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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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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头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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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流恶俗❗️❗️ooc/炼铜/无三观/个人爽产物❗️❗️
    ❗️❗️❗️接受不了请及时退出❗️❗️❗️
    ❗️❗️❗️切勿代入现实❗️❗️❗️

    这是把老师的遗孤领回家的第八年。

    彼时幼小的婴儿裹在襁褓中,像猫一般蜷缩在卡卡西的臂弯里咂巴着嘴,澄澈的蓝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抱着自己的少年,液体砸落在他光洁的额头,他努力挥动着小手擦去对方滑落到下巴的眼泪,他什么都不知道,对外界发生的事浑然不知,纯洁无暇得恍若天使。

    少年的臂弯里的重量很轻,小婴儿像片轻飘飘的羽毛一样落在他的怀里,吮吸着手指不谙世事,滴溜溜的大眼睛转动打量这个新奇的世界。少年的臂弯里的重量很重,这是老师的遗孤、老师的宝物,是巨大的悲伤,也是他想要承担的责任。

    他能做到吗?

    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要承担起照顾另一个孩子的责任。

    他看向婴儿那懵懂无知的蓝色眼睛,挥动瘦弱的臂膀傻乎乎笑着。卡卡西将孩子往怀里带了带,下定了决心。

    将一个初生的人类拉扯大并不算顺利,鸣人比想象中乖巧,但在某些地方也会展现出小孩顽劣的一面,与寻常孩子一样挑食,卡卡西为此感到头大。但好在老师留下的宝物自己照顾得还算不错,八岁的孩童已然能够上房揭瓦,被抓到捣乱的现行以后像鹌鹑一样缩着脑袋,猝不及防跳起在卡卡西腰间衣料糊上两只小小的手印。

    随鸣人一同成长的还有卡卡西,当初的少年不再稚嫩,经过岁月洗礼变成了可靠的成年男人,十四岁时的纤瘦臂膀能承起一个婴儿的重量,二十二岁的臂膀照样能承起一个八岁孩童的重量。

    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往后也依然。

    “卡卡西老师——”

    小孩坐在椅子上翘着脚丫,脸贴住餐桌神情恹恹地看向在厨房忙活的卡卡西,肚子开始发出抗议的声响,金发耷拉在脑门,鸣人撅起嘴往上吹了口气,刘海却也还是纹丝不动,发端刺得眼睛流泪。他抚了一下头发,余光瞥见一件未曾见过的东西。

    “马上就好。”

    卡卡西这些年也习得一些厨艺,从一开始将饭菜烧糊年幼的孩子吐着舌头说难吃到现在鸣人也会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夸赞。

    除了将蔬菜夹到碗里的时候。

    饭菜端上桌时卡卡西看见小孩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眼睛水润迷蒙,懵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嘴唇像是被上了一层亮晶晶的釉,又像是一颗饱满晶莹的草莓果冻。

    卡卡西瞬间慌了神,探下身去手心捂住后者的额头,小孩如海般水光潋滟的眼一眨不眨盯着他,就好像他婴儿时那懵懂无知的眼神。卡卡西嗅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心顿时沉了几分,他拿起一边高度数的酒扶额叹息,这是朋友送他的伴手礼,只是没有及时找个地方放起来,结果就被鸣人盯上了。

    小孩迷迷瞪瞪的,酒劲已经上来,坐在椅子上歪歪倒倒,像狐狸一样眯起眼睛似乎是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

    “卡卡西老师——”

    鸣人傻乎乎笑着,双颊上的猫须胎记跟着面部肌肉的带动微微弯起,喉管被烈酒灼烧而变得沙哑,拖着嗓音却又是意想不到的甜腻,宛若坠入一坛蜂蜜酒。

    卡卡西无奈摇了摇头,从腋下举起小孩抱在怀里,鸣人呼出来的酒气喷洒在颈间,暖烘烘的气流激起一些痒意,前者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接着就是下巴被一股力量给冲击,卡卡西痛得“嘶”了一声,低下头就看见小孩委屈地捂住嘴巴,皱着眉一脸谴责地盯着他。

    卡卡西掰开鸣人捂住嘴唇的手,按住他的下唇仔细查看,内唇已经被牙齿磕破,流出丝丝缕缕的血线,卡卡西皱了皱眉头,正要放下后者去取药粉时一种湿热柔软的触感猝不及防地包裹住他的指尖。

    鸣人瞪着迷蒙的眼睛望向他,如同含住奶嘴般含住卡卡西的拇指,湿滑的舌尖试探着舔舐后者的指腹。

    真是不得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仓促突然,等回过神时卡卡西已经把瘦小的孩童按在床上,发出的情色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回荡。

