说,人们创造餐具是受到了撒旦的诱惑,是一种亵渎神灵的行为。”

    弦月藤士郎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你是想说,世界的混乱是神明降下的神罚?”

    “有关神灵的事,弦月应该更清楚吧。”甲斐田晴靠在枕头上,阖上眼眸休息,“脑子好混乱啊,好不容易接受了神明的存在,又来个什么吃人的——”

    “是这样呢,毕竟晴从前还是无神论者吧?为了让晴くん相信我的身份,可是费了很大的劲。”

    “就是说啊。不过弦月的话,经历了这些事现在还信奉着你的神明吗?”

    “神明吗?”弦月藤士郎浅笑着低下头,银白色的短发轻轻拂过颊侧,“神不救我,我便自救。”

    甲斐田晴的目光与站在门外隔着一小条缝隙与之相望的长尾景撞在一起,后者瞪大眼睛猛地推开房门冲进来将弦月藤士郎挡在身后。

    “藤士郎,你怎么跟这家伙在一起!”

    “倒是给我放尊重点啊长尾景,没有我你以为你是怎么逃出实验室的?”

    “哼,这回你能得救也是多亏了我吧。”

    “我说你们两个啊,”弦月藤士郎头疼地扶着额角,伸出手臂按住两人以免真的打起来,“就算要打架也看看形势,我是真的会把你们都丢出神社的。”

    “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和平相处。能做到的吧,晴くん?”

    甲斐田晴被弦月藤士郎笑眯眯的眼睛盯得毛骨悚然,想想自己的伤和外面寻找自己的人,连忙点了点头。

    弦月藤士郎又转向长尾景:“景くん呢?”

    “嘛、我知道啦!”


    经历了三个月的磨合,甲斐田晴和长尾景至少能够接受坐在同一张桌子前吃饭,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虽然之前都是长尾景单方面距离甲斐田晴十米远,不过鉴于甲斐田晴是那群将他抓进实验室改造的人当中真正着手进行实验的研究员,长尾景会看他不爽实在很正常。

    “这个止咬器要戴到什么时候啊,藤士郎——”长尾景的双耳耷拉下来,皱着眉头嘟囔,“真的很不舒服。”

    弦月藤士郎看了看甲斐田晴一挑眉:“这个啊,要晴くん说可以摘下来了才可以哦。”

    长尾景不耐烦地啧声:“啧,好麻烦。都怪甲斐田太胆小了。”

    “哈?还不是因为你当初差点就把我手咬断了。”甲斐田晴挽起袖口露出右臂上深深的缝合痕迹,“一言不合就咬人的坏习惯究竟是从哪里遗传的啊!”

    显然还保留着兽性的狼人露出锋利的牙齿以示威胁:“根本不能怪我的吧!你们每次拿着针走过来不是什么好事,谁知道是打疫苗啊......我这叫呃、叫——”

    正拿着打蛋器搅蛋清的弦月藤士郎提醒道:“正当防卫。”

    “对!正当防卫!”

    “弦月?!不要每次明面上端水却私下宠着长尾这家伙啊!”甲斐田晴抓着头发有疯发不出,“我真的会在地上爬喔。”

    弦月藤士郎推了推眼镜,替甲斐田晴指明新一条道路:“记得衣裳打湿点,顺便把地拖了。”

    “喂!弦月你这小子——”甲斐田晴看着笑到捂着肚子倒在地毯上的长尾景,坏心思地报复道,“我的手还很痛呢,长尾就再戴几个月的止咬器好了。”

    “啊?”

    晚上弦月藤士郎道完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甲斐田晴来到长廊中寻找长尾景。长尾景坐在廊下晃腿,白日里用发卡别住的马尾自由散落在地板上,甲斐田晴靠着他坐下来,指了指他后脑上的皮带表示可以解下来了,长尾景却摇了摇头。

    “还在对上午的事耿耿于怀吗?”

