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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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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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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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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死月亮后续,菜肴有参考《汉尼拔》

    #VΔLZ
    #hrki
    #tjki

    【VΔLZ 12h/10:00】LOVE EAT弦月藤士郎身着一袭白色长袍,浅紫色的长发顺滑地垂在背后。缀着一层白纱的王冠戴在他头顶,白纱遮盖住他的头发,过长的部分折返顺着椅背垂下。他的双手双脚被镣铐禁锢,贴着符札的长链一直延伸到墙壁上的铁环。在他赤裸的足下,绿色四叶花与紫色六芒星法阵交替展现,将弦月藤士郎禁锢在扶手椅上无处可逃。

    面前是一张长餐桌,桌面上铺了一张深红色桌布,衬得金边餐具洁白无瑕。

    屋子里没有开灯,仅仅依靠烛台上摇曳的烛火照明。

    晦暗的烛光映照在桌子另一头甲斐田晴的眼中,如同夜色下平静的海面。他和长尾景都穿着一身黑西装,石绿色的三角形发卡别住右侧碎发。他今天的耳环款式摒弃了之前的花朵流苏,换成了两枚钴蓝色菱形耳钉。他抖开洁白的餐巾叠成三角形盖在腿上,示意宴会开始。

    头盘是一杯开胃酒——Golden Negroni,金尼格罗尼。

    长尾景站在两人中间,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正握着刀将冰块削成巴掌大小的正方体,他拂开碎冰,握着电钻凿入冰体雕刻。长发编成麻花辫顺在胸前,幻色的双目透过架在鼻梁上的细边眼镜凝视着冰块。

    他将雕刻完成的冰块放入冰镇好的古典杯中,金酒、金巴利和红味美思各加入30ML搅匀倒入杯中,从侧面看去,恰似一朵玫瑰酒中绽放。一块状似月亮的橙皮插入杯中作装饰。

    长尾景端着酒杯送到甲斐田晴面前。入口即是金巴利的苦涩,苦味逝去之后是丝丝甜意,同时还伴有金酒的香气,口感丰富有层次。

    第二道菜是加入了鱿鱼、青口和虾仁的奶油芝士海鲜汤。鲜美的海鲜裹满奶酪,满口浓香,回味悠长。

    长尾景扯下贴在弦月藤士郎额头上的符札,弦月藤士郎的眼皮掀动从昏迷中醒来。他面色苍白,呼吸稍有些急促,望向长尾景和甲斐田晴的眼睛噙着浅浅的笑意。

    甲斐田晴擦了擦嘴角的酱汁,满意地点了点头:“长尾,你现在做菜的技术精进了不少嘛。”

    “嘛嘛嘛,熟能生巧嘛。”长尾景得意洋洋地往煎锅中倒入一圈白葡萄酒提味,滋滋作响的膝骨立刻生起雾蒙蒙的白烟,香气扑鼻。煎好的膝骨放入烤盘,倒入用洋葱、胡萝卜、番茄及白葡萄酒制成的汤汁,再进烤箱烤制后取出装盘。

    “第一道主菜是红烩小牛膝。”

    长尾景分别将两盘主菜摆放至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面前,他略一挑眉,切下一块冒着香气的肉块喂到弦月藤士郎嘴边:“差点忘了藤士郎现在拿不了刀叉,长尾来喂你吧。”

    弦月藤士郎似笑非笑地盯着长尾景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长尾景手掌一撑踮脚坐在餐桌一侧,晃着脚将晾温的熟肉送入自己口中咀嚼品尝:“嗯......好嫩,好好吃!藤士郎也应该尝尝的。没关系,还有下一道菜。”

    第二道主菜是法式烤大腿。大腿去骨铺开撒上胡椒和盐,撒上一层干果,卷起用绳子捆绑盖上一层火腿肉,荷叶包裹,外层糊上一层泥入烤箱。

    弦月藤士郎面如金纸,冷汗涔涔。长尾景弯下腰,仔细为弦月藤士郎苍白的唇瓣上色,温热的指尖蹭开唇瓣上的鲜红涂抹均匀,残留在中指指腹上的颜色顺着弦月藤士郎的眼尾转圈,为冰冷的眼神平添一丝可怜的意味。