    鸣人张着嘴,柔软短小的舌头被成年人带着在口腔中纠缠又分离,上颚被舌面若有似无摩擦着,喉咙克制不住溢出几声舒服的声音,稚嫩的声带发出的轻哼色情无比。

    卡卡西感觉自己好像疯了,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品尝面前的孩子,恨不得马上把他拆吃入腹。他尝到鸣人嘴里残留的酒液,他似乎也有点醉了,脑子开始晕晕乎乎,肾上腺素飙升心脏狂跳不止,突如其来的兴奋感让他将幼小的孩子更紧地拥住,紧到肋骨开始隐隐作痛,紧到鸣人开始发出痛苦的哼叫。

    这是老师的遗孤、老师的宝物......也是他的宝物,他在这世上的唯一。

    鸣人,鸣人。只能是鸣人。必须是鸣人。他想要拥有鸣人。

    后脑被轻柔地按住,鸣人一下又一下顺着卡卡西的头发想要安抚后者,嘴唇开始学着该如何回应对方的亲吻。卡卡西渐渐松了宛如桎梏的拥抱,一只温暖柔软的手在他眼角轻轻擦拭,金色的发顶拱着他的脖颈,随后抬起头在男人左眼的伤疤处烙下一个带着酒气、灼烫的吻。

    他哭了吗?没有。

    那他现在是以何种表情何种眼神在看着眼前的孩子,让对方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来安慰他。

    卡卡西抚摸着鸣人发红发烫的脸蛋,后者贴着手心蹭了蹭,喉咙里发出猫叫似的舒服的哼声。

    他脱去鸣人的睡裤,两条纤瘦白嫩的腿明晃晃露出,内裤已经被濡湿了一块,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缓缓褪下那条幼稚卡通的“阻碍物”。孩童才开始发育的性器像株肉芽一样颤颤巍巍挺立着,过分年轻的身体还没有色素沉淀,一切都显得那么白净。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鸣人瑟缩了一下,眼睛虚眯着看起来快要睡着。

    衣摆被掀到胸口上方,露出胸前的那两点粉红乳头。卡卡西俯下身,像含住豆子一样含住一边,细细啃咬又吮吸,耳边是稚嫩的呻吟,他的舌头一路往下舔舐,胸部、肋间、腹部、再到肚脐,最后到那株挺立起的肉芽。卡卡西抬眼望向轻喘着气的鸣人,高浓度的酒精和刚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已经让他的身体晕上一抹淡淡的粉色,缓慢眨动着眼,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看样子脑子已经被酒精给麻痹。

    卡卡西试探着亲了亲这株肉芽,观察鸣人的表情,后者瞬间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沙哑难耐的呻吟,手推着男人的头想要对方停止这种奇怪的行为,但酒精的作用让他力道变得软绵无力,看起来更像欲拒还迎。

    男人的手指在鸣人嘴里搅了两下,却因为太过急躁而被狠咬一口,拿出来时指尖与其唇舌牵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又断垂在嘴角。中指覆上一层透明粘腻的唾液,骨节上还有一圈浅浅的牙印。

    卡卡西吞吐了两下孩子稚嫩的性器,沾了唾液的中指慢慢探向那个隐秘的地方,鸣人捂住羞臊的脸,却又忍不住从指间缝隙眯眼偷看。卡卡西闷笑两声,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已经进去,鸣人咬紧嘴唇,想要努力适应这种怪异的感觉,被单被脚蹬出凌乱的褶皱,他闷哼一声,第二根指节已经推了进去。

    小孩的肠道狭窄,夹得手指动弹不得,又因为紧张愈发地缩紧。卡卡西喉头滑动一下,开始小心翼翼地用中指抽插起来,里面温度灼热滚烫,粘稠的水声让人口干舌燥,手指每次推送进去时都会发出“咕啾”的挤压声。

    肠道开始慢慢放松,肠壁甚至比刚刚更柔软湿热,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年幼的孩子发出的甜腻细小的呻吟搔得耳朵麻痒。

    鸣人喘息着,捂住嘴想要克制住自己发出的奇怪声音,却被卡卡西用空闲的那只手掰开,那只大手拭去鸣人因舒服而分泌出的眼泪,贴住鸣人的脸颊,大拇指慢慢摩挲着眼下那块皮肤。