    “不是啦,”长尾景不自然地挠了挠后脑勺,“嘛、我最近感觉,有点太暴躁了。”

    “你、你对弦月?”甲斐田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紧锁眉头掏出逃走时顺来的资料查看,“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

    长尾景懊恼地抱住头:“就是从实验室逃出来之后。原本是可以抑制的,藤士郎有时候会让我摄取少许的眼泪或者唾液......但是最近几个月以来,我都会产生强烈的想要、想要杀死他的想法。是因为改造吗?”

    长尾景是一个Fork,一个来自名为Émeraude组织的Fork,他们会招收一些Fork和普通人对Cake进行保护,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被抓那日,他在巷子里遇到了一名划破了手臂的Cake,香甜的气味不断蚕食着他的理智。但他知道,一旦真的攻击了那名Cake,他就变成了真正的杀人者。为了抑制本能,长尾景忍着食欲用小刀隔开手臂上的皮肉,疼痛的刺激让他暂时寻回理智。

    他挣扎着向巷口踉跄而去,几道黑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原来是我们的老熟人啊。”其中一个黑影笑道,“正好抓回去,让那个研究员进行实验。”

    就这样,长尾景被抓进了实验室。

    而这个实验室,已经不再是当初甲斐田晴研究Fork和Cake的实验室,某一天一个名为KNIFE的组织闯入了这里将他们挟持镇压,自那天开始,这间实验室变成了他们专门用于改造Fork并制造Cake的实验室、一个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的黑暗之处。

    为Fork进行的实验是组织的头目之一提出的——一个残暴的普通人类,无非是将Fork改造得更有攻击性,能够为他们捕捉到更多的Cake进行食用,必要时还能作为替罪羊扔出背锅。与动物的基因相融合很显然更接近他们的实验目的。

    弦月藤士郎也曾经是这间实验室的实验体,不同的是,他是一名人造Cake。这个世界的Cake本就稀少,更何况Cake与Fork的出现并不依赖于血缘关系,也就是说父母双方无论是否为Cake或Fork,他们的后代都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性为普通人。

    KNIFE的手段分为两种,一种是抓人回来进行人工受孕诞下后代,检测后代是否为Cake;一种则是研究Cake的基因,并将其注射进新生儿或者少年当中进行后天改造培养。实验失败的普通人的后果一是直接死亡,二是丧失味觉,并会闻到自己身体中散发的味道,最终精神失常自己吃掉自己;而这种通过外界手段干预而存在的Cake成活率极低,要么畸形、要么夭折。

    弦月藤士郎是极少数存活下来并且成长过程中未出现畸形的少年人。KNIFE这个组织有着鲜明的等级制度,掌权者有着怪异的癖好,喜欢在Cake成年那日再将其杀死食用,也多亏了这个所谓的传统,弦月藤士郎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被带领分队闯入的长尾景所救,摆脱了被食用的命运。

    他被长尾景背在背上,裸露的手臂上少了块肉,正滴滴答答滴着血。长尾景腹部被钢管捅开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涌着血液,精神紧绷着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失去理智将刚救下的Cake杀死吃干抹净。

    “我叫长尾景,”长尾景率先打破沉默,“你叫什么?”

    Cake浅紫色的长发搭在长尾景胸前,与他深蓝色的发丝融为一体。他听见Cake温柔却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弦月藤士郎。”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弦月藤士郎轻笑道:“身为Fork,说出这种话不见得多有说服力。”

    “跟我说说你的事吧,你是怎么被他们抓来的?”刚一开口长尾景就想拍自己嘴巴一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讪笑着想要岔开话题,却不想弦月藤士郎当真回应了他。

    “我自幼在神社里长大,是神社的神主。10岁那年世界发生动乱,12岁时这群人闯入我们神社将我们抓进实验室进行人造Cake的实验。我在里面见到了很多新生儿以及与我一般大的孩子们,痛哭与死亡常年笼罩着那个地方。”他深吸一口气,似是不忍再继续,“很多人在实验中死去,甚至有人因为实验失败出现问题自己啃食自己的肉最终因失血过多而亡。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我就是其中之一。他们将死尸扔进焚化炉焚烧、或是做成肉饼分食......然后你们就来了。”