    甲斐田晴将带肉的膝骨扔在地毯上,一只狼青犬从角落钻出一口叼住膝骨返往软窝,酱汁跟随着它的脚步一路滴在深红色的地毯上。他嗤笑道:“看来弦月くん不喜欢你做的菜啊。”

    “对不起,等到下一次藤士郎来做客之前,长尾会好好练习的。”

    长尾景端出热气腾腾的烤盘,浓厚的肉香四溢填充整间房屋。他将烤盘放在餐桌中央,趁热切片摆盘。汁水丰盈的腿肉包裹着酥脆的干果,浇上一勺班尼斯汁,在舌尖迸发出美妙的香气,味蕾得到极大满足。

    “或许是因为没有音乐太枯燥了。”甲斐田晴拿起一把小提琴架在右肩,指尖在琴弦上跳动、琴弓连顿又抛出,音符伴随着活泼悠扬的琴声飘出,与菜刀菜板相击的背景音遥相呼应。

    Caprice No.24 in a minor "Theme and Variation"

    第一变奏打破大厅的宁静,飞顿弓强烈有力的音响奏出加装饰音的和弦分解音,令人为之一震,连顿弓奏出短促有力的跳音。枝头的红胁蓝尾鸲抖擞翅膀跳进窗内,翅上小覆羽和尾上覆羽呈鲜亮的辉蓝色,它拍拍翅膀停在甲斐田晴运弓的左小臂上,尾羽随着晃动的手臂一晃一晃。

    第二变奏,两个相邻的半音在不同的弦上奏连音。甲斐田晴运弓的速度加快,节奏重音不稳倾斜。从窗外涌进的风吹动小提琴手的发丝,发顶的呆毛在空中扬起落下打着节拍。

    第三变奏的节奏舒缓下来,旋律略显低沉。

    第三道主菜是腰子糜。

    锋利的刀刃割开食材的肌肤深入,将温热的肾脏掏出清除周边组织。苋菜红般的液体浸透长尾景的手套,加深白袍上的色彩。湿滑黏腻的液体将浅紫色的发丝凝作一团,又受重力影响淅淅沥沥滴至地面缓慢扩散晕染,为地毯重新粉刷上色。

    第四变奏仿若突然向空中抛出一捧珍珠,洁白的珍珠颗颗落入玉盘发出清脆的响动,引人遐想。停于甲斐田晴手臂上的红胁蓝尾鸲振翅高飞,高声歌颂自由与美景。窗外投入的阳光照耀在它背上,尾羽的亮蓝反射浅色的金光,翅膀扇起的微风扬起弦月藤士郎耳垂上的红流苏。

    长尾景伴着舒缓的乐曲节奏将肾脏绞成肉泥,撒上香料腌制压入平底锅加热烹饪,耐心等待其变色熟透。

    第五变奏的旋律忽高忽低,像铁器碰撞发出的铿锵声。长尾景将装盘的腰子糜放在弦月藤士郎面前,挂在他腰后的两只短刀擦蹭碰撞如鸣佩环。他蹲在意识已经稍显模糊的弦月藤士郎身前,裁下已经被血液浸染大半的长袍一角用来绑扎弦月藤士郎腰后的伤口,躲藏在布料之中的液体随他打结的动作溢出,垂在椅子腿处的衣料滴答滴答渗出水一样的鲜血。

    第六变奏是流畅的和声小调三度和十度双音音阶大胆的级进。

    第七变奏采用的是极速下滑的三连音切分节奏音型,在高音区与低音急速连续进行的三连音切分节奏进行中,甲斐田晴的双脚在地毯上挪动跳跃,全身心投入进美妙的乐曲中。鱼缸中的红白锦鲤往来翕忽,无拘无束,体表底色银白如雪,上镶嵌有变幻多端的红色斑纹,在清澈透明的水中遨游可谓鲜艳绝伦,赏心悦目。