    滚烫的眼泪砸在男人手背上,鸣人伏起纤瘦的腰,呻吟哭叫着,肠道紧缩,肠肉死死缠住卡卡西的手指,肉芽断断续续吐出浊白的精液,洒在腰腹上。鸣人塌下腰,像只布娃娃一样无力气地歪着头急喘着粗气,蓝色的眼睛像是氤氲了一层水汽般,虚无地盯向某一点无法聚焦,眼尾泛红,泪水已经糊了整张脸,嘴角流出的涎水在枕套上洇湿一块深色的印记,胸膛一起一伏,赤裸的身体覆上一层薄汗,像是月色下搁浅的鱼。

    看起来真是色情无比。

    卡卡西将手指从里面拔出,裤子里的东西硬得发疼,被内裤死死勒住,他摸上鸣人柔软的小腹,神色在夜里晦暗不明。他垂下眼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皮带解开的声音清晰可闻,卡卡西拉过小孩的手腕,后者的手心触碰到那滚烫粗硬的物体时猛地缩了一下,过了几秒又试探着摸向那个圆柱状的物体。

    男人的性器紫红粗大,鸣人两只手也只能堪堪圈住,他也学着卡卡西那样亲了亲后者的阴茎,柔软的唇贴住看起来可怖的性器上,发出“啾”的亲吻声,不料对方却好像冻住般迟迟没有反应,就在鸣人以为自己亲的还不够用力时被猛地牙倒在床。

    卡卡西手垫着鸣人的后脑,头抵在对方的颈边长长叹了口气。

    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夜晚告诉不了他答案,夜晚沉默着,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鸣人侧过脸,嘴唇蹭了蹭卡卡西的耳廓,后者抬起头,那两条幼童的手臂交缠在他的脖颈上。

    “要继续吗......?”

    鸣人点点头,又因为酒精上头的缘故看起笑得傻傻的。卡卡西让他跪趴在床上,在其膝盖和手肘下垫了一层软垫,孩子的身体在男人眼里一览无余,卡卡西的目光在那隐秘的地方停滞了片刻,随后移开。

    “鸣人,把腿夹紧。”

    鸣人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般粘稠,乖乖地照着卡卡西的话夹紧双腿,于是他感觉一根炽热的物体贴在他的腿根,顶在他的腹部上。他意识到了这是什么,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卡卡西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发顶,声音干涩:“别害怕,不会插进去的。”

    鸣人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害怕。

    卡卡西吐出一口气,腰部开始缓缓抽插,鸣人的身体也随着撞击晃动,肉体与肉体相撞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看起来就像真正的性交。

    卡卡西握住鸣人的腰,小孩的屁股没有几两肉,却圆润饱满,被他撞击时激起一层肉浪。两人的性器大小相差甚大,鸣人才开始发育的肉芽被男人的阴茎压着摩擦,随着抽插的动作睾丸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臀部,屁股肉和腿根已经开始泛红,但鸣人一点也不觉得疼,他发出难耐的呻吟与呜咽,张着嘴吐出粉嫩的舌头,像只渴水的鱼。

    唇被覆上、吮吸着,嘴巴与下身皆被“侵犯”着,孩童瘦小的身体被成年男人完全包裹住,像只巨大的野兽将自己的珍宝掩藏在自己的身躯底下。卡卡西的腰不住地挺动,速度越来越快,却愈发的感到焦躁,这无疑只是饮鸩止渴的行为,他恨不得马上插进那狭窄柔软的肉穴。但是他不行。

    至少现在是不行的。

    鸣人的身体一摇一晃,如同一叶在海上飘荡的扁舟,漂泊不定,只能攀附眼前的男人,卡卡西环住鸣人的身体不让他因大幅度晃动而累瘫在床上。破碎的呻吟变得高亢,鸣人扬起脖子宛如引颈受戮的天鹅,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精液淅淅沥沥射在床单上,小腹上半干涸的精液又被新的所覆盖,他彻底软倒在卡卡西的臂弯里,气喘连连。

    卡卡西将小孩的身体翻了个面,小心翼翼放在床上,他将还硬挺着的阴茎放在鸣人平坦的胸乳上,慢慢摩擦着豆子一样的乳头,顶端时不时戳到小孩的下巴和嘴唇,分泌出来的液体将其下半张脸弄得湿乎乎黏哒哒的。

    就在卡卡西又一次将阴茎戳到对方的嘴唇时鸣人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龟头被温暖的口腔的所包裹,舌头笨拙地舔弄顶端,时不时的牙齿磕碰搞得卡卡西又痛又爽,下腹一紧,急忙退出小孩狭窄柔软的口腔,却还是射在了鸣人的脸上。

    大量的白色精液淋在他的脸上,粘稠地挂在鼻梁和额头上,金发也被搞得脏兮兮。鸣人感到有什么从脸颊流到嘴边,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卡卡西呼吸一滞,半勃的阴茎又开始挺立起来。

    真是淫乱恶俗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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