    “我曾在深夜向神明祝祷,祈求神灵降下旨意。什么也没有,神明没有回应我。”

    “这就是你向我们传递消息并以自身做诱饵的原因?也太乱来了,那里那么多Fork,稍有不慎你就有可能被杀死。你——”

    长尾景屏不住气深吸一口,甜美的气息大大增添了饥饿感。弦月藤士郎举高手臂抵在长尾景唇前循循善诱:“喝吧。就当做是你的酬劳。”

    组织内的队员带着小队前来接应时,弦月藤士郎靠在幽深的巷口,面色因失血更加苍白,他衣着狼狈,双眼却晶亮非常。长尾景半跪在地,舌尖卷起他小臂上的血液吞咽入腹,沾在嘴角的血迹幽幽泛着暗色的光。

    第二天,弦月藤士郎向长尾景要来一把剪刀,为神事祭典跳舞祈福而蓄长的长发在此刻失去了原有的作用,紫藤花色的发丝自肩部绞断落了满地。

    “怪不得,第一眼看见弦月的时候我还以为认错人了。”甲斐田晴拿着笔在本子上画出他第一次见弦月藤士郎的模样,“那时候他也是短发,不过额发更长,遮挡住他的左眼。颜色也不一样,是浅紫色。”

    甲斐田晴遇见弦月藤士郎那年,他的父亲带着他一起来到山脚下的村子里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村民淳朴热情,人人都说山上的神社灵验,在学校书籍的栽培下甲斐田晴向来都是一个信奉无神论者,他怀着好奇的想法跟随父亲一同踏上上山的小径。他们在鸟居前站定,父亲温和地向他低声道来有关参拜的各种事宜。

    参拜结束后,父亲留在原地与神社中的巫女们交谈,甲斐田晴蹲在水池前喂金鱼,浅色的鱼尾在清澈的池水中摆动。他不经意间抬起头,与树丛后一位浅紫色头发的男孩对视。男孩目测年龄比他小,个子也小,穿着一身白色粗麻狩衣藏在高大的树丛之后,两片叶子挂在他发顶,被风吹落。

    甲斐田晴见四周无人在意,小心翼翼地挪去树丛前向男孩伸出手:“我是甲斐田晴。”

    “我是弦月藤士郎,是这座神社的神官。”

    弦月藤士郎领着甲斐田晴来到高大的神木前,两个少年坐在大理石砌的矮围栏上相互交流。

    “弦月くん一般都做什么呢?”

    “我们神官是神灵与人之间交流沟通的媒介,平时主要是负责替信徒祓除。我们这座神社规模不大,而且我的年龄太小了、等级也不够,所以还不能够主持婚礼。”

    “诶?真的有神明存在吗?”甲斐田晴惊觉现在可是在神社里,更何况对方的身份可是与神灵挂钩,他尴尬地挥了挥手连忙解释,“啊、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弦月くん有见过神明吗?”

    提到神明,弦月藤士郎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当然,我是神明亲自选择的神主。”

    甲斐田晴却半信半疑:“那神明长什么样子?跟我们差不多吗?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

    “不是的。神明是——”弦月藤士郎环顾四周,手掌挡住嘴凑到甲斐田晴耳边小声道,“神明是一条很大很长的白蛇,身上有红色的暗纹。”

    长尾景靠在甲斐田晴肩上看他画出少年弦月藤士郎的模样与其口中所描述的神明,他的手指停留在弦月藤士郎露出的右眼上,又带着甲斐田晴的目光移向白蛇:“神明是一条有着红色暗纹的白蛇。晴,我知道藤士郎想怎么做了。”

    “神明抛弃了他,所以他要扮作神明。”

    “代替它成为新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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