    第八变奏是一组富有弹性、共鸣很大的和弦。像一个迈着坚定步伐的勇士,精神抖擞,力量凝聚。弦月藤士郎的气息变得急促,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几声悲鸣,闪着寒光的匕首扎进他的胸口,他双肩发颤,过量的失血已经令他头晕目眩,他甚至连近在咫尺的长尾景面上的神情都看不清,但他猜想甲斐田晴和长尾景脸上必定挂着即将抵达胜利的笑容。长尾景的手指探入他的胸膛,隔着粗糙的手套包住跳动的心脏。

    “藤士郎,”长尾景的声音轻得像飞鸟掠过时掀动的那阵暖风,“我们还会再见的吧。”

    “如你所愿。”弦月藤士郎有气无力地牵动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希望到时候,你和甲斐田晴还会像现在一样,游刃有余。”

    “托藤士郎的福,身为你的仆人的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不是吗?既然如此,无论死去多少次都会复活的弦月藤士郎,肯定不会惧怕下一次死亡的吧?长尾啊,可是非常期待再次相见的喔。”

    第九变奏的旋律甲斐田晴运用了大量的右手拨弦来完成,旋律如同从天而降的冰雹清脆引人,又如迸裂的火花光芒四射。长尾景双手捧着食材,洗净血水,极其小心地往其中塞入调制好的酱料腌制,外面搭上两片火腿肉,用绳子绑紧以免散开受热不均。烤盘中放了胡萝卜、洋葱和整头蒜,烤制完成后,因为甲斐田晴讨厌番茄的缘故,长尾景并未选用番茄酱,而是放入蓝莓搭配烤制酥脆的挞皮,用作装饰的玫瑰花则是用番茄外皮卷成。

    压轴主菜是一道玫瑰番茄烤人心。

    第十变奏音调升得又高又长。天色已晚,清冷的月色笼罩住沉浸在乐曲之中的甲斐田晴,清澈如夜色下泛着圈圈涟漪的海水的眼眸倒映着高悬的明月,水面波光粼粼,月光洒下一层朦胧的薄纱。风驮着数朵洁白的花瓣从鼠灰色的发丝中穿插而过,幽香的花瓣洋洋洒洒落在小提琴和甲斐田晴的肩上。

    最后一道主菜是香煎肺。肺是前一夜就放在冰箱中冰冻过的,长尾景的手压在肺上将水按压出,染着浅红的盐水在大理石台面上游走,纹样在水的映衬下似乎活了过来,似空中飞舞的鸟、似水中遨游的鱼,在长尾景手边摆尾游动。

    每一次按压,都仿佛是在为弦月藤士郎做心肺复苏。不合时宜的想法令长尾景忍俊不禁,他切掉气管将肺切成小块抹上盐和胡椒放入煎锅中煎至五成熟盛出,换锅加入两勺橄榄油,加入肺块煎至变色盛出,将加入了蘑菇、胡萝卜和洋葱的酱汁浇至肉块上。

    第十一变奏是乐曲的终曲,在大调明亮的进行中迎来完美结束。

    混合了鸡蛋、奶油和马沙拉酒的sabayon端上餐桌,浓稠柔细的蛋糊覆盖于水果上,再加上微微烤过后的所散发出来的焦香。冷与热、甜蜜与新鲜、微薰与清洌之间的交融,叫人不饮也醉。

    长尾景握着刀干净利落地剃开弦月藤士郎剩余的部分,采用线锯的方式将头颅与躯干分离。多余的肉体被他用菜刀切碎,白骨完好无损地取出依照部位摆放在餐桌正中央,最后将头颅放置于高脚盘上。

    他脱下手套,从掌间溜走的清水呈鲜艳的覆盆子红,顺着水池的坡度流进下水道。长尾景擦干净手上的水分,拿着湿润的纸巾仔细擦掉弦月藤士郎面上的血污,捧着猩红的王冠为其加冕。

    心脏被从中间切作两半,甲斐田晴捏着叉柄叉起一半烤制的心脏塞入口中:“安心地被胃酸消化吧,雑魚。”

    长尾景开玩笑道:“他该不会从我们身体里爬出来吧?”

    甲斐田晴的眸子一暗,他从橱柜里翻出一瓶浓硫酸,将其倾倒在弦月藤士郎遗留的白骨上。骨头被腐蚀得千疮百孔,摆放着精致花瓶及各种饰品的餐桌受浓硫酸腐蚀骤然倒塌。烛台触地画圈滚至墙角被窗帘阻碍脚步,橙色的火苗顺着长至拖地的深色窗帘向上攀爬,逐渐扩散至整个天花板。

    整座城堡被熊熊烈火吞噬,发出噼里啪啦地炸响。高温炙烤四周的空气,黑色浓烟滚滚升起。长尾景和甲斐田晴站在城堡之外,不知是被火熏烤还是心情激动的缘由,他们的双颊发红,燕颔红色的大火映得两人眼眸发亮。

    大火叽里咕噜烧了整整一夜,他们彼此依偎着靠在远处的空地上歇息。第二日天蒙蒙亮,倒塌的墙壁将两人震醒。一切都化为废墟,再找不到半点弦月藤士郎存在过的痕迹。

    长尾景的手掌搭在胃部,他甚至能感觉到胃酸正在将弦月藤士郎一点点消化分解:“我们什么时候会再见到他?”

    甲斐田晴耸了耸肩膀应答:“或许今夜,或许明天,又或许他对我们失去兴趣了。”

    一声轻笑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声音逐渐增大、笑声愈发放肆。长尾景捂着肚子笑出眼泪,甲斐田晴不明所以甚至觉得长尾景是精神出了问题,他困惑的眼神被响彻林间的笑声感染也渐渐染上一层笑意。

    漆黑的废墟前,两个男人捂着腹部笑到脱力仰躺在地。

    空中万里无云,就连阳光也见不到半分,昏暗的天空笼罩在他们头上。

    “在这之后你要做什么?”

    “我啊,长尾要找到藤士郎。”

    甲斐田晴扭过头去,试图在长尾景脸上找到开玩笑的迹象,他看着长尾景脸上顽劣的笑骂道:“疯子。”

    “能提出吃掉藤士郎这个方法的晴更是疯子吧。”长尾景舔了舔尖锐的虎牙,指尖戳着甲斐田晴的左胸低语,“承认吧,晴。是你自己不想离开弦月的吧?”

    “明明过去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帮助我将弦月藤士郎送进实验基地。只要他被限制了自由,强加在你身上的束缚也会解除,但你没有这么做。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逃离,与其说是弦月控制了你,不如说是你主动要求留下。晴,从来都是你离不开他。”

    “那你呢?以被弦月控制为借口做的那些事难道就不是出自你的本意了吗?”

    “还好,当初留下你是对的,我还担心你跟之前的那些人一样蠢笨呢,长尾景。你比我想象得要聪明,做事也更利索、更谨慎。我们是一类人,长尾景,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我和弦月,我们是同一类人。”

    甲斐田晴站起来拍拍衣服上沾的草屑伸了个懒腰,朝长尾景伸出手:“走吧。”

    “去哪儿?”长尾景握着他的手借力站起,离去前他绕回废墟找到被烧得半黑的王冠,拿刀尖将王冠上镶嵌的紫宝石撬下。

    “回家。”

    钥匙拧开门锁,家中仍旧保留了他们离开前的样子。卧室中传来叮铃铃的响声,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走近推开房门。未开灯的房间光线很暗,一袭白衣的男人站在窗前,外袍下摆是一圈被火灼烧的痕迹,他转过身来,露出右腿和左脸上的鲜红纹印。银色的及肩发被风吹动,丝丝缕缕拂过鼻梁,发丝下是一双水晶般晶亮的殷红色眼眸。

    “欢迎回来。”

    “晴くん。”

    “景く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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